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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跑江湖捡捡花瓶-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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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桑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回答。
  “轰——”
  君宁猛的抬头,声音是从隔壁传来,这院子就维桑和凤九在用,方便维桑治疗,君宁同维桑对视一眼,双双起身奔向凤九屋子,但又同时止在门口,齐齐睁大了眼看着里边。
  “打扰了。”君宁瞟了眼乌烟瘴气的屋子,又瞄了眼床上缠绵的人,立刻弯腰就要退出去。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凤九声音高冷,充斥着杀气,君宁又看去,这才看到哪是缠绵,整个杀气腾腾啊,凤九手里拿着匕首压坐在花隐身上,伏着身子逼近花隐,所以脸贴得极近,就让君宁给误会了。
  余光中,看到维桑离开的衣角。
  “哎——”君宁刚喊了声便停住,然后看了眼还在对视的人,君宁的角度看不到花隐,但隐约看到他手微微挡在凤九外边,君宁收回目光,盼子里笑意闪过,立刻将门掩上退了出去。
  怪不得维桑要走,这种事任谁也说不清啊,里边却是安静了,不知是还在僵持还是知道她在门外,所以说话声音小,君宁在门口又等了会儿,确认凤九没那意思,这才离开。
  走到门口时,君宁心口处突然一疼,像是心被什么刺进一般,不由停在那不敢动,一手按在心口。
  “怎么不进来?”维桑见君宁一直靠在门边,看见君宁弯着腰,脸色苍白,不由起身就要过来,“不舒服?”
  “呃。。。我那个腿抽筋了。”君宁呼了口气,看到维桑靠近,君宁立刻站直了,笑着解释。
  “先进来休息下。”
  “不用了,已经没事了,维桑,我先回去了。”
  君宁被看得有些慌,说罢就朝着后边走了,拐过回廊,君宁立刻加快步子朝着房间跑去,她现在感觉很不妙,这几日因为凤九的事分了心,但是没考虑自己的身子,现在想想,明天似乎是最后一天了,可若是发作,这也太快了。
  琉璃没在房里,君宁进了门就跑到内室,扒开衣服,那道线居然。。。不见了。
  “是不是好奇,那条痕迹不见了?” 
  身后骤然响起道熟悉的声音,君宁身子不由一震,重新整理好衣服,君宁缓缓转身,“你这样随随便便闯进来,真的好么?”
  “和你有干系,不管哪里,我都会闯。”
  君宁扫了眼周围,门栓好好的,窗子也好好的,于是皱眉看着素锦,“你什么时候在的?”
  “大概你进来前不久,我就进来了。”素锦慢悠悠给自己到了杯水,抬眉看了君宁一眼,笑笑,“你放心,我在梁子上。”
  君宁看着素锦指着屋外,挑眉,“你又来劝我了?”
  “不,我是来警告你。”素锦声音很轻,却十分清楚传进君宁耳里,他说蛊已入心肉,无人可治。
  君宁手脚一阵冰凉,不是不信,而是她,能感到自己的心,此刻有一只小虫在慢慢蠕动,顺着血管,慢慢啃食,她好像听到血管被咬断的声音。。。君宁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着。
  “阿宁怕了呢。”素锦不知何时到了跟前,轻执起君宁的手,“放心,我不会让你死。”
  君宁嗓子干干的,机械转着脖子,“我凭什么信你。”
  “凭什么?”素锦突然笑起来,“阿宁非要知道么?”
  素锦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铃铛,然后咬破一只手指头,将血滴进去,素锦手未动,那铃铛却是慢慢颤起来,君宁只觉得“叮”得一声过后,脑子便似要炸开一般。
  因为这铃铛声音好大,真的好大,君宁蹲下身子用手堵住耳朵,却依旧挡不住不断传来的铃音。
  震动得越来越快,心口一阵剧痛。君宁只觉得身子里的那种虫子也被唤醒了,来回蹿着,似乎想要钻出来。
  君宁疼得咬牙,却又不愿开口求饶,口里一阵腥甜,就在君宁抵不住想要去咬住舌头时,耳边骤然安静了,连同那蛊,也安静了。
  素锦一手牵制在君宁腮上,盼子里闪着无奈,“够了,你这性子到哪都要吃亏。”
  说着抱起君宁放在床上,君宁却反手勾紧素锦,在素锦疑惑一瞬时,猛的搬向自己,然后快速转身压制住素锦。
  “果然啊,”素锦似是不在意君宁抵在他喉间的针,盼子里闪着笑意,“都说女子善变,可这怕连你的皮毛都抵不上。”
  君宁没吭声,直接伸手去拿素锦的铃铛,接近时,素锦手一动,那铃铛便咔的一声碎掉了。
  看到这,君宁忍不住惊讶。
  “你想毁了它,说一声即可,不用这样大动干戈。”
  君宁盼子一闪,手中针逼近一分,针尖入了肉里,素锦连眉头也不皱,只淡淡望着君宁。
  “三天。”君宁认真道,“三天后,我就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青春期

  “要是我说不呢?”
