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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与火之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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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迅速看了眼右手,来不及讶异自己怎么有这么好的身手,抬腿便逃。
  身边的景物飞快地移动,耳边的风呼呼灌响,她飞快地往前跑着,慌不择路,两只脚拼命地移动着,用尽了全力。
  可她还是听到了一声凌厉的剑风由远及近地迅速接近。
  来不及多想,拾起脚前的一根粗壮树枝,左右挥两下,狠狠地击挡了回去。
  嗤的一声响--
  粗壮树枝被利剑突然截成了两段,但对方同时也被惊住了。
  她再次不可思议看向自己的手。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还拥有女王的剑术?
  她当时几乎是出于本能地保护自己,却没想到一下子使出了女王的剑术。
  艳阳依旧高照,知了仍在树上不停叫着,河水仍然潺潺流动,但一切都与刚才不一样了。
  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或许是空气里的风,或许是天上飞翔的鸟,或许是此刻对面那个黑色长衣连帽男人眼中不敢置信的神情。
  炎热的夏风从他们中间流过,带着犀利,带着一触即发的某种危机。
  流动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你到底是谁?”黑色连帽下那双棕色眼睛锐利而危险。
  她冷笑了下,缓缓地回答:“不知道。”
  “哦?”他的唇角勾了勾,似笑非笑地,“那我给你取一个名字如何?”
  她冷冷盯视他,并不说话。
  但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却令她骤然变色。
  “米心美--如何?”
  她的眼睛徒然睁大,全身一震,不敢相信地看向这个连衣长帽男人。
  他猛地扯下了长长的黑色连衣长帽,露出了一袭黑色劲装和高高的黑靴,还有束在脑后的棕红色长发,与略带沧桑的清俊五官。
  记忆仿佛刹那复活,昔日梦境里所有的一切全都涌入脑中。
  他曾出现在关于女王的梦境里,整张脸是那样鲜活,那样清晰。她当然能认出他。
  可她仍然不敢相信地,指着他,“你……你怎么可能认识我?”
  她认识他还情有可原。
  可他怎么可能认出她?
  他们素未谋面,从未有过交集,不存在一丝一毫认出的可能性。
  他--便是薇安女王昔日的教剑老师,森暗之国的第一剑手塔木达,那个喜怒不形于色、性情古怪的奇怪男人。
  看着她不敢置信的表情,他一步步走近,“在这世上只有两个女子可能会使用我的剑术,一个是我唯一的徒弟薇安,另一个则是你,米心美。”
  “你、你怎么可能知道我?”她的声音一直在颤抖。
  “我当然知道你,薇安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了。”他缓慢说道,“但我有一个秘密,薇安却一直不知道。”
  “我还有一个名字,”他一字一顿地道:“叫方友恒。”
  “……是你?”她只觉得呼吸都快喘不上来了,这一切来得实在太突然。
  他在离她三步远的距离时停住,“看来,你已经看过我那封信了。”
  “是。”
  极度的震惊之下,他俩直视着对方的眼睛,一动不动。
  半晌,他才开口道:“你……想学我的剑术吗?”
  “拜我为师,我会把所知的都教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  厉害了,大家的评论~~
  感谢支持~~


第82章 练剑奇术
  烈烈炎风拂过; 带着几分躁热与炙烈。
  她怀疑地看着他,思忖了一会儿才道:“真的假的?你的条件?”
  她对方友恒这个曾夺得王位的摄影师有些敬而远之,这是一个攻于心计,心狠手辣,还有点不择手段的男人。
  “当然是有条件的。”他貌似漫不经心地道,“但到了时间我才会告诉你。”
  “那我不学了。”
  “学不学随你,但别怪我没提醒你,如今可不是三年前的那片大陆,部落、王城之间的暗战不断; 实力稍强一点的王国不断远征,吞并部落、王城,战火连连; 寻常男子都难以生存,何况你一个弱女子了。”
  “不用你操心; 弱女子也有弱女子的生存之道。”
  “好,有志气。”
  方友恒转身便走; 压根没再进行任何劝说,很快便消失在不远处的树林中。
  她感觉自己拒绝了一个很好的提升机会,或者说,逆袭机会。
  她本有机会证明自己也是有能耐的,即使没有女王的美貌与剑术; 也能够成为绝代剑手或者能让别人刮目相看的女能人什么的。
  可是她不想让自己受到太多的束缚,更不愿自己在夜半时分想起与他的交换条件而惶惶难以入睡。
  她或许会永远平凡,或许会永无出头之日; 但至少她能每一天都过得很轻松,哪怕只是心态上的轻松也好。
  说白了,她这种人就是傻。
  但她自己并不介意,傻就傻吧。
  午夜,她正躲在离黑城堡不远的一个石洞酣睡,忽然被一个重重巴掌拍醒,全身一震,几乎是从草堆上跳起来,“谁?”
