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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逆世:灵师娘子狠嚣张-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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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婢浑身抖的更加厉害了,哆嗦着道:“奴婢……奴婢……”
奴婢了半天,也没能说出奴婢什么。
皇帝的耐心已然耗尽,忽然抬高了声音,几乎暴怒的打断她的哆嗦,“再拖拉着不说,就不要说了。来人,将她拖下去。”
那宫婢一个激灵,已经吓得哭出声来,匍匐在地上,颤抖的可怜,“是贤妃娘娘……是贤妃娘娘推的奴婢……”
“什么?”太后不可置信的在第一时间发出疑问,质疑的目光在贤妃和宫婢之间流转。
孙贤妃也是一脸的惊愕,瞪着地上的宫婢,无奈只能看到她的头顶和瑟瑟发抖的身体。察觉到众人的目光,尤其是太后和皇帝的目光,孙贤妃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的往前走了两步,急切道:“太后,皇上,臣妾没有,不要被这贱婢蒙蔽了,臣妾刚刚一直坐在位置上,根本不曾动过,又怎么可能推她呢?”
孙贤妃慌乱的解释着,忽然想起什么,目光在身后一阵搜寻,看到了人群中一个圆脸妃嫔,上前就将她拽了出来,似拽出了什么重要的证据,双眼都放着光,忙道:“太后若不信,可以问徐婕妤,刚刚臣妾和徐婕妤一直都坐在一起的,她可以证明臣妾的清白。”
太后的目光转向被孙贤妃紧紧拽着的徐婕妤,只是淡淡一扫,徐婕妤便不自觉的低下头去。
见太后看着徐婕妤,可她似乎是害怕,一句话也不说,孙贤妃不由得更加着急了,忙催促着她:“徐婕妤,你说,刚刚本宫是不是与你一直坐在一块?你快告诉太后,本宫根本就没有推太后,一切都是这贱婢的蓄意陷害。”
这时,皇后适时的插话:“徐婕妤,你照实说便是。”
众人的目光又齐刷刷的转向半低着头的徐婕妤,半晌,听她缓缓开口:“是……孙贤妃……孙贤妃推的宫婢……”
………………………………
第一百五十三章 精心陷阱
一语既出,语惊四座,众人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孙贤妃这才从徐婕妤的话中反应过来,她抓着徐婕妤的手,不由更紧了,一双眼瞪的溜圆,直瞪的徐婕妤不敢直视,只是将头垂的更低了。
“徐婕妤,你说什么?你怎么可以陷害本宫?本宫明明什么都没做,明明什么都没做,你为什么要陷害本宫?”孙贤妃只觉得胸口处气血一阵翻涌,被冤枉的她此刻只有满腔的愤怒。
她的一双眼睛似能喷出火来,双手一把掐住了徐婕妤的脖子,狠命的摇晃着,手中力道也慢慢收紧,口中还在愤怒的说着:“为什么陷害本宫?为什么陷害本宫?为什么……”
眼看着徐婕妤被掐的双眼翻白,皇帝忙大喝一声:“贤妃,住手!”
可是孙贤妃哪里住的了手?马上就能掐死陷害她的人了,她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松手呢?
孙贤妃的双眼不正常的泛出淡淡的血丝来,徐婕妤艰难的睁开眼,看见她眼中彻骨的杀意,心中不禁害怕起来。
“住手!”太后气的不行,刚喊了一声,便觉得眼前有些发黑,往后退了两步,安若忙忙的扶住了她。
皇帝已经上前,一把扯开孙贤妃,将奄奄一息的徐婕妤护在了怀里。
孙贤妃不防这一下,整个人都被推的连连倒退,众人一阵相让,她就这么重重的跌倒在了地上。撞击到冰冷的地面,孙贤妃似中了魔咒的人,终于清醒了一些,眼中血红的血丝也慢慢褪去。
这时,就听皇帝的声音在头顶冷冷响起:“来人,将这宫婢,和孙贤妃一并带下去。”
“皇上……臣妾没有……”孙贤妃抬头,一脸惊愕和茫然。
这时,容德妃已经上好药,包扎了伤口,走了过来,看了一眼落魄的孙贤妃,一脸的同情,转头对皇帝说道:“皇上,贤妃妹妹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的,臣妾可以担保。”
孙贤妃看向容德妃,忽然觉得她满面亲切,简直犹如仙人。
皇帝看了看孙贤妃,又看了看徐婕妤脖子上触目惊心的掐痕,心中不由一阵烦闷。可是孙贤妃毕竟是宫里的老人了,她嫁给自己的时间比之容德妃、沈淑妃还要长。一日夫妻百日恩,皇帝有些心软了。容德妃这个时候求情,他正好可以借坡下驴。
可是,这个时候,地上的宫婢忽然抬起了头,腰杆挺的笔直,脸上的泪水还来不及擦,表情已然从凄然无助,变成了大义凛然。
她忽然开口说道:“回禀太后皇上,奴婢还有事情禀报。”
听了这话,即使孙贤妃再笨,她也知道这宫婢接下来的话不会对自己有任何好处。刚刚歇下去的火不由蹭的一下又窜了上来,她从地上站起,几步便跑到了那宫婢的面前,伸手就扯起了她的发髻,抬手便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的一声,这一巴掌下去,宫婢的眼前立刻金星直冒。众人亦是一愣,皇帝和太后更是一个怔愣,没想到平时优雅高傲的孙贤妃,会变得这样失态。
孙贤妃已经红了眼,在众人愣神的功夫,已然对那宫婢拳打脚踢了起来,嘴里还骂着:“叫你诬陷本宫,贱婢!”
