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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夫妻快穿攻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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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沅的心思,她越发难以猜度。将她掳到此地,既不通知袁府来人接,起初她以为是为了逃婚之事的报复。然则这几天,顾沅除了禁止她踏出房门,旁的竟不曾苛待。
  房间里堆放着源源不断的精美布料和珍贵的首饰,一日三餐也俱是合乎她口味的珍馐美食,屋里屋外有四个丫鬟手脚麻利的伺候着她,机灵慧黠到只要她一个眼风所及,都能立刻会意。
  耳边传来细嫩的“啾啾啾”声,袁成夏举头看向廊间挂着的红漆木黄铜梁的鸟笼子。鸟笼子里是一只毛色鲜亮的画眉鸟,毛色光滑紧密,眼圈又白又大,眉长而清,正在笼间跳跃。
  袁成夏的爹爹袁玉山尤其喜欢养鸟,以前她曾听爹爹说过,这种形状的画眉鸟最是极品,声音浑厚响亮,乃是画眉中的极品。
  然而这只画眉鸟儿声声啼叫,袁成夏却并未在其声里听出喜悦欢快的意味。虽有华屋珍馐,却非我所愿。
  袁成夏不是没揣测过顾沅的意图,最坏的不过是,他迫使她成为他的禁脔,但奇怪的是,这三天,顾沅并没有出现。
  成夏不禁暗搓搓的想道,莫非那日我竟伤了他的。。。恩恩了?
  但这话她是打死也不敢说出来的,只是无聊腹诽几句罢了。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在心底暗自腹诽的两句,这么快就被打破谣言,证明了自己。
  六月初九,炎日无风。
  袁成夏自小尤为惧热,这样的天气,往年里她都几乎是抱着冰盆过的。幸好这不知名的别庄,林木森森,花木众多,倒是有几分凉爽之意。顾沅也不曾苛待她,屋子四处也都放置了几个冰盆子。
  但美中不足的是,窗边多是花草,蚊虫甚多,袁成夏又是天生吸引蚊虫的体质,因此即使再三使用熏香丝帐之流,她仍是被咬了好几口,尤其是脖颈那里,白嫩的肌肤上一个刺目的红疙瘩,又被她抓了几下,变成红殷殷的一片,很是吓人。
  这天午时,袁成夏照例用过午膳,坐在榻上发了一会儿呆,就躺在床上午休。恼人的蝉还在树上吱吱鸣叫,只叫的人心浮气躁。
  顾沅派来的丫鬟很会看人眼色,见她烦躁,便偷偷出去命人用竹竿黏粘之。剩下的几个手持美人扇,正兢兢的给她打扇。袁成夏嫌她们烦,挥手就命她们退下了。
  不过一会儿,外面的蝉声小了许多,袁成夏还心想,好俊的法子,竟这般快速?她躺在石青色的帐子里,帐角都挂着装有驱蚊香料的锦囊,冰凉的瓷枕此刻正舒服,她面朝帐里侧卧,手里拿着檀木小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眼前开始朦胧起来,渐渐有了睡意。
  脑子里模模糊糊的,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袁成夏好像又回到了□□岁的年纪,她自幼不喜说话,常静静的自己坐在角落里,看别人说话行事,自己也颇觉有趣。
  那日家中来了相熟的世交,带来一位温雅俊俏的小哥哥,那位小哥哥对她笑的很灿烂和暖,她很喜欢他。母亲让她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这位世兄,她高兴的将他带到了自己最喜欢的花园里,让他看自己养的兰草。
  谁知转眼那位小哥哥就将她带到了外面,繁杂糜烂的小巷子,阴沉潮湿的晦暗屋子,他捂住自己的口鼻,抓住自己的头发,强迫自己从缝隙里偷窥里面绞缠在一起的身体。
  她怕的要命,又恶心的想吐,她要哭出声来,却被他扭曲疯狂的眼神震慑,硬生生的憋着不敢出声。
  那种狭小空间里黏腻的感觉,热乎乎的喷在脖颈上的气息,挣脱不开的桎梏,是袁成夏一生的噩梦。
