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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佛系少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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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白天不要降临。
  哞兽作为一头牛,且是觉得自己十分普通的牛。它怕怕地退后了几步:灭童娘什么的,请不要找我,本牛已躺尸。
  黑鹿躲在暗处,暗恨一人一牛不争气,关键时刻还得靠它发挥。
  童娘惊恐失措地弯腰捡铁面具,黑鹿见时机已到,猛地撒蹄子从暗处冲了出来,用锋利的黑鹿角攻向童娘。
  她在戴铁面具,这一分心,被锋利的黑鹿角撞倒,整个人飞向新柔家大门,狠狠地跌了进去。
  黑鹿嘚瑟地扬了扬黑鹿角,英雄如它,降妖除魔,捍卫正道,小菜一碟。
  小梅花从木屋顶跃了下来,嘴里还叼了几张惊雷符,不屑地瞥了眼黑鹿,才把惊雷符交到宛萤萤手里。
  “呦呦呦呦呦呦。”小梅花低声在她耳畔叫唤。
  宛萤萤蹙眉头:“不好,屋内有密道,童娘要跑了。”
  云长天如一阵风般入了屋子,黑鹿委委屈屈地看了眼小梅花也追了上去。小梅花撕咬着宛萤萤的袖子“呦呦呦”地叫喊,眼眸中写满了鼓励。
  宛萤萤眨了眨眸子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谢谢你的鼓励啊!”但是身为云长天的灵兽,这时候你不去鼓励云长天和黑鹿,你鼓励我做什么?
  莫名其妙归莫名其妙,宛萤萤驱使哞兽继续跟上去。
  “哞哞~”哞兽委屈,牛忠厚老实,只适合混吃混喝等死,请不要对牛要求这么高,我只是一头普通的牛,谢谢!
  在主人的威压下,哞兽挪着慢吞吞的牛蹄子,小心翼翼地挪入了新柔的屋子。烛火闪烁,几缕白纱从屋檐上荡了下来,哞兽吞咽了一口唾液,轻飘飘地往后挪了一步。
  “呦呦呦。”小梅花不满地按住它那只完好无损的角,眼里闪着厉光。
  哞兽泪流满脸,呜呜闯入白纱中。白纱后一袭白衣的云长天面无表情扭头,心里怕极的哞兽以为撞见了鬼,情不自禁往后退了一步。
  按在小梅花鹿蹄下的牛角“咔恰”一声,断了。
  哞兽:“。。。。。。”
  小梅花丝毫不觉得自己做了坏事,灵巧地钻入云长天怀里卖萌。心地善良的宛萤萤抚上它的断角,哀叹了一声:“节哀顺便!”
  哞兽泪流满面,低头哞叫。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个丫头片子早看我不顺眼,幸灾乐祸着呢!


第25章 鬼妇逞凶8
  翌日,天蒙蒙亮,离林新柔家不远的一对夫妇抱着儿子好奇地来到林新柔家里。妇人警惕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小姑娘:“这白衣魔女怎蔫蔫的,莫非是被童娘废了修为?心情不愉?”
  蔫蔫的白衣魔女白了她一眼:“我一夜没睡,若是不蔫的,那还是人吗?”这并非是重点,重点是若非我大度,就凭你喊我一句“魔女”,本姑娘立马去咬死你。
  妇人惊讶不已:“原来你是人啊?”
  白衣魔女:“。。。。。。”
  妇人抱着孩子四处张望欲寻找洗尘山男高人,见此处只有魔女,语态缓慢,看着柔和了几分:“白衣魔女姑娘,不知昨夜可是抓住了童娘。”
  “请唤我女高人。”
  妇人了然:“女姑娘。”
  宛萤萤:“。。。。。。”是女性的高人,并非姓女。
  妇人颠了颠怀抱里的孩子,看他咧嘴笑得开怀。自己也不禁跟着孩子笑,她急巴巴地问:“不知童娘在何处,那些失踪的孩子们呢?”
