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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龙为夫,本宫很忙-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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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娘笑道:“我猜啊,他就是魏国太子,离锦。”
  林五娘睁大了眼睛,“魏国的太子也叫离锦?”
  “是啊,我女儿可喜欢他的诗了,天天跟我身边说,魏国太子能文能武,模样英俊,不仅是魏国女子的梦中情人,大周的少女也私底下喜欢着呢。”
  大娘的声音在林五娘耳边越来越模糊,林五娘噙着泪,“大娘,魏国皇帝,有多少个孩子。”
  大娘想了想,“二十多个吧……二十几个来着……”
  “二十三个。”林五娘道。
  “对对对,二十三个!你怎么知道的?咱们大周就长公主一个,所以民间就老拿人家魏国皇室的子嗣里说事。”
  林五娘脸上一片湿润。方才那个喂她吃东西喝水,对着她和善的笑着的少年,仿佛一下子离她远起来,五米……十米,千百米,千万里……
  “龙大哥!”锦鲤离开林五娘的房间便激动的冲去找乾羡。“怎么了?”乾羡看着锦鲤风风火火的样子。
  “龙大哥,王丞相是丘无欢的干爹!”
  乾羡不由感叹,这消息来得正是及时,他正愁怎么都敲不开丘无欢那家伙的嘴巴呢,乾羡道:“这消息可靠么?”
  锦鲤道:“八九不离十,这是我从王丞相府里救回来的林五娘说的,他们总是给林姑娘灌药,想必认准了她肯定什么都不知道才放心让我们把林姑娘带走的。”
  乾羡道:“我知道了,你现在就回去守着林姑娘,寸步不离,才来过一拨救丘无欢的,如果丞相真的是丘无欢的干爹,想必会派人来杀林五娘。”
  “我明白了!”锦鲤道。
  看着少年离开的背影,乾羡的目光一寸寸深下去,终于……可以杀丘无欢了。
  听了乾羡的嘱咐,锦鲤乖巧的回去带上了铺盖去找林五娘。
  林五娘换过了药,正坐在窗边给鲜花洒水,看到背着铺盖的锦鲤,不由吃了一惊。
  “离锦……你……这是?”
  “丘无欢的干爹要真是王丞相,那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肯定不会放心就这么放过你的,为了保证你的安全,我今晚只能失礼睡这儿了。”真诚的少年脸非但不让人有一点失礼的感觉,反倒很是温暖。
  林五娘望着锦鲤,一双泛红的眼睛又浮上泪光。
  为了掩盖自己又想哭泣的事情,她垂下眸,声音细弱,“谢谢你担心我。”
  “谢谢龙吧!”锦鲤郎朗一笑。
  说着,在地上打起了地铺。
  又是那句谢谢龙吧,龙就是那位高个子的俊美大哥么?林五娘暗暗想着,这些龙徒,与龙的关系,真的让人很羡慕。
  像下属,但又像朋友一样亲密友好,像朋友,但又像对上级那样忠诚顺从。
  她能有那样的一位朋友么?林五娘的心暗暗痛起来,答案是不能,她活着只能是让他们照顾,她根本就什么都做不了。
  “五娘,你……为什么哭啊?”锦鲤的手滞了滞,望着林五娘一双红彤彤的眼睛,有些心疼。
  林五娘含着泪,道:“今天,美好的不像真的。”
  锦鲤看在眼里,心里丝丝缕缕的抽疼,什么样的畜生竟然将她的四肢都砍掉,还要比她活着。就算是现在龙徒们收留了她,她每天也只能对着窗外发呆,什么也做不了。
  “以后都会如此的。”锦鲤宽慰她,她却使劲摇了摇头,“不,美好的东西就应该在最美好的结束,就好像花会凋,美人会老。”
  “结束?!”锦鲤嗅到了她轻生的气味,“五娘,你听我说。”
  林五娘抬起泪眼望着锦鲤,锦鲤道:“如果你愿意咬着毛笔,我会教画画,写字,这是世上还有很多你没有看过的风景,我都可以带你去看,你都可以画下来,以后只会越来越好。”
  林五娘的眸光闪动着,“你是太子。”
  锦鲤微微一怔,但自己的身份在她面前也不算是秘密,便告诉她,“有人在替我做太子,我才不想回宫去。就算回宫去,带着你又怎样。”
  “你是太子,旁人会议论你。”
  “我是太子,旁人不敢议论我。”
  林五娘哭着摇摇头,“你再权重,也管不住人心,他们会笑话你的。”林五娘难过,难过眼前这个少年太过美好,他甚至不明白,有的时候,善良的代价超乎寻常的重。
  锦鲤皱着眉,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林五娘了,后宫里哭鼻子的女子多的很,但是他从不去理会她们,只觉得她们浅薄,可林五娘的哭泣,是真的让他明白了什么是一个人的绝望和痛苦。
  锦鲤默默的看着她,细细的给她擦去泪水,这样的动作,林五娘这一生都未曾拥有。
  她垂下来的目光落在打地铺的锦鲤身上,抽起道:“离锦,褥子底下你什么也没有放?”
