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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天 女变男3部+番外-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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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知道,朕不该利用你;不该让你杀叶源……  

    但朕放不了手,朕好不容易遇到喜欢的人,你让朕如何放手?那时朕放手,便再也抓不住你了!  

    怀中的人,却依然沉睡着,没有醒来。  

    “福禄,”不知多了多久,等到终于平静下心神的那一刻,离王终于松了松手把人小心地放到了床上:“把谢及悦配的金创药拿过来。”  

    矫健的身影一顿,犹疑了一番终究还是在风冥司没有再次抬头之前离去了。  

    待到房门终于合上,离王垂眸一叹,放下床帘,轻轻解起了那人的衣带……
 


望天第三部:还我与梦 正文 定国
章节字数:3623 更新时间:07…08…08 14:20
    触到侧腰腰扣的时候,怀中的人突然不安分起来,拧着眉头无意识地咛嗯了两声……  

    五指一顿,寥寂的唇角终于微微扬起,离王笑了,淡若柳丝。  

    没想到这人换了一具身体,却仍旧是那么怕痒。  

    直到腰间的束缚终于完全解去,拧着的眉才稍稍抚平了些,纤细的身子往被窝里蹭了蹭,“嗯”地一叹,便又没了动静。但这无意识地小动作,却让正褪着那衣袍的手又止在了空中,侧头望向那人的睡颜,那感觉却与之前的又不同了。灰白的脸颊,此时不知为何浮起了淡淡的红晕,细长的睫毛卷卷地向上微翘着,指腹轻抚上那道弯弯的柳眉,化过脸颊,点过朱唇,停在了下颚,心神经不住地一震,忍不住探身,下一刻,双唇便代替了手指……淡淡的暖意透过唇齿传到了心窝,却如一道道不经意的星火,不断地刺激着沉寂了三年的欲望。  

    此刻便要了他,再绑回去慢慢劝他妥协?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再深的感情总有变淡的一天,再淡的感情也会慢慢便深……  

    只是……  

    明明很确定的结果,扯到他,却突然飘忽了起来。  

    何况……此刻他还受了伤?  

    何时变得如此沉不住气了?深深一叹,风冥司支起身放开了那具流连的身子,却在手掌不经意触到他侧胸的时候愣了一愣——  

    这是……  

    “皇上?”福禄捧着清水和药物进屋,却见端坐在床缘的男子发怔地看着那人背上的伤痕,许久都没有动静,不由地继续往前走了几步:“您要的……”  

    “朕有让你进来么?”福禄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见之前还好好坐着的皇帝突然起身挡在了他身前:“出去!”  

    “是。”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福禄有些诧异,开始的时候,皇帝的变化确是让他暗自高兴不少,但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却着实令人有些心惊……叩首把东西搁在桌案上,福禄倒退着出门了,一声轻叹止于门扉合上的刹那,那一刻,福禄忍不住想到,远在千里之外的谢相和王总管若是见到这一幕,会是何等的看法?  

    而屋内,却是满室的静寂。  

    捞起蘸过水的巾帕,离王俯下身,轻柔地拭着明若背上的伤口。一道道深浅不一的淤痕映入眼中的时候,  “我就是高兴”这五个字不知为何又闪了出来,不同于刚才的愤恨,再回味却多了几缕无奈和疼惜,而更多的,却是其他……  

    “我才不要做什么将军,我要执爱人之首,与之偕老。”  

    “谁希罕那狗屁的名声,名声能当饭吃,能当衣穿,能给人幸福,快乐吗?不过风冥司……我看你倒的确过得挺滋润。”  

    “谁说男人就不能做女红了”  

    ……  

    谁又能想到……若儿你原来……竟是个姑娘?  

