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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与火之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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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它当成了一只小黑猫。
  它站立原地不动,女孩则笑着,“过来,我给你东西吃,你可真瘦。”
  它仍然一动不动。
  女孩拿出了刚晒好的鱼干,它才懒懒地摇晃尾巴走了过来,低头嗅了嗅,似乎味道还不错,比它在妖兽国和骷髅国的食物要好吃得多。
  这女孩应该是个烹饪高手,连这种最普通的鱼干都能做得这么好吃。
  吃了一次以后,它就经常守在女孩家门口,待女孩一出来,就学着猫叫,喵地一声跳出来。
  女孩似乎早知它会出现,便笑着蹲下身,将准备好的鱼干喂给它吃。
  一人一猫,奇乐无穷。
  只有那小男孩时常面带不善地看着它。
  “姐姐,你能不能不要喂那只猫?它几乎天天来,贪得无厌。”
  “你跟一只猫计较干吗?不过是喂点鱼干。”
  “我就是不喜欢它。”小男孩硬拉着姐姐往家里走,“更讨厌你喜欢它。”
  小男孩是真心不喜欢它,有时看女孩将它抱起,温柔爱抚时,更是气得双眼直冒火。
  它却全然不在意小男孩的态度。
  它只在意她。
  它喜欢女孩温柔地爱抚,就像母亲在他幼时曾抚摸他的感觉一样;也喜欢女孩做的鱼干,香气扑鼻,不带一丝腥味,要知道它的生活虽艰辛,却对吃食很挑剔。
  它有几次遇到危险,遭到一群凶悍的野猫围攻,却因力量被封印封住,无法一下子灭掉它们,只能凭着微弱的个人力量与它们厮杀拼命。
  这几次全是女孩救了它。
  说来也巧,她总能在它遇到危险时第一时间出现。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缘分。
  她拿起扫帚,或木棍,或一盆脏水,朝野猫们挥去、打去、泼去,蓬头散发,不顾一切,就像被野猫们夺走最心爱的宠物一般,虽与那街头泼妇无异,但却勇猛得像个英雄。
  有一次,她还把浑身是伤的它抱回家,打来温水,为它轻轻清洗伤口,涂上药膏,还柔声安慰它,亲吻它刚洗净的猫耳朵。
  小男孩看到了很不爽,一把拎起它,把它扔到了窗外。
  “别再来找我姐姐了。”小男孩怒气冲冲,还冲它做鬼脸,想把它吓走。
  它也生气了,冲着小男孩呲牙咧嘴,露出尖锐森白的牙齿,凶悍无比。
  看着一人一猫对恃,她笑出了声,那笑容甚是灿烂。
  是它漂泊在外的那几年里见过的最美丽的笑容。
  半年后,远在妖兽国的外公派出的使者们找到了它,准备将它接回去。
  离开前,它居然有些依依不舍。
  它曾去过很多王城、部落,还有几个人口颇多的王国,但这个女孩是对它最友好的一个。
  它外形像一只小黑猫,而黑猫和黑女巫一样,在这片大陆被视为不吉。
  它被踢、被打、被骂、被赶,还有挨饿,全都是家常便饭。
  遇上女孩这样的,却是稀有。
  一年后,回骷髅国之前,它曾溜回去找这对姐弟。
  恰巧碰见了女孩正凶神恶煞地端着一盆狗血泼向一个前来偷玉窃玉的猥琐男人。
  猥琐男被泼一脸狗血,恼羞成怒,从怀里掏出刀子就要捅过去。
  危急时刻,它凶猛地扑过去,狠抓男人的脸,打落了他的尖刀。
  猥琐男惨叫一声,捂住脸不住后退。
  此时家家户户听到声音打开门,探出脑袋凑热闹,猥琐男见势不妙,捂着脸逃跑了。
  “咪咪,是你!”女孩认出了它,惊喜地跑过去将它从地上抱起,“你这一年跑哪儿玩去了?”
