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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兽王妃饲养守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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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又怎么会那么巧。湖边那么多的人,怎么就她落了水,这也就罢了,竟然只有陈文康一个人下来救了。如此一来,她的名声,也丢了和干干净净。
陈贵妃道:“那你可有证据?”
赵漓张了张嘴,半晌没吱出声。
陈贵妃一阵失望,有证据了,这事尚能回转一二;如今连证据都没有,谈什么陷害不陷害?陛下是宠她,可再怎么宠,也不会不问缘由地听信她。
赵景瑜却听出了端倪,皱眉质问道:“漓儿,说清楚,你究竟做了什么?”
一时间,赵漓同陈贵妃都哑口无言了起来。
赵漓还是拗不过她兄长的逼问,将实情倒了出来。
“说到底,我只是空有一番心思,并没有将那谢长安怎么样,陈文康这个不中用的,也没有得手。他们倒好,捏着这点不放,反倒算计起我来了,真是欺人太甚!”
赵景瑜忍不住扶额。
他这个妹妹,还真是……叫人一言难尽。
“母妃,她做这糊涂事,你怎么也没拦着?谢家那位老太爷同皇祖父,同父皇是什么关系,您又岂能不知道?”即便谢家不站在他们这边,也不能总是与人家交恶啊。
“你叫我如何拦。”
落到眼下这地步,陈贵妃也暗暗后悔。
那阵子她也是被陈家的事给惹恼了,对谢家人恨之入骨,恨不得生啖其肉。是以,她便默许了女儿算计谢家,可她哪里能想到,自己女儿这么糊涂,连个事都办不好。
到头来,还被人找回了场子。
要说将女儿许给娘家的三侄子,陈贵妃心里也是嫌弃的。可事情已成事实,那么多人看着两人搂搂抱抱地黏在一块,陈贵妃又能怎么办?
不嫁陈文康,难不成女儿要一辈子不出嫁?便是她同意了,陛下也绝对不会同意。皇家丢不起这个脸,景瑜也丢不起这个脸。
可惜,赵漓并没有想到这些,就是想到了,她也不会未别人着想。
“拦什么,我不过是要出口恶气罢了,凭什么她一个大臣之女,处处都要压我一头?我一个公主,难道还要被她欺负不成?”
“她欺负你什么了?”赵景瑜没忍住,拔高了声音。
谢家那位大姑娘他也见过,非但见过,他还颇有好感。京城里的闺秀,数来数去,还是谢家姑娘最温婉动人,只是妹妹一贯同她不对付,赵景瑜从来都不好意思同她说话。
赵漓支吾了半天,想到的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能拿得出口的,一件也没有。
赵景瑜还能看不出她的德行?冷笑道:“我所见的,一直都是她对你是颇为忍让,你对她却是百般刁难。”
“景瑜。”陈贵妃出声阻止,话里隐隐有不悦。
赵景瑜仍道:“难道不是么?”
赵漓梗着脖子。
“分明没有多大的恩怨,你却要毁人清白,这事本来就是你的不对,你是认还是不认?”
“可事情又没有成。”在赵漓看来,事情没有做成,谢长安也还活得好好的,她怎么就错了?赵漓心里委屈,靠在陈贵妃身边,“母妃,你看皇兄,帮谁不好,非得帮着谢长安,分明是有私情!那个狐媚子,勾了陈文康不说,连我皇兄都被她勾去了。”
“赵漓!”赵景瑜气得拿手指着人,“休得胡言乱语!”
