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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不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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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朝小多子使了个眼色,停步目送他而去。刚一转身,乐得我合不拢嘴,小多子跟着我傻笑。宫里实在无聊至及,又不喜与那些女人们组群,不是无话找话,就是互相显摆。跟小多子晃晃悠悠的闲逛,不知不觉走到了与十三一起住过的阿哥所。
    耳际仿佛还听到与十三玩乐时的笑声,怔怔地盯着门移不开步。门吱呀地开了,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孩趁太监不注意,跨过门坎,摔了出来,幸亏我离得近,顺手将他接住,不然定摔破小脸。小太监吓白了脸,惊声道:  “小主子,你可吓死我了,谢谢姐姐!”
    小孩儿两手绕着我的脖子,咧着嘴呵呵直笑,好似刚才受险的是别人。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我忙将他放下,帮他擦了擦嘴,拧了拧粉嫩的小脸,猜想一定是六阿哥弘瞻了,心里竞有几分酸楚。将他交给了小太监,笑着转身离去,心情却落了大半
    回到房里,斜靠在床上一阵落寞,直到李德全来传话,起身去照顾那个老的。罢了,人不能太贪,或许后宫的女人们都在心里羡慕我呢?

    

    雍正八年的春天似乎来得特别的早,又是一个春光明媚的早晨,双儿帮我梳了一个新发式,脸也显得端庄了许多。
    因为去年准噶尔的战事,宫里的气氛异常压抑,好在传来了战局初定的消息。
    什么叫做日理万机,真是亲眼目堵,虽然成立了军机处,但雍正还是事事亲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陪伴他最长的却是孤灯
    李德全急匆匆地进门,焦虑地道:  “皇上昨晚又受凉了这会儿声音都变了……”
    不等李德全说完,我已夺门而出,这老头真够磨人的,三天两头的受凉,三岁两小呢?
    未进门就听到他打喷嚏的巨响声,边进边埋怨道:  “皇上昨儿是不是又批折到深夜了?”
    雍正边用手狠狠地捏着鼻子,边皱眉道:  “你这丫头,说话的口吻好似朕犯了多大的错。”
    我嘟着嘴叹气道:  “皇上为何就不听劝,别再熬到三更了.既不利身体又没有效率,而且第二日还精神不振。看,又受凉了,得不偿失了不是?”
    他伸手朝我的手拍来,笑骂道:  “反了你了,管起朕来了快伺候朕起来,陪朕跑一圈去,兴许像上次那样出身汗就好了
    我无可奈何地摇头,服伺他起了床,漱洗完毕陪着他出了门。沿着宫道慢跑起来,晨曦微露,微风吹拂,舒适如丝绸从脸上划过。
    幽静地宫道传来回荡的脚步声,我笑着回道:  “皇上,你就该天天早上来跑上会儿,你瞧还带动了这么多人,下回都可以举办个赛事了!”
    李德全虽然年事已高,但脚步却比雍正的轻快。雍正轻笑了声,斜睨了我一眼道:  “就你主意多,到前面歇会吧,朕跑不动了!”
    当年马不停蹄于江南京城,如今却稍稍几步就气喘吁吁,真是让人堪忧。扶他回了养心殿,喝了汤药后,又坐在御案前了。李德全进门急回道:  “皇上,刘太医求见!”
    “喧!容月去沏杯茶来!”雍正迅速放了下笔。刘声芳一脸焦虑地与我打了个照面,战战兢兢地低头进门请安。
    “皇上,臣实在无能为力,一次比一次严重,若再用下去,药已用到最大剂量,王爷的病恐怕这药也危及性命啊!”
     原以为刘声芳是来为雍正把脉的,不曾想却是十三的病又严重了,手一滑,茶杯“咣当”摔成碎片,我木讷地盯着这些碎片,眼里起了一层雾水,越来越模糊,蹲下身糊乱地摸索着。心里痛恨自己,还是什么知己,竞忙着自己的日子,连十三即将离去都忘了。
   “主子,你快起来,手都割破了!”小多子边轻唤边扶我起
    汨滴落在地面,同茶水一起瞬间渗进了砖里。听得雍正怒斥道:  “朕就不信了,怡亲王的病为何医了这么些年,反而加重了?朕养你们这些太医做什么?滚……”
    刘声芳惊魂未定地低头退出了门,轻拭了泪痕,移至雍正跟前,悲切地道:  “皇上,你就派我去照看十三爷吧,容月初进宫就跟着十三爷,容月想陪着十三爷走完最后一程!”