“贤妃!”皇帝的声音冷的彻骨,一字一顿的念着这两个字。
孙贤妃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看着面前被自己打的满脸红肿,嘴角还流着血渍的宫婢,她忽然害怕了起来,一下便松开了手,后退了两步,似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殊不知,周围的一众宫婢妃嫔,此刻最怕的人是她孙贤妃。在她后退的时候,旁边的人已然自动散去,只留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狼狈茫然不知所措。
“皇上,臣妾……”看到皇帝眼中的那一抹厌恶,孙贤妃几乎流出泪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何竟然会失控至此,这一切,都太过反常了!
她努力控制着自己,指甲狠狠的掐着自己,告诫着自己,再冲动,谁也救不了自己!
皇帝已经将目光移回到那宫婢的身上,冷冷道:“你,继续说。朕倒要看看,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还有谁敢耍花样!”
那宫婢被打的很狼狈,艰难的从地上爬起,带着哭腔,娓娓说来。
“奴婢是前不久刚刚入宫的宫女,被分配在了太后的宫中服侍。那一日,孙贤妃找到了奴婢,说可以帮助奴婢坐上太后身边女官的位置,但是奴婢一切都要听她的。奴婢只想本本分分的服侍太后,本没答应贤妃娘娘,可是晚上奴婢从太后处值夜回来,就被一群人用麻袋套住头,狠狠的打了一顿。”
说到这里,似说到了伤心处,宫婢不禁顿了顿,哽咽着继续说道:“后来的几天里,奴婢就莫名其妙的遭到各种毒打,奴婢很害怕,有一次又遇到了贤妃娘娘,她问奴婢考虑好了没有,奴婢这才想起,之前受到的种种,就是贤妃娘娘指使人做的。于是,奴婢便答应了贤妃娘娘,成为了贤妃娘娘的人,听贤妃娘娘的吩咐,帮贤妃娘娘做事。”
容德妃似无意的瞥了一眼孙贤妃,她此刻隐忍的很辛苦,只瞪着一双血色眼睛,狠狠的瞪视着地上的宫婢。
容德妃心中冷笑,大笑,狂笑,面上却是一片哀伤,极轻的叹了一口气。而就是这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让两个人听得清楚,站在她身边的皇帝,和此刻神经过敏的孙贤妃。
孙贤妃忽然转过头来,血色的眼眸盯在容德妃身上,似在想着什么。容德妃似乎害怕的往皇帝的身边靠了靠,皇帝有所察觉,转头向孙贤妃看去,当看到她瞪着容德妃的一双想杀人的血红双眸,不由皱紧了眉。
宫婢还在继续说着:“这些日子以来,贤妃娘娘指使着奴婢,一直在太后的饮食里,下着一种不知名的药粉。”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太后也是满脸的惊愕,不可置信的目光转向孙贤妃,眼中折射出严厉的光。
孙贤妃一愣,这才从宫婢的最后一句话中回过神来,当下整个人如遭雷击,站在原地,一时间竟忘记了辩驳。那模样,在此刻任何人的眼中看来,都像极了识破阴谋后的惊慌害怕,不知所措。
“奴婢知错了,奴婢这一条贱命死不足惜,可是奴婢做这一切,包括今日推倒太后,都是奴婢身不由己,奴婢都是被逼的。奴婢实在不想看恶人一直逍遥下去,即算是死,奴婢也要不会将真相一起随土掩埋。”
一番话说完,大殿内安静的诡异,所有人几乎都屏住了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容德妃又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轻声说道:“真没想到……唉……”
孙贤妃猛一抬头,直直的看向容德妃,那眼神,好像忽然间就明白了什么。
“是你!”孙贤妃颤抖的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来,充满着浓浓的恨意,一双眸中更是恨意滔天,可是已经转移了目标,从宫婢,转到了容德妃的身上。
“皇上……”容德妃害怕的又往皇帝的身边挪了挪。
皇帝皱眉,看着一步步走过来的孙贤妃,冷声呵斥:“贤妃,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孙贤妃顿住了脚步,她在心中反复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冲动,一定要冷静!