陈贵妃狐疑地瞥了一眼赵景瑜。
赵漓在一边煽风点火:“呵,恼羞成怒了?若不是心中有鬼,如何会这般在意?可我得告诉你,那谢长安,早就是赵景宸的未婚妻了。皇兄你便是有再多的心思,也都得收敛一点,如若不然,可是比我这窝囊事丢人千百倍。”
赵景瑜脸色铁青,死死地盯着赵漓。
赵漓扬着脑袋,哼了一声。
盯着赵漓半晌,赵景瑜甩了袖子,声音清冷:“我不跟你胡搅蛮缠,左右事情已成定局,你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你再逼我我就去死!”赵漓威胁道。
赵景瑜看着妹妹,勾着嘴角讥笑了一声。
赵漓看着差点气炸了。
“你好自为之。”留下这么一句话,赵景瑜便转身回去了。
他这回过来,只是为了表态而已。他着个妹妹,从来就没有让他省心过。从前赵景瑜还想给她寻一门称心的婚事,等出嫁了便生不出这么多事端。谁料,几日没见她就给他们丢了这么大一个脸。
可真是他的好妹妹。
赵景瑜匆匆出了甘露殿。
他走之后,赵漓又急又气,哭得更加厉害,她本来以为赵景瑜是站在她这边的,再不济,也该替她教训教训谢家和赵景宸那边,没想到他心竟然这样狠。
陈贵妃被她哭得心烦意乱。可是她也知道,这事说到底,还是自家女儿惹出来的。
“嫁就嫁吧,在陈家,好歹没人会为难你。”
她那三侄子,虽不学无术,好歹相貌是不差的,且日后成了亲,陈文康爱不嗯她女儿强势,亦比不得她女儿后台大,管束起来也容易。
换了个厉害的,她还真怕自己这蠢女儿斗不过人家。同陈家联姻,日后等景瑜登位,漓儿能一直自在下去,陈家,也能在兴盛个几十年。
赵漓连哭都忘了哭,愣愣地看着陈贵妃:“母妃,您真的不帮女儿?”
陈贵妃睨着女儿,忽然笑了一声:“我倒是想。”
可她要怎么帮?事情已经被捅到皇上跟前,整个京城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赵漓抹了一把眼泪,猛地站了起来:“也好。我算是知道了,原来在母妃心里,不仅皇兄比我重要,连那劳什子的娘家侄子都比我重要。好啊好啊,你们就守着那拖后腿的陈家过去吧!”
赵漓气急,一下将桌上的茶盏果盏全都挥到了地上。
稀里哗啦一阵响,殿内伺候的宫门纷纷屏气凝神,将头埋得低低的,谁也不敢在这节骨眼儿上得罪了三公主。
陈贵妃深吸了一口气:“赵漓,你这是对着谁发脾气?”
赵漓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到陈贵妃问什么。
“你们不管我,我自己去求人做主。”
“你要做什么?”陈贵妃眉心一跳,就见女儿拉长着脸,头也不回地往殿外跑去。
“赵漓,回来!”陈贵妃唤了几句,忙斥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拦着公主!”
几个宫女这才反应过来,只是还未近身,便被赵漓给踹到了地上。
她们也不敢还手,又不敢狠拦着,只好紧跟在二公主后头劝着,一同出了大殿。
陈贵妃倒坐在榻上,自己女儿的性子她又岂能不知道?
这又是要去惹祸,要去丢人现眼了。也罢,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且看看陛下究竟是什么态度吧。
要说对这桩婚事,除了赵漓和陈文康这一对不满意以外,余下几个,倒也不觉得太难以接受。
只是光一个赵漓不满意就足够了,凭她的本事,自然能闹个满城风雨。
别的不说,单就这几日的功夫,皇宫里的宫妃却是看了不少好戏。
这看戏也有看戏的门道,既不能看得太明显,又不能一点儿不上心。否则,谁知道会不会被疯狗回咬一口呢。
宫里不待见赵漓的人多了去了,听说这阵子那位不可一世的三公主一下落到了地上,多得是想要上去狠狠踩一脚的。只是怯于陈贵妃的四皇子,不敢表现表露出来罢了。
第42章 训妹
大魏后宫并不空虚; 虽说如今这一年年的已没什么新人进了,不过; 能被选进宫的; 哪个不是才貌双全?
可任她们如何品貌俱佳,愣是没得皇上半分青眼。可恨甘露殿的那位陈贵妃; 当真是冠宠六宫,独得圣眷; 二十年来; 未有人越得过她。便是她如今早年逾三十,过了鲜艳的年纪; 也还是将皇上牢牢地锁在了身边。别的宫妃; 真是半点宠爱也别想分到。
早些年尚有几个心气高的新人; 仗着皇上的新鲜劲儿; 想同陈贵妃一较高下,谁知道,陈贵妃还未曾真正出手; 皇上却将那些人全都冷落了,再也没有召她们侍过一次寝。
挑衅不成,反倒将自己弄成了笑话。
经此一役,众人越发没了斗志; 只冷眼看着陈贵妃一人独大; 只有皇后,偶尔还能借着身份打压一二。
今儿众位妃嫔请安,来得都及早; 还都坐着不走。众人有心无心地都看着前面那空着的位子,不得不暂时收起了想要看热闹的心。
德妃也坐在前头,她边上是淑妃,这两人已是宫中老人了,陛下尚再潜邸时,她们便侍奉左右,后来入了宫,封了份位,又前后怀了身孕,分别诞下大皇子和二皇子。
淑妃是个爱看热闹的,她不争不抢,是因为她年纪已经大了,大皇子也早已成家立业,又无登大宝的心思,万不用她争了。可是不争,不代表淑妃就对陈贵妃就毫无芥蒂,瞧见那人迟迟未到,淑妃低头笑了一声,同皇后道:“今儿是出了什么事,贵妃娘娘竟然到现在还未到,该不会,还要让咱们遣人过去请她吧?”