  君宁眯起眼笑了声,话里带着无谓,“那便杀了你,再离开。”
  素锦眉头一挑,“既然你都会离开,那我选择活着。”
  走的时候,君宁看素锦没给她药,便忍不住开口问,素锦却是笑眯眯看着她,说出的话更让君宁生气。
  “其实这蛊,我不催动,就不会发作,前些日子给你吃的药一是缓解你的疼痛,二是将它提前唤醒,进入你的体内,谁让阿宁不吃第一次给的药。”素锦站在窗口,看着君宁,愉悦眯起眼,“不然也不会有今日这般顺利。”
  君宁没搭理他,任素锦如何说,都是只字不赐,只闭着眼坐在床上,脑子里想着的是如何处理她和琉璃的事。
  君宁要等三天的原因是,琉璃的生辰,她一次都没陪他过过,知道琉璃的生辰也是后来缠着琉璃问来的。
  琉璃说他不喜欢太热闹,所以不喜欢过生日,于是也没过过,但不管说得真不真,君宁想,就算他不喜欢热闹,她也得给他过次。
  君宁并未因为快要走了,就格外腻着琉璃,既怕自己的反常引起琉璃怀疑,二是她怕同琉璃一起呆久了,不知什么时候她就会难以自制地哭起来,因为看到琉璃的每分每秒都是不舍,都觉得是生离死别的痛苦,她总觉得她这一走,别说回来,连是否还能活着都不知道。
  “你。。。这是在哭?”
  君宁抬头暼了一眼不知何时就会蹦哒出来的人,口气不妙道,“你眼神不好啊?没见风大么?”
  花久一愣,继而笑嘻嘻坐在君宁身边,“其实你是和璃哥哥赌气了吧?因为凤九那个姐姐?”
  君宁抬手,照着花久后脑勺下去,她这么做,已经想了很久,以前是有所顾及,后来是有所求了,今天则是为了泄恨,她打不过素锦,有苦难言,分别在即,还没想好理由,各种憋屈混在一起,只能化作一巴掌。
  花久只是笑着揉了揉头,然后偏头看着君宁,“其实,你挺出乎我意料的,没想到你对璃哥哥这么情有独钟,是个专一的人。”
  “你这什么意思?我哪点让你感到我很不专一?”
  花久稍稍犹豫了下,最后轻咬着唇,诺诺开口,“我第一次见你。。。”
  君宁皱了下眉,看花久时,竟看见那孩子脸边的淡淡的粉色,惊疑过后,又变得尴尬起来,她这才想起在谷里为了逼这小孩就范,做了那么点让人误会的。
  君宁清清嗓子,看着花久,一本正经道,“有件事,你或许不知道,我呢。。。其实和你小叔叔差不多年纪,你懂的,对你,只是长辈对孩子,当时那情况,是来自长辈表达喜爱的通常做法。”
  花久神色一怔,喃喃道,“长辈对孩子?”
  “对啊,你想,你还不会走路时,我就。。。就算成人了,亲亲小孩子,还是你这么可爱的,任哪位女性都会。”君宁瞟了花久一眼,“你可以理解的。”
  花久突然看着君宁,神色透着莫名,“你哪有那么大?叔叔说你也就大我几岁,你怎么可以拿这个骗我?”
  君宁百口莫辩,只得重复着,“真的,我没骗你,年龄。。。它分实际和心理。。。”
  花久盼子突然露出丝莫名其妙的痛,君宁一怔,花久却突然消失了。
  君宁莫名,“什么啊,青春期?”
  “青春期?”
  身后传来声低笑,悦耳又熟悉。
  “青春期的人嘛,就像方才,莫名其妙,脾气古怪难捉摸,”君宁啧了声,“过分点的,就是离经叛道,桀骜不驯,为人蛮横自大。”
  “这个啊,处理得好了,就早日康复,然后从此脱胎换骨,焕然一新,处理得不好了,啧啧,那就是六亲不认,病的轻了吃点苦就行了,这要是严重了,那就只能说,放弃治疗,随他而去。”
  “哦?”琉璃低头看了君宁一眼,唇边笑意浅浅,“阿宁总结的不错。”
  君宁也睨了琉璃一眼,发现那厮酷酷地斜靠在树杆上,一手垫在脑后,盯着前方,也不知想什么。
  “你是不是在想你的青春期啊,然后是不是特叛逆特桀骜。”
  君宁抓着栏杆,朝后微微仰着身子。
  “那阿宁呢?”
