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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芳-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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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林拿着眉笔的手顿了顿,然后又从那梳妆盒里拿出一支小刷子,看那毛刷的色泽,应该用材不菲,小刷子后又是一些其它的化妆用品,都是女人用的,他这是……要做什么?

  难道说……他要化妆?

  任凭邢朵看过一些男明星化妆,但是那也是男明星不是?这科林……好好一大好青年你说你化什么妆吧,虽然说你长得确实有点碍于视听,但也不用这么祸害你那嫩嫩的小皮肤呀,其实仔细看科林这张麻木脸,看久了还是……有那么一点美感在里边吧。

  说服了半天,邢朵也没能说服自己接受科林化妆的事实,也就不去说服,干脆表达出自己的意见。

  但邢朵刚想开口,却见举着那把小软刷却不是向着他自己而去,而是向着邢朵这边而来,邢朵一惊,下意识向旁边躲靠,却无奈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你要干嘛?”邢朵用口型无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虽然她是个女人,虽然她是个爱美的女人,但由于她也是个对自己样貌灰常地有自信的女人,所以,她不化妆,坚决不化妆,打死也不化妆,除非……打不死。

  打不死的邢朵最终只好接受这一屈辱对待,忍受着科林在她的脸上点点画画了半天。

  在这一过程中,邢朵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似乎真的是打不死的,小强那厮见到自己都得称自己一生不死祖奶奶,简直就一九命猫妖呀,无论是被大卡车撞还是遭受到霍宇堂毒打还是被柳圈圈在脑门上刻血花或是被那黑衣人挖心掏肝……咳咳,貌似还没到得掏肝那么严重……咳咳完了……

  既然不死,不死的结局就是被科林**,呃……继续咳咳……不是**,是诱化妆,科林对着邢朵的脸忙活半天,邢朵没看到自己那张笑脸被挥豪成什么模样,却见科林轻皱起了他的跟脸一样的麻木眉毛。

  皱了半天眉的科林终于还是将眉目舒展开,然后继续拿着他的小刷子刷刷刷,直刷的邢朵鼻痒,一个不察,一个无声的喷嚏就已经毫无阻滞的喷出。

  “不许打喷嚏。”科林麻木的眉瞬间又皱了起来,拿着刷子的手一用力,就把邢朵那滑嫩嫩的小脸当墙皮来刮。

  **,要是我能控制喷嚏,此时保证一百个喷嚏喷死你。

  邢朵心中怒骂,面上一个白眼甩了过去,也不管科林有没有领会,又一个喷嚏已经从鼻腔喷薄而出。

  科林皱着的眉头此间就没有舒展过,看着邢朵的脸掂量了半天,才拿过适才那条糊住邢朵口唇的手帕,也不管邢朵有没有心理准备,带着雪水的帕子就抹到了她的脸上。

  本能地将眼睛闭起,皱着鼻子忍受科林在自己脸上一阵蹂躏,科林似是不满意自己的作品般将邢朵脸上的妆容全数擦去,等着邢朵的脸面再一次自然风干后,又一次拿起那把质量上乘的小刷子对着邢朵的脸刷刷刷。

  你母亲的化妆魔,人家皇上啥的都是有个杀人癖什么的,可这科林不一样,邢朵心中咒骂,你个化妆癖化妆魔,诅咒你以后自个儿化妆时画一大花脸。

  虽然不满科林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但邢朵也只能忍气吞声,不忍不吞不行啊,关键是不忍也得忍不吞也得吞,谁让自己的该不忍该不吞的穴位全被那死麻木脸封住了呢。

  又等了一会儿,才见科林满意地收了小刷子,其实他也不想对着邢朵这张脸画来画去,适才本想一次成型,但碍于邢朵对那种易容材料过敏,只好中途擦去重来。

  是的,科林在为邢朵易容,若是不易容,他怕更前方的路上有更多的危险等着他们,虽然那个人不知道她究竟活着与否,但一定会派人回来查探,若是被他知道邢朵又一次坚挺地活了过来……恐怕连自己的安危也会被牵连。

  科林心中大叹,本来是想借着邢朵这颗保命草安全回俄亚,没想到最后倒变成自己成了她的保命草。世事还真是难料,自己那天被费尔斯带回时。本以为她此次受了那么重的伤已回天乏力,但却没想到,自己只是无心给她吃了一粒保心丸,她就那么硬生生从死亡线上夺回了生命,或许是真的不该死吧,也或许……一般命贱的人都不容易死。

