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枭芳-第16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大殿之中因为一声不和谐的断弦之音陷入死寂,但商人们的接受能力向来不是一般的强,就只愣了片刻,大殿之中重又恢复觥筹交错谄媚攻讦之声。

  丰子老先生表情僵硬,好不容易才抬起僵直的手臂推了推身上挂着的邢朵,卡带似的断续道:

  “夫、夫人……您您您……”您不出来了。

  邢朵酝酿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情绪,直到萧正泰忍不住来扯她,她才憋着满眼睛的鳄鱼眼泪抬头直视丰子,抬臂缓缓摘下面上的白色面纱,邢朵那张显然也是憋出来的鸭子扁扁嘴就彻底呈现在丰子的面前。

  她苦涩道:“先生——”刚低吼完这一句,邢朵就又扑进了丰子怀里,弄得丰子好一顿蒙。

  萧正泰在旁边看不下去了,他都懒得拽邢朵:“朵儿,暴露了身份的后果你是知道的。”

  不鸟萧正泰,邢朵继续在丰子怀里蹭啊蹭,等蹭出火星子才说道:“先生,学生想得你好苦啊——”呃,这也忒瞎掰了,邢朵什么时候想过丰子?想过疯子还差不多。

  学艺术的人,就是不一样,脑子确实好用,可惜都用在才艺开发上了,面对邢朵这么低级的恭维,他愣是没看出来,而且不知不觉,他眼中也因为过往的记忆而闪出朵朵泪花,他说:

  “你、你、你是邢朵?”

  邢朵在丰子怀里乖巧地点点头,说:“没想到先生还记得我呢”

  丰子说:“一般人都没办法忘记你。”

  邢朵:“呃……先生什么意思。”

  丰子干咳了两声,说:“没什么。”

  然后俩人又是一阵叙旧,完全被忽视的萧正泰抱臂从上俯视着这一老一少,嘴唇都快抖出俩兔唇来。

  两人不知道聊什么,反正是丰子的思路基本上都逃脱不出邢朵的牵引,终于,邢朵说道:

  “先生,不如让朵儿为您赋曲一首好不好?”

  丰子很是受用地点头:“好。”

  邢朵抬目萧正泰,萧正泰正无聊得想跟面前的屏风较量个三五十回合,突见邢朵终于想起了他,他无比温柔地回视邢朵,虽说如此,可邢朵分明在他的目光中看到了浓浓的化不开的危险。

  吞了口口水,就算有危险也都到了这个地步,不可以回头的。邢朵说:

  “正泰君,我和先生还有一些很隐私的事情要说,你……能不能……”

  “我绝不会离开”萧正泰斩钉截铁的说。

  邢朵瞟了这么说的萧正泰一眼,表情甚是无所谓,就好似在说“这可是你说的”。邢朵在丰子刚离了的那个座位坐下,一板一眼的样子看起来很是专业,只是这琴声一起……

  满场再次陷入一片死寂,众商贩无不堵起耳朵破口大骂,霎时间就有人忍受不住冲着这扇屏风跑来,萧正泰看了邢朵一眼,看邢朵正自无限陶醉在她自己的琴声中,更让人惊诧的是丰子居然也表情超然得仿佛是在听什么仙乐一样。

  难道是自己耳朵出毛病了?邢朵所奏的曲子真的很动听?不看看被自己挡在屏风外的众多哀怨的耳朵就知道事实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一时无法理解,萧正泰又不想打扰邢朵的“雅兴”,只得一边抵挡着就要冲进屏风后的人群,一边还要看着邢朵不要在他的视线内消失,可毕竟人少力薄,再厉害的武林高手也抵挡不了众人拾材,等他再次把视线转回邢朵所坐的位置时,那里已不知在什么时候换做了丰子,可他弹奏出的曲子,竟和邢朵那首难听的曲子一般无二。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一百二十四章烛泪含情

  第一百二十四章烛泪含情

  即刻收了挡着众人的手臂,一股被蒙骗的悸痛和失望在心中蔓延,明明两人昨晚还那般的彼此无碍交融,可现在……难道他就那么不值得她倾吐真心吗?失望瞬间扩大,连适才邢朵和丰子的阴谋也不想计较,可是去寻找邢朵吗?……还是算了……

  丰子在众人冲进去的一刹便换回刚刚那首流水曲目,抬眼萧正泰,本是有些惧怕他来向自己逼问,却意外看到他满脸满眼的受伤和失望,心中一顿,不由轻叹一声。太监们和不甘其扰的商人忽听仙乐重新降临,一时没来得及反应,刹车不及,差点撞翻丰子的琴架,丰子抬目凛然,太监们知道丰子虽不是什么高官贵馈,可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主,急忙都低身退下,那些个商业精英想要发作,无奈这是在皇宫,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更别说面前这疯子还是个人。

