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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终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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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护个院的。”知意把顾珩的来意复述了一遍给言语。
“什么?”言语一直紧张地观察着那只狗,虽然那只狗还被顾珩牵着,但自己身处的位置依旧在它的行动范围之内。
“这只狗乃我一朋友相赠,品种高贵,给陆小姐看个院绝对是配得上的。”顾珩眼里的笑意并未散去,他说罢便朝言语靠近一步,企图把手里的绳子递给言语。
顾珩上前一步,言语就无法控制地后退一步,芬芳在身后死死地挡着言语的步伐,仿佛在提醒她,小姐,再退你可就完了!
“啊?不。。。。。。不用了吧,千寻寺之事我早已抛之脑后,顾公子不用介意的,再说陆家的守卫森严,要是人拦不住的,一只狗又怎么挡得,更何况这只狗还是顾公子朋友相赠,我又哪敢夺人所爱,知意,你说是吧。”言语望向知意,仿佛在望着自己的救命稻草。
“啊?噢!言语说的也是,这狗既是朋友相赠,顾珩你这样似乎有些不妥。”言语突然问起,知意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顾珩狡猾地笑了笑:“是吗?是真的不妥,还是小。。。。。。还是陆小姐真的惧怕这只狗?”顾珩一说完,那只狗就凶狠起来朝言语吼叫了两声。
别说言语,就连芬芳听了这叫唤都抖了两抖。
言语仿佛被刺激到了,一把抢过顾珩手里的绳子,闷声道:“谁怕狗?笑话!”然后又立马把狗绳子丢给芬芳,嘱咐道:“你把狗好好牵回去,好生饲养着。”
芬芳抓着绳子的手在微微颤抖,她憋屈着脸仿佛在和言语说“小姐,其实我也有些怕。。。。。。”,言语立马朝芬芳瞪了一眼,芬芳只好苦着脸小心翼翼地把狗牵走了。
“这狗真好玩,以后我在府里就不怕无聊了,言语我可以常常去你的院子里和它玩吗?”知意兴奋地问道。
言语点了点头,心想,别说玩,你把它带走我都欢迎。
“顾公子盯了那么久,可是盯够了?”言语不留情面地对顾珩说道,顾珩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她要是再感觉不到那就真的是瞎了眼了。
顾珩低下眼眸,弯着嘴角说道:“多有得罪,还望姑娘见谅。”
“若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言语有些生气,声音沉沉的,让人不敢搭理。
言语转身离开的时候,目光从顾珩身上瞟过一眼,虽然只是一眼,她注意到了顾珩腰间玉佩上那别别扭扭的结扣,结扣末端多出来的一段红线显得十分突兀,言语只看一眼就有想用剪子把它剪掉的念头。
言语走远后,顾珩也向知意道别,顾珩走出陆府,绕着陆府的围墙走了几步,在一个转角轻功一跃,又偷偷跃进了陆府。
上次陆然寿宴时,顾珩来过一次陆府,对这地形还有些印象,凭着这些印象,他很快就找到了通往陆言语院子的路。
陆言语的院子在陆家的西北角,最为僻静,走走绕绕许久才能找到。从前厅到院子的这一路上,要经过一片假山丛林。顾珩来到了这假山丛林处,观望了四周没有发现人,然后从袖中套出一只葫芦,他打开葫芦的瓶口,几团黑乎乎的邪气涌了出来。
芬芳先牵了狗回去,所以一路上都是言语一个人,她不急不慢地走着,脸色凝重,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她来到假山丛林处,这是回院子必经的一跳小路。
言语一个不留神,被小石子绊了一下,刚要往前倒下去,身后就有一股力量拽着她的脖子往后仰。言语低下头望去,自己身后并无一人。
