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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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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毒的过程会很痛苦,你,你要忍一忍!”不等邢朵回答(话说一个半死快进那啥那啥里的人怎么能回答?),孔溪的手指已戳向她的颈窝及以下二寸的地方,来回移动。

  邢朵感觉心口有一团气升起却堵在那里排不出来,气息瞬间紊乱,她不知道该怎样呼吸,如同溺水一般,想要伸手捋顺呼吸,手却无力抬起。“噗”的一声一股腥甜从喉中喷射而出。

  “邢小姐!深呼吸!深呼吸!”孔溪焦急的喊着,有些无措。

  邢朵很想按着指示做,可她却无法按着自己的意愿行事,急促的呼吸,好像要把以后几十年所需的空气提前支取。

  孔溪见邢朵如此,迅速将她扶正,微转了个身,手掌轻抚在她的背上,一股热热的气流从脊背蔓延至邢朵的四肢百骸。待气流走了一个周天,邢朵急促的呼吸才平稳下来,软软地倒向后方,落入一个稍有汗意的怀抱里。

  ……

  “毒解了吗?”陌生男人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屋子里,也出现在暗黑世界里的邢朵前方。

  孔溪身体明显一僵,没有回答陌生男人的问话,而是起身将昏迷中的邢朵重新安置在床上,盖好被子才起身下了床。

  “已经解了七分,”孔溪轻舒一口气,有些冷漠的声音在屋里回荡,“她虽然中毒时日不长,但她在中毒期间还中了迷香和……,”“媚药”那两个字他怎么也说不出口,神情有些怪异,但有些话还是要说出的,“致使毒性入体颇深,想要真正好起来,还需要一些时日!”孔溪顿了顿,似乎是考虑到了什么,复又开口,“接下来这些日子要以内服药调理,我想……”

  “……既然这样,那就请孔公子开药方吧。”不待孔溪说完,陌生男人首先开了口。

  “……”

  一阵沉默后,屋里响起了毛笔写字的沙沙声,然后是纸张被拿起折叠的声音。

  “既然毒已解,就请孔公子回房休息吧,待船靠岸我自会送孔公子回去。”

  “我……调养的这些日子,我希望由我来照顾她!”孔溪的目光落到软倒在床帐中的邢朵身上,自知自己的话语意模糊,脸在不自觉间竟泛起一丝薄红。

  陌生男人没有说话,而是一瞬不瞬地盯视着孔溪,他想知道,他这么做是什么意图。

  “她的情况很不稳定,我要时刻观察她的状况!”见对方没有回答,孔溪知道自己的表现有碍,立时恢复了淡然冷漠的神情。

  陌生男人还是没有说话,可目光已不再看孔溪,而是瞥向身侧的门外。

  “……好!”经过了漫长的“思想斗争”,陌生男人终于同意了孔溪的要求。

  接下来的日子,邢朵的调养期一切事务都交由孔溪负责。

  邢朵充分认识到了孔溪负责认真的态度。饮食起居,事无巨细,他都会做得井井有条,还真是个尽职尽责的好大夫啊,就是有些……越级。

  他的努力没有白费,邢朵已经慢慢恢复了一些体力,神智也清爽了不少,然而她晕船的症状却因此加重了,而且依然眼皮沉重,过着盲人一样的生活。

  邢朵从来都是知道她有晕车的毛病,却不知道她还会晕船,这坐船都会晕,更何况是脚踏两只船呢?以后需谨慎……

  貌似,某人现在脚下就不只一条船吧,怪不得晕船晕的这么厉害。

  船日以继夜的行进着,晕船使得邢朵不知时日是几何,只觉得船行了好久,有几个世纪那么久。

  这天早上孔溪正在帮邢朵擦脸,湿软的毛巾轻柔的在脸上来回擦拭,邢朵轻抬起手握住孔溪的手腕,将他抓着毛巾的手从自己脸上拿下,眼睛缓缓睁开,她,竟然睁开了眼睛!

  我竟然又看见了!

  邢朵看着对面的孔溪,转头又看向装饰华美的船舱,兴奋地如同刚刚复明的盲人,侧身一把抱住面前的孔溪。

  “孔溪,我终于能看见了!我终于恢复了!”

