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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郡主软萌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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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日子慢慢久了,韶阳终于发现了年少的裴子玄总是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一点点摸索,她发现,竟然是皇帝一直在给他的亲生儿子喂毒,于此,韶阳与皇帝决裂。
皇上的心又能一直对一个女人多久呢?
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怎会爱看区区一个女子的冷脸色。
慢慢,韶阳即使依旧是皇后,而原来夜夜·笙·歌的储秀宫,皇上却不怎么来了。
有了空闲,她便一门心思扑在怎么医好裴子玄的病身上,却依旧无果。
再后来,就是那次猎场事件,所有人都说,皇上依旧带皇后去猎场狩猎,是因为还是最爱她,可就是在这场最爱中,韶阳死了,皇帝说,是有刺客,皇后为皇上挡箭,而亡。
裴子玄那时在念塾,甚至没能见到他母后的最后一眼。
那时候,他也只是一个孩子而已,一个缺少父爱,又一直承受着身体痛苦的,性格乖戾孤僻的孩子而已。
他只有一个朋友,就是司礼监前督主唯一的徒弟,亓骨。
太子整日和太监混在一起,这样的话,他也听过千百遍了。
他不想再装了,他恨皇宫里的所有人,他们都是骗子,他母后,不可能为皇帝挡箭而死的,可是,那储秀宫里所有的人,所有随着皇后去的人,都统一了口径,真相,就如此被尘封在那些人的记忆里,无人知晓。
裴子玄一直都很听韶阳的话,韶阳说,你虽然是太子,位高权重,但你不能滥杀无辜。
那天,裴子玄没有听了,他和亓骨一起杀光了储秀宫里所有说谎的人,亲手扒了他们的皮,给他的母后,陪葬。
从那以后,裴子玄就成了人们口中的地狱恶鬼。
再然后,他就被四老爷接走了。
如此,便是十五年。
室外。
时典一个人站在远处,阎若从暗里现出身影。
“阁主在里面?”
“嗯。”
“要报备的事情报备完了吗?”
“没有,阁主看起来心情不好。”
“那我去。”
时典没有搭话,她爱去,她去,跟他什么关系。
室内。
裴子玄虽然心里烦闷着,但是动作还算是惬意。
突然的血气上涌。
他把搭在桌子上的腿猛得放回在了地上,单手撑住桌子,另一只手捂住了嘴。
一声咳,一口血。
裴子玄整个人胸口一阵钝痛。
“阁主!”
阎若听到了裴子玄咳嗽的声音,推开门,直接跑了进去。
裴子玄本就失了血色的脸更是苍白,他的手被吐出的血迹染红,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不堪。
“去,把四老爷叫来。”
“是。”
阎若把四老爷从梦里捞起来,他本有些不爽着,但听说是裴子玄的事情,立刻起身去了。
他捏着裴子玄的脉象,是愈发不稳了。
“还有多久。”
四老爷摇了下头。
“看你自己怎么糟害吧。”
说完,他朝着裴子玄的手上扎了几根针。
许久之后,裴子玄倒是好些了。
四老爷回了房,阎若依旧在裴子玄屋子里面。
“阁主。”
他在嗓子里嗯了一声。
“您究竟为什么不用药。”
裴子玄洗了洗自己的手,水声在安静的房间内哗哗作响。
“阎若,不该管的事情,不要管。”
“阁主!您不能这样视您的生命于无物!”
她的声音增大了些。
裴子玄看了她一眼。
“作为玄卫,最不该的就是感情用事,无论对谁。”
阎若还想再说些什么。
“你出去吧。”
她的脚步顿了顿。
终究还是说了是。
时典在一颗古树上坐着,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上面是漫天星光,下面是世事无常,他听得见屋子里面的声音。
阎若出来以后,又该恼着了。
她怎么就不懂,阁主的私事,永远都不要管这个道理呢。
也对,她本来就想成为阁主的私事。
果不其然,阎若出来以后,瞪着狐狸眼向他看了一眼。
时典挑了下眉,翻身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动作轻盈洒脱。
金府。
悠宁房里。
“嬷嬷,金知若的病可是好了?”