那股力量越来越重,拖着言语快喘不过气,它把言语重重地摔在一块假山上,又冲到言语面前,言语看清楚后吓了一跳,那股力量竟是团黑烟,那黑烟又瞬间化成一只手,把言语按在假山上,死死地掐着言语的脖子,言语注意到,周围遍布都是一团团的黑烟在空中乱窜。
言语也用力地扯着自己脖子上的黑影,可奈何力气实在抵不过,她的脖子被越勒越紧,她瘫倒在地上,手中抓着一块地上的石头,黑影在拼命禁锢着言语的脖子,言语的左手在拼命地抵抗,而抓着石头的右手在地上来回摩擦,她企图把石头给摩尖。
打磨石头的手满是鲜血,她瞧准了机会,用石头的尖锐刺向了那团黑影,黑影瞬间散做一团烟雾消失在空气中。
天空盘旋着的其他黑影也向言语袭来,言语手中的石头上满是自己的鲜血,她自己好像是不怕疼的样子,那般从容不迫,手中的石头像是一把尖刀,一刀一刀地刺向黑影们。
知意听到了打闹声,带着一帮护卫赶来,那些天空中盘旋着的黑影也被护卫们用箭一一消灭。
言语没了力气,瘫倒在地上,手中鲜血直流,知意立马叫了几个丫鬟把言语扶回去,又让这些护卫们一路保护言语回院子。
忽然间,知意注意到了假山后的一个人影,那个人影非常熟悉。
“你们先下去吧。”知意赶走了周围剩下的护卫。
“小姐,这。。。。。。”护卫们担心知意的安全,担忧道。
“没事,有事我会喊人的。”见小姐那么固执,护卫们也不好违背,于是就撤了下去。假山丛林处就剩知意和躲着假山后的那人影。
那人影见护卫们都走远了,便现出身,不出知意所料,那个人影是顾珩。
知意虽然猜到是顾珩,但还是十分震惊,不知道为何顾珩又悄悄回来,还鬼鬼祟祟地躲在假山后面,她看见了顾珩手中的葫芦瓶,又想到刚刚言语被妖魔杂碎所围攻。
她害怕地指着顾珩质问道:“该不会是你把那些东西放出来的吧!”
顾珩还是那副冷冰冰的做派,答道:“是我。”
知意觉得更加不可思议,着急了起来:“你!你这是为何!你知不知道你差点要了言语的命!”
“我知道,我不过是不甘心,想证明些事。”顾珩淡淡地说,脸上既不羞愧也不得意。
“你这一来二去的到底想证明什么?是像千寻寺那天一样吗?你还是不肯相信我们言语不是你要找的那位姑娘吗?”知意越说越激动。
顾珩眼神暗淡下来,略有失望答道:“我信了,那位姑娘没有陆言语那么坚强。”
知意看到顾珩这副摸样,气势也弱了下来,低头不语。她觉得顾珩今日十分奇怪,半个时辰前他的那副神情就像是被奖励了颗糖果的孩子,现在一看,却又像一个奖励了糖果后就被抛弃的孩子。
后来她记得顾珩临走前还对她说了一句话:“今日之事是我之错,倘若刚刚那些妖魔杂碎真的要杀了陆言语,你放心,我会第一个冲上去救她。”
第21章 赈灾
言语最近手受了伤,行动多有不便,于是就将顾珩送的狗托知意照看几日,有个人常常逗它玩,对狗身心健康的发育也是极好的。
言语满心欢喜地目送知意牵着狗走出去,时而还不忘挥挥自己缠着绷带的手,以示欢送。
知意临走前摸了摸狗狗的头,软声软语地问言语这只狗该叫什么名字,言语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既是顾珩的狗,就叫它顾珩就好啦。”
知意觉得这样不妥。
言语思索了一番,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名字,有些沾沾自喜道:“看这只狗春光满面的,就叫富贵吧,多喜庆。”
知意勉强接受。
十几日后,当知意牵着富贵又回到言语的院子时,正在晒太阳的言语立马从躺椅上跳了起来。
“这是……是什么!”言语躲到柱子后面探出个脑袋惊慌失措。
“你的富贵呀。”知意如今牵着的富贵,早已不是十几日前的那一团软绵绵的小可爱。
言语望了一眼富贵,眼前的这个庞然大物让她不知所措。
“富贵?”言语喊了一声,富贵听到言语的声音立马乖乖地趴在地上,一双炯炯有神的狗眼朝言语看去。
毕竟还是自己的狗,再怎么可怕也还是要养下去。
自从知意把富贵还回来,言语的小院子里整日都是有狗没她,有她没狗。
芬芳劝言语想看点,毕竟你一个大活人的,它不过是一只狗,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言语听完便气不打一出来:“不过一只狗?你瞧瞧,它跳起来都有我那么高了!”