  锦鲤愣了愣,“要放什么东西么?我第一次睡地铺,不太会。”
  林五娘的心一酸,一天之间,她竟然让一个太子喂她进食,为了保护她睡地上。
  林五娘笑道:“你要去找些防潮的东西垫在下面。”
  锦鲤感谢的点点头,“好!我这就去。”
  看着锦鲤从房里离开,林五娘望着他的背影,泪眼再次模糊。
  锦鲤怕她一个人在屋里无聊,冲她笑了笑,“我一会儿就回来。”
  林五娘用力点点头,泪脸上绽出一抹笑意。
  门关上了,房里又剩下林五娘一个人。
  她仰着脑袋看了看这间屋子,脸上勾起满意的,淡淡的笑容,误入黑医馆,被人砍去四肢之后,她曾无数次想到过死,被丘无欢关进百香阁以后,她每时每刻都想着死。
  死对于她来说,一直是奢望。
  只要能死就好,哪怕是死在肮脏发臭的血池里,死在纵情声色的百香阁,只要能结束这一生,她就心满意足,如今,容纳她的不再是一个坛子,而是这样一间干净整洁的客栈,她好高兴。
  她用大腿上突出来那一点点肉艰难的移动着身体,一点点蹭到了窗棂边缘,伸直腰部,用头顶开了窗子。
  清凉的夜风吹动她的头发,让她感觉很舒服。
  今天真是她这一生最美好的一天,林五娘一点点转过身去,背对窗子。
  不远处有铜镜,正好对着她。
  她已经有很久没有看过自己,不敢看,很早以前她的父亲喜欢威胁她,动不动就说要把她卖到女支女院里去,说是可以买个好价钱,那么,她的模样也许是好看的吧。
  “来生再修好皮囊。”她对着铜镜里残缺的不像人的自己哭了。
  “五娘,你说这个能防潮么?”锦鲤推开门,五娘微微一怔,他竟回来的这样快,看来是真的不厌恶她,还怕她独自待在房中无聊了。
  锦鲤看见五娘背对着大开的窗子,脸上顿时升起惊惧之色,“五娘!”
  林五娘瞧着他脸上的剧变,心中暗喜着,真是一个善良的好少年啊……愿龙,保佑他。
  “谢谢你们。”话音一落,她仰面栽了下去。
  “五娘!”锦鲤冲上去,但为时已晚,当他一个健步冲到窗边的时候,底下已经传出一声闷响。
  林五娘头部着地,脑浆迸溅,当场毙命……
  当夜,棺材铺的人送来了两具棺材,一些龙徒感叹乾羡太过仁慈,丘无欢那样的人,就应该暴尸荒野。
  琅鸢看着人把丘无欢和林五娘的尸体拉走,一言不发,因为丘无欢的棺材,其实是琅鸢要求人送来的。
  锦鲤望着林五娘的方向,咬着牙忍着泪水,“龙大哥……五娘走的时候,说谢谢我们。”
  乾羡低头看着少年含泪的双眼,“你和旁人不一样。”
  锦鲤抬头看向他,乾羡继续道:“你有能力,阻止更多林五娘这样的人的不幸。”
  琅鸢闻言,也有感而发,“是啊,锦鲤,父皇就我一个,按照大周的祖制,皇位是传男不传女的,我没有机会站上高位阻止这些事的发生,但是在魏国,你是有机会的。”
  锦鲤听了琅鸢的话,微微一怔,沉默片刻,“龙大哥,你们是在劝我回到魏国么?”
  乾羡点点头,琅鸢解释道:“大周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你在大周,总是不安全的,况且……”
  琅鸢正色道:“作为贵族子女,我们从出生有肩负责任,你受百姓所养,不能弃他们不顾。”
  锦鲤微微蹙眉,这样的话,在宫里的时候姐姐总是说,但是他从啦没有听进去过,可是今天……
  林五娘是第一个让他动了恻隐之心,想要好好保护的人,可……
  锦鲤对琅鸢应了声,郑重道:“我明白要怎么做了,公主殿下,龙大哥,我这就去收拾行囊。”
  乾羡道:“好,你不用自己回去,你的身份在大周不安全,老夫送你。”
  锦鲤脸上终于轻松了些,笑道:“谢谢龙大哥!”