    这么一来,往日的种种便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只是……  

    “皇上,快到时辰了。”福禄再度敲门而入的时候,床上的人已经重新换好了衣裳。  

    “等一下。”风冥司一边说,一边解下了佩带在颈项的玉佩。  

    半边白半边黑的玉佩有着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定国。  

    它是名玉谱上永远排名第一的玉佩,并非因为它本身如何出众,只因为世人皆知,那是每代离国皇帝定情的信物。  

    离王封后不用下诏,只要解下定国,递到何人手上,那人此后,便是离国的皇后。  

    所以,福禄不由分说便跪下了。因为离王此时,已经把定国重新系在了明若的颈项。  

    黑白相间的玉佩贴着纤细的颈项泛着温润的光泽,一如端坐在床缘上君王的眼眸……温润么?福禄不禁有些诧异,印象中的那双黑目虽然时而犀利得令人窒息,时而冰冷得叫人心寒,时而深邃的让人丝毫莫不出边际……但相同的却是距人与千里之外的疏离和漠然。  

    君王是不会亲近任何人的,师傅这么对他说,他也深信不疑,因为当初,师傅的师傅也是这么对师傅说的。所以此刻,福禄更愿意相信端坐在自己身前的人或许只是一个普通的男子,一个温柔的丈夫……但却怎么也不会,也怎么也不能是他自小就发誓效忠一生的皇帝!  

    可越是这么想,眼眶却不知为什么,越来越热,越来越湿了……  

    “皇上,您放过这人,便是放过自己。”  这段情这段缘走到如今这个地步,连自己这个从未识过爱的人也看了了尽头,可为何……本该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的人却要死死拽住不放呢?  

    “……”  

    “奴才知道说这话是要掉脑袋,但到今天这份上,无论如何,请皇上听奴才这一句吧——”身为影卫之首,纵是枪林弹雨也不能撼之分毫,可要吐出这句在心底埋藏了三年的话,却用尽了他毕生的勇气:“这人不知好歹,无论皇上对他多好,他都不会感恩,他永远也不会——”  

    福禄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离王此时已经把头转了过来,之前似水般柔和的眼眸此时却是泛着冷冷的寒光,这是福禄所熟悉的眼睛,不带半丝感情,只是被这么注视着,就会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睛:  

    “既然知道说出来要掉脑袋……那就永远也不要再说下去。”  

    “朕或许不够爱她……爱她到可以在一边看着她和别人双宿双飞”,似轻轻的叹息,又似低声的自语,窒息的沉默过后,离王起身,一步步迈出了屋子。  

    意识再度恢复过来的时候,明若只觉得眼前的景象是不断交织的幻灯片,熟悉的人影一个个在自己的面前闪过,最后定格在了默儿身上,这人不停地摇她,像是不摇死誓不甘心的劲道……  

    “殿下……殿下!殿下你醒醒!”  

    “小莜我没事。”扯着嘶哑的嗓子,出口的呼唤却是把自己给吓了一跳,明明看着是宋默……为什么又会提到凤莜呢?这两人相似的……不过是那股要摇死自己的劲道……明若想笑,却没有力气。  

    “殿下你醒了?”忙乱中的宋默并没有在意明若说了什么,见他睁眼,不由急急把人给扶了起来。  

    “我没事。”明若望着宋默,勉强地挤出一丝笑意。  

    “今个不知怎么了,大家都睡过了头……啊!”见他无事,宋默总算松了口气,正打算唠上几句家常,垂眼却瞥见那只上了纱布的右手,不由惊叫道:“您的手怎么了?”  

    “昨天不小心被破了的酒坛子划伤了,没什么大碍的。”浅笑着摇摇头,明若风轻云淡道:“王大哥呢?”  

    “哇!”被这么一提醒,宋默突然跳起来道:“差点忘了——皇上刚派人来传过话:今个下午在御花园设家宴,要您过去呢!”  

    “是么?……那你先去准备下,我穿好衣服就过来。”听者却只是发呆地看着干净的被褥,有些失神。  

    “恩。”床边的少年轻快地应了声,便出了门。  

    等到房门再一次合上的那刻,明若猝然起身——  

    床前的圆桌上,六只青瓷杯整齐地排在托盘中,似乎从未被人动过;八仙凳好好地收在桌下;地板干净的没有一丝尘埃;床铺也是……甚至自己的衣服……  

    踉跄地走到墙边的落地镜前,镜中的人儿脸色苍白,颈间的一道红痕若有似无,还有那裹着纱布的右手……  

    这不是梦!  

    他来过!那人真的来过!  

    扶着镜子,明若这么告诉自己,而身上仅存的气力也就在那时倏地消散了。  

    他走了,这次又会打什么样的主意?  

