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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不伦之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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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奇才,本以他的能力,即便有敌来犯,也讨不到什么便宜。只是现在最关键的便是,萧流云的气色比起从前差了太多,薛染夜虽然不清楚其中缘由,却也隐隐感到假如战事危及,萧流云御驾亲征都很难。亦可见他这皇帝当的,远没有那时的摄政王自在。
  “草民还是那句话,若陛下有用的到草民之处,草民散尽家财,亦无怨言。”染夜微微顿了顿,愈发谦卑有礼,
  “朕却舍不得让潋掌柜散尽家财。”流云亦淡然一笑。
  琉璃瓦依旧折射五彩的光,阴暗也好,陈垢也好,都在璀璨中一好百好,不知过了多久,玉华殿内的二人已经徐徐步出宫门,沉藏忧虑的脸上,了然微笑,各参一半。
  离开玉华殿,薛染夜半是庆幸,半是忧虑,庆幸的是,萧流云的谈话自始至终都没有涉及到灵奈,因此灵奈的失踪应该与他无关,然相较与于庆幸,忧虑更盛。
  “朕听闻潋掌柜尚未娶妻,朕的皇妹馨雅郡主,亦是寿王嫡女,不知可配得上潋掌柜?”
  一想到萧流云那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染夜便头痛,要说这馨雅郡主也真够悲催的,当年寿王妃有意将其推给萧流云,奈何萧流云四两拨千斤,又将她指给了丞相之子罗舒,岂料罗舒竟然平白的“失踪”了,放了两年,如今这郡主已是十九岁“高龄”,成了寿王的心头烦恼,在天朝,十九岁的姑娘不出嫁,真真是笑柄。上面这位想的倒是美,自己若做了寿王的女婿,寿王又是死忠于萧流云,他这辈子可就套牢了。更何况,他见都未见过那个馨雅郡主,何谈娶她呢?不过幸好,萧流云只是商议的口气,并未拿出帝王的权利压制,也不知还有无斡旋的余地。
  摇摇头,转眼间,染夜来到御花园,众人皆欢天喜地的准备着寿宴的表演,芬芳的花蕊吐着娇艳,而美人的脸颊比花蕊更娇柔,绚丽的御花园,到处洋溢着喜气,然究竟谁也不知道前景,山雨欲来风满楼,唯有染夜已经提前嗅到大变前的味道。
  “掌柜的,您亲自唱的这首《菊花台》,这歌词,是不是凄凉了些?”
  “无妨,本来就是唱给将士们,替那位笼络军心的,道具都准备好了吗?”
  “都好了,只是,那个掌柜的,有个姑娘,执意要找您,一副不见你绝不罢休的样子。”刘管事看了看薛染夜毫无表情的脸,略想了想,才小心翼翼把刚才发生事禀报。事实上,那个女子颇具小米虫的风范,不是绝不罢休,而是见不到死不罢休的模样。
  “姑娘?”染夜也愣了愣,什么姑娘,他虽一向风流,却不太喜欢沾惹宫中的女子,应该不至于有人非见他不可吧。
  “那个,她自称是什么,馨雅郡主。”
  “馨雅郡主?”染夜这次真笑了,大庭广众之下吵着要见男人,这女子还当真是豪爽,怪不得十九岁了都嫁不出去。
  “是啊,那姑娘真是……”见薛染夜这幅似笑非笑的表情,刘管事擦了把汗,掌柜的一向有女人缘,该不会这个什么馨雅郡主还跟他有一腿吧,自从小米虫失踪后,一个雪儿就够让人头痛的了,现在又来了个什么郡主,这掌柜的要是把她领回去……呃啊,那笑江山可真就离鸡飞狗跳不远了。
  “掌柜的,你不会是要见她吧?那个姑娘,她,她可比去年小米养的那只癞皮狗还凶,您……三思……”
  “比癞皮狗还凶?那得是什么德行?”一听此言,饶是在萧流云面前都处变不惊的薛染夜亦不由自主的震了震,说起当年那条叱咤风云的癞皮狗,在笑江山可比奥尔良烤肉还有名,曾经气的薛染夜吃了一个夏天的狗肉煲,嘴巴上火长泡了都不带停的。
  “这个,要不您先躲躲……”
  “躲?堂堂笑江山的掌柜躲一个小丫头?笑话,此事刘管事就不必费心了。”染夜突然笑的阴涔涔的,看着表情奇特的薛染夜,刘管事生生打了个寒颤,想起来了,去年掌柜的就说过,他这辈子最大的乐趣就是打癞皮狗,炖赖皮狗,吃癞皮狗。
  “寿宴的焰火可准备妥当了?”染夜稍稍恢复正常,寿宴马上开始了,这焰火可是今晚的重头戏。
