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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逆世:灵师娘子狠嚣张-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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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低着头,全身着紫色的衣裳,外罩着一件紫色的披风,长发随意的梳理在脑后,只用一根紫色的发带轻轻的绑着。眉心处,还有一块紫色水晶,面上戴着一方紫色三角面纱,怀抱一把琵琶,整个人看上去都透露着一股不寻常。
景炎不由驻足,看着她慢慢朝自己这边走来。
路过他之时,那女子也未抬头看他一眼,景炎的目光追随她而去,那女子走过两步,忽然停了下来,微微侧身,抬起了头。
四目相对,二人的眸中皆闪过一丝惊讶,女子隐藏在面纱下的唇微微上扬,淡淡一笑,微微福身行礼,而后施施然离去,坐在了二楼临窗的一个角落里。
景炎洗漱完毕,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了二楼,直奔角落里的那一张桌子而去。
将早饭一一放在紫衣女子的面前,他笑容可掬,“客官,您的早饭。”
女子微微颔首:“有劳。”
旁边侍立的丫鬟上前替她将碗筷摆好,景炎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是从容的坐了下来。那丫鬟一怔,面色一变,不客气的开口撵人:“老板,我们的饭菜已经上齐了,我们家姑娘用餐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可以请您先离开吗?”
景炎笑容不改,也不介意那丫鬟的态度,而是对那紫衣女子说道:“这位小姐,在下打扰到您用餐了吗?”
紫衣女子抬起了眸,亦是淡淡一笑:“您尽管坐,不必客气。蝶儿,给这位公子添上一副碗筷。”
那名唤蝶儿的丫鬟不满的瞪了景炎一眼,不情不愿的将另一幅碗筷摆在了他的面前。
景炎也不客气,伸手就拿起筷子,笑道:“既然姑娘盛情,在下便也不客气了。这两道小菜虽然平淡无奇,但也是舒香楼中不错的两道名菜,姑娘可以尝尝。”
紫衣女子只是笑,目光又移回到她怀中的琵琶上,手指在琴弦上来回擦拭,“公子先用。”
经验点点头,似赞同的道:“说的也是,你那面纱若不除去,又如何能吃得了饭菜?”
紫衣女子并没有再回答,只是纤细的小指勾起一根琴弦,轻轻一拉,弹回,琵琶便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嗡鸣,声音不大,却在这清冷的早晨显得很清晰明亮。
又一间房门打开,从里面有出来两个女子,一个是身穿红衣的妖娆女子,年纪稍大些。另一个则身穿一身藕荷色的简朴衣裳,是个年纪尚小的少女。虽然穿着普通简单,却给人一种很干净很舒服的感觉。
二人走出房门,走到楼下去了,二人都没有说过什么话,只听那少女和店伙计点了几道菜,便又回到了红衣女子的身边站着。锐利如鹰的眼忽然抬了起来,目光冷冷环视四周,现在还很早,客栈里也只有几个客人,略显冷清,少女的目光轻而易举的扫过,最终落在了二楼角落里的那一张桌旁。
红衣女子的目光也是一阵环视,最终也落在了二楼角落里的那一张桌上。
她们所坐的这个位置,恰好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里的情形。
一个扮相奇特的紫衣女子,一个灰头土脸的客栈老板,那两个看上去有着天壤之别的人,竟然能坐在一起吃早饭?
红衣女子皱了皱眉,不屑的移开了目光:“大历的女子还真是水性杨花,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都能够接受,在我们白国……”
话说到一半,她忽然止住不说了,想起母后下的命令,若她以后回去,一律不得放行。况且,即便是她现在愿意回去,她的母后也已经死了。
………………………………
第二百章 请求赐婚
吃完早饭,紫衣女子起身回房,景炎则收拾了一下桌子,端着剩下的饭菜走下楼来。
麒灵正吃完饭,她的贴身婢女雪儿付了账,麒灵起身朝外走去,一面说道:“陪我出去走走。”
雪儿低下头,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二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舒香楼的大门。景炎眉头蹙起,将手中托盘塞给了迎面而来的伙计,自己则已大踏步的跟着出了舒香楼。
出了大门就是热闹的街道,舒香楼所在的地段正好是最好最宽广的地方,景炎跟着出来,人来人往中却已不见那红衣女子的身影。目光在人群中一阵搜寻,不由一亮,脚下已迈步融入人群中。
皇宫门口,麒灵带着雪儿被两名侍卫拦下。
“什么人?敢擅闯皇宫重地?”
