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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芳-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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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蜜蜜?”不想打破这难得的心安,可是,一波一波的抽痛却不得不让她说点什么,她真的好怕一不留神就被抽痛给抽抽了,到时候咋和亓官这只人妖说明自己此时的困境呢?

  不过,就亓官老妖那妖术,自己这点子隐情他应该不难猜到吧。

  放下握着邢朵的手,转而滑到邢朵的腹部:“都说了在家乖乖等我回来,是不是很痛?”轻柔的,一股暖流随着他的按抚传入身体,这感觉并不陌生,人妖蜜又开始大展他惊人的内力了。

  说到内力……孔溪貌似说过自己学轻功的捷径就是……

  邢朵抚上为自己暖身的手,不无怜爱的抚摸,弄得亓官蜜蜜一个分心差点把她那肚子当面团揉。

  “朵朵,是不是等不及啦?”

  “呃……”从亓官蜜蜜嘴里吐出来的,永远是比象牙还要珍贵还要稀有还要……人长得妖孽也就算了,为啥米说出的话也那妖孽捏。

  虽然邢朵知道亓官蜜蜜是误会了他的意思,可是她却意外地点点头,弄得亓官蜜蜜竟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时失了心神,帮着按摩小腹的手也跟着停了下来。

  嘴角浅勾起一丝笑容,邢朵道:“我是等不及了,不如……”某人可是吊足了胃口呢,就看美人鱼上不上钩了。

  “你愿意浴血奋战?”某妖那兴奋的,俩邪魅的眼睛差点就扯到两鬓发里去,幸好邢朵及时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否则还真不知道他那俩细条眼能不能收回原来的大小,这要是眼部细胞失活喽,那他……呃,想多了。

  “当然不是,”邢朵打开亓官蜜蜜过于兴奋而差点把自己那小腰掐断的手,续说道:“我只是听人家说有内力就可以练轻功,你可不可以传给我点?”邢朵那一副贪得无厌的嘴脸,直接在亓官蜜蜜的脸上反应出来仨大字:不可以

  邢朵恼然:“为什么?”

  “你没有内功底子,强加给你过强的内力会让你的身体因为承受不了重压而爆裂,就像……”亓官蜜蜜没有往下再说,因为接下去的言语太过血腥残忍。

  即使没有得到更加直接的解释,但邢朵也可想象出将会出现什么,无非就是像气球装不下过多的空气最后爆炸,呃,无非?那可是爆炸好不好,自己的身体爆炸?奶奶个爪儿,孔溪咋就想出这瞎招儿捏。

  正当邢朵把孔溪那小身板子翻个儿的剥的时候,亓官蜜蜜突然危险地眯起那双差点因为细胞失活而无法从鬓发间收回的眼睛,语气同样危险地让邢朵直想刨地学某某鼠遁逃。

  “你个狼心狗肺的女人,我好意来找你,你却是僭越我的功力?”

  “我只是想想,又没有……”

  “若是我说可以,你是不是就欣然接受我的内力了?”危险漫天洒下,彷如一张大网,根本就不给邢朵找借口的机会。

  邢朵本想肯定地大点其头,可感受到了那股危险的味道,她还是选择了把脖子缩了缩,直把一没领的亵衣当高领毛衫穿,和某绿毛也差不离哩。

  其实邢朵适才也只是说说而已,霸占亓官蜜蜜的内力,即使她真的想那只真正的绿毛也不干呐,何况,倾其所有传授自己内力那可是个绝对伤身的活,比纵欲过度成天着那啥米那啥米还伤身。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我说的正合你心呐~~”

  妖孽模式重新启动,邢朵急忙摇头,摇着摇着头就昏了。

  “有没有好些?”

  亓官蜜蜜禁制邢朵的那只手也空了出来,按揉着邢朵额头,帮她抵挡目眩的困扰。心倏忽覆了层雪,暖暖的雪,将融的雪,雪水柔柔,就如同此时按揉在额头的那只手,虽不见粗犷,可是自有一番夺魄的瑰丽。

  身体放软在身后那曾经再熟悉不过的怀抱,虽然于他,自己什么都没有给予过,可是就是熟悉,真正的熟悉,没有一点陌生掺杂进里面。

  “好多了……”放软的不仅是身体,还有语气,此时更应算上那颗软做春水的心湖。

  额头小腹同时被赋予关怀的按揉,邢朵一时间竟觉得自己还在梦中没有醒过来,本来因为享受而闭起的眼睛缓缓张开,张开而后瞪大,一眨不眨一瞬不瞬地看着前方,前方当然是一片黑暗,即使是床周围的帘帐在这夜色中也显得那么不清晰,只能渐变地看出一些灰突突的轮廓,然那样已经足够,因为那些无关紧要的景色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她,这一切,不是梦。

  “蜜蜜?”