“听说好像是不昏迷了。”
悠宁点了点头。
“既如此,明日便去问候一下苏小娘,顺便,送上些回礼。”
夜里有些乏了,悠宁泡了个热水澡,解了解身上的劳累,回到榻上,睡得安稳些了。
许是睡得比较早,第二天晨起时,时间也还好。
冬月把那件百衲裙拿来的时候,悠宁还有些犹豫,觉得是不是有些太华丽了些。
“主子,今日要赴宴,还是穿这件比较好,那时候京城的贵女公子们都来了,穿得不够正式,难免有些人会说些杂七杂八的。”
辛嬷嬷一边说着,一边和冬月伺候悠宁穿衣裙。
悠宁这边洗漱好,又用完了早膳,金知容过来了。
“知容姐姐?这么早有何事啊?”
金知容脸上带着笑,身上穿着那件悠宁给她的留仙裙,隐隐有了三分悠宁的味道。
“没事,就是妹妹好不容易回家,得了空便想来坐一坐。”
悠宁莞尔。
“姐姐想来自然是随时都可以的。”
两人随意闲聊着,不知怎么,就慢慢聊到了这京城中的公子身上了。
“妹妹觉得,这京城里的公子哥,谁是好的?”
辛嬷嬷在旁边插了句嘴,冷冰冰的。
“尚未出阁,大小姐与郡主谈这样的话不合适吧。”
金知容神色隐了隐。
“是姐姐唐突了,以为你我姐妹二人交好,在闺中说这些,不要紧的,却还是遗忘了尊卑有别。”
悠宁皱了皱眉。
“姐姐别这样说。”
然后她扭头对辛嬷嬷讲着。
“好嬷嬷,这里就这有我与知容姐姐,讲些闺中话,没什么的吧。”
辛嬷嬷本来就只是看着金知容的样子不顺眼,挑几句刺罢了,既然悠宁都这么说了,她自然也不会再说些什么其他的。
“若论学识,自然是迟元最好,若论口碑人缘,浩言哥哥,也是很好的。”
悠宁这样说着。
金知容点了点头,脸上也带着些笑意。
“那妹妹觉得若是二人比起来,谁更佳一些?”
悠宁觉得话说多了,有些渴,伸手拿了个果子吃,一边吃,一边想着。
“若是真要对比的话,还是浩言哥哥吧,毕竟我与他近乎一同长大,见面的时间,竟比和姐姐还要多了些。”
金知容不着痕迹地笑了下,她一颗心放了下来。
金知容是真心很喜欢迟元,不管是迟元的出身,还是学识,她都很喜欢。
但是她也知道,迟元,喜欢的,一直都是悠宁。
金知容脸上装出了些羞赧之色,然后她对着悠宁使了使眼色。
悠宁会意,叫辛嬷嬷和冬月都下去了,就她们二人在堂里吃着果子,谈着话。
“姐姐可是有心上人了?”
金知容脸上微微有些泛红。
“姐姐心属迟元公子很久了,从他随右相刚来京城的时候便颇有好感。”
“那作何不叫父亲去与右相说明?”
金知容也吮了口果子汁。
“这哪里有女孩子家向男孩子家去说明的道理,就算真有这种情况,也该是当家主母去,哪有主君去的道理。”
金知容低下了头。
“母亲为姐姐都不愿去吗?”
“妹妹许是很久不在府上,母亲虽是一家主母的位置,但是外面的朋客,多数都是认苏小娘的,她身份高,又受宠,我这嫡出的长女,活得还不如个庶出的小。”
金知容的声音有些哽咽。
“这么久了,苦了姐姐了,可是母亲不能出面,父亲出面又不合适,可如何是好?”
金知容掩了掩面上的泪。
“妹妹可肯帮姐姐?”
