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颦儿在红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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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烟等人也有许多年没见过家人了,宴罢,便随着家人回家一聚去了。黛玉因在宫中,有雪雁在身边,皇帝也自派了人去服饰黛玉。雪雁和水汐的贴身女官服饰了二人睡下便去了外间守夜。
  俩人躺在床上言笑晏晏,好不快活。
  “黛儿,你说泽他若是现在见到那个臭和尚,会怎么着?”黛玉侧过头,想道:“我想泽哥哥一定会把那个和尚赶走的。”水汐不以为然:“我瞧啊,定然是打他一顿,不许他以后再出现在你面前,不过,我虽猜着泽对你不一样,却没想到竟然如此的反常,若是父皇母妃瞧见他那样。许不定就马上把你栓在他身边呢。”
  黛玉不禁讶然:“这是为何?”
  水汐叹道:“泽他自小就孤僻无比,父皇就我们两个,我每每去寻他,总是冷着脸,谁也不给好眼色。先皇后在世时还好些,可之后,也不知该怎么说,他心智早熟,对别人也总满是防备,除了奶奶,谁也见不着他的好脸色。后来皇后入主中宫,没多久,父皇便微服去了姑苏,便是你出生那一年,到你周岁时,父皇借口有个世外高人收了泽当徒弟,便瞧瞧的把他送去了你家。那么几年,宫内就我一人,甚是孤单,父皇便在那些官员家里寻了些年纪差不多大的姐妹来陪我。便是紫烟几个了。其后王叔去任命林大人赴任扬州,便接了泽回来。那时他已经成熟懂事许多了,不像小时一般爱恨都表现在脸上,谁也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只没回他打理了许多精致的东西派人送往扬州,后又把紫烟四个要了过去,送了给你。我们便略微猜着了些,还是王叔和溶哥哥说明了。方才知晓。”
  又笑道:“我那时便对你极好奇呢,偷偷的去泽的书房,本想找着些关于你的东西,哪知连一星半点也没有。失望至极,我便让溶哥哥给我描了副你的画像,后来被泽发现了,给抢了过去,不知所踪。不过,他自幼孤僻,受了许多苦,虽说生在人人羡艳的皇家中,可其中的苦楚又是什么人能知道的呢,若是生在平常的人家,他便不会这般了把。这宫内的勾心斗角,明争暗斗的,他又是父皇唯一的儿子,不同我,是个女儿,总是在那封口浪口的,那时我们都小,母妃处处被皇后压制着,便是有奶奶护着,可暗地里使绊子的人多了去了。谁又能保证呢,那么些黑暗的日子,我现在想起,都不知是如何过的。恍然一梦啊!”
  黛玉眼眶微红,道:“比起泽哥哥来,我不知好了多少,便说哥哥自幼也有着师傅,不像泽哥哥这般,怨不得他那般性子呢。”
  水汐捏了捏黛玉秀挺的小鼻子,笑道:“你便这般向着他说话,真真不愧是他心念的黛儿。”黛玉一赧,道:“我那般呢,这也不过人之常情,他那时骗我呢,说回来看我,可那么些年,除了打发人送信送东西来,我就没瞧着他半个人影,溶哥哥也是坏蛋,随着他一起骗我。”
  “想不到黛儿这般记恨,既这样,明日起,我们便不理他可好。”黛玉心内想起旧事,十分不快,没瞧见水汐眼中一闪而过的喜色,只道:“那是自然,不可理他。”
  水汐见黛玉一口答应,笑道:“方才那般向着他呢,我可记着了,不能理他,若是你明日理他了,那便是小狗。”黛玉吐舌道;“你才是小狗呢,我说了不理便不理,谁稀罕。”水汐盖过滑下黛玉胸前的被子,道:“好了好了,今日也闹了一天了,早些睡罢!”
