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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今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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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不能放弃他的最主要原因,给闵政浩一年的期限,左相大人当机立断的任命闵政浩为内医院副提调,上奏让他偕同医官一起前往明国。

  “大人,你这个怎么会在里?”今英呆呆的看着闵政浩,为什么他会在去明国的船上,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司宪府吗?

  “呵呵,我可以认为今英小姐刚刚是在人群之中等我吗?”闵政浩没有回答今英的问题,他发现一个事情,只要和今英在一起,他的思绪都是在跟随着今英走,在这场感情中他始终是处于被动状态,想守护今英的心没有变,变的只是他对今英感情的执着。

  今英抿了一下唇,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今英小姐,不管你做了什么,不管你心里有没有我,我都决心守在你的身边,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闵政浩一脸正色的对今英说,这就是他的决定。

  今英看着不断流动的江水,一时间千般滋味涌上心头。

  船舱里,秦尚书正端着茶水,眼前的这一幕尽被他收入眼底,轻轻的拿起茶盖撇着茶中的沫子,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半响,两眼微微的眯在一起,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过一样,细细的品起茶来。 

  ———————— ———————————————— ————————————

  明国的都城在顺天府(今北京),秦尚书一行人去朝鲜的时候,是从天津港出发,途径山海口(今大连市)驿站休息一天,又从山海口出发,共历时半个多月到达朝鲜。从出发到离开一共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如今从朝鲜返回明国,由于顺风顺水的原因,日夜不停行船,只用了八天就到达山海关的驿站。秦尚书下令全船整修,在山海关驿站休息一晚,用来给船上补给淡水与食物,一行人全住进了驿站之中。

  船上的生活极为困苦,食物,淡水数量都是有限的,只有尚书大人和他的两个统领,及朝鲜边的提调大人和医官等人的淡水食物的使用,是不用受限制的(但是船上的淡水是极为宝贵的,大家都有这个认知,而且淡水有专人照看发放,是不会轻易被人取得的),其余的随从及医女都是每天只有一升水(约二斤重)可用,其中包含洗漱与饮用在内。

  秦尚书的口味比较挑剔,他从明国带来的厨子对海产的料理不太擅长,于是,为秦尚书每日做膳食的人仍然是今英。

  今英早在朝鲜的时候就知道尚书大人患有消渴症,说是消渴症,其实就是阴虚体质,会有咽干口喝、多饮的毛病,有时会有轻微头晕眼花、耳鸣、五心烦热、盗汗的症状,时间久了就会引起腰膝酸软、失眠健忘,肠胃失调等。今英在秦尚书的膳食中加入了属性相克的食材,破坏其体质在先,长今与秦尚书的立下赌约,想要用饮食治愈秦尚书的消渴症,却没想时间不足,治疗中断的反噬在后,秦尚书的身体如同破损的房子,虚有其表,外表看起来还能居住,内里却已被蛀虫啃噬的千疮百孔。

  加上秦尚书对饮食之道的了解(挑剔),顾及口福之欲多过身体健康,今英对料理秦尚书的饮食也十分为难,每天变着花样的为秦尚书料理膳食,选用的都是对秦尚书身体有益的食材,还要让他吃的满意,真是费尽了心思。

  今英之所以这么努力的原因有两个方面,一是出于对为能去明国,在使臣的膳食里动了手脚的补偿,二是对秦尚书能帮助她到明国来的感激,有此两点,今英自当尽心尽力的照顾秦尚书的饮食身体健康。

  由于今英照料尚书大人饮食的关系,今英每天淡水,食物的食用都比平常的医女,下人要多,加上闵政浩的暗中照顾,今英与首医女一个船舱,这些优待早就引起了其他几个医女的不满。虽在朝鲜王宫,尚宫的官职要远远高于医女,但是今英这次是作为医女一样的存在,和她们一起去明国学习医术的,今英本身不是内医院的医女,其他医女自然会妒忌今英的待遇优于她们。好在有首医女柳秀英的训诫,那几名心存不满的医女不会太过放肆,只是也纷纷与今英保持距离,平时横眉冷眼以对,并不交流。