她将目光又转向了皇帝,眼里涌满了泪水,三分可怜七分委屈:“皇上,臣妾没有做过,您要相信臣妾啊!”
只要皇帝信她,一切都还有机会,毕竟,宫婢口中所说的这些,她根本就没有做过!既然是凭空捏造,她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皇后适时插话:“贤妃进宫多年,依臣妾看,她也不是会干那种事情的人。定然是这宫婢在撒谎,皇上,将这宫婢抓起来,严刑拷打,必定能问出一二。”
皇后说这话时,似无意的瞥了一眼容德妃。她可不是善心大发,站出来帮孙贤妃说话,她只是怀疑容德妃。她怎么会这么机灵的窜到太后的身前,替太后做了肉垫?就连站在太后身边的安若,都没有来得及反应,太后就跌倒了,何况容德妃还站的那么远,若不是早有安排,打死她,她都不会相信的!
这时,太后的声音冷冷响起:“究竟是谁在说谎,验一下就知道了!太医,你来帮哀家诊脉。”
太后走到一边坐下,太医忙上前,将一块四方软垫放在桌上,太后将手腕搭在了软垫上。太医刚想拿出一方布帕盖在太后的手腕上,就听太后的声音再度响起:“不用那么麻烦了,快些吧!”
“是。”太医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覆手上前,手指探住了太后的脉搏,皱眉静听着。
孙贤妃的双手握的死死的,长长的涂着凤仙花汁的漂亮指甲深深的嵌入手心,已经微微渗出血来。可她此刻顾不了这么多,她紧紧的凝视着太医,静静地等待着他能替自己洗清。
然而,她还是太过简单了。既然是蓄意陷害,又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可以洗清的呢?
太医缓缓收回手,眉头微皱:“太后的脉搏虚浮,气息沉重,必定是服食了什么毒物。”
“究竟是什么毒物?”太后看着太医的欲言又止,便继续补充了一句:“但说无妨。”
“是金刚石!”
………………………………
第一百五十四章 贤妃之死
“回禀太后,是金刚石!”
金刚石?太医一语掷出,孙贤妃的手指忽然狠狠折断,鲜血从她的手掌心慢慢溢出。
容德妃的面上快速的闪过一丝得意,忽然感觉一道锐利的目光扫来,她转头看去,正好对上了孙贤妃愤恨的眼神。不由一惊,随即又莞尔一笑,唇微启合,用戳语道出两个字来。
“活该!”
孙贤妃的眸骤然紧缩,可她这一次却不似从前,仍然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尽管双眼猩红的可怕,可她也抑制着自己体内汹涌澎湃的气血,抑制着想要杀人的冲动。
如今到了这个地步,即使她再笨,也知道自己被人陷害操控了。
早听说有一种邪术,能够轻易操控人的行为,可是只要不动怒,即使是邪术,也是没用的!孙贤妃努力的克制着,努力的克制着。
白云一的眸中忽然多了一丝朦胧,她知道孙贤妃隐忍的十分辛苦,她在等皇帝和太后的决定。
金刚石是一种慢性毒药,这个在场所有的人,心中都知道。
太后敛了眉,默然的将决定权交给了皇帝。皇帝低头,也是一阵沉默,最终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抬头看向孙贤妃,问道:“贤妃,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孙贤妃的脸上此刻一派坚持,看着皇帝的眼神也无比的执着,准确的说应该是孤注一掷,唇开启,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臣妾没有做过……”
太后忽然轻轻的笑了起来:“哀家就说,怎么近日哀家总是昏昏欲睡,还总是头晕目眩,就在刚刚,哀家还差点就晕厥过去。可是哀家不明白,贤妃,你为何要这么做?刚刚太医诊出哀家体内的慢性毒,你可知哀家的心里有多么难受?哀家想不通,也十分的不解,你究竟为何要如此做?”