“姐姐请讲。”
金知容的眼睛亮了亮。
“我们金府出面不合适,若是右相府上出人来提亲,不就好办了很多吗,妹妹不需要做什么,只是偶尔能在迟元公子面前,美言几句,姐姐便足够了。”
“自然,自然。”
悠宁连连回着。
金知容的目的达到,她知道迟元喜欢悠宁,但是不知道悠宁的态度,今日这一来二去,就知道了悠宁对迟元没意思,而且悠宁知道她喜欢迟元以后,自然也不会对迟元动心思,这便解决了很大的一个问题。
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二人又寒暄了几句。
“过会赴宴的时候再见,姐姐先回去了。”
“好。”
悠宁许久不曾在晨起时说这么多的话,着实有些倦了,还不禁轻咳了几声。
辛嬷嬷闻声过来在她身上盖了条毯子,又扶她去美人榻那边半倚着了。
“主子,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嬷嬷但说无妨。”
“老奴觉得主子还是防着些大小姐好,她是个心思深沉的。”
辛嬷嬷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是浅浅地说了几句。
悠宁神色上倒是没什么变化,从美人榻上坐了起来,一双好像汪着水的眸子抬起来,看向辛嬷嬷。
“嬷嬷,知容姐姐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最亲的血脉了,宁儿自小生活在宫里,虽然锦衣玉食,但从未明白亲情为什么,血缘为什么,知容姐姐生活得也不容易,我只是想着,能帮,便多帮一些,除去这些,宁儿也不知道,我还能做些什么。”
辛嬷嬷的眸光有些闪烁,她是看着悠宁从一个婴孩长大成为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悠宁经历的苦,她怎么会不知道?
“是老奴多嘴了。”
“嬷嬷别这么说,我明白你都是为了我好。”
辛嬷嬷转身抹了下眼泪。
“主子倦了,吃点糕点吧,老奴给你拿去。”
见着嬷嬷如此模样,悠宁鼻子上也是酸酸的。
另一边。
金知若的房里。
苏小娘穿着一身紫色的华裙,手里还拿着一把小扇子,坐在金知若的房间里,看她的状态应该能推断出她女儿是没有什么事情了。
金知若坐在床榻上,穿着一身素白色的寝衣,双腿蜷缩在一起,整个人的后背靠在榻后面的软垫上,看起来是烧退了,但是面色上还有些苍白。
苏小娘已经从心疼的状态转化为生气。
屋子里只有她们两个人,下人看样子是都被屏退了。
“金知若,你是我苏问暖的女儿,是当朝左相的曾孙女,你看上了哪家的公子哥不好,偏偏看上了那个鬼?!碰了一鼻子灰,吓得发了烧说胡话,还得是我这个当娘的担心你,你可倒好,醒了以后,还死心不改,你是不是想活活把我给气死!”
苏小娘一边说,一边还咳嗽了两声,看样子是真的动了气。
“母亲,您别生气,女儿这不是只想做那最尊贵的女人吗,活这一辈子,谁不想母仪天下啊。”
苏小娘把手一拍。
“你瞧瞧你,这话在外面要是说出去,一百个头,都不够你掉的,你以为那后宫是那么容易的啊,那是个虎狼之地,进去了,就你这种没有脑子的,别说母仪天下了,几天你就死了。”
“所以女儿这不是才想赶着太子爷没娶妻,先占了这正妻之位,以后不就顺顺当当了。”
“你嫁给别人,母亲一样能护你一生安稳,你怎么回事啊,榆木脑袋。”
苏小娘气得不轻,说话也没有什么好气。
“小娘可在呢?”
悠宁吃了几块果子糕,歇了会,就过来苏小娘这边来了,欠着她一份回礼,悠宁怎么着也没法舒坦。
去了她房里,下人说小娘在三小姐房里,悠宁便这样就过来了。
“是郡主啊,在呢。”
金知若见着悠宁来了,赶紧把床榻旁边的床幔拉了下来,以挡住自己的脸。
“小娘,知若妹妹可好些了?”
“好些了,多谢郡主挂怀。”
“冬月,把皇后娘娘送的养神香拿来。”
冬月把手中的金楠木托盘放在苏小娘的面前。
“这可怎么担待的起啊。”
“小娘不必推辞,知若妹妹身体欠安,晚上用这香可以养神,听下人说小娘最近身子清减不少,若晚上入睡之前,熏上一会,绝对一晚安枕。”
悠宁的声音一直温温和和的,听着便让人觉得舒坦。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又寒暄了几句,悠宁便打算离开,然后突然想起来一事。
“不知过会游家公子做东的宴,知若妹妹可还去?”
