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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今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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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今英时，眼里充满了关爱，语气也放轻了许多，“今英小姐，你下次出门前，请一定要先告诉我一声，我无法想象你再次出事的场面了，今英小姐，为什么面对你，我的所有冷静都会离我而去呢？你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今英大窘，脸一红，低下头，轻声的我，“大人，如果有下次，我一定会事先告诉你的。”
“那就好了。”闵政浩看着今英，笑容格外温柔。
尚书小姐
今英现在的身份在队伍里很尴尬，她不是医官，也不是医女，也不是像闵政浩一样的领队人物，事实上，每个人都不知道，御膳厨房的尚宫为什么跟他们一起出现在这里，再加上闵政浩没有指明今英要做什么，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该让今英跟在那一边，医官医女不约而同的无视今英的存在。
今英不管别人怎么想，自己每天跟在医女后面出门，在顺天府四周查找感染疫病的人送到医馆去。顺天府周围的人家，很快就知道们是从朝鲜来的医女，大部分对朝鲜这个国家不了解的人，并不相信女人的医术，见惠民药馆前贴出告示才让医女进门诊断，对她们的态度还算尊敬。还有一部分人是听说过朝鲜医女是做什么的人，则是鄙夷的不让医女踏入宅门一步，宁死也不让医女为家人诊断。
一开始，今英还会从惠民医馆拿杜松，防己之类的药材，发放给没有感染疫病的人家，详细的告诉他们预防疫病要注意的事项，仔细的登记未被感染的人群。可是，在被一户人家的户主推出门外，指责不要医妓进家门看诊后，今英就每天待在惠民医馆内，观察送到这里的患者，从他们身上取出痘痂，自己研制种痘法，这个方法她只是在现代学校的医书上见过，自己也没有实验过。
顺天府疫病感染的情况并不是十分严重，在进行封锁后，染病的人都被官兵隔离在同一个地方，让他们自生自灭，民间的医官对确诊染病的患者，毫不留情直接送进隔离区，这才让顺天府的疫病得到暂时的控制。顺天府以外的情形今英就不是十分清楚了，想必各地都有医官指示百姓平时注意防范的事项，加上有朝廷调派医官与粮草，目前还没有听说有引起动乱的地区。
被送到惠民医馆的患者，一类是被发现的有轻微高烧，身上有不明斑疹的人，还有一类就是感染疫病后很长时间痘没有病发死去的人，当然这一类人是很少存在的。惠民医馆里的医官，主要就是对这类人的症状进行观察研究，今英能在惠民医馆内留下来，同这里的医官一起观看病情，是请闵政浩出面直接吩咐下来的。尽管医官们对今英的言行很是不喜，在在种时候也没有多余的时间管小事。
“闵大人，你们一行人中，是不是有一个叫崔今英的尚宫？”晚上，鸿胪寺少卿方修远找到闵政浩，问他这样一这个问题。
“是的，方大人有什么事吗？”闵政浩警觉的道，鸿胪寺少卿与今英从来没有见过面，他无缘无故的怎么会知道今英的存在的。
“是样的，我知道在你们朝鲜宫廷，女子也是可以担任官职的，听说崔小姐是朝鲜宫廷的御厨，是个从五品尚宫，我想知道她怎么会随医女一起到我们明国来？”方修远一幅好奇的样子，似乎只是单纯的对今英身份感兴趣。
“这是王上的旨意，我也不清楚。”闵政浩据实以答，他知道今英很喜欢看医书，医术应该也不错，至于朝鲜王上是怎么知道今英医术很好，下校旨让今英与内医院的医官医女一起前来明国的，他一点也不清楚，当初他听到同僚提起有这样一道诡异的校旨时，第一反应是去找今英，没想到今英却是早就知道。
“这样啊。”方修远嘴里轻声嘀咕着，“那老头想做什么，难不成想再找一房朝鲜小妾？老牛吃嫩草？”想到这里，方修远浑身一寒，被自己的丰富的想象力打倒。
