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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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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俩欠扁的。

  “唉!老朽失礼,没想到圣女和孔少庄主都已经发展到这地步,刚才是我逾越了!”这是萧老淫棍的声音,一样的欠拾掇。

  几个脑满肠肥发表了一众感慨,接下来开始换群芳们恭维了,这还带车轮战的,这世道,什么鸟人都有,既是鸟人,咱不鸟他!

  若是此时的对象换做别人,孔溪也许还可保持他的圣洁姿态,也许还会像他从前那样淡漠冷观,别人说出什么都似和他没关系,然,现在和他传绯闻的不是别人,而是邢朵,本来就小红云打着旋的脸上此时都快紫了,幸好他脸白,这要换方和,那脸就真没法看了。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四十九章 绿豆汤

  眼见着众人越说越凶,孔溪的脸越来越烫,可无端端,邢朵也跟着迷醉起来,她晃了晃头,自己是不是说过忌酒来着,怎么这嘴就跟个抽水马桶似的,说了跟没说一样,以后真的不能乱喝酒。

  成秋碧在那里看热闹,凌玄铭惟恐天下不乱,即使他心属霍宇堂,但他不介意妹妹多给他弄家来一个天下第一美男妹夫,说出去,这脸上有光啊,凌玄铭不觉傻笑起来,真是兄妹一个模子里出来的,连神经都是一样的短粗。

  此时,最着急也是最气愤的,那要独属霍宇堂,他真的很想灌醉自己,无奈,自己在北疆锻炼出来的好酒量,说什么今天他也醉不下去,醉不下去怎么办?

  煮了!既然都不是什么好鸟,他也没必要装着正经鸟,自己搅浑这锅乱卵又有何妨?往回说,自己起码还是她的第一次,说什么,他也不会相信自己会输给跟个娘们儿似的孔溪。

  一拍桌子一顿足,霍宇堂拽过酒已深沉的邢朵,摇摇晃晃,她很容易的就被带进自己的怀里,这让才还心情不畅的霍宇堂舒畅不少,却在看到她手里那只柔荑时神色又转向深邃。

  趋势立现不同,众人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霍宇堂已然开口:

  “朵儿醉了,我送她回去。”面对众人的不解,霍宇堂没有解释,直直扶起邢朵就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却顿了下来,没有回头,声音也是冷冷的,“朵儿是我的妻,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她平时就大咧惯了,还请各位口下留情。”

  口下留情,宴会桌上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个词的危险意味,你还敢乱说么?如果不怕死你就说,等着倾家荡产吧。那一堆脑满肠肥瞬间消了一切声音,一个个面面相觑。但想要人不知,你也得选个地方,那满帐樱红燕舞,还有那极尽地主之谊的萧老淫棍……第二天,满城没有一个不知道圣女和天下第一美男的关系,还有霍宇堂那“我妻”言论,十足为即将入冬的芳洲提供了足够的饭后谈资。当然,这是后话。

  霍宇堂扶着邢朵,自己的心绪仍然是混乱的,他甚至怀疑,这值得吗?为一个女人,一界大将军,北疆乱军人谈色变的霍大将军,为了一个女人和一个跟娘们儿似的男人吃飞醋,哈——乱军们指不定怎么笑话自己呢。

  待他们刚走不久,晚宴上的人们也没了最初的兴致,孔溪第一个起身告辞,他刚站起身,就从外面闯进一个人来,来人环顾四壁,还未平息疾步的喘息,就对着坐在那里沉思着的萧老庄主大喊:

  “朵儿呢?!!”

  第二天,邢朵顶着俩灌了铅的眼皮从床上爬起来,昨天的事她除了记得孔溪那两只肉嫩嫩的小白手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就连他怎么回到自己这张柔软的可以睡六个人的大床都不知道。

  括弧,之所以说可以睡六个人,请参照6P现场,括弧完了。

  几只雪白的鸽子扑啦啦惊起,飞向蓬勃而出的朝阳。耳边鸽子的咕咕声还未绝迹,门已开了,来人手里端了一只大海碗,边走还边小心的呵着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外面太冷冻得,实则不然,只不过是那碗里装的东西太热,条件反射而已。