  邢朵不知道科林心中所想,她所能看到的,除了在自己脸上作恶的那支毛刷,就是科林时时刻刻都不变的麻木脸,因此,从那张麻木得已经看不出其他表情的脸上,邢朵根本无法猜想出科林此时的心思。

  毛刷用罢,科林改用一绵软的棉絮为邢朵做最后一层的定妆,定妆结束,科林又检查了一遍才似满意地松了一口气,然后慢条斯理地收起他的又是刷子又是笔的,转身好一会儿才又转回头来。

  邢朵却惊讶于转回头的科林,因为……因为……只这不到一刻的时间,科林既已经改变了容貌,变作一年近古稀的老者,头发虽不花白,但那满脸的褶子和下巴上的神仙胡,无处不在表露着此人的身份和年纪。

  邢朵一边惊讶于科林的容貌一边暗叹科林这变装的好手艺,想到变装,邢朵就想起了自己的脸,难道说……他适才也是在为自己变装?不过,他为他自己变装用了不到一刻钟,而为她邢朵足足用去了半个时辰都不止,这差距也忒大了吧,难道自己的脸就那么难搞定?

  确实是很难搞定,特别是邢朵额心的那朵红莲,最是费了科林的一番思索,因为平常所用的易容品都只是遮挡瑕疵或是做褶做皱的,填充凹陷的却实属少有,因此,科林在为邢朵易容时最费时的便是这填充一项,当然,这一点邢朵也是不知道的,她此时除了看科林发呆,就只有没事抽搭一下鼻子,看来这一易容物邢朵也有些轻微过敏现象。

  易容结束科林却不给邢朵解开穴道,邢朵只好干躺在那里三个时辰,连说话都不能,直到三个时辰穴道自动解开时,邢朵才感到身体一阵麻痒传来,那是穴道解开的前兆,不过,谁他**能告诉邢朵,为嘛子那啥米那啥米也一块儿跟着麻痒了呢?

  所谓全麻,就是只全身都麻,当然,那啥米那啥米也不可能免过,因此……*※¥#@¥……( 括弧,此处敏感词汇省略自考,考虑不出来的就此跳过,括弧完了。

  邢朵强行翻了个身,无奈却牵动了心口处的刀伤,只好停下一切动作等待刀伤处的痛楚消逝。

  “不能动就不要逞能。”正在邢朵缓释痛感之时,身后幽幽传来科林那老不死麻木加冷清的声音,一听这声音,邢朵浑身的疼痛本就没有消失,此时越加的不舒服起来。

  “我能动不能动**屁事。”咦?竟然哑穴也解了。

  能够说话使得本来心情抑郁的邢朵瞬间舒缓了不少,连同对科林的怨怼也少却了几分,只骂了一句便就此收口,接着翻身。其实她完全可以安安静静地躺在马车上,但由于口渴,又由于那科林死洁癖狂肯定是不可能为自己端茶倒水的,只好任由着伤痛席卷全身,为自己斟了杯茶。

  茶壶就在手边,白瓷圆润,茶杯亦是同色系的白瓷,倒是挺搭配。右手执起茶壶,茶壶小巧,因此执起来并不费事,所以斟茶这一过程倒没有为邢朵再添什么新伤痛。清黄的茶水从白瓷壶嘴缓缓流出,茶流入杯,声音单调,却有着响彻马车的孤响,引起了正埋首着的人的注意。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十六章讲故事

  第十六章讲故事

  科林虽然全情埋首在他的书本中,但是听到邢朵倒茶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微微抬起了眼,虽未抬头,但从书缝之间,也能看到邢朵的动作,她的动作虽有些吃力,但全体做下来还是很完整,不由心下一松,又自埋首书中。

  刚翻了一页,科林猛地顿住,心中竟是一惊,他、他……他适才想了什么?又做了什么?看见邢朵顺利地喝了茶水,他竟然、竟然心中松了一口气?不不一定是自己弄错了自己的感受,一定是弄错了……

  只是喝茶这么一会儿工夫,邢朵就累的出了一身的冷汗,因此放下茶杯之后便又躺回了马车上为自己铺就的被褥上,歇了好些时候,邢朵背部的冷汗才被亵衣浸干。

  此时已经入夜,天空零星着飘着点雪尘,而大地之上已由前些天的挥就蒙上一层厚厚的雪绒被,因此马车行驶的并不顺畅,颠簸自是不说,速度也随之慢了下来,车轮每每印下一道车辙,都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压雪声,听着那一遍遍单调却又动听的声音,邢朵不知不觉就沉入了梦寐。

