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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旁边那只帅鬼-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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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子自然是不能再和纪家结亲,就算打掉了孩子,人也是废了。对此,梁副官叹气之余,却也彻底无计可施。
 两个多月了,为了医治女儿的疯病,梁副官是一连找了好些个中医大夫西洋医生,可都不见起色,一开始还抱着侥幸,长此以往,也就彻底死心了,能过嫁进少帅府,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奢望,没福气啊!想着自己女儿是因为谁变成今天这副疯疯癫癫的样子,梁副官就恨不得抛出沈谦的尸体继续鞭尸,要是尸体还在自家院里,他还真会这么做,不过早在十天前,梁景晨就把十天抛出来,运回了沈家大院,对于此举虽然觉得奇怪,但想着这死鬼的尸体运走,自家疯女儿就能彻底断了念想,也就没有多过问。
 梁菲虽然整日关在房里,可对于外面的一些事却并非真的一无所知。知道梁景晨把沈谦的尸体运回了沈家大院,而且,她还无意间听到什么老槐往生阵,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但有一点她始终坚定,那就是一定要从这里逃出去,不管怎样,她也要回去沈家院看一眼,沈谦去了,起码得给他立个牌位。
 两个多月了……
 梁菲想着,不由抬手覆上自己不太显怀的腹部,一下一下的抚摸着。
 “沈谦,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咱们的孩子,把他抚养成人。”眼睛望向紧闭的窗户,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梁菲的声音却平静得毫无起伏,甚至是连一丝哽咽都没有,“沈谦,我会好好的,我一定,会好好的,奈何桥头你急得驻足停留,百年之后,咱们情缘再续。”
 梁景晨此去并没有耽搁太久,前后不过七天就折返了回来。而在与这人短暂的两次接触中,梁菲也敏锐的感觉到,他细微的变化。
 除开梁菲,梁副官同样感觉出了梁景晨的不对劲,自打他安置好沈谦的尸体,回到蓉城后就莫名其妙的忙碌了起来,总是早出晚归,似乎在和什么神秘的势力暗中接洽。为此,梁副官暗中安排了人盯着他的行踪,得到的消息却是他最近接触的人多是城里富贾商家,上至工酒楼掌柜,下至地主老财,甚至还和城中一名姓徐的人家来往密切。
 而这一切的古怪,直到少帅纪樊在林里狩猎,遭到神秘袭击才彻底解开了谜底。


  ☆、第117章:梦回前尘(下)

 纪樊狩猎遇刺,死于枪伤的事情很快就在蓉城激起了千层浪。勈収顔霎时间,整个政局都开始动荡不安起来,汹涌激流都不为过,各方势力更是蠢蠢欲动。
 身为副官,梁副官也忙碌了起来,整日神龙见首不见尾,家里上上下下,气氛也是少有的凝重,大家都预感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当然,对于梁菲的看管,也就不免疏忽了起来。这是个拼枪杆子拳头的年代,谁的拳头大枪杆子硬谁就是老大,纪家这一败,群龙无首,蓉城这地儿迟早得乱起来。