皇后合上了茶盏。
德妃笑了一声:“她怕是有事要忙吧。”
“忙什么,忙着管教一双儿女吗?”
众人心照不宣地抿嘴含笑。
淑妃今儿约莫是要将憋了二十年的气一道撒出来一般,并没有见好就收:“皇后娘娘,叫嫔妾说,您啊,就是性子太好了,总狠不下心来整治后宫这些不正之气。殊不知,这人就和那杂草杂树一般,若是不管由着她长,迟早都是会歪着长的。”
郑婕妤接了一嘴:“根儿坏了,怎么修整都是歪的。”
皇后放下盏子,不轻不重地往下一掷。
声音不算大,却叩在众人心头上。
郑婕妤被皇后看得冷汗直冒,丝毫不敢与之对视。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听到皇后轻飘飘地吐出了两个字:“慎言!”
虽知道不是对着她,可淑妃还是讪讪地闭上了嘴。
郑婕妤道了句罪,捏紧了衣裳。她确实僭越了,根儿坏了,这话是她能说的吗?那三公主,可不是陈贵妃一个人能生得出来的。
一时无言,德妃不得不站出来打圆场,笑道:“娘娘,且不论什么的管教不管教的,若是真的成了,这宫里岂不是添了一桩喜事么?”
“什么喜事?”一道声音从外头传来。
众人望去,却是皇上带着人过来了。
诸妃嫔惊喜不已,暗暗整理了一下头饰,俯身行礼。
“都起吧。”皇上连看都没看几眼,便做到了皇后旁边的位子上,随意问道,“方才都在说什么?”
德妃道:“正说着宫里几个皇子公主的婚事呢。”
皇后见她知道分寸,便默认了这说法。
这也是皇上今儿来的目的:“十月便是景宸的婚事,礼部的人准备得怎么样了?”
说起儿子,皇后面上不似以往的强硬,反而露出了一抹温柔地笑:“准备得差不多了,如今只等着日子一到,边能成亲。”
皇上被她笑的一愣,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
他停了一会儿,不大精神地道:“除了景宸的事,还有一桩事需你多看着些。”
“三公主的?”
皇上笑道:“果然还是瞒不住你。圣旨方才下了,上回礼部钦定吉凶的时候便算了日子,十月过后,只有十二月初八是个难得的黄道吉日,诸事皆宜。是以,漓儿和陈家老三的婚事,便定在了这日。虽说漓儿的婚事贵妃也能盯着,可她毕竟是头一次,怕是顾不全面。”
听此,众人哪里还能不知道,皇上这是下定了决心,特意过来给皇后通个气的。这么一来,众人心里对三公主越发地瞧不上了,求了这么多日子,结果还是半点作用也没有。
真不知是夸她执着还是夸她蠢了。
皇后点了点头,转而又道:“只是妾身听说,三公主似乎对这婚事多有不满,还闹了不小的脾气?”
这么直白的被人指出来,皇上面上也有些尴尬:“她小孩子家家,知道些什么?”
出了这样的事,不嫁给陈家那老三还能嫁给哪个?倘若那日没有多少人见到也就算了,以皇家的势力,压下来也算不得什么。可坏就坏在,等这事传到他耳朵里时,早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
这还压什么压?