  “朵儿,快起来喝碗汤,咱们好上路。”凌玄铭丝丝哈哈甩过来他手里那只大海碗。

  “什什什么汤?”他的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孟婆在做最后的告白。

  “哥哥还能害你不成?”放下海碗,凌玄铭直起身,戏谑地看着邢朵,那个表情,那叫一个找打。

  “这可说不准。”又不是你亲妹子,凌紫离看着都把自己恨到骨子里了,你这做儿子的不好说就代母行凶。

  嘴角一抽,凌玄铭被将了一军,但既是做哥哥的,当然要装出哥哥的人模狗样,弯身重又端起大海碗向着邢朵挪去。

  “这是醒酒汤,方代理阁主特差人熬的,你看,还冒热气呢。”用下巴指了指热气弥漫的汤碗,凌玄铭算是做了回完美哥哥。

  “他给的东西你也敢喝?”披衣下床,邢朵本来看到汤面漂起的绿豆还打算浅尝一口,因为曾经她也喝过一样的绿豆解酒汤,但一听是方代理阁主无事献殷勤,她理也不理就朝着梳洗的盆盆罐罐走去。

  “他惹到你了?哟——真看不出,妹妹魅力无极限了还。”

  “无极限个毛!”

  听出凌玄铭的调侃之意,邢朵也打算无视,因为她真的没有精力去向他解释,想起前一个晚上发生的事情,多半是方代理那杯茶出的幺蛾子,奶奶的,都算计到姑奶奶身上了,等有时间有你好看的。

  凌玄铭又和邢朵侃了一堆没啥大作用的废气,一会儿说邢朵魅力无极是他做哥哥的功劳,一会儿又教育邢朵说粗话是要烂嘴巴的,反正,邢朵是充分见识到了她这天性善良和蔼美丽纯洁的哥哥,其实就是个八婆。

  “八婆,你是不是不打算回金州了,还是说~~”邢朵表情暧昧,勾住凌玄铭的肩膀,凌玄铭下意识向旁边躲了一步,“还是说你放不下哪个群芳MM?嗯?告诉妹妹我,妹妹我虽然勾搭男人没啥本事,但钓小姑娘那是一钓一个准儿。”

  凌玄铭那个抖,满地的肉色小疙瘩,他八婆,他承认,那有谁能告诉他,现在他那个妹妹是个什么嘴脸,那简直就是个大色胚。

  放开凌玄铭,邢朵脸色转回面无表情,拍拍衣袖开始寻她的两个超级无敌大包裹。

  “咦,我的家当呢?”疑惑重重,邢朵明明记得那堆金银玉如意啥的都被放到枕头边了,怎么现在找不见了?

  “你要是再敢用刚才那种语气和我说话,你这辈子也别想拿回你的家当。”

  邢朵的视线惊然转到凌玄铭身上,凌玄铭也在回看她,一张脸都笑出坏水儿了。

  “你拿的?!”这辈子,在邢朵那里,除了男人,哦不!是男男,恐怕就只有银子才是最重要的。

  “朵儿,听哥哥一句劝,钱财固然很重要,但是金钱不是万能的,就例如感情,金钱能够买来么!?朵儿呀……”

  半个时辰过去后……

  “所以说,钱呢,够花就成,要那么多钱干嘛呢?拿着怕抢,藏着怕偷……”

  邢朵不得不承认,这凌玄铭,整个一个唐长老在世,悟空啊~~~八戒啊~~悟净呐~~南无阿弥陀佛——

  正当凌玄铭唾沫横飞口水如钱塘潮一样再度升级的时候,霍宇堂进来了,他的表情意外的铁青,怎么了?难道他也宿醉未醒呢?

  “霍侯爷,绿豆汤喝不喝?”反正倒了也是白费,不如先让这大型犬试试毒,然后自己再喝。

  霍宇堂本来从昨晚就一直心情不畅,这时走进来依然不见有所好转,他倒是想冷落邢朵一下,但他没想到,自己进来还没等甩脸子,她自己主动贴了上来。绿豆汤?这有不是夏天自不必消暑,喝什么绿豆汤?但,霍宇堂心底软了软,她还是想着自己的不是吗?

  这么想着,脸上的乌云也悄悄散了不少,他要是知道邢朵只是想拿他当回白耗子,他能抽死她。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五十章 重新上路

  凌玄铭在霍宇堂进来时就停止了他那台不收费自动贩卖口水的机器,在听到邢朵“关怀”霍宇堂后,他的嘴角开始憋笑,然后当霍宇堂将海碗端到嘴边的时候,他憋在嘴角的笑就全线爆发,破空的笑声差点没让端着碗的霍宇堂直接将一碗汤扔到他面门上。

  “玄、玄铭?你怎么在这?”

