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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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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朵别开头不去看为自己穿里衣的霍宇堂,视线掠过霍宇堂的手臂望向不远的地面,一只蚂蚁爬了过去,然后另一只,邢朵的眼睛跟着过往的蚂蚁来回转动,开始数蚂蚁。

  一只,两只,三只……一百零七只……成群结队的蚂蚁,络绎不绝,要下雨了吗?

  “嘶——”

  “很痛吗?”

  霍宇堂扶起已穿好衣服的邢朵,邢朵因为站立而扯动了下体的伤口,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我来背你,东方大人……或许可以为你解毒!”霍宇堂说着将忍痛的邢朵扶至身侧,将她无力的手臂穿过自己的肩膀拉至胸前,一个提升力邢朵便稳稳落到了他的背上,双手轻轻托着邢朵向密林外的方向走去。

  “……晨他……”会救我吗?

  邢朵心中愧疚,她做了这么对不起他的事,他还会理自己吗?还是像那次在东洲一样,将自己弄得面目全非、没脸见人,貌似是很有肯能滴。

  邢朵垂眸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恐怕现在是更没脸见人吧。

  “回去后……我会去和东方晨说明这件事!”霍宇堂似乎看出了邢朵心里所想,安抚般的回答了她还没问出的问题。

  “霍宇堂……”

  “你可以和玄铭一样叫我宇堂……”

  “这……”

  “你不是一直……”霍宇堂没有再说下去,他怎么总是忘记,忘记背上的这个女人,已不是过去自己所厌恶的那个。

  “你为什么那么恨柳涵溪?”对于这个问题,邢朵想了好久,柳涵溪的死无非是仇恨所致。

  “恨?”霍宇堂这是他对待柳涵溪的看法,“我只是不喜欢她。”

  不喜欢?不喜欢能把一个人置之死地?

  “如果不是你打死了柳涵溪,我怎么可能来到这个世界?”

  是啊,若柳涵溪不死,自己真的不会来到这个世界,没准会穿越到一位男同志的身上,那时候……哈哈哈——

  猫儿:那你要没穿直接见阎王了呢。

  某人:那我就左拥右抱小鬼差,再和阎王搞搞关系,来世让我做回男人。

  猫儿:-_-#

  “我……是我害死的她么?”霍宇堂也疑惑了,自己那天只是给了柳涵溪两个耳光,并没有其他大的动作吧。

  “当然是!”你这个凶手。

  “你要为她报仇吗?”

  “报仇……算了,冤冤相报何时了,我还打算和东方晨拄杖南山、相携到老呢。”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你只是在我面前做做样子……”霍宇堂的声音有着一丝忧郁,他不相信“柳涵溪死了”那些不着边际的话,他认为这只是这个女人在吸引自己目光的另一种手段,可是现在……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邢朵在霍宇堂背上淡淡开口。是啊,有几个人会相信自己那种不可置信的说辞。

  “你很爱钱!”霍宇堂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直戳邢朵的恶趣。

  “呃……你怎么知道?”和他也不熟,我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吗?

  “玄铭告诉我的。”

  “凌玄铭?”

  “是啊……这就是你与柳涵溪的不同。”

  “不同……”邢朵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因为她的体内正遭受另一波无力感的侵袭。

  “你不想知道玄铭是怎么知道的吗?”霍宇堂听到了那渐弱的气势,加大了说话的音量。

  “怎么知道的……”邢朵依旧力不从心。

  “你在屋后埋金子时恰巧被他看到。”

  “什么?!真的假的?”即使邢朵的声音虚弱,却一点也没掩盖住话语中的急切,说完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轻声咳了咳以做掩饰。

  “当然是真的,否则我怎么知道地点。”霍宇堂轻笑一声,话语里饱含调侃之意。

  “他没有对我的金子怎么样吧?”她可就那么一点身家的说。

  “嗯……他倒是想过与我平摊那些银子。”

  “你……你们不能那么做!”邢朵惊恐的看着霍宇堂的侧脸,完全忘记自己还是个双手不抬的病人。

  “不能这么做?”霍宇堂的语气坏坏的,分明是在说他很愿意这么做。

  这对于邢朵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使她的心神久久无法归位。

  “我就那么点钱,你们……”邢朵怕怕的看着霍宇堂。

  大哥!我的银子可是无辜的,你们就算缺钱,也不差那么一点吧!

