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系统之夫妻快穿攻略-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许是心情好加上饭食新鲜,袁成夏还多用了一碗饭,她吃的肚儿圆滚滚的,笑靥如花的等着晚上的到来。
  很快,落日西斜,暮色蔼蔼,夜晚就这样降临了。
  刘大娘年纪大了,很早就吹灯入睡了,袁成夏焦急的数着时辰,看时间快到,就系紧披风,悄悄的往外走,软软的绣花鞋走在地上,恍若无声,袁成夏像一只猫,静悄悄的离开了屋子。
  她推开木栅栏,向约定好的桃林走去,然而不过走了几步,就突然被一双大手捂住嘴唇,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也被一只铁臂紧紧搂住向后拖去!
  袁成夏想大声呼喊,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她又急又怕,眼泪打湿脸庞,那只大手却依旧寸步不让,残酷的将她往后拖。
  成夏慌不择路,闪出贝齿,一口咬向那只手,后面那人吃痛,闷哼了一下,松开了她的唇,成夏心中一喜,张嘴就要呼救,然淬不及防,身子被翻转过来推到了一旁的老树上,一股气息铺天盖地袭来,她张开的嘴未出声,就被恶狠狠的吻住了。
  娇嫩的小嘴被狠狠吻住,袁成夏想挣扎,却被那双铁臂按的死死的,她睁大眼睛看向来人,其实不用看,在被吻住的那一刻,她就知道来人是谁了。
  那铺天盖地的熟悉的气息和恐怖的味道,除了顾沅那个禽兽还会有谁?袁成夏又惊又气,眼泪不由自主的流淌下来,可那个混蛋却置若罔闻,依旧闭着眼睛亲的尽兴,还。。。还不要脸的将舌头伸到。。。她的嘴巴里。
  袁成夏气的要命,又怕的要命,今夜的顾沅就像一个野兽,将她压在树上狠狠的蹂啊躏,樱花般的唇瓣早被轻薄的肿痛,他一只手按住她,另一只手却肆意的伸进她的前襟里,粗暴的揉捏着。
  成夏哭着叫着,呜呜的推拒着,然男女之间实在相差太大,她怎么也挣脱不了,她心一狠,张嘴就要咬他的舌头,却不幸的先一步被他发现她的意图。
  顾沅戏谑一笑,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嘴巴,一下一下轻啄她哭得红肿水嫩的漂亮杏眼。 
作者有话要说:  说出来都是泪,早就写好的文,恰逢今天晋江大抽,死活发不出去,昨天四级公布成绩,第二次又木过,亲爱的你们说说,英语怎么就这么难,我感觉我要被整个社会抛弃了,我好恨啊,西湖的水啊,我的泪,%>_<%为什么受伤的总有我,果真是 死猪不怕开水烫,一次更比一次强?
  妈个鸡啊,顾沅这个混蛋都可以亲到媳妇儿了,为毛我还是单身狗【泪目】,单身狗不说了,英语还虐我,讨厌死了( ⊙ o ⊙ )!愿系统大神赐我学霸系统啊啊啊啊啊
  讲真,还有两三天开学,洒泪,祝大家元宵节【袁小姐?】快乐!!!! 
  

  ☆、好羞涩的一章呢

  顾沅那个混蛋捏着她的下巴,轻佻又无耻的冲着她的耳朵喘气,还放肆的问她:“心肝宝贝儿,我看你还往哪里逃?”
