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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不怕-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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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的人又往前了,我与他并列而行,我伸手道:  “你好我叫花容月,很高兴见到你!”
    他似找到了熟人,欣喜地伸手一握,乐呵呵地道:  “很高兴见到你,小姐不仅天生丽姿,而且光彩夺目,光芒照人,与众不同……”
    他一口气说了一连窜的成语,乐得我捂着嘴笑,学了几个成语大概都显摆完了。他略显尴尬,我才屏住笑意道:  “谢郎先生赞赏,郎先生的汉文学得真好。郎先生来大清多久了?不想意大利吗?”
    他蓝眼珠暗淡了几分,随后又耸肩笑道:  “意大利是我第一个故乡,大清是我第二个故乡,我打算就在大清长久住下去了,有时候还是会想念家乡的,我的家乡也很美!”
    我笑道:  “我记得你们国家的地图像一只靴子,你们家乡是出著名画家的地方,怪不得你也做了宫廷画师!”
    他惊讶地正待开口,雍正冷然的声音传来:  “你们两个磨蹭什么?”
    这家伙又是一脸醋意,郎士宁匆忙上前,原来已到了曲院风荷,几个画师已摆好了画架等在那儿。雍正向我投来的警告之色,好似我沾花惹草了似的。李德全让人把龙椅安在亭中,又拿出假发给雍正戴上,脖子上还系了根红布,整一个周星施扮演的至尊宝。
    我先是强忍着别开了头,越想越好笑,快步跑至小桥的对面,捂着肚子坐在石阶上,哈哈大笑。忽听身后雍正怒喝声:  “放肆,你跑这里做甚,你这是笑朕呢?”
    我强忍着转过了身,看到他的滑稽样又忍不住“扑哧”出声。见他黑云密布,才抿抿唇正声道:  “我哪有胆笑皇上啊?皇上可是第一个戴假发的皇上,就是创新精神也该世人称颂!”
    他还是怒盯着我,冷声道:  “那你说,你笑什么?”“我……”我一时无语,吱吱唔唔了片刻,硬着头皮道:“皇上我就直说了吧,你这装扮太古怪了!像是救紫霞仙子的至尊宝,就差少根金箍棒了!”
    我声音越说越轻,他不解地询问道:  “少根什么?至尊宝?那你说吧,朕该如何装扮?”
    我上前把红巾解了下来,扔到地上,他不解地任由我把假发也取了下来,我点头道:  “还是这样帅,洋人穿的东西我早为你备好了,等这会儿都等了我几个月了,不过皇上我有条件,你得让郎士宁为我画几副洋画,再让焦画师为我画几副咱传统的画像,如何?”
    他思索了片刻道:  “成,不过朕可警告你,少跟他们眉开眼笑,你是朕的女人,他们是臣子,别忘了规矩!”
    我嘟着嘴白了他一眼道:  “知道了,不与陌生人说话,成了吧!醋坛皇上!”
    说完拔腿就跑,他在身后气急败坏地道:  “死丫头,回去非收拾你不可!”
    我回头朝他无辜地耸耸肩,跑到李德全身边,让他派人去把我的那一箱子衣物抬过来。我可是为了今天,可没少下功夫,各式衣服都可在大清开个时装发布会了。

 



    第六十章画中倩影
    小多子与一个小太监急匆匆地把我八宝箱抬了过来,大家都惊奇又不解地看着。我打开箱子,取出了白色的衬衣,黑色的裤子,问郎士宁道:  “看我做的洋装像不像?”
    几个洋画家都称赞地点头,郎士宁笑回道:  “这身衣服穿皇上身上,就合适多了!”
    我笑着把雍正推进了屋,帮他换了起来,穿好后,他拉了拉腰带,摇手道:  “不成,不成,这怎么见人啊?”
    我拍掉他手,佯怒道:  “皇上,那些国家的贵族都是这样穿的,走了,再弄下去天都黑了!”
    他搞怪地微微拉开门又顺手关上,糟老头一个,还害起羞来了。我快速把门一拉,把他推了出去。他尴尬地往龙椅上一坐,挥手道:  “你们快着点画,朕穿着这身衣服别扭死了!”
    我跑到前面做了个扮照的手势,笑嚷道:  “皇上笑一个笑一个,快笑一个!”
    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才无趣地看着郎士宁下笔。我抬头看了其他几个,有用油墨的,有用碳棒的,还有用毛笔的,五花八门,中西聚会啊!我不解地问道:  “郎先生为何不直接彩绘啊?”
    朗士宁边画边道:  “皇上时间有限,我先描个样,回头再好好的画过!”