皇后笑了一声,不在多言。
皇上在边上坐着,等着皇后再说些什么,结果等了半日,再转头看去的时候,发现皇后闭着嘴,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喜怒不形于色。
皇上顿时觉得没意思,片刻都不愿意坐下去了。
从进来到出去,才不过一刻钟的时间。
旁人心里只是失落,德妃却遗憾地看了皇后娘娘一眼,她们这位皇后,性子也太刚硬了一些。须知女子太刚硬,未必是什么好事。
不过,这些终究和她没有多少干系,皇上同皇后的那些恩恩怨怨,也不是她一个外人能说嘴的。如今三公主定给陈家,这算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今年年底之后,后宫总算少了个□□烦。
也算是恶有恶报吧。
如此大快人心的事,自然传得快。便是如谢长安这等不常出院子的,都得了消息。
不过谢长安听听便放下了,赵漓嫁得好不好,与她有什么干系?冲着她几次三番地陷害自己,谢长安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如今无心管她的事,皆是因为谢嘉又得回书院了。谢长安心里舍不得,听到什么都觉得不得劲儿。
谢嘉也舍不得妹妹。
不过,比起不舍,他更多的是担忧。临行那日,他还特意去了兰院找了谢长安。
两人同坐榻前,谢嘉颇为歉意地道:“长安,我今儿就得离开了,往后回了书院,不能再继续陪着你了。原来还说要领着你四处逛逛的,结果也没有逛多少地方。”
谢长安靠在谢嘉身上,稍稍点头。她当然知道,哥哥今儿就要走了。其实这种事情,在她大哥身上已经发生过一次了。那时她还不大,大哥第一次出门的时候,她哭得叫一个撕心裂肺。也不知是不是如今心硬了一些,再哭不出来了。
“学业要紧,哥哥不必太过挂念我。”谢长安贴心道。
谢嘉摸了摸妹妹的头发:“我们长安就是这般懂事乖巧,总不叫人担心。”
谢长安皱了皱小鼻子,带着点撒娇的语气:“可是,也不能一点儿都不挂念,那样我会生气的。”
谢嘉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只能哄着了。不过,看着妹妹如花似玉的小脸,谢嘉忽然想到了些不好的事,这也是他今儿来兰院的目的。
谢嘉一脸沉重:“我虽不在府里,可有些话还是不能不说的。”
谢长安坐直了身子:“哥哥你讲。”
“我们长安还是太小了,总不知道人心险恶。京中小人太多,坏人也不少,更多的,是那等居心叵测之辈。”整天到晚就知道惦记他妹妹,不是居心叵测是什么,说到这儿,谢嘉恨得牙痒痒,越发不放心,“我不放心那些人。我不在边上陪着,你就别出府了,别的外人也不要再见了,多余的东西也莫要收。如若不然,我去书院都会不安生。听到了吗?”
“听到了。”谢长安满口应下。
谢嘉这才满意了些。如此,那赵景宸便别想接近妹妹了:“不是哥哥苛责,实在是人心难测。”
“我知道。”
“嗯,我此次回书院,不会待多久的,约莫九月初便会回来。”妹妹要出嫁,他得提前些回来,好多陪陪她,“我回来之前,长安一定要好好待在府里哦,切记我说的话,切记!”
谢嘉再三交代。
谢长安狠狠地点了点头。
谢嘉当然相信妹妹,从小到大,他妹妹就没有让她操心过。如今操心,也不是因为他妹妹,而是因为那只大尾巴狼。
告诫了妹妹一番,谢嘉这才安心地收拾行礼,离了谢府,与京城里的同窗汇合了。
偌大一个谢府,少了一个人,感觉就像是缺了一角似的。
这才分别,谢长安已经开始难受了。只是她也知道,哥哥是去读书的,只有读好了书,将来才能蟾宫折桂,才能前程似锦。她不能给哥哥拖后腿。
谢嘉走后,还没有一个时辰,谢长安便接到了三殿下的信。芳苓将信送到她手上时,脸上挂着的那笑意,怎么瞧怎么暧昧。
“姑娘,这可是殿下送的哦。”
哥哥前脚走,她后脚就收到了信。
谢长安接过信不语,心情复杂。
第43章 鸿门宴
殿下这信; 来得也太巧了,也太快了; 叫谢长安不知作何想。
总觉得怪怪的。
芳苓以为姑娘高兴地傻了; 自以为机智地出声提醒道:“姑娘,快打开看看呀。”
谢长安看了她一眼; 将信展开。
短短的,拢共只有一张。
谢长安看毕; 凝神想了一会儿; 仍是没有头绪,只好将信重新放回信封里头; 同边上的小丫鬟枝儿道:“放到梳妆镜旁的匣子里收着。”
“哎。”枝儿脆生生地应了; 接过信封下去。
芳苓凑了过来; 笑得意味不明:“姑娘; 殿下都说了什么呀?”还特意收在匣子里,真是甜得叫人羡慕。芳苓索性蹲下身来,打算一次性听个够。
谢长安无奈道:“你就这么感兴趣?”
