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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归大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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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此举引起了太子妃的极度不满,她本来打算在那片杏林中摆酒宴庆祝自己的二十二岁生日,可是突然接到了这样的消息,于是十分沮丧。但是刘盈说,那个园子的围墙、里面的房屋和地面都年久失修,需要好好修缮,否则人待在里面很危险,太子妃这才作罢。
  这一天,李嫂照例给巴公子换药,因为刘盈觉得突兀地跟她说府里藏着一个匈奴将军会吓着她,就只说是一个姓巴的侍卫在这里养伤。李嫂发现,巴公子的伤口突然红肿起来,中间似乎化了脓,而且,巴公子额头滚烫,整个人都有些意识不清。李嫂赶快告诉了刘盈。
  刘盈和呼律仁看过后很是焦急,他们认为应该尽快找个大夫来,可是,哪个大夫能这样令人放心、不将太子府里藏着一个可疑的身负重伤的人的事情讲出去呢?呼律仁给刘盈出主意:“叫一个大夫来,将他软禁在这里,一旦巴蒙将军痊愈,就杀人灭口。”
  刘盈不能同意。
  呼律仁说:“那就没有办法了,我们就等着他伤口溃烂而死吧。”
  但是呼律仁心里也清楚,巴蒙将军不能死,如果他不能顺利回到匈奴,那么,自己的死期也就到了。以他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和冒顿单于撕破脸皮,刀兵相见。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之际,李嫂自告奋勇说:“奴婢倒是认识一个大夫,是宫里的御医,医术好,人品更可靠,嘴'fsktxt。cōm'巴也严实,保证不会出去乱讲。”
  刘盈奇道:“宫里的御医?是谁呀?”
  “裴显忠裴大人。”李嫂说。
  “裴、显、忠?”刘盈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这个人的相貌。
  李嫂说:“殿下忘了,上次我从湖里被捞上来,昏迷不醒,就是这位裴大人妙手回春的。”
  “哦,是他呀。”刘盈想起来了,那是一个年轻的、总是笑眯眯同时又有点儿玩世不恭的御医。“可是他……”
  “他很可靠。”李嫂知道刘盈想问什么?
  刘盈看了李嫂半晌,决定要相信她就相信到底,再不成,也可以接纳呼律仁的建议,杀了他。
  裴显忠被传到了太子府的后园里,一看巴蒙将军的情形,他大惊失色:“你们怎么才想起来找大夫?伤口已经化脓,人都开始发高烧了。”
  刘盈担心地问:“有救吗?”
  裴显忠点点头:“有救是有救,不过要费些事。”
  刘盈松了口气:“费事倒不怕,能救过来就行。”
  裴显忠一边检查伤口一边说:“这人是谁?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哎呀,他好像不是咱们汉人!”
  

第三十六章 一念之差
更新时间2010…7…8 9:07:08  字数:2600

 刘盈脸色突变,甚至隐隐浮现出一股杀机。李嫂赶忙笑道:“哦,这是巴公子,是殿下的一名暗卫。”
  裴显忠恍然大悟似的拍拍脑袋,没再说什么,只是加紧处理已经化脓的伤口。趁着他低头的功夫,刘盈向着李嫂偷去了感激的一瞥。
  裴显忠想尽办法也没能将那脓血从伤口中弄出来,刘盈看他满头大汗,问道:“有什么困难吗?”
  裴显忠说:“伤口的脓血不好弄出来,除非用嘴吸。”
  可是,谁来吸呢?
