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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终南-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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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渔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点头道:“噢!我想起来了,想起了。”
  陆青山见到渔歌,正想行礼,被渔歌立马阻拦了; 渔歌笑嘻嘻地对他说,既然嫁出了宫,自己便是陆家的人,怎么还能让大哥对自己行礼呢。
  陆青山有些腼腆,止住了礼,可他总觉得,眼前活泼的渔歌,与自己之前认识的那位渔歌公主,有几分不一样的地方。
  言语和顾珩一直在境中跟着,此时渔歌和陆青川正要赶往千寻寺,言语提议道:“这样,你去千寻寺,我跟着陆青山再去一趟宫里,如何?”
  顾珩问:“咱们不能一起行动吗?”
  言语说:“我总觉得皇宫里的事还没完,而且这千寻山上一定还有别的事,我总不能分两个身一同跟去吧。”
  顾珩也勉强答应了,他随着陆青川的马车去了千寻山,而言语随着陆然进了宫。
  大殿之上,陆然向皇上提起西北战乱一事,皇上虽气恼西北的那帮蛮民,下令要加兵镇压,可当陆然提起军粮所剩不多,望皇上能增加军队的补给时,皇上便犹豫了起来。
  东朝如今国库空虚已经是明面上的事,如今还要加大补给,这银子如何而来,皇上却没了主意。
  “这样,你先派兵,军粮的事先缓一缓,朕明儿上朝时让户部的李尚书提了赋税,以周转军资。”
  陆然听完后并未有一丝轻松之意,反而更着急道:“皇上,民间的税收已经很高了,臣惶恐,若是再增税,岂不会。。。。。。”
  皇上挥了挥手,制止了陆然的话,“如今国难当头,当然是以战事为重,其他的,朕相信百姓们会体谅朕。。。。。”
  言语在一旁听着,看着殿上的这一个“昏君”,感慨道,再让这样一个人当东朝的皇帝,东朝灭亡就是迟早的事。
  后来的不过都是些无聊的政论之词,言语嫌烦,便溜出宫殿去找了找陆青山。
  刚刚陆青山随着陆然一同进了宫,可进宫后一会儿便没了踪影,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去干了什么。
  不远处的御花园传来一阵声音,言语寻了过去,竟然发现是陆青山和那刁蛮的沉璧公主。
  只见那沉璧一改从前那骄躁的语态,语气竟柔柔的,十足地像个温暖可人的小公主。
  “青山哥哥,对不起,我没能劝下父皇,嫁入陆家的本该是我,不是那孟渔歌,所嫁之人更不是那陆青川!”
  陆青山虽眼神中露着几丝惋惜,但话语中疏远起了沉璧,“多谢公主抬爱,公主是君,我是臣,臣不敢高攀,还望公主以后莫再说这样的话了。”
  原来这个处处针对渔歌的沉璧,心中所爱并不是陆青川,而是陆青山,言语细细想来,原来这个沉璧是因为嫉妒渔歌能嫁进陆府,才心生了怨恨。
  沉璧更加委屈了起来,“青山哥哥,你别这样,你知道沉璧的,此生非你不嫁。”
  能如此痛快地说出心中所爱,这不禁让一旁看戏的言语也佩服了起来。
  陆青山为难道:“公主,你这又是何必呢。皇上既然把渔歌公主嫁进了陆家,就断不会再把一个公主嫁进来,公主你还是忘了臣吧。”
  见那沉璧快要掉泪,言语在一旁也感慨,还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陆青山似乎觉得再这般劝说下去,这沉璧公主只会更加对自己难舍难分,于是他狠下心来,扭头便想留下一句“臣还有事,先告辞了”,可话至嘴边,他又注意到了沉璧有些发红的双手,嘴边的话又改成了一句关心。
  “快入冬了,公主得注意身体,别让手上的冻疮又复发了。”
  陆青山极力地掩藏着一阵心疼,不过这话语里的心疼,被言语抓了个正着,看来这并不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而是情深缘浅,有缘无分。
  沉璧低下头来看到自己在冷风中有些微红的双手,心里真的不是个滋味,当她抬头想再与陆青山多倾诉几句时,陆青山早已离开了这片花园。
  那边的顾珩随着陆青川夫妇两上了这千寻寺,途中并无什么特别的事。等言语匆忙从皇宫里赶来时,渔歌还在装模作样地烧香拜佛。
  走出佛殿后,陆青川嘱咐道:“每年陆家都会捐一份香火钱给千寻寺,今年也不例外,今天人多,你就别跟着我挤来挤去的了,你在这儿乖乖等我,我去去便来。”
  渔歌点点头,等陆青川走后,她又寻了个大榕树,在树下坐了下来。
  过了片刻,一个身披粗布的和尚偷偷摸摸地溜过来。
  言语见那和尚光着头,看样子有个三十来岁,样貌还有些眼熟。
  仔细回想一番,她不可思议地捂住了想要叫出声的嘴。
  顾珩好奇问道:“怎么了?”