  邢朵没有想到,与她共享失而复得的喜悦的人,竟然是孔溪。她有些激动的将脸埋在孔溪的脖颈里,眼角一滴泪轻轻滑下。

  终于不必再忍受看不见、无法掌握周围一切的恐惧感。

  这些日子因为看不见,即使体力恢复,神智清明,但邢朵从不与照顾她的孔溪交流,更不去理会其他人,一个人躲在昏暗的世界里,因为她怕,怕他们的欺骗,怕他们的隐瞒。

  孔溪僵硬的坐在那里任由邢朵搂着他的脖子,没有动作,也不说话,只是脸色泛着可疑的红,眼睛不知看向哪里,无措的躲闪着。

  “孔溪——”头枕着孔溪的肩膀,邢朵在他的颈侧轻唤了一声。

  孔溪侧过头想要看邢朵,邢朵的唇却因为他的动作而吻上了他的颈项,他侧头的动作瞬间僵在那里,脸红的可以赛过天边的晚霞。

  “我……那个,对不起……”邢朵因为自己无意识的依靠而造成孔溪的困扰感到很抱歉。

  “不!”听到邢朵的道歉,孔溪很是焦急,慌忙撇头看向从自己肩膀离开的邢朵,邢朵因为来不及躲闪他突然转回的头而将一吻蜻蜓点水般的点染在了他的耳朵,如元宝般的耳朵瞬间鲜红似血,孔溪侧转的身体又是一僵。

  “孔溪,谢谢你!”迅速弹离,邢朵在孔溪的耳边开口轻喃,道出她的谢意。

  如果没有孔溪,恐怕自己现在已经再一次的驾鹤取经去了吧。邢朵心底突然涌起一丝愧疚,看着孔溪,不免为自己的几番作为感到后悔,可是,那也不是自己意愿所为啊。

  “孔公子!”

  孔溪刚要伸向邢朵腰侧的手被这一声呼喝吓得一抖,那思虑长久才敢伸出的手……也缩了回去。

  邢朵突然感觉到,自己无意识间不仅戏弄了孔溪,而且还犯了一个很大很大的错误,孔溪的眼神,孔溪看着自己的眼神,已不仅仅是羞涩所能够表达的……

  不期然一个头戴黑色面纱的男人映入邢朵的眼中。

  他?为什么是他?竟然是他!是不是自己身遭的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话说,我貌似和他没那么大仇怨吧。

  掠过他邢朵看向他的身边,他身旁还站着一个比他略高也更壮实的男人,看样子这个很壮实的男人就是那个“陌生男人”了吧。

  “你叫什么?”邢朵冷冷地看向“陌生男人”,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狠厉,谁让他总把自己当篮球随便扔来着。

  陌生男人似乎没有想到邢朵会先和他说话,而且是问他的名字,怔愣了片刻,轻声开口。

  “……方……和……”

  方和?我看饭盒还差不多。

  “我说‘饭盒’,你们为什么要抓我?”从这些日子来看,询问那个戴纱帽的主子是得不到答复的。

  方和听到邢朵对自己的称呼脸上瞬间黑云一片,看来对邢朵称其“饭盒”很有意见,但他的意见在邢朵这只能保留!

  邢朵勾唇轻笑,“饭盒”可要比“方和”有个性的多,他应该感谢自己的赐名才对。

  “饭盒?”邢朵笑着向他询问刚才的问题,但这明显更加激怒了他,他大步向邢朵奔来,却被一旁的“主子”一把将疾奔而来的身形拦住。

  猫儿:我发现你有一定的自虐倾向,没事惹这咬人的狗狗做什么。

  某人:俺知道错哩……

  方和得了“主子”的命令,瞬间停下脚步,沉了沉怒气,片刻后才沉声不屑的说道:

  “你不用知道!”

  “切——”我就知道是这个回答。撇撇嘴,邢朵看向一边的孔溪,眼里又多了些愁绪。

  “孔公子,一会儿下船,我们就此别过。”方和说完便欲上前将床上的邢朵拉下来。

  “你们要把她带去哪?”孔溪及时挡下方和的手,冷冷的问向站在不远外的“主子”,“主子”听了孔溪的问话,默不作声,只是迈步向床这边漫步走来,孔溪的身体立即陷入戒备状态。

  然而,邢朵还没有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身前的孔溪已经倒下,接着下巴一阵剧痛,邢朵咬牙切齿地看向捏着自己下巴的“主子”,只见他的黑纱微动,一副怒容的某人就不知所谓了。

  卷二 跟着龟公打杂 第三章 入住玉满堂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醒来,反正邢朵睁开眼睛就看到坐在身边戴着面纱的“主子”和四壁镶着深灰锦缎的车厢。

  动了动酸涩的手臂,却发现身体虚弱无力,邢朵不由大叹,自己还真是多灾多难啊,刚解了什么满月酒,又中了软骨散。索性她也不动了,就近打量起了身边的人。

  “嘿——大哥你好!”