麒灵轻蔑的看了那说话的侍卫,微微一抬手,那侍卫便头一偏,脸上已火辣辣的一片疼痛,还印上了五个纤细的手印。可他竟然没有看到任何人出手,就连旁边站着的几个侍卫,也只是看到麒灵微微抬起了手的动作,她离那被打的侍卫有一些距离,若想伸手来打他耳光,根本不可能。
众人不禁都被这一巴掌打蒙了,他们看着那红衣女子的目光也不再轻蔑鄙夷,眼神中都多了一丝畏惧。
“你……你究竟是谁?”麒灵抬脚朝那被打的侍卫走近了两步,吓得他连连后退,不由开口问道。
麒灵冷冷一笑道:“白国麒灵,我要见你们的新皇帝凤衍卿!”
众侍卫一听白国麒灵,又听她直呼本国皇帝的姓名,心中皆明白此人不是泛泛之辈,有一反应稍快的人赶紧上前一步,拱手抱拳道:“原来是白国麒灵公主,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望麒灵公主多多见谅。”
麒灵一瞥那人,冷哼了一声道:“废话少说,我是来找你们皇帝的。”
“是是是,属下这就去禀报。”那侍卫连连点头哈腰,一路小跑着进了皇宫去了。
不一会,又见那侍卫跑着回来,跑到麒灵的面前,上气不接下气的道:“麒灵……公主……皇上……有请……”
麒灵一扬下巴,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抬脚进了宫门,雪儿默默的跟在她的后面,一直垂首静立,不曾说过一句话。
远处,景炎看着她们进入了皇宫,一直到中午时分也不见出来,便自行回去了。
皇宫里,凤衍卿设下丰盛的午宴,用来招待麒灵。
饭菜已经上齐,四周站立着几名婢女,默默垂首侍立,麒灵带着雪儿走进来,冷眼一扫四周,并没有看见凤衍卿的人影,不由不悦的蹙起了秀眉,纤手一指旁边站着的一名婢女问道:“你们的皇帝陛下呢?”
婢女福身行了一礼,答道:“回公主话,陛下正在处理政务,让公主稍坐片刻,陛下很快就来,若公主饿了,也可先行用餐,不必拘束。”
麒灵冷哼一声,却是转身又出了那屋,站在了门口廊檐下,已是满脸的不悦。
雪儿走上来,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她的面色,轻声道:“公主,这大历的皇帝……究竟是什么意思?”
麒灵不屑的哼了一声道:“什么皇帝,本公主上一次来的时候,他不过只是个皇子,若不是靠着那点伎俩,又怎么会这么快就做上皇帝?他请我进宫,却又拖着不见我,我想无非就是摆摆架势罢了。”
雪儿又道:“那我们如何是好?”
麒灵发出一声冷笑:“放心,他不会拖太久的。”
雪儿点点头,不再言语。
约莫又过了一柱香的功夫,桌上的饭菜早已凉透了,还是不见凤衍卿来,麒灵的面色已由不耐烦逐渐变成了愤怒。
她回过身,进了屋来,冲着一个婢女就是破口责怪:“凤衍卿怎么还不来?你们究竟想要晾我多久?本公主可没那么好的脾气,他若再不来,本公主就拿你们撒气了……”
那婢女显然也是被忽然的责怪弄懵了,迷茫着眼神,半天也没能从中反应过来。待她反应过来,却是不甘示弱的回之:“公主毕竟是白国的公主,奴婢们是大历的子民,公主又有何资格处罚奴婢们?”
她这一顶撞,其他站在一边的几个婢女不由伸手掩嘴偷笑起来,这让麒灵觉得颜面尽失,不由更加愤怒,口中骂道:“你个小小的贱婢,竟然胆敢与本公主顶嘴?”
话未说完,手已快速举起,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出,那婢女被打的重重跌倒在地上嘤嘤哭泣。
麒灵目光冷冷扫过其他人,最后才缓缓落到地上那个婢女的身上,忽然伸手,袖中一道红光飞出,直直击在婢女的身上,她惊骇的面容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经轰然倒地,瞬间支离破碎,屋中顿时被一阵浓浓的血腥味充斥,其他的婢女皆默默的低下头去,没有一个人敢再说话。
就在此时,身后门口处闻听一个冷冷地声音响起:“麒灵公主,何必动怒。”
麒灵回头看去,一紫衣翩翩的公子已经缓缓走了进来。
“凤衍卿!”麒灵毫不避讳,冷冷且直接道出了来人的名讳。
凤衍卿面带笑容,身姿翩翩步履轻盈的走了过来,冷眸一扫地上那滩血红,微笑着问道:“麒灵公主,何以生这么大的气?跟下人一般见识?”