  灰溜溜地,来势汹涌,退去的自然也就不是一般的快。

  殿外明月朗照,可以清楚地辨清眼前的道路,如果刚刚听得没错,那些小太监在救治周晟炎时说过将他送到大殿旁的偏殿的。邢朵猫着老腰,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捂紧脸上的面纱,很怕被突然出现的猫啊狗啊太监啊神马的发现。

  呃……某绝对没有贬低太监的意思,墨染完毕。

  适才在屏风之后,邢朵与丰子叙旧的同时就拼命地给他送眼神,丰子从前就很喜欢邢朵这个学生,因此也就默许了她这想要逃脱夫君“甜蜜禁制”的要求,在计划实施过程中,丰子在萧正泰移神的一刹那,便迅速从邢朵手中接过一首烂的到家的曲子,而后邢朵更是脚底抹了好多好多油,顺着丰子身后那扇仅供乐师通行的小门逃之夭夭,只希望,一会儿回来的时候不要被萧正泰灼灼其华才好。

  心中祈祷着,邢朵不一时已经站在偏殿殿门口,门外自有士兵把守,可一旁的窗户却是开着的。这是说老天不负有心人呢还是说老天不负有心人呢?唉——天命不可违,邢朵自从多年前爬过攻受大殿的窗户后,这回又一次爬了轩朝皇宫里的窗户。

  殿内黑黢黢的,只见几个小太监的影子跟鬼似的晃来晃去,邢朵左躲右闪好不容易才没让这些眼尖的太监发现,终于在已经迷失方向的情况下,找到了停放周晟炎遗体的房间。

  咳咳咳,是安放周晟炎尸身的……不不,是周晟炎昏迷后休息的房间这是有多么期盼他死翘翘啊

  昏迷后的周晟炎脸上自然没有了那假笑的面具,这么看来,那张脸倒是真实了许多。邢朵瞅瞅四周,见没人过来,一个矮身就钻进了房间,步到周晟炎床前。房间没有燃烛火,因此只由一束束月光照亮着这间并不大的房间。

  屋内隐隐飘着些渐逝的药香,邢朵撇嘴,只是迷晕了而已,睡上一觉也就清醒了,皇宫就是皇宫,没啥子病也得弄点药来吃吃。

  把脸上松了的面纱摘下随手放在一边矮几,俯身,邢朵心中因为想起周晟炎是皇亲国戚而不爽,抬手就掐了周晟炎一把,白惨惨的小脸蛋立时红了一大片,嗯还别说,皮肤挺滑的,不知道用的是啥保养品,皇亲国戚嘛,应该不是燕子窝就是鱼刺儿汤。

  想到这,心中更是不爽,啪的一声,邢朵一掌就拍在了周晟炎没有惨红的那半边脸,瞬间,另一片白惨惨也有幸染上了晚霞的怒红。

  见自己这么蹂躏他他都没什么反应,邢朵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借着皎洁的月光,邢朵摸索着找到了烛台,找到烛台后又成功地摸到了蜡烛,摸到了蜡烛后邢朵又是一阵摸,然后摸摸摸,终于在桌案上摸到了火折子,然后反身回到周晟炎床前。

  因为怕火光招来不测,邢朵先行把准备工作都做足了才擦亮火折子。准备工作真的很充分,例如先把周晟炎平躺的身体翻过来让他趴在床上,然后扒扒扒把他的衣服全数扒光光,诶身体上的皮肤好的也跟个小娘们似的呢脱好了衣服,周晟炎就一整白条,接着邢朵比了比蜡烛的尺寸,嗯足有三指宽的直径呢,不怕插不进去也不怕插不爽,简直就是量身定做。

  做完了一切准备工作,邢朵毫不犹豫地把蜡烛插入周晟炎暴露在空气中的菊花,爆开的一瞬,邢朵都不忍地别开头去,幸好这时在月光下,要是换做灯火通明的屋子里,她绝对没有信心做到这一步。

  一切就绪,邢朵擦亮火折,萤火一样的光火对准蜡烛的焰线,噼啪一声,蜡烛渐明,然后等了一会儿,就见一滴滴烛油顺着插入周晟炎身体中的蜡烛慢慢流下,最后终以周晟炎的身体为终点,邢朵都可隐约听到烛油落到皮肤上时那种痛并快乐着的嘶叫声。