  二人不在说话,房内的安魂香缓缓燃烧着,夜,早已拉下帷幕。皇宫内的灯光一盏盏的熄灭,喧闹了一天的皇宫沉寂在黑夜之中,静谧非常。
  第二日。
  黛玉每每新到一个地方,总是不大安稳的,当初到了贾府,花费了好些时日,方把房内布置的同在家中一样,方才慢慢的习惯了过来,如今到了皇宫,同她那清秀的江南小院天差地别,自然更加的不习惯了。听得水汐沉稳的呼吸声,黛玉只安静的闭着眼晴,脑中一片空白,待到天缓缓亮起,方才睡了一会。
  水汐起身时,见黛玉还在安睡,命得众人不可大声。待得梳妆完毕听的内监来报:“太子殿下到。”心内暗喜,笑道:“你且去命太子等着。”水汐内心早笑翻了天,瞧得安坐在厅内的水泽,故意道:“皇弟今日可起了个早,如何下了朝就来了我这?皇姐我可受宠若惊了。”水泽冷哼道:“我又不是为了你来。”水汐故作惊讶:“皇弟可是看上了我院子里那个头面好些的丫头,若是如此,只需派个人来说一声,我便差人送了去,何需你亲跑一趟。”水泽面色涨红,道:“胡说,我是为了黛儿来的。”
  “哦。。。原来是为了黛儿来的。”水汐故意拖长音,满眼的笑意止不住。水泽脸一冷,道:“林大哥多日没见黛儿了,难不成皇姐你要拦着他们兄妹相见?”见水泽搬出林昊玉来说话,水汐便道:“你且等着,黛儿还未起,我去瞧瞧,你既难得来了一趟,便多喝点茶水,虽比不得你宫里的,也不至于让你渴着。”
  不待水泽发作,水汐便回了房去,不可遏止的大笑起来,黛玉方梳妆完毕,见水汐如此,不惊笑问道:“姐姐这可是笑什么,一大早的,莫岔了气。”水汐捂着肚子‘嗳哟’道:“倒没什么,我只见着一只小猫崽撞了墙,把那脸都撞红了。”黛玉甚不解其意,也不再多问。
  水汐顺了顺气,道:“你可记着昨晚说了不理你泽哥哥的。”黛玉点头道:“自是记得。”水汐掩饰笑意,心内甚是得意,难得她占了上风,也能耍到水泽一回。
  拉了黛玉出去,水泽面色才和缓几分,道:“黛儿,昨夜睡的可好,如何却是精神不大好。”黛玉却别过头去,不理他,只对水汐道:“我们去见奶奶罢!”水泽见黛玉不理他,甚是不解,自打认识了黛玉以来,还从未见过黛玉这般对他。内心一时慌乱了,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才像个十几岁的情窦初开的男孩。
  




第六回  京郊出游

  黛玉心内生着闷气,对水泽一概不搭理,水汐在后边偷笑不止,水泽无奈的干瞪眼,却只想着自己到底怎么惹黛玉生气了,也问了雪雁,雪雁自然不可能知道。瞧见水汐幸灾乐祸的样子,又拉不下脸来去问到。怀着满腹的郁闷来到了慈宁宫。
  瞧着几个孩子神色不大对,太妃正疑惑见,水汐对其耳语一阵。太妃失笑道:“你总是这般淘气。”也不说破,想着水泽吃些闷亏也是要的,又对黛玉道:“好孩子,自你赴京以来就未曾好好游览过,如今方入秋,且让他们同着你好好玩一回。”黛玉笑道:“这是呢,哥哥早便对我说要带我玩的,可一直不见音信呢。”