  它喵地叫了一声。
  “谢谢你救了我。”她抱着它居然猛亲了一下,不顾它全身污泥。
  那个吻,不知怎地令它浑身暖暖的,还让它有点害羞。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继续关注后续~~


第118章 英诺森的初恋(二)
  那是它平生经历的第一个吻。
  她柔软的浅粉唇瓣; 温润潮湿的舌尖,碰到小猫嘴时那种微妙悸动令它心神荡漾。
  心脏猛烈狂跳,怦怦怦,就要不顾一切蹦出胸口。
  即使它的母亲,也从未给过它一个吻,一个如此这般甜如蜜糖的吻。
  也正是那个吻,让它之后甜蜜得几天几夜都睡不着觉。
  一想起她,它就会躁动不安,彻底夜眠; 仿佛魂魄都被勾走。
  那年,她看起来十四五岁,在很多女孩已嫁人生子的年龄; 她依然孑然一身,依然与她的弟弟相依为命; 依然过着贫苦的生活。
  它有想过是否将这个姐姐接到自己的家。
  可一想到自身所处的危险境况,想到自己还未变身; 仍是未成年,又想到她单纯朴实的情性,想到她只是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普通平民,不愿意她年纪轻轻就有殒命的可能,便暗暗摇了摇头。
  一个高高在上的王储; 一个社会底层的平民。
  两人的距离,实在相差太大。
  她恐怕无法在他的圈内存活。
  之后,他历经九死一生; 从死人堆与白骨堆里爬出,终于夺得王位。
  再以后征战多年,在血与火中奋战,只有偶尔回想起那个吻时,才使冰凉冷酷灵魂涌起那么一丝温暖,慢慢蔓延全身。
  他想那个女孩早已嫁人了吧,膝下早有子女环绕,何必去打挠别人的生活。
  有一天深夜,他的大王子范德生跪在地上向他请求要与一个女孩结婚。
  范德生从未这样郑重而卑微地求过他,让他生了几分好奇。
  当范德生拿出她的画像时,他震惊地睁大双眼,一股无法想象的激动与灼热迅速升起,沉静多年的心动再次复活。
  心脏再次剧烈跳动,再次就要跳出胸膛。
  他这时才知道,他从未忘记过她,也只有她才能激活他对爱的感觉。
  隔了很久,才缓缓开口,问范德生是怎么认识她的,为何她这么大了还没有嫁人?
  无论从画像上看,还是以他们相识的年月来算,她都已经超过二十了吧。
  范德生回答,她本是希达尔斯最高贵古老的家族斯图尔特家族的独女,后因家族落魄流落在外。他们相识时,正是他因政变在外流浪时,她才九岁,家族尚未完全解体。
  两年后,他们便在她的家族举行了婚礼,可是婚礼那晚发生了意外,她被另一个贵族女孩谋害,自此失踪。直到最近,他才在希达尔斯的城堡见到了她。
  听完后,他同意范德生以重金将女孩从希达尔斯赎出。
  至于结婚,再议。
  见到女孩的那一瞬间,他有些恍惚,还有些疑惑。
  更多是心底涌起的巨大失落与失望。
  她既像当年的那个姐姐,又不像当年的那个姐姐。
  明明长得一模一样,声音也一模一样,为何他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呢。
  她显然早已不记得他,而且极其不喜欢小动物,与当年他认识的那个她几乎像是两个人。
  她给他的那个吻似乎一直只是他的错觉。
  看似甜蜜,实则平淡无奇。
  半年后,他同意范德生和女孩举行了正式的婚礼,并同意立女孩为正妃。
  他以为自己自此心如止水,再也找不回昔年心底的温暖与美好。
  直到有一天,他在自家花园里见到了一个灿若星辰、美艳绝伦的绝色美女,让他惊为天人。
  她的笑容璀璨动人,眼神温暖无比,竟让那耀眼夺目的靳达儿花都黯然失色,还有种莫名的熟悉温柔之感。
  他的心脏刹那剧烈怦怦跳动,差点又要跳出胸腔。
  失而复得的巨大幸福感,如狂潮般向他涌来。
  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体还起了火热的生理反应,躁热不安,下腹紧紧绷着,滚烫发热,只想把她狠狠地揉进体内。若不是宽大的黑袍遮着,当场就出了丑。
  他当时还有一种感觉,一种强烈的惧怕失去的感觉,一定要牢牢地抓住她,错过了就没有了。
  于是近乎强硬地牵住了她的手,生怕她突然就飞走了,不见了,消失了。
  在握住她冰凉玉手的那一刻,他没有告诉她,他的心脏差点停止跳动……
  “我的宝贝儿,你现在明白了吗?”
