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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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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路。请王妃示下,带着他们一同走,送他们安然到省城。”
  一席话提醒了妙姐儿,这两个书生是在晋王封地之上,与自己一行同行几天有来有往,昨夜又牵连进去,倒是朱寿说的是,要安然送他们到省城进科场才是,不然真是为几句口舌障就连累到功名了。
  觉得自己考虑不够周到的妙姐儿赶快对朱寿应一声道:“你说的很是,到是带着他们的好。表哥素来说你中用,以后我有想不到的地方,你还要多提点才是。”妙姐儿难得地抓住机会和这个奴才客气一句。
  朱寿当然是恭敬的躬下身子答应:“奴才只有尽心的,当不起王爷这样的夸奖。”这一对主仆两个到这个时候,彼此心里才有几分互相安心。
  带着两个书生一起上路,乌珍赶了马车,王妃、毅将军、如音坐在马车里。两个书生骑上朱寿和朱禄的马,看着朱寿去骑那白马,一起夸奖朱寿:“这马走近一点儿就要踢人,不想让你骑。”
  朱寿小声儿冲着车里努嘴:“这是我们夫人的马,我们爷专门给她弄来的,不认外人。”这匹马可是战场上弄来的,一文钱也没有花弄上一匹好马。
  荣俊也小声道:“你们家的马都不错,那赶车的马难怪昨天人家说好,只是你们用来套车,真是可惜了。”
  看着朱寿只是一笑,脸今天肿得厉害,又不能大笑,只是一笑看着有些怪也还能看出来是笑容。
  行到前面路口上,果然是看到有两个人各牵着一匹马在那里站着,从马车里往外看的沈玉妙看着他们跟上来,果然是一会儿在前一会儿在后,象是不经意在赶路的人,不由得轻轻一笑。
  只有两个书生混然不觉,觉得这日子真不错,跨下有马不用走路,路上虽然有风,多穿一件也就行了。中午有太阳的时候,朱寿是脸疼不能多说话,两个书生指着两边风景谈天说地很是快活。
  偶尔往马车里看一眼,却是没有半点儿声音。乌珍也是慢慢的赶车,可以说是慢吞吞,两个跟的人实在是不耐烦。又知道前面只是一个集镇,不睡在那里就只能歇在路边吹北风,跟了一路子,喝了一路的风,看看前面再无岔路口,径直拍马去暖和地方去坐一会儿去。
  是夜,歇在这集镇上的客店里,还是人不少,熙熙攘攘的书生睡得柴房也有。天冷没房睡的人就在吃饭的地方,给上老板几个钱,趴在桌子上趴一会儿。有钱住不到房的人要上一壶酒,三、四个人谈上半夜再眯一会儿第二天再赶路。
  夜深时,客店里还是热闹的,这个时候后面传来几声尖叫:”有贼呀,快来人呀。”睡不着的人,快睡着的人,首先是赶热闹,再说行路人遇到贼最是可气的事情。
  循着声音大家伙儿一起往后面跑,只有两三间房里都是灯火通明,有一间房里传来哎哟声:“你们打错人了,我们不是贼。”
  打人的人却是荣俊和方裕生,他们离的最近,一听到隔壁有声音传出来,还以为夫人房里遇到贼,过来一看,是那个黑脸小子房里多了两个酒气醺醺的陌生人,却是一路上跟着朱寿过来的人。
  当下拔拳就打,这个时候,乌珍从房里穿上衣服出来,手里握着点燃的红烛,两个书生这才看出来,原来这个黑脸小子居然是丫头。
  红烛下红光照在她脸上,遮盖几分黑,有几分红扑扑,眼眸夜里看来也有几分如水,这个居然是个丫头。两个书生这一下子更生气了,更是要用力打那两个陌生人:“居心不良。。。。。。”
  朱寿这个时候才起来,分开人群走进来,骂道:“这是丫头住的房间,你们来做什么?”然后抓起衣襟来,劈面就是两个巴掌,朱寿这下子总算是解气了,重重两巴掌打得那个人话也说清楚了,嘴角流下血来。
