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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芳-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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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正泰玩世不恭地姿态被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转折的邢朵消除殆尽,他惊问:

  “你真的给?”

  “是啊,”邢朵忽而又把紧闭的眼睛睁开,眼里已无任何可以洞察心绪的波纹,萧正泰所能看到的,只有铺天盖地的冷漠,邢朵继续说道:“我给你,给你我的身体,这不是你一直想要拥有的吗?”

  虽然无法理解萧正泰为何会对自己那么的情有独钟,但是他也承认了,他喜欢的,只是自己的身体而已,那么……

  不再被动地被萧正泰抵靠在池岸之上,邢朵直起身主动向萧正泰伸出手臂,圈住萧正泰紧窄的腰身,将自己的身体贴靠上去。他不是想要吗?那就投怀送抱,满足了他这一次,如果他爱的只是这具身体,那他一定会欣然接受,从此也好让他知道,她邢朵就是这么一个肤浅的女人,见了男人就主动迎合,也好让他死了或许本就没有的心。

  被软软的身体所贴附着,萧正泰本以为自己会像曾经的日夜所幻想的,狂吻缠绵,可是,当听到邢朵那么说,感觉到贴附着自己的那具躯体根本没有丝毫欲望可言时,萧正泰犹豫了,而且,不可思议的,他竟然一点性趣也提不起来。

  “朵儿,”他目光空洞的,直直盯着邢朵身后的浴室,“不”瞳孔猛然一缩,萧正泰空洞的视线立时灰黑一片,他垂头紧紧锁着贴在自己身上一副媚骨无限的邢朵,不可置信的猛摇头,“不,不对,”他推开邢朵,继续摇着头,与邢朵拉开一个足够他独立思考的距离,然而此刻他的那颗脑袋就像是被灌了太多的池水,怎么都无法理清一时混乱的头绪,“朵儿,你不,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五十二章裸奔

  第五十二章裸奔

  邢朵媚笑着说:“不是这个样子吗?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只不过在你面前时装装的,正泰君~~”邢朵边笑着边柔柔地用手在萧正泰身上画圈圈,“人家其实渴你很久了呢~~~”不不不,这和心中所预期的发展完全不符,不仅不符,而且还背道而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很明显的,邢朵在萧正泰的脸上看到了厌恶,猛地把邢朵推倒在热气腾腾的池水之中,萧正泰来不及穿好衣服就冲出了浴室,也不知道外面那群雀儿似的侍女见到她们家裸奔的萧侍郎,心情如何。

  只是……邢朵将适才所发生的大致捋顺一下,发现如自己所料,不可思议到了极点。

  本来,萧正泰说他喜欢的是邢朵的身体,邢朵生气,哦不,是……憋气,然后她就摆出一副死猪的样子,等着萧正泰来圈圈之后又叉叉,结果萧正泰没动,只邪笑着看自己,而后邢朵就主动了,而且还跟玉满堂里那群姐儿似的,抱着什么目的如前所诉,然后……萧正泰就被气跑了。

  气跑了?邢朵望着被萧正泰撞开的浴室大门,吞了口唾沫,难道说,这小嫩葱其实,对咱的感情是真的?

  想到这,邢朵又吞了口口水,然后又吞了口,接着又吞了一口,呃……咋会这么多口水捏?咳咳,原来被推水里还没站起来呢,喝了那么多洗澡水不知道会不会生病啥的。

  洗了澡,邢朵回去掀了被窝就流口水会美男去了。第二天,萧正泰没来,第三天,萧正泰没来,第四天,萧正泰没来,第五天……靠,小嫩葱竟然敢和咱玩失踪。

  科林问孔溪:“这些日子都没见萧侍郎呢。”

  孔溪点头,转过头问拿着空茶杯发呆的邢朵说:“邢儿,萧正泰这些日子怎么都不来了呢,眼看着婚期将至,还有好多事情需要和他商量呢。”

  邢朵摸着茶杯沿,对着庭院盘空而旋的几片落叶发呆:“他可能要悔婚吧。”

  孔溪皱着眉,侧回头看看科林,科林也皱着眉,回视了一眼孔溪,然后异口同声问道:

  “为什么?”