  袁成夏羞愤难当,脸蛋憋的通红,水汪汪的杏眼也红肿不堪,她扭过头,奋力挣扎着,意图摆脱他的桎梏。
  顾沅见她挣扎越发来了兴趣,径直向前凑去,就要吻上来。袁成夏吓的魂飞魄散,立马僵直不动,不敢半分动作。
  她小脸煞白,眉间怯怯,偏偏刚被狠狠吻过的唇鲜艳欲滴,凭添几分妖冶之色,顾沅眼瞅着她颤动着的蝴蝶般的纤长羽睫,心立马又痒痒起来。
  但时辰已经不早,唯恐事情生变,他压下那股子冲动,轻点了一下她的唇,接着宽大的披风一抖,紧紧裹挟着袁成夏,迅速离开桃花村。
  袁成夏被他倒扣着扛在了肩上,脑袋朝下,腰臀被他有力的臂膀桎梏,十分的难受又难堪。
  她下意识要挣扎呼喊,耳边却传来顾沅低沉的声音,“你敢动一下,喊一声,我就地办了你!”
  袁成夏身子一僵,闭紧了嘴巴,半点不敢动。
  顾沅扛着她急行了一段路,便停了下来,袁成夏只听见几个嘈杂的步子朝他们走来,一个压低的声音凑近顾沅道:“爷,已经办好,可以走了。”
  顾沅“嗯”了一声,将她放了下来,接着又把她抱上马。她一直都被包裹在披风里,紧紧的按在顾沅的怀里,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
  马儿快速跑起,袁成夏才透过披风的缝隙偷偷的往外看。顾沅这次大概带了五六个人,都是穿着黑压压的衣服,蒙着黑面巾,什么也看不清楚。
  她心里又急又恨,臧师傅明明说的是三日之后,爹爹和哥哥回来接她,今夜怎么是顾沅这厮,还是像土匪一般的将她劫掠。
  静谧的夜里,只有偶尔的虫鸣鸟啼,奇怪的是,顾沅他们这几匹马的声音却十分沉闷又微小。然袁成夏来不及疑惑,她就闻到了一股腥涩又清甜的水汽味道。
  这是村头的那片湖泊!袁成夏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这里离桃花林十分近,若是现在大声呼喊,阿久一定能听到!
  她张嘴欲喊,却突然像被扼住喉咙般发不出声音。她不能喊!且不说顾沅这里人多势众,臧师傅送她下山时的字字句句,还言犹在耳。
  “普陀山不能现与世人面前,阿久的身份事关重大,望姑娘体谅一番。。。。。。”
  阿久姓祁,这个姓又岂是简单?她怎么能,怎么能喊?!
  满眶的眼泪在眼前氢氲,成夏心里憋闷的疼。滚烫的泪很快透过披风泅湿了顾沅胸前的衣裳。
  顾沅的身子一僵,左手环在了她的柔嫩的腰上。袁成夏隐约听见他叹了口气,轻轻的拍了几下她的脊背。
  袁成夏却顾不得他,她满心满肺都是阿久苦苦等候的身影,阿久可怜尴尬的处境,还有这只贼胆包天的禽兽的龌蹉。
  不知道过了几个时辰,在马上颠簸不堪的袁成夏竟然哭累的睡着了。终于到了地方,顾沅缓缓勒停了马,小心的让马慢了下来,唯恐惊醒怀里的佳人。
  那几位属下极有眼色,一到了地方就向顾沅抱拳离去。一时间诺大的空地上只剩下两人一马。
  顾沅小心的将袁成夏抱了下来,打横抱着向庄子里走去。走过了影壁长廊,穿过花木草疏,终于到了内院,他踢开一间屋子,将袁成夏放到了里面的床上。
  他坐在床首看躺着的少女,泪痕未干的脸上,秀丽的眉微微蹙着,眉眼间是晕不开的愁,小巧挺直的鼻子下,红艳艳的唇嘟着,像是在赌气一般,可怜又可爱。
  他俯下身子,轻轻的在她的额间一吻,疲惫的脸上漾出一抹笑容。脱下沉重的靴子,顾沅在她的身边躺了下来,不过片刻,就睡着了。