  言语指着榕树下的那个和尚,难以置信道:“他…他是我的师傅老头。”
  只见那和尚挎着个布包,见渔歌样貌不凡的样子,就凑了过去,开口问道:“大妹子,贫僧乃千寻寺的僧人,法号虚行,我见你印堂发黑,怕是要有灾祸发生,可容我为妹子念段经文驱驱邪气。”
  渔歌一听,身子抖了抖,没想到这千寻寺那么厉害,一个微不足道的和尚都能看出自己身上有邪气,实在是高深。
  渔歌摇摇头,说:“不用了大兄弟,我不信这些。”
  那和尚却装作没听见,念起经文就要驱邪起来,渔歌躲闪不及,一颗心悬在了嗓子眼。和尚伸手朝渔歌额前一抓,渔歌皱起眉屏住了呼吸。
  法事完毕,渔歌眼珠子转了一周,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于是松了口气,心里不屑道,看来这千寻寺也没那么高深莫测。
  “阿弥陀佛,邪气已被驱除,大妹子你可以安心了。”
  “多谢圣僧。”
  渔歌觉得这是个是非之地,刚想起身去找一找陆青川,没想到被那和尚拦了下来。
  “又怎么了?”渔歌问。
  那和尚缓缓开口:“姑娘,你还需添一份香油钱,贫僧会为你在佛前供上一盏灯,保佑姑娘以后健健康康,万事顺利。”
  “你这师傅老头不会是骗钱的吧?”顾珩问道。
  言语尴尬地笑笑,刚刚自己还不确定这究竟是不是那师傅老头,可见到那和尚脸上那骗了人还不知羞耻,引以为傲的表情时,她十二万分的认定,那就是千寻村的师傅老头。
  渔歌自然也看了出来,可她觉得这个和尚费尽心思演那么一出戏,赏他些碎银子就当是捧场了,更何况她对银子没什么概念,不过是些碎石子,给了便给了,不打紧的。
  当和尚接过渔歌给的一袋沉甸甸的银子时,脸上是掩不住的喜悦,没想到这富人家真是出手阔绰,不像那些庙堂里的阿婆阿奶,小气的很。
  忽然间,寺庙里冲出来了十几二十个年轻的和尚,把千寻寺的出口团团围住。
  渔歌一惊,那虚行也是一惊。
  领头的一个方丈从大雄宝殿里出来,顾珩看得清楚,那是常智方丈。
  “大家莫惊慌,贫僧只是感受到这寺里有邪祟之物,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所以得逐一排查一番,还望大家见谅。”
  常智的声音沉厚,却引得千寻寺里的百姓们惶惶不安。
  渔歌下意识以为是自己身上的魔性在这千寻寺暴露了出来,顿时额头生了几丝汗珠。
  “大妹子你别慌,我刚刚为你驱了邪,一定不是你。”虚行拍着胸口打着包票。
  渔歌冷眼一瞥,心里暗暗道,若不是现在不能用法力,自己迟早也要教训教训这个老赖和尚。
  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逃出这千寻寺。
  顾不得陆青川在哪了,渔歌打算先自己溜出去。门口有若干和尚念着经文一一排查,如今只能四处转转,寻一寻哪儿有个排查疏松的地方,自己好翻墙出去。
  她兜兜转转,朝人群挤,从人海出。辗转间,她找到一处寺后的墙角,暂时还未被人发觉,于是渔歌卷起衣袖,双手抓着墙旁的一棵矮树,正要爬上树翻墙,前方一个扫地的小和尚提着扫帚就要追过来。
  他高声呼喊着:“你是谁!你在干嘛!”
  渔歌见状不对,正要火急火燎地爬树翻墙,可一双手又把她从树上拽了下来。
  “你干嘛呢?”陆青川拽着渔歌的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功败垂成,渔歌恨恨道:“你干嘛呢!”
  陆青川有些无辜,“这不是找你回家吗。”
  渔歌叹了声气,这个队友,可把自己坑惨了。
  那扫地的小和尚追了上来,厉声朝渔歌问道:“你在干嘛?如此偷跑出我寺,可是外边再传的妖魔邪祟?”