  邢朵摸着茶杯沿的手指一顿,然后继续对着一对在牡丹花上飞啊飞的梁山伯与祝英台发呆:

  “那天晚上萧正泰裸奔你们没看见?”就算那群侍女没长眼睛,他俩难道也没长?邢朵可不相信科林和孔溪会那么不设防备地让邢朵一个人大晚上的在浴室里泡那么久,浴室外树上说不定被安插了不知多少双眼睛呢。

  孔溪疑惑道:“裸奔?……是什么?”然后疑惑转向科林,科林亦如他一样不解,具是摇头将视线聚集在邢朵身上。

  不会……他们那么多双眼睛都没发现萧正泰从门口离开吧,这功夫得好到什么程度啊。

  邢朵兴趣缺缺地摇头,说:“没什么。”然后继续瞅着那两只上下翩飞的梁山伯与祝英台。

  忽而,一阵风过,邢朵抬头对科林和孔溪目光灼灼的说:“咱们去听溪楼听戏吧,顺便请上玉满阁的方代理阁主。”这么久了,也不知道那老东西现在还是不是代理阁主。

  呃,人家好歹是方和他老哥,怎么可能是老东西。

  科林问:“你这又是想唱的哪出戏?”对于邢朵有时候说风就是雨的性格,科林有些畏惧,他最怕的就是无法掌控的东西,可偏偏……偏什么偏,先弄明白该唱什么戏再说。

  邢朵想都没想就回答:“梁山伯与祝英台。”**,要是真唱这爱情大戏就好哩,也不知道是为啥,脑中就突然想起了方代理那喂咱喝巫蛊的死X,曾经说好了有机会请他喝茶的,这都在芳洲快住了一年了,这承诺再不履行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孔溪倒是不在意邢朵的突然起意,只是问道:“要顺带着请上萧正泰吗?”

  立即如受了惊的麻雀,邢朵反射性否决:“请他干嘛?”不请不请,只要再晾他几天,等他把咱彻底忘了……

  七年的时间都没有让他将自己忘记,就只有这么五天……

  众人驾车来到听溪楼,在门口正好遇到神情萧索的萧正泰,他见到邢朵,眉头轻皱了一下,说:

  “我那天对你说的,是在开玩笑。”

  邢朵瞪着眼睛,不知道萧正泰说的是什么,疑惑道:“什么玩笑?”

  萧正泰皱着的眉更深了些,说:“我回去想了想那天发生的事,我觉得,你可能对我的回答产生了些误会,”萧正泰说话就像在做议会报告,“你问我是不是只要得到你的身体就够了,然后我回答是,其实,我那时只是随口一说,那并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啊……

  “但我后面所作所为所说都是真的。”邢朵面无表情,说完这句话就向听溪楼内看似缓慢实则说是逃离都不为过。

  “朵儿——”萧正泰在邢朵身后无可挽回的嘶叫了一声,只赢得了听溪楼停在门口两侧的车马的注意,马儿也随着嘶吼了一声,不过说实话,萧正泰叫得要比它们好听得多。

  听溪楼在构架上来说更多的是与昆南玉满堂的建筑风格有些相像,但毕竟是听戏休闲的茶楼,自不会有亓官蜜蜜养的那些扭着小蛇腰的小倌楼姐儿,咱这可是正经生意。

  亓官蜜蜜那个老不正经的

  大大的天井中央靠北位置一座可以容纳百人的戏台,而从二楼往上,具是围绕这个戏台而设的隔间,这个时代再怎么努力它也蹦不出来什么三D肉肉团那种全场震颤似的效果,邢朵也就只能竭尽所能将听溪楼的场座设计尽臻完美而已。

  大大的戏台上,一穿着虎皮裙的小哥正在那蹦蹦跳跳,邢朵看了一乐,看虎皮小哥旁边那唐长老,看着白晶晶妹妹眼珠子就差悬出来了,唉,如此高雅的经典之作,到了咱这里,就只能沦为如此做作,唾弃自己一番先。

  步至三楼,早有伙计准备出雅间相迎,邢朵从脸上摘下碍事的白色面纱,才走入这间可以容下一行众人的雅座。茶水齐备,点心争奇,花团锦簇,莺歌燕舞,自然,这歌舞是属于楼下那戏台的。

  邢朵挑了个可以看清楼下那戏台而又不被外人观瞻的位置坐下,刚想把一直陪伴在自己左右的那两尊双K大神请到身边,萧正泰那小不懂事的就冲过来蹭到了邢朵身边。

  “你坐这干嘛?”邢朵皱着眉头,以一副吃了苍蝇都不如的神态面对萧正泰。

  萧正泰大眼睛闪啊闪,闪得邢朵眼花,他说:“看戏。”

  “坐别的地方不也能看吗?”