  太子不可能,呼律仁又不在,因为刘盈没让他来,省的别人发现太子府藏着很多异族人,裴显忠似乎也不能,毕竟人家是朝廷命官,皇帝亲封的御医。
  李嫂见大家有些犹豫,就说:“我来吧。”
  刘盈本能地想反对,可又一想,也没有更加合适的人选,只得歉意地看着李嫂说:“李嫂,辛苦你了。”
  李嫂说:“不说那么多了,救人要紧。”
  裴显忠说:“拿一碗酒来。”
  很快,酒拿来了。李嫂先用酒漱了漱口,然后将嘴唇对准巴蒙将军的左胸上的伤口,使劲儿吸出一口脓血,吐到痰盂里,又用酒漱了口,再吸,再吐,再漱口,再吸……
  直到李嫂觉得自己累得头晕眼花,伤口才变得的干净了。裴显忠顾不上表示对李嫂的钦佩,紧接着对伤口做了进一步的处理,用盐水洗干净,再敷上药膏,用干净的白布包了起来。
  李嫂坐在一边,不禁头晕眼花,而且一阵阵干呕。
  刘盈连忙扶住她:“李嫂,你先去休息吧。今天晚上,我来守着。”
  李嫂摇摇头:“这怎么行呢?我没事,就是有些头晕,一会儿就好。”
  裴显忠处理完伤口,留下了一些白布和药膏:“每过三天换一次药就行了,记住,换药前要用盐水将伤口清洗干净。”
  李嫂接过药一一答应。
  刘盈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放裴显忠回去。他从裴显忠先是惊讶后又恍悟似的眼神中看出,这个笑眯眯的、年轻的御医应该已经对他所治疗的伤者的身份猜出个八九分了,这让刘盈脊背上出了一溜冷汗。他知道,御医署的所有大夫、药师和杂役都要对皇帝绝对忠诚,他们每次到宫外出诊,都有专门的宦官做记录,记录的内容包括出宫时间、携带物品、随行人员、出诊地点、治疗对象姓名身份以及回来时间等等,这样就可以保证所有的御医行动受控,便于管理,而且还能随时掌握一些宫外的信息。
  刘盈本来不打算杀人灭口,太血腥了总不是好事情。他是因为李嫂的极力推荐才信任这个御医的,而且打算跟他好好说说,让他回宫以后就说成是替太子府的一个侍妾看病,再许以重金,辅之威胁,应该能让他保守这个秘密,可是现在看情形,这个年轻的御医似乎是个豪放不羁的人,不是那种轻易能被金钱和威胁打动的人。
  那么,现在应不应该采纳呼律仁的意见?他完全可以派人杀掉这个看起来很精明的御医,然后抛尸荒野,再一推六二五,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他是太子,没有人怀疑他会杀了一个与他毫无瓜葛的御医,尽管他的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太子府。
  裴显忠已经感觉到这间小小的房间里充满了杀气。不仅是他,连一向不问世事的李嫂都有些诧异了。她觉得屋里的三个男人表情奇特,让自己没来由地感觉憋得慌。虽然不知道男人们之间无声的交流,可明显感觉太子对裴大人不太友好。
  李嫂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悄悄拽了一下刘盈的衣襟,轻声说:“殿下,你先随奴婢出来一下,奴婢有话要对殿下说。”
  刘盈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跟着李嫂走出了屋子,倒不是他居然听一个下人的话,而是他对李嫂有着说不出来的信任。
  走到屋子外面,刘盈问道:“李嫂,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李嫂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刘盈没想到她会下跪,赶紧扶她起来:“李嫂,你这是做什么?有话只管说就是了,不要动不动就跪下。”
  李嫂执拗地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奴婢从来没有求过殿下什么事,可是这一次,奴婢求殿下千万不要伤害裴大人,他是个好人啊!”
  刘盈大吃一惊,他认为自己将情绪隐藏得够好,可不料连李嫂都看得出来。还是父皇说得对啊,成大事者,一定要先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表情,要做到深藏不露,不能让别人轻易就看穿你的心思。看来,自己还是不够沉稳。
  “李嫂,你这是说什么话,我并没有打算要将裴大人怎么样啊!他替我做事,我谢他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伤害他?”
  李嫂说:“殿下,裴大人是个好人。当初,虎哥和允儿去后,婆母受不了失去儿子和孙子的打击,病情更加严重,甚至卧床不起,差一点儿就要一命归西。当时,我也无力请好大夫,只能整日以泪洗面,祈求上苍怜悯我这个可怜的人,不要让我再失去一个亲人。可能是天无绝人之路吧,裴大人不知怎么知道了我家的境遇,竟然主动来为我的婆母治病,还分文不收。殿下,裴大人不会将殿下的秘密说出去的,奴婢敢拿项上人头做保。”
  刘盈说:“李嫂,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不忍心看到有人遭遇不测,尤其是对你有恩的人。这样吧,既然话说到这个地步,我也就不瞒着你们了。随我来。”
  李嫂不知道刘盈到底听没听进去她的话,但见刘盈不表态,也不好再追问,就跟着他走回屋子里。
  此时,巴蒙将军已经醒过来了,但还是很虚弱,躺在床上,正在听裴显忠说着什么。见刘盈进来,巴蒙将军压着嗓子说:“多谢太子殿下相救。”
  刘盈笑了:“是我待客不周,害得你受了重伤,要认真说起来,还是我的不是。”
  巴蒙将军又扭头问裴显忠:“裴大人,我什么时候能痊愈?”