  船上地方狭小,人又很多,闵政浩和今英即使在船上见了面,也只是相互行礼后就离开,没有可以闲聊的时机。好不容易可以在山海口休息一天,每个人可以借机处理自己的事情,男人可以去酒馆妓院喝酒散心,医女可以乘机打理自己的卫生,只是医女要留在驿站内,不能随意外出。闵政浩身为内医院的副提调,对内医院的申益必,宋相语及权彰赫三位随行的主簿进行一番告诫,让他们明白此行的目的,入乡随俗,尽快适应明国的语言与环境,约束好各自在明国的言行,有时间就多看一些明国的医书,彼此进行一番谈话后就散了。

  医女那边首医女柳秀英同样把手下的五名医女聚集在一起,讲了和闵政浩一样的讲话,不同的是,讲完话后要求众医女在一起复习功课不得离开。今英不属于内医院的医女,医女聚会自然没有她的存在。这样也好,今英知道如果有她在场,一定会让首医女和医女们不自在的。

  明国啊,时隔一世终于又站在了这块土地上,前世的中华情节是今英最难以忘怀的,就算在朝鲜重活一次,今英也没有忘记自己灵魂中的祖国。可惜前世今英上学的那段时间,感兴趣的都是有关医学方面的知识,对地理,历史之类的东西都是记得个大概,为了应付考试而记,知道现在明国的山海口就是后来的大连港口,已经很不错了,至于有关明代历朝的历史,她基本上没有一个记得的。

  站在驿站屋子的窗前,今英看着天上的明月,总觉得月是故乡圆,连星星也比朝鲜夜空的星星明亮繁多。刚才洗漱完后,躺在久违的睡榻上,竟然让今英很不习惯,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喜爱洁净的今英在洗漱的时候也清洗了自己的长发,平日里编的整整齐齐的发辫如今也散开了,一袭白衣加上未干的长发,在这夜晚让今英想起了传说中的生物,莞尔一笑,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是无趣,就从屋子里走出来。

  头发未干,长长的披在身后,今英站在院子里仰头观看天上的星星,她只认识北斗七星的,在繁多的星星中寻找着她所知的牵牛星与织女星,权当作乐趣,消磨时间,站在明国的土地上,使她的心情格外的好。

  “夜深露重,今英小姐怎么不多披一件衣服再出来观看星辰。”这句话闵政浩是用明国语言说出来的,说完他解下自己的外衣为今英披上,手指触碰到今英未干的长发时,眼神一暗,“今英小姐你的头发还是湿着的。”

  “明明两生聚,二月又别离。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就像是天上的星星,聚在一起,最终还是免不了分离的。”知道是闵政浩,今英没有回头,依然看着夜空里的繁星,一闪一闪的,其实许多星星她都不认识,但是她还是喜欢这种仰望星的感觉。从她意识到她已经回不去了,前世只能是一个梦开始,她睡不着的时候,都会在晚上一个人出来抬头看星星,一看就是大半夜。“大人,你不应该跟来的。”

  “我更喜欢星星的另一种解释,日日在一起,生生相团聚。”闵政浩看着今英的侧脸,放下那一头盘发后,今英的面庞在夜色下格外晶莹白皙,水汽氤氲,脸上还带着淡淡的清愁,眼睛就如同天上最亮的星辰,熠熠闪耀。“我觉得自己应该跟来,特别是在知道明国发生疫病之后。我很苦恼,除了守护在今英小姐身后,不知道自己还能为今英小姐做些什么,现在,我很庆幸,自己选择了跟随今英小姐一起来到明国。”

  “大人,你太容易感情用事了,丢下自己的父母亲人,官职前途远赴明国,只为了守护一个不知道值不值得你守护的人,你怎么能这么做呢?你会让很多人对你失望的。”今英闭上眼睛,语气充满了疲惫,头依然仰对着天空,明国的空气,在夜晚分外的清冷。

  “值不值得我去守护,是由我说了算的,就算会有很多人会对我感到失望,我也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闵政浩转过今英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被他抓住的手臂,纤细冰冷,衣服上还有少许水渍,他皱起眉头,怪自己没有早点让今英回到屋子里。“先不说这个了,今英小姐,你赶快回房间里去把头发擦干吧,你是懂医术的,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现在,你早点进去休息,事已至此,就不要想太多了,明天还要回到船上继续赶路。”

  把今英推进房间里,看着她把门关上,闵政浩站在今英的门外,隔着门窗,在烛火照耀下,今英的一举一动都被烛光印在门窗上,手不由轻轻的抚上了那上面的影子,直到远处传来的更夫敲响梆子的声音,把他从这片痴迷中惊醒,慢慢的离去。