  “别的地方哪有朵儿身边看得清楚。”

  “别的地方比我这里看得更清楚”

  “没有。”

  **,没完了是不是?

  “你……”滚……一个字还未吼出,邢朵就惊恐地打量着把自己手握到他自己手中揉来揉去的萧正泰。

  萧正泰说:“朵儿,我好后悔,后悔那天你主动靠过来时我没有把握住机会。”

  “哪、哪天?”缺氧了,失忆了,要死了。

  “就是咱们洗鸳鸯浴那天啊,”萧正泰眼睛继续闪啊闪,那干净无辜的眼神让人误以为这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他更纯洁的人,事实证明,单凭外表看人绝不是好习惯,“朵儿,要不咱今晚再洗一次吧。”萧正泰觉得这个建议绝对对祖国将来的造人计划有着不可估量的建设性意义。

  邢朵把萧正泰支在自己头前的那个脑袋从外掏到了里,又从里看到外,那腐朽的脑子,都烂到根儿了。

  “做梦”邢朵说。

  “做一做梦不失为一种对健康有益的活动,只要不梦遗就好。”

  “噗——”邢朵一口茶差点喷对面刚无奈落座的孔溪脸上,“那天我已经向你说明了我的意图,而且对于我那么主动的样子,你不是感到很厌恶么,为什么……你要知道,其实我只是憧憬你的身体而已,我是一个任人为夫的女人。”老天爷,玉皇大帝,王母奶奶,耶稣,耶和华,哈利路亚,阿弥陀佛,原谅我的谎言吧。

  “我不信。”萧正泰似乎碰到什么好笑的事情,边笑着边坚定地摇头,然后贴近邢朵的耳朵说:“除非你再把那天在浴室里对我所做的一切再在你的科林和孔溪面前上演一遍,否则……”说着目光意有所指地瞥向科林和孔溪,而握着邢朵的那只手正用力将邢朵拉向他下腹处。

  什么?在科林和孔溪面前再把浴室里自己贴着他邀那啥米的一幕重新上演,那还不如屎了算了。

  邢朵压低声音说:“我不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

  萧正泰不置可否,将留驻在科林和孔溪那里的目光挪回邢朵这里,而科林和孔溪的视线正随着他的指引转到他和邢朵这边。

  他说:“如果你现在就重现一遍那天的场景,我就认定你只是憧憬我的身体,而对我根本无任何爱意。”

  此时台下上演的正是孙猴子三打白晶晶的经典戏码,唐长老依旧不谙妖邪地阻止着孙猴子的护主行径,而孙猴子的眼中,在看清唐长老面对白晶晶的深情眼神是,不可遏制地划过痛苦难堪,他,一直是那么的爱着他,而他,却永远视而不见……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五十三章一起失踪

  第五十三章一起失踪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将那一幕比楼下戏台上还火爆的场景搬出来?

  正自邢朵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隔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进来的是刚刚引一众人上楼的那个小伙计,而他的身后……

  “啊方代理阁主”邢朵的声音格外的轻扬,好似让整个楼体都为之震动一般,其实,她只是庆幸和高兴终于抓到了可以缓解尴尬的东西。

  方代理阁主一愣,随后微弯了身子,向邢朵以及屋内众人躬身一礼,说:

  “多年不见,没想到朵小姐今还安在呀。”

  那个,为啥子每个人遇到咱都是“你没死”“今安在”这些话呢,知不知道,这些话听多了,会真的疑问自己究竟是活着还是坐着跟阎王喝茶呢。

  邢朵还未来得及把牢骚扔给方代理,就听方代理又说:

  “当在下接到朵小姐的请帖时,说不出有多高兴了,”确实,方代理脸上现在都能看到无加掩饰的喜悦和光辉,“只不过……您以后能不能不叫我方代理阁主?”