    明若蜷缩在地上,惊恐地望着四周,扫过静静竖在眼前白墙,扫过悄悄安放在眼前的圆桌,还有那上面的茶壶,和早已被调换过的杯子……  

    可惜,回应的……只有令人窒息的静寂。  

    这是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胸前突然感觉到一片冰凉,明若低头,看到了颈中多出的玉佩。  

    “殿下?”宋默在大厅中久等不见,正欲去寻,却见明若挂着淡笑走了出来。  

    “等会儿经过西桥的时候让轿夫停一下。”上轿的时候,明若突然回头,对着侍立在侧的宋默吩咐道。  

    “少爷?”庆兰西桥边的这座酒坊本是天下可数,可如今望去却是满眼萧瑟,整层楼望去也不过零星数个酒客,一边品酒,一边还要用薄纱覆面,堵住桥下水沟中飘来的恶臭……  

    谁又能想到,这条堆满了腐尸的臭水沟,三年前却是诗人才子竞相赋词咏颂的碧水清池呢?  

    仿佛没有听到身边侍从的劝阻,也没有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腥臭,兰衣男子坐在靠着帷栏的座上静静地品着酒,楼下没有什么路人,似乎整座城的人都刻意地回避着这座曾经让他们引以为傲的碧池,直到四个轿夫抬着一顶青色的小轿慢慢从桥上走过,停下……然后,熟悉的身影便又印入了眼帘,那人小心翼翼从轿中走出,抬头望四周望了望,趁着无人便把手中的布包扔进了桥下的黑水中。  

    福禄不可置信地一震,却见身侧,兰衣男子依旧品着清酒,含着隐隐的笑意。  

    “少爷!”终于再也忍受不住,福禄跪下低声道:“在下愿士马先卒,先取下贼王和凤南的狗头……”  

    “冷无双么……为何要杀他?”放下手中的酒杯,迥然于属下的义愤,离王的语调静得掀不起一丝波澜:“朕还打算……让他比任何人过得都好呢。”
 


望天第三部:还我与梦 正文 逝去的所有
章节字数:6680 更新时间:07…08…08 14:21
    狭窄的空间不断地震动着,记得初次坐轿的时候,身体的反应比晕车还厉害,如今熟悉了,一边忍受着这不规则的颠簸,一边却还能理着越来越纷乱的思绪:该做什么又不该做什么,自己从来都是很清楚,或许那不是最明智的做法,又或许那不是最妥恰的做法……但那是属于自己的……在最理智的做法会违背良心,最妥恰的做法又违背自己一直的信念的时候……难道获得最满意的结局,就是出卖自己的感情和灵魂么?  

    又难道,一次次出卖感情和灵魂后,就真能获得那满意的结局?  

    在这个世界里,屠刀永远都在别人的手上,而自己不过……不过是……  

    正当明若沉思之际,轿子没来由地剧烈一震,明若身子一倾,差一点就扑飞了出去。  

    “殿下小心!”剧烈的摇晃没两下便停止了,因为最后一次,坐轿显然已经跌到了地上,艰难地从轿中爬出,明若听到了轿夫临死前最后一次的警告,之后便是横在自己眼前那染血的屠刀,再后来……似乎有人从后面劈了自己一下……  

    感觉……似乎……  

    是谁呢?  

    谁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会出门?  

    谁知道自己正要去皇宫?  

    这些……并不是那么多人知道的吧?  

    也不会是那人。那人若是有意,当时就动手了,不会拖到现在……  

    但,这又会是谁呢?  

    再度睁开眼眸的时候,明若望着洁白如雪的床帐,怔怔地想着,然后,便听到了那仅存于记忆中的,熟悉的声音。  

    “醒了么?看你……似乎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那声音一如记忆中的空灵,也一如记忆中那般,带着令人心安的沉静。  

    最意外的事情今天一清早就已经发生了……这世上,不会再有比那更令人……惊恐的的事了吧?明若牵嘴,露出一丝苦笑,却再没说什么,只是硬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你……还好么?”纵然胸中藏有千言,但不知为什么,到真的要说话的时候,却只剩下这短短的一句,低头扯着覆在自己身上的被单,明若无意识地咬着下唇,没有……没有勇气抬头,抬头去面对那双眼睛:“这……这些年……”  