  袁成夏是被一只沉重如山的手臂压醒的,梦里她被顾沅这个混蛋压在身下肆意轻薄,她哭她喊她求饶,都无济于事。忽然阿久出现在她的身旁,她惊喜的喊着阿久,但阿久却仿若没看见她,淡漠的离去了。顾沅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狞笑着扑了过来。。。。。。
  袁成夏被吓的一跳,咯噔一下就醒了过来,谁知睁开眼就看见顾沅放大的脸在她的眼前,他粗壮的手臂还横在她的胸口。
  袁成夏愤恨的瞪了他一眼,抬头看向周围的环境。这是间女儿家的闺房,樱桃红的撒花帐子,帐角还挂着五福香囊,入眼便是紫檀木苏绣屏风,那侧是梳妆台,和玲珑有致的多宝阁,很是精致漂亮。
  外面已是日光大亮,一缕阳光透过窗棱洒在地上,朦朦胧胧的烟霞纱如雾般糊在窗上,凭添几分别致。
  但她无心欣赏这些,昨夜的不堪回忆一下子涌上脑海,她下意识的低头看自己的衣服,却看见他的手臂还在,她怒气冲冲的将他的手臂推了过去,检查自己的衣物。幸好,衣服还是完好如昨夜。
  她摸了摸头发,顺滑的桃花簪还在,她的心安定不少。她再扭头,又看见了顾沅的脸。
  他睡得很沉,浓眉下总是闪着恶意侵略光芒的眼睛此刻很安静的闭着,浓密的睫毛掩盖了他一贯的霸道,竟然让他显露出脆弱而静美的样子。俊俏挺直的鼻子下,薄唇微抿,唇边还有冒出的些许青色的胡渣,这是个英俊成熟的男人。
  袁成夏有些发愣,她已经好久没仔细看过顾沅的脸,这两三年他们因为有了婚事,反而很少见面,即使见面她也像受惊的小兔子,只是轻轻一撇,就赶紧扭头而走。记忆中的顾沅还是那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人前彬彬有礼,人后霸道又任性。
  每每他把她逼到墙角,眼中泛着恶意的光泽,像一头恶狼要把她吞吃入腹。他的脸哪怕出现在梦里也是狰狞又恶心。那种带着稚气的恶毒,有一种天真的残忍。
  原来不知何时,他也已然长大了。袁成夏有些发愣,但目光所及他略有些干裂的薄唇,她的目光倏然冷了下来。
  就这这个唇,昨夜在她的唇上辗转,在她的身上肆虐。他不是良人,他是伪善恶劣的魔鬼!
  袁成夏伸出了手,想象着若是有一把尖刀该有多好,她就能割破他毛手毛脚的四肢,划花他伪善的笑脸,切掉他在她身上乱舔舐的湿乎乎的舌头!
  她这样想着,手不自觉的在他身上比划起来,太专注的想象,却没有注意到旁边的人已经睁开了幽深的眼眸。
  “心肝肉儿,你在非礼为夫?”
  顾沅沙哑幽沉的嗓音突然在袁成夏的耳边响起。
  成夏被惊的一乍,惶然的杏眼睁大了看着他。
  顾沅被这双水汪汪的,楚楚可怜的眼睛直接看硬了,再则那双白嫩嫩的小手刚才还在他身上毛手毛脚的,一会儿摸摸他的胳膊,一会儿摸摸他的脸,他又不是死人,所以他毫不含糊,毫不犹豫的直接扑了上去。
  果然,软绵绵甜丝丝小姑娘亲着让人爽到天,他的手在柔软的女体上游弋,触手便是甜香,身下的小姑娘还像小动物般轻轻颤抖,让人怜爱不已。
  他没有发现,也顾不得发现身下的人,其实是气的发抖!
  袁成夏气的脸蛋发白,双手发抖,偏偏那人又是那样霸道的肆意施为,她怒到心头,凭添几分胆色,一只手抽出来推他坚硬的胸膛,一只手往头上摸索,将簪子攥到了手中。
  顾沅还神魂颠倒的享受着美人脖间春色;推在胸上的软嫩的小手只当是温柔情趣,不防大腿上突然传来一下钻心的疼。
  他疼的猛地起身,低头便见腿上扎着一根黑乎乎的木簪子!