孙贤妃跟在皇帝身边时日比之沈淑妃还要长,她向来高傲娇气,总是眼高于顶,可也算得上没有什么心机城府的人。虽然常常喜欢口不择言,口无遮拦,可是性格还是很直接的。
太后之所以喜欢她,不喜欢容德妃,不仅仅因为容德妃的出身卑贱,更因为孙贤妃看上去比容德妃要单纯简单得多。
皇帝也很疑惑,孙贤妃的性子他我还算了解,怎么说他也不相信她会干出这样的事,可是,人证物证俱在,他也不得不信了。
“贤妃,你究竟为了什么要害太后?”
孙贤妃忽然不再看他,也不再看太后,她的心底里,忽然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她忽然觉得好害怕好恐惧。
胸腔内的气愤早已不知所踪,她的目光变得空洞茫然,她看向众人,一个一个的看过去,每一张脸都在她的眼里滑过,可她没有停留,继续看下去,似乎在找着什么。
然而,当目光将所有人都看遍,最终落到了殿门外漆黑的那一方夜空,眼神空洞不知所以。
“贤妃?”有一人走到了她的身边,她回头,看见沈淑妃一脸的担忧,忽然觉得心里好痛好闷。
她和沈淑妃,进宫以来都很要好,沈淑妃也一直和她走的很近,除却她,其他的人,都不怎么来往。
可是,在她的心里,从来都认为后宫没有真的姐妹情,裙裾之争,心机之战,死于称姐道妹的妃嫔又岂在少数。她一直都很相信,甚至很依赖沈淑妃的。因为沈淑妃比她更沉稳,更周全。可是,她却因为德妃生下小公主一事,乐的坐山观虎斗,还想着和容德妃联手推她下台……
沈淑妃伸出一手,牵起了她的一只手,轻声道:“别怕,不会有事的,我信你!”
孙贤妃手猛的一松,手上的血流这样涂在了沈淑妃的手上,齐根断掉的指甲,涂抹着鲜红的凤仙花汁,就这么掉在了沈淑妃的手心里。
沈淑妃的眼中隐隐浮起了泪光,孙贤妃对着她惨然一笑,用力握了握她的手,忽然放开,朝殿外走去……
所有的人都呆呆地看着她从面前走过,几乎忘记了呼吸。
在她走出殿去的一刹那,皇帝似回过神来,忙冲侍卫喊道:“快跟上去。”
正此时,殿外传来一声闷响,伴随着一阵宫女们的尖叫,震的殿中所有人都是一惊,那两个侍卫也是一愣,脚下一顿,随即又继续奔出殿去。
沈淑妃紧紧的握着那一根沾着血肉的指甲,泪水奔涌而出,缓缓蹲下身,不可抑制的低泣。
原本好好的一场喜庆的晚宴,霎时间,变得愁云惨雾。
凤浅月也不由得低低叹了一声,举杯饮尽杯中酒,只觉呢心口处闷闷的生疼。
站在他身后的红雨见状,刚想阻止,因为他不能喝冷的东西,尤其是烈酒,可是话到嘴边,却还是吞了回去,因为那酒已经被他喝了个干净。而他,也只是喝了那一杯,便没有再喝下一杯。
门外奔进来两个侍卫,颤巍巍的跪下禀报:“皇上,贤妃娘娘……从楼台上跳下去了,已经……死了……”
闻言,太后闭了闭眼,幸而坐在椅子上,才没有往后倒。
皇帝也闭了闭眼,毕竟是跟了他多年的女子,就这么死了,他的心底也升起一丝难过来。
白云一抬眸看了看殿中央蹲着犹自哭泣的沈淑妃,又看了看凤衍卿,忽然又举目快速的在男宾席上扫了一眼,想起刚刚孙贤妃的那一圈扫视,不由也是一叹。
凤骁冉和麒灵公主皆听见了,凤骁冉也哭了,她毕竟还是个孩子。
麒灵公主的面上却是波澜不惊,白国的后宫之战,可比这要激烈血腥的多。她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刚刚叹息的白云一,笑道:“你们大历的女子,难道都是这个样子吗?弱不禁风,软弱无骨,任人捏踩?”