  “怎么?”邢朵下意识问道。

  方代理说:“在下现在已经不再是代理阁主,而真真正正成为玉满阁的阁主了。”说这话时方代理阁主比刚才进门时被邢朵相邀的脸色还要红亮几分,还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呐。

  邢朵点头赞同道:“好的,方代理阁主。”

  方代理阁主无语:“是方阁主。”

  “哦。”然后邢朵就不说话了。

  方代理跟着一屋子的人大眼瞪小眼半天,才彻底地明白,人家邢朵叫“方代理”叫习惯了,你就先适应适应吧。

  科林起身邀请方代理阁主入座,小伙计眼明手快奉上茶盏,鲜红的茶汤,不知道方代理喝完这顿茶得上多少天的火。

  方代理坐下了才发现,这一桌子的人,除了自己,全是人邢朵家里人,虽然有几个不认识,但看行止和观邢朵的眼神,就知道这其中的关系,忍不住有些坐不住,按着屁股底下的针毡,方代理对邢朵说:

  “朵小姐,今天命在下来不是单单请我喝茶那么简单吧。”

  邢朵点头,说:“是没那么简单。”

  方代理阁主抹了把汗,果然挪了挪身子以抵挡坐下的针毡,方代理又问:

  “那敢问朵小姐是有什么吩咐吗?”吩咐吧,尽管吩咐吧,吩咐完就可以不坐针毡了。

  邢朵却摇头:“没什么可吩咐的,我只是想实现我六年前的承诺而已。”

  “承诺?”方代理有些不解,因为他并不记得他和邢朵有着一份“喝茶”的承诺。

  邢朵端着茶杯神秘地笑了笑,然后仰靠在靠背椅上,感到空着的一只手忽而不受控制地异动了下,垂眸去看,正看萧正泰摊开她的手心在那里画圈圈,你母亲个被XX的,在那里画圈圈有个毛用?

  见邢朵不回答自己,方代理之后僵着身子厚着脸皮自顾问道:“恕在下头脑不济,一时忘了朵小姐与我的承诺,能不能请朵小姐明言相告?”方代理一番话比从前还要礼让谦恭。

  直到方代理明确提出疑问,邢朵才用力将手从萧正泰手中抽出来,然后抬头对方代理报以一笑,解释说:

  “当年我离开玉满阁时曾对方代理你说过,我一定会报答你那一杯蛊毒之恩的,请喝茶是必然啊。”

  方代理谦恭的嘴脸顿了顿,然后眉开眼笑,说:“哪里哪里,只是举手之劳。”

  嗯,举手之劳,确实如此呢,只轻一抬手就把六个暧昧不清的男女给扔床上去了。

  邢朵说:“亓官蜜蜜不知道这事儿吧。”

  方代理在那里笑得一脸阳光明媚的脸立时一僵,僵了僵后,才用凿子把脸上的冰给刨开,扒拉着脸上的冰碴,方代理说:

  “这么大的一件事,想不让主子知道了也不可能,是不是?”说完,方代理竟然反问起邢朵。

  亓官那只老妖精居然知道自己同五个男人同床共枕?既然知道那么在金州再次相见时他为什么一点也没表现出异样来?

  不,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他知道后没把你扔亓官老宅里那片草场里,还真是对你天大的仁慈啊。”邢朵感叹,原来亓官蜜蜜也有体恤下属的时候。

  方代理笑容中有些尴尬,他说:“毕竟功大于过,现在您可是百毒不侵百蛊不入的身体,这有一半的功劳是那杯茶的。”

  邢朵想想,也是,举起茶杯,对方代理笑道:“所以我更要感谢你呀。”然后以茶做酒,一饮而尽,方代理无法,也随着饮尽杯中红汤,也不知道这茶汤里掺了什么玩意儿,喝着都能闻到一股血腥气,不会真的是血吧?

  这么一想,方代理心中越发觉得这杯茶中有问题,但碍于满桌子都是邢朵的帮手,他也只好忍气吞声,等回去了再请大夫来看看。

  看方代理在那里拧眉毛紧鼻子瞪眼睛,邢朵假装没看见,问道:

  “方和最近怎么样,上次亓官蜜蜜来都没看见他。”

  “你见到主子了?”方代理不答反是惊问。

  邢朵愣了一下,把手中的茶杯放回桌上,说:“都好几个月以前的事了,怎么?看你的样子都赶得上小媳妇儿七八年没见着自个儿夫君了。”

  方代理浓眉本就皱着,被邢朵这么一说,干脆就粘到了一起,他说:

  “朵小姐,不要怪我无理,您这什么破比喻。”

  邢朵说:“挺好的啊,具体而又深刻。”

  嗯,是够具体,都快具体到床上去了,而且,的确深刻,方代理觉得他这辈子都会铭记今天在听溪楼里的这一切。

  方代理摇了摇头,对于邢朵的顽固不化和不可理喻无可奈何,他解释说:

  “不是七八年未见,但也足有四五年了,总之,在我成为这玉满阁阁主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主子,和我一样,方和他也足有四年没见过主子了。”

  没想到啊,这亓官蜜蜜还是跟着咱一起玩失踪呢。

  “那他不见了都去哪了。”邢朵问。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五十四章谈什么

  第五十四章谈什么

  方代理抬头对邢朵目不斜视,然而眼中的目光却像极了在看无知的小白痴,他说:

  “我要是知道还问你干嘛?”