  渔歌慌了起来,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她是我妻子,我们走散了,她着急,便想爬上树站高点,好寻寻我。”陆青川下意识地牵起渔歌的手,着急地解释道。
  小和尚一副不是很相信的模样,还在细细地打量着渔歌。
  身后,常智方丈杵着禅杖顺着这儿的吵闹声走来。
  那小和尚像是找到了靠山,指着渔歌和陆青川说道: “师傅,他们鬼鬼祟祟的,很是可疑。”
  渔歌手抖了抖,这才感觉到陆青川的手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
  陆家每年供奉的香火多,常智也认出了这是陆家公子。
  “不知陆公子在这是发生了何事?”常智手里转动着佛珠,一派慈祥的眉目却惹得渔歌紧张了起来。
  “这位是在下的夫人,只不过是走散了,那小和尚小题大做了起来。”
  常智的目光放到了渔歌身上,渔歌虚心地微微低下了头。
  “贫僧这古寺入了些邪气,请陆公子莫见怪,不论是谁,贫僧都是要查一查的。”
  “没事,我二人本是一颗诚心而来,身上又怎会沾染邪气。”陆青川说道。
  “阿弥陀佛,得罪了。”说罢,常智方丈单手立掌,做了个礼,然后口中念着经文,手挥了挥陆青川的额前。
  陆青川额间散出一团白烟,白烟在空中消散,无影无踪。
  陆青川没了问题,接下来便到了渔歌。
  渔歌闭起眼,心里盘算着大不了鱼死网破,能毁了这个千寻寺,也不算白来人间走一遭。
  常智朝渔歌做了同样的动作,渔歌的额间也是一团白烟,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见二人无恙,常智放下心来,亲自领着他们走出了千寻寺。
  渔歌像刚刚死里逃生一般,恍恍惚惚,不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言语一直看着渔歌,也没发现她动了什么手脚,“这是怎么回事?她是魔,不应该查不出来的。”
  顾珩思虑了一番,面色凝重道:“难道常智方丈感应到的邪祟不是她……”
  言语一惊:“难道。。。。。。是我!”
  

    
第63章 前朝遗梦(5)
  “妖孽!莫想逃!”常智方丈一声怒喊; 禅杖指着隐着身的言语的方向。
  听到方丈的声音,千寻寺里的百姓顿时慌乱了起来,生怕有什么妖孽伤了自己; 纷纷冲破了僧人的阻拦; 一股脑地往山下奔去。
  寺里其他几位高僧也赶了过来,纷纷盘腿坐下; 摆出了个降妖的方阵。
  方阵正好以言语和顾珩为中心,高僧们念着经文; 天空中立马出现了一道道金光; 金光交错; 形成了一张网,把言语和顾珩困在了原地。
  顾珩听到的是一句句经文,而在如今已成魔的言语耳中; 听到的却是刺耳的一阵阵嘈杂之音。
  言语受不住,捂着耳朵难受得倒在了地上。顾珩紧张了起来,抱起言语想冲破这个金网的禁锢。
  他一个凡人受得起,可言语是个魔; 顾珩抱着她每往前冲一次,她的身上便像是被火灼烧一般,疼痛难忍。
  顾珩着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一瞬间; 时间仿佛停了下来,耳边再也没有经文,四周的高僧也一动不动。如刚入幻境那般,周围的一切都是静止的。
  言语的手有气无力地渐渐从耳朵上垂下来; 她面色苍白,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磨难,如今已经精疲力尽。
  空中又响起了那苍老的声音:“我同你们说过,不要破坏了幻境的秩序,这儿虽是幻境,但你们与他们也是真实的存在,明知道自己是魔,还要往这圣地冲,莫再有下次了,不然谁也救不了你们。”
  蚌精的声音消失,周围还是一片安静,顾珩急忙扶起言语,顾不得什么孟渔歌和陆青川,匆匆忙忙地下了这千寻山。
  一炷香过后,时间流动了起来。
  高僧们也发觉了异样,纷纷收起了编织结界的一道道金光。
  常智方丈起身,望着天边的云彩,云彩白净,一丝尘埃都沾染不上。
  “这个魔祟狡猾很,竟然逃过了我们的结界。”其中的一位高僧也起身对常智方丈说道。
  其余的高僧也担忧了起来,这世间竟跑入了魔性如此之大的生灵,人间定要大乱起来。
  高僧们担忧之际,常智心中疑惑的竟是另一件事,刚刚镇住的妖魔,气息与自己在殿内感应到的大不相同,难不成,这千寻古寺,竟溜进了两个妖魔!
