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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逆世:灵师娘子狠嚣张-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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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皇帝也想起了这位北静王爷。

    说起来,他已经是太上皇的叔父了,当今太后,也要叫他一声叔父。一直呆在遥远的封地不曾回京,已于两年前仙逝。

    一直从未接触,不知道太后为何忽地提起他来,不由问道:“朕记得,太后缘何提起北静王来?”

    太后笑容满面:“今日,他的孙女夕云郡主也来了。”

    “哦?”皇帝真惊了,今日这宴会,可真是惊喜不断啊!先是安平王找到了太后遗失多年的旧物,又是白国貌若天仙的麒灵公主驾到,再是秦乐现身献舞,现在又是北静王之孙女。

    皇帝的目光在大殿众人中一阵搜索,转而疑惑道:“既来了,为何不在殿中?”

    太后神秘一笑,转头对身后的嬷嬷说了句什么,那嬷嬷便走出殿外,不一会又回来,身后跟着一抹白影。

    “夕云参见皇上,皇后,太后。”殿下白衣女子颦颦行礼,优雅从容。

    凤浅月本在独自饮酒,闻听这个声音,不禁停下手中动作,转头看去。

    凤离苏也在同一时间转过头去,凤衍卿的眉微皱,眼中闪过惊诧。对面女座上的凤绮云,一直盯着凤离苏,此刻见这三人面色各异,不由也起了疑惑,随之转头看去。

    殿中,众人皆静,因为凤浅月的原因,麒灵公主的目光也不由追随到殿中白影的身上。只一眼,便有一种恍然认识的错觉,不由微微皱眉,细细地打量起夕云郡主。

    因为她一直低着头,所以众人从不同的角度,也只能看到她的侧面,根本无法看清其容颜。

    “这位就是夕云郡主?”皇帝问道。

    太后笑道:“夕云,你抬起头来。”

    “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夕云慢慢抬起头来。

    只一瞬,殿中气氛猛地凝滞,皇帝、皇后、凤绮云、凤衍卿、凤衍瑞、包括容德妃、沈度、沈老夫人……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而相较而言,凤浅月和凤离苏的表现倒比较平静,他们只是在看清夕云郡主的面貌时,有一瞬间的微微诧异,之后便消失不见,被一脸的淡然所取代。

    而白国公主麒灵和安若郡主的眼中,皆不易察觉的滑过一抹嫉妒。

    是了,殿中的夕云公主,长相不算出众,没有安若的倾城之姿,也没有麒灵的仙风道骨,只有一股淡淡的气息,宛若一条清澈清凉的小溪,蜿蜒着淌进人的心里。她一动不动,光是站在那里,就是一道美极了的风景。

    美人眼中,是容不下比她还美的人的,此刻,在安若的眼里,夕云郡主,已然成了她毫无理由憎恶的对象。她生平第一次,对自己天下第一的美貌产生了动摇。

    而在麒灵的眼中,刺痛她的,不是夕云郡主的容貌,而是她那一袭白衣,和她淡若出尘的气息,让她身上的白衣,更感觉是披着别人的一张皮,她的脑海里,飞快的闪过另一抹白影。

    麒灵心中一惊,她们竟是如此相像!

    “这……这……”皇帝转头看向太后,“夕云郡主?”

    他是在问太后,真的确定这就是北静王的孙女夕云郡主?可是那张淡视一切的脸,还有那唇边始终挂着的一抹淡笑,这分明就是已经死了的白云一吗?

    太后点点头,看向白云一的目光柔和:“这孩子哀家怎么会不认得?虽然北静王一直待在封地,数十载不曾回京,但夕云哀家还是不会认错的。皇上难道忘了?她和那年离开时,虽然长大了些,却也并没有改变多少。尤其是她这随着北静王的淡漠性子,还是一点都没变呢!”
………………………………

第一百五十一章   突如其来

    在场所有人,除了那些远道而来的藩王大臣,只要和白云一打过照面的,应该都将此刻的夕云郡主给认了出来,可是,却没有人敢吭声。

    毕竟,人是经过太后肯定的,又有谁敢质疑?

    沈老夫人和深度相互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不解和诧异,虽然满腹疑惑,却也只能静观其变。

    但,在这样的情况下,总还是会有人忍不住的,于是,六公主凤绮云站了起来,指着白云一一阵辩驳:“父皇,太后,你们好好看看,这真的是北静王爷的孙女夕云吗?怎么儿臣瞧着这么眼熟呢?莫不是外头的骗子,混进来想要一飞冲天,就此飞黄腾达?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过,前几日不还刚刚处决了一个冒牌沈三公子吗?”

