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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要我以身相许-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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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副催促的意味。
  他反客为主,有力地将她的手包在手心之中。
  她手心的暖意让他感到安心了不少。
  忽然想到什么,薄唇轻启,“你能听到声音了?”
  向晚意又在他的手心点了两下,表示回应的意思。
  容砾微微一笑,眼里多了两分笑意,但是当想起那人时,这笑意瞬间凝固,看了向晚意一眼,似乎在犹豫,在纠结。
  片刻,他语气不急不缓,里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情绪,说:“今天,我看到他了。”


第25章 
  心脏猛然一抽,指尖忍不住用力,察觉到自己的指甲陷入他的肉时,又连忙松开手来。
  无由来地,她感觉这个“他”说的就是那个人。
  “你能听见了?”
  试着睁开眼睛,眼皮剧烈地颤动,几乎是集合全身的力量往眼皮的方向集中开去,整个脸部神经跳动着,倏然间,一道光慢慢进入到她的视线之间。
  将近二十来天没有看过光明,即使四周灯光微弱,她也觉得刺眼得很,微眯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看清面前的景像。
  “容砾。”太多天没有说过话,出口的声音沙哑,喉咙也干燥得不得了。
  见她醒了,容砾脸上闪过喜色,想着握她的手,刚伸出去又缩了回来,生怕把她给弄碎了,焦急地往四周张望,目光定在桌子的方向,起身去倒了杯水,然后一点点的喂给她。
  喝过水后,喉咙那股燥热也就压了下去。
  躺在床上,定定的望着顶上的木梁,皱了皱眉,问:“这是哪?”
  容砾蹲在她的床边,双眼亮亮的,专注的看着她的侧面,柔声道:“这是我的一处私宅里的暗道,没人会找到这里来的,你先好好休息,醒了就好。”
  微微侧过头来看他,少年的面色苍白了不少,眼下泛起淡淡的乌青,她还记得那天在洛泽看到他时,他那副意气风发的模样。
  想了一圈,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明明她都没有对他做过什么好事,话也没说过什么好话,但如今却获得他倾力相救,喉咙干涩,“容砾,谢谢。”
  他伸出手来,指尖落在她额上一分之地,须臾指尖一偏,抚过她鬓边的一束头发,“再休息些许时日就可以了。”
  语音刚落,他垂着眼眸,抿着嘴,不时又瞥她一眼,被她发现后又迅速低下头来,这番孩子气的举动看得向晚意忍不住弯了弯嘴唇,“怎么了?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又骤然合上了嘴,没有说话。
  “你是想问,我怎么搞成这副样子的吧?”
  容砾点了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可是那充满求知欲的小眼神,向晚意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
  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心里想什么,脸上就呈现什么,一点儿都没变。
  说实话,自她意识清醒过来后,那天的事她回想了不下数十次,实在是奇怪得很。
  她还记得一开始掉到这石洞里头时,她和纪镜吟确实是被女子压得死死的,半点法术都使不出来,而且在她打扫时,纪镜吟看她的那个眼神也不像是假的,是确确实实的想要亲近她的意思。
  但是当火灵珠出现异动时,他整个人都变了,不仅轻易将那个女子甩开,就连整个眼神和脸色都变得狠戾了不少。
  而且他的法力一下子变得强大了许多,让她这法力尽失的人无法招架。
  那个六亲不认的样子,如今想来仍觉得一阵后怕。
  几乎可以肯定他的异样,跟火灵珠的异动是同时发生的。
  这颗珠子由历代的凤族族长守护了几十万年,一代传一代,一向都相安无事的,她小时候接收时也并无异样,但自她一万岁后,她便隐隐发现有点压制不了它的趋势,它的燥动不安越来越频繁,好几次她都出现过那样的感觉,不过稍加控制后,便可以将它压制。
  真正不受控制的情况,就只有两次:坠下云头和这一次。
  她还记得,那颗火灵珠在他的手里被轻轻捏碎,但是前族长明明说过,它坚强无比,无坚不摧,以前曾被人抢过,但那颗珠子都会将盗窃的人活生生烧死,但怎么到了他的手里就成了个小鹌鹑似的,乖得不像话。
  不对,上次也是,上次当她坠下云头时,纪镜吟也在。
  所以说,两次火灵珠异动发生时,他也正好在现场。
  仔细想来,第一次相遇或者说,不是偶遇,而是故意的,他应该是被那颗珠子吸引而来的,一直呆在她的身边,都是受这珠子的影响。
  火灵珠正常的时候,他从来没有过任何异常。
  难道说,平日里的温柔都是装出来的吗?目的就是等待她松懈,然后等到火灵珠异动的时机,再一举将它夺走。
  这些天以来,她想了很多遍,从愤恨的情绪慢慢抽离,在理智的支配下,她隐隐觉得那颗珠子,跟纪镜吟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还有,那个女子的身份,也很可疑。
  但有一点,她认为是无可否认的是:从一开始到现在,他接近自己都是抱有目的性的。
  在目的的前提下,所有的真心都不值一提。
  把这一切告诉容砾后,容砾抿着嘴没有说话,脸色看着不太好。
  想起他刚才说过,“今天看到他了”,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刚才说,你今天看到谁了?”
