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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与火之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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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开!”她不客气地道。
  他的眼神深刻无比,唇畔含笑,仍挡在她身前,带着几分诱惑地,“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就算你嫁了人,我也不会放弃你。”
  她冷冷地盯着他,终于还是决定告诉他,“我怀孕了,英诺森,你不要再缠着一个孕妇了。”
  一阵死寂。
  冰冷的夜风带着雪花扑到他们的脸上。
  英诺森的冰蓝眼眸如宝石般澄澈美丽,却内隐一种惊心动魄的神秘波涛。
  沉默。
  安静。
  他的全身散发的气息凌厉而痛苦。
  她不以为意,勾了勾唇角,准备从他旁边绕过去,却被他一把猛地捏住手腕,“不要逼我,宝贝。”他的唇畔依旧带着笑,却隐隐带着一丝危险气息。
  “你要做什么?”她居然有丝惧怕。
  他靠近她的下巴,几乎靠在她身上,撩弄起她的漆黑发丝,耍无赖似的说道:“你说呢?你再这样对我,我会失控的。”
  梦中的他,眼神极为热烈,就像燃烧的火焰。
  连她在梦境中都能感受到他炙热如火的爱情。
  他深深地凝视着她,带着缠绵,带着爱恋。
  “我是那么爱你,你知道吗?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时起就没有改变过。任何人都无法再取代你。
  “你对我讲过的那些故事中,我最喜欢的一句便是,‘我对爱感到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为爱而死。’”
  她转过身体,强制抑住情绪,深深呼吸着,“别再说了……”
  这时一阵凌厉的寒风带着雪花飘过,遮住了她带着复杂表情的面容。
  一片漆黑。
  夜色里,她的后背被一双修长健壮的手臂抱住,灼热而熟悉的气息拂入她的耳内,“姐姐,不要背叛我。”
  她的眼泪倏地漫涌了出来,“我……我不知道。”
  “姐姐,这世上的诱惑很多,有太多的美男,也有太多的美女,让我们一起来抵御。”
  她的漆黑眼眸水光盈盈,长睫微闪,心跳如鼓,本想说好,可是一股突如其来的酸楚排山倒海地将她整个人覆盖。
  让她呼吸得喘不过气来。
  心底深处,有某个地方一直在痛,痛得让她无法斩钉截铁地说出那个“好”字。
  “我……不知道。”泪水终于还是流落而出,鼻头酸酸的、痛痛的。
  “姐姐,还记得曾经你为我写过的诗吗?我来到这世界,只是为了见见太阳和你。现在我想把这首诗送给你。
  “姐姐,我们才是一体的。”
  她被带入他宽阔温暖的怀抱,暖暖的,甜甜的,还带着一种幸福的味道。
  可为什么,她的眼泪却流落得更多……
  无法言喻的伤痛再次凶猛袭卷而来……
  哭着哭着,她猛地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此时已是日落夕山,她竟睡了整整一天。
  脸上仍挂有泪痕。
  幸好,只是一个梦。
  太可怕了!
  我的天啊!
  她从草堆坐起,擦去泪痕,心跳得厉害,余悸未平。
  闭着眼睛,拼命使自己平静,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裴诺尔和英诺森,再加上她……
  怎么看起来像一场三角恋?
  这个梦可能是一个警示,警示她不要脚踏两条船。
  同时与两个男人纠缠不清是很危险的。
  梦中的她还怀孕了,似乎怀的是裴诺尔的孩子,但这怎么可能?
  太可怕了!
  但她的心又一动,忽然想到,也许这个梦不是真的。
  这一切不可能发生。
  她已经不再是从前的她了。
  没有绝顶出色的外形,没有显赫的身份地位,甚至连落魄贵族的身份都没有。
  外形平平,来历不明,腰上还有一小圈游泳圈,被指长得颇肥的胖妞,这样的女人怎可能被两个男人抢?
  套上一句俗套的话,他又帅又有钱,还有不低的身份地位,凭什么会看上你?
  你又算什么东西?