 对于这些,梁菲并不关心,哀莫大于心死,她不在乎梁家在这动荡沉浮最后会是怎么个结果,她只知道,自己逃跑的机会来了。
 因为上次逃跑的缘故,家里为了防止她再次翻窗户,窗户直接给钉死了,而且就她窗户垂直下去的地面上还被铺了一层碎玻璃渣子,想要故技重施,显然是不可能。
 梁菲抱膝坐在床上,望着窗户的方向愣神。窗户的路子给断了,那么要出去,就只能走门了。
 正想着,房门就响起了咔哒的开锁声。
 听到声音,梁菲忙低下头,摇晃着身子神情呆滞的念念叨叨,时不时的嘿嘿傻笑两声。
 房门应声推开,来的正是负责给梁菲送晚饭的二丫头。
 “小姐,该用饭了。”二丫头先是探进脑袋招呼了一声,这才亦步亦趋的试探着朝梁菲靠近,离着床还有好一段距离,就打算够着手把饭菜搁床头柜上。
 梁菲尽管垂着头,可眼角余光一直瞄着二丫头的动静,眼瞅着托盘就要搁到床头柜上,当即猛扑过去一把就将饭菜打翻在地,攥住二丫头的手腕子就开咬。
 “啊!”二丫头被惊吓不轻,又被咬,当即惊恐尖叫了起来。
 好不容易挣脱开‘发疯’的梁菲,二丫头啥也顾不上了,当即撒丫子就冲了出去,跑得太急,连房门都没顾得上关。
 目的达成,梁菲双眼晶亮的瞪着大敞的房门,笑了。
 梁菲知道这会儿梁副官和梁景晨都不在家,机会难得,当即下床穿好鞋子,连蓬乱的头发都顾不上打理,就迅速跑出了房间。想着那二丫头这么闹着肯定一会儿就会有下人再上来,这么冲出去肯定也会被押回来,当即闪身躲进了书房。勈収顔
 果然。
 梁菲刚关上书房的门没一会儿,楼梯口就响起了急乱的脚步声,上来的显然不是一人。
 上来的是二丫头和二管家,一般梁景晨不在,家里的事情就都是这个二管家在打理,听到二丫头说梁菲又发疯了,当即扔下饭碗就急忙忙赶了过来。
 两人走到房间一看,见梁菲不见了人,当即心头大骇。
 “不好!”二管家惊骇大喊,“小姐不见了!”
 二丫头也看到了,想到是自己刚刚跑得太急忘了关门,顿时脸就白了。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找人通知梁管家和老爷!”二管家不愧是府里的管事,只是片刻的震骇后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另外通知府里男丁,立刻随我出去找人!”
 二管家话音落下没多会儿,随即就响起了咚咚冲下楼的急切脚步声。
 梁菲一直贴门听着外边的动静,待外面安静下来好一会儿,这才打开书房门,小心翼翼的摸下楼去。家里大部分人都出去找人了,留下来的肯定没多少,这样溜出去也相对要容易得多。
 下楼的时候,梁菲一直控制着放轻脚步,就怕惊动到人。不过,估计家里真的没剩下多少人,大厅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倒是方便了她落跑。
 大厅里没有人,不代表真的就没有人,梁菲刚冲出院子,就差点和一老妈子撞上,幸好她躲得快,且晚上光线暗。险些就给暴露了,梁菲愈发小心起来,也不敢冒险走大门了,借着院子那些植物的遮蔽,朝偏院的后门挪去。
 正如梁菲预料的,虽然家里大部分人都被二管家带出去了,前门还是把守严谨,但后门就不一样,完全放空状态。出了门也不敢多耽搁,当即就跑了起来,身上揣着的钱不多,但买车票还是够的,等回去看了沈谦和沈家院子的人,再另作打算好了,反正自己留过学,有手有脚,还就不信能饿死了。
 二管家那一伙子确实被糊弄过去了,可梁菲还是低估了梁景晨的能力,她这还没跑到火车站,身后就响起了马蹄声。知道这么继续跑下去铁定会被抓回去,梁菲也不硬撑,当机立断躲进了一条昏暗的巷子。勈収顔