  “谁让你把玄铭半年的俸禄都揣进自己的口袋,所以他就只能这么决定……”霍宇堂半开玩笑地说完便等待邢朵的回应,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邢朵开口。

  “邢朵!邢朵!”

  霍宇堂的一声急过一声的大喝震得邢朵头皮发麻,她只是太累想把眼睛闭一闭而已,霍宇堂他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邢朵!不许睡!我们继续聊天,继续聊你的银子,只要你不睡我答应把我的钱也全给你!”

  “嗯……”全给我!邢朵眼前出现了好多金元宝晃来晃去,晃得她头都晕了,不禁又把刚睁开的眼睛合上。

  其实邢朵不想睡,只是眼睛无力睁开而已,就像是一刻不停的干了一天的体力活,身体里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她也很痛苦,身体脱力,想睡又睡不着,这种感受很变态。她能体会得到霍宇堂的急躁,也知道他的担心,他以自己最爱的钱财来吸引她的注意力,来分散她的心神以减轻她的痛苦,这些邢朵都知道,可是,她真的想闭一下眼睛。

  搭在霍宇堂肩窝的头缓缓抬起,邢朵下垂的双臂努力缠住他的脖子,以此告诉霍宇堂她很好,他不用为自己焦心。

  “我没事的,你……”

  “没事?哈哈哈——”

  邢朵的话刚说到一半,随即淹没在一阵突如其来的女声中,这笑可真BT。

  “霍侯爷,”BT说话了,“交出邢朵,我们就放你一条活路!否则……”声音瞬间带上危险的味道。

  这声音好熟悉,邢朵确信自己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不过这女人竟以霍宇堂的性命作为要挟!

  愤然的抬起头,邢朵看向站在不远处的七八个蒙面黑衣人,领头的黑衣人黑衣窄紧,在阳光下泛着珠光,包裹出此人妖娆的身形,她应该就是刚刚开口的那个女人。

  邢朵的手不自觉得握到了一起,后背由于黑衣女人的话而出了一层冷汗,看向霍宇堂越发苍白的脸色,她很想如言情剧里的女主一样无畏的告诉身边的男主:

  XXX你先走!不用管我!

  然后坚定的冲向敌人的炮火。

  可是,她说不出口,反而是更加收紧了交叠在他胸前的双臂,眼神坚定的看着他,好似在说:

  霍宇堂,我死也不要和你分开!

  霍宇堂没有让邢朵失望,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他那只作为武器用的长剑,目光凌厉的看向对面的黑衣蒙面人。

  咦,那长剑平时都放在哪呀,怎么刚没看到。

  “抓紧!”一声严厉的命令后,手中的长剑飞转,背着邢朵的身形急冲向对面的敌人,左挡右劈间长剑划出一道道暖玉般却带着杀气的光芒。

  然而,经过一番激烈的交战,对方竟毫发未伤,看来他们也不是什么无能之辈。

  霍宇堂将邢朵一个旋身直立单手环抱在身前,继续与周围的黑衣人周旋,可是战况仍然没有丝毫扭转,霍宇堂见此猛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待逼得其中一个黑衣人翻身向后,自己飞身跳出了包围,带着邢朵冲向大路的方向。

  “想走?你也得问问我的剑准不准!”

  身前突然响起那个女人的声音,一道寒光闪过,剑锋直指邢朵而来,霍宇堂急忙一个转身护住邢朵。

  “噗——”

  一声剑体没入人身的声音,心猛地收紧,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握在邢朵腰间的手缓缓滑落,发出一声布匹撕裂之声。

  “霍宇堂!”

  邢朵惊然回神,看向倒在脚边的霍宇堂,没入身体的剑已经离身,鲜血从伤处汩汩流出,伸手想要捂住那罪恶的源泉,铺天盖地的无力感却让邢朵感到天旋地转,眼睛缓缓闭上,再也无力睁开。

  中毒,追杀,是巧合,还是阴谋?!