白云一也回头看她,却见她的眼中一派讥讽,不由也轻轻一笑道:“难道白国的女子,都是强悍的,坚硬如石的吗?我倒觉得,女子还是应当柔弱一点的好。”
麒灵眉头微皱,不悦的看向白云一,正对上白云一的那一双清澈明亮的黑眸,不禁一怔,心中暗自惊叹,这双眸子好漂亮!
嘴上却道:“夕云郡主看上去可不弱!”
白云一淡淡一笑:“麒灵公主看上去也不强悍!”
二人话不投机,各自转过脸去,白云一一转头,便看到了凤离苏投过来的复杂的目光,但只是一瞬,又快速的移开了。
麒灵公主一转头,看向了凤浅月,似察觉到她的目光,凤浅月低着的头抬了起来,在对上她的目光时,淡淡一笑,清澈的眸中没有任何情绪掺杂。
麒灵心中不免一阵失落,可是却又瞬间振作起来,她望向他,眸带淡淡情意浅笑。
……
夏日,雷声阵阵。
孙府里,四公子孙翊下的屋门紧闭,孙耀武正在门口着急的来回踱步,孙翊涛、孙翊行、孙翊天三人则立在一旁,皆是眉头紧皱。
不消片刻,门从里面打开,走出来一个年轻的女子,背着药箱,正是凤浅月府上的谢子言。
见她出来,孙耀武等四人一同迎了上去,“怎么样?”
谢子言擦了擦额头汗珠,“暂时稳定了下来,四公子是心病,也急不得,慢慢来吧!”
听了谢子言的话,四人悬着的心都放了下去,比之之前平常大夫说孙翊下无望,现下谢子言说慢慢来,已经是给了他们太大的希望了。
谢子言将手上写好了的药方递给孙耀武,嘱咐道:“这药一天三遍,一遍也不能落下,我会定期过府来替他针灸的。你们闲着无事,也可以时常陪他说说话,但要注意切莫刺激到他!”
说完,一拱手,道:“告辞。”
孙耀武却忽然开了口:“姑娘,替我谢谢七殿下。”
谢子言回头,淡淡一笑,没有回答,随着管家翩然离去。
刚刚走到府门口,就见大雨中,有一个太监撑伞从马车上下来,与门口的家仆说了什么,那家仆便匆匆的跑进府去了。
雨声太大,谢子言没有听清他们说了什么,但心中隐隐觉得不是什么好事。管家将她送上了马车,回头招呼那太监进了府内。
沈翊下的屋子前,沈翊涛开口问:“爹,您真的决定举家迁移了吗?可是,妹妹还在宫中啊,我们这一走,岂不是将她一个人丢在了宫里?那后宫里的女人们,个个心机深沉,若是没有了沈家的支持,我怕妹妹会吃亏……”
孙耀武看了他一眼,轻声道:“别在你四弟的屋子前说这些。”
孙翊涛立时明白,乖乖地闭了嘴。孙翊行和孙翊天相视一眼,皆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无奈。
孙耀武负手而立,面向袅袅雨幕,有些莫名烦忧。他已经向皇帝递交了辞官的奏折,并且也将孙翊涛的那一份也给上交了,也一并说了迁居的事情,只是皇帝还没有批准。他忠心追随了多年的君主,对他弃之如敝屣,他从心底里并不责怪他,换位思考,若自己是君主,也会这样做的!
况且他也老了,也看透了,亦不想再争了,只想安安稳稳的度过余生,看着自己的儿子们一个个成家立业。不做官,经商也不错!
这时,雨幕中匆匆跑来一人,来到觐前,才看清是自家的守门家仆,孙耀武不由蹙眉问道:“这么着急忙慌的,什么事?”
家仆刚刚站稳脚步,听主人问,连脸上的水珠也来不及抹去,便躬身回答:“老爷,宫里来人了。”
………………………………
第一百五十五章 刻意试探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孙氏贤妃,贤惠良善,入宫数载,恪守本分,从不曾逾越。今日于太后寿宴之上猝死,朕深感痛心,追封贤妃为贤贵妃,孙氏一族,有官职者全部提升品级。朕念及震国将军劳碌多年,特此批准震国将军退役,但仍享震国将军的待遇,并名号永存,不予他人用。钦此。”
轰隆一声炸雷响开,震的地上跪着的一干孙家人一阵发懵。
太监念完圣旨,见众人跪在地上迟迟不肯起来,不由轻轻叹息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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