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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相国千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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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道理,日后怕连偏房都纳不进家门。我看你那夫郎已是人老珠黄,无有姿色,妹子,你可不能如此惧内啊!”
  
  秦小公子的耳朵一等一的好使,当下重重将茶托往案几上一摔,我对着主人家干笑两声,在秦小公子发火前抱起他赶紧告辞。
  
  后来终于相中那栋靠湖的宅院,既然内子相中了,我二话没说,当场拍板一万两白银买下。秦小公子瞧我一眼,我问他可喜欢,人家打个哈欠漫不经心道:“我困了,晚上烧野菌汤给我。”
  
  秦江月对我买酒楼之事不置可否,仔细看了一遍酒楼,在我的极力撺掇下,才设计了装潢的风格,我把他画的图纸仔细揣进怀里,秦江月眼波流转,淡笑着瞥我一眼。
  
  我很是郁闷,他心里到底是怎么个想法。这样纠结得晚上不得入睡,爬起来见秦小公子睡得香甜,凑上去亲了几口,结果,第二日早上起来,我脸上顶了两个红掌印;十分郁闷。素孟和红莲瞧见,偷笑不已,我越发地纠结。秦小公子瞟我一眼,没事人似地继续喝粥,胃口十分地好。
  
  又买了四个十四五岁的丫头,都是死契,挑个伶俐的,取名叫莲心,放在秦小公子跟前使唤,又雇了个家用的厨娘,其余的都差去做外院使唤的粗使丫鬟,打扫新买来的庄院,挂上乔府的匾。拾掇停当;就派了个丫头看门;等着柳叶来了再搬。
  
  莲心机灵得很,瞧见我去了易容膏后的模样,只是惊诧地转了转眼珠,第二日我出门时叫她帮我糊上假面皮,她虽露出一丝好奇,却不多问。不两日,对我这出门戴张丑脸皮的行为已经司空见惯了,偶有院里的丫头悄声问:“买咱回来的,到底是哪个啊?”
  
  莲心一锅贴敲过去:“家主的事,少问!”
  
  装修酒楼很是累人,酒楼里头原先的伙计留下了三个,加上厨娘还有我买来的丫头,一整天都泡在酒楼里忙活。
  
  午间在茶肆里吃饭,隔着两条桌子外就是说书的先生。我正听得起劲,忽然旁边桌子上的闲话传过来:“秦家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竟遭了这大难,先是秦公子,接着是水榭山庄,真是不太平……水榭山庄一夜之间被满门屠杀,也不知是何人所为,这么大的胆子,秦庄主死得真惨,听说身首异处,全家老少没有活口……”
  
  我手里拿的筷子哗啦掉地;怔忪地看说书先生的嘴一张一合,却什么也没听见,浑身发冷,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灰色,脑袋里响的都是那几句:水榭山庄被满门屠杀……全家老少没有活口……
  
  又是水家,能下杀手的,只会是水家,水莲说水榭山庄一直是水相国的眼中钉,先是杀了秦江月,跟着,一定是屠了庄斩草除根。
  
  水榭山庄和水相国有什么仇怨,为什么一定要赶尽杀绝?
  
  我要和秦江月怎么说,如果他知道了我是水家三小姐,知道了我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水相国灭了水榭山庄,我也脱不了干系罢?
  
  恍惚走出茶肆,在白晃晃的太阳底下蹲了下来,江月,我和你越来越远了,终究是隔着灭门的仇恨,现在这样缠着你,只怕你知道真相的那一日只会更恨我,还不如,远远的照顾你就好……
  
  晚上灯火通明才慢慢走回去,略略洗漱下便倒头大睡。接下来的日子,每日里忙得头昏转向,一连几日都与秦江月说不上三两句话。酒楼早一日开张,柳叶就有了安身之处,我也能早一日将秦江月送到凌云山,他就能早些恢复武功。
  
  我泡在酒楼里拼命赶活,让自己不再想秦江月,有时晚上直接跟伙计们一道挤在酒楼的包厢里睡了。
  
  第四日晚上莲心来叫我回去。到家的时候累得睁不开眼睛,房里灯亮着,素孟和红莲却都立在门外,一脸愁苦;气氛很是怪异。问是怎么了,素孟不安地道:“夫郎不肯吃饭。”
  
  红莲苦着脸加一句:“夫郎一连好几日都如此,不怎么吃饭,也没什么精神。”
  