不过这只狗还是挺听话的,像是被训练过的一样,乖乖地每天等着芬芳去喂食,不吵也不闹,偶尔还能表演个握手转圈给言语解闷。
后来言语慢慢发现,富贵好像很喜欢她,虽然她总是刻意地避开富贵。就比如,每天早上言语醒来打开房门,富贵都吐着舌头一脸兴奋地第一个冲过去,当然,言语看到这个架势,立马就关上门,富贵则坐立在墙角,眼神里充满期待地等着言语再次出现。
再比如,最近天热富贵不太爱吃饭,每次芬芳都很难喂它,可若是这时言语走过,富贵总是会立马大口大口地吃完自己的粮食,像个想要得到表扬的孩子一样。
这一点言语觉得很奇怪,自己对富贵没什么好脸色,但富贵却死乞白赖地非要往自己边上靠。
所以,她大胆猜测,莫不是富贵从小到大都被顾珩关在一间小黑屋里,压抑了它的天性,然后小黑屋里只挂着自己的画像,顾珩还天天去屋子里指着画像对富贵灌输着“狗崽子你看!她是你的娘亲!”
天干物燥,整个洛城都闷闷的,烈日当头,整个洛城都弥漫着一股汗水的涩味。人们都在盼着一场雨,一场大雨,打湿龟裂的土地,滋润干燥的空气。
陆言语也在盼着这场大雨。
端午这天,大雨总算来了。
言语站在窗旁,看着屋外黑沉沉的天,偶尔几声闷雷大作,偶尔几道闪电划过,雨滴从一开始的淅淅沥沥瞬间变成一泄如注。
大雨持续了很多天,如常年一样,各地的官员也纷纷呈上了端午洪涝的奏章,皇上也立马派遣官员去到各地组织赈灾。
几日之后,雨势渐渐变缓,言语算准了时机,亲自写了一封信,让芬芳出府带给醉烟楼的妙妍。妙妍明白言语的计划,这几日也一直等着这封信的到来。
信阅完后,妙妍按照原本的计划吩咐醉烟楼的手下在民间各地宣扬一些消息,醉烟楼的速度很快,一日之内,消息便在洛城慢慢传开来。
芬芳不知道言语葫芦里卖着什么药,送信回来后她问了言语一句,言语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模样和她说道:“等过两日,好戏就要登场了。”
两日后,洛城的大街小巷人人都在传诵孙家的美德。
路人甲:“听说了吗!孙家出资赈灾了!”
路人乙:“对对对,昨儿我那乡下的老母亲寄信来说,孙家在我们村子给村民们发放灾款,还负担了农田的损失。”
路人甲:“不过好像这次洪涝并没那么严重,又得到及时控制,只是几处房屋又倒塌,农田也没有大面积受损,也不知这孙家为何如此积极。”
路人丁:“哎!人家孙家行善积德,你还讲究那么多干嘛!”
路人乙:“那不是,原以为孙家位高权重都是些不知人间疾苦的纨绔子弟,没想到啊,还真是没想到,以后咱们百姓有难,可都要依靠孙家为咱们进言啦!”
路人甲:“孙家好啊!孙家好啊。。。。。。”
。。。。。。
芬芳把大街上人们闲谈时的话一一记下说给言语听,言语满意地点点头,称赞道:“嗯,不错,干得漂亮,这几日还得麻烦你多上街溜达溜达,把每日市井里对孙家的言论一一记下再回来说给我听。”
芬芳觉得记这些言论倒没什么难的,毕竟这都是些大径相同的话。
又过了几日,孙家赈灾的事传遍了洛城,孙家门前络绎不绝的百姓跪在地上感谢孙家的善举,这让孙葳有些吃惊。孙葳是孙蓁和孙蔷的大哥,辅国重臣孙浩膝下仅有三个儿女,大儿子孙葳,二女儿是嫁入顾家的孙蓁,小女儿是嫁入陆家的孙蔷,孙浩年事已高,孙葳早已儿承父位,打理朝中各事,巩固孙家势力。
孙葳眼下找来了孙蓁回府,虽然自己是大哥,但他也知道自己的头脑并没有这个大妹要聪明。孙府赈灾一事,孙家上下无一人知情,这平白无故的好事他们承也不是,不乘也不是。
“妹妹,你可有思绪?”孙葳急着问道。
“既然有人给我们孙家扣了高帽,我们便好好戴着,这次洪涝虽然不大,但赈灾的这笔款项可不是个小数目,能运出那么多钱财来买这个‘高帽’的,放眼洛城,这并不难找。”孙蔷娓娓道来。
孙葳附和道:“我已派人调查,应该不出几日便会有结果。”
“几日应该不行,若真有人想动手脚,便不会让我们轻易找到。”
孙葳有些担心:“那眼下该如何。”