  “咳咳。”宛萤萤轻咳了咳:“童娘脸上受了伤,跑不远的。”虽然有没有受伤亦是那副鬼样子,但跑不了总是个事实。
  “脸上受伤?”妇人面色僵硬:“可是剑伤?”
  宛萤萤眸光一亮:“你见过她?”
  “我。。。。。。”妇人真想说些什么,身旁的丈夫拉着她,憨厚道:“不认识不认识,我们家里有孩子,躲着童娘那些妖物还来不及,哪里会去认识。”小声同妻子道:“也许是凑巧,你莫要胡说,免得冤枉了人。”
  妇人一想正是这么个道理,点头称是。既然童娘还未被抓到,夫妻二人便告辞回了家。
  宛萤萤眯了眯眼眸,这两人莫非遇到了谁?可除了一夜未归的林新柔,她对谁也不感兴趣。打了个哈欠,忽然想起云长天那件被她以“大事要紧”为理由扔到了一个角落的雪袍,心里闪过几分愧疚。
  “罢了!去洗洗吧!”宛萤萤叹了一口气,这还不是因为吃人嘴软。云长天替她寻食物,若是她不表示表示,这人情债实在是没法还了。
  小山坡附近有条河流,叮叮咚咚的水流因位居遮天蔽日,常年被山雾瘴气侵蚀,看着不太清澈,可如今也唯有将就将就了。
  宛萤萤使唤哞兽去林子里的山洞把雪袍叼来,因两个牛角都断了,它老实了许多,巴巴地去了。宛萤萤看着它“哀莫大于心死”的背影,心里闪过一点儿同情。
  几个瞬间的功夫,哞兽便撒腿跑了过来,牛蹄子生风卷起一大片尘埃,“咚咚咚”地震得树上的叶子唰唰唰直落,颇有不撞死人不停步的架势。可因这牛没了两个角,又叼着一件雪袍,小姑娘很不厚道地笑了。
  哞兽眸光一闪,扭头把雪袍丢落河流。
  水流啊流,雪袍飘啊飘,一会儿就没有影。
  哞兽十分得意地撅起牛头,哞哞直叫。
  宛萤萤懂得它的心声,无非是它努力干活,她这个主人非但不夸奖,还嘲讽,心里愤怒便报复。小姑娘颇为善意地指了指它身后:“我帮不了你啊!”
  哞兽心里“咯噔”一声,惶恐至极地转牛头。小梅花站在它身后,晃了晃灵动的小脑袋,葡萄般灵动的眼眸盯着它一瞬不瞬,然后咧嘴一笑。
  哞兽:“。。。。。。”
  大地又“咚咚咚”地响个不停,哞兽顺着流水,忍着牛眸里的泪,如风般去寻那件被水流冲走的雪袍。
  宛萤萤朝小梅花竖起一根大拇指:“干得好!”