    我紧闭着双目,任由着泪水顺着面容而下。雍正紧抓住我的手臂,用力的晃动,险些将我摔倒,愤怒地道:  “你胡说什么?朕会救十三弟的,朕一定想办法救他……”
    他的手微微颤抖,声音也越来越细,不确定地喃喃自语着。复又紧抱住泣不成声地我道:  “别哭了,朕知道你跟十三亲比手足,朕答应你,可是你如今身份特殊,不能长留他的身边,你就辛苦着些,日里帮朕照看十三弟,晚问回宫里来吧!”
    哽咽着点点头,他布满血丝的眼里噙着汨,额头紧皱,痛惜地凝视着前方片刻,用手撑着额头,轻唤道:  “宣张廷玉!”
    片刻张廷玉急步八内请安,雍正黯然地道:  “拟旨,由刘声芳任吏部伺郎,继续为怡亲王看病,吏部之事若有不懂,也便于询问。命果郡王允礼管理工部,协助怡亲王打理户部三库!让怡亲王松口气,过几日安生的日子吧!”
    张廷玉忧虑地劝慰道:  “皇上,切不可悲伤过度,一定要保重龙体啊!怡亲王吉人自有天相,老天定会垂怜!”
    雍正连连嗟叹,自责地道:  “都是朕拖累了他,十三弟为了朕劳碌奔波,操心劳神,才至今日这般……”
    他痛心地紧闭双眸朝张延玉挥了挥手,张延玉告退出门。屋里死一般的沉静,许久没见他声响,担心地轻唤道:  “皇上,还难受吗?来多喝些水!”
    他无力地抬起头,接过杯子。一口茶呛得他剧烈地咳嗽,忙轻拂他的背,劝慰道:  “皇上,一定要保重龙体啊!十三爷之所以如此拼命,都是为了减少皇上的负担,不能让十三爷的心血白废了。快去睡会儿,容月的命也系在您的身上呢?”
    深吸了口气,才没让眼泪掉出来。哭又有何用呢?我一定要振作起来,陪十三笑着走完最后日子。结束的也只是我们这一世的缘份,我痴痴地想着,扶他起身。
    他躺在炕上,紧拉着我的手,哀叹道:  “丫头,朕是个自私的人,朕知道十三弟这辈子活得极苦,十三弟不仅是为了朕也是为了你,或许朕当初就不该……”
    我快速地捂住他的嘴,卧在他的胸前,阻止道:  “皇上您别说了,你这样说让容月如何自处,让十三爷如何自处,皇上这是命中注定的缘份,我们谁也无法改变,皇上也不要自责了!”
   他深叹了口气,闭目不语。坐在炕前静静地看着他,他的眼睑时而微动,万事愁心啊!



  

病体缠身



    屋外的阳光似乎特别的耀眼,刚迈出门就一阵晕眩,扶着廊柱好久才缓过神来。
    我苦叹何时变得如此左右难舍了?细细想来,这些年似真为他俩而活着,也因他俩而活着。我躲着人群,虽不愿被围在高墙中,却时刻放不下这颗心。见到十三已是三日后,怡亲王府里并没有异样,人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一次次的复发,或许都习以为常了吧!
    兆佳氏沧老而无助地立在床前,见我进门,忙迎上来拉着我道:  “容月就等你来劝了,谁劝了都没用,都病成这样了,还要看折子!”
    我轻慰了声,让小顺子将兆佳氏扶出了门。十三一阵剧烈的咳嗽,拿在手里折子跌落床前,无力地垂靠在床沿上。我的心都被这咳嗽声悬到嗓子眼了,扶他靠好,帮他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语重声长地哀叹道:  “听我一句,别管朝事了,过几天舒心的日子吧!”
    因为咳嗽而涨红的脸慢慢又转为苍白,浮肿的眼睑仿佛是用牙签撑着的。虚弱地道:  “别为我担心,我还死不了!”
    我痛心的别开了头,擦去泪痕,佯作不快地道:  “不许你这样说,你要好好的休养才能好起来,才能做我的知已……”
    他微笑着点头,眼里闪过的却是怜惜与担忧,或许他放不下的还有我……
    天不留人,无计可施,奔走于宫庭与怡亲王府不觉也有一月有余了,十三的神情越来越恍惚,开始还能与我忆忆旧事,略微好些的时候,也能打趣几声。天一热,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咳地背过气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生命一点一点在流失,看他痛楚的神情,宁可在自己身上捅上一刀。
    除了兆佳氏服侍左右外,其他人不让多走近,以防病源传染。十三一清醒就赶我走,可我又怎么能舍下。兆佳氏扶他坐好,我将药递给了他,他却无力的摆摆手道:  “不喝了,喝了也无济于事!”