孙蓁抿了口茶,说道“静观其变,有人这么做必有他的目的,这天上掉馅饼的事从不会有。对了,皇上那边怎么说。”
孙葳叹了口气,疲惫地道:“还能怎么说,这件事宫里都传开了,皇上赏赐了些东西也就没什么,主要是那日上朝,皇上问起这件事的筹划,我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便胡编乱造瞒了过去,好在没有被发现。”
“你继续在朝中稳着,这顶帽子既然我们孙家戴了,那便就是我们的。”孙蓁的语气十分坚定,这让孙葳也安心了几分。
孙葳又想到陆家的孙蔷,嘱咐道:“你也得稳住二妹,她口风向来松的很,别让她闯了祸。”
孙蓁明白,这孙蔷从小到大便是只有蛮气没有头脑,要想好好暗中调查,就必须让孙蔷明白,这件事,的的确确是孙家做的。
孙家行善之事不知为何会如此轰动,就连陆府的丫鬟出门买菜都能便宜好几斤,陆然知晓了此事,也在孙蔷面前夸赞了孙家几句,孙蔷自然是在家里洋洋得意了一阵子。
这件事让孙家捞了不少好处,朝中上下也对孙葳增了几分敬意,可这是福是祸他不得而知。忧心忡忡的不止是孙家,还有顾珩和李笙。
顾珩和孙蓁同个屋檐下相处了那么久,明面上他喊她声“母亲”敬重有加,可暗地里二人很少来往,不过孙蓁的几分心思顾珩还是能琢磨到。
“这绝不是孙蓁想出来的注意。”顾珩道。
“是不是孙蓁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孙家现在在朝中威望极高,形势与我们不利。”李笙说。
“事有古怪,你还记得几月前的青衣暗卫一事?”
“你是怀疑这两件事有所关联?”
“没错,当初有人私自启用我的暗卫在宣河和夷河投入了大量的青石散后,这件事却没了下文。”
顾珩当时调查了一番,青石散不是什么□□,投入河里且不说会被河水稀释,哪怕就算有人饮用了这水,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后来顾珩一直把调查的方向转向陆知意,到如今还是一无所获,结果这件事一出,他又把矛头转向青石散身上,这才发现了些问题。
“这青石散有何问题?”李笙问。
“我们一直担心的是青石散对人有没有危害,却忘了担心这两条河流灌溉着洛城外的几千亩农田,那这青石散对农田是否有害。”
“难不成!”李笙恍然大悟,这青石散用于农田稻谷,便是一味肥料,促进农作物生长。一般农夫施肥时不需要太多,只需要撒上一些青石散,作物就会粒粒饱满、秧苗茁壮。
一般来说,端午的汛期过后,农田里的谷物都会受损,再加之汛期过后的大旱,秋收之时作物往往不如人意。若是在初春耕作之时,在灌溉农地的水源里掺和着青石散,那作物便会健壮的多,也就是受汛期影响得小,这样一来,汛期过后,谷物生长得更加旺盛,再加之将要到来的干旱,那农地里必会出现。。。。。。
“没错,他的目的,是将要到来的蝗虫之灾。”顾珩眼神笃定地说道。
第22章 致命一击
孙蓁呀孙蓁,我们从头到尾知道真相,静观其变,而你却不知道青石散一事,大难临头,你还能静观其变吗?
孙蔷近来有些得意,陆言语便让她再得意一阵子,闭门不出,和富贵寻欢作乐。
反倒是知意,趁着最近父亲不在家,母亲又心情大好,天天大摇大摆地出门在街上乱逛,还时不时从街上买一些乱七八糟的小零食回来和言语一起分享。
今日,知意又换上了男装,打算去好奇已久的醉烟楼逛逛。
知意踏入醉烟楼,店小二看她样子不凡,连忙过来招呼。知意随便点了几个小菜,要了一壶茶,打算坐一下午。
她四周望了望,这醉烟楼白日里和普通酒楼并无差异,不过是一个人们吃饭喝酒的去处,听闻晚上醉烟楼夜夜笙歌、歌舞升平,但自己晚上出不了门,怕是没机会见到了。
发呆之余,知意对面坐下了一个人。
“你是陆小姐吗?”与知意面对而坐的是妙妍。
知意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长相清秀的女子,仿佛似曾相识。
“你是。。。。。。你是那天和顾珩一起来千寻寺的姑娘?”