  “那个在你身边的人。”
  “他在哪里?
  ”在妖界。”
  看着她的眼睛,他继续说道:“成了妖界之主,妖君。”
  猛然一弹,想要从床上坐起身来,但是不过起来几分,周身乏力的掉了回去。
  后背被轻轻托着,容砾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下,语气嗔怪:“你别乱动了。”
  重重的咳了几下,缓了一会儿,她又看着他。
  容砾知道她的意思,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他整个人就像是凭空而来,没有半点痕迹就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连我这个心高气傲的爹也对他俯首称臣,把妖君之位拱手相让。”
  他“啊”了一声,又说:“对了,我听他们说他是临吟君,是上古时期的妖界之主。”
  向晚意皱了皱眉,这好端端的人怎么换了个魂魄似的,“你确认是他吗?”
  容砾想了好一阵子,“不敢有万分确定,那时你们匆匆离去,我只是看过他一眼而已,但是那样的容貌在这世间应该找不出第二个来,虽然说他现在的眼神、气质和说话的语气都跟那次看到的无一相同,但容貌这方面,确实就是当初看到的那个样子。”
  “而且,他的身边正好跟着一个女子,倒也是符合你的说法。”
  轻轻的“嗯”了一声,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他认出你来了吗?”
  “没有,他还问我叫什么名字,就像是陌生人一样。”
  向晚意侧过头来,眸里生出些许讶异的情绪,她还记得当初跟他讨论过好一阵关于容砾和她小时候干过的破事,按道理他至少也能记着他的名字吧,如今这样看来,是忘记了吗?
  不知道向晚意在想些什么,他语气突然认真了几分,“不要去找他报仇。”
  微微一愣,容砾的眼神真诚实意,是实打实的关怀,面对这样的眼神,她说不出半句假话。
  “不行,我不管他是妖界之主,还是天下之主,这个仇,我一定会找他报。”
  “可是——”
  语气斩钉截铁地说:“没有可是,剜心之仇我可以暂且压下,但是夺我族圣物的仇,这关乎的不只是我一个人,还有历代祖以及全族上下的的人,我若不向他讨个说法,我怎么对得起他们,我怎么对得起我的族人?”
  手腕被猛地一捉,她后面所说的话他没有注意,他的注意力全都在她前面的四个字上面——剜心之仇。
  “你胸前的伤,是他生生剜出来的吗?”
  他眼里血丝骤起,死死的瞪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她没有说话,但从她难以启齿的表情来看,他已知道了答案。
  “那个伤口触目惊心,我都不敢细看,我只当你是身受重伤,却没有想到。。。。。。”
  叹了口气,向晚意反过来安慰他道:“没事儿,现在都不疼了。”怕他还会说些什么,她又说:“放心,我又没说现在就跑去找他报仇,以我如今这样的身体状态,这还不是去送死吗?君子报仇十年未晚,放心吧,我精明得很。”
  后个的话她故意说得轻松欢快,忽然手背一暖,垂眸看去,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自己的手背上面,向晚意一愣,望着他泛泪的眼眶,“你哭什么啊?”