  甚至连英诺森自己也承认过,他只会看中最出色的女人……大概只有薇安女王那样的第一美女才能虏获他。
  至于裴诺尔,那是自十四岁以后便被无数美女环绕,让不少男人疯狂的美男。
  她哑然失笑,看来自己还真的是想多了。
  这只是一场梦而已。
  “自作多情”用来形容她刚才的状态是再合适不过。
  但这个梦仍然给了她一个警示,不要与这里的男人牵扯过多。
  一是她没有足够的资本,真出了什么事只有任人鱼肉的结果。
  二是她的最终目的是回家,不要为与她再没有关系的人牵扯不清,以免扰乱了最终目的。
  自己终究不属于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
  4000字奉上,木有加更了~~


第84章 历练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 她将全部精力放在练力、练剑与研究剑术上。
  她的力气太弱,方友恒便为她在石洞外装了一个几公斤重的沙袋,供她每日拳打脚踢,练习手力与脚力。
  从起初的手肿脚肿,到后来的灵活自如,她很吃了点苦头。
  每天大概花一个小时在沙袋上,通常是利用每日傍晚,风雨无阻。
  她一般午夜跟着方友恒练剑,快天亮时便回石洞睡觉; 莫约下午三点左右醒来,休息两个钟头后,她会研究一下方友恒教给她的剑术; 一般一研究便是一个时辰。
  之后她会做晚餐。力气大了不少后,她常常去树林打猎; 经常猎到兔子或一些小鸟,同时会采摘一些野菜或食用菌。方友恒偶尔会好心给她带上一袋大米; 她便能吃上一段时间的粥。
  将大米、野菜、蘑菇以及一点兔肉混煮在一起,便是一顿美味的肉粥。哪怕不放盐,因着野菜与蘑菇的天然鲜味,竟使粥的味道鲜美无比。
  每次喝上两三碗,便能使她迅速恢复体力。
  在没有米粥的日子里; 她便以吃烤肉为主。将新鲜至极的野极裹着细嫩的兔肉或鸟肉,咬上一口,汁液顺着嘴角溢出; 齿颊留香,竟也是一顿美味。
  在吃烤肉的同时,她还会顺带做上一锅野菜蘑菇汤。
  用几根粗壮树枝搭建起一个简易的吊架,将铁锅挂在上面,下面生起一堆火,不到一会儿,铁锅里便飘出沁人心脾的汤香。
  这里的水质极好,煮出来的汤极大地保留了野菜和蘑菇的原始鲜味,汤汁极为可口。
  她每次都能喝上两大碗。
  喝完之后,哪怕原本再累,也都有种再次活过来的感觉。
  她原本就擅长做菜,现在树林里的食物资源颇为丰厚的情况下,竟过得还算滋润。
  她发现她竟然不要钱也能在这里生活得很好,除了大自然的恩赐外,方友恒也是个有力的后援,偶尔给她带来的一些生活用品,的确帮了她不少。
  另外她所住的石洞还算舒适,每当太阳升起后,便有数道强烈光束照入石洞,将四面石壁烘得干干的,厚厚的干草也变得松松软软,睡在上面颇为舒服。
  总的来说,她在吃和住方面居然过得还不错,而且还挺自由逍遥。
  只是在练力、练剑方面,她极为辛苦,甚至数次濒临崩溃。
  太阳落山以后,她便会去爬悬崖。她答应过方友恒,一定会每天爬。
  只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打沙袋还能每天做到,毕竟是吊在石洞外的大树上,最近最便捷。
  但爬悬崖就不是了。
  不但有半个时辰的路程,每次开爬时还要忍受强烈的心灵动荡,在恐惧与决心之间徘徊。
  每当她的手触碰冰冷潮湿的崖石,双脚踩踏在摇摇欲坠的石块上时,心跳快得仿佛就要从胸腔跳出。
  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而梦醒了后一切就可以结束。
  可现实却往往让她失望。
  那漆黑夜色中的苍茫大海就像一只巨大无比的怪兽张着嘴等待着她,等待着她下坠的一瞬间。
  阴冷。
  恐怖。
  令她胆战心惊。
  这时的她才发觉自己原来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
  她也会软弱,也会偷懒,也想不顾一切地放弃。
  放弃能让自己立刻放松下来。
  心灵与身体都不用同时承受沉重的负担。
  可是她一想到自己曾在方友恒面前大放厥词,说什么不会放弃,就不得不硬着头皮将一侧绳子系在腰上,另一侧系在树上,抓紧冰冷崖石,颤抖着双腿,一点点爬下悬崖。
  有时候她甚至是一边哭一边爬,一边骂一边爬……真的是很辛苦,还很痛苦,还要不断说服自己克服恐惧……
  爬到崖底时,她常常大哭出声,拼命地哭,嗓子几近哭哑。