  “起来!”一道沉稳至极的浑厚男子声音飘入她的耳际。
  黑暗里,她怀疑地问道:“方友恒?”
  “是。出来。”
  她猫着身出了石洞,一不留神,脑袋撞在了洞口,抚着头,痛呼骂咧,“方友恒,你深更半夜不睡觉,找我干什么?”
  却没有声音搭理她。
  “方友恒?”她狐疑地又嚷了一下,完全出了石洞,左顾右看,最后在山头看到了背对着她的那道黑色劲装身影,手持一柄锋利的铁剑,略嫌冰冷的夜风里,居然有几分世外高人的感觉。
  她扑哧笑出声,“方友恒,你以为你是在拍武侠片吗?”
  “少废话!”
  她眼前一花,只见一柄长长的利剑飞了过来,条件反射似的,立刻接住。
  一根粗壮的树枝猛地刺了过来,带着凌厉风声,她立即扬剑,狠狠反击过去,不料那树枝转瞬化为无数道光影……
  她心中一惊,猛地后退,手腕却一麻,利剑脱手而出,当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你知道你现在缺的是什么吗?或许你仍记得些许剑招,但是你的气力不足,说通俗点,就是真气不足。若真气不足,再好的剑招在你手上都形同虚设。”
  方友恒手中把玩着那根粗壮树枝,悠悠地道:“但我不打算教你太多,以防你是一只白眼狼,将来会反咬我一口。但看在我们是这片大陆上唯二来自现代的人的份上,我可以教你一二,可也仅止于此了。”
  “那就多谢了。”她毫不客气地应道。
  既然他愿意无条件地教,她自是乐意学习。
  “现在,随我爬悬崖。”方友恒扔掉树枝,淡笑道,语气就像“我们现在去游乐场”一样轻松。
  “啊?”
  她以为他在开玩笑,谁知他就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把她捉到了悬崖顶上,厉声道:“现在,你给我从这里爬下去。”
  月光下,光秃秃的崖壁看起来陡峭险峻,危峰兀立,壁立千仞,突兀的石块一块块地叠加着,但彼此间缝隙极小,根本没有踩踏的可能。
  汹涌澎湃的海水在崖底拍打着,一阵又一阵向上涌起,击拍着坚锐的崖石,哗哗哗,就像野兽一样发出巨大的嚎叫。
  劲厉的冰寒海风呼啸拂来,吹在她的脸上,有种刀割般的痛。
  “方友恒,你是在开玩笑吧?”
  “少废话。”
  他在她腰上绑了一根粗粗的绳子,见她迟迟不敢下去,怒目圆瞪,“下去!”一脚踢在了她的屁股上,竟毫不留情地把她踢了下去。
  “啊!”
  她做梦也没想到会来这一招,防不胜防,惨叫一声,整个人就往崖下坠落……
  狂烈的海风割过她的脸,长发零乱飘散,她痛哭不止,失控般惨厉尖叫,仿佛把嗓子都要扯破。
  “啊——”
  “救命啊!”
  “有没有人救救我!”
  “方友恒,你这个大混蛋——”
  她从前自认有恐高症,从不玩蹦极之类挑战人类极限的玩意,生怕会吓出心脏病。
  但这次,她“玩”了整整一晚。
  也可以说是尖叫了整整一晚。
  从最初的精神崩溃到惊恐交加到最后若无其事地闭着眼随着绳子摇晃,享受着就快到海面却不到海面的那种“差一点”的遗憾,她竟然能克服这种恐惧,连自己都惊异万分。
  “方友恒,你看到了吗?我刚才没有叫了。”
  “看到了。”
  原来,人的潜力真的是无穷的。
  在悬崖上荡了整整一晚,她筋疲力尽,却收获颇丰——收获了勇气、信心和力量,这些她原本不属于她的东西。
  “看来,你明天就可以真正爬悬崖了。”太阳就快出来了,方友恒双手环抱胸前,淡淡道。
  她抹了抹满额的冷汗,喘着气问:“你为什么会帮我?”
