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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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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只能静观其变。”

  “可我们这样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嘛,这和等死有什么区别?!”邢朵急急的反驳东方晨的说法,她可不想在这里等着他们行凶上门。

  “可是你现在离开,不也等同于送羊入虎口么,我们现在起码还能据守为攻,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东方晨的话不得不让邢朵再重新考虑一下自己当下的处境,还真是不能轻举妄动啊!

  “哼!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霍宇堂不屑的瞥了邢朵一眼,话语里还是一贯的贬低。

  “就像你头发比谁短来着。”邢朵愤愤:总有一天会让你不敢再轻视我!“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不会就在这等着他们来杀吧?伸着脖子:大哥,您手下的刀放轻点。

  呃……不要!

  “睡觉!”东方晨轻揽上邢朵的肩膀,向屋子里仅有的一张竹席走去。这个屋子没有床,只有地板上一张能睡下八人的竹席,因此三人都睡在了竹席上(话说这帮子凶手也忒不专业哩)。

  屋子是南北走向的,靠门处睡着霍宇堂,里侧依次是东方晨和邢朵。

  邢朵担心地向东方晨的方向挪了挪,手探向东方晨的腰身,手触及他衣侧的那一刻身体就紧紧的贴了上去。

  “怎么,害怕?”东方晨在邢朵耳边耳语,邢朵在他胸前重重的点了点头,算是肯定了他的猜测。

  东方晨的手轻轻抚着邢朵的后背,以轻不可闻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

  “没事,睡吧,明早起来你会发现什么都没有发生。”

  嗯?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二位,你们不睡我还要睡,要是想谈情说爱可以换个时间或地点!”躺在门边的某人非常不知趣的插口打断了邢朵对东方晨话里意思的猜测。突来一阵月桂的芬芳,随着鼻息钻入邢朵身体,邢朵还没来得及思考这香气的来源人就已经沉睡过去。

  “嘭!”

  “铛——”

  “哧——”

  不知睡了多久,邢朵被一阵杂乱的声音吵醒,有身体落地的闷响,有金属碰撞的铿锵声,还有利器没入肉里的撕裂声。

  惊然起身,周围一片黑暗,身体有些虚软,邢朵费力的站起身,头却被什么东西撞到,“啊——”的一声抱头蹲在了地上。待头上的痛有所减轻,邢朵拿下揉着头的手,向四面摸了过去,手在刚伸出一半的时候就碰到了阻碍,换个方向又摸了过去,还是一样的结果,又重复了几次这样的动作,结果都是相同的。不由疑惑,自己怎么好像被关在了一个箱子里,可是昨晚明明是和东方晨他们睡在竹楼里的竹席上,睡了一觉就被人放进了箱子里了?难道……

  被抓了!

  邢朵想到此,害怕的摸向了前方,大力的推向那透着一丝光亮的地方。

  “哐啷!”

  随着一声轻响,应该是从箱门的地方传来的,可是却没有打开,好像是被锁住了,邢朵心里更加焦虑起来,不觉手上的力度加大,“嘭!”的一声,邢朵竟然将箱子的门整个撞飞出去。

  小心的探出头去,竟然是白天途经的村子外边的一处树林,天色还很昏暗,应该刚过子时。

  从箱子里钻出来,邢朵回头看了看木箱,咦?这不是他们从京城里带来的装书籍和衣物的箱子嘛,她怎么会被关到这里边?

  定了定神,邢朵循着刚刚听到声音的方向走去,声音是从村子方向传来的。突然,一股不好的预感向她袭来。

  东方晨说:“明早起来就会什么也没发生过”,那就是说……现在有事情发生!会是什么事?!

  邢朵匆匆地跑向村庄,刚至村口,一股血腥之气便混合着夜风扑鼻而来,胃里瞬间翻江倒海般的涌向嗓子眼,差点呕出来。环顾一片狼藉的村庄,不期然东方晨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他正应对着要攻过去的八九个村民打扮的刺客,只见他身形一晃,细如雨丝的几缕翠绿光芒便向着刺客们的方向而去,瞬间地上就多了八九具尸体。

  这是邢朵第一次看到东方晨施展如此狠烈的武功,不由看得呆住了,她知道他会武功,这在去东洲的路上邢朵就见识过,但她不知道,他的武功竟然会——这么毒!