  而后,她大病一场,有意无意的将这件事情埋在心底,也许是忘记,也许是不想记起。但毫无疑问,这段不堪的记忆,她怎么都不想拾起。
  现在她竟再一次忆起这件事,梦里清晰的触感让她不寒而栗,她好像又变成了那个□□岁的女童,怎么都挣脱不开后面的铁臂,不敢看不想看的恶心画面被逼着接受,她嘴里发出细碎的痛苦低泣,啜泣的声音在诺大安静的卧房里,格外的清晰。
  阿久就是在这时候进到这里的。
  他目光所及,便是这样的画面:身姿曼妙的少女侧卧在如烟般朦胧的纱帐,如山峦起伏的曲线,让人忍不住喉头一紧,鼻头充血。他缓缓撩开她的帐子,却看见她如云般蓬松青丝下玉白的小脸尽失血色,仓皇又无措。鬓角被汗水泅湿,几缕黑发粘在脸颊,紧蹙的眉头下,卷翘的睫毛渗出晶莹的眼泪,樱唇微张,发出声声低泣。
  他心里一痛,低头想唤醒她,却一下子愣在半处,殷红的痕迹在雪白娇嫩的锁骨处格外的显眼灼目,佳人衣衫凌乱(纯粹自己睡相不好),粉拳紧握,香腮泣泪,颈上还有伤痕,难道不是被歹人欺辱后的惨象?!
  他心里一股郁怒交加,想炸开了锅的恨,一瞬间充上头顶,只觉得天灵盖突突的跳动,他把拳头捏的咯吱吱的响,上面青筋暴起。
  但纵使心中再愧再恨,此时也不是发愣的时候。阿久压住心头翻腾的情绪,点点袁成夏的双颊,轻声将她唤醒。
  袁成夏泪眼朦胧竟模糊看见高大的男人,她以为是顾沅,惊的尖叫一声,慌忙往后躲。
  阿久抓住她的手腕,慌乱的安慰:“别怕,是我!”
  熟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袁成夏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到了思念的人,她眼睛一热,委屈的泪流了下来。
  阿久心疼的将她拥到了怀里,轻柔的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一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自责的开口道:“都是我不好。。。没能护好你。。。对不起。。。你受苦了。。。”
  他声音里饱含痛苦,脸上更是布满自厌自弃的神色,袁成夏的情绪其实不过是噩梦的后遗症,待清醒过来就理智许多,看他这个样子,她有心想说:其实自己也并未吃多少苦,反是顾沅对她不轨,反被戳了一簪子。
  但此刻明显有更紧急的事情,阿久分明就是私自潜进来的。此处戒备的森严程度,再没有比出逃多次皆被捉住的袁成夏感受更强烈的。
  她急道:“你是如何潜进来的?”
  阿久回道:“我一得到消息就赶过来了,已在此处盘桓两日,前两日这里戒备森严,倒是不好进,正好今日我观有人躲懒,便趁机进来了。夏儿,跟我走!”
  袁成夏含泪笑着点头,但她还有些理智:“大白天的,你带着我定不易逃出,不若你藏在这里,等到晚上咱们再。。。。。。”
  阿久想了片刻,也觉得这是好法子,遂点头赞同。
  以往她歇午觉,怎么也要一个时辰,这些婢女也知道她的习惯,轻易不会进来打扰,因此袁成夏放心很多。
  阿久脱了鞋进了纱帐,宽大的纱帐突然进了个男人,一时间气氛变得火热逼仄起来,袁成夏的脸也有些微微泛红。
  此时阿久心里对她本是怜惜又愧疚,正垂首抚摸着她的头发,一转头却不经意瞥见她泛着桃粉色的可爱秀嫩的耳朵,他的心又一下子软了下来。
  袁成夏满腹的话要与他说,桃花簪的秘密,夜半私会的缘由,还有这几天的经历,略去顾沅强行轻薄的那一段,她只说道:“。。。。。他意图轻薄我,我用桃花簪伤了他。。。。。。”
  说着还拿出桃花簪含情脉脉的看着阿久,阿久怜爱又心疼,他将袁成夏揽到怀里安慰。
  两个人首颈相交,喁喁私语,亲密和谐的犹如在普陀山上,也许是有对比才有存在。以前的袁成夏对于阿久只有好感和一点的喜欢,但经过顾沅这个混蛋的强取豪夺,肆意轻薄,阿久的善解人意和温柔良善,就显的格外珍贵和美好。
  阿久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将桃花簪包到帕子里,贴身藏好,心里一阵激荡。她这么珍惜我的心意,难道不是对我有意?