  水泽笑道:“你若想,便只差人到北府里说一声便是。”黛玉哼道:“你和溶哥哥都是骗子,我才不信你们。”又对水汐道:“好姐姐,我们寒山寺有枫叶,我许多年未曾见过了,这京内也有红叶,你可带我去瞧瞧。”水汐自然的应允的。水泽哑然,自己何时成了骗子,还和着水溶一同成骗子了。
  众人换了平常百姓家的衣裳,紫烟几人也回宫来伺候了黛玉。水泽把‘骗子’一事同林昊玉说了,林昊玉笑道:“可是你们两个什么时候一同合伙骗了她什么?”水泽愁道:“自打黛儿入京以来,除了昨日,我何时见过了她,再说溶表哥也未曾见过黛儿,昨日连话也不曾说上,哪里来的骗她之事。”
  林昊玉想道:“我却是不知的,只可是黛儿入京前之事。”水泽思想了好一会,方笑道:“我知了,可是那时我回京之事,黛儿不让我们回京,我们只说过不久便会来瞧她。可却一直未曾去,怕是记恨着呢。”俩人无奈的摇摇头,往那马车瞧去,似想透过那车窗瞧见里边的人儿似的。
  香山红叶最为著名,每到秋天,漫山遍野的黄栌树叶红得象火焰一样。半山腰处有一‘静宜馆’为皇家庭院,是看红叶的好去处。馆内环境清幽雅逸,百年老树华叶纷披,灰墙瓦黛古色古香。
  黛玉瞧见这般好去处,顿时喜笑颜开,难得在京城内瞧见这般清幽的境地,比之江南瓦黛,别有一番风味。此时方入秋,已见得香山那特有的景色了。
  苏州有寒山寺,香山之上有香山寺。香山寺有五层大殿,前有石坊、山门、钟鼓楼、城垣、红墙碧瓦掩映在苍松翠柏之中,寺内最著名的便是那佛门圣树娑罗树了,婆罗树被视为佛门圣树,是一种具有特殊意义的植物,乔木,叶如手掌,为掌状复叶,多为七瓣,每年五六月间开花,花为宝塔状圆锥花序。据佛经记载,佛教创始人释迦牟尼涅磐于娑罗树下,蕴藏深意。
  黛玉从未瞧见过此种树,如今也过了佛树开花的季节了。听的寺内老僧介绍,黛玉已是心生向往,叹道:“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呢,没想到竟有此种奇树。真想瞧瞧它开花会是何等姿态。”老僧笑道:“一花一叶一世界。此花也不过那世间凡俗之一,哪里比得那天地蕴生之绛珠。”
  听的‘绛珠’二字,水泽和黛玉内心同时一震,眼露迷茫之色,好似瞧见了那灵河岸边随风摇曳的柔弱小草一般。
  老僧道一声佛号,笑道:“阿弥陀佛,既见得便是有缘。世间万物,自有一套缘法。一切随缘!”黛玉二人被这声佛号震醒,笑道:“佛法博大精深,这般机锋,我却是不懂的。”
  水泽内心被那株柔弱的小草震撼了,觉得那是前世今生注定的缘人,那风姿同黛玉是这般的相像,对老僧躬身失礼道:“我等狂妄了,未曾请教师傅法号。”老僧行步往后山走去,不过两三步便恍惚不见了身影。声音如那钟声在寺内回荡:“老衲早已遁世,世人不知,何必知晓。一切自有缘法。”