  细密的银针,虽然看不清楚究竟是多少根,但那翠绿汇就银河般的光芒已经显示了银针上萃着致命的毒药。

  “小朵!?你怎么醒了?!”东方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邢朵的身边,一边问话一边抵挡来势凶猛的刺客。

  “我……”我为什么不可以醒?难道……那股月桂的香气!

  “小心!”霍宇堂也出现在了邢朵的身边,拽着她的胳膊向后一扯,险险躲过一名刺客的刀锋。“这些刺客好像是冲着你来的,刚才我们还可以将他们分开各个击破,可你一出现他们就合到了一处采取了总攻的形式!”霍宇堂怒声分析到。

  “多事的女人!”霍宇堂在这种时候依然不忘挖苦邢朵,邢朵无比憋屈的看着他们,苦着一张脸,她都不知道惹到谁了,怎么能怪她。

  “侯爷,等会儿我攻出一个缺口,你带着小朵先走!”东方晨慎重的看向霍宇堂,看来在他的心里,霍宇堂也是值得信任的,可是……

  “晨,我们一起走!”邢朵急切的看向东方晨,她怎么可以这么丢下他!

  那个,貌似某人留下来他的危险会更大。

  “东方晨,你带着她走!”

  “不!刺客这么多,我的武功突破还可以,要保护好小朵恐怕……我相信你,小朵就拜托你了!”说罢冲着霍宇堂点了点头。

  喂!我的人身安全由我自己决定,你们怎么一点都不尊重我的人权!

  “好!”霍宇堂答应了东方晨的建议。

  “不行!”得捍卫一下自己的地位。

  “不要在这婆婆妈妈,你会拖累死我们的!”霍宇堂见邢朵依旧不打算离开,怒喝开口。

  东方晨又发了两番银针,霍宇堂也手刃了七八个刺客,虽然还剩下很多刺客,但他们的阵势已经出现了漏洞,霍宇堂看准机会,一个飞身,带着邢朵飞出了包围圈,运起轻功一路挟着她向琉璃山方向而去。

  大概行了一个时辰,霍宇堂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邢朵心里升起一丝愧疚,如果不是她,他们或许不会遇到这样的危险吧。但是……

  是谁要杀我,我貌似没认识这么下得起本钱的主吧。

  “霍宇堂,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可以走!”碰到霍宇堂已经有些潮意的衣服,邢朵轻轻的在他耳边建议。

  “……后面还有一条尾巴!”

  什么?还有!?邢朵不由转头看了过去,咦?没有啊。

  “今天我们真是不走运,甩了一匹狼,又来了一条狗!”

  “哈哈哈——”一声大笑在霍宇堂话音刚落时响起,紧接着从路旁的密林深处跃出二人。

  霍宇堂揽着邢朵的身体一顿,警惕的看向二人。

  “留下女人,爷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其中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满脸猥琐的说道(貌似坏蛋全长这样!)。

  霍宇堂不屑的哼了一声,随即举起手中的长剑。

  “敬酒不吃吃罚酒!”另一个坏蛋大喝出口。按照剧情,下面双方就会展开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然而……

  俩坏银将手在空中一扬,白色的粉末随风飞舞,飘向了四面八方。

  “TMD,你往哪扔呢?”其中一个劫匪骂向另一个。

  邢朵不由心中大乐,这俩劫匪看来这辈子干这一行是没什么晋级的希望了,那个,貌似干这一行也没有晋级的,晋级就掉脑袋了。

  卷一 初来乍到 第三十四章 被出轨

  趁着这两个人窝里反,霍宇堂带着邢朵又飞身而去,这回应该没有尾巴了吧。

  行了一段路程后,邢朵轻轻拍了拍霍宇堂放在她腰间的手,示意他放自己下来,却在触及到他手的一刹那不由一惊。

  好烫的手!

  “你……”怎么啦?

  可是邢朵的话还没有问完,却在看到霍宇堂潮红的脸色时又是一惊,霍宇堂的呼吸声逐渐在加重,而且有越来越急促的趋势,邢朵心中突然有种预感……

  “霍宇堂?”邢朵不确定地喃喃出声。

  “别理我,快走!”霍宇堂一把推开邢朵,致使她一个踉跄摔向地面。

  “你没事吧!”