  他用大手包裹着袁成夏的小手,摩挲着那根桃花簪道:“时间紧迫,这只簪做的有些难看粗糙,本就配不上夏儿,等出去了,我为夏儿做一只更好的。”
  这只簪是袁成夏勇气的来源,她被顾沅欺压这么久,第一次反抗他,就是用这只簪,因此,这只簪对她的意义可谓深刻。
  她微红着脸道:“这簪就是我最爱的簪,其他的,怎么也比不过它。”
  阿久心里一荡,双颊也有些泛红,他身材高大,低头看成夏,却一眼看见她凌乱的衣衫里头露出了一抹嫩绿的抹胸,那抹绿意微微起伏,带着说不清的艳色。
  他的脸一下子爆红,声音也有些结结巴巴的,额上渗出汗珠。袁成夏却没察觉到他异样,犹自抬头看着他。
  佳人水汪汪的杏眼,眉目含情的看着他,挺翘的鼻尖和樱花般的唇,像是无声的诱惑。
  阿久虽木讷却不憨傻,一低头便吻了上去。袁成夏被吓的一愣,但阿久的唇瓣已经贴合上来,她微微挣扎,却被阿久镇压。但阿久到底是温柔的,他没有像顾沅那样像疯子一般啃上来,而是轻柔的一点一点啄着,唇印在她光滑的额头,划过她的眼睛,点过她俏丽的鼻尖,最后又落在嫣红的唇上。
  他的吻像四月的春水,像梁间幼燕的呢喃,又像抚过身体的阳光,十分的舒服自在。袁成夏一不小心就沉溺了进去,闭上眼睛,依附着他的臂膀,被他带着享受了这个吻。
  水□□融的快乐让阿久丧失了以往的警惕,他甚至没有发现外面已经传来阵阵的脚步声和轻微的开门吱呀的声音。
  理所应当的,奔波三日,好不容易安排好宣城事务的顾沅,满心欢喜的来到了袁成夏的屋子里,想告诉她,他再一次说服了顽固的父亲,能将她明媒正娶,她不用再被困在小小的别庄里。
  然而入目竟然是他一生都不能释怀的场景。
  在他为她精心准备的房间里,那个烟青色的云雾纱是他费心搜罗来的,只为怕她易被蚊虫叮咬,才千金求来,这最细腻的纱帐。
  可就在这里,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儿被另外一个男人搂住怀里,衣衫凌乱,面色潮红,脸上带着那恶心的表情,与那人唇舌相交,亲密的想让人一剑将他们杀死。
  他也的确这样做了,腰间还未来得及取下的匕首被他攥在手里,他一刀将如雾般的纱帐割破,惊醒了那一对该死的狗男女,也让这场景更加的清晰刺目。
  清晰到他看见了袁成夏颈上的艳色红痕,她脸上残留的快乐和娇羞,她被吻的红肿的唇,还有那男人牢牢将她护在身后的样子。
  心里被火灼烧着的痛苦,被嫉恨蒙住双眼的顾沅,毫不犹豫的将匕首刺向了阿久。
  袁成夏一声尖叫还未出口,两个男人已经打的难解难分。阿久躲避匕首的时候将她推到了旁侧,接着就赤手空拳的与顾沅斗了起来。
  阿久天生巨力,又德蒙三个师傅的教导,武功自然不俗。可顾沅明明是个文弱书生,怎么也有这么俊的身手?