  看着蜡烛燃烧稳定了,邢朵才意犹未尽地悄悄退离,其实没有听到周晟炎的呼痛是一件很令人遗憾的事情,可邢朵不敢把周晟炎弄醒,说到底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要是真的和周晟炎面对面打架,到时候说不定自己反被他给那啥了。

  想想都害怕,邢朵脚下再不犹豫,倏地就跑出了屋子,按着已经模糊了的路线返还,刚找到适才爬进来的那扇窗,一阵风袭面而来,邢朵忽然想起什么,摸上自己的脸……天面纱居然丢在周晟炎那里忘了拿出来

  有一瞬的犹豫,可邢朵还是返回身回去取面纱,她知道事件的孰轻孰重,就算是今天被人发现她偷潜周晟炎休息之处,也只能说她存了什么非分之想,可如果被有心人看到自己面纱下的容貌,那……周晟启会让她再吐一回银丝儿。

  走了两遍的路自是不会浪费邢朵更多时间,很快她就又摸回了周晟炎那间屋子,平静的烛光洒满屋子的每一个角落,只是蜡烛数量少,那光晕显得昏黄了许多。这么看去,周晟炎应该还在昏迷,邢朵终于把紧吊着的一颗心放下,加快脚步向放着面纱的那张矮几走去,因为急,所以并未细看房间内的情况,只是手中面纱刚刚拿起,身体就被不知何处而来的力量高举而起。

  邢朵一声惊呼未出口,身体已被重物从上方压住,一口气闷在胸口,憋得邢朵肺都在嘶嘶的痛。

  “放、放放开……我……”邢朵瞪着头顶的那张脸,小魂魄差点没被吓飞。“你你你你你你……”呸呸呸“你……醒了?”不可置信地瞪着周晟炎,邢朵刚刚明明是确定了才进屋的,可是……

  周晟炎一手压着邢朵被拉高的双手,一手伸向身后,很快,已经燃去不少的蜡烛就出现在他的手中。他把蜡烛握在手中放到邢朵眼前晃了晃;说:

  “细了点,如果再粗些,效果会更好。”说罢将蜡烛就弃置在床边矮几上。

  邢朵说:“谁、谁让这屋子里就这么一根蜡烛……”没想到皇宫也可以穷得找不到多余的蜡烛,邢朵就纳闷了,这么重要的道具周晟启那冰山咋就不知道多准备着些捏。

  周晟炎脸上带起假笑面具,掐住邢朵的手腕,起身时也一同把邢朵带了起来。

  邢朵说:“你放开我。”

  周晟炎不置可否:“你这么对本王你还有理了呢。”

  邢朵耸耸肩,顺带着甩去一个白眼,她说:“谁让你以前拿火烧我。”

  “我说过那火不是我放的。”

  “越描越黑。”

  “你……”周晟炎笑道:“你真是不可理喻,”然后笑容有些许的扩大,补充道:“傻得不可理喻。”

  邢朵最不喜欢别人给她的评价一个是笨,另一个就是傻,因此不满道:

  “你再说我就去找根更粗的蜡烛来戳你”看他那样子一点被人爆了菊花的悲戚也没有,难道说他那里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会吧黑凤穆那小受样也不像是能反受为攻的料呀。

  周晟炎不屑道:“就凭你现在?”

  邢朵吼:“现在咋了”倏然想起自己双手还被人家抓着,而且两条腿也被人夹着,可以说,她现在全身能动的,就只有嘴巴和眼睛了。

  瞬间泄了气,但邢朵绝对不能在敌人面前认输,炸了毛似的,邢朵就要用嘴巴去咬周晟炎,可惜人家周晟炎早有防备,只向后一靠,就轻而易举地躲开了邢朵的牙尖嘴利。

  邢朵气郁:“让我咬一下”

  周晟炎脸上的笑容面具有点垮,倏地他喷笑道:“还真是死性不改。”说着就放开邢朵手脚,可钳制依旧在,只不过现在换成是他用他的身体整个把邢朵包住。

  邢朵惊讶地嘴巴都跟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磕磕巴巴的:“你你……周周周周晟炎”他竟然抱了她,抱了也就抱了,敌人之间确实也是可以抱的,可他抱就抱吧,为啥子动作要那么的……轻柔……而且……他还是裸体的说

  呜呜呜……某的名誉呀某的贞洁呀某的牌坊呀某的贞洁牌坊呀某的……某人被牌坊砸死鸟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一百二十五章遗传学