  “呃……”我不应该在这么?原来自己坐在这里这么久,完全被人当成了透明人,还穿一条裤子呢,裤腿儿撕开了穿的吧。

  霍宇堂这话说的,让凌玄铭一点存在感也没有,心里一口闷气难以吐出,决定给这两个火球添点油,然后……嘿嘿……某凌奸笑请参照某人奸笑,这俩不做兄妹对不起阎王。

  话说为什么是对不起阎王呢?猫也不知道,抱头逃遁ING~~

  凌玄铭沉默了会儿,看霍宇堂已将一口汤喝下,摇着手开始给自己扇风,老秋天的他也不怕阳气不够肾亏。

  “怎么样?”邢朵问。

  “不错。”霍宇堂回答。

  “好喝不?”邢朵问。

  “好喝。”霍宇堂回答。

  俩人跟学习机似的你问一句我答一句,又一次将坐在两人不远处的凌玄铭忽视,这个存在感呐,你咋就那么不受爱戴捏?

  “有毒没?”

  “嗯?”

  两人问答互搭的本来滴水不漏云淡风轻,突然插进来凌玄铭那老不死的声线,霍宇堂第一个不答应,怒视他!鄙视他!无视他!无视……

  “有毒……没?”霍宇堂瞬即反应过来凌玄铭问这话的目的,他俩可是穿一条裤子滴~~

  某猫开始勤奋耕耘刚才被撕烂的裤腿儿:缝裤腿儿ING~~

  “你!”目光从凌玄铭身上急转邢朵,霍宇堂目光如电怒不可遏,“你、你放了什么在里面!”

  “我没放什么啊。”邢朵的表情,那叫一个无辜,小眼睛眨巴的都掉星星了,如果她不说下面的话,霍宇堂或许就不会将她怎么样,她说:“我也只是想知道里面放了什么。”

  奶奶的,感情拿老子身体当试验田了。霍宇堂稍霁的脸色瞬间变回铁青,而且比适才还多加了两个数量级,从昨晚开始郁积的怒气一同发泄出来。

  “从今天开始你不得迈出这屋子一步,除我之外任何人也不许见!”噼里啪啦邢朵就觉得有炮仗在自己脑袋顶上炸开,可就是不敢睁眼去看,更不敢挪开身子躲避,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这狗急了……邢朵猛地一抖,不敢再想下去。

  “真的谁都不许见?”等霍宇堂吼完,凌玄铭在一边跟个小媳妇儿似的问。

  怒气未消,霍宇堂当然不会理睬凌玄铭的问话,既然这样,凌玄铭接着问,声音弱弱的:

  “那我呢?”

  OH!MyGod!God!God!God!

  God!God!God!

  “不许!”霍宇堂回的那叫一个绝决,看来一条裤子穿不成了。

  某猫继续勤奋耕耘:拆裤腿儿ING~~

  耸了耸肩,凌玄铭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从座位上站起来然后向着屋外方向走去。

  “早些下楼,回金州的车马可是等不及了。”

  凌玄铭笑得好不欢畅,霍宇堂不解地目送他离开,然后又开始从上方俯视起眼前这个想要谋害自己的邢朵。

  “跟我下楼!”转身,霍宇堂也步着凌玄铭的后尘准备离开房间,可是,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却不得不停下来,因为,邢朵仍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叫你跟着我!”怒!

  你怒你的,邢朵该怎么站还是怎么站,怎么?某人生气了?当然……不是!

  “你——”

  “你不是说不让我踏出这里一步嘛。”

  邢朵一句话,彻底将霍宇堂还没有冲口的怒气扼杀在襁褓里,无处发泄。

  也正是因为无处发泄,那怒气直涨了十个百分点,霍宇堂见着邢朵最不会的就是逞口舌,那好,口舌无用咱就身体力行。二话不说,霍宇堂从门口冲向邢朵,邢朵只感天旋地转,整个身体就被一百八十度从平稳的地面越到半空。然后还是二话不说,霍宇堂把邢朵打包了直奔玉满阁一楼正堂。

  看着在自己眼中一级一级消失的楼梯,邢朵直眨眼睛,不是她有多少想法在脑中翻腾,这时的她,其实脑中是空白一片的,直至到了一楼正堂,直至她的眼中映入方代理阁主的身影,她才想起自己不能如此匆忙离开,她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和方代理阁主交代呢,例如:

  “方代理,你的茶真好喝,有机会我一定请你喝更好的茶!”