  君宁盼子顿时变得晦涩起来,“我啊,哪有那个时间去青春啊。”
  连叛逆一次的机会也没有,身在孤儿院时,吃穿住都是问题,她要是不看人眼色勤快做事,估计早不知就被送哪了。
  琉璃盼子一凝,沉默地抿着唇,君宁回头就见琉璃侧脸绞着唇,神情破为严重。
  君宁起身走到琉璃面前,笑着捏了捏琉璃脸,然后轻轻环着琉璃的腰,将头靠在琉璃胸口上,听着琉璃平稳的心跳,君宁缓了口气。
  “琉璃,明天,你可以完全属于我一人么?”
  天未亮,君宁就醒了,看了眼琉璃,还未被她吵醒,君宁轻手轻脚爬起,抱起衣服跑到外间,以最快的速度穿好,然后弓着腰踩着猫步开了门,回头又朝屋内暼了眼,琉璃连姿势也没变,这才放心离开。
  君宁关门那刻,琉璃便睁开了眼,手边还有余温,缓缓勾出抹笑,琉璃轻轻侧身,又闭上眼。
  君宁这些天一直在尝试着做蛋糕,以前她看过家居简易版的,也做过几次,但都是买好材料,然后订好时间,喝两杯水的功夫,可以这条件,以及这时间,君宁总是夜里偷偷来试着做,而且每次做的也少,然后君宁自产自销掉,然后做起来也特别费事,君宁还记得,第一次的那个简易的蛋糕,没型,软绵绵的一坨。。。
  君宁是在大锅里放的竹架,架子里的是迷你的蒸笼,就是君宁想来的塑形的,至于打蛋器,君宁喊来琉璃手下的暗人,然后人工打蛋,就算换了时代,君宁也真不愁生计问题。
  快到时间时,君宁又开了个小灶,将粥顿上,材料昨夜切过了,直接丢进锅里煮就可以的,等做完后,这才熄了火,然后将蒸笼取下,放在一边自然晾干,这时天也亮了,君宁又端了热水回去。
  这个时候,琉璃应该醒了,君宁早就拿好了衣服放在床头,琉璃若是醒了,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回屋时,琉璃还在躺着,这不合常理啊,琉璃比她好的一点就是,可以熬夜,但一般很少这个时候不醒的,就算偶尔睡个懒觉,那也是她在旁边,除非是。。。昨夜很累了才如此。
  君宁放好盆子,趴在床边,戳着琉璃的背。
  “你醒了,干嘛不起?”君宁才不信这人是睡了,估计早醒了,只是没起。
  果然,琉璃翻过身,脸上哪有一丝刚睡醒的痕迹,整个神采奕奕,琉璃困得时候不咋显,人家能忍,但是早上刚起的时候,有兩三秒的时间,表情萌得想让君宁扑上去。
  因为那个时候,琉璃没有完全机体觉醒,整个人还是混沌朦胧的,神色呆萌,君宁第一次见得时候。居然抑制不住得心跳加快,绝对是激动的。
  而君宁一般是靠这个来判断琉璃真睡假睡的,而且屡试不爽,因为琉璃现在还不知那个瞬间的表情,就算知道,那也拉不下脸去做。
  “不是昨天你说的,今天我不需要做任何事的?”琉璃扫了眼衣服,然后定在君宁脸上,笑的得意。
  君宁会意,拿起衣服,笑着道,“请吧,少爷,要不待会儿就得洗凉水了,吃硬粥了。”
  君宁拿着衣服,为琉璃一件一件套上,每个带子都打得漂亮,最后拿袜子时,看到琉璃干净白皙的脚时,心里不由嫉妒起来,她走一走路,脚就开始蜕皮有味什么的,没想到这位到处走,却是干净清爽。
  “真没天理了,同样是脚,还得分高低么?”
  “嗯?阿宁是何意思?”琉璃在君宁盯着他脚看时,就在笑了,这时听到君宁问话,笑意更甚。
  君宁无视琉璃的问话,自顾自道,“是因为你走的不是寻常路的缘故么?”