  英诺森的声音浑厚沙哑,灼热滚烫气息扑面而来,“不管是从前、过去还是现在,我所有的心动都只为你。”
  她从最初的震惊到现在已然平静。
  “你想我回应你什么呢?”她淡淡的语气令他的身子一紧,也令他的双臂钳得更紧。
  她嘲弄地道:“貌似浪漫的邂逅,实则不堪一击。从前你嫌弃她的身份不够高,只是一介平民,娶回来的话付出的代价太大,还要占用一个妻妾的名额。
  “后来再遇见女王,你喜不自胜,自然乐滋滋地想要娶回家;再后来,你选择的仍然是女王,令我魂飞魄散。
  “现在,你再次遇见我,虽然仍是平民,可却得了西希达尔斯君王的青睐,身价也随之上涨。
  “你现在告诉我这些是想干什么呢,想证明我与你之间的缘分有多大吗?可从始至终,你选择的都不是我。你为了一己之私,只是想证明你的爱不是一场幻觉,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
  英诺森啮咬着她脖子上细嫩的软肉,恨恨道:“你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不过我也早猜到你会是这种反应,但你的小气仍远超我的意外。”
  她蹙眉微怒,想一掌扇到这男人脸上,却反手被他扣住,湿吻移到她柔软掌心,潮热舌头挑逗似的亲热舔舐,令她痒得连连挣扎,愤而怒道:“你放手。“
  “不放。”
  “我要回去了。”
  “你看前面,”英诺森笑着吻离她的软软掌心,又吻上她漆黑柔顺的发髻,“我的宝贝……”
  她正准备骂上一句“神经病”,却被飞鹰下方的一座高耸入云的土坯宫殿所吸引,宫殿外围一片荒芜,寸草不生,似曾相识,似是骷髅王国的宫殿。
  飞鹰渐渐降落,顺着高高吊桥,直直飞入一座四面封闭的宽大露天宫室。
  宫室的正中央有一眼金色池水,白雾热气环绕,哇哇的婴儿啼哭声突然打破了沉寂。
  一个头戴金冠、绝美艳丽的美妇惊喜地从金色池水里抱出那个刚浮出水面的全身光光、粉嫩可爱的小男婴,一旁侍女们连忙递上干毛巾,帮助擦拭男婴湿漉漉的身体。
  “看到了吗?”英诺森温柔似水地道,“那个抱起男婴的女人便是我的母后,那个刚出生的男婴便是我的大儿子范德生。他出生于降生池。那一年,我才八岁。
  “我们骷髅王国有个古旧的传统,一旦王子出精,便会收集王子体i液,放入降生池,与某个高贵皇族后裔的卵子结合,在温度适宜的降生水池的水底孕育十个月,便可能诞生一位王子或公主。
  “我们皇族的后裔大多很难活到成年,为了保证后嗣的延续,便提前准备孕育后代。但能从降生池顺利出生的后代依旧不多,存活率很低。神官们会一次放入多枚卵子,由王子的后代自由选择与谁结合,与谁能成功谁就是王子的正妃。”
  简直闻所未闻,她看着那个在英诺森母亲怀里吃奶瓶的小男婴,惊异得说不出话来。
  英诺森像只大犬般蹭着她的脸继续道:“待男婴满月,神官们便会取出男婴身上的几滴血,与当初降生池里几枚卵子的女主人进行验亲仪式。他们有一种特殊的方法能测出男婴的母亲是谁。随后,我便与范德生的母亲订了婚。
  “十年后,我十八岁,却迟迟未变身,我父王想要撤掉我的王储身份,便以受训名义先把我流放,我也就是那时遇见了你。
  “而我儿子范德生则比我早几年认识你,他是在八岁出精那年遇见了你,或者说是认识了真正的希达儿。他那时也被我的父王赶去各国流浪。
  “范德生从小就与其他孩子不一样,长得特别快,成熟得特别早,或许因为我是妖兽和骷髅王混血,而他的母亲则是纯正骷髅皇裔血统的缘故,他八岁时的个子就与别人十八岁时的个子一样高,而且思维也是惊人的成熟,无限趋近于成年男子。但他过了十三岁以后,身体发育明显变缓,几乎再没变化,但思维却是正常的成年男子思维。