  然最可恨的是,一只白嫩小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将那根木头簪子凶狠的拔了出来!拔了出来!
  顾沅险些晕了过去,不是因为这两下钻心的疼!不是因为大腿上还汩汩流着鲜血!而是袁成夏这个小没良心缩在床那头,恶狠狠的对他说:“再亲我,还扎你!扎死你!”
  她还拿着那根破簪子在他面前边挥舞着,边警惕的瞪着他。
  顾沅现在不仅腿疼,心疼,脑袋疼,他简直全身都是又恨又疼!
  他狠着一口气,不管腿上的伤口,上前一只手就拉着袁成夏的胳膊,将她强行抓到跟前,狠戾的道:“你扎我也要亲,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用着破簪子把我扎死在床上!”
  说完就不管不顾的对着她,满头满脸的亲了上去,袁成夏被他吓的忘了动弹,等到他刺啦啦的胡渣扎到脸上的时候,才想起来攥着簪子去扎他。
  然而这次却没能故技重施,顾沅的另一只手紧紧捏住了她的手腕子,另一只捉住了那一边,将她按在了床上,她想起他的伤腿,两只脚扑棱棱的去踢他,却被他完好的那条腿死死地压制住。
  这下子,她可就像被钉在案板上的小鸟,一下也动不了了,袁成夏满心绝望!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D

  ☆、一根万能的桃花簪

  “除了会强迫女人,你还会干什么,顾沅你个坏蛋!衣冠禽兽!我袁成夏这辈子绝不会嫁给你!”
  袁成夏气怒交加,对着顾沅再不害怕,口无遮拦的叫骂开来。
  顾沅本来是存着戏弄她的心思,压着她让她知道害怕,最好软语求饶几声才好。谁知,美人毒舌,一句正中他的痛脚。
  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腿上流血的伤口已无足轻重,心尖尖上却被她狠狠戳了一刀子。
  “哼,不嫁给我,等你成了我的人,看你还能嫁给谁!”顾沅扭曲着面庞,冷嘲的瞪着她,语气恶意又轻佻。
  袁成夏被他疯狂的面色吓的一缩,不敢再难听的话刺激他。她抱着膝盖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顾沅满腹的怒火被她小狗似的耍赖弄得无影无踪,他沉默了片刻,扭头不理她,径自抽出枕下的一条白帕子,将自己受伤的腿包裹起来。
  袁成夏透过膝盖的缝隙,看见他不理会自己,大声哭变成了小声哭,小声哭变成了低声抽泣,最后抽泣变成了吸鼻子,最最后就这样不了了之。
  顾沅没理她,事实上他是拿她没辙罢了,但他面上还是严峻的很,透露出一股冷峻漠然的气息。
  袁成夏看他没什么动作,一下子松了口气,她憋了良久,才支支吾吾的对他问道:“顾世兄,你可否令人通知下我的爹爹和兄长呢?”
  她语气怯怯可怜,一副不敢打扰的娇女儿模样,与刚才手拿利簪□□男人大腿的女勇士面貌相距甚远,倒让一向机敏沉着的顾沅愣了几楞。
  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他意味深长的乜了袁成夏一眼,唇边挑起一丝轻笑,没有回答。
  袁成夏被他这意蕴深厚的一眼和那声不阴不阳的笑,弄的心里毛毛的。她心里急着等他的答案,只好硬着头皮睁大眼睛紧盯着他的眼睛看。
  顾沅草草包扎完伤口,就站起身来拖着伤腿,准备出门了,一眼也吝与给她。
  袁成夏急了,她向前一扑,抓住他袍服的一角,急问:“你去哪里?这是哪里?你快给我爹爹娘亲送信啊?!”
  顾沅转过身,低下头,一根一根耐心的掰掉了她拽着衣服的手指,然后伸出修长的手,轻点了点她细白娇嫩的额头,嗤笑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袁成夏想再拦,可他几步间已经到了门口,她下了床去追,却被门口那个门神拦住。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软禁了!