  不远处传来整齐划一的跑步声,一队金甲士兵宛如夜色里的河流。
  “朝廷的人。”琅鸢惊到。
  乾羡站在前头把琅鸢和锦鲤都护在了后头,龙徒们也纷纷紧张起来,朝廷人现在来是做什么?
  只见士兵们停在了不远处,皇帝身边的大太监迈着小碎步一溜烟跑过来,一脸谄媚笑意。
  琅鸢微微松了口气,心头开始升起一种莫名的激动,这样的架势,莫非……
  “长公主殿下!”太监笑着对琅鸢弯着腰,恭敬说出了接下来的话,“陛下请您回宫呢。”
  仿若一场噩梦结束,回宫两个字自带着暖意,如一阵春风,向琅鸢席卷而来。
  回宫……不必再漂泊,像回到了根。琅鸢隐藏着狂喜的心,淡淡看着太监拿出圣旨开始宣读。
  于公于私,父皇都原谅了她,并且,还要表扬她揭开了肉果子案的谜团。
  士兵们护送的是她的凤撵,依仗隆重。
  琅鸢深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乾羡。
  乾羡的眼神让她安定,他支持她的选择,无论她作何选择,他都是她最强大的靠山。
  “公主殿下?还愣着,快领旨谢恩呐?”太监笑琅鸢高兴的不知所措。
  琅鸢牵动裙摆,跪下行礼,恍惚间,心头又有那么些酸痛,宫里,不会有母后等着她了。
  跪在地上,她暗暗吸了吸鼻子,杀害母后的人,这次她回去,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琅鸢的疼痛的目光转为狠厉,起身向前,接过圣旨的瞬间,脑中闪过灼渌递回来的纸条上的话。
  不要回宫。


第五十一章 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
  琅鸢不知道灼渌出于什么目的要给她传达不要回宫的消息,但是经过和乾羡的一番讨论,她已经决定了不再给灼渌完全的信任。
  琅鸢微微迟疑,但还是接过了大太监手中的圣旨。
  “公公稍候,本宫去收拾些东西就来。”
  琅鸢和乾羡进屋,乾羡便会意的点点头,金光一闪,迅速变为小东西,窜上琅鸢的肩。“锦鲤,你先同我们一起回宫吧。”
  锦鲤指了指自己,“我……怎么跟你回宫啊?”
  琅鸢道:“跟着我们才是最安全的,之后得了空再让乾羡送你回去。”
  锦鲤面有难色,“不是,我知道,但是你让我怎么跟你回宫呢?”公主出走一趟,带回去一个男人,这算什么,龙大哥可以变身,他……
  琅鸢笑得别有深意,“怎么跟我回宫,你还不知道么。”
  锦鲤:“……”
  次日,晨光之下,浩浩荡荡的依仗驶进皇宫,金光璀璨。
  灼渌知道了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去告诉冷宫里的凤仪。
  凤仪得知琅鸢回宫,气得差点晕死过去,皇上念旧情,给她指了太医,这才保住了一条命。
  步撵里,锦鲤无奈的撩了撩簪花下的长发,红唇亦是无奈的撇着,“你们大周的皇宫真是有够奢华。”
  比魏国大将近一倍的皇宫渐渐在锦鲤面前显露,四处修整精美的摆设让人目不暇接,更让人咂舌的是,屋檐和装饰都涂了闪闪发光的金粉。
  坐在一旁的琅鸢轻轻一笑,没有说话,大周的国力和魏国不相上下,皇宫却让魏国的太子都觉得过于奢华,可见大周奢靡之风的严重。
  乾羡立在琅鸢肩头,细细打量着锦鲤这张脸,不由赞叹地摇了摇小脑袋,“你若是生成个女子,定是倾国倾城呐。”
  锦鲤牵强的一笑,“我的双胞胎姐姐的确是倾国倾城。”
  琅鸢也看向锦鲤,他的脸的确很适合画女子的妆容,他这个人的长相,可以随意在美女和少年之间切换,这可能就是他能如此潇洒走天下的原因之一,因为有那位倾国倾城,还愿意包容他热爱自由的美人在他身后,为他收拾烂摊子,为他在宫里苦守,很难想象,那是怎样的一个女子。
  “锦鲤,你有一个好姐姐。”琅鸢道。
  锦鲤笑得温暖,回忆起他的姐姐笑意便温柔。
  “是啊,后宫里尔虞我诈,人心冰冷,她却教给我别的东西。”
  人之初性本善还是性本恶锦鲤不知道,他只知道姐姐教给他的尽是善和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琅鸢没有兄弟姐妹,不能体会这样的手足之情,看着锦鲤的眼神很是羡慕。
  若是父皇有心,想必是可以猜到送来肉果子证据的人就是她,那么这次回宫等着她的会是什么,她一时间也猜不透,只是看着锦鲤有那样为他的姐姐,有些怅然。
  不过还好,现在有了乾羡,她已经不算是孤军奋战。
  由于大周的皇宫太过奢华占地太大,琅鸢见到皇上已经是中午。
  心心念念回到的皇宫,没有了母后,也没有了一丝人情的温度,见到数月未见的父皇,琅鸢尚有小女儿态,但皇帝丝毫没有流露出思念。
  一张与琅鸢有几分相像的英俊的脸上,云淡风轻。
  “回来了。”皇帝淡淡的说,就好像琅鸢从未出宫,只是一日未见,就好像他从来没有下过让琅鸢在龙祠祈福,非召不得出的圣旨。
  琅鸢在皇帝的冷漠中愣了愣,欠身跪了下来。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千秋无期。”
  皇帝没有立即让琅鸢起身的意思,只懒懒的坐下,不动声色地打量了琅鸢一会儿,“从小就在宫里,第一次出宫,有什么感想没有?”