  容砾抽了抽鼻子,死活把泪憋回去,“我替你疼啊。”
  有时候就是这样,受伤太多,疼到麻木时你就可以告诉自己这不过就是小事一遭,没有什么值得可提了,但是当听到别人的关心时,内心筑起的城墙一瞬间倒塌,突然发现,原来自己没有自己想像中坚强。
  躺平在床上,目光直视房顶,她故意转移话题,说:“我在这里的事,族里的人知道吗?”
  “不知道,我怕会有人对你不利,所以我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现在凤族的人依旧疯了般找你,若被有心之人看了去,这样的情况反而对你有利。”
  “替我带个口信给盛天他们吧,他们年纪大了,不经吓的。”
  发现他还在看自己,打断了他的目光,她挥了挥手,说:“去吧。”
  待他走后,向晚意翻了个身,目光晦不明。
  ****
  又过了半月,秋意渐浓,空气中的凉意多添了几分,向晚意的伤好了不少,想着整天躺在床上,迟早把人给躺坏,她便喜欢下床走动。
  一开始的时候,容砾还不让,后来看拗她不过,提出让他扶着的要求。
  向晚意同意了。
  让他扶了两天,她便嫌他走路慢,甩开了了他自个儿走着,看她走得还算可以,容砾也就随她去了。
  北方的气候亁燥,四季相对较南方分明,不得不说,容砾这个宅子还真的不错,一些南方特有的花种被他移植到这里,居然还养得好好的,满园春色,看着特别养眼。
  感觉有花无鱼,缺了几分感觉,在后园找了个理想的地,趁容砾不在,她便偷偷拿着个铁铲,一点点的挖着。
  耳梢一动,随手把铁铲一扔,溜到几丈开外,哼着小曲头望天,彷佛那个大坑跟自己半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容砾回来时,便看到了女子这个掩耳盗铃般的行为,嘴角不禁掦起,添了两分笑意,这些天来,她的脸色红润了不少,整个人也恢复了不少生气,她以为他不让她挖洞是心疼自己的宅子。
  其实,他是在心疼她。
  有种感觉,如果这辈子就这样过下去,倒是件幸运的事。
  原来有人在家里等着自己,是这样的感觉。
  刚升腾而来的喜悦,在想到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时,又降了下去。
  快步走到向晚意的面前,面色凝重,说:“帝君,去了洛泽。”


第26章 拉勾
  抬头望天的动作戛然而止,转身走到他的面前,捉着他的袖子,“帝君怎么会去洛泽?”
  容砾安抚性的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放缓:“我派去洛泽报信的人被发现了,是我的错,如果我亲自去的话,或者就不会走漏消息了。”
  “没有,不是你的错。”她知道这件事半点儿都不能怪容砾,是她让他去报的信,后果自然得由她来承受,加上三界边境深严,内三层外三层的成夹击之势,上次容砾带着她顺利离开洛泽已经可以说是奇迹。
  “放心,我会护着你。”
  少年看着她,脸色绷紧,满眼坚定的神情。
  向晚意笑了一声,说:“行了吧,不知道以前谁最喜欢跟在我屁股后面,喊要抱抱的。”
  听她说起旧事,容砾连忙打断她,脸上泛上两抹红意,“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的我早就不一样了。”
  向晚意懒洋洋的瞥他一眼,说:“知道了知道了,你最棒,姐姐给你买糖吃做奖励好不好?”
  别开了头,没有看她,一副生着闷气的样子。
  玩笑开得太过可是会起反效果的,向晚意识相的绕到他的面前,“好了,我这不是担心你嘛。”
  闻言,容砾眼睛一亮,垂着头来,眼巴巴地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帝君知道我在这里了吗?”
  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看着向晚意一脸茫然。
  他解释道:“帝君只知道你在妖界,但他不知道你的具体位置,我派去了四人,他留下了一个活口让他回来告诉我,让你在明天天黑之前,独自一人找他给个说法。”
  叹了口气,眼里的情绪复杂得很,“我现在启程回去吧。”刚走了一步,面前突然冒出了一座山。
  “不行。”
  向晚意双手抱在胸前,挑了挑眉,“为什么?”