  唉——即使被抱着掩了许多声音,邢朵依旧不忘去挖苦呈现在自己视网膜上的那条身影。

  “朵小姐喜欢就好,至于更好的茶,方某不敢应承,有机会我会让我家主子去品品的,相信主子一定会喜欢朵小姐泡的茶。”

  方代理可真是笑靥生辉,一张脸笑得跟个傻X花似的,就差放串鞭炮欢送一下了。直到邢朵被放到马车里,方代理阁主的话仍像长了蝶翅一般绕在耳朵根儿嗡嗡作响。

  他是在威胁我!邢朵这么认为着,因为方代理阁主搬出了他家主子。

  秋日的晨风透过车窗掠进马车内,带着秋日的凉爽,不寒更不会热,蓝蓝的天空一丝云也无,湛蓝湛蓝的,像极了那片门前的海域,他曾经答应过自己,要带自己出海游玩,他的承诺还没有履行,自己却先不顾后果的逃开,这时想来,心中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收住心神,只余一缕若有若无叹息。

  “朵小姐——”方代理阴魂不散,“以后朵小姐就百蛊不侵啦——”

  什、什么玩意儿??

  来不及相问,因为马车已经缓缓驶动。

  邢朵越来越不喜欢坐马车,骑马?更恨!自己怎么不是学物理或是机械制造的,弄辆火车啥的,呜呜呜几小时就到金州了,实在不行弄辆蒸汽机车,突突突十几个小时也差不多了。

  嘭——轰——喀——

  看看!不!听听!听听这声音,一点规律都没有,这马也太不稳重了,拉个车也能让你玩出这么多花样发这么多声音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鬼子来轰炸共和国了呢。

  大家一路都很急迫,因此也没听见有人闲谈,由于刚才邢朵是被打包了存到车里的,因此这回娘家的队伍还不知道都有哪些个人物,一旦想到了这点……邢朵悄悄将车帘掀起一条缝儿,霍宇堂只说要禁她的足,又没说要禁她的眼睛,所以,双目溜溜的就直往男人众多的护卫团那里寻摸。

  “朵小姐,有什么需要的吗?”

  邢朵正分辨着护卫团里的各色人物,头顶突地响起小受的声音。

  “哈!南产啊!”诶……目光那叫一个淫猥。

  “你去前方守卫。”正当邢朵开始将对易南产的目奸直接转换到行动上时,霍宇堂的命令不期然在后方下达,这阴魂,原来一直跟在自己马车的后面。

  易南产虽不明霍宇堂的用意,但还是遵从命令拨过马头向着前方行去。

  晨光照在蓝色天幕下的一切,一切也就显现的那么金黄,邢朵的脸也是金黄的,连同眉心的那朵红莲也敷了一层金粉,越发金贵起来,但那里的颜色明显比以前深浓的多,因为它的主人正在皱眉,皱眉,是因为主人正在生气,为何生气,那要问问主人眼前的人。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五十一章 被养着

  “我饿了!”人家一大早就宿醉难忍,还一块糕饼都没吃,胃都被搅翻了一个转儿。

  寂静,霍宇堂深深地与怒视自己的邢朵对视,然后调转马头离开,向着芳洲渐渐热闹起来的街市行去,不多时,比那天刚入芳洲时还要大的一个食物炸弹被塞了进来。

  “你以为我是猪吗?!”继续怒视。

  “你认为呢?”

  甩帘,不鸟他!

  吃吃吃吃吃,吃饱了,再掀帘,霍宇堂不意外的还徘徊在马车旁。

  “我渴了!”奶奶的,早知道就不吃那么多蛋黄月饼了,简直了,甜死人不偿命。

  调转马头,离开,动作一气呵成,不一会儿,又一个大包裹被从车门扔了进来,各种喝的,从白开水到滚热的菊花茶,就差给弄两瓶Matell了。

  或许人家更想弄家Hotel。

  邢朵已经确认,霍宇堂拿她就是当猪养的。

  喝完一杯果汁,邢朵又开始在车里无聊,然后习惯性地打起窗帘,然后习惯性地被街道两边卖的小玩意儿吸引,然后习惯性的说:

  “我要买琉璃。”

  习惯性的,霍宇堂调转马头,然后习惯性的,从车门外飞进一个大包裹,打开,邢朵两眼都变元宝了,易氏兄弟们终于也知道了,为什么侯爷让他们去人和钱庄取那么多银票,原来是用以钓某人的。

  马车在临近中午的时候驶出了芳洲城,偌大的城池被轻巧甩在身后,当然,在邢朵这里,伤感什么的一文不值,她又开始无聊地掀车帘,然后无聊地向霍宇堂要这要那。

  “我要花。”