  正德十三年(1518年)六月十六日,秦尚书一行人偕同朝鲜医官登上了从山海口驶往天津港的船支,今英一行人的明国之行,就从这里正式的拉开了序幕。


宁王朱宸濠

  “尚书大人,请问船为什么会在这里停下来了?”行船不过三天,再船即将接近渤海南运河(今大清河)的时候,船突然停了下来,闵政浩走到在甲板上站着的秦尚书身旁,不明白船支为什么要靠边停下。

  “你知道前面是什么船吗?我国漕运禁例中有云:‘ 粮运盛行,运舟过尽,次则贡舟,官舟次之,民舟又次之,闸乃肃’(自《漕河禁例规定》)’。还有,‘粮船如遇亲王黄船二只经过,一时回避外,其余王府各船务令两岸分行扯牵,不许混挤以阻粮运(弘治十二年规定)’。”说了一大段的禁例后,秦尚书满意的看到闵政浩似有所明的神情,继续解释下去,“前面的船是运送粮食的官船,船头插有三色五龙旗,你知道三色五龙旗是谁可以用的吗?是宁王(即朱宸濠)的旗帜,这说明前面的船不仅是粮船,同时也是亲王船支,看方向,是押送粮食去两湖两广流域(两湖指湖南湖北,两广指广东广西,槿资料有可能查的不细致,以后会有改动),疫病的情形真是越来越严重。”

  闵政浩看着船支从他们身侧鱼贯而行,最前面的那支船头站了一个身穿紫袍的俊朗男子,气宇轩昂,那男子看见站在甲板上的秦尚书,温文尔雅的对秦尚书点点头,同时也看见了站在秦尚书身旁的闵政浩,朝他投来的眼神带着淡淡的疑惑,随即微微一笑,就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那个人就是宁王吗?”闵政浩问着身旁的秦尚书,看见他一改刚才看到宁王作揖的恭敬,脸上满是愤愤之色。

  “哼,什么宁王,不过是一个乱臣贼子罢了。”秦尚书看着远去的黄船,长袖一挥,愤然离去。

  乱臣贼子,闵政浩在心中暗暗揣测这几个字的意思,却不知道宁王朱宸濠此人,将会给他和今英以后的明国之行带来多大的变动。

  船进入南运河后,正好赶上开闸放水的时机,只用了两天不到的时间就到达看明国国都天顺天府。

  秦尚书安排闵政浩一行人住进了皇城外的管勾所(同文馆及管勾所,掌高丽使命),派人通知鸿胪寺卿靖洪(生卒年待考,著名明朝大臣,明朝鸿胪寺卿),将从朝鲜来的医官全部交由鸿胪寺卿靖洪负责,自己进宫面见明国皇帝朱厚照,回复有关册封朝鲜世子及朝鲜医官来明国的事宜。

  鸿胪寺卿靖洪本来是打算亲自接待朝鲜使节,等知道来的只是朝鲜的医官后,就命少卿方修远接待朝鲜医官等人,负责为他们安排住所,朝见,设宴招待等事宜。少卿方修远,是礼部秦尚书的侄子,靖洪向来不喜秦尚书的为人,对方修远也连带的异常厌恶,派他来接待闵政浩一行人是在合适不过的了。闵政浩这次随行还带来了朝鲜中宗送上来的贡礼,少卿方修远则派人把贡品先送往四方馆(有贡物,则具其数报四方馆,引见以进),然后设宴招待。

  “闵大人,请先在馆下等待数日,以待我皇召见。”方修远在管勾所设宴招待朝鲜众医官,医女不在设宴招待的范围之内。在明国,女性的地位很低,也没有医女的存在,女性一般是不能在宴会上出现的(除了很有身份的或是乐姬舞女之类)。

  “有劳方大人费心了。”闵政浩连忙行礼,在来明国的路上,他已经温习了无数遍明国礼仪。虽然说是他们一行人是到明国学习医术的,但是闵政浩知道,明国眼下正是疫病横行时候,他们此行主要是来帮助明国共同解决疫病问题的。“请问方大人,可否告知明国现在的疫病情形,在下也好让本国医官早做准备。”