  “……”

  “……我有几个疑问……想要请教您一下!”

  “……”

  “您……是做什么的?”

  “……”

  “咦?你怎么一直不说话?难道……你是哑巴!?”

  “……”

  “唉!你也不用自卑,我有个朋友他懂得一些医术,”邢朵想起了东方晨,解毒他不知道在不在行,不过下毒一定是圣手。“不如哪天我让他帮你看看,你觉得怎么样?”某人善良的建议到。

  “……”

  “我们见过面的,你记不记得?”

  “……”

  “在夏府外,还有玉满堂,呃……你可能不记得,我那时是男装打扮。”邢朵对自己的男装打扮自信满满。

  “主子”依然不说话,邢朵眨了眨眼,这人怎么这么难沟通,不能说话做些动作也可以啊。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做大生意……”的吧?

  “啪啪!”两声手指击打的声音后,某人成功的被“主子”点了哑穴。

  “喂!给我解开!”无声的表达出自己的愤怒,但是邢朵的怨怼很显然对身边的“主子”毫无影响,最终邢朵只能挫败的扭过头继续睡觉。

  NND,不让我说话!等我有力气了咬烂你!

  马车行进的速度很慢,而且每到一处城镇或是比较兴旺的乡村都会停驻一两天,似乎他们要在当地打理一些生意上的事务。每当这个时候,邢朵都会被彻底迷晕,扔在床上当她的狗不理。

  就这样在狗不理与颠啊颠之间徘徊了大概一个半月的时间,邢朵终于迎来了她的安定小康生活。

  时节似乎已经进入到了冬天,但这里的冬天太过温暖,让人模糊了季节的更替。

  金黄的阳光穿过窗子照射进屋里,洒落在睁开的惺忪睡眼上,粉红的纱帐无风自飘,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靡香,熏得人有些头晕目迷。

  这间居室给邢朵的感觉很奇怪,脑中突然闪过黑衣女人阴狠的话:我这就让你尝尝千人压万人骑的滋味!

  难道……

  邢朵再次环顾四周,俗气的粉红纱帐外,隐约看见一张美人画屏,和一些精巧的杯盘桌椅,床头一个雕工精美的香炉里轻烟凫凫。

  “青楼!?”某人惊讶的轻呼出口,带着淡淡的兴奋。

  话说,你兴奋个毛啊。

  一阵脚步声起,有人撩起粉红的纱帐来到邢朵的床前,邢朵抬眼看向来人,惊艳得再也移不开目光。

  如果说孔溪漂亮得像个女人,那么眼前的这个人美丽得简直是个人妖。

  如画的细眉轻蹙,眼线浓黑下吊,却在眼尾处倏然上挑,标准的丹凤演绎出一种迷人的妩媚与风骚,鼻梁高挺,清晰的线条又给柔美的脸上增添了一丝刚毅,肉感的朱唇带着魅惑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有想咬上一口的冲动。如果不是他喉部那明显的突起,某人真的会以为他就是这青楼的头牌。不过,谁说头牌一定就是女人,在这样平等的世界里,妓院里养小倌也是有可能的嘛。

  某人长叹:苍天有眼啊——

  邢朵再次仔细的打量了来人一番,这样的美人,会让人不自觉得产生一种BT的保护欲望。

  来人微带疑惑的看着邢朵,性感的朱唇微启,似乎想问什么。

  邢朵定了定神,收回过于大胆的目光。

  “有客人来啦!”一声敲门声响起后,一个娇媚的中年女人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接着一个身着花红柳绿的妖艳女人就走了进来,右手拿着美人团扇,左手拿着粉红丝帕,可以说是道具齐备,不是青楼的姑娘又是何人,就是……这么甜腻的声音原来是个老萝莉。

  虽然看上去她应该已近中年,但细细观其容貌,却是成熟而妩媚的,别有一番味道,总结起来就是保养的不错。

  她进门没有看邢朵,而是看向她床边的“人妖”,刚刚她应该是叫“人妖”下去陪客吧。

  “人妖”转身欲走,邢朵的BT保护欲起了决定性作用,一把抓住“人妖”的小臂,这么妖娆的美人,大清早的就要被人拉出去接客?怎么可以?!