    兆佳氏掩面冲出了门,他略有精神的眼神,让我觉着一种回光反照的悲哀。我移坐至床沿,理理被面,强装笑道:  “行,就不喝了,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亲自去做!”
    他眼神低垂,拉起我的手,复又抬头微笑道:  “若是我真去了,你别难过,要好好保护自己,替我照顾好皇兄。”
    我抿着嘴,强忍着不让汨掉下来,死命的点头,扯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  “好!我都答应你,我再也不哭,照顾好皇上
    喉咙一硬说不出话来,他边咳边打趣道:  “瞧瞧眼泪又掉下来了,你只要想着我提前去下世等你,你还有什么可不舍的?快去叫他们都进来,趁我有口气,我有事要说……”
    我边拭泪边笑道:  “好,我这就去!”不断地强迫自己,不哭,我不能哭,我们只是短暂的离别而已。到门口与小顺子一说,小顺子哭着奔出了院。
    没过几分钟,怡亲王府的人都聚到床前,十三挣扎着坐起,环视了一眼众人,嘱咐道:  “你们都听着,这些年受尽皇恩,尔等更应自重自爱,决不可恃宠而骄,更不要争权夺利。这是家训也是你们长保久安的护身符。”“阿玛,儿臣一定牢记在心!”弘昌带头哭喊出声
    兆佳氏扶着摇摇欲坠的十三,十三无力地挥挥手道:  “其他的事均写在折子里,皇上自然会安排,你们都去吧!让我静一静,让容月陪着我!”
    我无心别人的表情与悲伤,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他的眼神越来越涣散,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了,张大嘴急促地呼吸着。却凝视着我挤出一句话来,轻声道:  “化儿,来世你能选择我吗?
    一滴汨顺着他的眼角滑落,我俯身抱着他,吻着他那干裂的双唇,他的唇轻颤,快速地紧闭双唇,别开了脸。我怔怔地凝视着他,他黯淡的眼睛恢复了一丝光泽,柔声责备道:  “你也想重蹈覆辙,不要命了!”
    我紧握着他的手,直视着他道:  “允祥,我已做了记号你能记住吗?”
  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柔和地道:  “化儿,谢谢你我会记着生生世世的!”
    话声一落,他眼中的光芒越来越淡,我加重了手的力道惊呼道:  “允祥,你别走……快来人呀!”
    他强撑着看了我最后一眼,带着笑容闭上了眼睛,被我攥着的手也往下垂。兆佳氏等人起奔至床前,我木讷地被她哭喊着推开。她扑在十三的身上,嚎啕大哭道:  “你太狠心了,你一辈子心里装着她,连临终最后一面也只留给她,爷……”
    房里跪满了人,哭声震天,我早被人挤出床边,十三安祥的面容让我心慰,他走了,怡亲王府再也没有我要见的人了。后退了数步,掩面冲出了房门,小多子担心地紧扶着我,也是泪水涟涟。抬头看看了黑沉沉的天,好像要下雨了,那是送别十三的眼泪吧!
    失魂落魄地立在庭院中,凝视着前方,仿佛十三就立在半空,眼里噙着汨,却笑着朝他挥手,大声地喊道:  “允祥,你一路走好,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小多子惊恐万状,哭泣着劝道:  “主子你别这样,想哭就哭出声,这样强忍着会得病的!”
    我闭了闭双眸,深深地提了口气,擦去泪痕微笑道:  “小多子,你也别哭,十三爷只是去了另一个世界,只是……”身后传来了李德全的悲切地声音:  “皇上驾到!”
    我木讷地转身,雍正苍白的脸上悲恸万分,用帕子轻拭着泪水,丝毫没有察觉到我,急步进了门,随后又是一阵请安声与伤心欲绝的悲声。乌云涌动,风吹动着树梢,传来沙沙地声音,一道闪电劈裂了天际,随即是雷声阵阵,豆大的雨点打在脸上。
    我仰头伸手接着雨水,那是老天悲悯十三的眼泪。小多子把我往回拉,我用力的甩脱了他,笑道:  “瞧,天都为十三爷送行了,今年的夏雨真是及时啊!”
    雨倾盆而下,打得我睁不开眼睛,小多子使劲地拉着我进了廊。雨水瞬间在屋檐下形成雨帘,我愣愣地立着不想移步。人进进出出,忙忙碌碌,在我眼里皆是浮光掠影。手突然被人紧紧地握住,我木讷地回头,雍正双目红肿,立在我的身侧,遥视着远方,悲切地道:  “随朕回宫吧!想哭就哭出来,别憋在心里,朕再也受不了这种打击了!”