  “太危险了,我跟你一块去。”
  这回轮到她说“不行”。
  身高上她是输了,但是气势上面却半点都没差,她说:“我是帝君养大的,多多少少总有几分感情在,他不会太过为难我,最重要的是自古以来,三界不得结交,被仙界知道是你我有结交,不论说你以后在妖界的日子怎么过,当下整个仙界立马就会向你宣战,数十万天兵兵临城下,你不怕吗?”
  拦在她身前的山半分没动,他弯下腰来,目光炯炯地看着她,“我不怕,我一点儿都不怕。”
  “但我怕,你救了我一回已经够了,我不能让你把命都搭上。”
  容砾忽然笑了一声,垂着眼眸,说:“我的命早就搭上了。”
  猛然捉到什么重点似的,她上前靠近了一步,盯着他的眼睛,问:“你在说什么?”
  容砾移开了目光,说:“我不管,是我把你从仙界带出来的,我有这义务带你回去。”
  “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你代表的可是妖界,你是存心想让你父亲为难吗?这不仅是你一个人的事,还有你的父亲,乃至整个妖界的事!”
  “我——”说到他的父亲,他张了张嘴竟反法反驳她半句话,确实,他可以让自己陷入困境,但是他不能让他的父亲遇险。
  看他终于有半分松动,向晚意连忙拍了拍他的肩,说:“放心吧,没事儿。”
  “可是,你这次一走,以后我会不会又看不到你?”
  向晚意把哄孩子的话全想了遍,她抿了抿嘴,学着某位不知名的妇人,说:“不会的,我们会再见的。”
  他举起手来,伸出尾指,说:“拉勾。”
  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来,尾指勾着尾指,姆指轻轻相碰,她说:“章都盖好了,我真的要回去了。”
  虽说容砾答应让她一人回去,但依旧把她送到边境附近,到了边境她好话都说得把嘴皮子磨破了,这才肯放她回去。
  ****
  距离向晚意失踪的事已经过了月余,盛天他们忧心忡忡,每日东奔西跑的举动也持续了月余,前两天刚传来消息说向晚意还活着时,盛天这小心脏差点没受住,激动得快要晕过去,四大长老无不谢天谢地,生怕这小祖宗就在他们的手里给死了,但这心还没安定多久,天界便发来消息,说帝君亲临洛泽,让他们做好迎接的准备。
  刚找回一尊大佛,又来了个更伟岸的佛祖,一时之间,洛泽上下的族民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脸容。
  当天晚上佛祖便风风火火的来了,脸色差得要命,话也不多说,当下住进了大佛的房内,说就在这里亲自等她回来。
  这真的是愁上加愁啊。
  过了一天,大佛也回来了。
  再次回到洛泽时,向晚意居然生出点物是人非的感觉,望着那一张张熟悉的脸孔,在心里不禁暗自庆幸,庆幸她还活着。
  她还能有以后。
  在盛天面前转了好几圈,再三确认她无妥后,这才去见的帝君。
  走到殿门面前,深吸了一口气,手放在门上,垂着眼眸看着地面,指尖半响也没有使劲,迟迟没有动作。
  “为什么还不进来?”
  语音刚落,手和门的距离越来越远,门慢慢的开了。
  光射进门外,把屋内的景像照个清楚,一个人坐在案桌上面,抿着茶,看她来了这才把茶杯放下。
  咽了咽口水,她把门带上,单膝跪在地上,低着头喊道:“晚意见过帝君。”
  他没有说话,她也不敢有所动作,就这样僵持着。
  过了半刻,他才缓慢道:“起来吧。”
  “谢帝君。”她站起身来,端端正正站在原地,垂眸没有看他。
  目光所及之处是地面,耳边传来帝君低沉的声音,他笑了一声,“你还知道要回来啊?”
  “卟通”一声单膝跪下,没敢说话。
  帝君脸上的皱纹似乎比之前又多了点,下巴处的胡子也稀疏了不少,他轻轻摸了摸,说:“晚意,我亲手抚养你长大,授你仙印,予你兵权,还让凤族扶持你成了族长,这些事情你还记得吗?”
  “帝君之恩,晚意没齿难忘。”
  他端起茶杯来,似乎在观看上面的花纹,“我看你是忘得个一干二净!”