  卷二 跟着龟公打杂 第一章 暗香疏影

  霍宇堂倒下了,邢朵昏迷了,世界瞬息安静下来。

  一阵脚步声在树林之间响起,为这安静的天地之间带来生命的颜色。

  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停在了邢朵的身边,一只手触碰到邢朵的腰侧,接着她的腰身被一股力道捞起,头脚朝下的被人夹在身侧。

  邢朵骤然有了知觉,可是头昏脑胀,只觉得脑袋沉沉的抬不起来。

  “撤——”

  随着那个熟悉的女声冰冷的一声令下,邢朵感觉到整个身体随着挟持她的人的脚步而颠簸,胃酸都要被颠倒出来。

  “邢……朵……你们放开她!”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虚弱的呼喊,进而转变成一声冷酷的命令,这一声命令让邢朵又燃起希望之火。那是霍宇堂的声音,他还活着!活着,活着就好!

  然而,“噗通”一声,再一次将邢朵那刚刚燃起的希望扑灭。

  邢朵不由心中暗暗祈祷:

  “霍宇堂,你一定不要有事!”你还没给我银子呢!

  就在邢朵快要把胃都吐出来时,挟持她的人终于停下了脚步,接着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而来,待马蹄声止,夹着邢朵的人一甩手,“嗵”的一声她就被扔进了车厢。

  忍不住邢朵心里咒骂,这群没有人情味的BT,难道我长得就那么被虐吗?为什么就不懂得轻拿轻放呢?

  “走!”

  又是一个简短的命令,马车在命令下达后缓缓启动,行向邢朵不知道的地方。

  邢朵心里突然很好奇,好奇于面巾下的女子。好想去揭下这个女人的蒙面巾,然后好好问问她,她要带自己去哪里?为什么要抓她?

  在邢朵的记忆中,只有金灿灿,哦!是凌紫离,伟大的母亲!只有她,才能发出这样具有威慑力的命令。可是,这声音虽然熟悉,却绝对不是凌紫离的。不由头痛起来,我邢朵来宝地半年还不到,貌似没有和谁结下梁子啊,这姐姐却这般大费周章的追杀自己这个手没有抓鸡之力的人,真是令人费解。

  邢朵一时之间脑中混乱,怎么也理不出头绪,索性她也不去费那个心神,现在的她可是身心具疲,睡觉才是正道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等邢朵醒来时,感觉到马车依然在辘辘前行着,只不过行进的速度慢了不少,似乎即将停止。

  突然一阵疾风从马车门处吹了过来,立时,邢朵感觉身边似乎多了一个人,心里顿时生出一丝惊喜,会不会是东方晨见到了霍宇堂,然后知道了她被绑架的消息,接着马不停蹄的赶来救自己!

  邢朵努力想要睁开疲乏的眼睛,一抹冰寒的刺痛感不期从右眉心缓缓滑向鼻梁,同时,也打破了邢朵心中的期望。

  “住手!”

  一声大喝似乎惊吓到了正在向邢朵行凶的人,这人握着刀的手一抖,邢朵明显感觉到眉心处传来一股剜肉之痛,不禁紧紧皱起眉,却被一阵更加剧烈的钻心之痛迫使不得不再次展开眉目。

  “你以为我们主子会要一个容貌尽毁,而且已不是完璧之身的残花败柳吗?”陌生男人似乎打量了邢朵一会,接着邢朵耳边响起他略带不屑的声音。

  身边的凶手一时无言以对,不过,残花败柳?!

  在说我吗?奶奶个熊,你哪知眼睛看到姐姐我是残花败柳!邢朵真想跳起来打烂他的嘴,可惜,某人现在爬都爬不起来。

  “邢朵!”身边的人语气阴寒的开了口,竟然就是那个声音熟悉的黑衣蒙面女!“你不是喜欢男人都围着你转吗?我这就让你尝尝千人压万人骑的滋味!”说罢拽住邢朵的衣领将她提向自己,用更加阴险的声音在邢朵耳边耳语:“你说,东方晨还会不会要你呢?嗯?”

  女人妩媚的声音激起了邢朵一身鸡皮小疙瘩,如果她现在能够睁开眼睛,她一定会惊讶的把眼球瞪出来。

  她,她,她竟然是为了东方晨!邢朵搜索脑中一切喜欢东方晨的女人,却没有一个符合条件,瞬间更是没有了一点线索。

  没待邢朵再想下去,她的身体再次被人从腰间捞起,又一次体会到了颠肝倒胃的恶心感,不过这次的时间不长,不一会儿她就再次被脱手甩出去。

  貌似她这次的待遇高那么一丢丢,没有发出“嗵”的一声巨响,身下似乎铺了软软的垫子。

  “主子,他们承诺的女人已经送到,不过……”陌生男人对着“主子”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事情难以启齿。