  “嗯?”

  “你说,我是不是睡着了还没醒?”虽然已经确定,但还是不信任地想要问清楚想明白。

  头顶一声轻笑,不见回答,倒是反问:“你觉得是梦它就是梦,你觉得不是它就不是。”

  睁大的眼睛眨了眨,邢朵语无澜涛:“蜜蜜,你知不知道,你变了。”

  “嗯?”亓官蜜蜜现出不解,轻问:“怎么说?”

  “你说呢?”奶奶的敢跟我玩儿哑谜,你也不看看老子是干什么的,玩儿死你

  诶,还是不要玩儿死的好,否则御师没了,自己这攻受大殿还怎么建立?不行

  “你变得虚伪了。”为了自己伟大的事业,邢朵还是委屈着把谜底揭晓。

  “是……么?”听了谜语的真相,亓官蜜蜜不但没有一丝清明,反倒更糊涂了,狐疑之色溢于言表,真不容易呀,原来他还有狐狸这一模式呐。

  某人坚定点头,并不作解释。

  “怎么说?”某妖同样的问题在一盏茶之内已经问了第二遍。

  邢朵傻笑了半天才回答:“不知道。”

  某妖喷血。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九十四章自作孽

  第九十四章自作孽

  木有电,本本开木开,所以……

  圣人说:饱暖思yin欲。

  嗯邢朵无比赞同,可是为啥米她现在就一点也不想yin欲呢?饿么?不饿,和小小启吃了好多好多饭饭菜菜才拿着雒儿牌暖宝宝睡觉去的。冷么?当然不冷,除了暖宝宝还有免费的妖孽人体型温控系统,外面的雪粒子见了某朵一下子就软成了一滩水。

  那……

  他娘个圈圈,谁说圣人全是对的,她邢朵就没发现这句话有一毛值得她去发扬传播继承的,一点都不能描述她此时所感所发的说。

  圣人被邢朵卷吧卷吧扔皇宫后面那条臭水沟里,话说皇宫后面也有臭水沟么?其实她也不知道。

  圣人被噤了声,某朵开始狂妄,对饱暖思什么进行了新一轮的解释:饱暖思睡觉。

  那个……yin欲和睡觉不是一个意思吧……

  窝在亓官蜜蜜怀中,下腹和额头俱有一股源源不断的热流涌入,丝丝如同深山之灵气,只是这灵气要比山中被清风吹过的要暖绒许多,进入脏腑,犹如为各处织就了一张张绒毛被,暖而温馨。

  就是在这样的温馨里,邢朵成功的与周公对接,为周公发射某舟九号。

  清晨一缕微风从窗棂上的缝隙吹进来,身体懒洋洋的一点都不想动。

  邢朵眼皮动了下,却连眼睛都不舍得睁开。空气中飘散着若有似无的草药味,混合着丁香和安神草,彷如时空穿梭,又回到了那个四处海风临袭,海蓝床帐飘飞的早晨。

  是早晨吗?记不清了,是啊,竟然记不清了,只记得记忆中淡淡的靡香混含着一缕丁香镇痛,还有就是那张绝世面容和他终年不曾变过的大红衣袍。

  是呀,自己怎么才想到,亓官蜜蜜总穿着同一款式的红袍呢,不知道是因为他只有那么一套衣服还是他就那么一个款式的衣服,若是前者……咳咳——算她邢朵眼拙,竟然会和这样不注意个人卫生的人有着不可告人的勾当。

  呸呸呸,去你的不可告人,还勾当呢,小心让人当成鱼给钩去了送到当铺去当

  ——好牵强的解说。

  天空有些昏暗,因此室内并不像往常那样有着清晨阳光的温暖,反倒是有了几分夏日雷雨前的沉闷。都说赖床是不敢面对新的一天的表现,邢朵觉得这种说法真TNND正确到了极致,不知道是哪位强人总结出这么一条没人性的哲理,说得人简直想热泪盈眶。

  邢朵不想起来,原因之一便是闷涩的小腹,不想动,真的不想动,动一动都跟遭恐怖分子袭击似的,而且还把自己当人体炸弹那种,从里边开始炸。

  可是,作为人,就要面对现实不是?就算血流成河,该TMD受剥削还得受剥削,大*OSS绝对不会因为你一句“今天老子失血过多”而对你网开一面,即使你美得跟喇叭花一样,也甭想大*OSS鸟你,因为那傻XBOSS也TNND是个女银。