麒灵冷笑,“皇帝陛下,您政务繁忙,请了我入宫,却又一直不来见我,陛下若是看不起麒灵,大可以闭门不见,又何必要如此拖泥带水,好不干净利落,这似乎也不符合陛下您的做事风格啊。麒灵愚昧,一时火大,便向这婢女询问了几句,却不想她口气不善,还与我顶撞。试问麒灵再不济,也是一国公主,一时气愤难当,下手失了分寸,失手夺去了她的性命,还望陛下恕罪。”
一番话倒也说的合情合理,谦恭得体,凤衍卿面上的冷色稍稍缓和了一些,他还不至于为了一个宫婢和麒灵闹翻,于是笑道:“原来是这样。说来还是朕忽略了麒灵公主,因朕刚刚登基,朝中政务繁多,所以来迟了,还望公主莫要往心里去。”
麒灵的面色也稍稍缓和了一些,虽然她从来都看不起凤衍卿,可眼下人家毕竟是皇帝,她也不好总是一副高人一等的架势。
“陛下政务繁忙,麒灵能够理解,不会放在心上。”
凤衍卿点点头,越过她看了看桌上已然冷却的饭菜,手一挥,命令道:“还不快将饭菜撤了,重新上一桌美味招待麒灵公主。”
“是。”婢女应声,一一将桌上的饭菜撤去,上了一壶热茶。
凤衍卿请麒灵坐下,婢女端着茶壶,为二人皆斟满一杯热茶。
凤衍卿悠悠的喝着茶,麒灵则没有心情去品茶,开门见山道:“陛下,麒灵今日来,有一事相求。”
“哦?”凤衍卿似惊讶的挑了挑眉头,清楚的看到她眼中灼灼急切,表现得很是诚恳:“公主请说。”
“不瞒陛下,麒灵这次来京都,是背着母后的。想必陛下也知道,麒灵与七皇子浅月从小就有情谊,这么多年来,麒灵的心中一直都有七皇子。如今皆已长大,麒灵想求陛下,为麒灵和七皇子赐婚,麒灵想要嫁给七皇子。”
“这……”看着她眸中殷殷期盼孤注一掷的坚定,凤衍卿为难的表情一览无余。麒灵心中一紧,之前她求过大历的先皇,求过自己的母后,可他们都是一口回绝,如今,母后已死,白国重新回到了云浅的手中,凤衍卿当上了皇帝,她只有孤注一掷的试一试了!
但倘若……他也回绝,她该怎么办?
麒灵的心中乱如麻,情急之下,她忽然跪了下来,跪在了凤衍卿的脚下。
“陛下,麒灵痴心一片,实在已别无他法,求您成全。”
凤衍卿眸中闪过惊诧,不知是真的惊讶于麒灵的下跪,还是装的,总之,他现在的表情,看在麒灵的目中,就是已经成功了一大半,凤衍卿似乎已经有所动容了。
“可是……”凤衍卿似还在犹豫,但一对上她那一双期盼的眸,好像又不忍心似的,纠结半晌,终是叹了一口气道:“罢了,麒灵公主如此痴心一片,朕也不忍心泼你的冷水,但浅月毕竟是朕的胞弟,朕也要顾及他的感受,若他也喜欢你,愿意娶你,朕便为你们俩赐婚。”
麒灵一听,有些紧张的道:“别……陛下,七皇子他的心里有没有麒灵,麒灵不知,但他的心里,一直都装着麒灵的姐姐,白国之前的长公主云浅。若他知道麒灵来求陛下赐婚,必定会生麒灵的气,依照七皇子的性格,我怕他会更加厌恶我……”
凤衍卿淡淡一笑,伸手将她扶起,安慰道:“不必如此担心,朕自有分寸。云浅再好,也是已经死了的人,你对他如此痴心不悔,他若不知珍惜,朕必不饶他。”
想起凤浅月,麒灵的脸不由微微浮起一抹红晕,她低着头,借着凤衍卿的虚扶站起了身来。
“那麒灵在此多谢陛下了。”
………………………………
第二百零一章 结久成伤
因为凤衍卿的盛情挽留,麒灵便在皇宫内住了下来。
夜晚,太后的宫殿内,烛火通明。刚刚晋升为太后的前皇后,正慵懒的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旁边,有宫婢替她轻轻的捶着腿,屋中炭火噼啪,不似屋外冰天雪地的寒冷。
厚厚的门帘掀开,凤衍卿从外面走了进来,门口的婢女及时上前,替他将紫色的披风褪下,然后默默退到一边。
凤衍卿脚步不停,直接朝里间走来,向太后躬身行礼:“儿臣给母后请安。”
太后睁开了眼睛,眯眼看向他,“今儿是吹了什么风,竟将忙的抽不开身的皇帝陛下都吹到哀家这清冷的思华宫中来了?”