  裴显忠无奈地笑道:“巴公子太性急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的伤口离心脏不到寸许,而且伤口很深,没有当场毙命,已经是万幸,至于痊愈,还要假日时日,不可心焦,否则,对养伤不利。”
  李嫂在一旁接口道:“是啊,巴公子就在这里好好养着吧,裴大人医术高明,一定会让你重新活蹦乱跳的。”
  刘盈觉得这时候自己该做决定了,就对裴显忠说:“裴大人辛苦了,请到前面喝杯茶,一会儿我差人送大人回宫。”
  裴显忠连忙推辞:“为太子殿下做些事情是应该的,谈不上辛苦。下官还约好了几个病人要看,就不叨扰殿下了。”
  刘盈送他到屋门口,欲言又止。
  裴显忠倒是一脸坦然地说:“殿下放心,今日下官不过是来给殿下的一名侍妾号脉,其余的,什么也不知道。”
  刘盈笑道:“多谢大人。”
  裴显忠施了一礼:“殿下不必相送,快请回去照顾侍妾吧。”
  说完,背着药箱,快步走出杏林,很快消失不见了。
  刘盈正望着那个不卑不亢的背影发呆,冷不防呼律仁在他后面冒了一句:“殿下似乎很相信这个御医?”
  刘盈回头不满地说:“你不要总是这样突然出现在我的背后行不行?吓我这一跳。”
  呼律仁歉疚地笑笑:“等巴蒙将军痊愈,我和他即刻动身回匈奴。”
  “这么着急?”刘盈惊讶道,“不是说还要盘桓些时日吗?”
  “可是,雪颜她,好像不太好。”
  “你说什么?”刘盈脸上露出了极度震惊的表情,“怎么回事?不是说她才被封为大阏氏吗?”
  

第三十七章 回到王庭
更新时间2010…7…9 10:13:12  字数:2938

 巴蒙将军的伤口刚刚愈合,呼律仁就迫不及待地催促他跟自己一起回匈奴,刘盈也没有挽留,毕竟相比较巴蒙将军来说,他更担心远在千里之外的雪颜,也想让呼律仁早些回去,弄清楚雪颜究竟出了什么事。巴蒙将军不知道呼律仁为什么突然要急着回去,但一想自己出来时间也够长,恐怕冒顿单于担心,就收拾了简单的行囊,准备启程。
  这天晚上,刘盈请李嫂做了几样精致的小菜,温了一壶杏花酒,就在巴蒙将军养伤的那间小屋里,举行了一个简单的仪式,为巴蒙将军和呼律仁践行。
  刘盈歉意地说:“请二位见谅了,因为你们也知道,我不能大张旗鼓地和你们道别,只能略备薄酒,祝二位一路顺风。”
  巴蒙将军的伤已经好了大半,虽然有时还隐隐作痛,可这对于一个匈奴的将军来说实在不算什么。他只是奇怪在这里优哉游哉的左贤王呼律仁为什么突然就要回去。
  由于他还没有听到关于凌烟公主的任何消息,以为他的家乡仍然是一片风平浪静,和他来的时候一样,就举起酒杯,问呼律仁:“左贤王出来数日也没急着回去,似乎很留恋大汉,可今天你是怎么了?一大清早就把我从床上拽起来,催着我跟你一起回匈奴?”
  呼律仁尴尬地一笑:“这个么……出来久了,也觉得没甚意趣,家里还有些事情要办,所以就想回去了。再说,已经叨扰太子殿下很长时间,不好意思再打扰下去,麻烦人家又得照顾日常起居又得掩人耳目,很是辛苦。我走了,也好让太子殿下轻松轻松。”
  刘盈也是满心焦急,可是跟呼律仁一样,不好向巴蒙将军明说,就举起酒杯:“这几日,对巴蒙将军招待不周,真是抱歉。不过原因大家也知道,我不再赘叙。”又对巴蒙将军道,“巴蒙将军,我知道,你一直认为我和贵国的左贤王之间有些秘密,否则,你也不会追踪他一路追踪到长安。也罢,今天我就告诉你,我和左贤王之间,的确有一个约定,有一个秘密,但是这约定和秘密绝对于匈奴无损,与大汉无损,相反,我们是为了汉匈两国不在刀兵相见,才有了这个约定。但是,我们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力量有多大,所以,这也是个秘密,所以,请巴蒙将军原谅我,我现在还不能把这个秘密告诉你。”
  巴蒙将军眯起眼睛,探究地看了刘盈半天,末了重重叹了口气:“太子殿下,你不用说这么多,其实,我也不喜欢打仗。我的父亲、伯父和两个哥哥就是在对你们汉朝作战的时候丢掉了性命,我的母亲和伯母到现在都整日以泪洗面,不能接受失去亲人的事实。我虽然身为匈奴的大将军,统领千军万马,而且上苍眷顾,我从来没有打过败仗,可我经常在想,我为什么要打仗。如果没有战争,我的亲人们都不会离我而去,我的母亲和伯母也不会早早的就满头白发,孤苦伶仃。所以,只要你们的秘密不是要发动新的杀戮和战争,那么——”说完仰起脖子,一口干了杯中的酒,“我今天喝干你的酒,同时也请你放心,只要你不做出对匈奴不利的事情,那么,今天就让我们交个朋友。”
  刘盈和呼律仁相视一笑:“好!”