  “呦呦呦!”小梅花扑到宛萤萤怀里卖萌。
  心里忽然有些惆怅,前世的药罐少年一辈子只能呆在昏暗的小屋子,除了鲜活的少女,便是那棵不会动的树每日摇晃着枝叶在搭理他。听说修仙界很多灵兽,天上飞的,陆地跑的,水里游的,每一只都各有其特点,可他却哪里都不能去,哪里都不能看。
  他身体羸弱,照顾自己尚且不能,养小动物会影响他精心修养,有个医师是这般说的。
  可药罐少年实在是太孤单了,太需要一些鲜活的生灵陪伴。所以他瞒着少女偷偷养了一只白猫。雪白的毛发,琉璃色的眼珠子,虽是一只普通的家猫,可那两日他很开心,因为他拥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朋友。
  后来,家猫被少女发现了,她说:“阿月,阿姐知道你孤单,阿姐也知道你需要陪伴。阿姐一直在你身边好不好。”
  没有责怪让他心里很不好受,他想留下那只猫,可不知为何他身体明明已经大好,甚至能照顾小猫了,但喉咙忽然就卡着一口气儿,猛地咳了起来,双眼昏沉沉地瞌上前,他昏迷前看见少女着急地落了泪。
  再次醒来后,他就没有见过那只白猫了,而少女也没有再提起过。
  宛萤萤抚摸着小梅花雪白的脑袋,细腻的皮毛是那只家猫不能比的。她笑道:“阿姐曾经契约了一只可爱的小鹿,若是小鹿还活着就好了。”
  可是阿姐没有了,那只小鹿仙灵大多也不在了。
  “呦呦呦。”小梅花不知眼前的小姑娘为何变得伤感,眨了眨眼眸,便跃到她脚边拱了拱小姑娘,让她去寻雪袍。
  宛萤萤嘴角抽了抽:“果然是别人家的灵兽。”
  “哞哞哞哞!”水流下游传来哞兽疯狂的大叫。宛萤萤蹙眉:“这色牛不会是看见天仙了吧!”一鹿一人寻着哞兽的叫喊声跑去。
  河流不大,小梅花跑了几步就觉得不太对劲,猛地一跃,便不见了踪影。宛萤萤顺着水流加快了步伐,她鼻子虽没有灵兽好,却隐隐闻到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何人受伤了?”宛萤萤看见躲在大树后断了双角的哞兽便想发笑,怕它发脾气,掩嘴忍着笑意,顺着哞兽兴奋的眸光看向河水中。
  一漂亮姑娘坐着水中,尖耳黑发红眸,皮肤白皙,苍白的小脸虽有一道剑伤,可长在她脸上并不丑陋,反而衬得她更加盈盈动人。让哞兽兴奋的是,她上半身被不少利器割到,白色的衣衫被鲜血染红;下半身被浸泡在河水中,手里还拽着一件雪白的衣袍。
  见到红色便发狂,本以为哞兽只喜欢小红花小红衣姑娘,没想到红色的鲜血亦让它兴奋不已。宛萤萤不客气地鄙视它:“你个变态。”
  哞兽:“。。。。。。”它只是因为找到雪袍很兴奋好不好!
  明明是白日,远处却亮起了火光,喊声冲天:“林新柔在前面,别让她跑了。”
  “那个恶毒的女人还我孩子。”
  “抓住她,烧死她,为民除害!”
  “烧死她!”
  “烧死她!”
  “烧死妖妇!”
  坐着水中的林新柔脸色大变,哆嗦着身体就站了起来。小梅花轻轻一跃便挡住她的去路,灵动的眸子满是不善。林新柔把手里的衣袍拧作一团,朝河流下游抛去。
  “呦呦呦哟。”小梅花腾空跃起,嘴里往衣袍一叼,再度转身时便见到云长天骑在黑鹿背上,他把手里的包子递给宛萤萤。
  小梅花灵动的眸子只看了一眼急急忙忙躲避人群的林新柔,便重新钻回到云长天怀里。还把沾了不少血腥味的湿雪袍搭在黑鹿脑袋上,蒙住了它的眼睛,滴滴答答的水珠从黑鹿脑袋流落地上。
  黑鹿:“。。。。。。”
  “呦呦呦。”小梅花歉意地拱了拱云长天的手臂,示意它让雪袍给弄脏了。
  他拍拍小梅花的脑袋,道:“无妨。”眼眸盯着林新柔离去的方向,眸光深邃。
  宛萤萤嘴里咬着一个包子,双手捧着两个,见哞兽可怜巴巴的样子,便大度地分了一个给它。嚼着包子含糊道:“追,不?”
