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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兽王妃饲养守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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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个嫡出,能一样么。
才走了两步,忽然又听到宋氏又开了口:“慢着。”
张妈妈脚步一顿。
宋氏脊背挺直,眼里透着冷漠:“将三姑娘先押着,至于韩姨娘,直接卖了。记着,当着老爷的面将她给卖了!”
第3章 父母争吵
眼下正是晌午,谢源本在书房里处理政务,窗户外头忽然就喧哗开了。
谢源合上册子,皱眉问起了外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小厮弯腰出去后,不到半炷香的功夫便慌张地回去了,形容里头还有些连滚带爬的味道。
“老爷,”小厮咽了一下口水,“出大事了!”
谢源向来是喜怒不形于色之人,闻言也只是教训了一句,“如此吵吵嚷嚷,成何体统,回去将家规抄写十遍。”
十遍?小厮张了张嘴,半句反驳的话都没能说出来。他确实错了,刚才,他就应该慢慢地回来的。
定了罚之后,谢源方才问道:“说吧,出了何事?”
小厮哦了一声,缓缓道:“韩姨娘叫外头的神婆弄了个子母符,串通了玉笙院的杨柳放在姑娘枕头里。方才姑娘忽然昏睡了过去,到现在还没有转醒的迹象。”
“你说什么!”谢源猛然站了起来,又惊讶又怒,“这样大的事,你怎么到现在才说?”
谢源离了桌案:“姑娘到底怎么了,几时的事?快说!”
小厮懵了一下:“小的也不知什么时候的事,只是刚才出去的时候才听说的。夫人查出了元凶是韩姨娘后,就叫人——”
话还没说完,小厮便感觉眼前一黑愣是刮了一阵风。再抬头看的时候,人已经走出去了。
“叫人……叫人把韩姨娘给卖了……”小厮慢了许久才将后面的话给补完了,可惜,谁也没能听到。
这边谢源急慌慌地出去,连平日风度翩翩的影响都顾不得了。才出了门,转眼便看到了一群人拉着韩姨娘从他的书房里走了过去。
拉人的都是几个老婆子,平日里力气一大把,便是拉几个大汉也不是问题,这时候却由着韩姨娘叫唤拼命,死劲儿地往他这边挪。
谢源稍稍一想,便知道宋氏是什么意思。
这是故意叫人往他这儿过一遭,逼他选呢,看他究竟是选韩姨娘和谢慧,还是选长安,谢源苦笑一声,拍了拍额头。
一番拉扯后,韩姨娘终是奔到了谢源面前,跪在地上哭诉道:“老爷,救命!夫人叫人将妾身和三姑娘赶出去,老爷您一定要给妾身做主啊!”
谢源冷着脸:“你可犯了什么错?”
韩姨娘当即摇头:“妾身真的没有犯错,都是夫人污蔑的,妾身身边都是夫人的人,如何能犯下什么事。”
韩姨娘揪着谢源的腿:“老爷,妾身好歹服侍了您这么多年,便是不看妾身的苦劳,多少也得看看三姑娘的面子。若是叫夫人真的将妾身撵出去,那三姑娘,三姑娘日后该怎么活啊,老爷!”
谢源看了韩姨娘半晌,心底没有半点波动。
“你说夫人污蔑你?”
“我……”韩姨娘犹豫了一会儿,仍道,“老爷,夫人她向来不待见妾身,也不待见三姑娘,这还用妾身明说么?”
韩姨娘还待哭求,却见谢源无声地冷笑了一声。韩姨娘心中一个咯噔,果然——
谢源挥开了她的手。
“死不悔改!”他甩了袖子,再不愿多留半刻。
宋氏是什么人,他再清楚不过。便是不待见宋氏,不待见谢慧,也不会作出污蔑旁人之事。
再者,长安如今还在昏迷,韩姨娘死有余辜,至于谢慧……谢源也做不到不迁怒。
玉笙院离书房并不远,谢源又心急,没多久便到了女儿的住处。院子里静得离奇,不似平日的热闹,周围伺候的人都不知道去了哪儿,谢源也没多余的心思管这些人,直直地去了里间。
才进了门,便瞧到宋氏侧着身,坐在女儿床边一言不发。
谢源急急地赶过去,全然没了寻常的风度:“夫人,长安如何了?”