 等到马蹄声远了,梁菲这才走出巷子,却没再继续不管不顾的朝火车站跑。照这情形,梁景晨肯定会下令封锁车站大力搜查,她这么凑上去无疑是自投罗网,眼下这情况,也只能暂时在城里找个落脚地避上几天了,等这阵风头过了再坐车离开,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打定主意,梁菲当即就开始琢磨起落脚地来,思来想去,也就城郊张瞎子家了。张瞎子是个寡妇,她儿子没死之前还往他们家卖过几次干柴,知道他们孤儿寡母的日子不好过,当初自己也没少拿私房钱接济他们,去那里,应该还是可以躲一躲的。
 正如梁菲所想的,张瞎子确实是个值得信赖的,得知了梁菲的遭遇,二话不说就慷慨的把她藏在了家里。借宿张瞎子家的期间,她找了块不错的木板,亲手为沈谦雕了个牌位。
 在张瞎子家躲了将近半个月,梁菲这才动身去了火车站,身上唯一的行礼,就是那块为沈谦亲手雕刻的牌位,裹上了黑灰的帆布,贴身放着。知道她是逃出来的,身上肯定没带多少钱,张瞎子还特地为她准备了些干粮,让她带着路上吃。
 经过了半个月,搜查已经差不多消停了下来,况且纪家倒台,梁副官就算是想要找人也分身乏术。
 梁菲倒是算计得好,殊不知,梁副官在她离家没两天就遭遇了不测,背后开枪的不是别人,正是梁景晨这头喂不熟的白眼狼。之前空口白牙给沈谦扣上通敌卖国的帽子,其实自己才是日本人的走狗汉奸,为了对方许下的虚无名利,竟丧心病狂到忘恩负义无恶不作的地步。
 梁菲这次倒是很容易的买票上车,直到火车开出蓉城的范围,悬着的心也彻底放了下来。看着窗外飞速后掠的景物,想着沈谦的惨死和沈家院子那些人可能的遭遇,眼里不禁泛起久违的泪水,抬手抚摸着已经凸显的肚子,一下一下的,每一下,无不带起深深的沉痛。
 梁菲是天不见亮就上的火车,可等辗转到镇上的时候还是耽搁到了傍晚。
 尽管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当真相呈现眼前时,梁菲还是整个从脚底凉到了心底。
 沈家大院大门开敞,却再不服昔日的热闹,死寂得令人心悸,走到里面,甚至连空气都变得格外的阴寒。就算时隔半个月,扑鼻的血腥气仍旧浓郁得令人作呕,可见这里曾经发生过何等惨绝人寰的一幕。
 走过脚下熟悉的地面,梁菲每一步都仿似踩在尖刀上,每走一步,都颤栗不已。在记忆里,她记得北苑就有棵年岁颇久的老槐树,那地儿是班子里人吊嗓练把式的地方,想着自己意外偷听到的老槐往生阵,脚下不做停留的就径自去了北苑。
 果然。
 刚进北苑,一眼就看到槐树周围都是新翻的泥土,而且泥土上还按照方位插着一些玄铁质地的奇怪尖钉。
 梁菲心下大骇,当即跌撞冲了过去,到了近前还发现,不光是地面,就连树干上都刻着一些奇形怪状的符文。
 梁菲不懂什么老槐往生阵,但也知道肯定是害人不浅的东西,想着地下埋着的是沈谦,当即不管不顾就双手抓刨起土来。然而,她刚刨了没几下,身后就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
 “菲菲小姐,你果然在这里。”随后响起的,霍然就是梁景晨的声音。
 梁菲闻声惊骇,转身确定来人,当即惊惶的跌坐在地,眼看着梁景晨阴沉着脸步步逼近,心底的绝望简直堵得人窒息。
 “你别过来!”等人走到近前,梁菲才反应过来反手撑地拼命的往后缩。
 “那怎么行?”梁景晨停下脚步,居高临下的看着梁菲,“沈谦死了,少帅死了,老爷也死了,我现在可是小姐唯一的依靠,怎么能放任你不管呢,从今往后,你便是我梁景晨的人了。”
 听到父亲死了,梁菲愕然一震,有些反应不过来。很快,她就从梁景晨狂肆的表情看出了端倪。
 “你,是你杀了我爸?”虽是疑问,可心里却因为这样的猜测狠狠一突。