  见邢朵摔倒在地,霍宇堂又急忙蹲下身想要扶起她,却在触碰到她身体的一瞬迅速弹开,疯狂的跑向树林深处。

  邢朵勉强直起身体,只是摔了一下而已,怎么身体里好似脱了力一般。努力提起一口气,邢朵站了起来,望向霍宇堂消失的方向,脑中犹豫着是追上去还是自己继续逃走。

  继续逃吗?放任霍宇堂不管吗?邢朵望向前方的一片漆黑,她怯了步。

  霍宇堂应该是着了刚刚那两个劫匪的道儿,那粉末里肯定有问题,虽然邢朵没有武功,但她毕竟是一个现代人,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貌似还真没见过猪跑!

  作为一个现代人,在现代消息社会的熏陶下,她知道那粉末一定是具有与软骨散类似的功效,而霍宇堂带着自己跑了那么远的路,一时没有守住气息就中了毒。

  但是邢朵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下的竟然会是春药!

  TNND,这帮人渣,将来别落到我手上!

  从树林深处突然刮过一阵彻骨冷风,邢朵不禁打了个哆嗦,树叶随着风发出沙沙沙的响声,暗黑的树影交织在一起,呈现出诡异而恐怖的画面。

  收了收心神,邢朵尽力不去幻想那些令她害怕的画面,可是越是不想去想,大脑越是往那些可怕的东西上联想。抱紧手臂,看向周围,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似乎下一秒就要把自己吞没,邢朵闭了闭眼,冲向了霍宇堂消失的树林。

  “霍宇堂——”

  “霍宇堂——”

  ……

  一遍一遍地呼喊着霍宇堂的名字,却始终无人回应,邢朵的心都缩成了一团。不知不觉中已在树林里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邢朵在一座小山的对面停了下来,前面已经没路可走,霍宇堂会藏到哪里呢?环顾四周,夜幕下的青山显出一种肃杀与神秘,心里的害怕却成倍增加起来。

  “霍宇堂,你在哪——”邢朵大声呼喊着霍宇堂的名字。

  虽然霍宇堂致使她受过伤,但邢朵内心深处从没将他视作敌人,她不能就这么丢下他,更何况……邢朵望了望四周的黑暗,不觉恐惧起来。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不想一个人,特别是在这个荒芜黑暗的树林里。

  又是一阵风吹过,身后突然传来浓重的喘息声,微微侧头,背上的汗毛倒竖,冷风穿透毛孔钻进体内,邢朵额头上不禁冷汗直冒。不会,不会遇到什么小怪兽了吧?她可不是奥特曼的说。

  身后的喘息声越来越近,想跑,却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虚软的滑跪在地,眼里慢慢闪过绝望。

  “邢朵,你,你——怎么……不是叫你自己逃的吗?!”是霍宇堂!?

  邢朵手臂想要支撑起身体,然而身体忽然间不再听她的指挥,直接虚弱的趴在了地上,难道自己也中毒了?!

  “邢朵?”霍宇堂灼热的呼吸忽然喷洒在邢朵的脸上,“你没事吧?”伸手将软到在地上的邢朵扶起,手掌却流连在她的颈侧,灼人的温度烫的邢朵一抖。

  “霍……霍宇堂?你……”邢朵弱弱的开口,一时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傻愣愣的看着近前的霍宇堂,心里飞快的搜索着应对办法。

  忽然霍宇堂抚在邢朵颈侧的手向下滑去,两片热烫的唇覆上她的眉眼。热烫的气息使邢朵惊惶起来,有些无助的伸手扯向霍宇堂的衣襟,惊然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只能任由他湿漉的吻由眼睛蔓延向自己的唇,又由唇逐渐吻向脖颈直至锁骨。

  霍宇堂在邢朵的肩窝处徘徊流连,如同一个在沙漠里迷失方向的旅人,突然遇到了泉水而呈现出的渴望与兴奋,吮吸啃咬,似乎这样才能解决他的干渴。

  “你快离开!”霍宇堂似乎恢复了一些神智,艰难地睁开眼睛,口里说着让邢朵离开,可是手却紧紧的掐着她的腰身,眼神里很是痛苦。

  邢朵敢对着圣母玛利亚发誓,她也很想离开,可是她现在也如同被施了咒语一样,任人摆布而无法反抗,自己的意志完全没了航标,只想着用何种方法才能让自己解脱。

  霍宇堂在一番痛苦的纠结之后,还是没有战胜强大的药效,是哪个过期的广告说过不看广告看疗效的,疗效是那么随便看的咩?