  “范德生遇见希达儿的时候,勉强算作九岁,而希达儿也是九岁,两年后,他便私自与希达儿举行了婚礼,这事你应该知道。婚礼当晚,希达儿突然失踪,范德生怎么也找不到她,便只得听从我父王的吩咐去另一处受训。但他一直不肯再结婚,且死活不肯将体i液放入降生池。
  “也就是在那时,我的宝贝,我遇见了你。那时的我还不知道你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只当一场意外邂逅。
  “可是很多年过去了,我再也没有遇见一个如你这般让我心动的女子,直到,你以女王的名义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飞鹰带着他们继续在半空飞着,掠过降生池后,又停留在一座宽阔幽深的神殿的彩色落地窗前。
  透过晦暗不明的彩色窗,她看到衣着整洁的贵族们列队站在神殿两旁,一对穿着纯白华丽长袍,戴着金冠的年轻男女站在高高祭台上,接受众人的祝福。
  “看到了吗?我的宝贝,那是我与范德生母亲的婚礼。按照我们皇族的传统,新君继位的第一天就得举行正式的婚礼。可是这桩婚姻只维系了一年。
  “一年后,范德生母亲的家族卷入谋乱丑闻,范德生的母亲在其中还扮演了一个尤其丑陋的角色,我不得不将她的家族全部歼灭。因为,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范德生的母亲最后饮鸠自杀。
  “然后,我续娶柏妮丝为后。柏妮丝出自与范德生母亲家族有关的一个姻亲家族,我娶她极大程度上是为了安抚当时皇族里动荡不安的人心。
  “一年后,又将安丝娜和贝琪册为王妃。安丝娜出自凯洛特的一个最古老的家族,这个家族的实力日益衰退,若不娶她,其家族所代表的皇族古老荣耀将会褪色,一些出自其家族的优良传统也会消失。
  “贝琪出自妖兽国的一个重要的大家族,为了以示对妖兽皇族的尊重,也必得娶她。”
  说到这里,他的湛蓝浓密长睫微动,遮掩微妙心绪,语气平静,声线迷人,“至于艾玛,也就是你曾斥责我夺臣妻的那个,她确是我的一个权臣的妻子,但并非是我夺她,而是她自己蹭过来的。
  “有一晚我喝醉了,是她照顾了我一整晚,尔后宣称怀上了我的孩子。虽然我明知事有蹊跷,可看在她的家族对凯洛特有功,并且是与妖兽国联姻的第一个骷髅皇族,也看在她的丈夫跪在地上哭了一晚上的份上,才同意册她为妃。
  “她丈夫的母亲不喜欢艾玛,两个女人互相下毒下了多年,其夫困恼不堪。此事发生后,他为保艾玛一命,哭着求了我一整晚,我才勉强答应。
  “我不得不承认,女人对我言是工具,是我笼络权臣的一个工具。她的丈夫是监管妖兽国皇族动向的一个重要臣子,其忠心度相当重要,为了不使臣子寒心,也为了使他更加死忠,我不得不娶她。”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随手收藏我的专栏哈,谢谢大家~~~


第119章 既达王城
  说完后; 英诺森再次低低地在她耳边说了一串听不懂的语言,一个眨眼工夫,她发现自己置身于漆黑夜空下的宽阔花园里,正被英诺森抱着站在适才的覆着薄雪的石阶上。
  她微微挣脱,便跳下了英诺森的怀抱。
  薄薄飘雪拂过英诺森深邃硬挺的俊美五官,拂过他优雅高挺的古希腊雕塑般的鼻子。
  他冰蓝的眼眸光华璀璨,盛满细碎星光,熠熠发光,柔顺的银灰长发及至脚踝; 看起来竟如绝美的高贵神祇一般。
  “我的宝贝,我想知道,”声音如天鹅绒般柔软动人; “我现在有没有改变我在你心中的印象?”
  她背转过身,没有看他那双精美蓝宝石般动人眼睛; 浅浅淡淡道:“你是什么样的与我无关。”
  “你是在怕什么吗?”
  英诺森在她身后含笑问道,语调轻松; 带着几分调侃和戏谑,“是不是害怕会移情别恋爱上我?”
