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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逆世:灵师娘子狠嚣张-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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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纤长的手指摩挲着杯壁上的纹路,低垂的眸中闪过一丝无奈,叹息了一声道:“你决定了吗?”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稳均匀的呼吸声。他不由转头看去,那人就那么斜斜地躺着,眼眸紧闭,浓密卷长的睫毛投下一片漆黑的阴影,那因酒气氤氲而绯红的脸颊上少了平日的冷漠,多了一丝柔和。
有风拂过,一缕发丝垂落,搭在了她的额前,幽冥鬼帝黝黑的眸中闪过一丝柔和,他伸出手去,想要替她撵去那一缕发丝,手指却又在离她只有半寸的地方停下,终是化为了一声浅浅地叹息,幽冥鬼帝转头看向月亮,眸中也被熏染了一丝朦胧。
………………………………
第二百零二章 一月期限
睡梦中的云浅忽然发出了一声呓语:“月……”
幽冥鬼帝回转过头来,漆黑幽深的眸中倒映出她的模样,蹙起的双眉,让他的心为之一颤。不由自主的再次伸手,想要替她抚平那忧愁,手指却在触及到她眉心时,那一双紧闭的眸忽地睁开。
接着,他的手被她用力拍开,她已从睡梦中惊醒,人也已经坐了起来,目光警惕的看着他,上下打量着。
幽冥鬼帝无奈的笑笑声明:“我只是想要替你将头发捋开,真的!”
她纠结的目光让他面上的表情瞬间五彩缤纷,“真的真的,你要信我。”
云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容逐渐绽放,笑声也在这冰雪纷飞的夜里显得格外清脆。幽冥鬼帝举手投降,面露无奈之色,微微叹息一声道:“好吧,我又输了。”
云浅的笑声如一串随风吹动的风铃,随着风雪,一直飘荡到很远很远……
次日清晨,云浅从皇宫高高地阶梯上走下来,她一袭白裳,外罩着一件纯白的毛绒披风,黑色的长发如墨般披泄而下,她左手执一柄金色权杖,右手抬起,抚上心口处一颗白色的玉石,玉石上,一颗透明的圆珠紧紧贴着,已和玉石融为一体。
风雪中,她回首望了一眼屹立在冰雪之中的皇宫,仿若还在十年之前,又仿若已过了千年,虽面前景致依旧,却已物是人非,再回不到从前。
风雪中,一群人匆忙而来,云浅回首相望,来的人她都认得,是这十年来一直不肯屈服于诀姬,一直忠于先皇,忠于真正皇室血统一帮老臣。
“陛下,诀姬刚刚灭亡,白国尚未稳定,陛下应该留下,处理政务,安抚民心,臣等请求陛下留下,臣等愿意全力以赴的辅助陛下。”
云浅看着他们,心中不禁也是一番感慨,“众位大臣,父皇的仇我不能不报,诀姬虽死,但麒灵还在,我怎能放任杀父霸国的贼人存活?我必然要去大历,找到麒灵,将她带回白国,让她接受惩罚。诸位大臣都是我白国的忠臣,我不在的这一段时间里,还望诸位大人尽心照顾。待我回来,再整雄风。”
听她如此说,众位大臣一阵交流,随即齐齐跪下,大声高呼:“陛下,仇人固然重要,但白国十年风雨飘摇,如今尚未平稳,一切还得靠陛下主持大局。麒灵如今身在大历,陛下只身前往,臣等恐怕陛下安危,还望陛下三思……”
云浅一挥手,“诸位大臣不必再多说,我意已决。”
风雪中,一抹黑影悄然而至,立于云浅的身侧,戏虐慵懒的声音响起:“你找我?”
众大臣一怔,便听云浅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白国由这位朋友代管!”
“什么?”众位大臣一阵惊愕,纷纷抬头相望。
阳光下,风雪中,云浅的身边站着一个黑衣男子,发如墨,面如玉,眉心有一颗黑色的朱砂。
“这……”有人先反应过来,脑海里迅速蹦出凤浅月三个字,但一看到那人的眉心,那朱砂的颜色……
“这位,是幽冥界的幽冥鬼帝!”云浅淡淡的解释,众人又是一阵惊愕,难以反应。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幽冥鬼帝不满的瞥了身边女子一眼。
云浅看向他,淡淡一笑道:“我已解除幽冥界的黑暗咒语,同时幽冥界与白国的结界也已破解,此后,幽冥界和白国,如同一家!”