  又动了动眼皮,想到即将到来的狩猎大会,想到柳轻蝉那张欠扁的脸,真想一箭把她那俩灯笼眼射下来,然后踩了剁剁了踩,和肉泥给某只叫做黑猫的饺子吃。

  经过一番内心的苦痛挣扎,邢朵还是决定把她那俩狼光闪闪的玻璃球睁开,不为别的,就为有朝一日可以看到饺子吃肉泥。

  但,饺子那身黑不溜丢的黑毛没看到,倒是看到两排浓黑茂密的小丛林,小丛林噗噗抖了两下,转瞬万籁俱寂。

  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邢朵总算弄明白了为啥自己面前会多了两排黑黑的小丛林,原来那是小小启的眼睫毛,浓黑茂密,和他老爹那两排用的是一个基因组织。

  小小启还没有睡醒,双眸紧闭小嘴微张,有亮晶晶的一条线从他那粉嫩的小嘴儿里流啊流,流了邢朵胸前一片凶光无限。

  某人立马蛾眉攒起一座喜马拉雅,手劲儿可谓比人家倒拔垂杨柳那位还高出两个数量级,只听“咚”的一声,可怜的孩子啊,你咋就那不乖,哪都敢睡,知不知道太早熟不是啥好事。

  小小启揉着脑袋从床里靠墙坐起,很明显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双眼睛好不容易憋出俩晶莹的珍珠挂在眼角,就那么直愣愣地看着邢朵,眼里似有委屈和埋怨,却扁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唉——这后妈当的……啥?呸呸呸早说了,谁是谁后妈?

  知道自己做的太过,邢朵露出后悔窘迫的神情,一揽手将小小启抱在自己怀里,死死抱住,直把胸前一片凶光还给他,而且不透风地楼紧,不让他发出一点声响,免得屋外那群宫女背后说自己欺负小孩子。

  怀里的小小启不堪忍受邢朵的“抚慰”开始现出挣扎,可是他毕竟是小孩子,无论怎么少年老成体力上也比不过邢朵这个无论是智力还是能力还是体力还是什么什么力都不是很出彩的半吊子。

  某朵:说我半吊子那小小启岂不是连半吊子也不如?

  黎大神(咳咳,某听说,听说想要成为什么就成天着对自己说某是什么就OK,如果小狐狸们觉着这么叫别扭,某不介意众狐狸们叫某黎神婆,嘿嘿嘿——)黎神婆大喝一声:你个不要脸的脸皮掉粉的,人家是小孩子你不知道咩你个老得都掉渣的还敢跟人那小藕粉儿比?

  某朵:惭愧掩泪而退ING~~

  挣扎了会儿,见自己的所做全线无效,小小启一反普通小孩子的常态,不再有挣扎之举,也不见哭闹,只一动不动地窝在邢朵怀里,过了许久,邢朵才觉察出不对来。

  不会……让自己给闷死了吧?

  这么一想,邢朵急忙把怀里的小小启挖出来,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这小命儿……邢朵摸摸脖子,不知道这脑袋和脖子还能亲密无间多久。

  可是挖出来之后,邢朵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自己胸前本来的凶光无限不但没有奉还给那傻了吧唧的小破孩子,而且胸前包括其上以及以下的整片衣襟上,全数被一片亮光浸染,奶奶的,这小泥鳅是把自己衣襟当池塘来用了,这泡泡吐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来个迂回式尿床呢,悲催呀。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九十五章舔干净

  第九十五章舔干净

  “你个小破孩子,给我舔干净”邢朵横眉立眼,就差把鼻子也翘起来。

  小小启眼睛瞪得大大的,即使被吼也无动于衷,不会……没闷死却闷傻了吧?本来就傻啦吧唧的这以后可咋办呐,怎么和他兄弟们竞争?幸好周晟启那厮还处于待产阶段,还有弥补的可能性。

  “……喂……”邢朵怕怕地用手指捅了捅小小启的小脑袋瓜,可惜,那小脑袋瓜还是愣愣的没有什么反应,所以邢朵又捅了一下,然后……

  “你皇爹爹的,敢咬我”

  因为某人捅的不是地方,正好捅了马蜂窝的入口,结果就被小小启那只限量版马蜂给蛰了,好不容易把手指从小小启那粉嫩粉嫩的小嘴里抽出来,却见那破孩子嘿嘿嘿地笑了起来,而且那样子,还是和他老爹一个模子的奸笑。

  忍不住,邢朵怒了,和一个比她小一轮还多的小屁孩子发怒,这实在是一件不怎么光彩的事情,所以具体过程打马赛克,主要就是强调一下结果,结果怎么样呢?