  “闵大人,你先不要着急,等见了我皇后,我皇自有安排。”方修远很是看不起朝鲜的医术,明国太医都没有办法解决的疫病,就凭朝鲜小小的弹丸之地,山穷水恶,地少人稀,医术又能高明到那去。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舅舅秦尚书怎么会从朝鲜把人带回明国来,但是该有的礼节还是不能没有。

  闵政浩等人在管勾所等了三天后,终于等到了正德皇帝朱厚照的接见,按照内阁首辅兼翰林院学士王瓒等人的意思,将朝鲜来的的医官等人迁往京城会同馆南馆,与那宫外的医官一同探查疫病根源。

  内阁首辅王瓒与礼部秦尚书分属两派,前者拥护宁王朱宸濠的势力,后者是保皇派,竭力劝导中宗清理朝纲,巩固皇权。秦尚书的原意是让朝鲜医官进入太医院,于宫中太医一同研究疫病的病情,此提议遭到了宁王一方人马的一致反对。

  明国此时的疫情已经十分严重了,各地都被封锁起来,只许入不许出,正德皇帝朱厚照对此事并不上心,在佞臣江彬的进言下,把朝鲜使臣今后事宜丢给带他们来的秦尚书以后,就带人赶到了皇城西北的豹房新宅借以躲避疫病,整日在那里流连嬉戏,朝政事宜也早就交给了自己的叔公宁王朱宸濠代为打理,就等宁王朱宸濠从江西一带回来。

  宁王朱宸濠是朱厚照的叔公,只是按皇家辈分大出朱厚照许多,现今三十过半,正是野心私权大盛的时候。皇宫内阁里有许多他的势力,武宗朱厚照骄淫无道,穷奢极欲,对宫中政事并不上心,宠信佞臣,耽于豹房游耍,宁王朱宸濠早有取而代之的野心。(历史上有朱宸濠,但是大家不要把他和历史上朱宸濠等同的太深,剧情需要,槿很多地方都有所改动。)

  闵政浩等人没有旨意不得进入宫廷的太医院,就留在会同馆里,与会同馆里的医官讨论疫病的情形。今英和首医女柳秀英等人也一同住进了会同馆。

  崔家在顺天府的人很快就得知自家小姐到明国的消息,送了几名婢女,钱物和大量的医书到了今英身边,用钱打通会同馆的人脉,在会同馆中为今英单独安排一间院子。

  “爹,娘。”等一切都安排好了,今英迫不及待的在其中一个女婢的带领下,悄悄来到崔家在京城西边的宅子里,从她知道景元得了疫病之后,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了,如果弟弟崔景元真的感染了天花,很可能性命早就不保。“景元怎么样?”

  崔秀民看着自己的女儿,多年不见,在他的记忆里,今英还停留在六七岁的时候向他请安的样子,一晃这么多年没有见过了,今英也有二十二,都已经么大了啊。她性情却还是如小的时候一样平淡,他没有想到今英这次会为了景元,从朝鲜想方设法到了明国。在今英身上,他从来没有尽到身为人父的责任,在她还小的时候,就把送进宫廷,在她逐渐长大的时候,又连同妻儿一起远到明国,把她一个人留在朝鲜。如今,今英又为了景元赶到明国,面对今英,他心里感到愧疚万分。

  “你放心,景元没有事。景元并不是感染了疫病,是出水豆,你娘关心则乱,所以在传回去的书信上误以为是疫病,后来明国各地都被封锁起来,消息许进不许出,才没有办法告诉哥哥我们在明国这边的消息。”崔秀民说道这里,叹了口气,“没想到你会从朝鲜赶到明国来,你现在已经是尚宫了,是如何出得宫来的?哥哥在信里没有写清楚,这会不会给你带来危险?”