  怪不得他会在约定的三日之前去劫走她,怪不得他只敢趁着夜色前去,他带去的是蒙面的黑衣人,连座下的马蹄都用厚厚的布条裹着,不敢发出声音。
  不知道他从何处提前得到的消息,竟赶在她的家人之前来劫走她,此处是个不知名的庄子,连来送茶水的丫鬟也是陌生的面孔,顾沅到底要干什么?
  袁成夏想了又想,只能想到他是为了她逃婚的事情,把她抓来泄愤。想想顾沅的可怕手段,袁成夏打了一个寒颤,指不定这个伪君子要怎么折辱她。
  不论袁成夏怎么想,走出门的顾沅却是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随从林安看他受了伤,立马飞奔过来扶住他往书房里去,边小心翼翼的道:“爷,宣城那边传来信,说是袁府的人已经出发。”
  顾沅“嗯”了一声,便不做他言。林安觑着他的脸色,谨慎含蓄的又道:“随云郡主调动了皇家密令,怕是。。。不好欺瞒。。。”
  看顾沅并无异状,林安又大着胆子道:“爷若是还想娶袁小姐,不若卖个人情给袁府,也好。。。。。。”
  “好了,你下去吧!”顾沅淡淡的开口打断他的话。
  林安闭紧了嘴,颔首弯腰,低低的应了声“是”,退着离开了。
  顾沅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脑子里却浮现出前几天他爹对他说的话。
  “谦之,既然袁家小姐无心,这件亲事就算了吧,结亲又不是结仇,她家无意,咱们家也没必要死乞白赖的缠着人家,宣城多的是娴静温柔的美貌小姐,就是京城里头,也有贵女愿意下嫁,何必缠着不情愿的人呢!”话说到最后,已隐隐有些冷讽和讥诮。
  顾沅知道父亲这是对袁家不满,尤其是袁成夏胆敢逃婚这件事,已经触到了他的逆鳞。
  他终究什么也没说,只静静的呆立片刻,将话引到了朝廷局势上,才好歹躲过了这件事。
  想到这里,顾沅心里也有几分怨恨袁成夏的胆大包天,竟然如此肆意妄为,做出这般不顾后果的蠢事。
  然不过一瞬,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昨夜的袁成夏怎会在那个农家门口出现,他回想她当时的打扮,披着厚厚的披风,带着兜帽,俨然出门的样子。
  夜半三更,她一个娇弱女郎,竟敢独自出门,到底是为何?他想了又想,最终脑子里浮现出他最不能接受的一个理由:会情郎!
  顾沅的脸瞬间黑了,想到袁成夏成亲前夕竟在戒备森严的袁府逃出,又想起她躲过了几路人马的搜寻,竟躲藏了数日不会发现,还有她睡醒后小心翼翼,看了又看,摸了又摸,还拿着用力捅了他的黑乎乎的桃木簪!
  想到那个可能,他的心肺气的要炸开,满腔的愤懑涌在喉头,一颗心被狠狠的拧了又拧,又疼又辣!
  “林安,出来!”他大声喊道。
  林安鬼魅般立刻进到书房,“去鸿雁阁,拿一千金换这个问题。”
  他递给林安一张白纸,林安接过,迅速消失而去。
  &&&&
  普陀山上,
  失魂落魄的阿久幽魂般往山上飘,他在桃林里等了整整一夜,却始终等不到佳人人影。
  东方露出鱼肚白,万丈霞光从云层透出,太阳升起,大地一片光明灿烂,可他的心,却一寸寸的灰暗,破碎。
  路上他想了很多,许是小姐没发现簪里的玄机?许是她夜晚不敢出门?许是她出门迷了路?
  对!可能是桃林太大,她迷了路!