    我顺着他的视线,重重地点了点头,扶着他道:  “我答应十三爷了,从此再也不哭!”
    扶着他顶雨出门,他不断的轻拭双眸,从没见他如此伤心过,仿佛一下苍老了许多,背也驼了少许。一上得御驾,他就将我紧紧地揉在怀中,泣不成声。我一时手足无措,哽咽着劝慰道:  “皇上,十三爷只是去了另一个世界,他只是先去等我们了,皇上……”
    打温地衣服粘在身上,一丝冷意从脚底而起,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帮他擦了擦脸上的雨水,他突抓住我的手,近似哀求的眼神盯着我道:  “这世上真有轮回来世?你是不是骗朕?”
    回绝的话到了嘴边,还是转口道:  “皇上真有,不然我怎么能来到您跟十三爷的身边?”
    他瞪大眼睛,复又慰藉地道:  “朕信你,多亏有你,朕与十三弟才不寂寞,你告诉朕,你是不是早就预知一切?”
    看着他急切询问的眼神,我突然觉着于其让他疑神疑鬼,不如今儿来个了解。但还是试探瞄了他一眼,结巴地道:  “皇上,我知道一些,可是未发生的事,我不能说,万一因为我而改变,那么后世就没有我这个人,那我就可能消失而去,我……”
    他慌忙捂着我的嘴道:  “那就别说,朕不能失去你,如果有一天朕先你而去时,你再告诉朕可好?”
    我紧紧地抱着他,头依在他的肩头,颤颤地道:  “不,皇上,若是我没有先行一步,我必然与皇上同年同月同日死,我是为皇上而来这一世,也必然随皇上而去!”
    “月儿,朕真想与你白头到老,朕欠你太多,朕……”他仿佛要将我融入他的体内,用力的把我往怀里揽。万水千山,多少从前新旧事,纷纷扰扰,尽到眼前……

    




    十三早知自己命不久矣留下了遗书,要求伤葬从简,决不可越矩而为。雍正伤心欲绝是强撑着过问十三的一切事宜又淋了雨,得了严重的风寒。还辍朝三日,素服一月。
    天气渐热,御驾移至圆明园,刚服了药,强迫他休息片刻,连日来都未曾睡好过,我也睡意连连。倚靠在床沿打起瞌睡,他的一声惊唤,吓得我一身冷汗:  “你们谁敢动怡亲王……”
    他满头汗珠,惊坐起来,魂不守舍。我忙紧握他的手,摇晃地道:  “皇上,醒醒,只是梦,只是梦而已……”
    喝了口水,才似清醒过来。帮他擦拭了汗水,扶他躺好,他忧心忡忡地道:  “十三弟为了我做尽难人,朝中许多人对他恨之入骨,朕真怕他们会闹灵堂,对十三弟不敬。”
    “皇上不会的,只是恶梦而已,十三爷为人正直,又有皇上盯着,谁有这样的胆子。他们又不是瞎子又不是聋子,难道会看不出听不见皇上对十三爷的怜爱吗?放宽心吧,皇上!”
    果然,他的担心不无道理,折子上口口声声讼扬十三的丰功伟绩,在灵堂前行为不端者有之,怨声载道者有之,面露喜色者有之。雍正勃然大怒,为了杀鸡骇猴,将迟来灵堂,面无伤痛之色的允祉,隔去封号,圈禁景山。
    十三出殡那日,天气异常闷热,雍正还是亲自送十三至陵区。我却无心于这浩浩荡荡地队伍,缩着身坐在马车里,默不作声。我相信十三并不想要这样的场面,我更觉着这是世人安慰自己的一种方式,对亡人豪无意义。
    至送葬回来,雍正的病又加重了几分。服伺他喝了药后,呆滞地立在树荫下,垂头叹气。忽闻得洛儿地声音:  “皇额娘你别担心,皇阿玛会没事的!”
    我木然抬头,见洛儿扶着那拉氏进了院,后面还着钮氏等六七人,皆是一脸凝重。那拉氏奔至我面前,哀然道:  “妹妹,皇上今日可好些?”
    我施礼道:  “娘娘,皇上只是伤心过度,才至身体虚弱过些时日定会好的!”
    那拉氏叹了口气,匆忙走向卧室,忽听的有人冷声道:  “都是这些死奴才,照顾不周才如此的!”含沙射影的声音激起我的怒气,原本冷如死灰的心似又活过来了,我愤然地紧握着双拳,没日没夜的苦熬,却被这些游手好闲的人说风凉话,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愤然地坐在石凳上,双手撑着脑袋,思及入宫时与十三相处的日子,热泪点滴。听到脚步声,快速擦去泪痕,一只轻拍在我的肩上,我回头视去,洛儿关切地道:  “姐姐又哭了吗?是想十三叔了还是担心皇阿玛呢?”我微笑着摇头道:  “没有,许久没见你了,你过得好吗?