  第一百二十五章遗传学

  直过了许久,周晟炎才放开邢朵,他的脸上已看不出刚刚他喷笑时的忍俊不禁,取而代之的仍然是他脸上的笑容面具。

  他说:“时间不早了,快回去吧。”顺带着把邢朵弄乱的衣襟抚平,连同邢朵头上的蓬松的发丝也被他梳顺。

  不知为何,邢朵竟会点点头,而且还附带了一个特别顺从的“好”,接着就下了床一路走走走,最后爬出了那扇敞开的窗。

  站在月色下的邢朵,好长一段时间也没能反应过来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当她反应过来发生什么时,一声大吼响彻云霄:

  “NND,我竟然会听了他的命令”而且还是特乖顺不带一丝不情不愿的,这、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想不清,或者说,根本就无从可想。邢朵的思绪有些混乱,站在月色下许久才又迈开步子,只是脑中想得多,自然就没有空闲去注意周身的环境。当她再次停下时,邢朵愣住了,不是因为迷失方向而愣住,而是因为……

  月色下,皎洁的月光本就会让许多事物放射出银质一般的光芒,可面前的景物,竟比月色烘托出的皎洁还要明亮几分。宁谧的氛围下,一座宫殿高耸在邢朵身前,轩攻殿宇众多,这殿高耸不高耸自然也无从评论,可在众多殿宇当中,名字这么俗气的实属没有,看好了,不是少有而是根本没有,能衬得上这么俗气的名字的,也就只有邢朵了。

  银光爆射的四枚大字在月下甚至超越了月的光华,不由让看着的邢朵有些呆。如果她记得不错,这处殿宇已在多年前的一场火灾里化作一堆无用的砖头瓦砾,可现在……殿,是一样的殿,即使是上面的漆色,也同当初一模一样,匾额,亦是同等材质同等颜色的匾额,就算上面攻受大殿四字,也用了最简略的笔画书写,从外面看,邢朵甚至找不出一丝一毫的差别来。

  “邢夫人很喜欢这殿。”好好的问句硬生生被他说的一平无起,邢朵不回头也知道这个声音属于谁,可,无论你是谁,也不带这么吓人的是不是

  邢朵检查了一下脸上的面纱然后才幽幽转头,就见一身着黑袍的阴森森鬼影子立在她身后一米远的地方,距离不近,可也不远,被他眼底的血红所惊煞,邢朵连连后退好几步也没收住脚,还是脊背碰到了攻受大殿的殿柱,才被迫收住后倒的趋势。

  刚张了口,邢朵就想起萧正泰曾在宫宴上说自己身染重病不能说话,因此张着口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末了只好讪讪闭了回来,忽而想起周晟启看不到自己的窘态,脸上的那抹讪讪才稍有回转。

  周晟启只站在原处一动不动,即使看到邢朵将要倒地的刹那,也没有丝毫怜悯和救助,这等冷漠的态度微微让邢朵感到些不悦,可也明白自己此时的身份,只用眼神狠刮了他两次。

  突然,周晟启开口,他说:“我是皇帝。”

  邢朵摸摸头,不明白周晟启在说什么,可无奈不能相问,只好继续挠头,一头白发刚被周晟炎梳顺了,好端端地又被她鼓弄得凌乱。

  不知为何,周晟启会叹气,他覆背到身后的手伸到身前,好似要抚摸什么,却在半路硬生生被收了回去,表情亦如他刚刚那一声叹息的苦涩,听得邢朵不觉很是心痛。

  “过得好吗?”周晟启眼望着面前的攻受大殿,也不知道是在和谁说话。

  邢朵又挠头,侧过身随着周晟启一起看身前的殿宇,黑漆漆的,也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样子。邢朵真的很想问问周晟启,为何这里还会有攻受大殿?为何它还是一如既往的崭新?它里面现在……住的是谁?他的宫娥?嫔妃?皇后?

  一切此刻都只可憋在心中,憋得邢朵都忘了呼吸,憋得邢朵终于想起周晟启是在问她问题。

  她点点头,没说“好”,因为她现在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装病可真是一技术加能力加智力还得加上情商的活儿,以后再也不装了的说。

  周晟启在邢朵点头之后也随着点点头,从宫殿之上收回目光,凝视着不远处银丝流瀑的身影,身影只顾感叹着重新建起的殿宇,不曾留意到这意义深含意味深长的凝视。

  许久许久,两人站在殿宇之前没有再说话,合着夜色极是匹配的静谧着,邢朵转头的刹那,周晟启刚好将投注在邢朵身上的目光挪开,依然直视着身前的殿宇。无情的殿宇,不知道为什么,邢朵会突然升起浓浓的化不开的悲伤,伴随着那悲伤的,还有一丝不可察觉的失望,然那失望已经长了根似的深植心底,悸悸的抽痛,令人不明所以。