  话说到尾处,茶杯“砰”的一声被重重砸到桌上,应声而碎。
  “晚意不敢。”
  帝君的眼睛瞪得老大,指着她骂道:“不敢不敢,整天说不敢,你却做了!知不知道私下勾结妖界,不仅是你一个人的事,按照天界律例这是灭族的处罚!你这是把凤族几百口人的性命和你的一块搭上!”
  “帝君息怒。”
  她的态度让他的气像是打在棉花上面,不过,这倒是消退了点,他重重的叹了口气。
  缓了一会儿,他又说:“告诉我,这段日子发生过什么事?”
  “晚意遭人突袭,不幸重伤,是妖界的一个人救了我。”
  帝君眯了眯眼睛,身为天界领主的气势不怒自威,“谁伤的你?又是谁救的你?”
  沉默了一瞬,她回:“我不知道。”
  “混账东西!”
  向晚意整个身子俯在地面,字正腔圆的说:“伤我的人法力在我之上,我根本没有来得及察觉他便被他所伤,而救我的人以布蒙面,我从未见过他的真容,他也从未告诉我他的身份。”
  “一字一句,均属实?”
  “没错。”
  帝君冷哼一声,从椅子上面走了下来,走到她的面前停下,垂眸看了她好一会儿,慢慢蹲了下来,用着只有二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那你告诉我,火灵珠去哪了?”
  心下一惊,她额头抵在地面,双目圆瞪,一颗心跳个不停,按在地上的指尖用力得发白。
  他怎么会知道?这火灵珠是凤族历代秘密相传的圣物,只有历代族长才会知道,他虽然贵为天界之主,但按道理来说,是不可能知道此事的。
  心里生出几分疑惑。
  “我看着你长大,对你的气息什么的都熟悉得很,刚才我探过你的气息,你体内的火气息足足弱了大半,除去你本身的伤,能瞬间减掉大半的,就只能一种可能。”
  “你把火灵珠给弄丢了。”
  帝君的身子又低了一点,小声地问:“告诉我,谁拿走了?”
  心里生出的第一个念头是:不能告诉他,这是纪镜吟做的。
  虽然她恨他,恨他不管不顾地生生抢走了凤族的圣物,恨他伤了自己,但是如今他成了妖界的新主,若她说出实情,天界便有借口向妖界起兵,到时候,死的人数则会是成千上万。
  她知道,帝君想向妖界起兵已经很久了,奈何没有一个师出有名的理由。
  更何况火灵珠已毁,根本就找不回来,这只是她凤族和纪镜吟之间的恩怨,不能把两界的百姓牵扯在内。
  “帝君,若我没有记错,这火灵珠是我凤族之物,不属于天界的管理范围之内,我把它放在哪了,帝君应该是无权过问的吧。”
  听到她的回答,帝君站了起来,嘴角微微上扬,脸上的皱纹又深了几分,“长翅膀了,女大不中用,好,这事我先不跟你算,你告诉我,你跟妖界的人是怎样勾结的?是谁救了你。”
  “按照天界的规矩,三族不相交不往来不结亲,你在我天界范围内受的伤,怎么跑去了妖界医治,除去你在妖界早有内应之外,我还真的想不出什么理由来。”
  “而且那个人藏得还够深啊,若不是他的人误入我的阵法,我也不会察觉到妖界之人的气息。”
  “而且他们要传的信可藏得真隐密啊,居然藏在皮肤之下,害我扒他们皮时,费了不少功夫啊。”
  缓了缓,他又继续说话:“救了你还帮你传消息,若是没有交情的话,你猜我会相信?不过若你还有理由的话,也不妨说给我听听。”
  等了好一会儿,向晚意都没有说话,他忍不住催促道:“怎么样?还有理由吗?”
  “晚意绝无二心,请帝君明察。”
  帝君声音用了几分神力,突然而来的压力逼得她刚痊愈的伤口隐隐作痛,体内气息翻涌,指尖微颤。
  “我给你两条路走。”不待她接话,他便自个儿开口:“第一条路:私下解决,你供出是谁救了的你,我给你五千天兵,你去把他的人头给我取回来,念在往昔情份,我权且当你忠于天界,绝无二心,此事本君替你压下,第二:以死明志,你连同凤族上下老少,本君一概处死。”
  愣愣的抬头看他,她突然发现面前这人是天界的主,是那个算无遗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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