不等苏小娘说些什么拒绝的话,金知若直接从帷帐里说了一句。
“太子爷可去?”
悠宁倒是愣了下,然后又恢复了笑意。
“许是去。”
“去。”
金知若帷帐里利索的一句。
“好,那悠宁便先回了。”
回了房内。
悠宁靠在美人榻上,身子懒懒的。
“时岳?”
时岳从外面走了进来。
“过会的宴会,老师可去?”
还没等时岳回答,一道慵懒的声音传了进来。
“去。怎么不去。”
裴子玄一身玄袍,上面压了些许金纹,看起来便十分尊贵的样子。
“老师?”
“嗯。”
裴子玄随口嗯了一声,时岳向他行礼,然后走了出去。
悠宁看向他,总觉得他气色有点不太好。
“老师看起来气色不太好?”
“管好你自己。”
裴子玄漫不经心一句话。
悠宁嘟了下唇,没有再说话。
午宴的位置是在游家的一个外宅山庄里面,因为是冬季,气候有些冷,便找了下午这种时间,免得夜晚太过寒凉。
裴子玄和悠宁坐在一个马车里,剩下两姐妹分别两辆马车。
下车的时候,许是因为大家见到了裴子玄,本来热络的氛围突然有些降温。
这次裴子玄可不是私自来的,是游浩言亲自邀请的他,毕竟知道他在这里,就算是意思一下,请帖也还是要发的。
一进了场,裴子玄就和悠宁走到了另外一边去,金知若跟在裴子玄不远不近的距离,金知容,自然便是去找迟元的位置。
迟元在家里被迟昭罚抄经,整整抄了五大本,迟昭才同意今日放他出来。他来的晚了些,一下马车,就看见了金知容的背影,她穿的是悠宁爱的红色系留仙裙,加上她们身量相似,从后面看过去,倒是真的会让人以为金知容就是悠宁。
“悠宁妹妹!”
迟元直直向金知容走过去。
金知容的唇角勾了勾,转过身去。
“迟元哥哥可是认错人了,我是知容。”
“原来是金大小姐,失礼失礼。”
“迟元哥哥不必这么客气。”
迟元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起来是最近日夜抄经十分疲惫,没有好好休息。
他的眼神四处游走,显然是在寻找悠宁。
“迟元哥哥既然来了,便和知容去那边看看花?游家这座庄园,有很多奇异的花。”
迟元是个不会拒绝女孩子的,虽然有些不愿,但还是跟她去了。
裴子玄的脸在阳光下显得更是苍白了些。
悠宁看向他,张了张嘴,本想问些什么,但想想还是算了。
她看向了一方小桌,眼睛一下亮了起来。
“老师可要尝尝这梅子酒?”
每次郡主回家省亲的时候,游家都会设宴款待京城的公子贵女,而这梅子酒,酸酸甜甜,冰过之后又十分清凉爽口,是每次宴会必不可少的佳酿,即便是不胜酒力的贵女们,也能浅浅的小酌上几口,比如悠宁,就是每次都一定会喝的。
今天裴子玄来了,这么好喝的东西,便一定要介绍给他。
一旁,一个谁都看不见的角落,游凝诗坐在一把木轮椅上,脸上勾起了一丝恶毒的笑意。
她知道,悠宁一定会喝这酒的。
之后,便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各位小甜心的订阅和支持w!
不知道你们喜欢谁哒~恩二最近莫名有些喜欢时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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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9章
悠宁拉着裴子玄坐在那处石桌旁边。
一双素手拿起那青瓷雕花酒壶,轻轻斜起,倒在了旁边的青瓷小酒杯中,没倒太多,只是浅浅半杯,她不确定裴子玄能不能喝酒。
“老师,尝尝?”
道理上来讲,裴子玄不能喝酒,他一直以来都是比较克制的,只不过,小徒儿亲手敬的酒,怎能有不喝的道理?