  哭了一会儿后,还得赶紧洗把脸,把头发与衣服整理好,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静待方友恒到来。
  接着便是长达半个夜晚的练剑,有好几次,她累得瘫倒在地,她想放弃,真的想放弃,哭得泪流满面,坐在沙地上不肯起来。
  方友恒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嘴角挂着一抹嘲弄,“想放弃也可以。当你被敌人用剑指着脖子时也能更容易地放弃自己的生命。”
  闻言,她一边流泪一边从沙地上艰难爬起,拿着剑大哭着冲上前,狠狠击向方友恒。
  无数剑招下来,她的眼泪一直没停过,全身骨头仿佛散架,却硬是咬着牙坚持没放弃。
  方友恒对她从未留情过,招招犀利锋锐,充满凌厉的杀气,稍一不留神,就可能被他的剑招伤到。
  一个月前,她的左胳膊就被他的利剑刺穿,血流不止,勉强包扎一下伤口后,又被他逼着继续练。
  一边练还要一边忍受着他的冷嘲热讽。
  “就这点儿伤还装死?要是你现在面对的是你的敌人的话,心脏早已被刺穿了。”
  “吃不了苦就找个人嫁了算了。不过以你这种资质,嫁也只能嫁一个渣。”
  “要想不被人瞧不起,自己就得拿出一点魄力来。”
  “我看你,这辈子也只能如此了……”
  ……
  她尖叫着、哭喊着举剑冲过去,带着无比的杀气,狠狠击了过去。
  而他,则是轻轻松松地,一个扬手,一道凌厉的剑光挥起,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她的攻击……
  无数次,她扑倒在沙滩上失声痛哭,哭自己没用,哭自己的无能为力,哭自己的资质真的没那么好……
  哭得歇斯底里,哭得蓬头散发。
  哭得再也不像她自己……
  而他只是静静地站在旁边看着,既不安慰,也不说话,只是看着。
  待她哭声渐渐减弱,才开了口:“哭完了吧?没用的东西,还练不练?”
  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抓紧汗湿的剑柄,咬牙切齿地爬起,又冲了过去……
  两道凌厉的剑光,铮的一声,在半空中相遇。
  ……
  就这样日复一日,月复一月,不知不觉中,大半年就这样过去了。
  这一日,练剑结束时,太阳已在远处海平线上露出了三分之一的脸。
  方友恒站在金色沙地上,一脸的嘲讽,“你只是一个半路出家的剑手,这点儿强度远远不够。几乎所有的顶级剑手都是从三至四岁时学起,你自己算算,你与他们的差距是多少?受点儿苦就哭,就赶紧找个人嫁了吧,至少不用每天啃野菜。”
  她刚又扑在沙滩上痛哭了一场,眼睛红肿得厉害,哑着嗓子驳道:“我就算不嫁人,就算不是顶级剑手,也不会每天只啃野菜的。”
  “我只是个比方。”方友恒嘲弄地笑着,“我只是担心我自己看错了人。你的心智这么差劲,将来我要真遇到什么意外,你恐怕救不了我。”
  她抹着眼泪,冷淡回应:“在这世上,只有自己才救得了自己。”
  “话虽如此,”方友恒悠悠地道,“但是多个人也是多个照应。人总得有个后备。”
  “不跟你多说了,我回去睡觉了。”
  她正欲转身离开,方友恒却又叫住了她,“等等!”
  “什么事?”她奇怪地看着他。
  他极少在临别时叫住她。
  深棕色眸子在初升太阳下散发着种奇特的光,声音也因而变得有些奇异,带着一点莫名的兴奋,或者说,一点莫名的诡异。
  “过不了多久薇安就会把整座爱琳城交给我打理,她要返回凯洛特。你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到我身边来做女官。至于练剑场地什么的你不用担心,我可以提前打点好。”
  她仔细看着他的眼睛,试图看出些什么,“我在想,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不但教我剑术,现在还要给我担供女官的职位。”
  “很简单,”他回答得言简意赅,“你和我来自同一个地方,我扶你一把,就等于将来扶自己一把。”
  不愧是高材生啊,这格局就是不一样。
  为着长远考虑,将顶级剑术悉数传授,还将捧她做女官。
  虽佩服他的“远见卓识”,但并不表示她会接受他的这一种帮助。
  她可能会有点不识抬举。
  “不了,我不感兴趣。”她转身就走,直接回绝,“我还是比较喜欢现在自由自在的生活。”
  她已经做够女官,不想再做。
  “这座王城是薇安在我的建议下攻占的,”就在她抬腿又要走的时候,他突然又开了口,“我告诉她,要想复国,掌控黑女巫城是第一步。”
  她的脚步顿住,“哦,怎么说?”