  “如果你非要我舔,我可以去找我皇爹爹来给你舔,他一定会很高兴很愿意。”稚嫩的小红唇里开始下冰雹,和他老爹一样,冰雹的威慑力绝对称得上强悍。

  不用怀疑,这话是小小启说的,是那个叫雒儿的孩子说的,妈**,有谁能告诉邢朵,这孩子真的不到两岁吗?这是哪位高人才能教育出如此“出色”的孩子,确实,出于常人的“色”。

  交战的结果就是,邢朵光荣而惨烈地输给了小小启,输给了比她小了一轮还不止的小破孩子。

  正当邢朵为了这出乎意料的结果而指天谩骂之时,殿门突然被撞开,这是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敢撞自己的门。

  抬头一看,邢朵马上把被子扯到自己的身前,遮起那一片凶光无限。真没想到,小小启那小乌鸦和自己真有的一拼,也是说什么来什么,殿门口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他那给人舔衣襟的皇爹爹周晟启。

  呃,皇帝给人舔衣襟?当然不是,是把衣服脱了之后再舔,咳咳咳——小小启那满脑子黄料地破小孩

  “你你你……”

  某人你了半天也不见你出个所以然来,但周晟启对此并没在意,他进门目光先是扫到邢朵所在的床铺,但见邢朵和他儿子雒儿睡在一起,便把目光挪开,似乎在寻找什么,整整把偌大的屋子用目光透视了一遍才甘休,也直到这时,某人嘴里的复读机才宣告没电。

  “皇爹爹……”破小孩嘟着小嘴巴,一双眼珍珠闪烁,似乎一不留神那珠子就会连着串地往下落,一只小藕臂还被邢朵攥着,所以目光有意无意地撇着自己被捏的浅红的小莲藕,更是一副欲哭的委屈模样。

  周晟启皱皱眉,没说一句话就退出了寝殿,直弄得被堵了被窝的某人莫名其妙。直到周晟启玄黑的影子完全消失,邢朵才瞪着她魔鬼一般赤红的双眸转向小小启。

  “小——小——启”咬牙切齿,邢朵把小小启的绰号咬得咯噔咯噔的,好像这样就可以把面前那个装模作样学可怜的奸诈小孩给咬碎吃掉。

  小小启倒是不怕,面无表情地把小莲藕从邢朵的魔爪里抽出来,爬起来拿起自己的小衣衫,对着门外大吼道:

  “小芳,给本太子更衣”

  好你个氏族败家子,这么小就对着仆从大喊大叫?

  小小启声落,那个没辫子的乡下姑娘小芳宫女就进来了,乖巧地服侍她家主子穿衣服。邢朵记得,这没辫子的明明是自己宫中养的那队足球队的成员,为啥子现在就成了这小破孩子的贴身侍女了呢。

  邢朵傻愣愣地看着宫女们给小小启更衣梳洗,然后又傻愣愣地看着一大队宫女跟着他们的小太子鱼贯出了攻受大殿,最后傻愣愣地看着宫女们把寝殿的门关上,自己依然傻愣愣地坐在床上,手里那被拉到胸前的锦被一点变化也没有,还保持着周晟启突然闯入时的姿态。

  重新又躺回床上,邢朵一点想起床的意愿也无,手里有锦缎的质感,可是她知道,那不是身上被子的质料,那柔滑的感觉,自己曾经每夜都会感受,只是自己一心想要逃开,从不曾真正的去体会,到了这个时候,竟觉得这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即使未曾留心,也成了生命中不可磨灭的印记。

  抬起手,一只大红色的香包从手心滑落,淡淡的靡香混合着镇痛安神的草药味,它的主人却不知何时离开。凝着香包火红的颜色,邢朵久久无法收回心神,眼前的火红缓缓幻化出那抹同样是火红的身影,如同是地壳里涌淌的岩浆,久久不息,却炙热难耐。

  他,真的来过,昨晚所发生的,并不是梦。

  窗棂上被人撬开的空隙还没有被人发现,适才周晟启的到来,或许就是因为他察觉到那个不属于皇宫的那个人,可他还是没有发现,既没有发现窗棂上只有风能透过的缝隙,也没有发现一直握在她手里的那只火红,那只已被自己和他的体温相继温暖过的火红。