  高僧们念诵经文的声音虽然不大,正在赶下山的平民无一人听见,可这经文乃是驱魔之咒,对于还未下千寻山的渔歌来说,其作用是和对言语一样的。
  渔歌的耳朵里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在爬动,她难受得昏了过去。
  陆青川傻了眼,急忙抱起渔歌下了山。
  回到陆府,刚刚过门的公主竟昏迷不醒,陆家上下人心惶惶,生怕这渔歌公主出了什么,皇宫里怪罪下来。
  请来了大夫诊治,可大夫一把渔歌的脉搏,却是安然无事的脉象,身上也并无外伤,只不过像睡着了一般一直不醒,实在古怪得很。
  陆青川着急起来,他用手背探了探渔歌的额头,发现她的额头冰凉得很,又用手探了探她的脸颊和脖子,一样是冰凉凉的。
  “大夫,为何她的身子如此之凉?”陆青川急忙问道。
  大夫也探了探渔歌的额头,发现这虽未入冬,但公主的额间冰凉得有些吓人,根本不是一个活人该有的温度。
  心里虽是这样想,但大夫还是委婉说道:“公主一直昏睡的原因恐怕就是因为体寒,脉象一切都正常,如今只能等公主的体温回升,看一看究竟能否醒来,这样才能对症下药。”
  陆青川听从了大夫的吩咐,让渔歌的体温升回来,他立即命几个丫鬟去烧洗澡水,又派人烧起了火炉,把整间屋子烘得热乎乎的。
  丫鬟们烧好了热水,又掺杂了些冷水倒入澡盆里,领头的丫鬟回应道:“公子,热水已经烧好,我们为公主更衣便好。”
  陆青川虽担心渔歌,但又想到二人虽未夫妻,却无夫妻之实,只好让丫鬟们伺候渔歌泡澡,自己掩上门,在院子里焦急地徘徊着。
  陆家上下都提着一颗心不敢放下。见大夫出来,陆青山马上拦下了他,询问起渔歌公主的病情。
  大夫惭愧地摇摇头,说道:“老夫从医几十年来也未见过如此怪状,公主脉搏正常,也无外伤,却一直不醒,而且身子冰凉。”
  “冰凉?为何会如此?”陆青山不解。
  大夫老实回答:“这正是奇怪之事,当着二公子的面我不太好说,既然大公子问起,我便实话实说了,公主的体温,根本不像是活人的温度,若公主再不醒来,老夫怕……”
  大夫没有说下去,陆青山也能猜到几分,如今只能看渔歌的体温能不能恢复正常,又或者她能不能醒来。
  半个时辰过去,房间内的丫鬟着急地跑出来跪倒在陆青川的面前,忍着泪禀告道:“二公子,公主她在热水里泡了半个时辰了,可身子还是凉的。”
  陆青川沉住气,闭起眼挥了挥手,让丫鬟们退下。
  随后,他一个人进了房间,看着木盆里还在散发的腾腾的水汽,看着泡在热水里还在熟睡的渔歌,他下了个决心,对着昏迷的渔歌说道:“你我本是拜了堂的夫妻,虽然成亲不过一日,却让你受了那么大的磨难,你放心,我这辈子一定会对你好,绝不负你。”
  渔歌仍然昏睡着,没有一丝回应。
  “你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陆青川还有些犹豫,可又想到时间不多,渔歌再折腾下去便可能一命呜呼了。
  他走进木盆,伸手抱起水中赤身的渔歌。他目不斜视,将渔歌安稳地放在床上,盖上了厚厚的棉被。
  随后,他卸下自己的衣衫,同样也是赤着身子,躺在了床的另一侧。
  陆青川深深地吸了口气,转过身对着渔歌,把渔歌紧紧地搂在怀里,像是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怀里那冰冷的躯体。
  渔歌醒来时,感觉到周围软软的,暖和的很,她动了动,惹醒了揽她入怀的陆青川。
  见渔歌有醒来的征兆,他轻轻地摇了摇她,渔歌迷糊着眼,微微张开一丝缝隙,光亮洒进来,映入眼帘的第一张画面便是陆青川着急的深情,那张脸离自己很近,很近。
  渔歌捂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双手伸出厚重的棉被,伸了个懒腰。
  这一伸手出来,她看着自己光溜溜的手臂,才意识到自己和身旁的陆青川是个什么情况。
  她略带震惊和疑惑的眼神扭头望向陆青川,仿佛在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陆青川目光有些闪躲,说话结巴了起来:“那。。。那个,你放心,我什么都没做,只是。。。是你的身子太凉了,我帮你暖暖,暖暖。”
  “噢,谢谢啊。”渔歌表面上虽语态平静,但心里早已如翻江倒海般慌乱了起来。
  对于渔歌的反应,陆青川有些吃惊,他小声问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渔歌想了想,冷静道:“你我本是夫妻,同床共枕是本分之事,我还没和你生儿育女,你怎么倒先拘谨起来了?”