  “都弄好了,保管整个京城都看的到。”一提焰火的事,刘管事立刻浑身都暖了,那双精明的小眼睛登时亮的像夜明珠子,要说染夜研究的这焰火,花样漂亮,飞的高花又大,形状又均匀,绝对是今年寿宴上的亮彩,到时候,不仅龙颜大悦,财源也是滚滚而来,什么江湖泰斗,商界巨贾,朝廷大官,谁不想逢年过节的涨涨门面,燃个烟花庆贺,到时候,若是一个焰火一两银子,十个就是十两,一百个就是……想着想着,刘管事口水都要都出来了。
  终于刘管事流着口水从臆想中醒过来,再看染夜已经臭着一张脸离开了。

  叹云灵

  若问那一夜的烟花有多绚烂,没有人能形容的出,穗光流金,一朵朵繁复古朴的花朵自空中绽放,即便只有瞬间便消逝,却有无数朵绚丽前仆后继,不让暗蓝色的天空有机会平静。金色炫目,似天神妃子衣带飘飘,玄紫恢宏,如空中气势磅礴的殿宇,折射下日月的光辉,红色沸腾,像闪烁着各色光辉的琉璃瓦片,猛然碎裂,盛开出漫天的光芒。
  一场烟火,将紫禁城的炫目在这夜空中展现的淋漓尽致,同时引得多少人,在这片炫目中迷失,引得多少人咬碎银牙削尖了脑袋要入主这紫禁之巅,又引得多少人,抛妻弃子,罔顾身家性命,也要追求那万劫不复的名利地位,又引得多少人,陶醉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臆想里,即便刀剑在颈血染利刃,却被金色的焰火麻醉,不知疼痛,待到死亡在伴,才方觉大梦一场。
  萧流云独自坐在玉华台上,看着那漫天的烟花,思绪万千,就堵在胸口,轻轻抚摸身下那张龙椅,曾几何时,有个极会让人生气的小女孩就坐在上面,瞪着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将菜里的花椒葱花悉数挑进他的碗里,还美其名曰补肾补气。而后来,他却连她的尸体都不能保护,草草落葬。
  “恭祝吾皇万岁,万寿无疆。”
  看着炫目的焰火中,列朝臣工,跪在地上,山呼海啸,萧流云心中冷然,嘴上说着什么万岁,什么万寿,什么无疆,而究竟人心中如何,便不得而知了。即便是他自己,办这寿辰,不一样是别有用心吗?今年寿宴,四方朝拜,惟瀚海与西北回鹘不动,战事已有端倪,实则一触即发,偏偏此时许将军一心要他那女儿入住后宫,否则大有按兵不动之意,还好,薛染夜掌握的财阀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微微摇摇头,要是那个小丫头在,是不是还能派遣派遣,不至于胸口连呼吸都滞痛。只是月色渐浓,昨日与丞相长谈一夜,延误了例诊,也不知能不能撑到寿宴结束。
  “这焰火深得朕心,赏。”最后一簇金黄散开在天际,萧流云淡然吩咐,身旁的大太监忙领命下去封赏。
  台下的薛染夜在众人欣羡的目光中接了赏银,复抬头看了眼玉华台上略显孤寂的帝王,不经意间微微一叹,萧流云现在坐的那张龙椅是灵奈的啊,又想到灵奈每次深夜噩梦中,每次遇到危险,情不自禁喊出的都是萧流云的名字,染夜第一次问自己,带灵奈离开,是不是,错了。
  “潋掌柜,快接赏吧,圣上对你,可是青眼有加,来日飞黄腾达,莫忘了咱家。”封赏的大太监多会察言观色,听说圣上还有意将馨雅郡主指给这位,将来岂是池中物。
  “李公公客气了,潋河国还有一事不明,请指教。”薛染夜忙还礼,随手将一枚硕大圆润的夜明珠塞进李公公手中,仅这一颗珠子的价值,大概低得上百两黄金。
  世上谁不喜欢钱呢?李公公一看那珠子的成色,心神早已飞到九天之外,忙喜滋滋道:“潋掌柜有话直说无妨。”
  “往昔黑落青落两位大人总有一位在陛下身旁,今晚却不见一位,不知青落黑落两位大人,去了那里,河国也好有个孝敬的地方。”染夜故意将商人的精明表现的一览无余,惹得李公公了然一笑,
  “这青落侍卫,听说近日去了西北,至于黑落侍卫,听说黑虎营的陆将军害了疟疾,今夜暂时替他统领御林军去了。呵呵,潋掌柜倒不妨听咱家一句话,黑青二位侍卫,虽是圣上的近臣,却不好笼络,不知多少大人背地里给他们送奇珍异宝美女香车,二人不接受便罢了,还向圣上禀报,潋掌柜可莫要套不着狐狸,惹一身骚。”李公公说的倒也是实话,染夜微微笑了笑,点点头,
  “河国谨记公公教诲。”