幽冥鬼帝撇了撇嘴,虽面有不满之色,却也没再说什么。
几位老臣闻言,面上一阵五彩缤纷,最终化为了忧虑,其中一个年长的老臣走了出来,躬身向云浅行了一礼:“陛下,幽冥界和白国向来不相往来,陛下如此做,呃……”
“你们放心,幽冥鬼帝对待我白国的子民,会一视同仁。”云浅说着,转头看向幽冥鬼帝。
幽冥鬼帝点点头,笑道:“那是自然,等我做了白国的王,白国和幽冥界,自然而然就会成为一家。”
众大臣脸上一阵愕然,云浅却是淡淡一笑,伸出手去,一根金色的权杖递到了他的面前。幽冥鬼帝却只是笑笑,并未伸手来接:“。说好了我只是暂时代管,期限为一个月。我幽冥界那么多事,谁有闲工夫来替你管这白国?”
话刚说完,一只手便被云浅牵起,手心朝上,一柄金色的权杖塞进了他的手中,刚想缩回,她的手却已经退出,人也退后了两步,他抬头看去,她依然笑容淡淡。
“就以一月为限,一月后我自会回来。”
幽冥鬼帝伸手想抓,云浅却已急速后退而去,清脆的声音飘飘荡荡而来,在风雪中显得断断续续,有些虚无,有些飘渺。
看着消失在风雪中的白影,幽冥鬼帝伸手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道:“唉~这女人……”
转眼看到台阶下面面相觑的众位大臣,幽冥鬼帝举起手中权杖,那金色的光芒在风雪中显得更加闪耀夺目。
正这时,远处一个宫人匆匆而来,与诸位大臣行过礼后,环视四周,问道:“陛下呢?”
“陛下她……唉……”
“陛下她怎么了?”宫人一阵着急,众大臣却是连连摇头叹息。
一旁被无视的幽冥鬼帝不由轻咳了一声,众人这才安静了下来,那宫人亦回头,方才发现还有一人在场。待看到他手中的金色权杖,不由一惊。
幽冥鬼帝面露得意之色,扬了扬手中权杖道:“看见了没?我现在是代管你们白国,有什么事?直接禀告于我!”
“可……这……”宫人看看幽冥鬼帝,又回头看看身后的一干大臣,有些懵了。见诸位老臣皆无奈叹息着点点头,一副委曲求全却又不得不委曲求全的样子,他方信了八分。
“到底什么事啊?”幽冥鬼帝的声音再次冷冷传来。
宫人赶紧回身,将藏在袖中的一封书信拿了出来,用双手呈在了他的面前。幽冥鬼帝伸手拿起那一封薄信,那是一张明黄色的信纸,是皇室通用的纸张。
“大历?”幽冥鬼帝眉头微挑,已随手拆开了信纸,露出里面的文字,落款的地方有一朵紫色的牡丹花纹。
众大臣一听到大历两个字,都有些不明所以的紧张,待看到他越蹙越紧的眉头时,不由更加紧张了。看他垂首看着信上的内容半天也没有抬头,有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不由上前一步,问道:“请问鬼帝殿下,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幽冥鬼帝从信中抬头,眉头紧锁,目光投向了刚刚云浅消失的地方,不禁越皱越紧了。
“鬼帝殿下,信中究竟说了什么?”
半晌,听到他冷冷的声音传来:“麒灵和凤浅月,要成婚了。”
“啊……”
……
云浅已经走出了冰城,在出结界前,再次回首相望,风雪中,白国的皇城显得那么飘渺,仿若仙境。
胸前的玉灵珠发出了一道白光,她低头看去,不由伸手握住,脑海中却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来。
“祁……”
念出这个名字的同时,感觉心口处一阵闷痛。
他用生命换了她的重生,临死之前的遗言,是希望她能够好好的活下去,好好的守住白国。然而,她却抛却不了仇恨,她现在就要去大历,找到麒灵,然后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
曾经,她用自己的生命,护住了他,用玉灵珠护了他十年,却不想造化弄人,最终他们还是按照命运的轨迹,最终还是他用他的生命,换取了她的重生。而她,只有复仇,才能真正站起来。只是,这十年,她真的如幽冥鬼帝所说,一直都在沉睡吗?记忆里是一片空白,但心中为何也是空落落的?