 梁景晨不置可否,“妨碍咱俩双宿双栖者,都该死。”
 尽管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可当猜测得到证实,梁菲还是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反撑在地上的双手却愈发用力扣进了泥土里,指尖传递的尖锐疼痛瞬间将心底的悲愤爆发到了极致。可还不等她做出反应,就被梁景晨拽着胳膊拉起身来,惯性的一头撞进了他怀里,紧接着就是霸道的强吻,和衣裳被撕破的声音,而一直贴身放着的牌位,也掉在了地上。
 梁菲起初挣扎,慢慢的就干脆停止了无谓的挣扎,绝望的闭上了眼,强烈的仇恨就铺天盖地灭顶而至。
 梁景晨见她放弃了抵抗,心里不禁生出一丝喜悦,可下一秒,他的动作就僵硬的顿住了。
 梁菲退出梁景晨的怀抱,手中黑洞洞的枪口,直抵对方心脏。这把手枪,还是她躲进书房后,从父亲的抽屉里拿来傍身的。
 低头看了眼梁菲紧握着枪颤抖不已的手,梁景晨挑了挑眉,似乎是不觉得对方有那个勇气开枪。
 然而,这一次他注定失算了,嘴角刚扬起一点弧度,就听砰的一声枪响,梁菲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看着梁景晨胸口喷涌而出的鲜血,梁菲呼吸一滞,整个跌坐在地,肚子却因为这一跌,剧烈痛了起来。
 看着胸口的伤,梁景晨震惊不已,完全不敢置信,梁菲真敢开枪杀人。下一秒,他捂着伤口猛地抬起头,腥红的眼底矍铄着狠戾的残暴,抬起一脚就踹在了梁菲的肚子上。
 自己也因为惯性噗通摔倒在地,却硬着拼着最后一口气,爬到早已痛得脸色青白蜷缩起来的梁菲身边。用力拔出地上一根镇魂钉,发狠捅进了梁菲的腹部,在她断气之前,更是快速的掐指念诀利用她肚子里的死胎设下彘魂咒,随即抓起梁菲的手,咬破她中指径自戳进自己的伤口,粗喘着念念有词,咽下最后一口气的同时,手上的镇魂钉也再次狠狠插进了原地。
 就算死,菲菲小姐也注定,和我梁景晨牢系一起!
 梁景晨仰面躺在梁菲的身侧,张了张嘴,这句发狠的誓言终究只化作了无声的怨念。就在他意识涣散之际,隐约看到一个穿着喇嘛教服饰的矮胖男人朝这边走边,嘴唇再次动了动。
 师父……
 男人顶着鸡冠在梁景晨的尸体旁站定,肥胖的脸上面无表情,良久吐出一句蹩脚的汉语,“自作孽不可活,念在你我师徒一场,我就了你一个心愿,把你和这女人葬在一起,昨日种种随烟逝,来日如何,便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转头看向梁菲,不禁皱起眉头,视线落在她的腹部,须臾绕了过去,蹲下身,亲手将她体内的死婴挖了出来,“可怜的孩子,挖出死婴,便可助你再入轮回,也算是功德一件。”说罢,拾起地上的胸洞大开的死婴,寻了个杂草茂盛的角落,就着手指的匕首刨坑将其埋了起来。
 折回身时,男人看着眼前的阵法,眉头深皱,却只化作无力一叹,“煞气太重,若是放出必惹祸端,且是你们之间的恩怨,一切,但凭天意吧。”


  ☆、第118章:黄半仙

 圆空大师佛偈唱诵到一半,在场所有人耳畔都回荡起震耳发聩的佛唱。勈収顔整个砂石厂转瞬即被金光笼罩其中,一道道金掌印对着‘孟德海’劈头盖脸打下。
 随着每一道金掌印打下,‘孟德才’都身形巨震,被打出无数重影,当最后一道金掌印轰鸣打下,梁景晨寄附在孟德才躯体里的魂魄终于猛震飞出,还不及挣扎,就被金光佛罩托离阳台砰的猛砸在地。