  马车越向北行风越加的猛烈,同时温度也越来越低,邢朵本就体寒畏冷,再叠加此时受了重伤,因此更是抵不住塞北的严寒,虽然她一直躲在马车之中,但那西北的风就像长了眼睛一般,只是一点空隙它也能钻进来,弄得邢朵更加地无法忍受,彷如置身雪窟。

  从轩朝皇宫被救出时邢朵只穿了一件夹衣,经了火的洗礼后,邢朵基本上就是顶着一张残缺的布料出来的,所以一直穿的都是科林不要的旧衣服,为什么说是科林不要的旧衣服,那就得问一问俄亚大皇帝科林的伟大爱好洁癖,如是还有用的衣服,是绝对不可能往邢朵身上套的。

  可是科林不要的旧衣服毕竟有限,此时邢朵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化作一只从北极来的北极熊,从前听过一个很古老一冷笑话,说有一只企鹅和一只北极熊在一起玩,企鹅把身上的毛一根一根往下拔,拔光之后对北极熊说:好冷哦。

  现在的邢朵不是那只北极熊,更不是那只大脑脱线的死企鹅,因为她不拔毛都冷,所以拼命地拔科林的毛往自己身上穿。

  “小林,能不能把你那件大氅脱下来当旧衣服给我穿上。”邢朵吸溜着鼻涕哀戚之情流溢而出,如果可能,邢朵甘愿流两挂瀑布挂眼角。

  科林皱眉:“不许叫我小林。”

  “那我叫你啥?”邢朵条件反射式的又吸鼻子,这都变成她此时的习惯了。

  科林一怔,倒真不知该让邢朵叫他什么。

  “叫我科林。”简略思考过后,科林还是决定让邢朵叫自己全名。

  “还是觉得小林好听,”某人又开始钻牛角尖,而且钻起来就没完,“科林感觉像个外国人,虽然你的眼睛长得是很像个外国人,但是单凭眼睛也不能断定你与我们不同,所以还是叫小林吧,小林亲切,要不叫你小林皇帝也行。”一边钻牛角尖邢朵还一边学唐长老,那欠揍的小样儿,和唐僧那厮是一模一样,只怕孙悟空在此也无法判断邢朵与唐长老除了性别还有哪些方面不一样。

  不过经邢朵这么一提醒,科林才想起其实让邢朵叫自己科林的确不合适,因为自己回国后就是一国之君,如果让邢朵直呼其名,岂不是贬低了自己,和这脏女人一个阶级。

  原来科林的阶级思想是如此的严重。

  “那你就直接唤我皇上。”科林不想再与邢朵废话下去,捡起书就要再度埋头,邢朵因为冷极了才会开口,没有达成目的,决不能让科林将自己无视。

  “不,我就叫你小林,除非你把鹤氅让给我。”虽然不能动,但邢朵嘴好使呀,只要嘴好使,绝对是不会留给科林一丝安宁的,除却科林满足她的欲壑,呃,是欲望,呃again,貌似前者与后者是一个意思。

  总之,邢朵那小欲望不被满足,科林今天是甭想安安静静地看他的佛经道经和圣经了。话说,这个比古董都古的古代有圣经这么超越时空的玩意儿吗?话说,当然没有。话说完鸟。

  遭到邢朵的威胁,科林却不为所动,因为那鹤氅可是费尔斯新呈上来的,一看就是上等货色,而且再一看还很保暖,而且的而且最后一看还是新的,应该值不少银子,要不邢朵也不能这么婆妈地跟科林要衣服。

  见科林不为自己的威胁所动,依然埋首在他的佛经道经圣经里边,邢朵只好动用起她的绝杀武器——嘴巴。因为受了伤,所以不能动,因为不能动,所以邢朵不能把自己身边那堆废书当篮球把科林那脑袋当篮筐投,因此也就只有嘴巴有行动力且有攻击力了。

  “科林,你喜欢听笑话吗?”邢朵被适才的那只企鹅和北极熊勾搭地开始爆冷口味,“我知道你不喜欢,所以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科林听到邢朵最后这句完全没有逻辑性的“我知道你不喜欢,所以我给你讲个笑话吧”,即使麻木如他,也是止不住的手上一阵颤抖,只不过他的城府极深,虽然抖动,但因为轻微,掩饰的极好,邢朵那俩极度弱视的亮晶晶根本就没发现自己的话对其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既是不知道,邢朵就继续说她的冷笑话,冷笑话分四段讲,因为是为了起到打扰作用,所以邢朵故意放缓了语调并调高了她那此时堪称虚弱的声音。

  只听虚弱的小朵朵开始制造噪音:“科林呐,你知道北极熊和企鹅吗,不知道是吧,不知道我就不用北极熊和企鹅,就用咱俩,你是北极熊我是企鹅,好不好?”