    洛儿清瘦的脸显得眼睛更加有神,面色红润,朱唇轻启道:  “好,每回进宫里都不曾见到你,姐姐放宽心吧,洛儿其实打心眼里羡慕姐姐,这深宫高墙内,这样的情谊真是难得。十三叔与皇上又与姐姐知心知底更是难得,姐姐想想别的女子,一辈子空守宫闱,定能打开心结的!洛儿还是喜欢那个有点痞味的容儿,姐姐快让她回来吧!”
    洛儿真诚的眼神,让我平静了许多。微笑着点头道:  “你说的对,我是该知足的人,人生苦短,我们都要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洛儿,弘历必然有一天妻妾成群,你要趁如今,牢牢抓住他的心,让他无法忘怀才好啊!”
    洛儿微笑的脸上掠过一丝失落,苦笑着抿了抿唇。李德全在檐下轻唤道:  “姑娘,皇上唤你呢!”
    一屋子的女人还唤我,这位爷还真让我贴身女佣了。深吸了口气,苦笑着跟洛儿一起进了门。那拉氏坐在床沿,其她人一排而立,冷然地打量了我一眼,不屑地别开头。雍正斜靠着,紧皱眉头,急唤道:  “快来,朕的左腿又麻了!”
    那拉氏慌忙立起,将我拉至床前,催促道:  “皇上习惯了你的轻重,妹妹快着些!”
    给了雍正一个讨厌的眼神,狠狠地拧了他一下,他怒瞪了我一眼,却淡淡地道:  “皇后带她们回吧,站着也无济于事!”
    身后传来了她们告退的声音,我才嘻笑着放缓了速度,忽而一人跪求道:  “皇上,让奴婢尽点力吧,奴婢一定好好服伺皇上,让皇上的病快点好起来!”
    我的手一愣,索性坐在床沿微笑着注视着她,妙龄年华,眉如柳叶,明眸流转,娇滴滴让人怜。雍正的眼里果有几分赏识,我婉尔一笑道:  “皇上,以为如何?”
    雍正立刻回复神情,斜睨了我一眼,低沉地道:  “下去吧!”那女子移到床前,娇柔地道:  “皇上,您为何都不看奴婢一眼,奴婢这般不堪入目吗?”
    二八年华深居宫中,却未能得君皇一怜,是够委屈的,但思之与我是情敌,我也不由得提高了警惕。面上还需大肚坦然,笑立了起来,若无其事地往外走。
    忽听得雍正冷然的声音:  “大胆,朕企是你左右的,来人啊,把她给我押下去,发配到辛者库为奴!”
    我真是晕倒,这样玉葱细指如何干哪些粗活?那拉氏急匆匆进门,竟是失望至极。我冷笑着回头,原来这些人今儿是来打破一宠制的,排挤我。那女子哭哭啼啼地求饶,那拉氏施礼道:“皇上,玉儿年青不懂事,看在她阿玛觉罗保的面上,就饶她这一次吧!”
    雍正冷声道:  “你阿玛也算是一品大员,怎教出你这不懂规矩的丫头,今儿看在皇后的面上,还不下去!”
    玉儿谢恩羞怯万分地冲出房,那拉氏当着我的面,轻劝道:  “皇上,妹妹们既进了宫,也是一心向着皇上的,皇上也不能太……”
    “朕自有主张,你下去吧!”雍正把那拉氏的后半句话堵了回去,那拉氏施礼往后退,冷然地瞄了我一眼,甩袖而去。妒忌之心凡女皆有,我又怎能与她们为友?如今后宫倒是统一战线,若是那天雍正嫌弃我,我必难容于世。
    “啊唷,朕的脚抽劲,你还傻愣在那儿做甚!”他的怒斥声将我激醒,忙帮他抬腿拉伸,边做边急问道:  “可好些?皇上打今儿起,每天散步一个时辰吧,就坚持试一个月可好?”
    他拉近我,眼里微露戏笑之色,凝视着我询问道:  “还不满意?朕让天下的女人都羡慕你,可好?”
    我激动地倚在他的胸口,含着汨轻笑出声:  “容月此生足矣,皇上为了容月,冷落了她人,皇上还是多赏赐些东西,慰藉一二吧!
    他缓缓地叹道:  “好,朕知道你不重名不重利,朕就把这訾补给她们!”我微笑着点头,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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