无言的告别,一月期限,一月之后,她是否还能站在这里?
转身,出了这结界,头也不回的离去……
大历的夜,也被风雪席卷了,当云浅站在一处屋顶上时,大历的夜市才刚刚开始。
她举目四望,忽然瞥见了两座屹立在黑暗中的建筑物,差不多的高度,遥相呼应,相互对望。
那是……
心中忽有什么一闪而逝,她已飞身朝那座桥而去。
凤一桥上,那三个大字在夜晚并不是很显眼,恰好桥下缓缓驶来一艘小船,船上火红的灯笼照亮了那三个字,云浅正迎面而来,将那三个字收入了眼底。
“凤一桥?”她喃喃轻念,人已稳稳落在了桥上,桥很宽,四面皆有小孔。明明很气势恢宏的一座桥,却不知为何只有一盏灯火,偶有行人匆匆路过,却并未有热闹的气氛。
“凤一桥……凤一桥……”云浅喃喃轻语着,脑海中似有什么稍纵即逝,快的她无法忽视,也无法捕捉。
究竟是什么?究竟是什么?
她努力的想着,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眉头也是越皱越紧,一些零碎的不成片的东西在她的眼前疾驰而过,她伸手往前抓,却只抓到了那冰冷的桥栏……
心,痛的不能自已,空荡荡的好生难受,她总觉得丢了什么,可是究竟是什么,她不知道!
不知不觉中,她已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慢慢的蹲下了身子,眸依然紧闭,一只手依然扶着桥栏,用力的骨节泛白,似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
“姑娘,你没事吧?”
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她募的睁开眼,抬头望去……
………………………………
第二百零三章 迎亲之日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那是一个少年,约莫十六七岁,乌黑的发梳成一个髻,用一根白骨簪子簪着,发冠是青色的,中间还有一颗水晶般的珠子。
云浅打量着他,这人生的好俊秀,看他身上穿的衣物,便知是个富贵子弟。此刻,他正用一种关怀备至的眼神看着她,见她不说话,仍是皱着一双眉,表情很痛苦的样子,他不禁就要伸手来扶,却见她已经自己站了起来。
“啊哈,你没事啊?你刚刚,是哪里不舒服吗?”少年收回手,关怀的询问。
云浅摇了摇头,转身便要走,那少年皱了皱眉,跟了上来。
“姑娘,你是外来人士吧?”
云浅住了脚步,转回头来看他,目光淡淡,“你有事?”
少年一愣,摇头道:“没事。”
“既然没事,就不要再跟着我了。”云浅冷着一张脸,说完便大踏步的离去了。
少年站在桥上,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好看的眉皱了起来,这时,桥的另一端停下了一辆马车,一人从车里探出头来,面容和少年有三分相似,只是略显成熟。
“下,走了。”
少年看着云浅消失在黑夜里,转身朝马车走来,面上的表情已变回淡淡,似和刚刚的那个无辜少年判若两人。
少年上了马车,车中还坐着两个男子,皆和他面容有着几分相似,但都很明显的比他大些。
“下,你怎么了?”刚刚探头叫他的男子见他眉头紧皱,不由开口问。
少年摇了摇头,却又说道:“我刚刚在凤一桥上看到一个很奇怪的女子。”
那两人闻言先是面面相觑,各自从各自的脸上都看到了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稍微年长一些的拍了拍少年纤瘦的肩膀:“下,你身子刚刚好一些,就别想这些了。现在三殿下登基,一切都在慢慢归于平静,他也已经答应我们,以后不再派遣我们去战场杀敌,我们就遵从父亲的遗愿,在京都里安安稳稳的做个官,平静的度过这一生吧!”