“如何?”宋氏睨了他一眼,嘲讽道,“这不是你的好姨娘做的么。没问清楚就赶过来?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你胡说什么。”谢源被她左一句好姨娘右一句好姨娘给臊得脸热,只是他急着看女儿,哪里还会同宋氏辩驳什么,顾不得什么规矩,直接坐在女儿床边。
“长安,长安?”谢源连唤了两声。
宋氏眉头一竖:“叫什么叫?”
谢源被吼得迟疑了许久:“长安这是怎么了?”
宋氏难得地红了眼眶:“我哪里知道?好好的就这样了。她若是有什么不好,我也不必活了。”
谢源看着女儿,亦是眉头紧蹙:“没有叫过太医吗?”
“怎么没叫过,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症状来,只说身子还好。可若是真的好,怎么可能会一睡不起?今儿中午就这样了,满院的下人愣是给一个贱婢,给一个姨娘给糊住了眼睛,将我的长安害成了这样!”
宋氏愤愤地瞪着谢源:“是韩姨娘弄出来的符,可归根究底,还不是你害了长安。”
“怎么是我的错?”
宋氏勾了勾嘴角:“呵。”
这世上的男人若是都管得住下身,哪里还会有这些内宅不修的破事儿。诚然,韩姨娘是老夫人在世时纳的,可那三姑娘,也确实是他和韩姨娘生的。
他若真的不喜欢,何必还弄出个庶女出来,叫她看着也来气。
“你这是什么意思?”谢源立马站了起来,指着宋氏,手指头都有些抖,“我是来看长安的,不是来与你胡搅蛮缠的。韩姨娘纵有大罪,可她有一句说的不假,你确实是爱污蔑旁人,是非不分。”
“我是非不分,好哇,那你直接去找你那好姨娘就是了。长安你也别看了,出去!”
“不可理喻!”谢源气得迟迟收不回手指头。
“我不可理喻惯了,你又不是今儿才知道。”
“你!”
“娘……”
宋氏骂道:“闭嘴!”
刚一说完,宋氏立马察觉到了不对,急忙转过了身子往回看。谢源也收了脸上的怒色,转而去看女儿。
谢长安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睁着眼睛,懵懵地望着宋氏与谢源。
宋氏忙探手摸了摸女儿的头:“长安你醒了?什么时候醒的?头疼不疼,身子有哪儿不舒服?是娘的错,不该吼你的。”
谢长安眨了眨眼睛,也学着宋氏的动作,将手搭在头上:“头不疼,就是身子有点软。”
估计是睡久了。
宋氏愣了愣,旋即伏在女儿身上,放声大哭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差点将娘吓死了。你说你要是醒不来了,可让我如何是好啊!”
谢长安拍了拍娘亲的后背,语气缓缓地轻哄了几句。
宋氏一惯溺爱女儿,见女儿反过来哄她,反倒觉得不好意思,再哭不出来了。不多时,便坐直了身子,接过了女儿递来的帕子擦了擦眼角。
谢长安见爹娘总算没吵下去,顿时松了一口气。
昏睡之际,她都能听到两个人的争执声。谢长安觉得,自己能醒过来,还真是多亏了他们:“方才我听娘亲说,是韩姨娘害我的?”
宋氏瞥了谢源一眼,道:“不是她还能是哪个?杨柳都招了,替她买药的那个下人也招了。当真是蛇蝎心肠,若不是你今儿昏睡不醒,彤管也发现了一枚黄纸符,只怕我们都要被蒙在鼓里。”
“是为了,谢慧?”谢长安看了一眼父亲。
谢源没脸回答什么,只宋氏接了一句:“她这是不甘心呢,想要谢慧借你的福寿,嫁入皇家呢。”
宋氏凉凉地笑了一声,说不出的讥讽。上不得台面的就是上不得台面,只想到皇家定下是长安的福气,却不知她一个庶女,便是有了福气也入不了皇家的正门。一嫡一庶,天壤之别。
谢长安顿了顿,仔细地回忆起今儿中午的事。她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想到那梦,谢长安猛地打了一个冷颤。
“怎么了,可是不舒服?”宋氏一脸关切。
“没有。”谢长安笑了笑,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软软道,“只是做了个噩梦,如今想起来还觉得后怕得很。”
“什么噩梦?”