  意志完全脱离了控制,霍宇堂的吻越发的粗暴而毫不怜惜,邢朵痛苦的呻吟一声,反而激起霍宇堂更狂烈的攻势,秋风带着夜的冷寒,身体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适。

  邢朵垂眸,惊见不知何时她和霍宇堂的衣服已经褪尽,霍宇堂的手臂一收将邢朵甩到他那刚刚脱下的浅灰长衫上,还没有等邢朵有任何反应,他热烫的身体已经压上了自己的,吻瞬间铺天盖地而来,狂乱而暴虐,带着浓浓的侵略。

  “嗯……”抑制不住轻吟出声,邢朵很想坚守自己的阵地,可是却抵不住药效与心中渴盼的那份美好。

  在霍宇堂攻城略地的时候,邢朵很没骨气的沦陷了。

  听到邢朵带着情欲的轻吟,霍宇堂明显比刚才还要热烈,吻着她颈窝的唇一路向下而去,绕过雪峰的外侧,进而攻进了两峰之间的沟壑,脸埋在沟壑之中,灵巧的舌在其中舔吮勾咬,一阵阵酥麻让本就热血逆流的邢朵不可控制的发出娇吟。

  穿越沟壑,霍宇堂含住邢朵已经挺立的红色花蕾,暗红的花瓣在他的吮咬下渐渐呈现出一种妖娆。

  “啊——”霍宇堂突然重重一咬,邢朵尖叫出声。

  这什么药,明儿个咱家说什么也要弄一份!奸笑中~~~

  霍宇堂,我上辈子是不是和你有仇,你这样对我!邢朵在模糊的意识里愤愤然。

  ……接下来的一切证明了邢朵和霍宇堂确实有仇,而且还是深仇大恨!

  霍宇堂不再有吻,不再有干渴般的吮吸,也不再有品尝般的舔舐,剩下的唯有啃咬。从胸前至腰侧,连小腹都不肯放过,见过茹毛饮血的野人吗?没见过?那你总该听说过了吧?霍宇堂现在的举动就是这样,他似乎要把某人的血吸干。

  不知过了多久,邢朵的欲望已经深入骨髓,同样的,她的痛也已经深入骨髓,灼热的气息在此时重又回到了她的唇上,湿热的舌温柔的描画出邢朵的唇型,她不由张口去寻找那一只特别的画笔,两舌纠缠,似乎忘了痛。

  “不……”要字还未出口,在花茎徘徊已久的热铁直穿入内,毫无预感的痛让邢朵惊叫出声,一滴泪悄然滑下,心里一时间只剩下一句话:我被出轨了!

  呼出一半的声音戛然而止,被一个绵远深长的吻所替代。邢朵已经分不清霍宇堂究竟是清醒的还是迷晕的,他的动作时而暴虐,时而又是那么温柔,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

  “呼——”

  “呼——”

  绵长的吻让彼此增强了对空气的渴望,唇稍稍分开,大口的吸进空气。下体撕裂般的痛被吻的甜蜜所弱化,霍宇堂包裹在邢朵花径中的硬挺又粗壮几分,邢朵感到那处私密快要被撑破,疼痛与酥麻让她不自在的动了动,却感觉到一种异样从私密处一直蔓延到全身,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快乐,却又显得那么空虚。

  霍宇堂身体一僵之后,迅速律动起来,摇摆,抽插,一波又一波的满足感让两人逐渐沉沦。

  “嗯——”

  “吼——”

  娇吟和低吼交织在夜幕下墨绿的树林里,晚风一次又一次带走两人额头上不停涌出的汗水,交叠的身影与树影纠缠在一起,幻化出重重魅影。

  突然一股热流喷射到邢朵体内,交叠的身影不再摆动,而是紧紧相拥在一起,感受着这无以言表的快乐。

  也许是霍宇堂中毒颇深(事实证明,肺活量大并不是什么好事),一次并不能满足他饥渴的欲望,所以,一次,两次……不知多少次,天边逐渐露出一抹朝霞,可是他仍在发泄,不在有任何的怜惜,完全是最原始的无度的索求。一次又一次深入的撞击由最初的极致快感,变成了给邢朵这具初涉情事的身体的最大伤害。

  邢朵不知道霍宇堂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她在他还很精力旺盛的时候就昏了过去,不免感叹,究竟是这药效强大呢,还是这男人的体力太好了呢,难道他就不累?

  ……

  “对不起!”