    我无事可做又窜到焦画师的边上,他画得是国画。我抬头请求道:  “皇上,让焦大人给我画宫装好不好?”
    雍正手里拿着书,挥挥手道:  “准了,焦秉贵把这个丑丫头画漂亮点!”
    这家伙当着别人的面拿我开唰,我懒得搭理他,跟着满目惊奇的焦秉责道:  “焦画师我可是很挑剔哟,走,先选个背影
    焦某好奇地跟着我,我跑到延伸出去的平桥上,举着小伞侧身微微一笑,朝他道:  “焦大人,您站左边点,以看不到桥面的角度为好,你看我这样画出来好看吗?焦大人……”
    焦某傻愣愣地凝视了片刻,见我唤他,才尴尬地点头道“好,极好……”
    让小太监把纸墨抬到了他的面前,他就边看边画了起来我摆了会儿,就觉着累了,跑到他身边,我的举指已跃然纸上
    我轻问道:  “焦大人,我不用再站在哪儿了吧?”
    他边画边道:  “小姐放心,焦某已记住了,小姐只需立在我面前,让我画出小姐的头像就可!”我立在他面前心想着要是有照相机就好了,这会儿真麻烦。画初成形的时候,二个时辰已过了,太阳也西斜了。
    雍正坐在亭中手里早拿上折了,我又溜进门,在房里换了一身汉式的白裙,将长发披散下来,挑了一缕,中间扎了个蝴蝶结,爬上到假山顶上,微风吹动衣摆,衣袂飘飘,我双手合掌边喊道:  “焦大人,我还要画一张!”
    我这么一喊,所有人齐唰唰地抬头望来,更让我莫明其妙地是他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好似我要跳崖自杀一样。雍正快步走出亭子,抬头望来,愣愣地望着我。我忙摇头大喊道:  “你们为何这样看着我?我没想自杀,我只想让焦大人这样取景,给我画一张画!”
  雍正担忧地大声道:  “你站稳了,别摔下来。”又转身道“把这个画面给朕画下来!”
    园中绿树成荫,细柳在微风中飘荡,小荷已露粉姿,而满了曲折的河道。想起三百年后满目沧夷的圆明园不仅感慨,自己还是个有福之人,美景都让我一一赏过了。
    红日西落,天边是一片红霞,慢慢地向四周扩散,随后是越来越淡,天色也渐暗了下来,小多子扶着我慢慢地爬下山。跑到他们面前一看,郎士宁还在我头上画了个花环,我抿嘴笑道:“郎先生不如再画上两只翅膀,把我变成天使吧!”
    几人洋画师都惊奇地盯着我,雍正冷声道:  “胡说八道那有人长翅膀的,企不是妖怪!”
    郎士宁笑而不答,大概是雍正严令传教的原因,嘟嘴道:“天使可是给人送幸福的人,自然与众不同,要不然怎叫天使?地使才是妖怪!”
    雍正皱眉不语,几个洋画师强忍笑意。焦某给我画的竟是一幅观音像,雍正叹道:  “画得好,很是传神,没想到朕的身边还有一位女观音,好!”“谢皇上夸奖,都是小姐主意好,才激发了我等的画意我顿首谢道:  “谢焦大人,我还以为自己像个白衣飘飘的侠女呢?不过观音我更喜欢,传闻唐伯虎当年为画观音像,卖身太师府,才找到他的画中人秋香的,我有那么美吗?”
    我话音刚落,雍正淡淡地道:  “今儿就到此吧,画好了先让朕过目,回吧!”
    我笑着跟上了他的步伐,边追边道:  “皇上我的衣服还没换呢?”
    他朝李德全低咕了声,转道杏花春馆,我只好拉起衣摆紧跟而上。他侧头笑瞄了我一眼,突拉起我的手,快步急走,把我快速拉进了院。院里也是绿荫红花,前面是一畦菜地,只有几声鸟鸣才打破宁静。我好奇地问道:  “皇上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天快黑了回去吧!”
    他却不理,径直拉我进了门,里面一切俱全,而且觉着眼熟,仔细一看原来跟庄子里小楼摆设一模一样。我坐在床沿,伸手一躺,笑道:“没想到皇上还有这情趣,呵呵,太好了!”
    他移至床前,俯身将我压在身下,目光灼热,拂着我的脸笑道:“这就高兴了?朕事太多,庄子是不能陪你去了,朕专门派人依样画下来,布设成这样的,特别是这张床,让朕终身难忘,因为那是朕一生中最高兴的时候,那是咱们洞房花烛的床。”
    “皇上,你说什么呢?快让开,不玩了!”我的脸涨得通红,边推边嚷道。
    他制住我的双手,戏笑道:  “死丫头,竞做些让朕不放心的事,花枝招展的像只蝴蝶,朕真想挖了哪些人的眼珠子,敢这样盯着朕的女人看,活腻味了!”