  “别看薇安已是凯洛特的王后,但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复国。森暗之国是她的家,她自是希望能回到自己的家。但她当初没有各大家族的支持,又众叛亲离,不可能重掌森暗之国,宁可将国覆灭也不愿让他人上位。”
  他的唇角似是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笑意,“黑女巫城是个神秘的地方,传言曾积聚所有黑女巫的力量,你的原身不是就在这里找到的吗?”
  她告诉过他,她便是在这座黑城堡里醒来的。
  “黑女巫城是一个令这片大陆不少王国与部落避之不及的地方。因为曾是黑女巫们的聚集地,所以被指为不吉之地,这也是这黑女巫城多年来都未曾被占领的原因。但我为了想办法回家,就必须得说服薇安率军占领。
  “我告诉她,黑女巫城的力量或许能帮助她将森暗之国拖出海底。而一旦她能让森暗之国重见天日,昔日对她恨之入骨的各家族重臣极可能会原谅她,重新拥她为王。她听后极为心动,便用尽全力说服英诺森王攻占王城。
  “现在,我便是希望你入黑城堡,与我一起找寻回家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亲们,这一章更新晚了。
  这一章我修改数次,仍然不算太满意,只能先这样,我之后会慢慢改了。
  另外想要我其他文的宝宝们,可到我的WEIBO私信你的邮箱给我,具体可以看我的文案哈~


第85章 黑城堡的日子
  看着他熠熠闪光的深棕眼眸; 她沉默不语。
  两个月后,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天朗气清,天空碧蓝如洗。
  她身穿纯黑绣金纹长裙,披着纯黑斗篷,亦步亦趋地跟走在一袭浅综色长袍方友恒的身后,走进被重重骷髅卫兵围守的被废弃掉的黑城堡。
  城堡里已焕然一新。
  前殿、柱廊、石阶、走廊全都打扫得干干净净,铺上新彻的青色石砖,光洁亮泽; 明亮清新。
  看来薇安与方友恒把这里整理得不错。
  原本干涸的喷泉池喷洒出了新的水雾,形成细细的潺潺流水,流向花园隐蔽的小水沟。
  偌大的彩色花园; 新种的名贵花草在璀璨阳光下发出美丽光泽,五彩斑斓蝴蝶四散飞舞; 不知名的小鸟躲在修剪整齐的大树上啾啾鸣叫。
  四处弥漫着各种鲜花的清香和绿色植物的独特草叶气味。
  只是城堡的守卫依然森严。
  骷髅卫兵持着刀剑,分散严守城堡内每一方寸之地; 刀剑散发的寒光,让人在阳光下不禁不寒而栗。
  “曾经发现一间房间特别干净,想必是你住过的吧?”方友恒头也不回地在前方低声道。
  她简单地嗯了一下。
  “我也猜到是你住过,但对薇安只说是黑女巫可能回来聚会过。”
  他把她带入一间敞开式的宽阔明亮偏厅。厅内一侧没有墙,只是一排刻着花纹的白色柱廊。黄色纱幔被从柱廊外飘来的秋风轻轻吹拂; 漫过了她的纯黑色绣金纹长裙和足踝。
  地面由陈旧的白色大理石铺成,虽然地砖裂纹并现,但是被擦得光光亮亮; 仿佛连人影都照得出。
  一排黑衣侍女垂首并肩站立,长发梳成宫廷圆髻,戴着银色珍珠耳环,全是统一的装扮。
  “心美,”方友恒简单地介绍道,“从今天起是你们的首席女官,大家都得尊重她。好了,散了吧。”
  首席女官?
  心美斟酌着,这是与宝伦夫人差不多的“高位”吧。看来她还得感谢一下方友恒,从前的她就算对裴诺尔有“抚养之恩”,也从未坐上过宝伦夫人那样的位置。
  “现在,你是这座黑城堡的主人吗?”黑衣侍女们全都离开后,她问方友恒。
  “自然。这里所有人都得听我的。”方友恒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狐疑,“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懒洋洋地道:“万一有人欺负我的话,我至少知道给我撑腰的人的头上的帽子有多大。”
  他唇角的笑意味深长,“别给我闯祸。”
  她话锋一转,“我能住回我原来住过的那间房吗?”