  白茫茫一片的大地上突然响起不知是谁的声音,邢朵循声望去,只能看到越来越厚重的迷雾,浓雾代表的是忧伤,邢朵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

  邢朵大喊出声,无人应答,浓雾的另一侧似乎出现一个身影,伸手抓了过去,却连自己的手都看不见,心被针尖刺到一般的痛了起来,眼睛逐渐被泪水模糊。

  树林中忽然起了一阵风,带走了邢朵脸侧未干的泪水,怎么会做这样的梦,而且她还真的哭了,抬起手抹去剩余的泪珠,看到天空那轮大的不能再大的太阳,瞬即怔愣。

  这是哪里?

  有阳光,有树,有花,有草,有木有僵尸……然后植物大战僵尸。

  邢朵侧头,随即对上一双一瞬不瞬的眸子。

  “为什么要哭?”

  为什么哭,告诉他是因为做了个莫名其妙的梦吗?

  “这不是你一直的愿望吗?”

  我的愿望吗?不!那是柳涵溪的!

  “怎么不说话?”

  “我不是柳涵溪……”

  “……是啊……你已经不是她了。”

  幽幽的一声叹息自霍宇堂的喉中叹出。

  卷一 初来乍到 第三十五章 祸岂能单行

  霍宇堂将散落一地的衣裙拢进手中,单挑出邢朵的衣服放在她的身边,然后转身穿自己的衣服。

  邢朵拾起放在身边的衣裙,衣裙却意外的从她的手中滑落下。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为什么,为什么手上一点力气也集中不起来?她邢朵试着握了握,手指僵直着,根本握不到一起。

  “你怎么还没有穿好!?”霍宇堂刚转了一半的身体在看到邢朵裸露在外的盈白肩膀时立即转回,语气是窘迫后的生硬。

  “我……”我现在连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难道是昨晚精力消耗太多了?呃……貌似不像。

  “快!我们还要赶回去和东方……”霍宇堂突然想到自己和邢朵发生的一切,这要,这要自己怎么和东方晨交代。

  “我……我……”照现在自己的情况,只有霍宇堂给自己穿衣服,可是,她说不出口。“你再等等……”

  邢朵又试着去拿近在咫尺的衣服,近了,近了……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邢朵不但没有拿起衣裙,这次连她的手臂也抬不起来,整个身体软倒向地面。

  霍宇堂听到背后一声闷响,立即转身看向声音的来源,看到一丝不挂的邢朵,脸上现出不自然的表情,却还是急急奔到近前。

  “你怎么了,是不是……”霍宇堂脸色变了变,他知道,女人第一次都会很痛,何况,自己昨晚一点情面都没有留。

  哪是一点情面,简直是铁面无私!

  “没有力气……”邢朵简短地概述了自己当下的情况,她现在可是连说话的力气都要丧失殆尽。

  “没有力气?”霍宇堂感到事情并不如自己所想,手指瞬时摸向邢朵的腕脉。

  “……满月醉!?”霍宇堂摸着邢朵的腕脉沉吟良久才不可置信的开口,语气里的惊诧大过疑问,眉心微蹙,似乎在考虑这满月醉与邢朵的关系。

  满月醉?还满月酒呢!

  “满月醉……是什么?”邢朵询问的看向霍宇堂,声如蚊呐。

  “满月醉是一种使人浑身无力的毒药,是百毒门用于惩罚门下奴仆的,一般中此毒者一个月后会出现精神萎靡,全身无力的症状……”

  就像我现在这样吗?

  一个月……一个月前似乎是中秋节前后,这么说,是那个时候中的毒!

  可是,会是谁呢,谁想控制我?邢朵想不出那个人。

  “如果一个半月后仍未服解药,人就会陷入昏迷,两个月没有服解药……人就会在睡梦中……”霍宇堂没有再说下去,因为结果已经不言而喻了。

  “会是谁下的毒?”

  百毒门?邢朵不这么认为,虽然她知道这个江湖门派的存在,而且以前也……也说过此门的坏话,可那只不过是腹诽一下而已,只是私底下说说罢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惹到了他们那个百毒门主。

  “这个先不要考虑,想办法解毒才是现在我们应该做的……而且……”霍宇堂看了看邢朵依旧与空气直接接触的身体,“我帮你穿衣服……”

  霍宇堂很是犹豫,邢朵的犹豫也不下于他,二人又晾了一会儿太阳,最后还是决定由霍宇堂为邢朵穿衣服。

  邢朵别开头不去看为自己穿里衣的霍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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