  再抓起另外一个人,也是重重两巴掌,这才放下来,冲着众人道:“这太可气了,黑更半夜摸到姑娘住的房间里来,请大伙儿做个见证,你们说该不该打。”
  “该打,打死他。”见到这样的情景,当然是要有正义之语。朱寿也是武的也行,对着两个人痛揍一顿,打得他们“哎哟”连声,后来还是店主人过来劝解开来:“也打得差不多了,再打出事还要牵连到你。把他们送起来,明天一早送官吧。”
  沈玉妙在房里听着,与如音相视而笑,那两个人被人灌多酒,被人扶进乌珍房里,这一下子出了大家一口恶气。
  朱寿和店老板把两个人一起关在朱寿住的房里,准备明天送去见官。两个人在房里只是手捂着下颌支吾,话也不说清楚了。费了半天劲儿,彼此帮忙,才把对方的脱臼的下巴给合上。觉得真是倒霉。
  因为没有地方住,所以两个人跑到前面也去喝酒,一面抱怨这差事没油水,喝着风跟人,走得快倒也罢了,走走停停,害得跟的人时时在风里呆着;然后再抱怨没有房子住,而跟的人倒有房子住,去和老板理论也没有理论清楚。
  这两个人只是刘秀才的手下,朱寿抓起来上手就是把下颌给卸了,再就两巴掌。害得两个人有话也不能说,就是说也说不清楚。
  “眼前怎么办?”一个人嘴角流着血问另一个人。另一个嘴角也流着血骂:“**,这刘大人,一个芝麻小官,打着晋王的旗号出来做事,我们还不能说是晋王爷交待下来的。横竖最多明天送我们去见官,呆上两天就有人来保我们了。”
  明月一轮,照着房里这两个埋怨的人,先是埋怨刘秀才,再就埋怨突然冒出来和自己喝酒的人,然后再埋怨怎么就进了别人房里,一点儿也不知道,最后埋怨这差事不好,这打人的人太凶,他自己脸上还肿着呢。
  第二天沈玉妙一行悠然上路,身后再没有跟的人。可是不放心,还是在原地上转上几个圈,多在路上呆了两天,这才往省城赶去。
  荣俊和方裕生第二天也就明白昨天晚上那一出,象是有意作出来的。再跟着妙姐儿一行原地转圈,也装作不知道,跟着走就行了。
  自此加快速度,前面已经有人来催,朱宣多等了两天,让人来打探时,说还在路上,找好下处的朱宣自己来接了。
  “表哥,”沈玉妙笑吟吟投入朱宣怀里:“我们住在哪里,你说过好好玩几天。”朱宣一手搂着妙姐儿,站在路上先教训朱寿:“两天的路走四天,是怎么走的?”
  朱寿赶快跪下来,沈王妃先说话了,而且娇滴滴:“表哥,路上觉得风大,就走慢了。已经让人给你送信了。你看朱寿,挨了打,脸刚刚才消肿。”
  朱宣声音这才缓和了,对朱寿道:“起来吧。”看着朱寿站起来,果然是脸上还有痕迹,朱宣也心里恼怒起来,安慰朱寿道:“我给你出这口气。”
  “朱大哥,咱们又见面了。”荣俊和方裕生赶快过来,朱宣怀里的妙姐儿道:“两位先生送我来的,说路上不方便。”
  朱宣正在心焦妙姐儿来的晚,怕她路上遇到什么事情;听到人先行来回话,又担心她路上贪玩,这一会儿正不高兴呢。一只手依着搂着妙姐儿,只对着两个书生点头为礼。
  然后气没有出完,接着教训妙姐儿:“你路上一定在贪玩,全然不想表哥在等你。表哥一会儿回去好好教训你,现在上车去。”
  眼前也不是分辨的地方,几个人站在离城门口几里远的地方,沈玉妙乖乖答应一声:“是。”对着朱宣娴熟的行礼,老老实实地进马车里去。
  马车外,朱宣同两个书生这才开始寒暄,把下处报出他们,说一声:“我在这里要住上些日子,应试完毕过来坐坐。”这才领着车驾而去。
  这省城四处有山有水,朱宣找的住处在出了南门的山丘下,坐在马车里的妙姐儿搂着毅将军嘻嘻嘻哈哈的笑,不再毅将军出马车去:“陪着母亲坐在马车里好好的看街上。”
  南门这里车如游龙,马如流水,妙姐儿在心里盘算一下,晋王妃总是说没有钱,这不是热闹的很。想了一下自己失笑,一看这些热闹,就去算晋王的税金。
  想想花钱的去处应该多,不然还会和慕容夫人一起起商队去。
  出了南门,就是一带小丘陵,都不高,但是山头郁郁葱葱,山顶偶见几点积雪,别处放眼一片绿色。