  君宁又开始套鞋,琉璃回不回话她没在意,她现在心在厨房,于是赶忙洗了手巾,拿到琉璃面前,一手挡着发,一手在琉璃脸上仔细擦了遍。
  “行了,我去看看粥。”君宁端起盆子又奔了出去。
  前脚进厨房,余光就瞥到琉璃也来了,君宁挡在门口,死活不让琉璃进来。
  “不行。。。你回去。”
  君宁大字站在门口,朝着案板看了眼,蛋糕是惊喜,要是现在被人看了,她每天偷偷夜里练习不久废了。
  “阿宁一人忙着,我看着心疼。”琉璃没有丝毫离开的趋势,笑着看着君宁。
  “回去了,回去。”君宁腾出一手,在身上擦了擦,然后站在门槛上,拍了拍琉璃的头,口里同步一声,“乖,今天姐姐给你买糖吃。”
  琉璃还没又何反应,正巧路过的凤九却惊得手里的盆子碰的掉了,然后又手忙脚乱捡好,飞奔着离开。
  君宁收回眼光,赞叹,好孩子,有眼色,就是面前这只,有点。。。不好伺候。
  琉璃扬唇,“阿宁,你说什么?”
  君宁一时心惊,连忙解释,“我是说。。。呃。。。你别动手啊,让我伺候你一次,这是千载难逢的福利啊。”
  “又是福利?”琉璃挑眉,他可没忘记上次君宁的福利。
  君宁低头朝着琉璃额头啵了口,可使劲的,可响亮的震住了琉璃,君宁抿嘴一乐,推开琉璃,反手将门关上。                        
作者有话要说:  

  ☆、相思为引

  君宁盛了粥,将蛋糕用油布纸包好后,放进买好的礼盒里,最后又缠上带子,君宁托着托盘,一手打开门,入眼的就是琉璃那张绝颜。
  琉璃看了眼君宁神秘兮兮捣鼓半天的一碗粥,动了动唇角,“阿宁,这就是你说的。。。福利?”
  “怎么?你嫌弃可以选择不吃。”君宁撇着嘴又撤回屋子。
  “倒不是嫌弃,”琉璃也跟着踏进屋子,一手劫过君宁的碗,“只是对阿宁昨夜说的,太过期盼。”
  昨夜睡前,君宁还在说,今日会让琉璃大吃一惊,大饱口福,或许夸张了些,或许奢侈了点,君宁看着确实显得寒碜的白粥,然后解释着。
  “可是一早吃的确实不能太好,你先委屈点垫垫肚子,等会我们先去街上,下午去郊外,晚上还另有安排。”
  君宁拿着勺子走到桌边,递给琉璃一个,“可能出去了要买不少吃的,所以,你暂且将就点,晚上,晚上才是重点。”
  君宁刚坐下,就听到对方以一种非常奇怪的语气重复着,“晚上?”
  君宁毫不犹豫抬手磕在琉璃脑门上,翻了个白眼,“你想多了。”
  琉璃低声笑了下,“今天是陛下成亲的日子,晚上会出城巡游,所以,今夜人或许会更多,阿宁以为我想的什么?”
  君宁语梗,瞧着琉璃琉璃眼里闪着戏谑,可又无法反辩,于是低头,专心吃饭。
  刚含了口粥,君宁突然抬头,”你方才说谁要成亲?!“
  琉璃却笑而不语。
  君宁艰难吞下粥,略有不信道,“若我没说错,妙衣她喜欢你吧,也是喜欢了好久的吧?怎么突然。。。是遇到喜欢的人么?”
  君宁问得急切,可却丝毫没能成功感染旁人,只见琉璃慢悠悠将勺子送到唇边,小嘴一张,又慢悠悠咀嚼一番,等吞下后才慢慢开了金口。
  “阿宁说说,皇室的亲事,几桩算的上是两情相悦,真情实意的?”