  袁成夏拢住衣服,瞪大眼睛看着两人,她也不知该怎么办,而最令她难堪的是,当顾沅冲进来的那一刻,她竟然感到了羞耻。看到顾沅目光呲裂,眼睛发红的看过来,一向镇定漠然的顾沅,一向对她肆意妄为的顾沅,此刻就像被夺了至宝的困兽,她竟不敢看他的眼睛。
  明明告诉自己,她不爱顾沅,是顾沅这个恶魔把她囚禁到这里,不顾意愿的将她劫到了此处,她与阿久是真心相爱,他们才是理所应当。
  可是在触及顾沅捉奸的丈夫般痛苦又愤怒,恨意满满又厌恶不堪的眼神,她竟然心慌羞愧了。
  但来不及多想,两人胜负已逐渐有了分明,顾沅渐渐有些不支,动作也开始缓慢起来,他的腹部被阿久打了一拳,嘴角渗出点点血迹,但他颇有一种悍不畏死的意味,完全就是不要命的打法,拼着被打了一拳,也还是要去拿匕首刺他。
  袁成夏看的心惊胆战,她不知该盼谁赢,但显然顾沅的几个黑衣下属已经站在了门外,顾沅没开口让他们进来,她不明白他的意思,但她知道若是顾沅一开口,阿久是如何也跑不掉的。
  袁成夏狠心开口道:“阿久别打了,你走吧!”
  谁知她刚一开口,就见顾沅面目更加狰狞起来,出手也更不要命起来,偏偏阿久又回道:“夏儿,今天我一定要带你走!”
  “进来!!”顾沅一声暴喝,几个黑衣人瞬间到了屋里,团团围住阿久加入战局。
  顾沅得以退出战局,他满是杀气的径直走向角落的袁成夏,袁成夏被吓的缩起来,而战局的阿久满心焦急的看见这一幕,却被黑衣人缠斗,无暇顾及。
  顾沅一把提起袁成夏,渗血的手狠狠的捏着她的脸颊,盯着她的唇瓣,用力的一下一下擦拭着。
  娇嫩的唇瓣被粗鲁的动作弄的几欲充血,而玉白的小脸更是被吓的煞白。
  可此刻的顾沅哪里有半分怜香惜玉之心,他也是强忍着嗜血的冲动。可偏偏袁成夏又开口了,她声音颤抖的道:“你放了阿久,我跟你走!”
  顾沅被恶心的一顿,狭长的眼眸里泛出戾芒,他嘴角勾起冷笑,开口道:“死要见尸!”
作者有话要说:  袁成夏:被捉奸在床怎么办???挺急的,在线等!
  顾沅:论砍死狗男女的一百零八式!
  阿久:如何有力挑逗情敌的八个黑衣护卫
  渣作者:看点炮小能手袁成夏花样作死的三百六十五招hhhhhhhh

  ☆、未婚夫妻的“交流”

  顾沅刚一开口就下了灭口的命令,几个黑衣侍卫出手明显狠辣起来,招招致命。
  饶是袁成夏不懂武功,也能看出阿久已经逐渐不敌。她心里焦急无比,却再不敢出言哀求顾沅。
  因为她也已经自顾不暇,顾沅的阴沉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落在正厮打着的争斗上,反是狠辣的盯着她的脸,表情阴鹜的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诺大的卧房因着这几个男人的短兵相接,变得格外狭小拥挤。袁成夏大气也不敢出的偷偷观望着战局。
  她知道顾沅紧盯着自己,可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往阿久身上看。顾沅的杀气越来越重,看着阿久的目光也如看死人一般。
  终于,阿久一时不慎,左肋被那黑衣人刺中一剑,他踉跄一下,一个打滚又勉强躲过另一边的伏击,肋下的伤口有鲜血喷出,在地上染就点点红梅。
  袁成夏的眼泪盈满眼眶,她哀求的看着顾沅,祈求他一时心软放过阿久。
  但她果然太天真,顾沅此时没有呵呵三声,拍手称快,大喊一句“刺的好!”,已经是他最深沉的克制了。男人这种东西,最不能忍的就是头上那一片绿。
  所谓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顾沅可不想头罩绿云笑哈哈。因此面对袁成夏的泪眼,他只冷酷的说了一句话:“杀无赦!”