“正是在下。”妙妍点点头。
“你也慕名而来这醉烟楼吗?”知意打小就喜欢结交朋友,见个熟人便打开了话匣子。
妙妍笑笑摇了摇头,说道:“这醉烟楼就是我开的。”
知意惊诧了一下,没想到这么大的一间酒楼,竟然是一个与自己差不多大的姑娘家经营的。
“你很吃惊吧,我同其他人说起时,他们也是很吃惊的。”妙妍也打开的话匣子。
“你可真厉害,开酒楼一定很好玩吧。”知意问。
“还行,不过我以前总被关在屋里,都给闷坏了,现在开了个酒楼虽然行动方便了,但还是得被关在洛城里,没什么差别。”妙妍抱怨道。
“你以前还被关在屋里?你们家也不给你出门的吗?我也是常常偷跑出来。”知意感同身受道。
妙妍撑起下巴,感叹道:“是呀,被关在院子里真不舒服。”
知意终于找到个能理解她的人,不像言语,她总是喜欢把自己关在院子里,像是从小到大漫山遍野地跑惯了,对玩乐失去了兴趣,这样一比,知意便觉得妙妍更加亲切了。
妙妍和知意聊了很多,从喜欢的吃食到小时候念的书,她们总能找到很多共同话题,就比如桂花糕,知意发现妙妍从小也喜欢吃桂花糕,她又想到,小时候言语也很喜欢吃桂花糕,两人常常偷偷藏着几块,然后晚上回到被窝里偷偷吃,可如今言语长大了,就不喜欢吃桂花糕了。
她记得言语刚从广源山庄回来那会儿,自己带着桂花糕去看言语,妄图寻找一些儿时的回忆,言语虽然是收下了,但好像不开心也没有不高兴,等到她过几日去,那盒桂花糕还原封不动的摆在桌上。
“你以后有什么想吃的,或者没人和你一起吃的,你都可以偷偷过来找我,我们醉烟楼的厨房什么都会做。”妙妍骄傲地称赞着自己的酒楼。
“太好了,下次我带言语一起来吧,你应该也见过的,就是那日与我在一起的姑娘。”
“好啊,下次你来,我一定夹道欢迎。”
知意走后,店小二屁颠屁颠地跑来问妙妍:“姐姐,那漂亮的陆小姐找你有什么事呀?”
“怎么,你管那么宽?”
小二灰下脸来说:“看姐姐你和那陆小姐谈得甚欢,我这不是好奇嘛,你从哪又认识这个朋友的?”
妙妍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仔细算来,以前她可算是我的一个姐姐呢。”
小二听到这话笑弯了腰:“哈哈哈哈哈哈,哎哟,姐姐你可真搞笑,哪有你这么乱认亲戚的,哈哈哈。”
妙妍恨恨地看了他一眼。小二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又问了一句:“你这是什么眼神?”
“没事。”
正如顾珩所料,也正如陆言语所料,雨过之后天气晴朗,人们在享受了两日的微风和煦后开始变得急躁了起来,这急躁始于天气的烦闷,始于太阳的炙热,更始于土地的干涸。
旱灾起初之时,人们不太在意,刚刚汛期一过,总想着多晒晒,多见见阳光总比被水淹了好。可是后来,太阳越来越烈,气温也越来越高,土地里的谷物开始变得枯黄、干脆。
趁着旱魃肆虐,蝗虫也接踵而至,青黄的土地里密密麻麻的都是一只只蝗虫在飞舞、在移动,一片片谷物仿佛是它们的乐园,它们在狂欢、在起舞。
大量的蝗虫成群结队地赶来,所到之处无一不是一片狼藉,农民们驱赶消虫后还是没有效果,于是纷纷放弃已经“受灾严重”的农田,一心保护起还存活着的那几颗谷物。
一切皆在大家的掌控之中。
这一日,大清早,陆府的门房的小守卫打着哈欠,像往日一般去开门,他抬起木头插销,用力拉开了大门,引入眼帘的第一幕便让他顿时困意全无。
这一大清早,陆府门前就跪着一群人,怨声载道,哭天喊地般地让陆夫人救救他们的农地。
小守卫慌了神,立马关上门跑去找来了老管家,老管家拉开门缝看了一眼,也慌了神,立马去禀报了当家的陆夫人。
孙蔷一大早的被惊醒心里本就十分不悦,她雷厉风行地让人打开们,好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守卫听了吩咐去开门,门外比刚刚又多了几群百姓。
“陆夫人啊,之前的洪灾多亏大人们心善,如今的蝗灾,还请大人们出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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