  “我不是在帮你,我是在帮我自己。”
  “哦,怎么说?”
  “若有哪一天,我陷入险境,大概愿意救我的只有你了,毕竟我们一个地方来的,你若少了同伴,也会觉得恐惧吧。但你手无缚鸡之力,脑子又只有一根筋,我不教你这点功夫怎么办呢?”
  “谢谢。”
  虽然不满意他的贬低,但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他,毕竟他的剑术能帮她自保。
  第二天晚上,夜黑风高。她跟着他艰难地爬下悬崖,虽然腰上仍绑着绳子,但踩空了十几次,整个人被悬在半空的恐惧感,仍然难以忘怀。
  随着绳子飘荡,迎着冰冷海风,惊恐地尖叫着、惨叫着、哀嚎着,眼泪哗哗地流下。
  他却视若无睹地看着,偶尔讽刺一句,“早死早投胎。”
  “你这个混蛋!”半空中来回飘荡的她尖叫着。
  第三天晚上,她变得谨慎、警惕,小心翼翼地随着他爬下悬崖,每一步都踩得十分仔细,其码要尝试十几次才敢下脚。
  这样试了多次以后,他终于不耐烦了,又一脚重重地把她踢了下去,尖厉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晚上过去了……直到第十天,方友恒才对她说道:“爬悬崖你以后自己练,每天练的话可以增强你的元气;从今晚开始,我们开始习剑。”
  不愧是哈佛大学的高材生,首先采用画图方式来教。
  这种方式最是简单明了,最适合初学者入门。
  宽阔无垠的金色海滩上,摇曳火把光里,她蹲在沙地,看着他用树枝精确而细致的画出精妙的剑招。
  “我刚进入这具身体时,便对塔木达掌握的这些剑招惊叹不已,仔细研究后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你看看这个招式,是采用向上挑的方式,但实际上剑尖涌出的力量却是向下,为的是迷惑敌人,出其不意……”
  他孜孜不倦地讲解,每逢遇到她不解的地方,还耐心地多讲两遍。
  随后他还画了一幅思维导图,教她前后推导剑招的变化方式,并将自己总结的看起来很神奇的那些剑招的规律一一讲给她听。
  “实际上,再不可思议的具有神秘力量的东西也是有规律可循的,你看这些剑招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除了虚晃一招哄人外,全都将力量集中于剑尖,厚积而薄发,冲涌而上……至于那些花式剑招什么的,多是面子上的东西。
  “你还需要牢记一件事,那就是比剑时的心态,有时是取胜的法宝。日本禅宗有过这样一句话:‘击碎生死关头,便见一念不生,前后际断处,方能出生入死,如同游戏之类。’
  “当你内心了无牵挂,空荡荡一片,只与剑招融为一体时,我就是剑,剑就是我,往往能获得意想不到的力量,这也就是所谓的练‘性’……”
  一晚上就这样过去,她学到了不少东西,居然有种充实满满的感觉。
  “你当年也是这样教薇安女王的吗?”她在沙地上用树枝模仿着画他的剑招。
  “没,我那时还不是塔木达。”
  “你什么时候变成塔木达的呢?”
  “一年前。”他的眼神凝了起来,似是忆起往事,“当我知道自己原是凯洛特国王后的剑师后,就直接去凯洛特找她了。我总不能一直在外流浪吧。”
  “那以前的塔木达呢?”
  “死了。”
  “死了?”她吃惊地抬脸看他,“怎么死的?”
  “穷困潦倒,嗜烟酒,最后醉死在了河里。当我醒来时,在河里已经躺了三天了。”
  “王国的第一剑手,下场怎么这么惨?”
  “所谓性格决定命运,不是没有道理的。他是个剑痴,也是个酒痴,还有几分自命不凡,可能天才都有这种通病。他不愿依附王族,自从不教女王之后,便四处流浪。为避免麻烦,他刻意隐瞒自己的剑术,可这样一来就无人聘请他。他为人高傲,也不愿向权贵自荐,便蜗居在一座小山村里,最后酗酒而亡。”
  “真惨!”
  “你也愿意这样吗?”他忽然抬头看她,眸光闪闪,“蜗居在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默默地过日子,然后了此残生?”