  许久未见父亲的拘束感与陌生感在这一刻消失殆尽,他们当初把她送进宫是不情愿的,是崔家的传统,崔秀民也无力抵抗,他们知道她什么时候成为内人,知道她当上宫里的尚宫,知道她是为了景元来到了明国,会关心她的行为有没有危险,今英想着眼泪就快要落下来了,强忍着眨回眼底的湿意,今英向崔秀民讲述她是怎么到明国来的。

  期间,今英的娘在一旁看着今英和崔秀民不断的泣哭,女儿,儿子,夫君都能在一起的感觉让喜及而泣。

  “好了,不要哭了。去把景元带来让今英好好的看看他。”崔秀民听今英说完眼角也湿润,掩饰的对着妻子吩咐道。

  今英的弟弟崔景元,今年十二岁了,也许是从小生活在明国,衣着气质都如同一个明国的小公子,见到今英向今英行礼以后,才坐在今英身旁。

  今英看着崔景元,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这些是她的亲人,这是她的弟弟,她的亲弟弟,手抚着崔景元的脸,细细的看着崔景元的样子,良久,激动的心情才缓和下来。手放在崔景元的左手手腕上为他诊脉看色,确定没事才真正的放下心来。

  与父母,弟弟互相说了近年的一些事情,多年不见的距离感不是一下子就可以消失的,说道最后也不知还有什么可的说,崔秀民看着今英默默的抽着旱烟,她娘则暗自垂泪,室内的气氛陷入温馨而又沉默之中。

  时间不早了,带她来的那名婢女侯在门外提醒她是时候回会同馆了,与父母告别后,今英再次跟随那个婢女回到会同馆,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医女阿烈就敲响她女的房门。

  “有什么事吗?”今英镇定的打开房门,看向医阿烈。

  “副提调大人召集所有人戌时(19~21点)之前到大堂汇合,我刚刚来找过你,你不在房间里,副提调大人让我现在过来带你去大堂。”朴阿烈从门外打量着今英的房间,心里极度的不平,凭什么今英可以一个人住一个院子,而她们必须三个人挤一间房屋,连首医女都不例外。就这匆匆的一眼,阿烈看到了不少她们屋子里没有的摆设与装饰,心底的不平之意就更为浓烈。

  “我知道。”今英关上房门,站在阿烈身旁,示意阿烈可以走了。

  “你刚刚去那里?”阿烈状似不经意的与今英谈话,眼底一片冷意。

  “没有去那里。”今英淡淡的回答她,冷淡的语气阻止了阿烈继续问下去。

  两个人很快就到了大堂,所有的人都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怎么去了么久?”首医女柳秀英低声的斥责阿烈。

  “我第一次去的时候,崔尚宫不在房间里。”阿烈有意将声音放大,让坐在上位的闵政浩与首医女身旁的医官权彰赫都可以听到,闵政浩听了眼神微佯,没有说什么。医官权彰赫则不满的大声嚷嚷了出来,“真是的,一个从四品的御膳厨房尚宫,跟着我们到明国有什么用,还在这里延误时间,让人一 请再请的,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好了,开始吧。”闵政浩打断权彰赫的不满,看了坐在他下位的今英一眼,开始了今天晚上的话题。

  医官要去京城各处的会同馆医馆,惠民药局了解疫病的情况,加深对疫病的了解,寻找对治疗疫病有效的要药材。医女要去百姓中找寻没有送入医馆的疫病患者,告诉百姓预防疫病的一些常识,每天要把自己做的事情,去的地方记载下来,有什么情况要及时向首医女和医官汇报。把该讲的事情讲完了以后,闵政浩让今英一个人留下,其余的人都先行离开。

  离去之前,阿烈看了一眼闵政浩与今英,眼底的怀疑逐渐加深。

  “今英小姐,能不能告诉我,你今天去了那里?”

  今英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是对他说她哪里都没去,还是据实以告是去看自己的家人了呢?“大人,你怎么知道我是出去了?”

  “我去找过你。”闵政浩双目紧盯着今英,“今英小姐,这里是明国,不是朝鲜,请不要私自外出,就算有事,也请先告诉我一声。”

  末语气迟缓,又加上一句,“今英小姐,你不知道,如果你不见了我会有多么担心。”

  这句话让今英想起那次被人绑架是闵政浩的神情,回忆让她心中一暖,说话的语气也带着淡淡的愧疚,“大人,我爹和我娘都在天顺天府,当初就是因为听说弟弟染了疫病我才会到明国来的,今天出门也是去看望弟弟了,没有事先告诉大人,是我不对。”

  “即然是样,那这次的事情我就先不追究了。”今英话里向闵政浩解释了她当初为什么来到明国来的原因,也解释了她今天的去向,闵政浩听稍稍放下心来,再看今英时,眼里充满了关爱,语气也放轻了许多,“今英小姐,你下次出门前,请一定要先告诉我一声,我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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