    我撅嘴道:  “我哪儿像只蝴蝶了?哪儿花枝招展了,我只是一袭白衣,一点花也没有,皇上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都快成老太婆了,那有你说的像天仙似的!”
    他还急了,抱紧我道:  “朕说你是天仙就是天仙,朕真想时刻这样抱着你,跟你私守在一起!朕明儿就把皇住传给别人算了!”
    平时打不得,这会儿总没问题吧!我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背道:  “皇上竟说些好话骗我,皇上能放下国事?至从皇上登基跟容月说的话,还不及从前难得见次面的时候说得多呢?皇上还三宫六院,我不管了,我不许你再碰别的女人,不然我就逃到天边去!”
    他宠溺地凝视着我道:  “天地良心,朕忙得昏天黑地,朕那会儿不是生气吗,又担心着你,成天被你的影子搅得心烦意乱,才翻得牌,历朝历代有朕这样的皇上吗?”
    我轻啄了他一口笑道:  “坚持到底才是胜利!皇上想想我我可只在你一棵树上吊着呢!”
    他惊呼道:  “你还想在几棵树上吊着?”我帮摇头,他笑着吻了上来,轻解腰带,把我带入另一番佳境地。

 



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一章不随我愿
    几日后收到送来的画稿,栩相如生,还似电脑做了处理,没有一丝瑕疵。雍正也非常的满意,又让郎士宁等人加画了几张
    午后天陡然间暗了下来,屋里一时黑漆漆地,一道闪电从天而降,像似要把这黑暗驱逐,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在头顶炸响,让人觉着自己好心虚,像是雷声就是来警告自己的。豆大的雨点也倾盆而下,稠密地让人看不见远景。
    阵雨来去匆匆,雨一停天空中竟挂起彩虹,七彩光环显而易见。与新竹她们翘首观望,彩虹片刻就消失了,大家都失落的叹了口气。凌云急匆匆地走至身边,一脸凝重,在我耳际嘀咕道:“小姐,昨儿三阿哥没了,听说齐妃娘娘也病危了!”
    我错愕地回视着他,探问道:  “弘时死了?怎么死的?皇上可有什么动静?”
    凌云只是惊恐地摇头,新竹扶着我转身回了小楼。但愿弘时不是雍正赐死的,如果这样,代价太大,无论如何都是血脉相连,一定会像一刺一样在雍正的心里扎一辈子的。人如果被太多的心事牵绊,那该有多累,该有多难?
    又过了两日,凌云才报称,弘时是长年酗酒,酒后失足而死,我才放下心来。弘时跟我如同仇敌,他的死跟我也无任何关系,再则早被雍正除了名,也不是皇家一份子,所以草草地就把事办了,好像根本没这一回事。
    可当我收到子俊的信时,我的汨眼模糊,把墨字漾成一个个黑点。芳儿没了,惊愣在床沿,一时不知所措。岁月催人老,好人坏人,亲朋仇家都一个个离开人世,我却不知我的结局,还要让我送走几人,他日又是谁来葬我?
    痴疑了半晌,木然地立了起来,收拾衣物,无论如何我要去趟江宁,前去祭拜一番。却被满保他们堵在了门口,苦苦哀求道:  “小姐,没有皇上的允许你不能出城,属下若是放了你,属下没法与皇上交待,没有活路啊?”
    一时左右为难,僵在了门口。思忖再三,抬头道:  “起来吧,新竹帮我更衣,我要进宫!”
    满保等人长吁了口气,感激涕淋。沿着宫墙暗自叹气,无论是圆明园还是皇宫,都让人喘不过气来。天一凉雍正也从园中搬了回来,他还是如此端坐在御案前,挥笔批折。听到脚步声,淡淡地扫了我一眼道:  “这次倒是爽气,没二天就进宫来了,想宫里了?”
    我施了礼,真不想如此泼他的冷水,欲言又止,最后狠狠心道:  “皇上,请您允许我到江宁一趟,我只去送芳儿最后一程,皇上求您了!”