    “绮云。”太后低低的呵斥。

    凤绮云还认定是太后没有认出白云一,便继续说道:“太后,这分明就是已经死掉的沈一……”

    “好了。”太后的声音有些不耐,有些愤怒。

    凤绮云不可置信的回头看向太后,果然看到她脸上的一派阴霾,很显然的,已经很不高兴了。

    凤绮云咬咬唇,还想再说,这时皇帝开了口:“绮云,不得无礼。今日是太后的寿辰,你不得让太后不高兴。”

    凤绮云愤然,不明白为何太后如此坚信白云一就是北静王的孙女,而丝毫不怀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站在面前的夕云郡主,不就是沈一脱去男装,换成女子装扮的模样吗?

    即算是太后老眼昏花,可是皇帝、皇后呢?难道都看不到不成?

    凤绮云重新坐下,愤恨的目光如刀般落到了白云一的身上,只见白云一也正微微抬头靠过来,在触及到她的目光之时,淡淡一笑。凤绮云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凤衍卿的眸中闪过一抹深沉,盯着白云一的眸子也变得更加幽深,若不是凤绮云刚刚那一出,他或许不会怀疑,或许真的以为是白云一冒充了夕云郡主。可是,看刚刚皇帝和太后的样子,分明就像是一点都不意外,一点也不怀疑。这其中,必定有什么内容。

    而此时,夕云郡主已然从身后跟来的人手中接过贺礼,向太后恭贺过后,走到女眷一列中坐下,宴会继续进行。

    酒过三巡,众人都微微有了些许醉意,大家从座位上起来,相互敬酒,相互寒暄,大殿中,和着歌舞的声音,一片嘈杂。

    白云一静静地坐在位置上,她的左边,坐着白国公主麒灵,右边坐着九公主凤骁冉。

    麒灵先是礼貌的向她问好,又举杯与她相碰,白云一始终淡笑面对,两人看似很和睦很友好,可是白云一在她的眼睛里,却看不到一丝温度。

    她知道,这个麒灵公主不怎么喜欢她。

    两个同样身着白衣,况容貌气质都很不凡,坐在一起,惹得对面的男子列席众青年公子频频侧目。

    右边的九公主凤骁冉,不过才十三岁,加之从小生在皇家,一出生就是锦衣玉食,宫婢成群,所以虽然已经有些个头,可还是个十足的孩子。

    她们之前不曾有过接触,凤骁冉也曾经见过白云一,是在她还是沈家三公子的身份时,一次在沈淑妃的宫中见到的。

    在她第一眼看到这个所谓夕云郡主的时候,她也是吓了一跳,但年少无知,且单纯天真,也不若凤绮云那样执着。既然太后和父皇都肯定了,她也就不怀疑了。

    不怀疑,并不代表就不好奇了。尤其在她这个年纪,对于什么事情都是充满了好奇的。

    所以,自白云一坐到她的身边,凤骁冉就没停止过打量她。看她肤色极白,眉眼如画,面上一派淡然,且总是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虽然及不上旁边坐着的白国麒灵公主的美貌,可是相较而言,凤骁冉还是比较喜欢白云一多一些。

    白云一转过头来,看向九公主凤骁冉,笑道:“九公主在看什么?”

    凤骁冉眯了眼,道:“你真的是夕云郡主吗?”

    白云一唇边笑意加深,看着凤骁冉的目光有些好笑,道:“是啊,说起来,九公主还应当叫我一声姐姐。”

    她以为凤骁冉这样养尊处优的贵公主,定然也是与凤绮云没有什么两样,以她现在偏远封地的老王爷的孙女身份,如凤绮云这一类眼高于顶的公主,是不屑与她搭讪并且套近乎的!

