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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芳-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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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朵问萧正泰:“正泰君,是不是生病了?”不会是那天洗澡洗出风寒神马的了吧,不过,他这致病菌反应得也忒慢了点,整个晚了五个工作日呢。

  萧正泰笑得特甜美,摇头,亦是问邢朵:“朵儿,你今晚回去还洗澡吗?”

  邢朵下意识的,想都没想就回答说:“洗呀。”每天搓一遍,誓做干净的好孩子。

  萧正泰笑得更甜了,他说:“那我今晚还和朵儿一起洗澡。”

  这句话说完后,邢朵还没怎么样,因为她一时间竟没把萧正泰的这句话当回事,而科林和孔溪不同,如同抓住了炸山火药的导火索。

  科林完美的眉毛紧皱,问萧正泰:“你以前和朵儿一起洗过澡?”

  都说了萧正泰不懂事,他毫不犹豫地就回答科林说:“当然洗过。”

  “什么时候?”科林问。

  萧正泰扫了一眼同样期待答案的孔溪,说:“在凌府……”邢朵本来提着的一颗心总算回到了肚子里,如果说是凌府,那么她这条小命还有点看头,可是,她想错了,刚刚这句只是萧正泰说了一半的答案,直过了半盏茶的工夫,大家都以为这就是他的回答的时候,他又接着说道:“还有……五天前,在邢府。”

  “五天前?”科林和孔溪异口同声,然后邢朵瞬间由一巨人萎缩萎缩再萎缩,直到缩进马车缝儿里才敢抬头去看双K组合。

  科林冷笑着问道:“真是没看出来,你和他连鸳鸯浴都洗了。”

  邢朵决定继续萎缩,边萎缩边意图反驳说:“不是那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是哪样?”科林问。

  萧正泰在一旁起哄,他说:“朵儿,你可是夫人,是邢府的主人,是一家之主,你怎么可以被你的夫君如此审问?他根本没有资格和你这样说话。”然后凌驾于上帝视角俯视着对他报以仇视的科林。

  孔溪插话道:“小林,答应萧侍郎进邢府大门的人不是你么?既然如此,他和邢儿就算真的发生你所想的那些事,你也没有办法责备邢儿。”

  邢朵觉得,相较于科林来说,孔溪更适合做正夫的位置,有素养,有涵养,有教养,反正是啥养都有,晚上还可以挠痒痒。

  科林深深呼吸了两次,平稳了气息才说道:“我只是气小朵为什么不将这么大的事告诉我们。”

  邢朵委屈:“我怎么没有告诉,是你们自个儿说没见有人从浴室里冲出来裸奔的。”

  “呃……你说的……”科林和孔溪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同时发出如此轻疑。

  邢朵点头:“对,就是裸奔那次。”

  萧正泰问邢朵:“什么叫裸奔?”

  邢朵瞅了瞅萧正泰,然后又可劲儿瞅了瞅,才说道:“你自己做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吗?”

  小嫩葱竟然会脸红,真是不可思议,看看天上是不是下的雨都是黑的。

  一趟听溪楼之行,邢朵的心情好了许多,不如前几日因为和萧正泰关系僵持而显出低落,然而如此一来,是不是就要接受萧正泰的感情了呢?邢朵真的不愿去想那么多,然而种种事情摆在一起,叫她不得不去想。

  “朵……朵儿……我们……能谈谈吗?”

  翌日,阳光明朗,很是配合着人们的心情。邢朵正自坐在清晨的庭院里晒太阳,一个略显那么一丝沧桑,但仍是魅力十足的声音在她身后骤然响起。

  邢朵急转回头,不解得看着身后突然出现的这个人,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答应道:

  “当、当然可、可以……”能不可以吗?凌紫离她侧夫郭尤,那可是凌紫离身边第二红人呢。邢朵起身相让:“您坐。”啥时候说过“您”呀,貌似就只有在凌紫离面前。

  郭尤倒是没和邢朵客气,抖了抖袍摆,坐到位于邢朵一侧的石凳上,然后用目光示意邢朵,让她也随着他坐下。

  邢朵吞了吞口中因为一时无措而溢出的口水,然后顺着郭尤的目光坐了下去。

  空气中满溢着因为明朗阳光而散播的暖意,然而这一切却因为郭尤的突然到来而染上了那么一丝低沉。

  邢朵问:“您想要找我谈什么?”邢朵知道她问得太过直白,可是不这么直白,她相信凭借着郭尤这只在凌紫离身边待得浑身滑不溜丢的老油子能和她绕一天,为了她还没来得及补充的钙质,她决定无理就无理吧。