    果不其然他斩钉截铁地怒声道:  “不行,路途遥远,世道险恶,朕决不能让你去冒险,若是有所差池,朕必追悔莫及。
    “皇上,芳儿虽与我无血缘之亲,可是我们情同姐妹啊!我会小心的,快去快回的,您就准了吧!娘娘们还有醒亲的机会,我什么都不是为何不能出城?”要不是考虑到满保他们的性命,我早就在南下的路上了。
    他搁笔,直直地凝视着我,脸像冰雪泛着寒光,我都装得楚楚可怜了,他还是不松口。气恼地甩头就走,凭什么呀?出趟门还要他批准。索性把我关起来算了,不让我出门,宫里也不来了,看着办吧!
    派小李子去了江宁,一连在花房内院闷了六七天,当然纯粹闲坐是坐不住的,跟着新竹她们一起刺绣。郑板桥的画,到现在还未完成,一针一线又容不得马虎,还真是磨练我的耐心。宫里倒是安静,也没人来传话,我真的被遗弃了,心里又一阵落寞
    过几日竟是生辰了,若不是新竹提起,我还真是忘了。雍正据然真不理我了,又气又恼,却又不肯低头,心里揪得慌。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睛看着天际出了神,嘴里却喃喃自语道:  “人生愁恨何能免?销魂独我情何限!”
    一只鸟儿忽从树从中扑翅而起,一动惊醒梦中人,不如像鸟儿一样孤独而自乐呢?冲出去了,头上还是一片天。心想不如趁生日的机会,多交些朋友,开个生日舞会吧!注意一定,忙回屋把有关事项都例了下来,又让满保拿着我的要求,让人着手去做请谏。
    一连忙五六天,才把东西样样备齐,包括烧烤架等等。十月初一总算菩萨保佑,没有下雨,院里放上了长椅,从内厅入口一直延续到小楼前,桌上瓜果满盘,各式点心也是满目琳琅。清雅居的乐班都被我搬了过来,我换上了一套凭记忆画下来,让人改了几回的复古式的西式洋裙,感觉自己回到了《乱世佳人》的年代。
    夜幕降临,灯笼高挂,篝火燃起。所请的客人也陆续到来,我才匆匆下楼。也没太多的人,只是请了允禧、弘历与郎士宁等人。原本想十三也来的,想着府里定是有人给他过生日,也就作罢,让人把礼送了过去。一副观音图,只是被我中西合璧加了木框。
    见我这身打扮,所有的人都窃窃私语,唯有郎士宁与他的学生大声地赞道:  “花小姐你真漂亮,这身衣服更有皇族风范,这是送你的生日礼物,一瓶香槟酒,请笑纳。”
    我淡淡一笑,伸手道:  “欢迎你们的到来,谢谢你们的礼物。还真缺这样的好酒呢?大家随意吧!就像在你们自己国家过生日一样,可惜我不会做蛋糕。”
    我遗憾地耸耸肩,米歇儿灿灿的笑道:  “瞧,我给你带来了:我们猜想你一定是个大清国与众不同的人,还怕您不习惯呢
    我快速接了过来,笑道:  “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下回教我做吧,我想学,我从小喜欢吃奶油,甜甜地,入口即化,一定很好吃,谢谢你们!”
    小李子报称允禧来了,我帮在门口迎他,他一见着我惊愣了片刻,笑道:  “就不怕皇兄知道了?”
    “你不说,他就不知道,折子是他的唯一,进去吧,郎士宁他们都来了!”
    允禧好奇地走进内院,跟郎士宁打了声招呼,俩人就说起画来,兴趣相投!弘历迟迟不来,我们就自己乐开了,先是吹蜡烛,唱生日歌,随后是坐在篝火旁边烧烤边聊天。
    郎士宁笑道:  “不如我们都代表自己的国家,表演一个节目怎么样?”
    我举双手赞成,竖起拇指道:  “那就郎先生先来吧,随后转过来就可以了,洗耳恭听哟!”
    郎士宁不仅画画得入神,据然还学了中国的琵琶,边谈边唱起了意大利名歌,这个文艺复兴地盘里过来的北漂族,还真有两下子,虽然我一句也没听懂。
    接着是允禧,唱了一段戏曲,柔中带刚,活脱脱一个生角,可比梨园行了。怪不得雍正对这个弟弟也关爱有佳,时不时的送些字画给他,还让他与弘历密切往来,从不阻止。米歇儿是英国人,真想让他穿上裙子跳个舞。他则摸出一把口琴,吹了一段乐曲。

    转了一圈,就轮到我这个主人了。我伸手一挥,乐声响起。立在篝火前,看着窜起的火苗,想起的却是云南的火把节,抬头望着满天的繁星,把他们都拉了起来,一起拍手唱道:  “不要问我从那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甚流浪流浪远方流浪,为了天空飞翔的小鸟,为了山间轻流的小溪为了宽阔的草原,流浪远方流浪,还有还有为了梦中的橄榄树橄榄树……”
    “太好了,我们的故乡也在远方,这曲子让人耳目一新快教教我们。”米歇儿如绅士般地躬了个恭,在火光的照射下两只眼睛闪闪发亮,欣喜万分。
    “好热闹啊!”身后传来了十三的笑声,我兴奋地回头,迎了上去,笑问道:  “您府上的结束了吗?来赶场子啊?祝你生日快乐!”