  “默默地过日子没什么不好,寿终正寝也不错。不过我不是塔木达,不会像他那样酗酒身亡,我会好好地过日子。”她笑着。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斟酌着道:“你知道吗?英诺森王最近离开爱琳城,去西希达尔斯了。”
  她随意哦了一下,这与她有什么关系?
  “加上这一次,这两年多来,他起码拜访了西希达尔斯十次了。”
  他的眸子闪动异样的光芒,“最近我无意中得知了一些细节。他对裴诺尔王身边的侍女、女官等都特别留意,有时候还偶尔会注意一下男人。”
  “你想说什么?”她的声音沉了下来。
  他不以为意地笑笑,“我想说,可是你敢听吗?”
  “那就不说吧。”她说道,“我告诉你,我见过英诺森王的原身,就一骷髅架子,吓都要吓死你。”
  他站起身,“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记得我对你说过的,在背诵剑招时,先记纲,后记点,整体大于部分之和,这样你的逻辑会理得更顺。”
  “明白。”
  她的神思忽然有些恍惚,当他说起英诺森王时,她却在想弟弟怎么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周六日只有一更哒!!
  么么大家~~不过这章也近4000字了。
  泪遁~~


第83章 牵扯不清
  或许这天晚上与方友恒谈起了英诺森与裴诺尔; 第二天白天缩在石洞草堆睡觉时,居然做了一个奇异的梦。
  这个梦奇异得不像真的。
  或者说梦原本就不是真的。
  可身在其中时候,她以为是真的。
  甚至当醒来以后,她也在迷糊中以为是真的。
  梦里,她飘到了一座高大的深灰色城堡。
  穿过天空的厚厚云层俯瞰,可以看到被连绵起伏的险峻山脉围绕的海上巨大岛屿。
  高耸入云的悬崖直冲天空,巨大的深灰色城堡便建在上面。
  四面环海的岛屿,庞大的迷宫般森林,金矿与石油矿; 海底深处的富可敌国的财富,全都属于这座城堡的主人。
  城堡内,穹顶大殿; 烛灯璀璨,地龙烧得正旺。殿外纷飞白雪; 殿内却热得汗流浃背。
  美貌侍女来回忙碌,权贵们攀谈、敬酒; 不时迸出大笑。
  艳丽性感美女们站在殿中间跳着妖娆的舞蹈,柔媚的眼波仿佛能把人的魂儿勾走。
  梦里的她看见自己外披白色天鹅绒大氅,内穿绣金银丝线的火红华美长裙,优雅圆髻披戴着半透明的星星头纱,打扮得高贵典雅。
  在两个看不清面容的侍女陪伴下; 穿过长长的露天长廊,绕过一根根白色圆柱,踏上高高的石阶; 一步步走上,直至走到最高处的殿门。
  进入殿内,一股热浪扑来,她脱下天鹅绒大氅递给侍女,径直而入。
  晚宴已经开始好一会儿,殿内衣着华丽的贵妇与贵女都挤坐在一块儿喝酒聊天,看到她时,低低私语起来。
  她看起来泰然自若,丝毫不在意闲言碎语,一派已经习惯的模样,优雅走入她们中间,找了个偏角的座位坐了下来。
  这个位置,绝对不起眼。
  她素来不喜参加这种晚宴,若不是为了某人,她不会出来露面。
  酒过三巡,晚宴的欢乐气氛浓郁,近乎所有人都放松下来。这也预示着晚宴离结束不远了。
  她喝了几杯果汁后,忽觉有点困了,连打了两个哈欠。
  低声对身旁侍女说了一句,准备站起身,这时大殿的银色大门突然从两边分开,一股奇寒无比的冷空气伴着夜风袭卷而入。
  与此同时,浓浓的血腥味与不可抵挡的嗜杀之气悠悠飘入了殿内。
  说不出的阴森与恐怖。
  所有的权贵突然屏住了呼吸,理了理身上衣服,恭敬站在了座位前。
  贵妇与贵女们则全都瑟瑟发抖,慌忙站在座位后面,低头垂首,大气都不敢喘。
  梦中的她似乎也知道是谁来了,立刻藏在一根巨大白色圆柱后。
  阴冷的夜风伴着一道高大黑色身影缓缓而入。
  璀璨明亮的灯火下,可以看到他瘦得削尖的白皙面容,五官仿佛深刻精雕一般。他戴着金色王冠,王冠下的柔美银灰长发极长,直飘到了地面。
  他的眸子澄澈透明,犹如唯美蓝宝石,泛着绝美的淡淡蓝光,深沉而神秘。
  五官线条立体,深深的,仿佛凹刻下的精致,下巴坚毅锐利,显示出他顽强固执的性格。