  郭尤淡淡地笑了一声,说:“朵儿果然直爽。”

  邢朵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银白的发丝,说:“您不觉得粗鲁就好。”唉——没想到咱拽词儿的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呢,鄙视。

  摇摇头,郭尤继续保持着淡然的笑意,他说:“怎么会觉得粗鲁呢,如果诗雨有你一半憨直可爱,也不至于……”自觉语中有误,郭尤立时讪笑道:“呵——你看我这是在说什么”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我要是知道您说什么,我不就神了?

  等空气中的尴尬缓解了些,郭尤才再度开口继续说道:“其实,我今天来,是因为你脖子上的令牌和钥匙。”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五十五章郭尤的孩子

  第五十五章郭尤的孩子

  “令牌?钥匙?”先是一怔,随即邢朵下意识用手摸向脖子上一直挂着的那枚令牌和钥匙。

  郭尤点点头,说:“那是我们北岳山庄的庄主之物。”

  邢朵说:“哦,这个我知道,你是想把它们收回去吗?”没等一句话问完,邢朵就要解下脖子上那圈绳扣。

  没有想到邢朵会这么做,郭尤不由一惊,即刻按住邢朵解着绳子扣的手,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随即意识到自己光天化日之下擅自按抚着一个女孩子的手有违夫训,立时弹开手掌,神情竟然有些尴尬。

  邢朵心中暗暗发笑,没想到美大叔居然会脸红呢,看得观者都脸红心跳的,还真是个做大叔受的料。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邢朵按下心中的种种,脸色现出疑惑。

  郭尤缓和了一下面上的神色,不答反问道:“你见过我大哥了?”

  邢朵懵了一下,才想到郭尤说的是郭嘉,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郭尤蒙圈了,嘴角抽搐了下,问:“究竟是见过还是没见过。”

  邢朵说:“我也不知道。”

  郭尤说什么好呢?他能说什么呢?先把嘴角抖平了再说吧。

  等郭尤把嘴角抖平了,他才问邢朵:“不知道?为何……会这么说?”

  不急着给出郭尤答案,邢朵反是回忆起从前从轩朝去往俄亚的一路,半途遇到飚血丝跟舞飘带的那个中年美蜀黍,那人并没有明确自己的身份,而且事后那个黑衣人却曾真真切切表白过那人是谁,虽然不知道其中真实性是几何,但足可以隐约的预见到,那个把北岳掌门令交给自己的人,大概就是郭尤口中的郭嘉,而在无名村把钥匙交给自己的那个老骨头渣子,很明显不可能是郭嘉。

  邢朵说:“或许见过吧,不过,他应该已经死了。”

  “死了?”郭尤眼中一瞬闪过种种复杂情绪交杂的眼神,有悔恨,有痛惜,还有让人摸不透的一丝释然。

  点点头,邢朵说:“早在六年前,他就已经死在轩朝通往俄亚的一片树林里。”那么肆无忌惮的把血丝当飘带来舞,不死才有鬼。

  不久的事实证明,这个世界鬼还是有的,而且还不少呢。

  经过邢朵的确认,郭尤眼中的复杂情绪此时已完全被悲痛所掩埋,他语气显出这个年纪不应有的沧桑,喃喃道:

  “他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易的死去了……”是相惜之后的叹惋,亦有不曾交手的遗憾。

  邢朵问:“您和他……是不是……”

  郭尤干脆的回答:“是”

  是?是什么是?我还没问完呢。不过看郭尤的意思,他已经完全明白邢朵将要问出的问题,如邢朵所想,郭尤和郭嘉之间却有私仇,民俗里都说兄弟前世是仇人,这辈子就是来互相讨债的,从郭尤和郭嘉,从周晟启和周晟骞,这点经验之论都得到了验证,在此,咱不举反例,例如科林和费尔斯,呃……为啥最后这例子还是被举出来了,“不举”其实有时候也不是啥米坏事的。

  郭尤脸上痛苦久久无法拂去,邢朵说:

  “都过去的事了,而且,他也已经死了,您在这么纠缠下去,难过的也只有你一个人不是吗?”