    十三穿着一身便服,揖手一笑,夜色里一恍忽,还是当年的十三阿哥。他负手自顾上前,其他人都施了礼,一起围坐火前,十三这才打量起我的服饰,皱眉戏谑道:  “怎穿得像只老母鸡似的,怪不得男人要穿燕尾服,郎士宁你们国家真这么怪吗?
    朗士宁呵呵笑道:  “回王爷,差不多就是小姐这样的打扮花小姐很有皇家贵族的气质呢!”
    我跑到正中过道上,朝他们嚷道:  “看好了,展示给你看看本小姐的风彩!”
    允禧笑嚷道:  “这是什么步啊?奇怪得紧,又觉着新鲜
    我斜了他们一眼,边走边笑道:  “不知道了吧,是猫步
    十三稍坐了片刻,就立起笑道:  “夜色已浓,大家都散了吧!”我心里老大不乐意,十三似有察觉,向我递来警示的目光。一群人纷纷道别离去,花房一下子又沉静在夜色中。
    “怎的?你不高兴了,还垂头丧气的?”十三竞又折回来了,立在我跟前又郑重地道:“皇兄那里可怎么交待好?你怎就不能消停一下,啊?”
    我撅起了嘴,不快地道:  “十三爷说大了吧,我没怎么着啊?男人就可高朋满座,女人找几个朋友进家门就不行吗?那爷你也快走,单身女子门前是非多。”
    十三捏着我的肩低问道:  “真生气了,你的作法不容于世万一被人到处传播,你让皇上如何处之啊?任之还是堵之?”
    我气恼地别开头,十三轻叹了声,朝门外而去。我怔怔地看着他瘦弱的背影,又觉着自己的任性,轻唤道:  “允祥,我改了还不行吗?你可千万别告诉皇上啊!”
    十三爽朗一笑,加快了步伐。我却心烦地抓狂,任由新竹帮我脱衣解带,像只流浪猫一样倦缩在被里。踢了踢被子,咬牙切齿地捶着床大喊道:  “我倒底欠了什么孽债啊?”
    新竹惊慌地推门而进,灯火照亮了房间,有了一丝暖意新竹担忧地道:  “小姐,怎的了?”
    “没事,你去睡吧!”门轻轻地带上后,房里又伸手不见五指,翻了个身气恼地道:  “去死,有什么大不了的,大清朝的监狱也去过了,冷宫也关过了,我就屡教不改顽抗到底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如果连自主权都没了,还活个什么劲,睡觉!”
    好在本人的自我调控能力尚佳,要不我早憋死在这封建王朝了。迷迷糊糊中忽觉着有重物压在我的身上,紧接着有双手在我身上游走,点燃体火。脑子里顺速闪过一念,我不在宫里,那这个人是谁啊?像是被冷水泼醒,边大喊边挣扎:  “滚开啊,你这个色狼,皇上救……”
    他紧紧地按住我的双手,钳住我的双腿,让我不能动弹,却不动生色,我在他的面有像是一头已垂手而得的猎物,不急着出手,享受着捕获的乐趣。心里的恐惧在这种对峙中一分一分地徒增,剩下只有疯狂乱喊:  “快放开我,混蛋滚开……”
    “死丫头,你喊破了嗓子也没人来救你的!”冷然又玩味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整个人又压在我的身上,我又使命的挣扎,他却哈哈大笑道:  “你疯够了没有啊?朕的好心情全让你给搅了,笑死人了,朕成了采花贼了,做梦呢你?”
    这才清醒过来,这个臭男人怎半夜三更的出宫来,来了就来了呗,这样折腾我,还故意戏弄我,气不打一处来,就你会装蒜,看我怎么对付你。用头狠狠一顶,他惊唤了声:  “啊哟!”
    迅速一把推开他,一脚把他蹬下了床,气呼呼地道:  “还敢假冒皇上,你别过来,我手上有刀。你快出去,不然皇上定不饶你!”
    他好久都未吭声,心里又惊又慌,是不是罚得过重了,伤着哪儿了?自然不能上前去扶他,那罪可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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