  指着满视野几近枯黄的败草,邢朵狮子大开口,霍宇堂什么也没说,帅气地一个调转,马头朝向路边,唰唰唰,几剑下去,枯草里仅剩的几从星光般的野花就送到了她的手上,看着握着大把星光的手,邢朵竟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眼里有什么在蓄积,可是,她并不想认输。

  “我不要!你这是在残害生命。”转开头,邢朵神情越加委屈,不去看霍宇堂,也不知道他怎么处理了那把星光,只觉整个卫队都没了声音,下一秒,漫天的星光灿烂绽放在深蓝的天空下。

  狠狠放下车帘,不顾车外惊叹抽气的声音,邢朵继续向着怎样才能难住霍宇堂进发。

  半晌,车帘又被打起,邢朵巧笑着伸出一颗脑袋,目光却放在前方赶路的军士身上,而不是一直在马车一侧的霍宇堂。

  “我要男人。”嘿嘿,看你咋办,难道你能将你那群军士打包了塞到我的马车里?塞,那我就欣然接受,不塞,你今天就败在我邢朵的石榴裙下。

  石榴裙下死,做鬼菊被爆。

  霍宇堂继续用他深谙的眼神锁着邢朵,然后,调转马头……难道,难道他真的去打包他那群军士去了?拔会吧!

  霍宇堂当然不会把他的那堆士兵打包给邢朵,他只是调转马头,然后示意不远处的易南生过来,自己下了马,甩手把马缰递给急速奔过来的易南生手里,接着不做任何停留的直奔邢朵的马车,抬帘进入。

  马车本来不小,可是被霍宇堂塞进那么多东西,此时他一进来,和他塞进来的东西挤在一起,那叫一个和谐。

  “你进来做什么?”邢朵狐疑地问。

  “你不是要男人嘛。”霍宇堂坦然地答。

  “你又不是男人。”邢朵白瞟霍宇堂一眼,然后不屑错开目光。

  “我是不是男人你应该最清楚不过。”霍宇堂怒火燃烧,眼神深了深,身体不自觉前倾,向邢朵靠了过去。

  “我怎么会清楚?!”觉察出霍宇堂的靠近,邢朵也自觉向后缩了缩身子,可是她本就坐着靠近车壁,此时可就真的贴到了车壁上。

  “你不清楚?那要不要再试一试?”再刚直的男人他也有妩媚的时候,此时的霍宇堂就是媚到骨子里的尤物,可是……

  “不试!”别开相撞的视线,霍宇堂说什么她自然知道,但是她不能,不是自己圣洁到要立什么贞洁牌坊,只能说她现在没感觉。

  “可我想试,我想试一试,我这里究竟还能不能用。”

  呃……眉角一抽,邢朵的脸苦的都吐咖啡了,你想试也不用非找我吧,外面那么多菊花,你说一句话,保证外面一堆娇艳艳的石榴等着给你插。

  但是,邢朵不能赤裸裸说出自己心中所想,她要那么说,死的更惨。

  他想试是他的事,自己直接无视就是,所以,挑帘,邢朵又将小脑袋扒拉到窗外面看风景。

  秋风萧萧,车外的风景美丽得无法形容,一望无际的红枫,风过留痕,一片片红色的掌叶满树满树落下,就像是舞动的红蝶,翩翩纤纤,动情到了极致。

  “还记得这里吗?”后背忽然一暖,腰际已被一只有力的臂弯揽住,呼吸之处尽是从他身上散发的爱战味道。

  自己欣赏风景欣赏的好好的,他什么时候爬过来的,邢朵表情厌恶地用手推了把霍宇堂放到自己脖颈的下巴,一下,没推动,再推,还是推不动。

  “这里,是我们第一次的地方。”

  暗红枫叶随风舞落,竟像极了处子的血液。

  又推,仍然推不动。妈的,赶明儿拿推土机推。

  “朵儿,你让我情难自已。”说着,一个吻已然落到了邢朵的耳侧。

  不用再推,因为霍宇堂的下巴已经从她的脖颈中拔出来,可是她的手却还维持着推的动作,不知是该收回来还是该一直那么放着。

  “如果我一辈子不说,你是不是一辈子也不会承认,其实,你的心里是有我的位置的,是不是,你总是在逃避,不肯面对你最真实的一面,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不愿去面对你自己的情感,或许你觉得没有必要,你不要再拿东方晨为借口,我知道你对东方晨的感情,虽然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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