    “若你是想说过去,那请你现在便住口。”几乎只是瞬间,那人便打断了明若原本就没有底气的话语:“我来不是听你讲这些。”  

    “那……”床上的人明显一震,茫然地抬头,再猝然地低下。  

    “我们来谈谈将来吧。”冷冷地注视着眼前人僵硬的动作,坐在桌前的男子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道。  

    “将来?”怔怔地看着坐在自己身前的男子,记忆中的容颜并没有变化,但毕竟很多都不一样了……冷淡的语气,还有……比陌生人更甚的疏离感,好大力气,明若总算扯出了一个话题:“是你特地把我截到这里来说话的?”  

    “没错。”抬眼凝视了僵坐在床上的人许久,男子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玉杯含笑道:“虽然底下的眼线不算少……要找你单独说话还真不那么容易。”  

    “允文?”或许是因为那突然和善起来的语气,明若有些期待地抬起头,却又转而想到了其他:“那些轿夫呢?都回去了么?他们……”  

    “死了。”明若的话还没说完,允文便冷声打断了。  

    “唉?”失声一呼,明若瞪大眼睛,无法置信地看着那张依旧含笑的容颜。  

    “明若……在我面前你能不能收起这副令人作呕的可怜相?”依旧平静地语调,相对于明若的惊异,座前的男子此时仅是稍稍蹙眉:“明知道那些人是昭安的爪牙却不灭口,那一会儿死的人就是我。毕竟这天下不是谁都那么好命,无论犯了什么事都能照样过得安安稳稳。”  

    这会儿总算能体会……一句话能伤人到什么程度,尤其是明明每句都不完全真实,却又每句都无法反驳的话语:“那你……”  

    “十二殿下近日在百姓跟前的声望越来越足,加上和凤南军结成新好……太子的觉是越发的不安稳了。”五指抓起桌上的茶杯慢慢摇晃,林允文抬眸睇了依旧迷茫中的人儿:“所以我向太子进言,不如找一个机会把你除了。”  

    “那你……”  

    “你不用慌,若真要杀你,也不会等到现在。”见明若身子一震,男子嘴边的笑意不由更深了:“不过是想找一个机会约你出来。”  

    “那若等以后他发觉我没死,那你不是……”  

    “你是在担心我么?”挑眉避过了明若伸过来的手,林允文浅浅笑道:“那还真得谢谢了,不过……没有必要。”凝视着明若迷惑不解得眼眸,男子起身,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  

    “因为……那人来不及看到你还活着了。”  

    “允文你——”  

    “轰隆”的雷声在脑中不断地开炸着,一时间,明若只觉得所有的思绪都被炸成了飞灰,但当心中真的变成一片空白的时候,有些原本看不到的东西却越发的明显了起来,那些原本……自己绝对无法想象到的东西……  

    “允文你……”紧握着手中的丝被,明若缓缓抬头,记忆中的容颜依旧挂着那令人依恋的温和笑容,仿佛千百年来不曾变过,但明若知道,此刻那笑容的背后,很多很多的东西都已经完完全全地碎了:“你……你是想嫁祸给我?”  

    ※※※※※※※※※※※※※※※※※※※※※※※※※※※※※※  

    桌边的男子淡淡地笑了,垂眸细细的品着香茗,那一霎那,好似两人都回到了之前,之前那些无忧无虑的岁月,只是……“这次的反应不慢么……看来吃一亏长一智的话还是有那么点道理的。”  

    过了这么久终于知道,这世上有些人就是有本事眼睛也不闪地去害人。就像风冥司,无论什么绝情绝义的事情,他都能笑着从口中说出来,但同样的话出自允文的口,却不能……不能接受吧。  

    “为什么?”不知过了多久,明若才咬着唇,轻声地问道。  

    “太子一死,便只有冷无双能够承下大统,与国与民都是天大的好事不是么?”听到问话,男子的笑意更甚:“明若,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至到现在还不明白。”  

    “我明白。”这算不算是英雄所见略同?拨发的手指有些僵硬的垂下,张口,却不知道此刻该从何说起:“昭钰才思平庸又无容人之量,更甚者,还与凤南军处处为难。平日还好,如今的局势下若让他登基楚国必定来日无多……”  