    当然,她亦不是喜欢溜须拍马与人搭讪的人,所以,故意如此说,好让凤骁冉自觉无趣,便不再理她。

    熟知,凤骁冉闻言,不仅面不改色没有反驳,也没有半点不悦,相反,面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似套近乎般的将凳子往白云一的身边挪了挪,笑嘻嘻的叫了一声:“夕云姐姐。”

    白云一微微一愣,面上淡笑未变。

    忽然,只觉眼角处瞥到一抹淡紫,凤骁冉首先抬头望去,惊喜的叫了一声:“三哥。”

    白云一的目光后她一步转过,微微抬头,正对上了凤衍卿那一双漆黑如墨的双眸,不由莞尔一笑,起身行礼。

    “夕云见过三殿下。”

    “夕云郡主不必多礼。”凤衍卿淡淡伸手虚扶,并未触及到白云一,她已坦然站直了身。

    凤衍卿的手中,端着一个酒杯,杯中斟满了美酒,对着白云一扬了扬,道:“一直久闻夕云郡主,却不曾见面,今日有幸相见,本殿敬郡主一杯。”

    白云一也不拘谨,拿起面前杯盏,也微微与他的杯平举,抬袖掩面,只浅浅酌了一小口。

    凤衍卿唇角淡勾,一仰头,将杯中酒尽数饮尽。

    宴会至一半,殿中众人醉倒的醉倒,叙话的叙话,宴会的气氛达到了顶点。

    这时,一直静坐高位的太后忽然起身,皇帝和皇后也跟着站起身。

    太后有些疲惫的按了按额头,说道:“哀家累了,先下去歇息一番,众位亲王大臣,请自便。”

    皇帝微微躬身,“母后且去休息,儿臣在此。”

    尚且清醒着的,还算清醒的,都站起身,恭送太后。

    太后轻轻的点了点头,也不知是因为多喝了几杯酒,还是坐在这里时间太长,她往前走了一步,只觉得眼前有些发晕,便又顿在了原地,缓了缓眼睛。

    “太后,您怎么了?”一直坐在太后身边,现下扶着太后左手的安若郡主,察觉到了异样,惹来众人的目光。

    太后闭了闭眼,缓了缓眼睛,那种晕眩感已经消失,便睁开眼,略笑笑,道:“无事,安若,你与哀家一同下去歇息吧,哀家想和你说说话。”

    “是。”安若乖巧的应了一声,陪着太后一起往外走。

    凤衍卿的目光不期然的看向了安平王,却见他极轻的皱了皱眉。

    安若半搀扶着太后,慢慢的走下阶梯,正这个时候,忽然跟在她们身后的一个宫女,猛地朝前扑了过来。那扑来的速度极快,正好就撞在了太后身上。

    太后没有预防,所有的人都没有预防,那宫女踩到了太后拖在后面长长地寿服衣摆,又撞上了太后的后背,太后反应过来时,人已经极不优雅的往前扑去。

    “太后……”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皇帝刚刚坐下去的身子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大殿中惊呼声四起,众人的眼睛此刻抖直勾勾的看着太后,而所有人的心,仿佛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啊~”太后发出一声惊恐万分的惊呼,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随着嘶啦一声布料撕裂的声响,重物落地的砰的一声,所有的人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唯有女座中的白云一,和男座中的凤衍卿、凤浅月、凤离苏三人皆淡定的睁着眼睛,将其中过程看得彻底。

    挨着白云一坐的九公主凤骁冉,早在第一时间便惊的瞪大了双眼,嘴巴也张的圆圆的,在看到太后跌倒的一瞬间,惊恐的将头埋到了白云一的怀里。

    大殿里,有那么片刻的寂静。在发生意外的瞬间,丝乐声骤停,本来舞动着的舞姬们也全都停下了动作,呆呆地立于原地,看着突如其来的一切。

    皇帝首先睁开了眼睛,看向阶梯下倒在地上的太后,不由惊呼一声:“母后……”慌忙起身,匆匆跑下了阶梯,伸手扶起太后,安若也帮忙去扶。

    “呀~”在扶起太后的一瞬,安若惊呼了一声。

    “什么事?”皇帝皱眉,有些不悦她这般的大惊小怪,也顾不上别的,赶忙问太后:“母后受惊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这是……”没等太后回答,却又听见了安若的声音。

    太后看向她,又顺着她的目光向下看去,在看到自己面前的地上时,不由怔了一怔。

    皇后此时也已从高位上下来,亲自扶起了地上躺着的另一人,口气中也有着一丝不确定。

    “德妃?”

    是了,地上的人,正是容德妃!

    可是,她怎么会忽然跑到这里来的?还摔在了地上?发髻散乱,珠钗掉落,满一副狼狈的模样。

    九公主忽然咦了一声,奇怪道:“德妃娘娘什么时候跑去那的?”