  我一怔,忙问是不是病了,可有请郎中,红莲摇摇头,说秦江月不肯。
  
  进房去,秦小公子躺在床上看书,对我瞥也不瞥。我拿掉他的书本,问为何不进膳,秦小公子扁扁嘴,蹙眉:“不合口。”
  
  我摸摸他额头,没有发热的迹象,便叫素孟去烧碗小米粥来。秦江月横我一眼:“不喝。”
  
  我拍拍他脑袋:“乖,喝点,对你身体有好处,明日我叫厨娘换些新鲜花样做给你吃。”
  
  粥熬好的时候,我已经撑不住了,吩咐完素孟给秦江月喂饭,倒头往自己塌上一躺便立刻沉入睡乡。
  
  次日早上,秦江月还是没胃口,脸色也不好,我没顾上瞧,三下五除二狼吞虎咽几口,立刻去了酒楼。
  
  午时封小姐递帖子请去她家中赴宴,我本不想去,但想日后在靖州落脚,需有些交游才能稳住脚跟。封家世居靖州,乃本地有名的大族,她主动来结交,我理应感激才是。
  
  莲心和素孟来寻我的时候,宴席上正跳艳舞,本城有名的清倌赏衣坐在边上弹奏琵琶,很是风情。我叫素孟回去告诉秦江月莫等我了,素孟勾着头,心神不宁地应声去了,莲心眨眨眼睛,临走前悄悄道:“家主,你还敢吃花酒啊?不怕夫郎发火?”
  
  我抿起嘴角,冷笑:“啥时候连我新买的丫头都知道拿夫郎来要挟我了?”莲心一怔,瞟瞟四周,狐疑地看我,我心下一叹,秦江月才懒得理我在干什么呢!哼,本小姐偏要给你们些颜色看看,怎么说,我也是一家之主!
  
  我回头;厅堂里封垂颜在主位上遥遥朝我举起酒杯,我回她一笑,把莲心撵回去,回位子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个时代的女子真是豪爽,饮酒如饮牛。几个本地的纨绔女聚在一处,赏完美人就喝酒斗射。因我初来乍到,又是席上唯一一个外地商客,便成了众人劝酒的对象。虽然那酒并不如现在的白酒那般烈,却也是劲道足,斗射投壶的结果,我被灌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步履蹒跚;幸而莲心租了顶轿子在外头等我。
  
  我东倒西歪被红莲扶进房门,秦江月冷着脸,坐在塌上似笑非笑:“乔弄萧,今日吃的酒可好?”
  
  我意识不清,混沌点头:“好。”
  
  秦小公子笑得妖娆:“今日的艳舞可好看?”
  
  我又热又难受,只想快点睡觉;扑到我的竹床上:“恩,好看。”
  
  秦小公子咬起了小细牙,眯起眼睛,一盅冷茶兜头浇过来,我摸摸脑袋,又摸摸衣服,嘟囔一句:“好凉的雨啊!”扑通倒地——睡着了。
  
  梦里被人扔出房门摔到地上;竟醒了;一瞧自己果然躺在院子里;摔得屁股疼;四周黑咕隆冬;爬起来还是晕头转向。我咬牙,指着房门气得发抖,好你个秦江月,看我不收拾你,竟敢虐待妻主!
  
  我揉着屁股一瘸一拐摸回房前,推不开,拍门,不应。房里有素孟的言语声,只听秦江月冷笑一声:“不用理她!”
  
  我咽口唾沫,算了,拐去厢房睡,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姑奶奶换个地方照睡!腿软脚软地踩着螃蟹步走,奇怪的是我七拐八摸绕来绕去,总是看见同一株芭蕉,奶奶的,什么时候把门都换了,种这么多芭蕉干什么?秦江月,算你狠,我就不信我找不到地方睡。
  
  绕得正起劲的时候,忽然一头撞上了个柔软的身子,跟着一声惊叫,什么东西咣铛落地,我失去平衡倒地的时候,伸手拽住了件东西,水哗啦泼了我一头。
  
  我支起身,甩甩脑袋醒过神来,发现自己正以非常暧昧的姿势抱着红莲的小腿,他的脚正暖在我怀里,另一只手摁在他大腿上,简直是那啥啥的前奏版。
  
  “你干什么?!”秦江月站在房门前,苍白的脸上极是冰冷地怒。素孟惊愕地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红莲羞愤地爬起来,噙着泪道:“夫郎,不是的,不是的。。。。。。”
  
  我晕头转向怔了片刻,拍拍脑袋,疑惑地望望四周,刚才走了这么久,偏厢房不就在旁边吗,怎么刚才一直以为是窗户。
  
  秦江月眯着眼睛,一字一句冷冷地问:“乔弄萧,你到底在干什么?!”
  