    “再者,朝廷的枝节烦乱,动一发扯千丝,若是昭钰死,凤南一党必定难辞其咎,同样的,如果冷无双一死,那凤南军上下也会毫不犹豫地咬定是太子所为……如今的楚国再也承受不住一丁点的内乱了,所以突然出现的第十二皇子便是最好的替罪羔羊。”轻轻地扯着手中的被单,明若平静地做着陈述:“他来路不平却又来势汹汹,没有一点背景却又手握大权,短短的时日里还把朝中的大臣得罪了个遍……把罪名推倒他的头上,即使有人怀疑,但比起与凤南一党硬碰,他们也会更愿意相信我才是凶手……而见到已成的定局,昭安……也会默认吧?”  

    的确是……这样吧。  

    早上就有人讲述过昭钰死掉的好处,如今把这些话用自己的嘴巴再重复一遍,还真好像只要那人一死,再保证冷无双顺利登基,万事便都会变得明朗起来似的,可……可是……  

    “可是允文……我还是不明白,”讲到一半,明若忽而抬起头,迷茫地望向那张自若的容颜:“为什么就因为这样,这些理由,允文便可以理直气壮地去杀一个人?一个人再平庸,再心胸狭隘,只要他没做什么天理不容的事,便到不了非死不可的地步,这些也根本不算是借口……”  

    “是!”重重地放下手中的茶杯,静坐的允文突然站起,断然道:“平庸不是他的错,这人气量再小也与我无关,只是如今,这些东西妨碍了我,那便是他的错。”  

    “允文你——”  

    “住口!”见到明若渐渐苍白的脸色,男子的声音愈发的冷了:“来猜猜你现在在想些什么——是不是觉得眼前的人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林允文了?以前那个一遍遍教你弹琴,一次次听你诉苦,一回回帮你收拾残局的人?是不是在想,眼前的这个人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残忍?在想怎么样才能让这个人打消念头,让这个人再变回以前陵都那个淡薄名利的六皇子?”  

    看着明若惶恐的神情,林允文笑了,只是,那笑容中却没有一点的生气:“那明若,我告诉你……  

    首先,这世上只有淡薄名利的权贵,却没有淡薄名利的乞丐,现在的林允文早就够不上什么资格说自己淡薄名利,也不想再说自己淡薄名利,因为他突然发觉只有名利才是最值得他追求的东西,只有它永远都不会背叛。  

    第二,知道什么是残忍么?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周围人最大的残忍,而这种事……你最擅长。”允文慢慢地走到床边,靠着床缘坐下,眸中含着冷撤心扉的笑意:“明若,你该不会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大善人吧?  

    谁看着好好的幽州被大火烧成一堆废墟,谁看着叶源的头在地上滚那么多圈还没停下?”  

    “哭……是啊,你只会哭。”温热的液体一滴滴地落在洁白的单被上,触到林允文的手,却让原本舒展的眉头蹙了起来,嘴角轻轻的扬起,出口的却是毫不留情的嘲讽:“当初举着刀剐了叶源的时候你是否也是这么一副哭法?但,那又如何呢?”  

    “当……当时……”心在此时早已轰的得支离破,大脑也是,但听到这句时,本能的,明若突然想到自己应该把埋藏了许久的委屈说出来,辩解……对,辩解——毕,毕竟当初这些事情……  

    “当……当时风冥司说若我不杀叶源他就要屠城,我……我……”  

    “那你还嫁给他?”扯开明若拽住自己袖口的手,允文冷然道:“任凭是谁,宁死都不会嫁给这么一个人吧?”  

    “当……当初”看到允文嘲讽的笑脸,明若的神情突然垮了下来:“当初不是皇上下的旨……你一直不肯见我,我……”  

    “那你过去那里以后呢?那么长的时间里,真的没有一次机会报仇么?”见到明若的推诿,允文脸上的讽意更甚:“找你的话,那人不但利用你,还把你害得众叛亲离,对着这样一个人,你该不会从来没想要过要报复吧?碎掉的花瓶,镜子,只要是一次便可以除了这个魔鬼了,你和他朝夕相对,难道就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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