  众人心内被深深的震撼住了,水汐惊叹道:“我每年都来了这香山寺内,却从未见过这老僧,果真是自有缘法。”黛玉和水泽心内却是对见着的那株小草好奇的景,血脉相连的感觉从二人心中涌出,一阵阵的心悸不止。
  林昊玉笑道:“我倒是想着奇呢,这世间隐世之人果真不少,雪山内有我师傅,这香山中有这老僧,他二人身上气息倒是差不多呢。”
  黛玉心内气水泽之事早早的被冲淡了去,看着婆罗树露出痴迷之色,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她本是那三界中唯一的绛珠仙草,在那灵河之边受灵河之水的滋润,心明如镜,如今落入这繁华尘埃中,多少沾染了些世俗的尘埃,却不复那般通透了。今日得了老僧这番话,见着了那前世之景,心内便缓缓的明悟了。
  




第七回  贾家荣宠

  离得太妃生辰之日已过一月有余了。黛玉于前日回到贾府,却见得贾家众人满心欢喜。连得王夫人都待她满脸笑容,原是那日太妃生日过后,皇后便想着让元春受了皇帝的临幸,来扶持贾府,把贾府劳劳的抓在自己的手中。
  黛玉等人日日游玩的欢喜,哪里知道这事,元春已余半月前在皇后的安排下受到临幸,如今赐封为八品昭容,贾家的春天到了,元春在宫中这么多年终于熬出了头,这些人怎么不欢喜。在外边已经是自封为皇亲国戚了,王夫人的身价自是水涨船高,连得贾母也不得不给她几分薄面。
  一直以来,王夫人认为元春没给她挣得脸面,让她处处受制于黛玉。如今方才见得荣宠,便本性毕露了,高傲的脸色显露无疑。薛家的心也活络了起来,宝钗重新挂上了那片金锁。府内也传出金玉良缘的话来了,贾家荣宠至极,好似又恢复了那百年前的风光模样,然而也不过是从内部开始腐朽起来,待得内部中空,这个百年望族便将摧枯拉朽的倒塌下来,再难恢复了。
  王夫人此时已经自封为‘娘娘’的母亲,皇帝的岳母了,对黛玉的笑容也是高傲不可一世的。语里话里满是自家娘娘如何如何。黛玉等人听之也不过是维恭两句,不想打破这渴望了一辈子爬上贾敏头上的可怜的女人这一份微薄的虚荣心。
  元春封为昭容,也不过是八品而已,哪里就称的娘娘了。除却宫内的待选秀女外,之上便是昭容了,元春之前女史的身份倒是比昭容好的多。紫鹃笑道:“我可不知不过一八品昭容也是能称的娘娘的,莫要丢了皇家的脸面。”
  黛玉手持书卷,道:“你又管她做什么,既然爱闹腾便随她闹腾去,如今咱们也能略清闲些。”方说完,便听得人来报:“薛姑娘同贾二爷来见公主。”黛玉叹口气,放下了书,道:“怎的便不让人清闲了。罢,那个薛姑娘来了许多次,此次便不拂了她的面子,让其在花厅侯着罢!”
  紫烟的身份自被贾家之人知道以后在其面前也略显露出其贵族小姐的姿态了,不满的道:“姑娘,让我打发了她们走便是。何必又闹的姑娘不快,那贾二爷自仗着是姑娘表哥,实在不知礼,姑娘的闺房也是他闹腾的地方?”黛玉略笑道:“你既不快,便在这好生待着罢,其实大家也不过略有几分亲戚薄面,他既闹腾,然我清者自清,自不搭理他,又能奈何?”