    她没一会还看到容德妃坐在众妃嫔中间的,凤骁冉一边疑惑,一边用目光打量着容德妃的样子。

    白云一淡淡勾唇一笑,目测容德妃的座位,离太后跌倒的地方不算太远,只是这么突发的状况,她能反应过来,并且跑来替太后挡下,那她的反应该得多快啊?

    不期然的,白云一看向了男宾席位中,凤衍卿正眸带笑意的看着容德妃,意味深长。

    白云一淡淡勾唇,真是一出好戏!
………………………………

第一百五十二章   裙裾之战

    太后也在这一刻恍然想起,刚刚在此情况下,千钧一发之际,好像有一人冲到了她的面前,她当时早已吓得不知所以,也没看清究竟是谁,就将那人一起扑倒在了地上,而她扑在那人身上,那人给她做了肉垫。

    却没想到,那匆匆跑来的人,竟是容德妃!

    太后不由看向容德妃,她也正看向自己,一派狼狈,却还不忘冲她笑笑,关切的道:“太后,您没事吧?”

    太后的心里此刻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现下她倒是没觉得身上有哪里疼的,想来容德妃给她做了肉垫,自己不疼,她一定疼坏了吧?

    思及此,太后惊吓后平缓的面色慢慢柔和下来,拉过容德妃的手,轻柔的道:“哀家没事,你一定摔疼了吧?来人,快传太医。”

    容德妃一脸的受宠若惊,忙忙摆手:“太后,臣妾没事,不用唤太医了……”

    话未说完,就听安若又惊呼了一声:“德妃娘娘,您的手……”

    这一声惊呼,成功的将众人的目光引到了容德妃那只连连摆着的手上,只见一片模糊的血红,因她挥舞的动作看不真切。

    皇帝一把拉过她的手,将伤口面向众人,太后不由得一阵心疼,语带指责道:“还说没事,看看这伤口,都蹭出血了。”

    容德妃似慌忙的将手掩住,仍然笑道:“没事的太后,臣妾回去擦些药膏就好了。”

    这时,已有太医拎着药箱赶来,皇帝命人扶着容德妃到一旁坐下,由太医诊治处理伤口去了。

    而这边,太后已然回身,严肃的目光如锋利的刀刃,划过跪在地上战栗的一名宫婢身上,又扯了扯自己被撕下一大块的寿服华丽衣摆,眉不悦的蹙起。

    “来人,将这宫婢拖下去,杖毙。”皇帝冷冷开口。

    殿外应声走进来两名侍卫,那宫婢身体战栗的更加厉害了,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声音颤抖的求饶:“皇上饶命,太后饶命,皇上饶命,太后饶命……”

    宫婢似真的怕极了,额头重重的磕在地上,掷地有声,声声闷响,不消片刻,一起一落间,额头已然一片鲜红。或许是真的太过惧怕,她也丝毫不顾及头破血流,只知道一个劲的磕头求饶。

    太后又皱了皱眉,淡淡一摆手:“带下去吧!”

    淡然从容的口气,还带着一丝的不悦和不耐,宫婢的声声求饶非但没有起到任何好的作用,反而成了她的催命符。

    端坐于席上的白云一,冷眼瞧着这一切,心中暗自冷笑,面上的淡笑也不自然的冷却了几分。伸手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拿起送至唇边,慢慢饮尽。入口纯绵,有些微甜,女眷们喝的,都是类似于这样的甜酒,都是由水果提炼出来的,不似男宾们可以随意的喝烈酒。

    甜甜地味道在口中反复辗转,最后顺着喉咙吞下,到了腹中,她放下酒杯,又自顾斟满一杯,却没有立刻伸手去拿,而是将目光重新移回到了太后的身上。

    此刻,太后的面色严肃冷峻,她再次不耐的瞥了一眼地上垂死挣扎的宫婢,声音已然又冷了三分,“还愣着做什麽?将她拖下去,哀家不想再见到她。一个无礼冒失的宫婢,不配留下,让皇家颜面尽失。”

    太后的眼中闪过冷凝,白云一放眼望去,皇帝皇后,包括众妃嫔,都很不屑的瞥了一眼那大祸临头的宫婢。她们的眼中,皆是轻蔑不屑冰凉鄙视的,在她们的眼中,看不到任何人情,宫婢于她们而言,卑贱如同蝼蚁,可以任意践踏,随意惩杀。