  “主子”什么都没说,不过他应该对着陌生男人发出了什么命令,因为陌生男人没再等待“主子”的回答,而是离开去负责驾驶马车,不一会儿马车就行驶起来。

  马车里很安静,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靡香,邢朵感觉那个“主子”应该就坐在自己的旁边,可是却丝毫也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忍不住微微蹙起眉头,却再次被痛的分开。

  “主子”给邢朵的感觉很不好,他让她体会到了浓浓的不安全感,就如这世界上只剩下邢朵和他,邢朵却只能对着自己自说自话一般,而他只是在一旁看着你的表演,却不会发出任何评论,你无法知道自己的表演是好是坏,也不知道他对自己的表演是否喜欢,邢朵完全无法掌控他的想法,可他却把自己看得如同清水里的游鱼,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一思一想他都了如指掌。

  突然之间,邢朵害怕、恐惧、失落……种种负面情绪从意识的最深处涌入心湖,蔓延至身体内每一个活着的细胞。好想逃开这可怕的不安全感,然而她的身体却被禁锢在强大的无力感之中,怎么突破也透不出那层薄而坚硬的壳。

  邢朵心里发出一声苦涩的叹息,只能默默的祷告,月老、王母娘娘、七仙女……呃,那个……只要是神仙就行,请求你们保佑我福如东海,情比金坚……最重要的就是金玉满堂!

  猫儿:抚额叹息~~这孩子没救了!

  正当邢朵多愁善感的抒发自己那少得可怜的情感时,空气中靡香的浓度陡增十个百分点,或者更明确地说是她鼻息周围靡香的浓度陡增,不禁屏息抵挡着这有些呛鼻的香味。

  一只手指随着浓香抚上邢朵眉心处的伤口,清清凉凉。

  “嗯……”

  一声痛苦的呻吟自邢朵喉中溢出,将头侧向另一边,欲图躲避这只魔爪。

  不过奇怪的是,邢朵眉心的伤口并没有像想象中痛得那么难以忍受,反而那丝微凉逐渐在眉心处化开,无力感也跟着有所好转,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困意。

  神智渐渐陷入混沌,最终演变成无边无际的黑暗。

  黑暗之中,一个光着屁股的红衣小孩儿拿着把锋利的小刀一直追着邢朵跑,邢朵被追的气喘吁吁,最终被小屁孩儿一把按倒,接着一股火辣辣的疼瞬间在眉心散开。

  邢朵轻哼一声,神智渐渐清明起来。

  “……主子,您是说,这女人中了满月醉?!”

  被红衣小鬼追得从梦中惊醒,邢朵意外听见那个陌生男人惊问着“主子”,“主子”依然什么话都没有说,邢朵不由怀疑到,难道这“主子”是个哑巴?

  唉——感觉“主子”也是个有成就有作为的人,应该又是一段艰苦奋斗史吧!

  “主子,既然她中了此毒,我们留着她还有什么用!不如扔在这里让她自生自灭算了。”陌生男人冷漠的说出对邢朵的最终审判。

  NND等我胳膊腿能动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陌生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犹豫,“好,我这就去!”沉默了片刻,“主子”似乎对着陌生男人下达了什么命令,陌生男人思索一番领命而去。

  邢朵奇怪的感觉越加强烈,陌生男人给她的印象就是在自说自话。

  会不会……根本没有“主子”这个人,一切的命令与对话都是陌生男人一个人在自导自演,呃……貌似这人是个精神分裂!

  待陌生男人离开,邢朵不由竖起耳朵听起了屋里的动静,这段时间目不视物,她的听觉神经被充分的调动起来,怪不得盲人的听觉都那么好,这都是练出来的!

  已经感觉不到马车行进的辘辘声和颠簸感,身下的软垫也更舒适了,看来自己现在应该是在某处的房间里,而邢朵此刻躺着的地方,依她的猜测应该是一张床。

  嗯!这个“主子”虽然有些神秘,但人还不坏,邢朵在心里甚是满意地点点头。

  一盏茶的工夫过去,屋里响起轻轻的脚步声,似乎是那个“主子”离开了房间,接着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带着呛人的脂粉香来到邢朵的床前,微抬起头,邢朵感到嘴唇上多了个凉凉的东西,轻咬了一下,滑而坚硬,是个瓷碗,瓷碗微倾,带着热气的粥香扑鼻而来。