  这住处找的真好,出门不远就是一带古街,码头也在这附近,行来的时候可以见到。然后象是几座寺庙在山丘中,不知道早晨是不是可以听到晨钟。
  “表哥,那里有碑林。”沈玉妙再也忍不住,看到几个尖尖的塔尖和碑林,从马车里探出头来问朱宣。
  朱宣宠溺的也不回头,赶着马车道:“有,当然有,有不少名人碑贴呢,妙姐儿可以好好学一学。”
  “表哥,你先逛过了。”不用回头,可以想象到身后的妙姐儿一定嘟高了嘴,背着我一个人逛。朱宣笑一声道:“妙姐儿没来,表哥怎么能先逛呢。实话告诉你,这地方我以前来过。”
  沈玉妙这才哦了一声,跟在身后追着问:“表哥去的地方,是不是都会带我再去一遍,你故地重游,我却是见识风光呢。”
  “那也要有时间吧,你好好借着这一次玩吧。下一次出来不知道是哪一年。”朱宣赶着马车过了古街,前面还是一条青石板道。
  沈玉妙倒吸一口凉气,重复一下朱宣的话:“不知道是哪一年?”赶快把头缩进马车里去。朱宣听着妙姐儿在马车里对儿子说话:“你要好好的玩哦,下一次出来不知道是哪一年。”毅将军满不在乎地对母亲道:“我是男孩子,可以出去,母亲就不行,父亲不陪着,你就不能出来。”
  很受打击的沈玉妙对儿子作个鬼脸,然后闷闷不乐地道:“你说的是哦。”小小年纪的毅将军都知道这个道理。听得外面坐着的朱宣只能是忍笑。
  在一处朱红门前,朱禄站在门前候着,朱宣直接赶着马车就进去了,听到身后马车里妙姐儿又传来一声吸气声:“本来还想在门口看一下。”
  “妙姐儿,你再胡说八道,表哥把你丢在马车里,不让你出来。”朱宣听得又要笑,就是马车不能直接进来,也不允许女眷们站在门口就东张西望。沈玉妙看一看那锦帘为门的马车门,最后再嘀咕一句:“这哪有门嘛。”
  下了车看这小院,房子不多,只是干净。朱宣站在身旁邀功:“表哥也动手收拾房子了,就这几个人,一天找房子,一天擦拭干净,真是不容易。”院子里除了朱禄只多了两个人。
  沈玉妙含笑看朱宣一眼,道:“这地方好,表哥你辛苦了。”夫妻两个人在院子先闹上一出行礼科。
  “进来再看看,”朱宣很有兴致,携着妙姐儿进来,带着她看房子:“正房是三间,两边厢房倒有四间,想是加盖的。”
  一一地看过来,再回到正房时,毅将军趴在窗台上往外看,外面是一片碧绿的山丘,几棵柳树仿佛枝条上有新绿,一晃眼却又似看不到。
  一间是睡房,一间供起坐,还有一间一张书案,上面笔墨纸砚俱全,还有几本朱宣刚在古街上买回来的字贴。
  至此,沈玉妙才回身紧紧搂着朱宣的脖子欢呼一声:“表哥,你真好。”看样子是长住的样子。
  “只住两个月,给你过完生日我们就换地方。”朱宣轻轻地妙姐儿小屁股上拍一下,也含笑道:“这么高兴,这房子比家里好,还是这摆设比家里好。”
  毅将军也很高兴,这一会儿不看风景,跑到院子里厢房看过一圈,蹬着小腿跑进来对父母亲很是兴奋:“没有我的房子。”然后再来上一句:“我还是跟父母亲睡一起。”这就足够他高兴的了。
  然后下一句再就是:“要是哥哥在就好了。”总是一个人玩的毅将军又想朱睿了。朱禄乌珍虽然好,还是哥哥在身边好。
  妙姐儿含笑倚在朱宣怀里,笑道:“毅将军路上说了几次想睿儿,说的我更想睿儿了,闵儿和端慧不知道这一会儿在不在淘气呢。”
  朱宣搂着妙姐儿出去锦榻上坐着,听着妙姐儿对着窗外怅然:“要是孩子们都在,这房子又不够住了。而且院子里足够热闹,这样的小院子,可以吵到邻居不满意为止。”
  “想一想就让人动心。”朱宣也想另外的三个孩子了,笑道:“端慧一个人,就可以吵得邻居不高兴了。”
  “还有睿儿的大狗,他的海东青。。。。。。”沈玉妙一想到就想笑,走到哪里带到哪里的架势,而且早就说过,回封地上也一船装了走。
  在这样一个背山面古街的小小院落里,沈玉妙开始过上自己为期两个多月的悠闲生活。。。。。。
  这座省城外有山又有水,是一个出产好水好茶的好地方,是以茶馆林立,走上三、五步就是一个茶馆。