  袁成夏眼前一黑,双脚酥软,几欲站立不住。阿久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行动愈加迟缓。俗说双拳难敌四脚,何况顾沅所出的黑衣卫远远不止两人,眼见着他与前面的两人交手,后面却空门打开,另一黑衣卫手持利剑,就要给他戳个透心凉!
  袁成夏瞳孔放大,嘴里的尖叫声还未出口就被顾沅大掌死死捂住,她崩溃的等着眼睁睁看阿久被刺穿的画面。
  然而,突然之间,一声巨响,白雾瞬间弥漫屋内,袁成夏只来得及闻到一股异香,就晕死了过去。
  等她再度醒来,已是夜色沉沉的暮间。
  她睁开朦胧的眼睛,却抬眼便撞进一双阴鹜的眼里。顾沅坐在床头,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她,这样的姿势和动作不知持续了多久。
  袁成夏被他看得一悸,怯怯的缩在被子里不敢出声。转眼她突然想起昏迷前的阿久,她下意识的抬头往之前打斗的方向一瞥,果然,空荡整齐的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袁成夏呼出一口气,放心的扭过了头,应是阿久的师傅们来救他了,她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你的奸夫跑了,你很开心是不是?”耳边传来顾沅讥诮的声音。
  袁成夏没有吭声,现在的顾沅脸色差的惊人,她还是很有眼力劲儿的。
  但顾沅显然没打算放过她,“你们这对狗男女,感情也不过如此,他跑了,却把你留在这里,呵——”他笑的阴阳怪气。
  袁成夏依旧埋在被子里,沉默的像块石头。
  可顾沅的心就像淋满了桐油的干柴,灼烧着熊熊烈火,一寸寸的折磨着他的五脏六腑。他这么痛苦,自然也不愿她有一丝的舒服。
  “你的奸夫跑了,你就哑巴了是不是,小嘴不会笑!不会说话!不会甜言蜜语!是不是!”
  他疯子般的突然爆发,提起躺在床上的袁成夏的衣襟,另只手粗暴的捏住她的腮帮,狠戾的对着她低声吼道。
  袁成夏被他的突然爆发吓的一愣,还未回过神来,他却又突然松开了手,袁成夏被甩到床上,脑袋磕在瓷枕上,疼的从鼻子里涌上一股辛辣血气。
  她疼的闷哼一声,被泪水糊住的眼睛看向顾沅,却发现更可怕的事情正在发生。
  顾沅看都未看她一眼,自顾自的在床边宽衣解带,他毫无章法的撕扯着自己的衣物,眼看着外袍已被解开,雪白的中衣露了出来。
  袁成夏顾不得脑袋上的疼,她惊恐的抱着被子往床里面蜷缩,嘴里语无伦次的道:“顾沅,你。。。你是。。。读书人。。。你不能,我娘不会。。。放过你的。。。不要。。。放过我。。。呜呜。。。不要。。。”
  顾沅已经脱完了上半身,露出了白净精壮的上身,他眼神有些恍惚又变得坚定,“夏儿,和我在一起,你成了我的人,谁也夺不走你,今天我们先提前圆房,过几日我们就回家成亲好不好?”