 就那一砸,梁景晨没有元神涣散也是够呛,趴在地上好半晌没抬起头来。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看了一眼倒地不起的梁景晨,圆空啪的双手合十,出口的佛号挟着穿云破晓之势压着金罩蓦地一沉,原本半趴的梁景晨当即整个趴在了地上。
 只要再加把劲,梁景晨必然魂飞魄散,然而圆空大师却出乎意料的在最后关头收了手。
 “大师?”余倩等人看不见不知道,沈谦却是紧盯着眼下的情势发展,见圆空大师突然手下留情,不禁疑惑不已。
 “恶灵天劫大限将至,理应天诛。”圆空大师放下手,习惯性的拨弄起手上的黑玛瑙佛珠,“贫僧是沈施主请来的,若罔顾天道逾越诛灭,只会为你妄增杀孽而已,放心吧,这恶灵魂魄不全,如今元神大伤再造不了孽,只待天劫降临,天诛地灭。”
 听完圆空大师的解释,沈谦虽然心知他所言在理,却还是紧皱着眉头,心里很不痛快。只要想到容菲被逼跳楼昏迷,和下落不明的容家人,就恨不得将这混蛋挫骨扬灰!
 说来小菲被余倩的人送回容家好一会儿了,也不知道人醒了没有?
 余倩一伙人早在‘绑匪’出现时就按捺不住了,要不是有余倩拦着,好几个都采取行动了,见圆空大师居然念经就把人给放倒,心里皆是惊疑不定。
 “倩姐,圆空大师已经停下了,我们可以上去看看了吧?”其中一名年龄稍小的警员看了眼圆空大师,这才询问余倩道。
 余倩当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可他们都是肉眼凡胎,能看到的也就那么点,尽管她也着急,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别鲁莽坏事的好。勈収顔
 “你们先等等,我去问问大师。”拍了拍小警员的肩膀,余倩随即朝圆空大师的方向走了过去,“圆空大师……”
 “余警官可以带人上去了。”不等余倩把话问完,圆空大师就打断她道。
 “可是……”余倩望了眼阳台,“孟德才……”
 “死了。”知道她想问什么,圆空大师直言不讳道,“不光是他,他妻子也死了,之前楼道口拦截容施主的‘活’尸就是,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威胁了。”
 余倩想了想,确实在孟德才倒地的同时,似乎还听到了另一声闷响,想必就是‘活’尸倒地发出来的了。
 既然圆空大师这么说了,余倩当下也不再迟疑,冲同事招了招手,便率先朝楼房冲了进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余倩一伙子冲进楼房有一会儿,梁景晨才吃力的抬起头来,透明的脸上尽是扭曲的狞笑,“沈谦,你真以为我梁景晨灰飞烟灭,你们就能如愿了?呵呵……我看你是,忘了彘魂咒吧?我的存亡,可是直接牵系着菲菲和你的儿子,我要是灰飞烟灭,他们同样得陪着我尘埃共存!百年前我可以赢你,百年后,一样可以,呵呵……一样可以!”
 “梁景晨!”梁景晨的话无不正中沈谦软肋,当即怒红了眼,吼着着就要冲上去,却被圆空大师给拉住了。
 “沈谦,我恨你,你我百年前的幼年相遇,就注定了不死不休的结局。”无视沈谦的暴怒,梁景晨摁着胸口缓缓坐起身来,“不就是长了张好看的脸么?那该死的戏班子就选你弃我,同时乞丐命,凭什么你能那么好运气?如果不是戏班子选你弃我,我娘就不会死了连长裹身的草席都没有,十块大洋,十块大洋的卖身钱就可以救我娘的命!如果不是你沈谦挡了我的道,我就不会从乞儿沦落成孤儿,还轮到为了生存对人卑躬屈膝像条圈养家犬,名义收养,其实不过是人家里的一条卑贱的看门狗而已,菲菲小姐千金贵体,爱而不得,输给堂堂少帅我尚且服气,可凭什么又是你个同样卑贱的戏子?今天这样的局面,都是你沈谦造成的,你才是最大的罪人,该灰飞烟灭的是你!”