  春纤嗤之以鼻:“若真是这么着便好的,姑娘可知他既是何等性子,我只听着四姑娘身边的入画说,略有个明面些的他都不放过,每每喜欢吃了丫鬟们的胭脂膏子,姑娘越是淡着他只怕越是凑前来了。我只想着多打发了几次便能收敛些,哪知是这么不知事的,也没个爷们的样子,便都说环三爷的不是,我瞧着不知好了多少呢。”
  黛玉起身往花厅走去,道:“我的姑奶奶们,我只瞧着外祖母的几分面子,见见他们罢了,总不成咱们在这府里永远待在这锦墨居内,若是出了这院子总是得碰着的。此时见见也不过略全几分人情。”
  自从那日在香山寺内黛玉内心略明悟之后,对一些事情也不显得这般计较上心了。只每日里弹琴看书作画,对这些个凡俗之物也通透了些。想那宝钗也是被世俗污染了这通透女儿心的,自己何必去同她计较。
  “林妹妹,好些日子不见,身子可好?”宝玉瞧得黛玉出来,眼内便满满的占满了黛玉的身影。一片痴心都缠绕于其身。宝钗起身施礼道:“瞧得妹妹今日气色可好些,我听姨妈说过两日便中秋了,待得请了两府的人一同热闹热闹,赏月吃饼,也是替娘娘欢庆些。”
  黛玉点了点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略瞧的罢!今日薛姑娘同二哥哥倒是好兴致来我这院子里坐坐。”宝钗忽略了黛玉生分的称呼,笑道:“我自来了府后,也没来见见妹妹,因着妹妹身子不好,前日里我哥哥得了一支上好的山参,今日便来瞧瞧妹妹,也把这山参带来给妹妹调养身子,日后咱们姐妹也好一处。”
  紫烟抢先道:“薛姑娘对我家公主如此有心,实是有劳了。只我家公主身子弱,山参乃大补大热之物,易得上火。我家公主自幼吃食的乃是那雪参,怕是枉费了姑娘的一番苦心了。”
  宝玉今日见得一个貌比杨妃,态比西子的宝钗和黛玉,早已飘飘然了,笑道:“宝姐姐之物妹妹既用不得,大家也不必如此生分了。咱们一家子亲骨肉的,日后自是在一起的。我便去求了老祖宗也住到妹妹这院子里来,日夜同妹妹一处。”
  黛玉听了这话虚白的脸色涨红起来,眼圈红肿道:“二哥哥,你这是什么话,谁同你日夜一处你自寻她去,何苦来这招我,我自有我的一处,比不得你世家大族公子爷们,便是如此,你也不该拿我来取笑。”
  宝玉一听,恍的回过神来,瞧得黛玉眼泪涟涟,忙作揖道:“好妹妹,是我的错,我就是那个胡扯的大王八,你可别往心里去。”宝钗上前笑道:“妹妹也知宝玉是那个呆子,每每的还不闹出那两个事来,总是胡言乱语的,妹妹便饶了他这一回罢,姐姐在这给妹妹赔礼了。”
  袭人进来瞧得她们这般,忙笑道:“嗳哟,这是怎么了,如何便这般作揖起来,二爷,老太太那里寻你呢。”宝钗忙道:“你且拉了他去见老太太,这痴病儿又犯了,可老太太才治得呢。”
  宝钗今日拉了宝玉来见黛玉有一点便是想着瞧瞧黛玉对宝玉是什么态度,她自然知道王夫人想许了她给宝玉做媳妇,只贾母中意的是黛玉。如今王夫人母凭子贵,她自然拿捏的好,若是元春有一句话,贾母便是再中意也无用的。
  自己一心想入宫求富贵,可这两日里听的王夫人感慨元春在宫内的艰难,也不由的想起自己的路子来,若是如不得宫,寻不得一个王孙做女婿,这宝玉自是一个最好的选择,只黛玉在这边是头号情敌,如今她即对宝玉无意是最好的,贾家如今出了个娘娘,而宝玉是娘娘的亲兄弟,自己日后若是嫁给了宝玉也是不委屈的。黛玉这边无意,自己只要劳劳的抓住了宝玉的心便够了。
  宝钗的脸上满是温柔的笑意,好似那青云路已在眼前了。
  




第八回  中秋宴会

  此时已到中秋之日了,本应着同贾府众人一齐过中秋,只早前两日北静王妃便来了贾府接黛玉入府,这日贾府来人拜谒北静府,想接了黛玉归府,北静王妃派人打发道:“今日乃中秋佳节,好歹我北静府世子也是公主师兄,公主在我府内过节自是一样,我们自不会委屈了公主。”