    而那所谓的皇室尊严,则成为了她们虚伪可笑的盾牌。

    白云一的唇角不由勾起一抹嘲讽,她低下头去,伸手拿过桌上的酒杯,送到唇边,浅酌慢饮,并不再看那边一眼。

    反正于她而言,这世间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而这世间所有的人心,亦没有什么不同。你好时,高高在上的人也会对你虚以委蛇,而在你不好时,街边的乞丐,也会迫不及待的上来狠狠踩你一脚。

    人心何其可怕,何其阴险。

    这时,白云一的目光陡然一转,看到了站在种妃嫔中间的一抹绿影,不禁皱了皱眉。

    两个侍卫上前,半拖半拉起宫婢,那宫婢满脸惊恐,双手死死的抓着太后的衣角,苦苦哀求:“太后,奴婢错了,奴婢错了,请太后饶命啊,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太后饶命啊……”

    宫婢的求饶声很是凄厉,在这灯火通明却寂静的诡异的大殿中,震荡着每个人的心里。有人不忍,移开目光。有人幸灾乐祸,希望能看到一场精彩纷呈的好戏。

    太后的眉头狠狠的蹙起,已然十分不悦,可她高贵的身份,不容许她当众将那卑贱的宫婢一脚踢开,于是冷冷地瞪了一眼两个侍卫,“拖下去。”

    得到了最终的命令,知道这个宫婢已不会有生还得可能,两个侍卫手上一使劲,便将那宫婢从地上拖了起来。

    宫婢也知道自己没有希望了,这个时候,她希望能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她说一句话,可是,没人开口,甚至周围的目光,一片嘲讽。

    她目光惊恐,在人群中快速的扫过,似在寻找着什么。

    忽然,她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那一抹绿色身影,忽地眼前一亮,开口一阵大喊:“贤妃娘娘,救救我。”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太后和皇帝也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孙贤妃,不明白这个宫婢为何忽然会喊出孙贤妃。

    孙贤妃今日穿了一身的绿色裙衫,站在人群中,有些扎眼。她一直站在众妃嫔中,不曾出来过,容德妃说过,她今天只需要安静的看着就行。

    可是,当宫婢的目光一阵急切的搜寻时,她的心中没来由的一跳,仿佛已经意识到了什么,没容她多想,那宫婢便已经看到了她,并且那一双闪着亮光的眼睛,让她的心更是莫名的慌了起来。紧接着,那宫婢就大声的向她呼救。

    她虽然没怎么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是众人的目光皆投向了她,而且皇上和太后的目光中,也带着让她害怕的质疑。

    于是慌忙的开口解释:“太后,臣妾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那宫婢已然被拖到了殿门口,可是还在继续挣扎,大声的喊着:“贤妃娘娘救救奴婢……”

    那一脸的哀求渴望,即算是个傻子,也能看出几分蹊跷来。

    果然,太后一挥手,“等等。”

    那即将被拖出殿去的宫婢于是又被押了回来,跪在太后的面前,瑟瑟发抖,孙贤妃此时更慌了。

    太后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话却是对着地上的那个宫婢问的:“你为什么要找贤妃娘娘救命?”

    宫婢抖如筛糠,嘴唇也不可抑制的打着颤,说话的声音也显得断断续续。

    “奴婢……奴婢不敢说。”

    这一句话一出口,孙贤妃脸上的表情更是惊慌了,她慌忙站出来,为自己澄清:“太后,您不要听这贱婢胡说八道,臣妾什么也没有做过。”

    皇后早已看出端倪,此刻正好站的离孙贤妃比较近,看她有些激动,便扶过她的一只手来,柔声安慰:“贤妃妹妹莫慌,这宫婢还什么都没说呢!”

    这话,听着像是安慰,却让人不禁浮想起了另一层意思。这宫婢还什么都没有说,她就激动成这个样子,还说自己什么都没有做,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孙贤妃的脑袋若是有这么好用,她也不会这么多年毫无长进,显然,此刻对于皇后意味深长的话,她也是根本毫无察觉的。

    孙贤妃一脸的义正言辞,半带呵斥的问那宫婢:“当场这么多的人,你为何偏偏叫本宫救你?”

    其实,她更想问的是,她认识她吗?这个宫婢是服侍太后的最低等宫婢,她贵为贤妃,又怎么会认识呢?

    宫婢浑身抖的更加厉害了,哆嗦着道:“奴婢……奴婢……”

    奴婢了半天,也没能说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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