  云长天眼眸清冷,颔首:“追。”
  ***
  遮天蔽日乃是一条从北至南横跨于天地之间不知占地多少万亩的大峡谷。世人皆知大峡谷长得遥不可及,深得让人望而止步。
  峡谷外满地的荆棘,峡谷内皆是山雾瘴气,一代又一代居住在此的原住民,莫不是因地理环境的恶劣,肤色发黄,眼睛变红,长耳尖尖。
  但就是这样的大峡谷,也拥有其一方净地。
  黄莺啼叫,虫鸣细语,山草翠绿,百花盛开,小兔蹦跳,如世外桃源。
  “大家跟上,别让林新柔跑了。”追寻林新柔来的人群乃是由林翠柔带队,她虽是个女人,却有一副不逊色于男人的大嗓门。
  生在遮天蔽日这种终年不见阳光的地方,她头一回见识到什么叫万物复苏,眸光环绕着四周,很是向往。可这一切都不及她对林新柔母女来得怨恨。
  眼见林新柔熟门熟路地跑入了翠绿的草丛,林翠柔大喝一声:“走,都跟上,她是童娘。找到她就能找到孩子们。”
  许多失去孩子的父母亲人亦在人群,他们双目迸射出恨意。就在今日他们才知晓,原来鬼女皆生死胎,林新柔是鬼女,她的孩子早就死去,那她是如何被童娘抢走孩子。
  昨夜电闪雷鸣,虽没有半点儿雨。可有孩子的人家皆要把门窗订紧,把孩子护住。他们怕忽然来一个披头散发带着铁面具的妖妇要抢走他们的孩子。
  遮天蔽日多少户人家因童娘骨肉分离,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散了,父母日日以泪洗面。而且孩子是死是活亦不知。
  专挑不谙世事的孩童下手,童娘丧心病狂,死有余辜。
  “杀了林新柔,杀了鬼女。”
  “毒妇,还我孩子,还我孩子。”
  “毒妇,纳命来。”
  “林新柔,你伤心病狂,死有余辜。”
  “杀了童娘,杀了林新柔。”
  “走,大伙儿快跟上,被让童娘跑了。”
  “找到童娘就能找到大伙儿的孩子了。”
  即使草长莺飞,春回大地,遮天蔽日的天仍是阴沉沉的。林新柔虽身受重伤,可她步履极其轻快,带着寻她的大伙儿绕了一次山头便把他们远远地甩开了。她心思细腻,走走停停,虽然确认甩开那伙人仍是不放心,眼眸朝后再三确认无人,才避开人群原路返回。
  她兜兜转转地竟然回了河府,迎面而来的河钰见到她亦是吃了一惊。
  林新柔捂住身上的伤口,哭得梨花带雨:“河钰,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来找你。”
  河钰看着高大,实际五腹六脏都受损了。他见林新柔这个模样,又惊又急:“你还能走吗?”
  林新柔含泪点了点头。
  河钰指着河府:“今日翠柔不在家,你快进屋去休息,我现在就去请医师。”走了两步,匆忙回头:“记住……”
  “莫、要、乱、动。”
  后头的四个字,林新柔没有听到,待河钰转身后,她人已经不见了。


第26章 鬼灵1
  河府已没落,诺大的府院并没有多少人,林新柔曾在河府住过,绕过几个爱偷懒的仆从,来到一个种油菜花的院子。
  明明该生长在土地里的油菜花却种在四个陶瓷盆里,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可油菜花明显有主人的精心照顾,叶子翠绿,花朵粉嫩。
  林新柔眸子晦暗不明,踱步走到油菜花旁,一手抄起一盆油菜花,红色的眼眸闪过恨意,把油菜花当成了主人磕到另外两盆油菜花上。“哐当”一声脆响,四个油菜花盆子皆四分五裂。
  屋子走出一个尖耳小女孩,她探头探脑看向多日未见的林新柔,眸子闪过惊喜:“新柔夫人,您回来了!”担忧看着她白色被染成红色的衣裙:“您收拾了!要不要紧!我去请医师。”她小步迈了几下,便被林新柔拉了回来。
  “新玲,我不碍事,童儿呢?”
  “在……”新玲话还未说完,林翠柔眸光一闪,快步蹿进了屋里。屋门被关上,里面传来她的喊话:“无论是谁,皆不可告知我童儿的藏身之地。”
  新玲刚答应了一声,院子便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
  新玲吞咽了一口唾液,强装镇定地看着走路生风的无角水牛,心里“咯噔”一声,朝牛背上的宛萤萤笑了笑:“姐姐,你怎擅闯河府?”