  来人只得回府禀明,贾母见得黛玉得北静王妃看重自是高兴,心内只想着若是黛玉日后入主北静府,贾府自然同北静府多了层裙带关系,只是又想着将黛玉配了宝玉,但如今王夫人身份不同往昔,宝玉的大事也不能由得她一人做主,若是求得元春的旨意,自己的希望就泡汤了,还不如将黛玉于北静府联姻,多得一门姻亲也是极好的。之后贾母对黛玉也不那般热切,让宝玉也少去闹腾了黛玉,只想着通过黛玉来攀的北府这般高楼大树。她却是从未想过黛玉自己的想法和林如海的看法,也从未想过这其中还有一个身份更加尊贵的未来皇帝水泽,水泽的冷清是举朝皆知的,贾母自然想不到那个上边去,只是黛玉和林如海这边她自认为贾敏死后父女二人对其有无比亏欠,自然是顺这她的想法的,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贾敏不在,自然由她这个外祖母做主,林如海毕竟还只是自己的女婿,自然得听她的。心内的算盘拨的响亮,却不知这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天真想法罢了。
  王夫人却是不喜的,今日怎么说也是为了自己的元春而备的宴会,这才请了两府的人,如今黛玉竟然借着北静府的名头驳了自己的这番面子,她想着北静王府虽然权大,然而毕竟自己的元春是皇帝的女人,同这自是不同的,北静府再大也大不过皇帝去,而自从元春有个昭容的份位之后,她早已不把黛玉公主的身份放在眼里了,认为那不过是皇帝一时兴起而封赐的,黛玉毕竟不是皇家血脉,若是自己的元春日后作了胎,那才是真正的皇子龙孙,比黛玉这个外三路的公主不知该尊贵的多少。她此时便幻想着自己已经成了未来皇子的外祖母了,王夫人眼光浅短,满身的心思都只在自己的这双儿女身上,宝玉的未来,她早已同薛姨妈私下里聘定了宝钗,如今元春得势,她自然想着如何才能为自己的女儿谋划最大的利益。又哪里知道皇帝登位二十余年,膝下除了水汐和水泽两个再无一子,全是由皇后的妒意引起,皇后扶植元春不过是为了对付黛玉罢了,怎会由得元春坐胎,若是真坐了胎,那么贾家目前依靠的这颗大树便该枯黄叶落了。
  此时两府之人对王夫人自是不一样了,宫中娘娘的生母,在贾家的地位已经直逼的贾母了。恭贺声不绝于耳,听的这些称赞祝贺,王夫人早已飘飘然了,那虚荣心让她自觉高贵起来,把黛玉之事也抛在了一边,黛玉在府内本就不同什么人往来,如今有她没她自然没什么大不了,方才那般愤恨也不过是面子问题而已。
  水溶举杯笑道:“今日我便为当年之事告罪了,请师妹见谅,我自罚一杯。”黛玉小脸微红,道:“如今方来认罪,可晚了,我可不打算原谅你们,合伙来骗我,我可记恨着呢,只不过。。。”黛玉眼珠一转,拿起酒壶,道:“若是你一人喝了这壶酒,我便不与你们计较。”
  今日皇宫内也是有宴会的,林昊玉便来了北府同黛玉一同过节,见得黛玉这般样子,众人眼底的笑意都是掩饰不住的,水溶自打会喝酒以来,还从啦未曾喝醉过呢,就这么一小壶酒算的什么,但为了博得黛玉开心,还是微皱着脸,只是眼底满是笑意:“啊,这么多,师妹啊,事情也过去了这么久,咱们便折中可好,半壶,如何?”
  黛玉见得水溶苦着脸,欢喜的道:“便就要一壶,若是你不喝,日后我便不理你们。”水溶这才半推半就的饮酒自罚。林昊玉笑道:“黛儿,你可别被他糊弄了去,喝这么些酒,可不算的什么。”黛玉瞧得众人都掌不住的笑起来,哼声道:“今日便放过他了。”
  宴罢,众人自在院子里放焰火取乐。黛玉同昊玉两个此时正在北府后园内走步歇饭气。大家自知他兄妹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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