  邢朵本能的将唇张开,去喝碗里的粥,负责喂邢朵的人似乎是见她如此配合感到很是新奇,轻笑了一声,带着甜甜的媚,原来是个女人。女人喂完邢朵就出去了,一时间,屋里又只剩下了邢朵一个人,静的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

  也许是胃里有了可以消耗的东西,也许她是真的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她再一次赴了周公的约会。

  “主子,孔公子已等在船上,我们可以启程了。”

  邢朵再次醒来时,耳边再次听到陌生男人恭顺的向“主子”叙述着什么,不禁感叹,陌生男人好像每次都是在自己醒来时开口,也不知道是巧合呢还是故意为之的呢。

  接下来的时间,邢朵倒霉的再一次成了别人携带的物品,在又一次颠簸之后,邢朵终于躺在了温暖的大床上,只是,这床怎么摇摇晃晃的?

  看不到真是麻烦!霍宇堂不是说中了满月醉一个半月后没有解药才会昏迷不醒的吗?那我现在是什么?这和昏迷也没什么两样嘛。难道症状提前了?

  邢朵心中疑问顿生,是药出了问题,还是人出了问题?她希望两者都不是!

  卷二 跟着龟公打杂 第二章 脚踏几只船

  “邢……邢小姐!?”一声惊诧的低呼声吸引了迷蒙中邢朵的注意力,也吸引了她体内万千重生的恶趣细胞。

  咦?这声音听起来怎么那么像孔溪呢!

  “孔公子,你认识这女人?”陌生男人冷漠的问道。

  孔公子?难道真的是孔大美人?邢朵心里不由兴奋起来,她们即是同学,又同居过,呃,这个暂且不提!在两次酒宴上大家应该……呃,这个暂且也不能提!

  邢朵想了又想,原来孔溪与自己,彼此的处境是那样的尴尬。

  同居遭遇漫天谣言,宴会上自己对其无休止地调戏……种种迹象表明,他,会救自己吗?不会对自己产生什么恨意吧?若是那样,那……

  我现在这样子他报仇怎么办!我连还击的机会都木有!!

  邢朵怕了,可心里又有些疑惑,他不是和他那个美女师妹月落回什么山庄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中了满月醉,江湖传言你们龙湖山庄与百毒门向来仇视彼此,因此我想解他们的毒你应该很在行!”陌生男人声音再次响起,以一种很没逻辑性的逻辑推测到。

  “我……试试!”孔溪没有反对陌生男人的可笑言论,只是轻轻叹息一声,手指抚上邢朵的腕脉,“你们可以先出去吗?解毒的过程不能有人打扰!”孔溪抚着邢朵的腕脉冷漠而低沉的开口,却是对屋里人下了遣逐令。

  屋内静默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两道轻不可闻的脚步声,且是渐行渐远。

  “邢……邢小姐……”孔溪在邢朵身旁轻声唤道,邢朵不由心里一声长叹,为嘛子你一个称呼不能说连贯点!

  孔溪的手指轻轻抚上邢朵的眉心,温热的手指久久不移。

  这段时间眉心貌似很火呐!那里的伤口已经不再疼痛,应该是已经愈合了吧。

  孔溪的手指在邢朵的眉心停顿了很久,久到她以为他不会再有其他的动作,然而,她错了,他的手指在长久之后,轻轻动了动,顺着邢朵的眉形缓缓描摹,再描摹,然后是眼睛,手指轻触眼睫,痒痒的感觉抓挠着不得不沉默的心,然后他的手指滑到了邢朵的鼻子上,再然后是嘴巴,最后停下,又是久久不去。暖热的手指压了压邢朵的嘴唇,竟是BT的笑出了声,笑声轻柔而纯净。

  邢朵再一次以为他不会再有其他动作,可是,她再一次错了。

  手指掠过邢朵的嘴唇,轻抚上她的脸颊,然后再一次描画她的眼睛和她的眉,最终手指回到原点——眉心!

  卖糕的!这不会就是他说的解毒吧?

  (孔溪辩驳:这是抚慰疗法……)

  “邢小姐?”孔溪终于停止了他那些无聊且无休止的动作,轻声唤着邢朵,以此知晓,他是知道邢朵有意识的。

  “解毒的过程会很痛苦,你,你要忍一忍!”不等邢朵回答(话说一个半死快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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