  深吸几口气,她还是转过了身,竭力平静地道:“很感激你让我明白了一切。但是,这并不代表什么。你从前认为姐姐已经结婚生子; 所以不愿打挠她的生活。事实上是她确实也已嫁他人,还望你从此不要再打挠我了。”
  英诺森深深地看着她,眼神深邃难懂; 再不说话。
  身穿一袭笔挺紧致纯黑军装制服的他,胸肌线条硕壮有爆发力,六块腹肌竟若隐若现,两条笔直硬朗线条长腿结实修长,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难以言喻的强大压力。
  这便是她刚才转过身的原因。
  现在,她再次有转身的冲动,可硬是忍住了。
  不仅仅是身高超一九零的问题,还有酷炫霸气的气场问题,她自认只是一个普通平凡小女子,根本受不住,只想快点离开。
  他和从前太不一样了。从前的他还有种优雅高贵温文之感,现在周身则泛出隐隐的血腥杀气,仿佛无数冤魂恶鬼惨叫着从他身体里飞出,然后爆炸,从此永不超生。
  浓烈血腥与残忍杀戮仿佛粘着于他的灵魂中,浸泡过鲜血之海,穿过无数头颅尸骨,化作凛冽的气势与残酷的气场。
  “告辞了。”她强忍不适,再次转身,走得飞快,就像逃一样。
  看着她避如蛇蝎的行为,他的眸色幽幽暗暗,冰蓝诡谲,深不可测,犀利血腥。
  原本硬朗深刻的俊美面庞一层层地褪去,表皮慢慢脱落,幻化为阴森森的白骨骷髅,一双深深凹陷的眼睛像深洞,洞内i射出朦胧烟蓝的冷光。
  若有人细看,便会因惊悚而吓得无法动弹,甚至因恐惧而晕厥。
  这哪里还是刚才暗夜里的绝美王者,分明就是一个因爱生恨的面目狰狞的骷髅。
  一具穿着紧身黑色军装制服的高大挺拔白色骷髅,站在风雪肆虐的花园,浑身散发出残酷嗜血的戾气。
  用钱、用权、用性、用嫉妒引诱,都无法使她动摇半分。
  甚至将他的心全都剖给她看,她仍然逃也似的离开。
  他真想一把掐死她、掐晕她,把她狠狠地按在身下,听着她哭喊求饶,然后将她撕成碎片,全吞进肚子里……
  这晚心美做了个噩梦。
  梦见自己躺在一张宽大软床上,赤条条地死死缠着一具白色骷髅,抱着骷髅的脖子,不让他起身。
  骷髅低声哄着她,告诉她只离开一会儿,很快就回来。
  她却死活不依,仍然搂着他的脖子,怎么都不肯放,就像一只考拉缠住大树那样缠住他的身体。
  最后他没有起身,而是低声吩咐门外之人什么,然后抱住她滚落到大床深处……
  这一翻滚便是天雷地火、翻天覆地,她和白色骷髅一直疯狂到了天亮……
  从噩梦中醒来,床单竟已透湿,她满身是汗,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湿了,长发也是湿漉漉的。
  “我的天啊,”她坐起半个身,用手抹去额头的汗,“这口味也太重了吧。”
  在梦里她还清晰地听到骷髅对她柔情低语,他并非耽溺于床事的男人,而是觉得这是表达他爱情的最直接的方式,看到她,他就想爱她……
  “我的天。”她又抹了抹脸上的汗。
  怎么会做这么可怕的梦?她明明是见了骷髅就会晕倒的人好不好?
  而且……她不想跟女王抢丈夫,更不想与一个曾经将她弃之如履的男人在一起。
  就算他们有前缘,又能说明什么?
  吃过早饭,她从宝伦夫人那里听到英诺森王已经回国的消息,暗暗松口气,刻意忽略心头掠过的一丝失落。
  三天后,她收到裴诺尔从既达王城传来的讯息。这是两人闹翻后他第一次来找她。
  他写得很简单,只是说要她即刻起程前往既达王城,他很想她。
  她将薄薄信笺放在烛火上烧掉,她才不会去。
  看着细碎灰烬落在银制烛台上,她冷冷地这样想。
  可是当她没心没肺地喝完了红豆粥,继而昏迷,醒来时已在通往既达王城的马车上时,不由得破口大骂,她又被他算计了。
  马车在路上行驶了半个月左右,她数次想逃走,可全都失败。
  一是浑身无力,走不了几步便觉得累,更何谈发力使剑。
  二是宝伦夫人和其他侍女仿佛知道她会逃跑似的,看得很紧,可以说是寸步不离。
  三是环绕马车四周的卫兵也很多,个个虎背熊腰,她也犯不着去试探他们功底如何。
  半个月后,她于一个深夜抵达既达王城。
  黑色马车通过一条特殊地底通道顺利进入了王城内的宫殿。
  她穿着一身黑色长衣,外搭黑色斗篷,在众侍女的环拥下走在石彻走廊上,绕过两个拐角,进入一间宽大华美的宫室。
  腰身仅裹着一条浴巾的裴诺尔正靠在安乐椅上,淡金色柔软长发束在脑后,手握一杯高脚玻璃酒杯,里面盛着酒红色液体。
  他光裸上半身肌肉勃发,极具爆发性,挂着的轻盈水珠更增添了几分性感,散发出荷尔蒙的气味,宛若现代时尚杂志上的超级男模。
  他并非一个人。
  一个艳丽妖娆的金色波浪长发美女,身穿一袭性感薄纱,几乎一览无遗,像波斯猫一样乖巧地蜷伏在他的宽阔肩膀上。
  美女似曾相识,她略加思索,便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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