  红莲扑通跪倒,眼泪掉下来拼命甩头:“不是的,不是的,夫郎,我们什么都没做!刚才家主醉醺醺的一直绕着那株芭蕉转圈,我给夫郎打水经过,家主刚好撞过来。。。。。。”
  
  我费力爬起来,廊下打湿的木板打滑,我不妨又滑倒,摔得呲牙裂嘴,腰扭了,怒:“红莲,别理他,刚才摔疼了没?”
  
  秦江月变了脸色,看我的目光极冷,一转身回屋,砰地摔上门。
  
  红莲哭着飞跑开,我爬起来,推门,又栓上了。忽然间所有的怒气都上来,我一边拍门一边叫道:“秦江月,你无缘无故发什么脾气!快给我开门,再不开门我叫你三天下不了床!”
  
  里头不应,我叹口气,坐在门外歇着。
  
  有一顿饭的功夫,门开了,素孟偷偷出来道:“夫郎睡了。”
  
  我怔了怔;尴尬地看素孟,干笑一声,吩咐他打水过来给我沐浴,再拿套干净衣服来。素孟应了声,我又道:“去把红莲追回来,叫他别哭了,不关他的事,今晚上你们都别来伺候了。”
  
                  摊牌
  洗完澡,我只穿着单衣坐到秦江月床前,他已经睡了,我叹息一声,抚平他的眉头,凑上他的唇辗转轻咬。
  
  秦江月醒过来,咬紧牙关,只绷出一个字:“滚!”
  
  我淡淡一笑,握住他的手:“你吃醋了。”
  
  秦江月愣住,继而冷笑:“吃谁的醋?”
  
  我温文一笑,俯身轻吻上他的眼睛,秦江月一颤,可疑地红了脸。我长吸一口气稳定情绪,定定地看他:“江月,我们早以前就见过,你在山寨里就见过我。”
  
  秦江月凤眼中波光婉转,忽然弯起唇角,清泠泠一笑:“在你还是苏武的时候?”
  
  我惊愕看他:“你早知道?”
  
  秦江月勾起唇角不屑地白我一眼:“我在破庙里听见你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知道你是苏武。虽然模样不一样,可那赖皮的声音却是变不来的。”
  
  我心下五味乏陈,现下的秦江月对我终究是有了好感,可是,若他知道我这身体是水相国的女儿,他肯相信我从没想去害他吗?当时朝他苦涩一笑:“可是,其实我也不是苏武。”
  
  秦江月一怔,我扶他起来,垫上靠枕。
  
  “江月,你相信这世上的鬼魂之说吗?”秦江月疑惑地看我,我握着他道:“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借尸还魂。其实你现在看到的我并不是我本来的样子,我不是这个世上的人,我来的地方是另一个世界,我的本名叫乔弄萧,小名叫萧萧,我们那里 男人和女人是平等的,男人和女人平等地赚钱养家。那天我爬树的时候从树上摔了下来。再醒过来,发现我来到了这个世界,而且我附着的身体也不是我原来的,山寨里的人都说我是苏武,我才知道,我的魂魄不知怎地进入了别人的身体,其实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早已经在滚下山崖时就死了,大概已经在地府里投胎了。”
  
  秦江月震惊地看我:“你是说你不是苏武,苏武在那次落山崖时就死了?”
  
  我点点头,秦江月支着下巴,慵懒道:“怪不得……”
  
  我愕然问道:“什么?”
  
  秦江月瞥我一眼:“你见过有人被掐得窒息了,脸色都还不变的吗?照理是个人都该憋得满脸通红才是,我那时便知道你脸上戴了易容之物,只是那易容术太好,我找不出破绽。而且,”
  
  他似笑非笑地看我,“盐商苏回英虽然家大业大,却养了个不成器的女儿苏武,这苏武不学无术,大字不识几个,根本是个书文不通的败家子,只会风流放荡。哪里会做诗?!更何况苏家早被水家满门诛灭,哪里逃出来个文采风流的苏武——‘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那时我便十分好奇,你这面具底下,到底是谁呢?”
  