  一袭纯黑简约线条的最高等级皇室军装,黑色裤腿紧贴着笔直强健结实长腿。
  宽阔肩膀的肌肉力量健壮,后背肌肉线条强劲有力,仿佛随时可以撑开扩张。
  这两条紧绷笔直长腿尤为引人注目,带给人一种“禁欲的性感”,而且是一颗能让对方失控、诱惑人的“坏糖”。
  偷偷看着他的女人们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又发自心底的怕他。
  他野性而又狂傲的禁欲气质,让她们无法自拔。
  可他的血腥杀戮的气息,又让她们毛骨悚然、心惊肉跳。
  她的心也在跳,躲在白色圆柱后,几近把自己全部藏起来。
  他是她今生再也不想见到的人。
  闻着他身上的血腥气,便知道又是哪个地方杀过了人才过来的。
  曾经的那股带着清香的甜腻味道,再也荡然无存。
  殿内所有的人看到他,全都向他跪下恭敬行礼。
  虽然他并非这座城堡的主人,却仍是一国王者,仍需行跪拜之礼。
  他微微抬起手,殿内原本停止的音乐再次奏起,晚宴似乎再次恢复适才的欢乐,艳丽美女们也再次跳起舞,同时媚眼如丝地勾向他。
  他却淡淡微笑,视若无睹。
  贵族们与贵妇们拿起酒杯,再次窃窃私语起来。
  她安静地起身,不着痕迹地绕到白色圆柱后面,打算悄悄地离开。
  可刚走了几步,却被一道修长强健的黑色制服身影挡住。
  “还没有给我讲故事就打算走吗?”
  散发嗜血杀戮气息的他微笑着,竟优雅地向她伸出手,眼神极其温和,亲切得仿佛自家兄长,“跟我来。”
  但她一动不动。
  低垂眼眸,看到他那双修长白皙的手。
  都说一将功成万骨枯,为将领者,通常手上起满茧子,最起码是一双粗糙的手。
  但他的手却修长白净,细致美丽,柔美异常。每只指甲还全都修整得干干净净,不带一点污垢。
  甚至比她的手还要干净漂亮。
  见她低头沉默,他的语气更为柔和,关切地问:“今天不开心吗?”
  暗暗深呼吸了几下,鼓足了勇气,她抬脸看向他,“你让开!”
  她的声音硬邦邦,他却一点都不生气,脸上的笑容更加温柔可亲,与身上散发的嗜血杀意成反比,“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她依然面无表情,再次重复,“你让开!”
  这一次,他微笑着乖巧地让开了,侧过身,让她走过。
  带着两个侍女,她头也不回地,却有些踉跄地离开了晚宴大殿。
  可是走着走着,一直走到铺着厚厚积雪的花园,心事重重的她这时才惊觉身后那道高大的黑色身影。
  转过身,两个近身侍女不知何时不见了。
  花园里一片冷清,此刻竟只有他们两个人。
  “我说,你生气得够久了吧,”月光下他的面容出奇温柔,蓝宝石般的眼睛发着美丽的光,“都已经好几年了,气性真是够大。”
  “我早已不生气。”她平静地道。
  “我百般求你原谅,尽可能出现在有你的地方,讨你的欢心,难道这样仍然无法让你回心转意?”
  “我说过多少遍了,”她有些不耐烦了,“我跟你不可能。”
  “你这些全是气话。”
  “你如果喜欢自我安慰,我也没办法。”
  “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你就不能安慰我、哄哄我吗?”
  他的冰蓝色眼睛盛满委屈,盈盈水润,恨不能流下泪,就像个想要糖果却不得的小孩子。
  “我已经有丈夫了。”她深深吸口气,断然拒绝,“拜托您不要再缠着我了。”
  “那小白脸有什么好,为什么你们女人都喜欢他?”
  “英诺森,你说话放尊重点!”她怒了,略带婴儿肥的脸因此涨得通红。
  他见她动了真怒,再不敢吱声。
  她转身要走,他却又拦住她。
  “让开!”她不客气地道。
  他的眼神深刻无比,唇畔含笑,仍挡在她身前,带着几分诱惑地,“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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