  第二天,呼律仁和巴蒙将军启程,往北而去,一路上风餐露宿,没怎么休息,很快就到达了匈奴王庭。
  一到王庭,他俩就听到了大汉凌烟公主神秘失踪数天的消息。而且,草原上还流传着一个说法,说大汉公主不是失踪了,而是悄悄逃出匈奴,回到汉朝去会情郎了。至于原因嘛,很简单,她在和亲的路上就失踪过一夜,虽然天亮时回来了,可她一直不说自己去了哪里,见到了什么人,做了些什么事,所以,这一次,就很难说是不是也是同样的情形了。
  呼律仁懊悔自己当初太过冲动,让雪颜左右为难,还给人留下了把柄。
  看到左贤王和大将军同时回来,冒顿单于很是高兴,暂时忘记了雪颜失踪带来的不快,摆了酒宴给他们接风。
  由于大阏氏莫名失踪,莫云阏氏又成了当仁不让的女主人,坐在冒顿身边,左右逢源,顾盼生辉。
  呼律仁知道自己不能对雪颜表现出过分的关心,幸好巴蒙将军想起了这件事情,就问冒顿单于:“大单于,我听说大汉的凌烟公主来了没几天就失踪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冒顿气恼地将酒碗重重地墩在案上:“说来也真奇怪。那天,我跟她一起出去骑马,她骑的那匹马莫名其妙就将失了前蹄,将她摔在地上,我觉得那匹马可能有问题,就吩咐人好生看着,可是,没几天工夫,人和马都不见了,连看马的人也一起失踪了。”
  巴蒙将军低头思忖片刻,对冒顿说:“这件事看上去不是失踪这么简单。”
  还没等冒顿回答,他身旁的莫云阏氏发话了:“巴蒙将军,大单于的家事不是由你来操心的,你只管好自己的事就行,至于汉朝的公主去了哪里,大单于自会派人查个清楚。”
  巴蒙将军与莫云阏氏一向不和,此时见她又对自己发难,自然心生不悦:“阏氏这话好没道理。汉朝公主到我们匈奴来和亲,又被大单于封为大阏氏,是我草原的女主人,如今她离奇失踪,草原上的每一个人都有责任关心,怎么能说不由我来操心呢?再说了,大单于的家事可不是一个牧民的家事,大单于的家事,直接关系到草原是否平安和睦,作为匈奴的大将军,理应为主分忧,而不能说与己无关,不予理睬。”
  莫云阏氏一时语塞,找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得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扭头坐回冒顿身边。
  冒顿没理睬生气的莫云阏氏,只是对巴蒙将军说:“这件事情是有些不合情理,所以,你回来正好,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和左谷蠡王一起负责处理,不管最后结果是什么,都要弄个水落石出,查明真相!”
  “是!”左谷蠡王和巴蒙将军同时离座,郑重地回答。
  宴会结束后,冒顿要莫云阏氏先回自己的毡包,说自己有事要和巴蒙将军商议,莫云阏氏狠狠瞪了巴蒙将军一眼,跺着脚走了。
  等莫云阏氏的身影消失在远处,巴蒙将军这才苦笑道:“几日不见,莫云阏氏脾气见长啊!”
  冒顿不在意地说:“不用理她,一个女人而已。对了,你这次跟踪左贤王,有没有发现异常?”
  “这倒没有。”由于和呼律仁在太子府达成了共识,巴蒙将军只能这么说,虽然他也觉得有些对不住冒顿。
  冒顿很信任他,对他的话丝毫没有怀疑:“那就好。”
  巴蒙将军说:“我想,他也就是偷偷跑出去游山玩水,以前,他不也经常这么干吗?”