  郭尤意外地抬起头,不错目地盯着邢朵,许久才说道:“没想到我这么大年纪,还不如你这么个娃娃。”

  咳咳,他说啥?娃娃?你有见过这么大的娃娃吗?充气的吧

  邢朵挠挠脑袋上那几根刚长出没多久的白毛,傻兮兮地笑道:“呵呵……呵呵呵……二爹爹你可真会开玩笑,而且您年纪一点也不大。”

  二爹爹……邢朵终于知道小金和小玉一口一声这个爹爹那个爹爹的感受,其实就和叫蜀黍是没啥子区别的。

  郭尤也因为这称呼陷入怔愣,锁着邢朵许久,才叹气道:

  “二十多年了,都已经二十多年没有听过爹爹这个称呼了——不过……”郭尤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你能这样叫我很开心。”

  邢朵疑惑:“难道凌玄铭和凌秀儿没有这样唤过你吗?”

  郭尤忽而笑了,说:“看来你真的不是从前的那个人了,也难怪你不了解,其实,我只是紫离名义上的侧夫而已。”

  “名义上的?”邢朵不解。

  似是回忆起往事如烟,郭尤连眼中都是凫凫袅袅,锁着眉沉思了片刻,对邢朵解释说道:

  “二十多年前,我还是北岳山庄的二少爷,有孩子,有妻子,有幸福的家庭,而且,还是父亲属意的下一任掌门的接替人,但是,这一切,都因为哥哥对我的嫉妒而在一夜之间消逝,我没了妻子,死了孩子,幸福的家庭在瞬息之间破灭,而我,当时身受重创,恰好在逃亡的路上遇到紫离,她见我酷似……”郭尤到此抬目扫了邢朵一眼,才继续说道:“她见我酷似柳青天,也就是你的父亲,就顺理成章的把我接进凌府,而且以她当时的权势,完全可以与哥哥对抗,所以……”之后一切尽在不言中。

  邢朵暂且撇下他话语之中一处最大的错漏,先是疑惑道:

  “可我当初见你和凌紫离接待郭诗雨的时候,很是热情啊。”何止是热情,都快要给人家舔脚了。

  郭尤似是感慨地摇着头,说:“装一装的谁不会,那个时候紫离已经不似当初受到先皇的信宠,又正值几位皇子夺取皇位的黑暗时期,而且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和当朝的二皇子和三皇子勾结,我们也是明哲保身,不得已而为之。”

  邢朵点头,这些个内宫角斗她不喜欢,可也不可避免地被牵扯过,所以自然知道当中的利害关系,不多问,也不多想,捡起适才自己一直梗在喉中的一个问题,问道:

  “您说您的孩子……都死了?”如果自己那不是很灵光的脑袋瓜没有发生记忆错乱的话,她记得曾经有个人自称过是郭尤的孩子,而且这个人还是个女人,呃,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像废话。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五十六章饥不择食

  第五十六章饥不择食

  郭尤没有否定,但也没有点头,只是神情哀伤漠落到了极点,他说:

  “他们的母亲本是和我一同从北岳山庄里逃出来,可是半路遇到追兵,我们被迫分开,她抱着孩子,事后我听说、听说……她以为我惨遭杀害便、便选择了跳崖自尽……”

  “跳、跳崖自尽……”看来,跳崖并不是一个绝对死亡的自杀方法,要不怎么可能有后来的郭诗薏,所以,周晟骞和凌秀儿,你们就放心地去吧。

  那个,这里与他俩尸身都硬了的有毛关系?

  如同难以承受这一打击,郭尤紧紧闭起双眼,然后仰头对天,邢朵知道,他这是在强忍泪水,她想,如果她现在说出郭诗薏还活着的事实,那么他……

  “二爹爹,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您的孩子还活在世上,您……会怎么做?”她希望,不会从郭尤的嘴里吐出报仇这两个字。

  郭尤听邢朵这么说,先是一愣,然后缓缓将扬起的头恢复平视,望着邢朵,脑中似在迅速思考着她所提出的问题。

  摇摇头,郭尤哀默等同于心死,他说:“没有这种可能性。”语气超乎想象的坚决肯定。

  邢朵拍桌站起,固执地坚持着自己的假设,说:“如果她真的活着呢?”

  似乎听出邢朵语中的肯定,郭尤狐疑道:“他(她)?”瞬即反应出什么,激动地站起来,越过桌子抓住邢朵的双臂,猛摇一阵,吼问道:“你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他们还活着?”