  “可。。。”
  君宁想起见到妙衣那次,身上除了帝王之尊外,再无曾经那点孩子气,看到琉璃时,也依旧会不自觉流露出些喜悦,可也只是瞬间,她看到更多的是,自持和隐忍。
  知道她的身份,知道的她的欺骗,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撒娇蛮横,平静得接受她同琉璃成亲的事实。
  君宁微叹一声,“她想要的怕是再难求到了,挺可惜的。”
  琉璃将君宁出神的神色尽收眼底,将最后一勺喝尽时,这才缓缓开口,“这是她的决定。”
  其实君宁听到后,几乎下意识就要反问一句,你真的啥都没说。。。可又怕扫了琉璃的兴,于是顿了下,这才道,“那个。。。你回去拿上钱袋子,我把碗收了就去。”
  琉璃嗯了声,起身出去。
  琉璃走远了,君宁才拿起盒子,这个要晚上才用到,君宁提着左右为难,不知要放哪,总觉得这个做早了,放哪都觉得不安心,倒不是怕被人看到,只是这会怕被人往里边加料,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那个素锦都能进来了,君宁不禁忧愁起来。
  感觉不对劲,君宁转身,然后惊恐了,居然没走。
  君宁看着琉璃,怀里还抱着一个盒子,琉璃却是笑了,竟是绚烂夺目,君宁略有不适地皱眉。
  “你笑成那样是做什么?”怪渗人的。
  “那个是给我的么?”琉璃好奇地看着君宁的怀里,唇边笑意很浓。
  君宁见琉璃一心都放在这个盒子上,这才明白,琉璃他居然在介意这个,忍不住失笑起来。
  事情发生在两天前,那个时候君宁还在惆怅送什么好的,琉璃却说他不喜欢热闹,对礼物也没甚需求,只要君宁陪着他就好,然后昨夜里,琉璃问起今日的安排时,那时君宁急着准备食材,于是就很随意说一切都按琉璃说的办,为了省事就出去吃。
  现在想想,早上琉璃看到白粥时露出的失望,以及此刻半路而返,看到她怀里的蛋糕,笑成那样,于是便明了了。
  “好了,你既然看到了,但是只能晚上再拆。” 君宁抱着盒子走到琉璃面前,笑着将盒子从琉璃面前晃过,“你鼻子那么灵,可闻出什么了?” 
  琉璃微微蹙眉,看了君宁一眼,试探道,“是糕点?”
  “虽然说对了。。。”君宁笑着推到琉璃怀里,“一半,你把它放个安全的地方。”
  琉璃接过,眉间又深,“安全?”
  君宁点头,煞有介事道,“防着谁朝里投了什么。”
  琉璃听罢,忍不住笑起来,但看到君宁一脸严肃,于是道,“那阿宁等等,我去去便回。”
  君宁走到门口时,便琉璃已经等在那了,背对着君宁,负手而立,三千墨发似上好的稠缎,在阳光下闪动着润人的光泽,依旧是夺目的红色,衣角飞扬,姿态傲人。
  忍不住停下脚步,看着远处的人,君宁心中顿时涌出无限苦楚,眼角渐渐的,挡不住快要留下的泪,只是这么看着。。。看着却都无法再做到了。
  像是发觉了君宁,琉璃微微侧过身子,迎着君宁,缓缓绽颜。君宁小跑过去,半路时偷偷用袖子将泪痕抹掉。
  “你怎么比我还快?”君宁牵着琉璃,笑着靠近。
  “因为。。。不想阿宁等着。”
  君宁一听,心里顿时甜蜜起来,半倚进琉璃怀里出了府。
  帝大婚,街上都在议论这事,因为就在昨日才召告天下,而今日就要大婚了,而女帝和未来的皇夫将要在晚上巡游的消息让民间顿时沸腾了,街上从早上开始便是挤满了人,附近的茶楼,酒馆早就被人包下,就连鼓楼也是挤满了人。
  这等人,还要等到晚上,一天的时间只坐着总是无聊的,靠近窗口的一位男子人望着街上,面前早摆上了文房四宝,只待见到传说中的女帝,便可即刻画出。
  只见远远的,缓缓步来一对璧人,男子一身张扬的红色,明明一张脸比女子还胜上三分,一手揽着一娇小的人儿,低头侧耳,似是在听怀里的人说话,眉间尽是专注,忽然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唇边顷刻绽出笑意来,那也是柔的要将冰雪化开一般。
  如斯妙人,世间难得,什么样的女子才可配得上?人们不由将视线转向那怀里的女子,那女子也是着同色同款的衣衫,衣摆处绣着只展翅欲飞的金翅蝴蝶,同男子那只蓝色的蝴蝶遥相呼应,只可惜,女子遮着半面薄纱,只能看到女子半隐在秀发中细长如柳的眉,一双媚眼含笑注视着前方,整个身子都靠进了男子怀里,偶尔传来几声如泉水般清澈的笑音,引得人心神难安。
  那画师也被吸引住了,看着女子,似乎想要透过那曾薄纱,他曾扬言要寻到世上最美的女子,虽然旁边的人美得不像凡人了,可却不是女子。
  一阵风吹来,掀起一角面纱,画师不由定在那半块面纱上,忽的身上一阵寒意,似是掉进了寒冰的水中,心中不觉一惊,立即抬头看天,阳光大好,温度不凉。。。画师低头再去看那女子时,竟是突然没影了。。。
  莫不是天人?!画师立刻提起笔,在纸上流畅勾着线条。
  “你让我带这破纱做什么?热死了。”君宁不满嘀咕着,“要带也是你带啊,我这脸还不如你能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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