“没头没脑的,古怪得很,现在叫我说我也说不出来了。”谢长安如是道。
本来就是稀奇古怪的梦,她从小到大都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如何会变成那般可怖的凶兽?想想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多半是自己梦中臆想,既如此,何必再叫爹娘忧心呢。
谢源听了半晌,见女儿不像有事的模样,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方才他和宋氏的争吵,兴许多被女儿听到了。
恼是没有恼,谢源同宋氏一样,对这个女儿一直宠得很,轻易不会责怪她。等宋氏问好了之后,谢源才咳了一声,趁机插了一嘴:“虽说长安如今醒了过来,可是该请的太医还是得请,最好再请些大师过来,做些法事也是好的。”
宋氏哼了一声:“你当我不知道?”
谢源无言以对,他心里明白,宋氏这回是真埋怨上他了。
谢长安低下头,无声地笑了两声。
笑过之后,她才渐渐地缕清了思路。好像爹娘都一致觉得,自己昏睡不醒都是韩姨娘使的计,是那枚黄纸符的原因。虽然事情也确实这样,可她仍旧觉得哪个地方不对劲。
还有三殿下……同他究竟有没有关系呢。
谢长安眉头微蹙,都是因为那个古怪的梦,叫她也不正常了,总是胡思乱想,没个由头。
打她醒来之后,玉笙院上下紧紧提着的那根弦都松快了几分。姑娘醒了,她们也能安稳过日子了。只是这桩事之后,众人越发地不待见韩姨娘和三姑娘。
若不是因为韩姨娘,她们也不会被牵连。至于三姑娘,到底是主子,众人心中有怨,也不敢当着谁的面说出来。
三姑娘是庶女不假,可谢家家规森严,亦容不得奴大欺主的事儿发生。
这场风波,暂且就这样悄悄地结束了。谢老太爷先是被瞒在鼓里,直到晚间府里来了几位僧人之后才知道了原委。
谢老太爷耐着性子等到法事做完,便叫人将谢源夫妻俩揪过来,不由分说地臭骂了一顿。谢老太爷年轻时口才了得,舌战群儒都能悠然而退,不见半分憔悴。临老了,那骂人的功夫更是出神入化,不说一个脏字,愣是将这夫妻两人讽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从谢老太爷的书房出来之后,宋氏长吐了一口气,顿时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从老太爷手里走一遭,可真是不容易。宋氏瞧了谢源一眼,见他也是狼狈得很,心里痛快极了。走了几步,宋氏想到了韩姨娘,故意道:“那韩姨娘已经被卖出去了,如今你后院正空着,叫人瞧着也不像话。你也别担心,这阵风头过去之后,我保准给你纳十个八个,年轻漂亮,温柔贤惠,不比你那韩姨娘强上百倍?”
谢源面上复杂,俄顷才道:“你又何苦这样说呢?”
说是气他,可到头来还不是气她自己?
宋氏扯了扯嘴角:“我乐意。”
“可我不乐意。”
不乐意听这话,也不想再生是非,纳什么妾室了。
第4章 狭路相逢(修)
辰时过半,早朝方才结束,永乐宫里的宫人便忙活开了。
赵景宸自太极殿出来后便过来给母后请安。他年幼多病,有道士批命,言及冠前不得久住京城,否则恐生大病。母后同外公等本来不信,后来见他果真大小病不断,方知那道士所言不虚,没法子,只好狠了狠心,直接将他送到长灵山,与皇祖父相伴。
皇祖父深知宫里的明争暗斗,那些隐私手段,纵有人相护也还是防不胜防。因而这么多年,他只让赵景宸回过一次京城,且还是来去匆匆,将将逗留了半日。
之后长大了些,天南海北,四处都游历过,替皇祖父办了不少事。只京城仍不让他回,一直拖到了及冠之龄。
母子俩分别了这么多年,赵景宸如何能不知道母后对他的思念。往前不能回来,母后只能隔三差五地寄信寄东西过去,寥表关心;如今回来了,更是日日都想见到他。
无奈赵景宸已经及冠,朝中又未立太子,莫说在宫里住了,就连东宫也是住不成的。皇后想见儿子,也只有每日早晨请安的这一点时辰。
知道今儿有早朝,皇后早早地就叫人备下了早膳。
如今儿子过来了,便一心叫他多用些。赵景宸有心说自己之前用过,待看到母后脸上的希冀,忽然又闭了嘴,倾身坐了下来。
“尝尝,都是你喜欢的。”皇后笑着夹了一块糖蒸酥酪到儿子碗里,她记得小时候儿子最喜欢吃这个,每每发了脾气,或是遇上什么不如意的事儿,只要拿着这个哄一哄,立马便喜笑颜开,雨过天晴了。
赵景宸尝了一口,顿时觉得满嘴里都是甜味,甜得有些发腻。
“好吃么?”