  忽而一阵喧嚣从窗棂的缝隙里随风而入,邢朵不甚在意的挪了挪身子,可是还是不想起来,估计足球队已经发现自己今天的不舒服,所以并没有烦扰自己,反而在门口做起了门神,不久前听到了孔溪的声音,却被守在外面的门神用三两句话就给打发了,不得不说,这宫里的宫女太监还真是训练有素,即使主子不说一句话,他们也懂得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窗外喧嚣更甚,邢朵不耐烦地翻了个身,闭起眼睛却无法真真正正的隔断自己的听觉,只觉外面的喧嚣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才在一阵唏嘘抽气声中戛然而止,然后就是杂乱无章的脚步声,齐齐向一个方向而去,紧接着万籁俱寂。

  如若不是那阵寂静,邢朵很有可能以为是又一次夺宫爆发了,结果那阵寂静过后,便听有脚步声和着那相反的脚步声向自己居住的殿宇行来,脚步匆忙没有一个适当的节奏,脚步声似在大殿外停止,一阵低语后寝殿的门就又被撞开。

  邢朵无奈地张开眼睛,目无焦点,迷迷糊糊对了好长一段焦距才看清来人是一个小太监,而且还是周晟启身边那太监总管的小徒儿,也就是祭天仪式后领着自己来攻受大殿的那个小太监。

  迷惑地看了小太监一会儿,邢朵并没有睡觉,只是躺的久了头脑自然无法保有清明,因此反应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想到开口询问。

  “……怎、怎么了?”

  看小太监那样子,眉宇间全是焦急之色,好像后面就是一大片火海,马上就燎了他的毛。

  话说,太监有毛吗?这个……还真是不知道……

  “朵、朵、朵……朵小姐……”小太监一时焦急地不知如何开口,如同没有遭遇到今天这样的事情,眼泪星光闪动,恐怕在这么下去哭的可能性都是有的。

  “发生了什么事?慢慢说”一统攻受大殿的那位老宫女姐姐自是见惯了风和雨,因此她也是这群人中最镇定的,一边安抚着小太监一边发问,无论如何,弄清究竟发生什么才是此时亟待解决的。

  “皇、皇、皇上遇刺了。”一句话吐出,小太监如同想到了周晟启剑入胸膛的那一刻,差点晕厥过去,幸好老宫女一直在他一旁,因此见他如此马上伸手支持了一把。

  他的话无异于晴天一声惊雷,一瞬间所有宫女都似被雷劈中,整个殿内鸦雀无声。

  “……遇刺了?”接受着所有宫女的等待目光,邢朵终是做出了所有主子都会做的事情:总结陈词。

  “是。”小太监依然战战兢兢,仿佛刺杀的不是周晟启,而是他。

  “那你来我殿里是……?”既然他家皇帝遭刺客了,他怎么还有心思往自己这里跑,这可是献殷勤升官发财的大好机会呐。

  “皇上想见你。”小太监说。

  “他不是遇刺了嘛。”在邢朵的意识里,遇刺了就代表着昏迷不醒。

  “……”小太监无语泪两行,然后还是那句话:“皇上想见你。”然后就真的泪两行了。

  看着小太监那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邢朵真的不好拒绝,这个时候,是该发挥一下自己那伟大而稀少的爱心,关怀一下受伤的小心灵,没准儿周晟启一高兴,就把自己给放回凌府。

  “小芳,找件干净衣服给我。”吩咐一声,殿内一众宫女就忙活开了,找衣服的找衣服,打水的打水,顺便从后宫管起居的大太监那里要了几条渗透性堪比某舒宝的白布条,嗯……先凑合用吧……

  随便洗了洗脸,穿上宫女为自己翻箱倒柜才找来的一身白衣服,才匆匆赶往周晟启的寝宫。

  呃……邢朵瞄了一眼自己身上那件惨白惨白的对襟长袍,为啥她感觉那么像奔丧呢?如果听得没错的话周晟启只是受了剑伤,失血过多且神智有些不清而已,无碍生命攸关的。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九十六章充充场面

  第九十六章充充场面

  嘿嘿,其实也挺好,这时节还有人陪着她邢朵一起失血过多。某人都没说什么,他一个大男人家家的,流那么点点血就把人叫到自己床前说遗言,是不是有点……咳咳——咳咳——⊙﹏⊙什么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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