另一个男子笑道:“大哥你还没看出来吗?下儿这是春心萌动了呀!奇怪的女子?在下儿的眼中,这天底下的女子不都一个样吗?能在他眼中看似特别的,一定就是他喜欢的了。大哥,快停车,我们应该找到那个女子,问问她家住哪里,多大年纪,可曾婚配啊什么的,这样我们家不久就会有喜事临门啦~”
“是吗?”那被唤作大哥的男子看向少年,却见他皱着一双眉,似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根本就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或者根本就没在意他们的对话。
次日清晨,云浅被街道上传来的吹吹打打给惊醒了。她从床榻上坐起,环顾四周,起身下床来到窗前,推开窗户,金色的暖阳照射进来,雪已经停了,空气中,带着一股冷冷的梅香。
街道上,一行人抬着大红色绸缎绑着的箱子柜子,一路吹吹打打好不热闹,也因此引来了许多百姓围观,大家纷纷指指点点,议论声此起彼伏,一时,街道上拥挤的无法通行。
拥有灵力的人,不论是听觉还是其他的感觉都比常人要敏锐的多,一片嘈杂声中,有些许清楚的传入云浅的耳中,内容大部分是这样的。
“啊呀,这是哪家的喜事呀?这么隆重?”
“你还不知道呐?太后做主,已经给白国麒灵公主和七殿下赐婚了,太后特别喜欢麒灵公主,这不,省了两国跑来跑去的工夫,直接将麒灵公主留下了,这娉礼也直接下到了麒灵公主的住所,据说已经择好了良辰吉日,三日后便会正式成婚。”
“哦?是这样吗?可我怎么听说,那白国的女王已经死了,白国如今已经易主了,麒灵公主也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了,她是没办法才躲到我们这里的!”
“哎,不管怎么样,这公主配皇子,也算是一门良缘了。不管是贵公主还是落难公主,好歹也是一个公主,七殿下不吃亏的。”
……
议论声还在继续,那一行人已抬着娉礼浩浩荡荡而去。
云浅垂下的眸中一抹冰凉逐渐化开,朦胧的似一团雾气,她转身,窗户合上,人已至屏风前,将挂在上面的披风拿下来,她便出了门去。
麒灵如今住在太后的一座别苑里,别苑在西郊,庞大而奢华。
那一行前来下娉礼的人鱼贯而入,别苑的门再次合上。不远处,一抹白影缓缓而来,踏着积雪,白衣飘飘。
别苑外设了一层结界,云浅立于那层薄弱的结界外,并没有进入,她只是站了很久,直到进去下娉礼的人出来,她方转身,朝着来时的路,离去。
三日后,天气晴好。
一大清早,街道上就挤满了人,今日是凤浅月与白国麒灵公主的大婚之日,平时要到很晚才会出来的摊贩,此刻也早已经摆好了摊子,吆喝了起来。街道上人来人往,人声嘈杂,比起除夕还要热闹几分。
舒香楼中,客满为患。二楼的一间房内,景炎临床而立,清晨的风拂开,隔壁的窗户也推开了,空气中,似有一股不寻常的味道在慢慢飘散。
景炎转头看去,想看看隔壁窗户前是不是也站着一个人,探头去看时,却只看到一角白衣飘过。
这时,街道上有官兵开始分开围观百姓,大红色的绸缎一直蔓延直前方,一路往前,都是一片喜庆的颜色。
不消片刻,街道的那头已隐隐可闻的吹吹打打的声音,接着,一队大红色人马出现在众人眼前。
领先的是几个开道的侍卫,后面是一匹枣红色的马儿,马上坐着一个容颜绝美的男子,他穿着大红色的喜袍,不知是那红色映衬的,还是他原本就是那样的苍白,他坐在马上,表情淡淡,目不斜视,看上去冷冰冰的,很不和善。
纵然如此,但众人的目光还是不舍得从他的身上移开,一个个盯着他看,怎么也都看不够。早就听说七皇子凤浅月长得容颜绝世,那苍白的病态不仅不让人反感,反而觉得很是心疼,另有一种美感。
队伍的后面,是一顶大红色的八人大轿,由八个壮汉抬着,轿的四周皆用层层红纱遮挡,似遮非遮,半遮半露,更加引得人想要看清里面情形。
再后面,是那些吹奏乐器的乐师,公主和皇子的婚礼,自然不比寻常,太后和皇帝也都格外的重视,所以特意派的宫廷专用乐师,吹奏出来的声乐令人有种热血沸腾的奇异感觉。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过宽阔的正街,去往的方向正是麒灵公主如今暂居的地方。
“真是声势浩大啊,只是不知道凤衍卿如此用心,究竟意欲何为啊?”窗台之上,景炎目光扫过刚刚经过的迎亲队伍,扫过那匹枣红色马上的男子,不由皱了皱眉头。