  “客气了,潋掌柜发迹,莫忘了咱家就成。”李公公捂着那颗夜明珠,笑的想朵盛开的太阳花,乐颠颠的离开了。而薛染夜脸上却骤然潋了微笑徒然浮上一层阴云。燃放烟花时,他便发现宫门竟然被锁了,任谁也不能通行,且他从未见过黑青二人皆不再萧流云身边,黑落,统领御林军?而陆将军可是许将军的得力干将,怎么病的如此凑巧,这场寿宴,真的这么简单?为今之计,唯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寿宴还是在一片祥和中开宴,有薛染夜精心设计的舞蹈,还有改良版的戏曲,毫无知觉的官员们看的倒也开心,其中最有特色的当属那首《新贵妃醉酒》,当初还是灵奈喝醉了,哼哼唧唧唱出来的,由此染夜才知道不过六年时间,国家真是人才辈出,有了个唱昆曲如此传神的李玉刚。
  “那一年的雪花飘落梅花开枝头,
  那一年的华清池旁留下太多愁,
  不要说谁是谁非感情错与对,
  只想梦里与你一起再醉一回。”染夜永远也忘不了灵奈在笑江山过的第一个年,是哭着过的,常说害怕影响发育而从来不喝酒的灵奈,那夜除夕喝了整整半壶莲花白,对着一盘盘她最喜欢的韭菜馅的大饺子哼哼唧唧唱的不成调子,那时薛染夜只觉得灵奈那唱功绝对是折磨他心脏的,听懂的也唯有那句“只想在梦中与你再醉一回”,现在想想真是霎是应景。
  “爱恨就在一瞬间,举杯对月情似天,
  爱恨两茫茫,问君何时恋,
  菊花台倒影明月,谁知吾爱心中寒
  醉在君王怀,梦回大唐。”最后一句,悠扬的笛声起,传到每一处宫墙,回音沉沉,也不知勾起多少深闺女子的心酸,染夜也终是明白为何灵奈总喜欢哼哼这首歌,即便唱的死难听还哼哼,她是真的想,醉在那个君王怀中吧。
  此刻,梦中的君王,手中正握着一只白玉茶杯,在渐高渐浓的月色映衬下,丝毫看不出心中他心中的情绪。
  “陛下,普天同庆之日,臣亦有本要请。”
  玉华台下,终于有人说话了,薛染夜神经猛地一跳,下意识的看向玉华台上那个帝王,只见萧流云脸上似乎也有诧异之色,而其眼底深处,却隐藏着几分外人难以察觉的了然。
  “刘太师有事?”
  “陛下正当风华正茂,几近而立之年,这天下不可一日无主,后宫亦不可一日无后,臣叩请陛下大婚立后,开枝散叶,才是万民之福啊。”
  “哦?朕看太师是忘记了,灵帝仙逝尚未满三年,朕理当守理,现在大婚立后,只怕也于祖宗体制不合吧。

  叹云灵

  听的萧流云这样讲,刘太师一时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应对,平素这个刘太师最是喜欢拿祖宗家法压制人,如今,被流云将了一军,心中郁闷可想而知。
  “陛下,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圣上以德以孝治天下,微臣倒觉得,唯有圣上早日大婚,祭天立后,才是合祖宗体制,才能告慰先帝的在天之灵。”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今年新进学的新科状元,乔恩羽。
  声音不卑不亢,却自有几分气势,薛染夜不由多看了几眼,看来今晚这寿宴,当真是太平不了。
  “乔卿家,现在并非朝堂,此事朕本以可容后再议。但,既然列朝臣工如此有兴致,借着这盛宴,议议到也无妨。”萧流云此言一出,众人皆愣住了,尤其是许将军一众,本以为萧流云定会百般推延,着实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臣等认为,许将军之女,元夕小姐,姿容雍华,气质风度,有母仪天下之度。”
  “臣到认为,寿王之女,馨雅郡主才是母仪天下的典范。”
  “微臣认为,许元夕小姐才是不二人选。”
  萧流云淡笑看着众人,大半的朝臣皆对许元夕赞不绝口,许将军果然是有心人,为了女儿,真算是花了心思了。再看看许元夕,安静的坐在母亲身边,仿佛一切争论与她无关似的,唯有脸颊上的粉红,泄漏了她内心的紧张。
  “馨雅郡主,乃朕之王妹,朕心中早已驸马人选。”萧流云看似平和的说出这句话,却无形之中在朝臣心中立了风向标,朝中最有资格的成为皇后的便是这两位女子,既然这馨雅郡主是王妹,那皇后必然是许元夕无异了。
  做臣子的多圆滑,一听萧流云话中意思,立刻顺着竿子向上爬,说的无非是什么许氏元夕,如何如何姿容绝佳,气度风华,母仪天下云云,即讨好了皇帝,又讨好了许将军,何乐而不为呢。倒是这边许将军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云帝不是不想他女儿做皇后吗?