  我的冷汗哗哗地下,原来水莲和我都忽视了苏武本身是个什么角色,在秦江月眼里自然是破绽百出。
  
  他眸光里妖娆流离:“起先,我想必是混进山寨打听消息的——也许,是朝廷的人……在这等时节进山寨……可是,据监视你的人回报说,你除了偷懒嘴谗天天发呆外,基本一无是处。”
  
  我的脸色红了绿,绿了又红,忿忿不平道:“谁说我一无是处了,我还会……”
  
  秦江月好奇地凑近我,还会什么?呃,我抹把冷汗,啧了啧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还会什么……真是——丢脸。
  
  秦江月忽然双眼一眯,翻身迫近,一把寒利的刀刃顶到了我颈上,这匕首还是我买给秦江月防身的。
  
  我看看秦江月,叹口气,顺势干脆躺倒在他身旁由他拿刀顶着。
  
  秦江月眨眨眼睛,恼怒地将刀刃刺近,凉凉地冰着皮肤。我闭上眼睛。秦江月红了脸,咬牙:“那后来为什么辛柔冒充了你?你和她什么关系?!”
  
  终于问到了要害处,我睁开眼睛对上秦江月的眸子:“那是因为,这具身体其实也不是苏武本人。我本来以为我要靠山贼谋生活,可是结果得罪了你,要被你带去水榭山庄,我的老家奴知道后,怕以后我身份败露为你所杀,当天夜里告诉我,我真正的身份,其实,是当今水相国家的三小姐水萝衍,而她其实是水萝衍的贴身侍卫水莲,并要带我回京城。”
  
  刀刺入了皮肤,秦小公子的手抖得厉害,盯着我的眼光恨不能将我剜个洞。
  
  我已如等候判决的死刑犯,只硬着头皮慢慢道:“那时节我已经知道水相国的狠辣,若被水家看穿知道我并不是水相国真正的女儿,只怕没有命活。为了不被水莲看穿,她说什么,我便应什么,她安排了辛柔顶替我接近你,伺机除掉你。另一头,你这个传说中的活阎王又怀疑我不是苏武,要带我去水榭山庄 ,两边都是绝路,我一心只想快点逃离山寨,然后再想办法躲开水家,一个人自由自在地生活,江月,我从来都没想过去害你,也是我一念之私,当时只顾着自己逃命,却害你失了武功。”
  
  秦江月忽然大笑,笑得极恨,眼里却噙了泪:“哈哈哈……。水萝衍,原来你是堂堂相国府的千金!水三小姐,你好深的心计!我秦江月栽在你手里,只怪自己太糊涂!刚才竟然对你编造的鬼魂故事信以为真, 你好,你好的很,竟骗我至如此,如此……”
  
  我悲凄地闭上眼,凄凉笑道:“你果然,不信我……我欠你的,终究会还你。死了也干净,说不得我还能回我原来的世界……待我把你送去凌云山恢复了武功,任凭你处置。”
  
  秦江月的泪落下来,却笑得极灿烂:“到了如今,你还要骗我么?水三小姐,你觉得我现在还会上你的当么?你当我不知你的名声吗?姐姐早告诉过我,水家三个女儿,最毒辣莫过三小姐,深藏不露,杀人无形,智谋胜过老谋深算的水相国。可怜,我竟被你骗得如同痴子一般,当真以为你是个无辜的,你很得意是么?我竟然,我竟然会,会……。”
  
  我悲凉地微笑,叹息:“傻瓜,你现在身子如此脆弱,我给你偿命不打紧,可是,后面你怎么办?你若不信我,可把你炼制的毒药给我服下,若我对你有异心,叫我挨千刀万刮便是。我一定要把你送到凌云山,只要你武功恢复了,以后,以后,你还是万人仰慕的水榭公子,足以保护自己了。我也,我也放心了……”
  
  刀尖已经刺进了皮肤,因是秦江月的手颤抖太厉害,他的眼泪似断了线的珍珠簌簌落下来,和着颈上刀口处流出的血慢慢变冷,原来,他果然对我,也是有情的,可是,还来得及相爱吗?我的心也跟着沉下去。
  
  秦小公子的刀终究没有刺穿我的喉咙,只拿出了一枚暗红的药丸。我没问是什么,一口吞了下去。
  
  秦江月红着眼睛面无表情地道:“这是我的独门秘药,服下后第三十日才毒发,到时痛不欲生,全身溃烂,脏腑化为血水,痛够二十四个时辰才会身亡,所以此药名‘月月思’。我暂时还不想让你死,水萝衍,你只要不使什么花招,每月月底我会把延缓发作的药给你。”
  
  我拿帕子抹一把脖颈上的血,所有辛酸悲凉都一齐涌上,索性一把扔了手帕,搂过秦江月的腰,一头埋进他怀里睡了,只希望一觉醒来这一切都是噩梦。
  
  秦江月一僵,愤怒地拿刀顶住我:“水萝衍,你想死是不是?”
  