迎亲的队伍停在了西郊的别苑,这里看热闹的人明显少了很多。
凤浅月从马上下来,依旧面无表情。别苑也都被装饰的格外喜庆,放眼望去,四周皆是一片红色,仿佛置身于花海,又似火海。
别苑里,媒婆小心翼翼的搀扶着顶着大红盖头的新娘走了出来,凤浅月面无表情的看着新娘从面前经过,钻进了轿子里,然后翻身上马,领着队伍掉头往来时的路走去。
媒婆满面红光,从轿子重新启程时,便命后面跟着的丫鬟们开始一路向两旁看热闹的百姓抛洒糖果蜜饯,两旁百姓一阵哄抢,令气氛达到了顶点。
八抬大轿气派非凡,加之里面坐了新娘,一些胆大的孩童纷纷追着轿子跑,有的甚至趴在了轿子上,偷眼瞄向层层红纱的后面,端坐不语的那个漂亮新娘。
四处都是百姓们哄抢的笑声,儿童们欢快的嬉笑声,清风暖阳,若不是忽然出现在街道中间的那个白衣女子,今天确实是个成婚的吉日。
走在最前面开道的侍卫首先看到了那一身白衣的女子,她站在风中,衣袍翻飞,风扬起她的发,她的周身都散发着一种凌冽的气势。
马上的男子,目光淡淡,也已看到了那抹白影,却没有太多的反应,甚至,对于忽然出现的不速之客,他根本毫无反应。
有一个侍卫上前,却在离她还有五步距离的地方整个人忽然横飞了出去。
惊叫声四起,那侍卫直直的朝马上那个俊美的男子飞去,眼看就要准确无误的砸中那人,却见他不慌不忙的伸出一手,轻轻松松就接住了那侍卫,侍卫惊魂未定,刚想开口说声多谢,却不想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他整个人已被重新抛了出去,而他这次飞往的方向,那里,站着那个白衣女子。
一道白芒乍现,他如同撞在了一堵无形的墙壁之上,发出砰的一声响,然后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
云浅抬眸,目光对上了马上坐着的男子,男子也正看着她,眸中依然淡淡,毫无波澜。
果然,这天底下,最不能信任的是情,最不能付真心的,是人!
看她还在为一段错付了真心的情而痛苦,再见时,她以为,沉睡了十年的心已然冰冻的无法化解,然而在看到他的一瞬,内心冰雪的迅速融化,她虽无法解释,却也并不讨厌。她知道,于他,自己是无法无情的。
而那人,再见时,那眼神,冰冷的如同陌路。
云浅的心口一颤,一种无法言喻的伤痛在她冰封的心上慢慢划出一条裂口……
………………………………
第二百零四章 陷阱重重
目光越过凤浅月,最终落在了他身后的那一顶大红色的八抬大轿上,红纱拂动,其间一抹娇俏身影如雾中山水,隐约可见,却不真切。
“麒灵,诀姬已死于我手,你身为她唯一的女儿,难道不打算替她报仇?反倒躲到这里,还在亲生母亲尸骨未寒之际成婚?你可真是,好孝顺呐。”云浅的声音冷冷飘来,风吹红纱动,端坐于轿中的人却似没有听见她的话,一动不动。
轿中人未说话,那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上,凤浅月忽然冷冷一勾唇,出了声:“你是何人?竟然敢阻拦本殿的大婚?”
云浅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好笑,于是就真的笑了出来,只不过笑容有些不由衷,有些苦涩。
她曾经为之付出生命的男人,如今,竟不认得她了?
呵~多么可笑!
“快快离去,本殿便不与你计较,如若执意纠缠,可就别怪本殿不客气了。”凤浅月的眸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他只是看着她,无比的平静,无比的平淡,他只是冷冷的说完这一番话,语气中,是与她隔绝的时空裂缝,再也合拢不来。
“呵……”云浅笑出声来,目光中隐藏的很深的那一丝情绪也在瞬间消退的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冰冷与令人心惊的凉薄。她冷冷的目光扫过凤浅月苍白的面上,扫过那一顶大红色的八抬大轿,语带嘲讽:“果然是郎才女貌的一对佳人呐~两个都是狼心狗肺,真是世间绝配!”
凤浅月忽然抬高了声调,一声大喝道:“好了,够了,云浅,我知道,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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