  一旁的染夜眉头更紧了,萧流云到底想做什么,许氏本就军权在握,假如女儿做了皇后,将来外戚专权就是一个大问题,凭萧流云的性格,又怎么可能留如此后患,立许元夕为后呢?
  “今天,是皇叔的生日了啊。”躺在床上的灵奈揉揉眼睛,又摸摸鼻子,眼前还是漆黑一片,连白天黑夜都分不清。
  “好些了吗?头还痛不痛?”温润的声音流泻在耳边,不用猜也知道,是苏洵。
  “苏大人,你没去皇宫吗?”灵奈有些好奇,苏洵不是来祝寿的吗?这个时间,应该是在宫中啊。
  “我应该去?”声音仍旧温润,像灵奈曾经最爱的黄桃果冻滑过唇边的感觉,言语流过耳边,却让人隐隐感到微凉。
  灵奈一时语塞,立时想到当年萧流云假借她之手下令坑杀瀚海三十万军民之事,平心而论,苏洵也好,瀚海也好,凭什么原谅自己,原谅萧流云,国仇家恨,任一个血性的人,都不可能忘记。灵奈表面自欺欺人,心中却澄澈如镜,种种迹象表明,自己灵帝的身份对于苏洵来说是昭然若揭,先不管消息是如何走漏,单说若是自己处于苏洵的位置,面对坑杀家国三十万子民的仇人,莫说搭救,只怕最轻也要将其粉身碎骨,抑或五马分尸亦不解恨,她又凭什么,要他去祝寿。这未免太讽刺,也太侮辱。
  “对不起,对不起,其实我……”除了对不起,灵奈着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说她对瀚海感到很抱歉吗?有时候,对不起这三个字,真的是惨白无力。
  “没有什么对不起,苏洵明白,当时的事,并非你能决定的了。”灵奈感觉到一只手轻轻敷上自己的额头,和暖的温度自掌心轻轻过度到伤口,缓解创口的疼痛。
  “倒是不烧了。”一面说着,苏洵轻轻解下灵奈头上的纱布,准备换药,下意识的抓住那只温柔的手,一滴眼泪不由自主的自眼眶滑出,落在白玉般的手背上,吧嗒一声,响的如此清脆,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你怎么就救我呢,还对我那么好……”
  苏洵顿了顿,并不回答,而是轻轻抽出手,继续将侵红的纱布换下,伤口还是没有愈合的迹象,已经逐渐发黑,
  “假如我可以做主,当年绝不会下那样的命令,宁可自己死也不会,你信吗?”灵奈垂了首,乖乖任苏洵摆布,一双眼睛,空洞,无助。
  “信。”
  听到苏洵轻轻说出那个信字,灵奈沉重的心匣一下子轻多了,尽管明明知道即便自己说一辈子对不起依旧于事无补,然能听到当事人的一句谅解,依旧会感到莫名安慰,人心,大概都是喜欢自欺欺人吧。
  苏洵微微叹了口气,取出一瓶药粉,均匀的洒在灵奈的伤口上,
  “好在我瀚海,今后,不会再任人鱼肉。”
  “嗯,要,和平,求同存异,对不对?”
  “求同存异?”