  “那就让他继续游山玩水好了,为什么叫他和你一起回来?”
  “因为听说大汉公主失踪,左贤王也觉得好奇,就回来看看。”
  “哼!”冒顿重重地哼了一声,“他恐怕是来看我的笑话的。”
  “不管他了,大单于还是先好好想一想,汉朝公主为什么会失踪?”
  冒顿懊恼地讲述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经过,从让雪颜深夜等待在雁门关外开始,一直到她骑马摔了一跤,再到大巫师宣布她是不祥之人,被冷落数日,然后离奇失踪。
  巴蒙将军问道:“那么就是说,她那天早上出门去了,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是的。清早出门的时候,她的侍女看见了她,还有几个牧民也看见了。”
  “她往什么方向去了?”
  冒顿边想边说:“好像是……是洛风住的那个方向,大沙丘那边。”
  “那么大单于有没有派人问过洛风王子?”
  “我让阿坎去问过了,可是看样子他没见过,他这些天来,除了送饭的人,谁都没见过。”
  “那就奇怪了。”巴蒙将军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我怎么听有的牧民说,大汉公主是偷偷跑出草原回汉朝会情郎去了?她真的对大单于有二心吗?要真是这样,我们一定要向大汉皇帝问个清楚,让他知道,我们匈奴人不是好糊弄的!”
  “可这也只是个传言而已,并没有什么证据来证实它。雪颜来我匈奴的第二天,我就已经证明了她的清白。再说了,她想跑出我们大草原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她要进雁门关,怎么和那里的守将说?”
  巴蒙将军又思索了一会儿:“大单于你前面说她骑过的一匹马好像有问题?”
  

第三十八章 拨开层雾
更新时间2010…7…9 10:13:49  字数:2744

 “是啊。那是一匹温顺的白马,雪颜那天骑着它和我一起出去,可是,那匹马突然向前栽倒,将雪颜摔倒在地上,我立刻吩咐人将那匹马看起来,可是巫医不肯采摘独龙草给雪颜疗伤,紧接着大巫师宣布她是不祥之人。于是,我就将她先安置在穹庐大帐对面的小毡包里,想把事情查清楚了再做决定。可能是人们都惧怕和她接触,她觉得孤单烦闷,就出去散心,可是那天早上,她出门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她的侍女们找了一夜。后来,我觉得大巫师的话有些突兀,骑马摔跤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就算是我们匈奴人也会发生从马背上摔下来的事情,何况是本身就不擅骑射的汉朝女人,这又怎么能算是不祥之兆?于是,我就想起了那匹马,想去看看,可他们告诉我,马,还有看马的人,都一起不见了。”
  巴蒙将军思索良久道:“我们要立刻弄清楚那匹白马是怎么失踪的,还要问清楚那天最后一个见到公主的人是谁,另外,那个看马的人是谁?”
  “最后见到雪颜的是她的侍女,看马的是阿奇楚。”
  “笨蛋阿奇楚?大单于怎会让他看马?你又不是不知道,阿奇楚笨得出奇,还总是病病怏怏的,一点儿也不像我们匈奴的勇士。”
  冒顿无耐地一摊双手:“我没有叫他看马,不知是哪个笨蛋把这差事甩给了他。”
  巴蒙将军说:“那么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要弄清楚那匹白马和阿奇楚是怎样失踪的。”
  冒顿点点头,随即叫来左谷蠡王,和巴蒙将军一起寻找白马失踪那天在场的所有人。他们找到了那天看热闹的几个牧民和侍卫,并将他们带到左谷蠡王的毡包里询问。
  几个人说的情形都差不多,不过是笨蛋阿奇楚不小心把匹白马放了出来,然后又满场子追着要捉住它,但他不是驯马的料,所以直到满头大汗也没能如愿以偿。同时,他也吓坏了,因为他知道那匹白马是大单于特意嘱咐过要看好的。
  人们接下来的叙述让冒顿、左谷蠡王和巴蒙将军百思不得其解。大家七嘴八舌地说,后来,莫云阏氏呵斥了他们这些看热闹还嘲笑阿奇楚的人,大家觉得无趣,就陆陆续续散开了,至于后来白马和阿奇楚怎么样,他们也不得而知。
  左谷蠡王问:“最后一个离开的人是谁?”
  “是露加若大娘和她的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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