 终于弄清楚百年恩怨的根源,沈谦只觉得可笑又可愤。勈収顔一个人的心里究竟能扭曲到何种程度,才会因为这样的理由愤世嫉俗到如此残暴不仁的地步?梁景晨落到今天,可谓是咎由自取,可却同时又赔上了多少无辜亡灵,天道公吗?不公!就他这样,天诛地灭都是仁慈!
 “关于那彘魂咒,大师可有办法?”想起关乎容菲安危的彘魂咒,沈谦不禁转头询问德高望重的圆空大师。
 “破咒的法子不是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见圆空大师欲言又止,沈谦急忙追问道。
 “彘魂咒是以未生死胎为咒,恶灵心脏血为封印,想要破咒,只能从死胎下手。”圆空大师说完,随即再次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圆空大师的话让沈谦沉默了好一会儿,抬手掐了个诀,全婶随即就抱着鬼婴凭空出现十步之外。
 “沈老板召唤我们来,可是有什么事么?”因为忌惮圆空大师周身隐约可见的佛光,全婶并没有上前,抱着鬼婴恭恭敬敬的对沈谦鞠了一躬,至于害死他们的梁畜生,也只能咬牙切齿仇恨的瞪上一眼,先姑且不说高人在,就是不在,自己这小鬼也不是那魔头的对手。
 沈谦没有说话,只是上前将鬼婴接到了怀里,五指箕张缓慢伸向鬼婴的脖子,却颤抖着下不去手。
 似乎是感觉到了危险,鬼婴第一次在父亲怀里惊惧的哇哇大哭了起来。
 “沈老板您这是做什么?”全婶看得心惊,伸手就要把鬼婴给抢回来,却给沈谦给避开了,“沈老板,您可不能犯糊涂,他可是您和菲菲小姐的孩子啊!”
 圆空大师看着沈谦的举动张嘴刚要说话,就被突兀出现的苍老声音给打断了。
 “我这里有盏长明灯,只要提取鬼婴的元神将其点燃,于佛堂供奉七七四十九天,便可化咒怨,入轮回,你这一手下去,对鬼婴而言,是结束亦可是重生。”来人不是别人,真是之前在四合院出入过的拾荒老人,“至于容家人,你也不必担心,他们很安全,我之前得知恶灵意图,施法让小鬼引路,把他们带去了河下游的垃圾场,安置在我的居棚里,这会儿应该差不多是时候醒来了吧,或许已经回家了。”
 老人手里端着一盏锈迹斑驳的灯盏,随着他话音落下,黝黑的灯芯上呲的就跳起一豆幽绿的火焰。就在火焰跳起的同时,鬼婴的大哭也戛然而止,分明也是魂体,却给人一种失去灵魂的躯壳的感觉,整个身体僵硬,神色呆滞。
 “我就是你们在找的黄半仙。”见沈谦转身看来,拾荒老人面无表情的陈述道。
 沈谦面露惊讶,看了看黄半仙手上的长明灯,又低头看了眼怀里突然安静异常的鬼婴。
 圆空大师一双慧智的眼打量了一番声称黄半仙的拾荒老人,眸底闪过一抹了然,正要朝他们走过去,却见余倩等人抬着抬着孟德才夫妇的尸体从楼房里撤了出来,不禁又停下了脚步。
 余倩在圆空大师身边站定脚步,冲同事示意的点点头,待同事抬着尸体走远这才道,“圆空大师可是有话要说?”
 “恶有天诛,余警官此番也是时候结案了吧?”圆空大师望了眼地上的梁景晨。
 “自然。”余倩点点头,笑得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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