  一边说邢朵还拿她那只动起来有些吃力的手比划,指指科林又指指自己,然后才继续讲故事。

  邢朵道:“有一只企鹅……哦不,是我,我家离你家特远,如果光靠走的话得走二十年,有一天,我在家呆的特别无聊,准备去找北极熊,那个……是准备去找你玩儿,于是我就走啊走的,可是走到一半突然想起我家门忘记锁了,虽然已经走了十年,但门还是得锁不是?所以我又走走走,回家去锁门,锁了门之后我又向着你家走去,走啊走,我相当于走了四十年才走到你家,到了你家我非常高兴地大叫‘小林,我来找你玩了’你猜你说什么?”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十七章瓦片

  第十七章瓦片

  “小林,你猜你说什么了?”邢朵不无厌烦地又重复一遍,见科林还是没反应,捡起手边一书脊就扔了过去。

  至此,科林总算从书页中拔出脑袋,望着讲着无聊故事的邢朵一眼,麻木地回了一句:“滚。”

  听到如此答复的邢朵,顿时语塞,等了好久,才瑟瑟抖着嘴回道:“你狠。”

  结果,四段故事讲到第一个还未完结就被科林更冷的回答扼杀在邢朵的肚子里,吃了三段冷笑话的肚子,不一时便闹起别扭来,一是饿,二是冷,因为冷,所以更饿。

  饿了的邢朵有时候就像一只聒噪的小猫,粘着主人,一声声直把沉迷书中的科林惹得手直痒痒,不是真痒,是想打人。

  虽想打人,但科林不可能去打邢朵,不是什么怜香惜玉地经典戏码,着实是由于……老借口,科林有洁癖,洁癖能养人,亦能害人,而且是一害一个准儿,见着想教训的人你都得憋着,否则你就等着手脏脚脏哪都脏吧。

  想到脚脏,邢朵突然意识到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

  “小林,你不是有洁癖吗,为什么这些天我都没见你洗脚?”邢朵问的特纯真,科林却被问的存针了,只要邢朵那小嘴儿再敢张开一下,保准着科林那存了满口袋的针针无虚发。

  科林没有回答,因为无需回答,洗脚这种事情都是赶在邢朵睡着的时候进行,因为他除了有洁癖,还很在意被别人看身体,特别是脚。

  嗯……咋说呢,科林就好比中国古时候那些个名门闺秀大黄花闺女,小脚啥的都是给亲亲老公大人看的,其他的人,你连舔脚趾头的份都没有。

  邢朵虽然知道科林有洁癖,但并不知道他还有这一癖好,因此也就想当然认为科林没洗脚,说实话,邢朵这小半月下来,也……没洗过脚的说,呕——

  俩没洗脚的一男一女坐在车里,一个看书,一个数脚趾头,邢朵无聊地想撞墙,因此就找科林那软豆腐继续撞。

  “小林,咱什么时候能到俄亚呀?”

  “小林,现在到哪了,出轩朝了吗?”

  “小林……”

  在一个一个没有营养的问题过后,邢朵终于想到了一个注满精华的一个问题,一时邢朵兴奋地还想撞墙,因此抓了科林那软豆腐过来问道:

  “小林,听说你们俄亚有丰胸秘药?”

  呃……O__O”…你不觉得这个问题不适合问作为男属性的科林咩~

  科林听到这个问题后,先是维持了一秒的麻木脸,接着脸就开始晕染似的变黑,他知道邢朵语言直白易懂,但也仅限于易懂行列,为什么现在他觉得和邢朵交流起来是如此地艰难。

  邢朵瞪着一双大眼睛,不无期待地等着科林的回答。这是从昆南回到轩朝金州城的一路上,凌玄铭为了迷惑自己而提出的一个诱惑,虽然当时觉得此话从凌玄铭口中说出有些别扭,但是此时从邢朵自己口中说出,听者科林更别扭。

  别扭的科林接收到邢朵那含着期盼的眼神,含糊地点头示意这个传言是真的。

  真的?正处于伤病中的邢朵瞬间来了精神,直从自己所躺的被褥上坐起来,向着科林那个方向挪了挪才停下,保持着牛眼圆睁地姿态,邢朵央求到:

  “到了俄亚,你帮我弄些来好不好?”还是期待和盼望,科林有些受不了邢朵灼灼的眼神,因此也就只好别开,垂头继续看手中的书卷。

  过了许久,直到了邢朵已经对科林给出答案无望的时候,科林才幽幽说道:

  “即使有了那秘药,即使你得偿所愿,可是你已经无法再与你的那些男人们在一起,又有什么用呢?”这一问,科林不无打消邢朵积极性的意图。

  邢朵不由一怔,但并不是因为科林那种消极思想而怔,而是因为:“我丰胸又不是为了他们,只是满足自己的欣赏欲而已。”何况,谁说我这辈子都不能和那些男人在一起了?

  最后一句邢朵憋在心里并没有说出口,因为她知道,有些话只能放在心里想,说出来,很有可能这一辈子都实现不了。

  “欣赏欲?”科林本是低垂的视线重又落在邢朵身上,似是打量地将邢朵从上看到下,大有把邢朵看穿的姿态。

  邢朵不自在地动了动依然有些撕痛的身体,似解释一般的帮科林释疑:

  “欣赏欲,也就是审美观,我做这些不是为了取悦哪个男人,而是为了符合我的审美观。”女人就是这样,完美不是为了某个男人的眼光,而仅仅是为了和另一个女人的攀比之心。

  “哼——”科林一声冷笑,把邢朵冻个实诚,只听冷冻机科林冷笑之后道:“审美观?你还有审美观?”说罢又拿着那俩琥珀眸子将邢朵从头打量到脚。

  **,损人也不带这样的。

  “怎么滴,我审美观有什么缺憾吗,总比你要强多了”对着科林大吼,终于能举的双手捡起身边的一本废书就朝着科林面门飞去,如前一样,被科林轻松躲过。

  见自己一击不中,邢朵更是怒火焚身,也不去看躲过一劫的科林是何等表情,转身向着靠近自己的车窗生气去了。

  说是生气,其实邢朵是为了欣赏风景。

  时已经离开轩朝首府金州很远,茫茫一片的,尽是荒草,因为是冬天,草多是呈现一种枯黄中浸点绿的颜色,配着绒绒雪被,是一番难得一见的北国风光。有诗云北国冰封万里雪飘,其实那话也不尽然吧,如若是邢朵此时眼前这茫茫无际的大草甸,那冰封又能算得上什么,更不用说恢弘的白雪飘落,只这一望无际的草原风光,便可掩去雪的恢弘冰的冷质,满眼的,只能想象来年这草的勃勃生机。

  “小林,这里是不是也有放牧的人,也有大得可以住下十个人的帐篷,如果我迷路了,也可以进到帐篷里随便吃喝,只要不乱拿东西,就不会遭到放牧人的呵斥,而是优待……”向着曾经从别人那里听来的经历,邢朵很是向往草原上的生活。

  “随便吃喝?”科林又是一声冷笑,“除了吃喝你还能想到什么?”

  本来心情因着这满眼的枯草而有所转变,没想到科林一句话就把邢朵的好心情当他那白丝手帕,揉成团地往风雪里送。

  白了科林一眼,邢朵幽怨道:“除了吃喝,我还能想到怎么打你更有效。”语罢,书枕头被子齐发,那厚重的书册虽没打到科林,可那被邢朵枕过的枕头却毫无偏差地打在了科林的胸前。

  科林如同被浇了满头的凉水,双眉紧皱,凝目看着打在自己胸前就没有滚落而是窝在他怀中的那只丹红绣花软枕,心中一阵翻腾,同时胃里也是一阵翻腾,同时翻腾,却完全是两种感觉,但是,两种感觉都不好,任何一种感受都不是科林此时所乐见的。

  邢朵看着被枕头砸中而怔愣的科林,傻笑了两声便又将视线掠过科林回到车窗外遥无边际的茫茫草原之上,净耳倾听,不时还可从不知是何方传来牧羊猎犬的声息,只是太过遥远,仿佛是从另外一个时空传出,显得不是那么真实,然而,邢朵却坚信着那声音的真实性,因为她向往着那声音,那是自由,是自由的声音。

  “冬天根本就没有放牧人,即使有,也是群居在草原的另一方。”科林着费尔斯上车把窝在自己胸前的那只枕头处理掉,之后才空出时间来打消邢朵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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