  “可以。那间房一直空着。”
  就这样,她住进了曾经住过的那间不大但整洁的房间。
  半坐床头,她看着没有玻璃的弧形石窗,心中竟涌起万分感慨。一番折腾后,她居然又住回了原来的地方。
  房间似乎没有太大改变的地方,除了多了一座深褐色大衣柜,一张陈旧斑驳的书桌和一盏白色烛台外。
  连红木地板上的划痕与斑驳陈迹都与从前一模一样。
  但她的心境与从前已不一样了。
  看了看掌心磨出的一片粗茧,又看了看手指间的粗糙皮质,她微微一笑。
  之后,她的日子渐渐步入正轨。
  她每日午夜起床,持剑来到方友恒房间前的私密花园,两人对练,花上三个钟头左右的时间。
  练完后,她回到房间洗澡睡觉,可以一直睡到中午。
  对于首席女官来说,是不用清早起床服伺人的,只用下午一段时间处理各类琐事即可。
  午饭后,她会与掌管方友恒衣食住行的四个下属女官例行谈话,得知一切无误后,便故作高深地点点头。
  然后学着宝伦夫人从前居高临下的模样,把下巴仰得高高的,“大人不摆架子是大人待人亲切,但是你们底下的人可别失了本份,规矩可是摆在那儿的。”
  四个女官连连称是。
  她们不知这位空降而来的首席女官是什么来头,但见方友恒对她颇得几分尊重后,也不敢怠慢了她。
  “鞭子摆在那儿,刀剑也摆在那儿,还有地牢也在那儿候着,若坏了规矩,想尝哪样都可以。”她学着宝伦夫人说话,一字不漏。
  很早以前她便有点羡慕宝伦夫人那气定神闲,仿佛对一切掌控在手的模样,现在有样学样,心中竟有种说不出的畅快。
  四个女官低着头,沉默不语。
  “散了吧。”
  “是。”
  房间再次安静了下来。她端坐在桌前翻看方友恒的衣食住行帐本,沉下心来核对数据,一般会花上两个钟头。
  之后便开始研究剑术。将今日学到的剑术又在脑海里温习了一遍,同时在纸上写写画画,感觉掌握差不多后,便一把火将画纸烧掉。
  傍晚,她开始在睡房里专门装上的一个沙袋上进行练习,拳打脚踢一个时辰之后,便监督专管食的女官摆好晚膳。
  晚饭后,方友恒会将她叫到书房,与她讲解剑术上的疑难点。
  半个时辰后,她将衣食住行女官再次聚拢一起,听她们汇报今日整体情况后,便扬手让她们散了。
  如今住在黑城堡,她无法再爬悬崖,但接受了方友恒的建议,开始爬城堡。
  是在方友恒的掩护下悄悄地从城堡极不起眼的一角往上爬。
  比起悬崖,爬城堡的难度丝毫不低,除了经常从城堡某处掉下来玩“蹦极”外,还要随时防范骷髅卫兵的严密监视。
  有好几次她险些被骷髅们发现,差点吓得魂飞魄散,幸而方友恒派出的两个喽啰起了作用,装作偷偷打牌被发现然后逃走的模样,才让她躲过了一劫。
  爬完城堡后,她回到房间,浑身骨头已散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几乎头一沾枕就睡着。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大半年。
  可以说是她自来到这片大陆后过上的最平静的一段日子,没有太多的勾心斗角,没有血腥厮杀,偶尔出现几个嫉妒她的不安份的侍女或女官,全都在被查出后被施以严厉惩罚,或被降为做苦工的女奴,或被罚上几十鞭子扔去妓院,或直接被处死。
  方友恒罚起人来从不手软。
  她也算是真正见识到了他的手段,比她从前做女王都要狠得多。
  但因没有了后顾之忧,她能将大半部分精力放在练剑上,剑术有了颇大的进步。
  但方友恒并不满意,觉得她的进步太慢。
  “你真是笨啊,教了多少遍了,居然又使错了……”
  随后,她被罚练同样剑招练上三个钟头。
  双手红肿得像包子,胳膊酸痛得抬不起来,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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