  某人的母性瞬间膨胀,怜惜的看向“人妖”,张开她温暖的羽翼,为这弱小的心灵撑起一片蔚蓝的天空。咳——貌似某人还没那么伟大。

  “你在做什么?!”中年美女很震惊,似乎邢朵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邢朵没有理会中年美女的惊呼,拉着“人妖”的手臂将他扯到自己的床边,然后光着脚就跳到了地上,一个侧身挡在了“人妖”身前。

  “这位姐姐!这么娇弱的一个美人……你怎么能随随便便拉出去接客!?”围着“人妖”转了两圈,邢朵口中啧啧惊叹。

  中年美女奇怪的打量着绕着圈儿的邢朵,邢朵停下脚步,掐腰也看向中年美女,甚是严厉的说道:

  “你也太不会做生意了,这样的绝色简直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说罢某人痞痞地掐了一把“人妖”的脸,趁机吃吃豆腐,然后接着说道:“接客也可以,但不能随便什么时间、什么人都接,达官显贵,名门望族,听声音一千两,见一面两千两,摸小手三千两,摸……呃……依此类推,反正现在他不接客,想见他晚上再说!送客——”

  那个,谁是客,发现某人很有做老鸨的天分咩。

  中年美女迟疑地看了邢朵身后的“人妖”一眼,悻悻然离去。

  邢朵转头看向“人妖”,他正眼含笑意的看着邢朵。邢朵终于知道,什么叫一笑倾人城:眼神纯净却又魅惑无限,谁能不爱这天使与魔鬼结合在一起的笑容呢?不由的,邢朵又呆了呆。

  “……那个,你以后不许这样对着别人笑!”

  “……嗯?”他的眼神中泛出不解之意,迟疑着轻问出口,声音沙哑中不乏男性的魅力。

  看来他以后不仅不能对着别人笑,还不能对着别人说话,这样的人生下来就是祸害众生的。

  干脆,以后拿块抹布把他罩起来,打块板供起来,真正的束之高阁。

  “反正就是不许!”邢朵霸道相向,“还有,不许那么轻易的就被人唤去接客,不要被别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要有自己的尊严,这样你才能身价倍增,懂了么?”

  “……懂了!”沉默了片刻后,“人妖”终于笑着做出了肯定的答复。

  听了他的回答,邢朵满意地舒了一口气,转身迈步走向屋外,她今天怎么突然爱管起闲事来了?唉——或许这就是眼缘吧。

  走到屋外,“人妖”跟在邢朵的后面也步出屋外,外面是一条长长的回廊,邢朵所住的房间位于这栋房子的二层,从长廊上俯视下去,是一座姹紫嫣红的花园,邢朵疑惑顿生。

  “人……呃……这里不是妓院吗?”邢朵不假思索地猜测差一点就将“人妖”一称顺出了口。

  “是!”

  “那……”我怎么没有看到青楼里那些花姑娘,静的过分了吧。

  “这边是休息区,前院才是营业区。”“人妖”在邢朵身边解释道,眼睛穿过一栋栋木楼好似看到了前面热闹的景象。

  邢朵不禁在心中感叹,这妓院管理水平还蛮高的嘛。

  “这里……叫什么名字?”邢朵有些兴奋的看“人妖”。

  “人妖”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不过一闪而逝,接口到:

  “玉满堂!”

  “玉——满——堂!”邢朵不可置信的张大嘴。

  这就是这个世界顶级连锁的娱乐企业吗?邢朵有些不相信自己会有这么好的运气。呸呸呸!被卖到青楼还叫好运气?某人在心里唾弃自己一番。

  “怎么?”

  “哦……呵呵……没什么!”讪讪说完邢朵转头看向前方,忽然想到,“咦?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难道,你是被送来照顾我的?”

  “……差不多。”

  什么叫差不多?

  “那……那……那我……”这我该怎么问,问他我被逮到青楼来做什么,反正不是打酱油来的。

  邢朵不知该怎样接口。

  “你要在这里学习琴棋书画,然后……”

  “不会是接客吧?”邢朵试探着问。

  “……是!”

  是!?某人一个头两个大,接客!自己不是没有预料到这个结果,但是……

  “要是琴棋书画学不会怎么办?”

  “嗯?”“人妖”一时没有弄明白邢朵的用意,但一瞬间就明白了,“有可能被放逐出去,也有可能……”

  “也有可能什么?”