“方大人，你说什么？”闵政浩没有听清楚方修远的是什么，疑惑的问他。
“哦，没什么，我什么也没。”方修远假咳一声，接着刚才的话题下去，“那个，闵大人，礼部尚书秦大人命我通传，想请崔小姐移居尚书府内，不知闵大人可否答应？”
“什么？”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先不要误会，秦大人的意思是崔小姐的厨艺很不错，想请崔小姐留在明国的这段时间里继续为他做，咳，做膳食。”好险，差点把做饭这个词直接出来了。方修远心里暗骂那个老头，尽会没事给他找事做。
“这个我需要问一问今英小姐的意思，我会尽快给你答复的。”没有直接回绝他是因为闵政浩隐约猜到，今英能来明国跟秦尚书大人有关，他需要询问今英的意思。
等今英从医馆里回来，闵政浩立刻就找到了她，把方修远的话告诉给今英，看今英打算如何。
“我会去的。”今英没有思考太长时间，就做出了肯定的答复，她能来明国是因为答应帮秦尚书解决疫病，经过几天的调查，今英大致确定明国的这次疫病是什么了，她治疗的方法她也了然于心，如果没有秦尚书的帮助，仅靠她自己是无法实行这个计划的。
“我知道了，我会向方大人转达你的意思的。”
“大人不问我原因吗？”
“不需要问，我只要相信今英小姐就好了。”闵政浩深深的看了今英一眼，转身就要去找方修远告诉他今英的意思。
“大人，”今英从闵政好身后拉住闵政浩的衣袖，真诚的对他说，“谢谢你。”
闵政浩笑了一下，从前门走出去了，今英看着闵政浩的背影也笑了，跟着离开了大堂。
这时医女金玉熙从大堂后面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预防疫病的汤药，她看着今英的身影眼里满是仇恨。
“玉熙，你站在里做什么，你不是要给副提调大人送汤药吗？”慢了金玉熙几步的阿烈走出来，就看见玉熙站在大堂了，伸手轻轻推了推她。
“阿烈医女，我看见…………”金玉熙比阿烈晚入宫几年当医女，她把阿烈当成了自己学习的前辈，平时她有什么想法都会告诉阿烈，她把自己刚才看到的一幕全告诉了阿烈，满心都是不平。凭什么今英是宫女，而她是医女，凭什么一直以来今英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连首医女都没有她的待遇，而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她怎么可以勾引她所爱慕的副提调大人，（只看到今英伸手拉闵政浩对他道谢这一幕的玉熙，脑海里全是对今英的怨恨。）
阿烈听了慢慢的安慰玉熙，心里却想着这个有用的情报可以为她带来什么好处。
今英第二天就从会同馆搬进了尚书府，在尚书府住在一个独立的院落里，连带崔家送来的婢女也被尚书大人家的下人送了进来，今英本以为尚书大人很快就会来找她，可是等了几天她，也不见尚书大人的踪影。
“崔小姐，你好。”
今英坐在院子的石桌旁查看医书，刚看了几页，就听见有人在叫她。从书中抬起头来，今英看见一男一女站在她的面前。
男子一身青衣，手拿一把折扇，风度翩翩的站在那里，她见过他，是同文馆的少卿方修远。侧头去看那女子，女子一身大家闺秀的打扮，锦衣罗缎，头上仅着一支玉簪，身形袅袅，明眸皓齿，矜持的站在一边。这个女子她没有见过，不过看样子，应该就是秦尚书的女儿吧。方修远是秦尚书的侄子，秦尚书的女儿就是他的堂妹，两个人一起出现也不奇怪，今英从自己的婢女晓萍那里知晓秦尚书有一个女儿，年芳二九，为人知书答礼，温柔美丽，眼前的这个女子就符合婢女晓萍所描述的样子。
自从进了尚书府以后，今英就没有见到尚书府的人，几日里的吃食都是有人送在院门口，晓萍去取的。不要说是她进府为秦尚书做膳食的，就连她求见尚书大人的话也没人理睬，自由都被人限制在这个院子里，平时自然也不会有人来这里打扰今英，方修远此时的出现让她既意外又惊喜。
“方大人，你好。”今英起身行了个明国女子的礼仪。