  他语气轻柔而甜蜜,看着袁成夏的眼神也是缠绵宠溺的像深情的恋人,可话里的意思却把袁成夏吓的魂飞魄散。
  袁成夏瞪大惊恐的双眼,颤抖着声音道:“不要。。。不要,不要提前圆房。。。我。。。”
  她话还未说完,顾沅已经上前捉住她的一只脚腕,袁成夏“啊——”的尖叫出声,剧烈的挣扎起来。
  顾沅脸上气定神闲,手上猛地一拉,将挣扎不已的袁成夏扯到了怀里。她扑腾挣扎的四肢很快被固定的钉在床上,顾沅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对着袁成夏温柔的道:“这可由不得你。”
  袁成夏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她哭着求道:“你别这样,等回去咱们就成亲,圆房。。。嗝。。。圆房等成亲才能。。。。。。”
  顾沅一边扯着她的襦裙,一边道:“咱们夫妻不拘这俗礼。”
  袁成夏手忙脚乱的左挡右挡,却是护着胸口,被扯了裙子,保住里裤,丢了小衣。很快,她的衣服就被扯的七零八落,白嫩的肌肤已经隐约可见。
  “顾沅。。。顾大哥。。。你别这样,现在圆了房,等洞房夜没有落红,婆母会生气的!”袁成夏哭着建言道。
  “无妨,为夫可以割手指。”顾沅坚定的撕掉了她最后遮蔽的小衣。
  袁成夏身上一凉,心底泛起绝望,而顾沅却是眼前一亮,心里燃起熊熊烈火。与刚才的妒火和恨意不同,这次的大火却是直接烧到了脑子,烧到了心底,更烧到了小腹下的某一处。
  眼前是绝妙的风景,嫩绿色的玉兰抹胸和同色的绸裤覆盖在少女纤细滑嫩的胴体,露出大片的玉白肌肤晃得人口干舌燥,从胸口往下的美好曲线遮遮盖盖的蔓延到光裸的小足,每一寸都美得惊心动魄。
  而她哭泣着的小脸上,鬓发微松,花颜泣露,春水般的杏仁儿眼里带着惊恐和委屈,漂亮的让人忍不住想揉碎它,红艳艳的小嘴儿不住的张张合合说着什么,他却一个字都没有听清,他也根本不想听清。
  顾沅俯首就堵住那张小嘴儿,辗转掠夺,心里满足的喟然一叹。
  而袁成夏却是又哭又急,气苦不已,顾沅嘴上轻薄还不够,他、他、他竟然将咸猪手伸到了她的胸脯扭捏着。隔着薄薄的一层抹胸,强烈的疼痛和刺激让袁成夏绷紧了身子,眼看着他的手一路向下,朝着羞人的地方去,袁成夏狠下心用手偷偷的往头上摸去。
  可是!任她摸遍了头发,甚至将手指插到浓密的青丝里,也怎么找不到那根救人性命的桃花簪,她心里一凉,又不死心的大力摸索几下。
  身上传来顾沅幽幽的声音,“你是在找这个么?”
  她抬头一看,顾沅指着的那个深深插刻进床柱上的黑漆漆的簪,不正是阿久送给自己的桃花簪?!
  顾不得探究一根木簪子怎么插刻进了坚硬的黄梨木床柱里,因为顾沅一抬手,就将那木簪拔了出来,他指尖一扭,簪子竟寸寸碎裂,顷刻手上已是空无一物,徒留床柱上细长的小洞。
  顾沅盯着她的双眼,一字一句的问道:“好看么——”
  袁成夏心头大痛,眼睛一酸,泪水顷而涌没双眼。是哭自己求救无门的境遇,是痛碎掉的那个少年的爱恋,还是对即将失去的处子童贞的最后悲鸣,她自己也说不清。她只是觉得自己很委屈很委屈,委屈的大声哭号也诉说不了半分心里的苦。
  袁成夏不顾脸面,哭得涕泗横流,地动山摇的模样,让顾沅有些愣怔,他不自觉的停下了动作。但是当下一刻他发应过来,她是为这桃花簪哭的这般伤心后,他的面色立马又黑的像泼了墨的石头,又臭又硬。
  他再不犹豫的蛮力撕扯着她的衣服,而袁成夏也像认命般的不再挣扎,她摊着手脚,衣衫大敞,仰头哭得声嘶力竭,便还含糊的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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