  “妹妹,随便给人安罪名是不好的。”宛萤萤话音刚落,云长天与河钰便缓步走来,身后还跟着小步跑来的小男童弟弟。新玲歉意地看了眼宛萤萤:“对不住了,女高人。”
  虽“女高人”三字甚得她心,可宛萤萤还是得问一句:“林新柔呢?”她眸光扫过碎了的几盆油菜花,又把眸光看向紧闭的大门。
  “新柔夫人?”新玲疑惑不已:“新柔夫人不在这里。你们寻她做什么?”
  河钰觉得今日恐怕发生了不妙的事情,先是新柔满身血的上门求助,再忽然有两个洗尘山高人找上门寻人。他拱手道:“是啊!新柔不住在河府,你们寻她做什么?”
  他说的是不住,而不是不在。
  宛萤萤道:“你今日真没看见她?”
  “刚见了一回,可一转身就不见了。”河钰想了想:“我亦不知她去了何处。”
  此话是事实,他体内邪毒虽解,可因误了时辰,不仅身体羸弱,且要日日睡足六个时辰。昨夜电闪雷鸣他如何也睡不着,今日便睡晚了些,午时才起。一醒来便不见媳妇,刚出门便看见满身鲜血的新柔,可刚转身又不见了人影。
  怪哉!
  云长天淡漠地看了眼新玲,抬起手里捏住的圆滚滚琵琶:“你可知你哪里露出了马脚?”
  “嗯?你偷我琵琶。”小男童气呼呼地拉扯云长天长袖:“你个小偷。”
  “这琵琶是我摘的。”云长天把琵琶递给他:“你尝尝是不是你的琵琶。”
  琵琶都长一个样,耿直如小男童当即把琵琶剥皮含在嘴巴。舌头刚触到琵琶便吐了出来,“呸呸呸,好苦!”往地上吐了两口唾液,那袖子擦了擦嘴巴:“又好酸。”
  新玲脸色大变,小腿抖了抖。
  “遮天蔽日长年山雾瘴气环绕,这里土地种的琵琶乃是又酸又苦。”云长天道:“为何只有你摘的琵琶是甜的?”
  小男童疑惑地看着姐姐:“姐姐,为何?”
  新玲跌坐在地,握紧小拳头:“我……什么都不知道。”若非新柔夫人,她与弟弟早就饿死街头了。如今该是时候报答新柔夫人了。
  新玲猛地抬起头:“什么甜的苦的,我上山看见琵琶就摘,哪里晓得什么琵琶甜什么琵琶酸苦。”
  “我会让你知道的。”沙哑的大嗓门仿佛从天而降。林翠柔红色的眸子盯着院子那几盆油菜花,冷笑道:“林新柔,自作孽不可活。”盯着小男童,哼道:“捉起来。”
  她身后几个虎背熊腰的汉子听从她的命令,把小男童架了起来。他一个小奶娃娃背着一大筐碍手碍脚的琵琶,让几个大汉不费吹灰就把他提到手里。
  一筐琵琶因小男童在挣扎,被抖落了个七七八八。新玲看见一颗颗圆润的琵琶滚到她面前,红眼睛滑下了几颗泪珠。
  小男童还不知林翠柔为何要捉他,挣扎着大吼:“你们捉我作甚?我又没有做坏事。”
  “你是没有,可你姐姐有。”林翠柔恶狠狠地盯着新玲因害怕而颤抖的小身体,厉声道:“恶仆犯罪,姐弟同诛。你说还是不说?”
  “呜呜呜呜,我……”新玲跪在林翠柔面前,连膝挪到她跟前,抱住她大腿:“翠柔夫人,是我不好,你放了我弟弟吧!都是我不好。”
  尖锐的匕首架在小男童的脖颈,林翠柔冷眼看她:“我再问你一遍,说还是不说?”