“左右也没什么事儿做; 姑娘您就说说吧。”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听些好玩儿的解闷嘛。
“殿下并没有写什么。”谢长安说完,果然见芳苓不信,摊手道; “殿下只是说; 过两日他会来府上。”
“殿下要来?”芳苓忽然激动了,这样,她们姑娘岂不是又要同殿下见面了?
谢长安点了点头。
“前些日子殿下才接了您出去游玩; 如今才隔了几日啊,十日都不到吧,如今又要亲自登门了。可见殿下是将您放在心尖儿上了。”
谢长安点了点她的脑袋:“净会胡说。”
“奴婢哪有,若不是殿下想您,怎么会巴巴地来咱们府上呢?”芳苓理所当然地想着。瞧瞧她们姑娘,还没进门呢,就惹得殿下忍不住了,整颗心都向着姑娘。
谢长安摇了摇头:“并非是殿下想要来的,而是……”谢长安说到此处,顿了一会儿,也是十分不解,“是祖父请殿下来的,说是有事要问。”
她记得,三殿下头一次进王府的时候,祖父对他还是十分满意的。与它,三殿下是太上皇最疼宠的孙子,于公于私,祖父都会对三殿下另眼相看。
可这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祖父动机不是很友善。
想到殿下写给她的那封信,谢长安估计连殿下自己都还糊涂着呢,不知道她祖父叫他究竟是为了何事。
芳苓看着姑娘眉头不展,不知她究竟在想什么,“姑娘,殿下过来,不是好事么?”
“大概是吧。”
嘴上这样说,可谢长安心里总有一股淡淡的忧虑。
“对了,奴婢方才去取东西的时候,仿佛看到殿下还送了东西过来。”
“那东西呢?”
芳苓咬了咬牙:“被老太爷叫人收回去了。”
谢长安再一次陷入了深思。
祖父这段时间,不大对劲儿啊,该不会是他听了谁的谗言,对殿下心存芥蒂吧。
一人计短,二人计长,谢长安一个想不出来,便顺嘴同芳苓也说了一遍,连将她对祖父的猜测也说了。
芳苓抬眼看了姑娘一眼,欲言又止。
“说话。”谢长安道。
芳苓哦了一声,悄悄道:“若是奴婢猜的不错的话,这事必定是二少爷做的。”
听她这般说,谢长安瞬间想起了二哥早上同她说的那番话。当时觉得没什么,如今再细品,却处处都透露着一个意思:不叫他与殿下接近。
二哥不喜欢殿下,可这怎么可能呢?明明端午那日他们游玩得十分尽兴啊。
谢长安想不通,芳苓身为局外人,却看得颇为透彻:“姑娘,其实这也不难理解。这人呐,最怕比较,奴婢是家里的头一个,自小算是得父母疼爱,后来奴婢的弟弟出生了,奴婢就不是很喜欢,生怕他抢了父母的关注。这事换到您身上也一样,您想吧,二少爷年纪同您相差不大,您和他感情一直亲密,便是大少爷,也未必有二少爷同您关系好。如今殿下回京,他又是您的未婚夫,二少爷担心您同殿下太过亲近,疏远了他,所以才会对殿下心存不喜。”
“我又怎么会……”
“姑娘先急着别下定论,以后怎么着,谁知道呢。”如今觉得二少爷比三殿下重要,往后成了亲,谁排在前头还不一定呢,要不怎么说人心易变呢,“奴婢猜得若是不错,那二少爷定不止在您这儿吩咐了,老太爷那儿,定也是交代过了。是以才有了这么一出,老太爷也才会代为收下殿下送的东西。”
谢长安对着窗外出神。
不得不说,芳苓说的话还是极有道理的。二哥平日里是很大气的,可是一遇上特定的事儿,便会分在较真。
她幼年,二哥便为了她先给大哥绣了一个帕子而赌气了许久。吃殿下的醋,甚至去祖父那儿告小状,也不是不可能的。
谢长安托着腮,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这还真是甜蜜的负担……
她该怎么同殿下解释呢。
不论谢长安如何纠结,日子还是一日日地过去了。两日后,赵景宸如约登府。
虽不是第一次来,可是赵景宸心里却比第一次来时还要不安些,不为其他,只为了谢老太爷和谢尚书那捉摸不定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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