  他是皇帝,他已经说了,她不叩不拜,不惧怕眼神却时时闪烁着心中的隐痛,他是皇帝,洞察秋毫的皇帝。

  周晟启离开了,默不作声的离开,邢朵奇怪,奇怪周晟启为何身边没有随着他那些万年受,奇怪他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奇怪他为何会突然说他是皇帝,奇怪他为何会突然问……她过的好不好。

  在周晟启离开后不久,邢朵转身也要离开,忽然,身后的殿宇发出沉重的推门声,大殿殿门从里不知是由什么力量驱使,竟吱吱呀呀的发出一阵沉闷的声音,而后,邢朵才看清,那力量的来源,是因为一个孩子。

  八九岁年纪的模样,黑色罩衣上纹绣着暗红蟒纹,狰狞的盘旋在这少年的胸前。少年亦如邢朵,一瞬不瞬与她对视,墨黑的眼瞳,最富标志性的自然就是他下眼睑红透了的两弯小辣椒。

  邢朵倏地张大眼睛,一时间什么装病什么危险早就丢到了爪哇国,一飞身扑向那小小的身影。

  “雒儿——”虽然样貌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但就凭着那双使人误认为流血的眼睛,除了小小启,这皇宫里也就是刚才遁了的周晟启了。

  少年任凭邢朵在他怀里抹眼泪擦鼻涕,没有任何反感的动作,当然,也没有什么欣喜可言,就那张冰块脸,让邢朵恨透了遗传学。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一百二十六章到底想没想

  第一百二十六章到底想没想

  邢朵蹭够了鼻涕,才顶着一双兔子眼从小小启怀里爬出来,X的,终于报了当年这小屁孩子往她怀里甩鼻涕的怨仇。

  小小启面无表情地看着邢朵一点一点把脑袋从他的胸前拔出来,末了才人似的眨了下眼睛。邢朵嘴角那个抖,自己这都暴露身份了,他竟然连个表情也不给。悻悻然收了眼泪,自然,那要能收回来才是。抬起手臂在少年脸上狠捏了几把,直到在少年那苍白的脸上留下很深的一道红痕,邢朵才撒开手,皱皱眉,想说点什么,可瞬间因为少年突来的动作而咽下刚到了喉咙口的话。

  自从第一次也是仅有的一次眨眼,小小启就用没有任何变化的一双眼打量着面前这个把自己当娃娃抱的女人,不是白头发女人在他的记忆深处,并没有这一号人物的存在,可是很快,他就从种种迹象之中,找寻到了突破点。

  他抬手,邢朵没有躲,他很顺利地从邢朵脸上摘下面纱,看着这张有些陌生可又极尽熟悉的脸,小小启知道,他的猜测是对的。揭开面纱的手轻轻划过邢朵的脸颊,然后擦去她泪槽里少有的一颗眼泪。

  “难怪皇爹爹会那么心平气和的说话,原来是你。”没有惊讶,可以说,少年的口气连声调的起伏都没有,忍不住邢朵皱着的眉头更加收紧。

  继续恨透遗传学

  屈指弹了少年额头一记,邢朵说:

  “真是被你那冰山爹给带坏了,连个正常表情都没有。”

  被邢朵这么一说,少年抿起唇,红润的嘴唇立时变成暗红色,就如同他身着的那身蟒纹。邢朵半蹲着,把适才被自己弄皱了的衣服抚平,末了拍拍小小启的胸脯,嗯,虽然还是个孩子,但胸前结实的胸肌已到了让人叹为观止的地步,不由,邢朵心中无缘由的升起浓浓爱惜怜悯之情。

  还这么小,就要接受与这个年龄不符的教育,是因为周晟启的心狠,还是……生在帝王之家,本该如此……

  才拉开的距离,就因为邢朵的一时怜爱和疼惜再次恢复为零。邢朵紧紧把小小启扣在怀里,直到少年感到一丝不适,她才心有不舍地松开紧扣的手臂。

  小小启眼中波光一闪而逝,他重拾脸上的冰冷,抬手摸了摸邢朵的头发,问:

  “怎么弄得。”

  邢朵:“呃……”为啥子这孩子和他爹一个德性,问题都不带给个问号的。想了想,邢朵说:“说来话长,有时间你到古街黑府,我慢慢讲给你听。”说着嘿嘿笑了两声,在少年脸上“吧嗒”就是一下,邢朵很是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