  若是方才以前,恃宠而骄的姜琅鸢哪能受得了这委屈,还没等皇帝说完怕是就要迎上去撒娇,可如今,经历了宫里宫外的种种,她终于长大,可能是锋芒被磨去了些,也可能是对父皇有些失望,琅鸢跪在地上,垂眸道:“儿臣有罪,儿臣没有听从父皇的教训守在龙祠为国祈福,反倒偷跑出去,请父皇治罪。”
  皇帝眼睛里微微带了些笑意,“朕问得是你的感想,没问你错在哪儿了。”
  父皇这话显然就是挑事!外头明明就和宫中不是一个世界,他还要她对他的统治像树父一样唱赞美歌么!
  琅鸢忍无可忍地咬咬牙道:“儿臣感到……”琅鸢望向皇上,眼神里有不屈,继续道,“惶恐。”
  “哦?”皇帝像听到了什么意外的话,问道,“惶恐什么?”
  琅鸢跪的膝盖隐隐发痛,但挺起胸膛,气势不怠。
  “儿臣惶恐居宫中不知民间疾苦,安乐街早已不安乐,平民骨瘦如柴,目不识宝。”
  皇帝的脸色沉下去。
  “儿臣惶恐祥龙街成了神树街,人人心浮气躁,逐利而生。”
  皇帝深深吸了一口气,隐忍怒火。
  琅鸢愤然道:“儿臣惶恐富丽堂皇的神树雕像之下,是人间的十八层地狱,人面兽心的树徒暗地里杀人取肉,吃人不吐骨头!”
  皇帝一拍扶手,“放肆,你是在说朕没有能力治理大周!”
  “儿臣不敢。”琅鸢勾唇一笑,垂下的眼中隐去讽刺之意,“如果没有父皇做主,那些埋与地底世界深处的枯骨永远也无法的见天日,父皇英明。”
  皇帝的心情似乎微微缓和了些,谁知琅鸢继续道,“只是回到宫中,儿臣依然惶恐。”
  “你还惶恐什么?!”皇帝愠怒,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死丫头。
  琅鸢看着皇帝,一字一句说道:“有人将儿臣母亲的骨灰添进烟花,却仍然……”
  琅鸢几乎说不下去,但还是咬牙,含泪,说了下去,“身居高位!”
  皇帝暴怒的站了起来,“放肆!你可知道你说的都是些什么大逆不道的鬼话!”皇帝快步走过来,一耳光抽在了琅鸢的脸上。
  这一耳光,挥的极狠,来时甚至带着一股劲风,但……
  落在脸上却很轻,是使力者刻意为之。
  琅鸢用余光暗暗一扫,角落处一张恐怖的大饼脸一闪而过。
  !
  是王老菊!
  他穿着太监的衣裳,一闪而过的大饼脸上挂满了笑意。怪不得王老菊弄得到宫里的通行文书,怪不得他阴柔变态甚至喜欢男人,原来他是宫里头的太监。他是谁的人?
  琅鸢思虑之中,也明白了,眼下,父皇是在做戏!
  琅鸢了然,顿时泪流满面的瘫在地上,捂着脸满眼的难以置信和委屈,“父皇!您您您竟然这样对琅鸢!”