  “……不知道。”“人妖”没有给邢朵一个满意的答复,但是,此时的他却很满意。

  “不知道……”邢朵低声自喃,虽然她没有得到“人妖”明确的答复,但相较于接客,这个结果要好得多吧。

  想到此,邢朵已下定了决心,琴棋书画,哼,等我再穿越一回吧。

  “你叫什么?”总不能叫人家“人妖”吧。

  “蜜蜜……”

  “秘密?”

  “甜蜜的蜜……”

  “蜜蜜?!”可爱妖娆,邢朵不由轻笑起来,真的是有够甜蜜。

  “你呢?”

  “刑朵——”正在邢朵神游太虚之际,一旁的蜜蜜回问道,“你可以叫我邢朵、小朵或是朵儿,随便你。”

  “刑朵?……朵……”他轻轻应道,语气中似乎带着沉思,但仔细听又无从分辨,“朵朵!”忽的,蜜蜜脸上现出一抹无法看透的笑意。

  “朵朵?”邢朵怔愣了几秒,这么大,从没有人这么称呼过自己。

  “你刚刚在想什么?”蜜蜜在邢朵身旁发问。

  “我吗?……哪个刚刚?”邢朵是真的不知道,冬日的暖阳照在她的脸上,勾画出她淡淡的微笑。

  “朵朵,你……很高兴吗?”

  “是啊!”

  “为什么?”蜜蜜很迷惑,被卖到了青楼还会这么高兴?

  “当下很美好。”阳光下的邢朵眼波闪动,久经波折,似乎自己与这碧空下的平和已经好久没有相遇了。长叹一声,邢朵有些落寞的收回望向远处的目光,侧头看向身边的蜜蜜,挑眉一笑,“如果你多喊我几次‘朵朵’,我会更开心的!”

  “是吗……好久没有人叫我蜜蜜了,不如你也多叫我几声……”蜜蜜突然魅惑的笑,让心绪不稳的邢朵不由心神一荡。

  “还真是个祸水!”

  “哈……是吗?朵朵是这样认为的?”

  “……以后收敛些,这样你会更安全!”语重心长的拍了拍蜜蜜的肩膀,邢朵转身走回房间。

  可是,刚回到房间邢朵就被人带到了两个教习嬷嬷那里,与她同去的还有三个女孩子,个个娇艳欲滴,美丽不可方物,顿时邢朵就放下了紧吊了一个上午的心。有这么多美女在,她还怕啥子呀,让他们放弃自己还不是早晚的事?自己打打酱油炖炖蘑菇就好哩。

  不过,为嘛她们一直盯着自己看,邢朵摸摸脸,忽然意识到自己从早上蹦起来之后还没有洗过脸。早上经过蜜蜜和芙姐的事——芙姐就是那个中年美女,这是蜜蜜说的——然后与蜜蜜聊了一会儿就被叫到这里,某人哀号:我早饭还没吃的说!

  想到自己蓬头垢面,食不果腹的生活窘状,邢朵不由哀叹着垂下头。

  一个下午教习嬷嬷都在那里重申她们上课时的纪律问题,邢朵无聊得犯困,可是又不敢睡觉,因为她的手已被打成了猪脚。

  女猪脚!名副其实的女猪脚!

  晚饭后回到住处,邢朵想起下午众人看她的眼神,立马冲到了水盆边洗脸,然后擦干净坐到镜前,不由惊讶的捂住了嘴唇。

  镜子与现代用的平面镜一样,照人很清晰,而且镜子的边缘还雕镂了花纹,一个檀香木的底座,很是精致,也一定很值钱。但!这不是邢朵惊讶的原因,而是她眉心的那朵——红莲。

  邢朵紧紧盯着镜中的自己,她是知道自己眉心受了伤的,但这伤未免……她可不会以为那个黑衣女人对她有那么好,能如此“慷慨”地送她一个这么唯美的标记。

  但,那又是谁呢?

  卷二 跟着龟公打杂 第四章 偷窥

  翌日清晨,呃,也不能说是清晨,红日三竿更加贴切。青楼嘛,忙了一晚上腰酸背也痛的,总该好好休息休息。

  虽然太阳公公已经爬上了三根竹竿,但某人依旧窝在床帏里不打算起来,木门被芙姐新发配过来的小丫头樱桃擂得声动山摇。

  樱桃,人如其名,长得红润润的,楼里面的大官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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