  “对啊,民族融合,求同存异,嗯,要和平,我虽然没读过多少书,却知道夫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又有诗云,耶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多凄凉啊,还有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每次想到战争,我都觉得心好凉,说什么国,什么家,谁的江山,谁坐天下,到头来还不是那句话,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受苦的永远是百姓,我只希望,能永不再战。”灵奈擦擦眼泪,贝齿却将唇咬发青,药粉侵的伤口,真是火辣辣的痛。
  “永不再战……”夜色沉沉,月亮似乎不忍心看人间发生的这一幕幕,隐去云中,暗影投射在苏洵脸上,看不出表情,
  “过去的事,莫要再提了,至于你的伤,皆是王妹的错,我救你本就理所应当,你,休息吧。”苏洵几下将纱布缠好,灵奈尚未回神之际,便离开内寝,倒像是后面有什么怪物追击似得,搞的灵奈煞是诧异。
  “苏洵,苏大人?怎么跑的这么快。”灵奈伸出猪蹄般白白嫩嫩的小手,颤巍巍的摸摸自己的脸,没有疤啊,明明记得那鱼叉没往脸上招呼过,这张脸有那么丑吗,应该不至于毁容吧,那他跑什么,奇怪。
  这边灵奈郁郁闷闷的躺下准备会周公,那边苏洵,长夜空对残烛,毫无睡意。
  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假若与天朝一战,不管结局如何,过程都是毫无疑问的惨烈,百姓,百姓,提及这两个字,苏洵长长叹了口气,他是瀚海的王,又怎么忍心见到自己的子民死伤,只是,若战,伤亡在所难免,若不战,多年来的苦心经营覆水东流不说,也愧对当年枉死的那三十万将士。战争这个永远带着鲜血的话题,经由那个略显纤弱的女孩说出,无端的让人心疼。
  心软了吗?轻轻问自己,默默闭上眼睛笑笑,放弃吗,不可能,部署了这些年,此战即便不能完胜,亦可重创天朝,亦可凭借士气令周边封国臣服,逐鹿中原,不是他最终的理想吗。收紧袖中的青瓷小瓶,里面装着一种名为汀兰的药粉,正是刚刚给灵奈的用药,这“汀兰”倒非毒,还对止痛化瘀有着奇效,只不过,用多了,却能让人上瘾。

  皇叔的皇后

  “掌柜的,你说,圣上真就要立后了?”一旁收拾道具的管事有些不解的问,看似和洽的气氛下,隐藏着毁灭性的力量。
  “这不是儿戏啊……”薛染夜看着玉华台上似笑非笑的流云,越发心神不宁,
  “刘管事,咱们笑江山今日入宫的三十三人,悉数去后台待命,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乱逛!”
  “是,是。”刘管事有些惊讶,掌柜的这是怎么了,以往也不是没在宫中表演过,尚还允许在御花园中赏玩赏玩,今日怎的如此奇怪,要悉数去后台待命?话虽如此,刘管事却不敢懈怠,忙通了达薛染夜的命令,这个掌柜虽说表面和善,可若当真生气起来,谁也是不认的。
  群臣还在商议立后之事,惟丞相寿王与许将军三人不动,只冷眼瞧着,不过看到自己女儿呼声如此之高,许将军难免有些喜色。也是,那个父亲不疼爱自己的儿女,儿子已然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希望唯有女儿,而那顶凤冠,也是他这个父亲矢志要替女儿争一争的了。
  “列位臣工商议的如何了?可有人选?”萧流云略带着几分笑意,站起身子,向玉华台下扫视一圈,龙袍上繁复绣饰的金线龙纹在月光下熠熠生辉,修长挺拔的身姿刚毅俊美的脸异常和谐,听的萧流云这般询问,太师回道,
  “臣等以为,许氏……”岂料,还未奏完,西华门外突然火光四起,一条条金龙直冲云霄而上,正是太庙的方向。
  “陛下,陛下!不好啦,太庙,太庙着火了!”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奔至玉华台下,此言一出,四座皆惊。
  “什么,太庙着火了?这,还逢着圣上寿辰,怎么好好的就着火了?”年轻的御史摇摇头,
  “哎,莫不是,先帝显灵了?”
  “……这三年未过,皇上又是立后又是大婚的,莫不是真冲撞了吧!”
  “据老夫看,是许家那丫头命薄,担不起这段大福才是……”
  一时间,西华门外的火光烧的欢,烧的人心也散。在古代,太庙着火可是了不得的大事,还正巧赶上皇帝的千秋,难怪引人瞎想,顷刻间,群臣使节已是窃窃私语,原先乖乖服侍在母亲身边的许元夕有些坐不住了,不能,她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与那个男人并肩,什么天道伦理,什么先帝纲常,谁也不能破坏,谁也不能!
  天知道当她听到宴上群臣要拥立她为后时有多开心,看着周围各家千金们羡慕钦慕的眼光有多兴奋,甚至面对她们仇视的眼光都感到一种幸福,但她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烧红了脸,低垂了头,将情绪深深隐藏在心里,等夜深人静时才敢慢慢体会那种幸福的滋味,那种心情就像藏了一坛好酒,等无人独自品尝,连心都侵的满是酒香,宁愿一辈子都醉在那份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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