  皇帝被自己的亲生女儿的卓越演技惊的一愣,很快恢复平静,继续指着琅鸢骂。骂的就好像打过了草稿似的,激烈程度让周围的侍女太监都听得清清楚楚。
  父女二人暗暗对了个眼神,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皇帝发完了怒,还转过身砸了个茶杯,整套表演轰轰烈烈,行云流水,琅鸢佩服的不得了。
  下人们瑟瑟发抖的上来领旨,领的是皇帝把凤仪从冷宫里放出来的旨。
  一时间宫里都传遍了,长公主和皇后娘娘斗了几个月,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
  回到自己宫里的琅鸢心中激荡着难以言说的情绪,她不知道父皇对这些事情到底知道多少,但是看今日父皇的表现,已经明显对暗流涌动的势力有了法子。
  乾羡和锦鲤凑了过来,“丫头?你父皇怎么说?”
  琅鸢沉思道:“父皇的态度很奇怪,似乎是在防着宫中的什么人,也许……”
  琅鸢继续道:“父皇是想让那些人放松警惕,才能一网打尽吧。凤仪被放出来了,现在,想必正得意着呢。”
  宝华宫。
  凤仪从冷宫出来便去给皇帝亲手做膳食,见到了皇上,整个人激动雀跃的像一只哈巴狗一样迎过去。
  如果她屁。股后头有尾巴,此刻一定摇个不停,这女人见到皇上仿佛已经完全忘了失去孩子和被打入冷宫的痛。
  皇帝看凤仪过来,直接把凤仪抱了起来转了个圈,旁若无人。
  凤仪顿时眼泪就涌了出来。
  “皇上……您不怪罪臣妾?”
  皇帝轻轻拍着她的背,很动情,“朕从来没有怪罪过你,只是你说的那些梦话,让六宫里议论纷纷,朕不得不让你在冷宫住一阵子,你瞧,那丫头一回来,朕就赶紧把你接出来了,你都失去了孩子,朕不能再让你受那丫头的一点委屈。”
  “皇上……”提起孩子,凤仪泪流满面,“臣妾没用,都是臣妾没用……”
  “不怪你,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凤仪在皇帝怀里哭了个昏天黑地。
  有他这句话,她感到这辈子都值了,姐姐,永远也比不上她了。
  镇静之后的凤仪不忘说上一句,“皇上,臣妾不希望因为自己,影响陛下和长公主的感情,她毕竟是您的孩子。”
  皇帝轻抚凤仪的头发,眼神很深,望不到底,“朕只想要你的孩子,那丫头人在宫外,却送女人进宫,把爪牙都伸到朕的身边来了,真是越来越像她那个不识抬举的母亲!”
  凤仪心里一阵暗爽,佯装吃惊到:“皇上所说的女人,莫非是灼妃?”
  “难道还不够明显么?”皇帝眯眼到,“朕恨有人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安插眼线,特别是女人。”
  凤仪点点头,像只猫似的拉扯着皇帝。
  皇帝再次搂过凤仪,“而朕最恨的,还是因为要和那女人逢场作戏,不得不冷落了你。”
  这一刻,凤仪感到自己在灼渌那里受到过的委屈全都一下子烟消云散,心里头那团久久窝着的火全都疏解,满怀着对皇帝的爱意,凤仪热泪盈眶。
  “皇上不必生气,皇上不是有所打算,才叫公主回来的么?”凤仪一出冷宫,皇帝就把凤印还给了她,让她准备一大批嫁妆。
  很明显,皇帝把姜琅鸢叫回来,就是要把这个大麻烦给嫁出去。
  皇帝刮了一下凤仪的鼻子,“爱妃机灵的很。”
  “不知皇上要把公主殿下嫁给那位俊杰?”凤仪幸灾乐祸道。
  皇帝看着凤仪说道:“丞相进言,大周与魏国边境时常有摩擦,近年来更是有越来越严重的情势,如今两国国力相当,若是开战,必让他国享了渔翁之利,不如与之交好。”
  凤仪目光闪躲,“皇上,这些前朝之事,臣妾不懂。”
  皇帝笑道:“爱妃不必避讳,关于长公主的事,即是前朝之事,也是后宫之事,你参与也无妨。”
  凤仪感激的点点头,问道:“皇上的意思是让长公主去和亲?”
  皇帝点点头,“正是。”
  凤仪喜不自禁,大周都城与魏国都城相距甚远,姜琅鸢路上大可派杀手把她解决,就算出了岔子,姜琅鸢去了那么远的地方,也就再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皇帝为她擦拭还挂在脸上的泪水,凤仪连忙摆摆手,“王公公,快拿上来。”
  “皇上,都怪臣妾,太久没见您,就顾着缠着您说话了,您一定饿了吧,快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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