  邢朵彻底被摇蒙圈了,在鲜有的认知中,她难得地捕捉到郭尤话语内容中与自己的偏差,她轻疑道:“你说他们?”明明只有一个的。

  郭尤现在已经激动得快疯了,他还哪顾得上邢朵后面的这一句轻疑,见邢朵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他摇着邢朵的手更加猛力地晃动起来,在这么摇下去,邢朵很怀疑不久的婚礼自己还能不能参加的上。

  邢朵抬手去推郭尤,边推边冲着他喊:“你别摇了,我说我说”

  被邢朵这么一吼,郭尤握在邢朵手臂上的手反射性弹开,敛了敛心神,低声说道:“对、对不起……”

  “咳咳,没事。”邢朵说,没事才怪,尾巴根儿都给摇歪了,呃……咳咳咳咳咳……

  晃了晃脑袋,邢朵说出的话都跟她的身体一样,声调仿佛不是地上的,但绝对也不是天堂的,地狱啥的更是不可能,兜来兜去,四不像。

  邢朵说:“郭诗薏,我只见过郭诗薏,不过你口中说‘他们’,想必不止郭诗薏一个孩子,我想……除了郭诗薏意外,那些个‘他们’应该……”

  “诗薏……”犹如听到了天籁,郭尤反复咀嚼着“诗薏”这两个字,神情不出所料的喜悦。

  邢朵接着说:“她已经成亲了,如果你想见她,我可以把她家地址给你。”地址啥的邢朵当然不知道,如此夸下海口,只不过是一会儿等孔溪回来问问他而已。

  “成亲了啊……”郭尤眼睛里都可以看到粉红色的泡泡了,他问:“那她现在幸福吗?漂亮吗?丈夫疼她吗?有孩子了吗?……”如此脑残的问题不一而足,邢朵被问得一阵恼然,眯着俩眼睛,语气有些怨毒:

  “漂亮相当漂亮。”特别是前面那两团,漂亮得简直没话说。而后,邢朵就将她自己所知道的关于郭诗薏的一切都向郭尤续说了一遍,郭尤听后更加感慨,而且对于邢朵的不隐瞒,也明确表示出好感,不过对于邢朵来说,他这好感似乎可有可无。

  听完了关于郭诗薏的一切,郭尤又犹豫着问道:“那……你知不知道诗然……他现在怎么样?”

  “诗然?”邢朵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摇头:“诗然是谁?我说了,我只见过郭诗薏。”而且,关于郭诗薏的一切,她也只是知道一些表面的东西,而对于她为何会知道自己的身世,又为何会出现在俄亚,对此种种,郭尤只有当面向郭诗薏求证才能有一个明确的结果。

  郭尤脸色白了白,说:“诗然全名叫郭诗然,是诗薏的同胞哥哥。”

  同胞哥哥?

  “可当时我问过郭诗薏,她说自己没有其他兄弟姐妹。”听郭尤这么说来,那这个诗然……难道是……不,不会那么巧的。

  “当时那场大难,”郭尤说,“他们尚处襁褓之中,如果走失或是分散,不知道彼此也是可能的。”望天叹息了一声,郭尤重又将视线投落在邢朵那里,见邢朵一副失神落魄,诧异问道:“怎么了?”

  张了张口,觉得事情不一定是自己所想的那样,于是摇了摇头,说:

  “没什么?”或许真的是想多了吧,虽然相像,但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联之处,何况,不仅没有任何关联,就算是各自的生活,也从未有过交集。

  又坐了一会儿,郭尤自知今天说了太多的话,感谢了邢朵一番之后,便收起心思回居所了。郭尤刚走不到片刻,雨墨就从郭尤离开的那个方向走了过来,几步一回头,似在看着什么。

  邢朵说:“雨墨。”

  雨墨刚转过来的身体猛然一惊,仿佛是刚刚进园时没有发现邢朵的存在,一惊之后更是惊喜不可控制,顶着个肚子就朝邢朵这边飞了过来,她也不怕自个儿那体重把膀子坠折了。

  雨墨喜悦地语气中都像是在唱歌,她说:“小姐,你怎么在这?”

  邢朵横着眉毛眯着眼睛:“这是我家,我当然可以在这。”听她那口气,敢情咱就该憋在房子里养肉肉似的。

  雨墨听后一愣,讪笑两声对邢朵说道:“嘿嘿,小姐,你知道雨墨不是那个意思。”然后又向前走了几步,直至到了邢朵身前才收起脸上的讪笑,侧着眼睛问道:“刚刚我看到郭侧夫从这园子里出去,他……和小姐在一起来着?”