裴子玄轻抬了下下巴,一双桃花眸眯了眯,微微上挑的眼尾很是惹人注意。
还没等他伸手,金知若直接坐到了悠宁的旁边,接过了那杯酒。
她的脸色不太好,若不是抿了胭脂,许是嘴唇的颜色也会有些苍白。
金知若一张脸生得三分媚,她对着悠宁笑了下。
“敬酒这样的事情,哪有让郡主姐姐来做的道理,还是家妹帮姐姐,也表了我们金家对太子爷的敬意。”
悠宁一双剪水眸抬了抬,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综合在金知若房里,她那声关于裴子玄是不是去的问话,悠宁好像更确切了自己的想法。
难不成,金知若是喜欢裴子玄?
悠宁不漏痕迹地抬眼看了下裴子玄,却发现那人没什么变化,一身玄袍在微风里动了动,顺带飞起几缕墨发。
诚然,不知道裴子玄那些“光辉事迹”的人,单看着这长相,便足够倾心。
金知若接过酒的那一瞬间,酒在空中晃荡了一下,倾洒出梅子的浓香。
本来没打算接过酒的裴子玄,挑了下眉尖,狼牙舔唇,伸出两根手指,并拢抵在那杯酒上,向金知若的方向推了推。
“这酒,本宫赏你了。”
金知若的表情愣了愣,她还在生病,不能喝酒,但是太子爷竟然主动和她说话了,不仅没有生气,还赐她喝酒。
金知若一杯酒依然捏在手里,心咚咚作响。
“太子爷是不是不为那天的事情生气了,赐酒是不是证明他对她还是有些好感?是不是……”
她在心里如是想着。
裴子玄难得把目光向她看了看。
“怎么,还不喝?”
声音拖得长长的,是他一贯慵懒的调子。
“喝!”
金知若侧过头去,将酒饮下,微微抬起头的时候,露出精巧的下巴,也吸引了一些公子的目光。
这其中,就包括寿访安,寿访安是太医院四品院正,寿文奉的嫡子,一直随父亲钻研医术,是个温温和和的人。
京城里的贵女公子们一直都是在一个圈子里,也长长走动,大家大抵上都是旧相识,虽然说寿访安对人一直都很好,但多多少少,圈子里有人传,他对金知若是不同的好。
金知若饮完了酒,把酒杯小心地放在桌子上,然后看向裴子玄。
“谢太子爷赐酒。”
她本以为后面还能发生些什么,一张脸上满是期待。
“嗯,那便走吧。”
裴子玄不紧不慢地说着,没看她。
“什么?”
金知若不敢相信地反问了一句,顿了顿,又不敢再多说什么,讪讪地起身离开了。
悠宁就在旁边看着面前发生的事情,觉得有点好笑,便掩着唇角笑了下。
之后自顾斟了一杯酒,想喝一口。
“别喝。”
裴子玄抬起眼看向她,说了句。
“为何?”
悠宁不解。
“酒里有毒。”
悠宁的眉一下子皱了起来。
“有毒?那她?”
她看向金知若离开的背影。
“她自愿的,干本宫何事。”
裴子玄一根食指在石桌上敲着,然后又漫不经心地画着圈,他抬眼看了下悠宁,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死不了,只是受点苦罢了。”
悠宁神色缓了缓,没有继续说话,裴子玄的性子她是清楚的。
一方方石桌,青石矮凳,关系好的人坐在一起,公子的高谈阔论,贵女的轻声欢笑,庄园的气氛倒是容易让人心情变好。
看样子游家是花了大价钱,很多珍奇的东西都摆上了桌,一些反季难求的水果,也一碟一碟地往上端着。
裴子玄和悠宁这里位置稍微在边缘,显得有些冷清,不过还好,也是图个清静。
悠宁随便吃着些果子,很甜,心情也便好了些。
远处,游凝诗拍了拍自己的轮椅,硌得手生疼。
“真是便宜了她了。走!”
一个丫鬟推着她向远处而去。
裴子玄也拿了几颗果子在嘴里嚼了嚼,味道倒是还不错的。
突然,他的唇勾了下。
“好戏,要开始了。”
随着这句话的声音落下去,人群中突然变得异常走动,金知若跌坐在了地上,捂着肚子甚至直打滚,惊得旁边的人都站了起来。
人群站起来之后,自然而然就容易向外靠,就这么一靠,一个男人的背影,朝着悠宁的方向靠过来。
裴子玄本来低着头,却像前面长了眼睛一样,拿起手边的一盏瓷杯,向前面砸过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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