“恩，崔小姐，这位是秦大人的女儿秦筝小姐，她想见见崔小姐，我就带她来了。”方修远见今英身穿朝鲜服饰却行着明国的礼仪，满意的点点头为她介绍身旁的秦筝。
秦筝微笑的对今英点了下头，柔柔的开口了，“在几天，我听闵大人经常提起你，早就想见见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他那样牵肠挂肚，所以让表哥冒昧带我引见，希望崔小姐不要介意。”
闵大人？她口里说的人是闵政浩吗？可是她是尚书大人的女儿，怎么会认识闵政浩。
方修远适时的开口向今英解释道，“闵大人大概是这几天都没有收到崔小姐的消息，有些着急，前来尚书府找崔小姐时，冲撞了筝儿的轿子，她们就样认识了。”
“秦小姐，你好。”今英对秦筝也行个礼，这个秦小姐真是温柔美丽，声音也十分动听，眼睛看着她的时候没有一丝瞧不起，提起闵政浩是，声音更是异常温柔。闵政浩来找过她，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她被困在里已经三天了，还不知外面是什么样的情况，她进尚书府本意是为了向秦尚书禀明治疗疫病的方法，没想到人却没见到，自己也被软禁了起来。
想到这里，今英决定不再继续等下去了，她抬起头看着方修远，“方大人，请问尚书大人在哪里？”
“表哥也不知道我爹的下落，他和闵大人正在暗中派人四处寻找我爹，”秦筝开口，声音里带着情愁，很是容易让人怜爱。但今英听她一口一个闵大人让她很是不舒服，低下头去不看秦筝那张美丽中带着情愁的脸。看出今英的不快，秦筝轻轻的一笑，笑里有一丝淡淡的苦涩，“崔小姐，你不要误会，我和闵大人只是朋友，他当初不知道轿子里的人是我，才会与我相识的，闵大人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崔小姐的安危，所以，请委屈你，再在里待几天，不要出去。”
什么，秦大人失踪了？今英顾不得心里的不快，抓住秦筝话里传出来的信息，抬起头看着秦筝，“秦大人怎么会失踪了？知道是什么人所为吗？”
“我爹吩咐表哥把你接进府里，从宫里回来的途中人就不见了，找不到我爹，我和表哥猜不出我爹要进尚书府的真正原因，所以私自把崔小姐留在这里，也是为保护你的安危，希望崔小姐不要介意。”秦筝替方修远解释着，秦筝是个极聪明的女子，对事情也有自己的主见，秦尚书一向以自己的个女儿为荣，常叹自己的女儿虽女儿身，却不比任何世上个男子差，秦筝已经年芳十八了也舍不得把她嫁出去。
“听闵大人分析，我爹的失踪，”秦筝到里压低了声音，“可能与宁王有关，所以闵大人也希望你这暂时留在尚书府内，以防万一。”
怎么又关系到了宁王，今英很是不解这之间的关系，但是有一点她很清楚，“我必须出去。”
秦筝修长的叶眉皱起来，怎么她说了这么多，今英还是不明白现在外面的局势，如果她不是看在闵政浩对今英么担心的份上，托她向今英说明一切，她才不会亲自来这里对今英解释这么多。
“说了这么多，你怎么还是不明白？你现在不能离开这个院子。”方修院收回自己刚刚对今英升起的一丝好感，这个女人这么愚笨不堪，她有哪比得上筝儿，闵政浩居然因为她对自己表妹的聪慧美丽都视而不见。“算了，筝儿，不用和她解释那么多了，我们走吧。”说完就拉着秦筝要离开这里。在他们走出院门前，今英的声音在他们背后清楚的响起。
“方大人，请留步，我必须出去，因为只有我知道怎么阻止明国的这场疫病。”
太医院
“你说什么？”正准备离开的方修远站在原地，转回头来，连带的秦筝也停了下来。
“我说我知道治疗疫病的方法。”今英一字一顿的重复自己说过的话。“现在你们还要把我继续关在这里吗？”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毕竟你只是朝鲜的一个御厨，连医女都不是，凭什么要我相信你的医术？”方修远眯起眼睛，语气很是怀疑。
“方大人不是想不通尚书大人为什么要我来尚书府吗？你以为我是凭什么与朝鲜的医官医女一起来明国的？你以为你说的这些尚书大人都不知情吗？”今英语带嘲讽的反问道，自由的被限制，医术的被怀疑，秦尚书的失踪，种种事情都让她的情绪变得焦躁起来，面对不信任她的方修远和在一旁观望的秦筝，今英没有耐心再与他们继续耗下去了。