  早上起来茶馆上坐着要一壶茶,两个烧饼当一餐饭,赶考前的小茶馆里坐满了这样的书生。这一处茶馆临着码头,地方儿不小,楼上坐满书生,楼上却是雅间。
  男装的妙姐儿和朱宣临着楼栏杆坐着,笑眯眯一起往外面看码头来回的货船,都是大船,上面装的一袋一袋的盐,这里是一个大的盐运码头。
  妙姐儿脆生生的声音在房间响起来:“表哥,吴盐胜盐,是指这儿吗?”刚才从码头上过来时,可以看到有洒在地上的盐,雪白细腻,不象那种粗粒儿盐。
  “也不是,那是指晒制的那种散末盐。”桌上有香茶,瓜子,黑等,这样的天气,还有一盘子黄澄澄的破开的香橙,上面洒了一点儿细盐,为着吃起来更为香甜。
  朱宣拈了一块递给妙姐儿,看着她张开嫣红小嘴儿吃了,然后吃吃还要笑话自己:“让别人看到,又会以为表哥和我在分桃。”
  “正经书不看,就偏爱看这个。”朱宣说了一句,然后坐下来。带着妙姐儿出来,还是让她男装更为方便。一身红披风的妙姐儿再蒙上面纱,走在朱宣身旁娇娇怯怯,更是吸引人的目光。
  沈玉妙手握着自己衣上的盘扣,低声对朱宣笑道:“这分桃的书是从表哥书房里拿到的,而且上面有你的批注。”虽然不在分桃那一段上,却是前面几页上有。
  证据确凿无可抵赖的朱宣只能道:“表哥少年时候,比你更爱看这样的书。”妙姐儿这一会儿眼睛又看象外面码头上装卸的货船,自语道:“这种货船从没有坐过,不知道有没有趣。”象是凡事都要尝试一下才好。
  朱宣看着那种装货的船,对妙姐儿道:“有一年我出门,路上把钱花光了,就搭这种船回京来,这船便宜但是没有坐头。”
  坐这种船回京?沈玉妙看看那船,再看看总是整整洁洁的朱宣,嫣然笑问:“我只是说说罢了,坐这船上可吃什么呢。”
  “能吃什么,事先买点儿吃的带上船,一路上啃就是了。”朱宣回想自己少年时到处跑,再看看一出来玩就开心的妙姐儿,微微一笑,那种随着性子跑的好时光一去不回头。岁月蹉跎,自己已经是快四十岁的人,四、五年的时光也是一闪而过。
  三十六岁的南平王坐在这江边茶馆里,第一次有岁月蹉跎的感觉。再看看面前鲜嫩活泼的妙姐儿,伸出手臂把她搂入怀里坐在膝上,含笑看着妙姐儿粉嫩的皮肤,低声呢喃说上一句:“我的小媳妇儿。”
  夫妻正在缠绵,外面传来楼板响,赶快朱宣松开手,妙姐儿坐回原位,在楼下跑着玩的毅将军上来了,一进来就喊:“母亲,”然后说:“不对。”母亲一身男装,不能喊母亲。
  喊什么没有弄明白,干脆就不喊了,走进桌子旁来,把手里的东西给父母亲看:“这是处片,我买的。”就是笋干,妙姐儿也吃了一块,朱宣也吃了一块,都夸着说:“好吃。”毅将军这才又往外走,一面回头道:“楼下新出炉的烧饼,我最喜欢,我等着去,一会儿我拿上来。”朱禄笑嘻嘻跟在后面跟着。
  “表哥,你这房子租的好,不过我看着前面一条街上象是也不错。”沈玉妙住下来没有两天,先把古街逛上一圈,下了这样一个结论。
  朱宣一听就要笑:“这里附近不是寺庙就是禅林,盖上这样的小房子给来游玩的人住。本来我是租前面那条街上的,那里的老和尚实在可厌,看着我只带着朱禄一个人,刚到时一身衣服都是灰,来不及换衣服,先去给你弄房子。
  那和尚看着我们衣服不行,不想租给我,开了一个高价,被朱禄骂了几句,然后再改口说他那里离街上远,一个人住一个人服侍跑不及。须得一个人住着,再一个服侍,还要一个人当厨子来回买办才行。”
  朱宣说到这里,沈玉妙也是笑,道:“和尚才是可厌呢,只看人衣服。”朱宣接着笑着往下说:“我们听完了,转身就走。那没眼色的和尚还跟在后面接话,又被朱禄骂了。朱禄这奴才,对那老和尚说,你等着,我们先去雇一头秃驴好来回当买办。”
  沈玉妙也格格笑起来,道:“那和尚难道没有听出来,骂得好。”妙眸如星看着朱宣也笑得不行,表哥最淘气,还要来说我。
  朱宣想想又要笑,又取了一块沾了吴盐的香橙给妙姐儿,这才接着说完:“我们瞪瞪眼睛就走了,管他听不听得出来。”