  小男童不过是个小奶娃,当他脖颈出现一丝鲜血时,宛萤萤怒道:“翠柔夫人,那不过是个年幼的孩子。”
  “我河府中事,何时轮到你个外人插手。”林翠柔狠道:“我数三声。”
  新玲额头直冒冷汗:“不,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
  林翠柔不为所动:“三。”
  河钰皱眉头:“翠柔,你过分了,那不过是个孩子。”
  林翠柔握紧了手中的匕首:“二。”
  “哇哇哇哇,姐姐,姐姐,姐姐,救我……”小男童不懂这通无妄之灾为何忽然降临到他身上,害怕极了,脖颈也好疼。
  宛萤萤暗中召出丧魂钟,怒瞪林翠柔。她座下哞兽眯了眯牛眼,擦了擦牛蹄子,怕这疯女人要害一个无辜小孩,准备随时冲过去。
  “哐当。”
  “一。”
  “我说——”
  三道同时发出的响声皆在瞬间。云长天用袖子的琵琶砸掉了林翠柔手中的匕首,新玲含泪痛呼:“我说——”
  林翠柔瞪了眼云长天,激动地拧起抱着她大腿的新玲,笑道:“带我去。”
  她径直走入了林新柔住了三年,而她只住了一年的屋子,勾唇大喊:“林新柔,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我倒想看看,我们之间究竟是谁的命更长。”
  “翠柔。”河钰捂住胸膛咳了咳:“冤冤相报何时了。”
  林翠柔猛地转身,怒道:“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我根本没有杀那个女人。”
  “父亲知道了当年的真相,是那个恶毒的女人害了我母亲,让她郁郁寡终。他故意纳了几个美妾惹她伤心,而她亦恨我们母女入骨,还伤心病狂去挖我母亲的坟墓。祖母心中堵着一口气,这才设计害林新柔嫁的你。”
  林翠柔冷笑:“她最疼爱的女儿嫁了你,她心中怨念更甚,修炼魔道走火入魔,自知大限已到命不久矣,便诓骗了林新柔,让她诛杀我。”
  “我岂能轻易就范?不是她死,就是我死。”
  “河钰,林新柔她是你曾经的妻子,而我——林翠柔,才是你现在的妻子。”
  “你要记住,她是童娘,害得无数人家妻离子散的恶妇。”
  “她就该死。”
  林翠柔以弟弟性命相要挟,新玲无法不说出林新柔的藏身之处。
  一般的密道暗格皆在床榻下或者书柜之后,此屋亦不例外,密道就藏在床榻下,而控制密道的按钮就在书柜上。林翠柔打开了开关,床榻从中间往两旁分开,露出一条矮窄的阶梯。
  林翠柔浑身发寒,气得五脏六腑隐隐作痛:“好啊!原来你就躲在这里。”
  她把新玲扔到地上,冷冷地道:“带我下去。”身后几个彪悍大汉拿上了烛台和刀子,准备一起下密道。
  小男童从屋外匆匆跑入,惶恐地看了眼林翠柔,便不敢再看了,抱着桌子的一角,哭道:“姐姐,姐姐……”
  新玲擦干了泪水,被林翠柔推到了密道。她探出一个小脑袋,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莫怕,等姐姐回来。”无意中看到他脖子的伤口,又掉了几颗泪水:“记得好好擦药。”
  话来不及多说,她便让林翠柔几人推下了密道。
  宛萤萤摊手,云长天从袖中掏出一瓶碧蓝的药瓶子放在她掌心。宛萤萤笑道:“多谢非墨哥哥。”
  云长天颔首,侧头看向河钰:“出口在何处?”
  河钰一愣。
  宛萤萤把碧蓝瓶子的药摸到小男童的脖颈,见血止住了,随手在身旁的白色衣衫扯了条白色的布条给他包扎伤口。包扎完后,递回药瓶子:“我是小姑娘,扯我的衣衫不太好。”所以扯你的了。
  云长天仍是面无表情,也没有收回药瓶子,只道:“恐生意外,你留着。”
  这话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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