太后看着他,目光冰冷,语气也不柔和,硬邦邦的很是不悦。
是她小看了他吗?凤衍卿自从登基以来,竟从未来向她请过安,她这个太后,竟成了华而不实的一个摆设。
她到今天才知道,凤衍卿为了这个皇位花费了多少心思。她原本只是以为他又野心,她也觉得想要成大事者,不能拘小节,历朝历代以来,哪个登基为帝的人是绝对干净的?哪个皇帝的手上没有沾染鲜血。
可当她听说,满城皆死的消息后,还是惊的呆了半晌,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才明白,对于凤衍卿,她是多么的不了解,根本就是完全不了解!他的狠决毒辣,其实远远超过了她的意料之外太多太多。
凤衍卿挥了挥手,原本殿内的宫婢皆俯首行礼,默默退出了宫殿。
太后略微变色,不满的瞪着凤衍卿,语气中的怒气已十分明显。“皇上,想必在这宫中,您的爪牙无处不在吧?可你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这毕竟是哀家的寝宫,毕竟是思华宫!”
凤衍卿淡淡一笑,毫不介意她的愤怒,笑的云淡风轻:“朕这也是为了保护太后的周全,太后您又何必要生这么大的气?”
“哼~保护?依我看你这是软禁监视才对吧?”太后面色铁青,她不明白,自己何时竟成了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了?
凤衍卿声音柔和:“太后莫要生气,朕能顺利登基还是全靠太后,朕感激您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派人监视您呢?在您身边安排人手,确实是为了保护您的安全。朕刚刚登基,朝中尚未稳定,各地方揭竿而起的人还是很多。宫中鱼龙混杂,朕也是怕有人会威胁到太后的安全,所以才出此下策。”
太后摆摆手,有些不耐烦听他自编自演下去,便打断道:“好了好了,哀家不想听你说这些,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
凤衍卿笑容加深:“果然还是太后了解朕,朕来是想请求太后一件事!”
“哦?我这样一个假太后,还能帮的了你这个真皇帝?”太后冷冷地嘲讽道。
凤衍卿却似没有听懂她的嘲讽,仍是笑容不改:“朕今日见了白国的麒灵公主,您可知她此来是为了什么?”
太后皱眉想了想,“麒灵公主?她不是刚刚才来过,参加皇太后的寿宴回去的吗?怎么?又来了?”
凤衍卿点点头,也没有耐心再和她纠缠下去,于是直接开门见山的道:“她此来,是为了求朕为她和七弟赐婚。”
“赐婚?”
“嗯,朕已经答应她了,只不过,朕想这个婚由您来赐!”
太后眸光闪了闪,心中快速掂量权衡着,凤衍卿这个人,是不会有什么好事会想到她的,他自己不下旨赐婚,反而让她一个摆设太后来下旨,要说这其中没有不对劲,她是怎么也不会信的。
如今她虽做了太后,可和之前陪着先皇,如履薄冰的日子一点也没有改变。只不过,以前她防的是后宫佳丽三千,而如今防的,就是面前这个新皇帝,曾经的三皇子凤衍卿!他可比那些勾心斗角的女人要难对付的多。
凤衍卿将她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心中觉得好笑,却不点破,继续道:“这件事情非您下旨是最妥帖的。”
“怎么说?”太后快速的反问,他越这么说,她就越觉得不安心。
“朕毕竟刚刚登基,若此时便下旨赐婚七弟,定会遭天下人怀疑,朕是不是急着要让七弟成家立室,好为他封王,再将他遣出京都,这样朕就可以高枕无忧。但若是太后下旨,那意义自当大不相同,太后还能落得个心疼七弟的好名声,岂不两全其美?”