  从上午出来坐到中午,看了小半天,朱宣觉得晋王贩私盐也挺能的,他出京以前是查过晋王这里的官盐产量,码头上的货流量,只看这半天就觉得不止,这么多盐想来是“私”字当头了。
  江风有清风,走出茶馆,沈玉妙先把披风裹紧了,看着一头是汗的毅将军还恋恋不舍不想走,拉着毅将军小手哄着儿子离开:“不是天天都出来,回去睡一会儿去,再出来玩吧。”
  坐上马车,还是朱宣赶着马车,穿过古街来到自己住的地方,刚到门口马车还没有进去就听到一阵乱响声痛骂声,然后就是女人的撕打声音。
  马车里一起探出来两个小脑袋,一个是妙姐儿一个是毅将军,朱宣沉着脸在妙姐儿头上敲一下,低声责备道:“有什么好看的。”一有热闹看,母子两个人就是坐在房里,也一起奔出来,这一会儿马车帘内探出来两个小脑袋也不稀奇。
  赶着马车进去,沈玉妙这才觉得没有缩回来的头上有点儿疼,揉着头上被敲的地方再次夸奖朱宣:“表哥,你这房子找的可真是好。”
  这里临山不远处就是码头,船行方便,青山禅林晨钟依依,却是一条小老婆街。住进来不过两天里,听到四、五场打闹。
  朱宣一手抱着一个把母子两个人抱下马车来,毅将军是不高兴回来才懒得下马车,要是以前,车未停稳,人就蹦下来了。这一会儿下了地,看着后面跟着回来的朱禄手里的风车,又来了精神,拉着朱禄在院子里玩只是不进去。
  沈玉妙被朱宣携着往房里走,一面嘀咕儿子:“要让他每天坐下来看会儿书才行,这样玩上几个月,以后回去要花上一段时间收心才是。”然后对着朱宣笑嘻嘻:“表哥你是现成的先生,从明儿开始,你教儿子吧,我自己出去玩。”
  偌大的美梦一下子就粉碎了,朱宣板着脸:“明儿开始,你也在家里坐半天,你也玩得心散着呢。”
  然后坐下来,听着隔壁声音越发动静大了,有女人扯着嗓子在骂:“把那个死男人给我抓回来,背着老娘在外面养小老婆,想当初他不过是个穷私盐贩子,一次只能背着半口袋盐回来卖,现在生意这么大了,没有老娘他能有今天。”
  然后是女人的哭喊救命声:“杀人了,杀人了呀。”一个扯着嗓子是破锣嗓子,一个高喊:“救命,”却还是娇滴滴的。
  朱宣自己听得入神,却马上冲着妙姐儿沉下脸训斥:“进房里去,不许往外面去。”沈玉妙嘟着嘴进到房里去,眼巴巴看着朱宣走到廊下负手在听。
  一赌气索性走到房里去,却看到锦榻上摆着两封信。隔壁闹了一会儿才闹完,象是有人来劝,然后两个女人一起哭,一个哭着还是喊:“救命,”一个哭着骂:“当初没有老娘,你还是人吗?”
  闹腾了足有半个时辰,朱宣听完了微微一笑,这条街上这两天里朱禄打听得清楚,大多都是盐商,难怪那只看衣衫的老和尚不愿意把房子租给尘满衣衫的朱宣主仆,有的人愿意来租这儿,这儿风景好。
  听得差不多了这才走进房里来,沉着脸进来教训妙姐儿:“就爱听这样的热闹。还有一桩事情表哥没有跟你算账呢,让你随后来,谁让你支使几个大胆的奴才教训跟你的人。要是出了事情可怎么办,有事情不是有表哥在,谁让你自作主张。。。。。。”
  手里拿着信的沈玉妙装垂头状,其实在看信,就是半路上教训那些跟的人这件事情,表哥一知道就发脾气,两天里训了四次,上午不骂下午要骂,晚上想起来再接着骂一回。
  然后教训就升级,朱宣一想起来气就不打一处来,幸亏是两个小喽罗,要是再反过来把你们一锅端了,这必竟不是在自己的封地上,凡事要随意一些。
  各处封地上官员有京里派来的,有封地之主的心腹,也有当地势力,可以说是盘根纠结错综复杂,朱宣后来不止一次后怕,还好朱寿咆哮的那个县官不是晋王心腹,如果是,只怕朱寿早就没命了。
  再想想妙姐儿这么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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