“你有几成把握可以治好疫病？”方修远走了回来，站在今英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今英，事关重大，稍有差错就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他不能不小心行事。
“如果有太医，医官的帮助，九成。”
“那好，我相信你。”方修远想了许久，点头答应了今英的话。
将今英带到秦筝的房间，方修远站在房门外对今英解释当前明国的时局。正德皇帝朱厚照登基以来流连豹房和镇国府，宠信太监和逆臣，宁王朱宸濠大肆收买朝中宦官大臣，图谋已久等待时机推翻皇帝朱厚照的皇权，自己取而代之。这次明国发生大范围的疫情，宁王亲自送粮送药，不仅为了 收买百姓民心，还在各地暗中招兵买马，准备随时推翻皇帝朱厚照的政权，秦尚书等朝中元老一致反抗朱宸濠的野心，奈何皇帝朱厚照不理朝政，只相信佞臣，再这样下去，皇权恐有不保。
闵政浩怀疑秦尚书的失踪与宁王有关也不是没有根据的，秦尚书是拥护正德皇帝朱厚照的两朝老臣，受先帝临终托孤，照看朱氏江山，他对宁王的势力深恶痛绝，这次从朝鲜带来医官，又在朝堂上当场与宁王的人马竭力抗争，宁王早就想除掉秦尚书一行人，只是找不到合理的借口才没有动手。这次的疫病，时间越长对宁王的势力越有帮助，宁王一派的人对于秦尚书多年以来的明挡暗阻，早已心生不满了，这次秦尚书的失踪极有可能是被宁王的手下关了起来，只等宁王回到顺天府做处置。
方修远在门外向今英解释，秦筝在屋内为今英梳妆打扮，让今英换上明国的服饰随她一同进宫。今英从铜镜中看到自己正在一点一滴的发生变化，就像蛹慢慢的褪去包裹着的外衣，蜕变成蝴蝶。她换上的衣服是秦筝新制还未穿过的衣服，里面是一条纯白紫边的长衣，外面罩着一袭湖水蓝的轻绒外衫，腰间被一条宽高蓝边的腰带竖起，发辫也解开了，秦筝的手轻轻拿起她的发，在她头顶挽出一个简单美丽的流苏髻，身后的长发还余七八寸长短，垂直在背后，两鬓边的长发被结作同心带，垂在两肩，饰以珠翠其间。等今英从梳妆台前转过身来，秦筝对着今英左看右看，从自己的梳妆盒里拿出几朵淡蓝色的绢花扎在发髻之中，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你的头发祭坛黑且亮，靠近闻着的时候，有淡淡的竹叶清香，真好。我你给梳个流云髻，你再穿上我们明国的服饰，一点也看不出你是从朝鲜来的。”如果不是方修远在门外催促，秦筝还想为今英再点上些胭脂水粉。
等一切准备好了，秦筝为难的看着今英的脚，今英的脚虽然不大，但和秦筝的小脚一比，就明显的过大了。秦筝的足是明国当下普遍的三寸莲足，鞋子是特制的绣花弓鞋，今英自是穿不上的。
近一个时辰的梳妆打扮已经让今英很不耐烦，这时候她终于知道朝鲜女子盘发辫的方便所在。拒绝秦筝唤人为她找合脚绣鞋的呼声，今英穿上自己的鞋子，站了起来，前后试着走动几步，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行走间衣袂翩翩，长发低垂，很是不方便做事。这让习惯了朝鲜简便服饰的今英很是难受，“一定要穿成这样进宫吗？”
“怎么了？你穿成样很好看啊。当今皇上不在皇宫之中，我可以以参见太后的名义带你入宫，属时由表哥带你入太医院，不过千万不要对宫里的任何人说你是从朝鲜来的医女，你明白吗？”秦筝把今英引出房门，站在外面等的正不耐烦的方修远，在看到今英从门后出来的一瞬间，失神了。交待秦筝准备好一切，他去吩咐进宫的轿子，匆忙的离开了，离去之前又回头看了今英一眼，眼里遮不住的惊艳。
“呵， 表哥刚刚看你看的眼睛都直了。”秦筝取笑着方修远的失态，想让今英放轻松些，今英从听到秦尚书失踪，眉间就没有舒展开过，对方修远和秦筝的安排也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随秦筝从西华门进入皇宫，在交泰殿停了下来，秦筝从交泰殿直接去慈宁宫请安，方修远则早一步从北安门直到交泰殿，在那里等秦筝和今英。