  一个晚上这样同床相拥,什么事都没发生,还白白让这个小伙子占了便宜,渔歌心里苦闷的很,但也暗自赞叹,这陆青川还真算是君子一人,凡人又能有几人如他那般耐得住心。
  “你侧过身去,我要换身衣服。”渔歌对陆青川说。
  陆青山恍恍惚惚地答应着,转过身子,眼睛直直地望着前方,很是紧张。
  待渔歌换好了一身衣服,她戳了戳裹着棉被的那个人,好奇道:“那么厚的被子,你不热吗?”
  “你先出去吧,我再起来。”陆青川背着渔歌说道,可心里却嘀咕着,若不是以为你,还没入冬谁会裹着个大棉被,闷了一晚上,怎会不热!
  渔歌出去掩上门,对着门悄声抱怨了一句:“这做凡人还是太拘束了!”
  最近的陆家,真是对应了一个词——双喜临门。
  一大早,渔歌和陆青川出了房门,便听到下人丫鬟们纷纷道喜,听说,皇上赐了婚,孙府的二小姐和陆家长公子,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乃是一对。
  良辰吉日皇上早已赐好,就在三天之后,虽然匆忙,但与渔歌的这桩婚事凑个“双喜”,是最恰当不过的。
  “怎会如此之快?”顾珩带着言语离开千寻寺后休养了一会儿,便匆匆赶了回来,一回来,便听到了这个消息。
  言语叹声气,说道:“八成皇上是想断了另外那位公主的念想。”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顾珩问。
  言语回忆道:“那时候,我进宫看到,沉璧心属的并不是陆青川,而是陆青山。”
  大婚之日很快便到了,虽然日子赶,但好在陆家人手齐全,这场婚宴也算隆重。
  婚礼之宴,渔歌和陆青川同坐一桌,经过了那夜的事,这几日虽同住一屋,同睡一床,但彼此间多了几分尴尬,晚上两人便直直地睡在床上,中间似乎隔着个很大的空隙,二人就这样,动也不动,一觉到天亮。
  言语疑惑问起:“他们怎么最近怪怪的,是发生了什么吗?”
  顾珩也不知,自己不过是带着言语离开了一晚,看样子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可这二人之间的氛围古怪的很。
  渔歌和陆青川在席间百无聊赖地坐着,把玩着手中的小酒杯,忽然间,一个孩童不知从哪而冒了出来。
  那孩童估摸着才两三岁,刚学会了走路还不会说话,嘴里支支吾吾地不知在呢喃着些什么。
  言语凑近一看,发觉那孩童有些眼熟。
  这不是小时候的顾珩吗!
  渔歌见那孩童眼里泪水汪汪的,可怜的很,想来就是自己乱跑,忘了自己的父母坐在何处。
  “小孩,你爹娘是谁?姐姐帮你找一找。”
  小顾珩话说不全,肥糯糯的小手着急得到处乱指,渔歌听不懂,只能摇摇头。
  见这个大姐姐也没办法,小顾珩“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惹来了周遭宾客的围观。
  “你怎么在这欺负小孩?”陆青山上前抱起了在哭泣的小顾珩。
  “他迷了路,说什么我又听不懂,我还能怎么办?”渔歌摊手无奈道。
  陆青川帮小孩抹干净眼泪,琢磨道:“看样子这个小孩不过两三岁,话还不会讲全,洛城里两年来添了公子的,还被邀入婚宴的,应该是顾大人一家了。”
  听到“顾”这个字,小顾珩欣喜地点了点头。
  渔歌惊讶道:“哇,陆青川,这洛城几家几户何时添了娃这你都知道?”
  陆青川笑笑:“这些事,你以后也会了如指掌的。”
  渔歌随着陆青川来到顾大人夫妇的桌席,自己的孩子走丢了,顾夫人正着急的很。
  小顾珩看到自己的娘亲,立马从陆青川身上蹦下来,小短腿跑着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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