赵景宸嗯了一声,速度略快地将那块糖蒸酥酪咽了下去。
皇后想起昨儿儿子还去了一趟谢府,便问道:“你昨儿去谢家的时候,谢老太爷身子可还健朗?”
赵景宸啜了几口清茶,眼带笑意:“谢老太爷身子还不错,说话的声音都颇为洪亮。”
“可见到长安了?”
赵景宸迟疑少许,念及屏风后那个纤细的身影,眸色变深:“并未看见,谢家家规甚严,纵使有婚约在前,怕也还是不愿叫我见到人。”
皇后有点遗憾,不过她也是知道谢老太爷的规矩的。规矩是多了些,只是为人公正,且还十分溺爱这个生来带福的嫡长孙女。
“长安自小便是个可人疼的孩子,家里头的人护着些,宠着些,都不为过。当年谢家大老爷外出公干,回程时遇上了流匪,一连两个月都是杳无音信。偏偏长安一出生,山西那边便传来了消息,道是谢家大老爷平安归来,那流匪也被剿灭了干净。因这一役,山西一地再没有出过流匪伤人之事。你皇祖父正是见她生得可爱,又命中带福,这才给你俩定了亲事。”
这些话,赵景宸已经在他皇祖父那儿听了无数遍。不过这次回京,隔着屏风见到人之后,再听这话,便品出了许多不一样的味道来。
“从前你不在宫里的时候,我便常叫她过来。定了亲事,早晚都是咱们家的人。见了她,便等于见了你。”
皇后对谢长安,也有些移情作用,但不可否认,谢长安本身就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即便两人没婚约,皇后也愿意常招她进宫来:“她是个好孩子,相貌自不必说,满京城里我还找不到一个可以和她并肩的。至于性子,那就更好了,处处合我心意。只有一点,她素来软和了些,或是太过乖巧,日后相处时你可不能欺负了她。”
赵景宸静静地听着,待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方才道:“母后放心,我会待她好的。”
声音还是一惯的清冷,饶是如此,皇后也从里头听出了一点儿暖意。
“难为你竟然不埋怨我太疼她。”皇后打趣了一句。
她见儿子一直怎么说话,料想他是因为没看到人心中不高兴,略思索了一会儿,皇后便笑道:“得了,你也不用太着急。后天若是得空,我便寻他过来。谢老太爷忽然护着人,可也不能护到永乐宫里来。再者,我想着谢家大抵也是愿意看到你们俩多磨合磨合的。这样,你瞧着如何?”
赵景宸知道这是母后的一片慈母之心,遂道:“母后说如何便是如何。”
皇后听了更觉欢喜。
赵景宸用完了早膳,又坐了片刻,方才离了永乐宫。
毕竟已经离得久了,这皇宫,他本是一处都不熟悉,只母后宫里还稍微有些印象。这几日走得多了,宫里条条道道才觉得明朗了一些。便是没有宫人领着,也不会感觉陌生了。
才走过一条长道,忽然迎面碰上了一行人。
赵景宸负手而立,云淡风轻,他身边的全安却挤了挤眉,低声嗤笑:“这不是四殿下和二公主么?”
全安站地笔直的,可看着四皇子和二公主时,眼神却是隐晦地鄙夷。
这对兄妹俩都是陈贵妃所出。赵景宸不在京城,可他身边的人不是镇国公府出来的,便是皇祖父给他的,京城里的消息,数他们最灵通。譬如全安,便是太上皇,如今的玄德大师送到赵景宸身边的。
全安也是个忠心的,跟了赵景宸之后便一心为主。他知道殿下对许多东西都不大在意,可是他们这些伺候的人看着却觉得生气。
宫里从来不乏皇子公主,在殿下之前,尚有两个皇子,其后便是陈贵妃所出的四皇子,再后,还有四个未成年的皇子。至于公主,更是有十来个。不过这里头,能叫他父皇上心的,着实没几个。其中,尤以陈贵妃所出的四皇子和二公主所受圣眷最浓。全安正是因为这点,兼之那二公主平素对他们殿下颇为不敬,又自视甚高,这才彻底厌上了这对兄妹俩。
赵景宸见到了他们,那兄妹俩自然也看到了他。
赵景瑜正要上前说些话,旁边的二公主却不乐意了,愣是不想往那边挪半点步子。
她讨厌皇后,自然也不喜欢这个不知道从那儿冒出来的三皇兄。
赵景瑜面露不悦,可是也不能放着赵景宸的面说自己皇妹有什么不好,最后只停下了步子,远远地朝着赵景宸点头示意,以示招呼。
赵景宸淡淡地点了点头,较之前多了些许漠然。
全安莫名地裹了裹衣裳。
赵景瑜站在原地看着赵景宸离开。他一直都有听说这位皇兄,只是没想到,他竟回来得这么快。宫中唯一的嫡长子,虽久不在京城,可深得太上皇喜爱,背后又有镇国公府相护,着实棘手。
“得意个什么劲儿。”二公主抬了抬下巴,轻蔑地看着不远处的背影,“不过就是个嫡出的。”
虽说祖宗规矩是立嫡不立长,可历朝历代,真正是嫡长子上位的又有哪些?生在皇家,所谓的嫡庶长次,哪里有那般重要。
赵景瑜转过身看着她,目光里透着警告:“母妃说的谨言慎行,你竟一点都不记得?”