太医院位于承天门前以东的位置，方修远把今英安置在离太医院最近的文渊阁内，自己进太医院，请太医院院判许绅前来文渊阁。
“怎么你说的是个女人？”许绅，太医院院判之一，为医四十载，留着一把花白的胡子，与秦尚书是多年的好友，看在秦尚书的份上，平时对方修远也多加照顾。听方修远说他带来的人能医治疫病，半信半疑的他随方修远来到文渊阁，就看见一个女子站在那里，许绅昏黄的眼珠上下不停的打量今英。“就是你说，你知道治疗疫病的方法？”
“参见大人。”今英微微欠身行礼，态度不卑不亢的站在那里。“回大人的话，小女不才，确实知道治疗疫病的方法。”
“先说说你知道的有关疫病的情况吧。”许绅坐在椅子上，用审视的眼光看着今英。
“在这场疫病中，患者症状为先发高热﹐全身起红色丘疹﹐继而变成疱疹﹐最后成脓疱。患者身上的脓包十天左右会结痂﹐痂脱后留有疤痕﹐痊愈的患者脸上身上会留有麻点。这种疫病的传染性很强，传染的对象是不分男女老幼，今英私认为疫病是通过飞沫唾液或是与患者接触而传染的。一旦感染疫病后，患者发病很急，多有头痛、背痛、发冷或寒战。高热等症状，接着会恶心、呕吐、便秘、失眠等。病发三到五天内，病患肢体表面会出现皮疹，二到三天后皮疹变为疱疹，以后疱疹会转为脓疱疹，重型患者还会双目失明，耳鼻喉发炎，血液粘稠，浑身突冷突热，面色青灰，甚至有可能神志不清，死亡人数远多于痊愈的患者人数。”今英一口气说下来，她说的这些症状都是天花特有的病症，在现代，天花只是作为一种人类史上的瘟疫案例，介绍记载在书中，二十世纪以后，天花早已被人类消灭了，书中记载的古老防治方法没有人尝试过。她也是在看了众多的病患，结合以前所学的知识，才得出这些结论的。深深的吸一口气，今英准备继续说下去，“此外……”
“可以了。”许绅打断今英接下来的陈述，他确实没有想到一个女子能知道这么多，“你的医术是师从何人？”
今英缄口不语，她不知晓此时李言闻（李时珍的父亲，明代医家，字子郁，号月池，为邑中名医，尝任太医院吏目。）是否已经入朝行医，秦尚书不在，她不能说出对秦尚书所说的那一套来回答许绅。
“崔小姐，许太医问你话呢？”方修远也没有想到今英对疫病的了解如此之多，就算他嘴上说着相信今英，心里还是对今英的话存在着怀疑，听到她的解，才放下心，对今英的表现也刮目相看。
“算了，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事不宜迟，把你知道的治疗疫病的法子在纸上写下来吧，我把它带回太医院向徐院使禀明。”许绅传来宫中的宫女为今英拿来笔墨纸砚铺在桌子上，要她把治疗疫病的方法写下来。
“今英不才，想要亲自与太医院的院士一同探讨疫病的治疗事宜。”今英没有去看桌子上的纸笔，明国的皇宫内藏着无数珍贵的医书，错过了这次机会，她一生也不可能进去得以一窥，一个嗜医的人怎么可能对医学孤本不动心。
“你，你这小女子太放肆了，咳咳，当太医院是什么地方，岂是你，咳咳，区区一个女子可以进出的。”许绅怒视今英，拍桌而起。
“许院判，您先不要动怒，消消气，崔小姐也是想为疫病出一份力，她是我舅舅找来的民间大夫，不懂宫里的规矩，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把她说的话放在心上。”方修远一边上前给许绅顺气拍背，一边向今英使眼色，让今英听话行事。
“许大人，非是今英不愿意写下来，只是这方法今英也是听说，仅在几名病情较轻的患者身上做过实验，今英希望可以进太医院，与几名太医共同探讨此法的不足之处，还请许大人恩准。”
许绅绕着今英走几圈，仔细打量着今英的外貌，看到今英罗裙下的脚时停了下来，看了故作平静的方修远一眼，嘴里轻哼一声，“既然如此，就随老夫来吧。”
走了两步，对跟着上前的方修远说，“你就不用跟来了，她随我去就行了。”
方修远无奈，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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