  未及多想,邢朵点头。

  雨墨说:“小姐,那可是夫人的夫君,您……还是收敛一些的好。”

  “你……”邢朵无语,自己看上去就那么萝卜吗,花心咱也是有个度的“他只是有点事情问我而已。”

  “他有事情问你?”雨墨宁可相信老虎是吃桃子猴子是摸老虎屁股的。

  X他祖母的,“雨墨,你再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等小凌云生出来我就让他们随我的姓。”

  雨墨嘴角轻抖,说:“小姐,我知道错了。”然后垂头等着邢朵责罚。

  阳光明媚,风暖微醺,盛夏的天气,在这花园之中难得获取一丝春天的感觉。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邢朵问雨墨:“你问我怎么在这,我倒是忘了问你你怎么会来这。”

  眨了眨含羞水纹波荡的大眼睛,雨墨说出的话差点让邢朵一激动把她肚子里的孩子给挖出来。

  雨墨说:“夫人说,郭侧夫出去太久了,让我出来找找,免得让小姐你饥不择食给吃了。”

  邢朵咆哮:“我怎么饥不择食了”

  继续眨着无辜的大眼睛,雨墨拍拍小胸脯,被凌云揉了那么久,也还是保持着之前那么大,一点长进也米有,呃……咳咳,这眼睛往哪看呢

  雨墨说:“小姐你别吼,孩子都快被你给吼出来了。”

  “既然怕我吼,就告诉我我怎么饥不择食了”邢朵继续咆哮。

  又拍了拍胸脯,雨墨解释说:“夫人本来以为小姐您已经有了三位夫君生活会很快乐,可是她在这住了这么久,除了看您和萧侍郎吵吵嚷嚷,就是科大老爷和孔二老爷天天往听溪楼朵衣坊跑,小姐,不是奴婢说您,虽然生意很重要,但你也知道,朵衣坊和听溪楼里,那些个人体模特和戏子……”之后的时间里,雨墨整整为邢朵上了一个上午的人生哲学课。

  邢朵麻木地听着,眼神没有焦点地在空中与一点点漂浮的柳絮对视又擦过,明明都已经这个时节,竟然还有柳絮在无时刻地飘飞,不得不说这是自然现象的一种违逆。

  “小姐,你有没有听我说”雨墨苦口婆心,只希望邢朵能够把她的至理真言听进脑中,无奈邢朵那脑子已经锈蚀了,对她那仨男人是固执地信任如斯,不,或许应该说是两个男人,因为之于萧正泰而言,邢朵无所谓信任与否。

  “雨墨,”邢朵说,“其实刚刚这些话不是凌紫离说的吧。”邢朵觉得,凌紫离那金灿灿的虽然不似表面那么古板腐朽,但至少不会像雨墨口中说得那样害怕她对她的郭侧夫做什么,而且,从刚刚郭尤自己的阐述中,邢朵已经了解凌紫离同他的关系,连夫妻都不是,又怎么会担心那些个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呢。

  邢朵说:“雨墨,有许多事情你还不了解,科林和孔溪他们是值得信任的,至少我可以保证,他们不会在外面胡来。”说完顿了顿,嘴角忽而牵起一丝坏笑,继续接到:“倒是你,雨墨,”听到谈及自己,雨墨不明所以地把注意力集中到邢朵接下去的话上,“据我所知,男人最容易变心的时候便是女人怀孕的时候,你可要注意喽~~”

  这句话成功地得到雨墨的关注,雨墨半张着嘴愣在当地,邢朵得逞后保持着脸上的坏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庭院深深。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五十七章潜入

  第五十七章潜入

  随着成亲之日的迫近,邢府上下都陷入一种被喜庆营造出来的紧张之中。仆从侍女穿梭来回,这边挂起大红灯笼,那边又拉上喜气洋洋的红色丝绸。自从凌紫离到来后,她就没有和四位夫君离开的意思,因为孔溪曾经许诺过,许诺过邢朵会去阻止边关战役,至于如何阻止何时阻止,孔溪没说,邢朵也没来得及问,而凌紫离也就自然而然住了下来直到达成目的为止。

  一时之间邢府上下人满为患,还没到婚礼当日,送礼恭贺的就已经在门口排满了长龙,可谓是热闹非凡。不过邢朵也是知道这些并非都是她的关系,虽然经过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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