“皇上说的太过好听了,全的是你,美的还是你,这里面,有哀家什么事?”
“若太后肯帮朕这一次,朕可以答应太后一件事。”
闻言,太后眼前一亮:“任何事?”
凤衍卿目光定定:“任何事。”
太后呼出一口气:“哀家只想安安稳稳的度过余生,只不过在此之前,有一个人,必须要死在哀家的前面。”
“谁?”
“沈淑妃!”
……
冬日的夜,绵长。
白国皇宫内,议政殿的屋顶上,一抹白影随意的斜躺着,眯眼望着天空中那一轮残月,静静地出着神。她黑长的发披散在身后,随意的散开在屋顶之上,仿若纯白世界里的那一点泼墨。
一阵轻风拂来,一抹黑影已稳稳坐在了她的身边,一手拿着一个精致的酒壶,一手捏着两个精致小巧的杯盏。
那人放下杯盏,拎着酒壶的把斟满了两杯酒,一杯自己捏在手中把玩,并不急着喝,另一杯则静静地放在那里,并不动它。
云浅伸手,将那一杯拿起,在手中转了转,又放到鼻间嗅了嗅,笑道:“你终于舍得将这酒拿出来了?藏了这么多年,问你要了那么多次,你都不肯给,怎么今日忽然大方起来了?”说着,将酒杯送至唇边,只浅浅酌了一小口,放进嘴里细细品味着。
月光下,身穿黑色衣裳的男子面容俊美,眉心处一点黑色朱砂若隐若现,云浅不去看他,因看着他会让她想起另一人,觉得心里堵。
他淡淡一笑道:“这世界上,也只有你会这么说幽冥鬼帝!”他将手中酒杯送至鼻间嗅了嗅,那浓烈的酒香在空气中蔓延着,引诱的人想一口将之饮尽,却又舍不得。
“好酒!”
听得身边女子发出的连连赞叹,他不由回过头去看,月光下,女子一袭白裳,发丝披散,眉目倾城,宛若仙子。她慵懒的躺着,一手曲起支撑着头颅,一手抓着那精致的酒壶,只喝的连连点头,赞不绝口。他斜眼瞥了旁边的小杯,不由失笑:“十年了,你还是这个样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一些?”
似哥哥抱怨妹妹的口气,又似爱人之间宠溺亲密的语气,云浅听了却是满不在意的摇摇头:“错了错了,我这不是没有长大,只是不想失去那童真!”
“童真?”幽冥鬼帝咀嚼着这两个字,淡淡一笑:“呵呵~”
云浅喝完了壶中酒,不由抱怨:“你这厮,当年酿这美酒,叫什么一滴醉,可我喝了这么多,却是越来越清醒,可见你这酒酿的实在是不怎么样,也就是味儿好闻些,亏的你还别别扭扭的藏了这么些年,也馋了我这些年。”
见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他不由淡笑出声,伸手将自己手中的那一杯递给了她,云浅也不客气,伸手接过,却没有立刻就喝,转动着酒杯,垂眸能看见其间的倒影。那也是一抹白影,有着同样的长发,但因她转动的缘故,所以看不清那人的面貌。她不由惊奇,便停止了转动,待涟漪散去,酒中倒影方才慢慢看清。
那是一个面目俊朗气质不凡的英俊公子,身着白衣,长发如墨,面色苍白,眸中带着隐隐忧伤,眉心有一点淡淡朱砂……
云浅忽然抬头,望向身旁的黑衣男人,眸中闪过一丝愤然,手指一弹,一道白光飞出。幽冥鬼帝利落闪身避开她的攻击,再次稳稳落下,仍旧坐在刚刚坐着的位置,头却已转了过来,面对着她,不满的道:“怎么?醉了?”
云浅转过头去,心口处有些闷闷的,再低头看向杯中酒,却是清澈一片,并没有什么倒影。
耳边,传来幽冥鬼帝的声音:“眼前所见便是心中所想,心若不解必成结,结过多时必成伤。”
“你这厮,十年不见,何时变得如此啰嗦?”云浅不满的抱怨,抬手将酒饮尽,将酒杯随意的扔开,幽冥鬼帝伸手,那酒杯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落在了他的手中。
他纤长的手指摩挲着杯壁上的纹路,低垂的眸中闪过一丝无奈,叹息了一声道:“你决定了吗?”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稳均匀的呼吸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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