“说一句也不行啊。”到底还是怕这个亲兄长的,二公主只嘀咕了一句,便再没有多说一句,乖乖地跟着人走了。
那头的全安隔了老远才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见他们走了,不由地在心里冷哼了一声。
嘁,德行!
自认为瞪了他们一眼后,全安又看了他们殿下一眼,却见殿下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根本没有为方才的事而不虞。
“殿下……”
全安正想说话,不料赵景宸忽然侧身瞥了他一眼:“休要多话。”
全安果断捂住了嘴巴。得了,他闭嘴。
……
皇后既答应了儿子要将谢家大姑娘给邀到宫里来,当天便下了帖子,道是两日后会在永安宫设下小宴,请宋氏同谢长安一道进宫。
帖子递到宋氏手中的时候,谢源正好也下衙回府。
瞧见了那帖子,谢源暂时忘了宋氏尚在同自己冷战,忍不住凑过去抱怨了一声:“设得这小宴,也不知是为了皇后娘娘,还是为了三殿下。”
宋氏定定地看了他半晌,心里还有气,什么话都不想同他说。
谢源被她看得顿觉尴尬,这才记起了前事,老脸一红。这两日,正院的下人无一不是埋头做事,不敢有半点喧闹,所顾虑的还是怕惹恼了宋氏?
可谢源亦知,宋氏气得一直都是自己。
他不知道该怎么哄人,也舍不下面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服软,遂干巴巴地坐在宋氏身边,许久不曾挪动身子。宋氏见他不动,气他嘴拙,自己也不动。两个人就这么坐着,气氛看着古怪得紧。
一刻钟后,宋氏身边的张妈妈走了进来,见老爷夫人一动不动地坐在一块,颇觉稀罕。
“老爷,夫人,大姑娘和三姑娘过来问安了。”
谢源立马送了一口气,看向宋氏。
宋氏抬起了头:“还不快将大姑娘请过来。”
张妈妈立即会意,立马下去请人。若是平时,哪里又要这么麻烦呢,直接请姑娘进来便是了。可是今儿不同,外头还跟着一位三姑娘。
当日宋氏发火,是关押了三姑娘,可后来也查出来了,三姑娘并不知晓此事。既不知,便是无辜的。宋氏纵然迁怒,也没有罚地太过,只将三姑娘禁了三个月的足。至于这晨昏定省,是三姑娘自个儿愿意过来的。她愿意来,旁人也不好拦着,毕竟这可是尽孝的礼节。
张妈妈见两位姑娘同时过来,自个儿不能做主,这才前来请示。
不多时,张妈妈便掀开帘子,领着人进来。谢长安见到谢源坐在上头,心里想着时辰,一时间连行礼也忘记了。
谢源见她想得入神,笑着问了一句:“长安在想什么?”
谢长安募得回神,朝两人行了一礼,慢慢道:“在想爹的衣裳怎么到现在还未换,明明已经回来好些时候了。”
她爹每日回府的时辰都比较固定,若今儿还和之前一样的话,她爹回来已经有两刻钟之久了。到现在还没换衣裳,仍旧穿着官服,才叫谢长安想不通。
宋氏一怔,想到方才两个人傻兮兮地干坐着,脸上一热,赶紧冲着下面的丫鬟道:“这些没眼色的,只知道干站着,这么久了还不过来老爷换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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