  想到这个可能,阿久迅速几个起跳,往山上疾驰。不过两刻,他便又到了桃花村。
  他在桃林里梭巡几遍,甚至去了村头的湖泊处,稻田边,山脚下,所有他能想到的地方,却都没有看见。
  突然,阿久眼前一亮,暗骂自己实在蠢货,他三两步跑到了刘大娘的家门口,藏在门口那颗百年老树后面偷窥。
  不一会儿,竟看见刘大娘慌慌张张的从屋里跑了出来,神色焦急的在院口左顾右盼。
  阿久一惊,立马跳了出来,跑到刘大娘跟前,惶急的问道:“可是小姐有事?”
  刘大娘往后退了几步,警惕的打量着他,皱眉道:“阁下是何人?”
  哪里有半分蠢笨农妇的样子,还是个练家子。
  刘大娘根本不认识他,阿久这才想到,他慌忙道:“我是臧师傅的弟子,请问大娘,可是寄居在您老人家的那位小姐有事?”
  臧师傅从始至终可只有一位弟子,刘大娘瞬间明了面前是何人。她神色立马恭敬起来,低头回道:“那位姑娘昨夜竟是失踪了,老身睡得早,竟没有听到一点响动。”
  阿久一急,脱口而出:“那她去了哪儿!”喊完就迅疾回跑寻找。
  刘大娘急忙道:“少主,不可!”
  她足尖一点,飞跃到阿久面前,拦住他道:“少主,袁家的人马上就到,您不能在村里晃悠,袁姑娘的行踪,老身会极力寻找!请少主尽快回山!”
  阿久一手按住额头,另只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额间青筋暴起,他低声嗫嚅:“都怪我!都怪我自作聪明给她传信,把她弄丢,都怪我!她会去哪儿!去哪儿!夏儿丢了!丢了!”
  他一心想着手无缚鸡之力的袁成夏失踪,要不就是被歹人绑走,要不就是迷路遇到危险,而这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
  他心一横,咬牙心道,这时候还管什么大业不大业,男子汉大丈夫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护不住,还是由于自己的过错,竟让她失踪,怎么能先行上山?!
  他扭头就走,一心去寻找袁成夏,却刚走两步,颈后一痛眼前一黑,便倒下了。
  刘大娘叹了口气,抓住他后背的衣服,就把他甩在背上,背到了家中。
  与此同时,风尘仆仆的袁府一干人等,也渐渐到了桃花村。
  袁承汐领着一群密探和家丁,问了一路,好不容易寻摸到了刘大娘家门口。
  袁承汐还想着,等抓到袁成夏这个胆大包天的妹妹该怎么罚她,他气冲冲的推开木栅栏,看见了老实巴交的刘大娘,他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和颜悦色的问道:“大娘,不知在您家中寄居的那位少女,现在何在?”
  刘大娘颤巍巍的看着他,眼里惶恐又害怕,“大爷啊!昨天晚上她丢啦!”
  “什么?!”袁承汐瞪大眼睛道。
  刘大娘继续凄苦的诉说:“晚饭时还好好的,老妇人看着千金小姐进了房,一大清早咋就不见呢?唉。。。。。。”
  袁承汐:。。。。。。。
  #论妹妹老是跟我们捉迷藏怎么办#哥哥的烦恼XXD
作者有话要说:  嘿,大家好,我是那根桃花簪,我上能传情,下会送信,进可挽发,退可戳人,乃居家旅行必备之物,欢迎使用:…D
  哦对了,我长的还很美

  ☆、到底谁才是奸夫

  别庄里,
  不知不觉,袁成夏已经在这里被关了三日,这三日里,她尝试了各种方法逃跑,最后却连这里的位置都没有搞清楚。
  袁成夏沮丧的坐在临窗的塌上,望着窗边那一丛开的热烈的嫩黄合欢花,咬着嘴唇慢慢思索。
  顾沅的心思,她越发难以猜度。将她掳到此地,既不通知袁府来人接,起初她以为是为了逃婚之事的报复。然则这几天,顾沅除了禁止她踏出房门,旁的竟不曾苛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