  我睁开眼,平静地望着他道:“我不是水萝衍,我是乔弄萧。”
  
  刀刺过来,我一把按住秦小公子的手凄然看他,秦江月仇恨的眼神仿佛喷发的火山,随时要将人撕得粉碎,我沉默地看了看刀刃,秦江月一字一句地道:“你给我滚!”
  
  那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仇恨,和冷得叫人发颤的愤怒,我的心也跟着凉透,艰难地笑了笑,放开他,起身下了床塌,放好帷幕,然后靠在外间的卧榻上,一夜无眠,我与他,已经相隔了两重天。
  
  后面几日,我都呆在前院里,不再让秦江月瞧见我。酒楼的装修已经完成,柳叶带着她弟弟柳莲也到了。
  
  绚烂的阳光下,柳莲清雅如月的淡定,洒满了庭院。
  
  ……
  各位大人,我正在赶稿子,这一章是匆匆写出来,很粗糙,先看着吧,后面再改。
                  凤兮
  柳莲的眼睛很清澈,安然而明亮,他的眼底没有对生活的悲伤绝望或是惧怕,好似过往的生活根本没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虽然才14岁,却老成稳重,很有大家公子的风范,进来时瞧见我并没有怯意,只低眉顺眼地跟着柳叶向我磕头见礼。
  
  柳叶道:“从今后,三娘便是我柳叶的家主,柳叶誓死跟随。”我扶他们起来,问柳莲可会算帐。柳莲抬头安然看着我道:“柳莲虽识字,但没做过帐目,若有人点拨一二,应无大碍。”
  
  我欢喜地道:“不妨事,明日我会请个老先生过来教你帐目之事,我在此处置了酒楼宅院,待我走后,你和柳叶足可帮我打点。”
  
  柳莲显出吃惊的神色,下意识看向柳叶,柳叶惊慌道道:“家主难道要撇下我们单独在此吗?”
  我安慰她莫慌,道:“只是暂时离开,要带秦夫郎去医病,医好我便回来了,不会离开太多时日。过几日酒楼便开张,你跟着我熟悉些酒楼的事务,我不在期间,酒楼的生意便交于你了。明日咱们便搬进自己宅院去。”
  
  柳莲在倌儿楼中待过,又有声名,以后免不得麻烦,我问他可愿改名,柳莲垂着眼帘,顿了顿道:“柳莲从那地方出来,便再不想与那里有任何瓜葛,恳请家主赐名。”
  
  我想了想,道:“莫如更为柳凤兮。凤兮凤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凤兮凤兮,翱翔于九天,天地何幽辽。凤兮凤兮,九天之翼,日月为之遮挡,凤兮将暮。凤兮凤兮,归何处,凤兮高洁兮,翱翔于千仞,非梧不栖。如何?”
  
  柳莲怔忪瞧我,眼中含泪却抿了唇跪谢。
  
  晚上,我将院里的丫鬟小厮叫齐,一一见过柳叶和柳凤兮,并交代她们,以后柳叶便是管家,我不在期间,一切听从柳叶安排,柳公子非我府中下人,是请来的帐房先生,以后但凡见到柳凤兮,需称公子。
  
  柳凤兮一怔,下跪行礼不肯,柳叶也慌张跪道:“使不得,家主再造之恩无以为报,家主赎出我弟,便已是乔家之人,柳叶不是家主莫要折煞我们!”
  
  我叫他们起来,道:“此事不必多议,柳叶,你既奉我为家主,就该知道服从家主。”柳叶张了张嘴,终于没说什么,低头不做声,柳凤兮怔忪起身,望了望我的神色,便垂了眼帘不语。待众人散了,我才道:“柳叶,凤兮既然出了火坑,已算再世为人,我若将他收入府中为奴,日后定然误他终身。难道你不想让凤兮将来嫁个好妻主吗?”
  
  柳叶一怔,恍然抹泪。柳凤兮猛然抬头瞧了瞧我,怔了怔,低头。饭后他便去拜见秦江月,秦江月没说什么。
  
  第二日举家搬入新宅,秦江月现在身体还是弱,只是垂着眼帘任由素孟和红莲扶上马车,我瞧他神色憔悴许多,却终究不能上前说些什么。我问过莲心夫郎这几日如何,莲心道:“夫郎整日呆坐无言语,神思恍惚,进食甚少。”
  
  我轻叹一声,叫厨娘变些新花样,想去瞧他,想想又作罢。
  
  搬家原本是累人的很,虽然之前已经打扫布置过,但还是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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