  邢朵说:“你问我了?”

  方代理点头,说:“嗯,刚问的,不信你问你的……”望了望科林,不认识望了望孔溪,认识,但不熟望了望萧正泰,认识,还很熟他继续说道:“不信你问问你旁边的萧庄主。”

  邢朵指着方代理,问萧正泰:“他问了吗?”

  萧正泰说:“问了,他问你‘你见过主子了?’还是惊问呢。”

  呃……萧正泰啥时候这么听话了呢?不过,不是听咱的话,看回家怎么把他衣服扒光光,然后剁剁剁包人肉叉烧包。

  结束这段史上堪称无聊的谈话,邢朵再次问方代理方和的情况,方代理叹着气说道:

  “不容易啊——”

  邢朵问:“什么不容易?”

  方代理说:“如果方和知道朵小姐叫他名字了,他一定会半个月睡不着觉。”

  “是半个月的白天睡不着觉吧。”邢朵好心地提醒到,不过也是,从前基本上没怎么叫过方和的名字,先是饭盒,然后是石榴,这么多年未见,倒是对那两个外号生疏了,而名字却异常鲜明地印刻在了头脑里。

  方代理端了茶轻啜一口,润了润嗓子,才道出方和现在的情况,他说:

  “自从主子失踪后,他就接替了主子的工作,您也知道,主子除却玉满楼和玉满堂等三家商铺外,还有着更重要的任务,”说着,不经意瞥视一旁相聊甚欢的科林和孔溪,似是提醒着什么。也不知这俩鸟在聊啥,你看那孔溪杏核眸子亮的,都可以掏出来做宝石了。就这样,完全没有看到方代理这一撇眸,如此,方代理继续对邢朵说:“所以,方和现在正在亓官老宅里顶替着主子的一切工作,不过以前三个月内必会通一封家书,而自从一年前,他一封信都没给我来过,唉——说不定是已经交到可以交付心意的女人了。”

  那个……能不能不要用这种口气说话,好受不了的说,而且,方和找到可以交付心意的女人?就他那恐女的,不把靠近他的女人给一巴掌拍飞了都算给你面子了。不过,方代理毕竟是方和的哥哥,望弟成家心切,咱也不能乱拆台不是?

  邢朵说:“自从一年前?”回忆了一下与亓官蜜蜜相遇的时间,大概也在一年前左右。

  方代理说:“如您所想,另一种可能就是主子回来了,所以没有时间寄出家书,或者说……主子并不想让人知道他已经回来了,所以家书根本就无法从昆南寄出。”

  邢朵喃喃:“如我所想啊……”我还没想这么远呢,夸人也不带这样夸张的,想当咱肚子里的蛔虫是吧。

  因为在这一屋子人中,亓官蜜蜜已经不再是如他名字一般称为秘密,所以方代理有些话也就直言不讳,说者省心,听者也更不费力,当然,这里的听者仅限邢朵,人家科林和孔溪也不知道再聊啥,两人凝视的双眼之间都快冒泡泡了,再看萧正泰,邢朵那只不怎么大的小手都快被他给揉搓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而那个一直伺候在侧的小伙计,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直到众人想要离开的时候,他才神出鬼没的出现,有眼力也不带他这样的。

  送走了方代理,邢朵一行众人也步至了听溪楼楼下,戏台上又新上演了一出戏,邢朵没仔细看,不过从音乐上听,是自己不曾属意过的戏码,看来现在这听溪楼没了自己,应该也能在正常轨道上运转个十几二十年了。

  如来时一样,众人坐一辆马车回去,这一天萧正泰很不正常,或者不能说是不正常,只是他这态度和行为同前面那五天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今天的萧正泰,特别黏邢朵,基本上邢朵在哪他就在哪,邢朵说什么,他保证有一句空着他就来填上两句。

  邢朵问萧正泰:“正泰君,是不是生病了?”不会是那天洗澡洗出风寒神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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