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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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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易这下子懵了,白瓷珠,怎么又和她扯上了?
  见赵易发愣的表情,纪盈心情大好,她把他拉到石洞内部,小声解释:“算是巧合吧,白瓷珠是想用你我代替她进行血祭,我正巧找地方藏身,就跟着她进来了。”她手指比量着外面的方向:“邹航峰是帮助白瓷珠杀人血祭的咒术师,肯定知道白瓷珠的小计谋,大概知道被白瓷珠搭救的是你我,所以我们不用太刻意藏身。”
  赵易一个头两个大,他不明所以的看着纪盈,眉头锁的比任何时候都紧。明明她的话,他都能听明白,可是,怎么就是不能理解呢?邹航峰不是一直要杀他们俩吗?现在被知道了他们二人的藏身之地,为什么纪盈还能淡定自若?
  果不其然,邹航峰的声音传了进来,不大不小,像是刻意说给赵易和纪盈听的:“你带进来的那两个人,不适合做血祭。”
  “可是,先生,你不是说过,那个姑娘相较于与李晓婷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赵斐羽,是更适合做血祭的人吗?”白瓷珠急了,她记得赵斐羽被救走时,先生明明说过这样的话。
  “确实是更适合,但是,无法驾驭。你看到了我的那些蛇的下场吧,都是喝了她的血。”
  白瓷珠瞪大眼睛,想想刚才那些恐怖的景象,眉头紧皱,不说一句话。
  邹航峰却走到石壁前面,朝着外面看不见的那两个孔,说:“纪盈,出来吧,你的血,我暂时不会动。你放心,你同伴的血,我也不会动,我有事情要请教你呢。”
  纪盈稳住要动的赵易,朝着外面喊话:“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们暂时不想出去。”
  “我想和你谈谈两个天敌的血统相容的事,你……是这两个血统结合后孩子,能在世上活了二十多年,还能将两个血统的本事都纳为己有,真是很有本事。”
  “我活不活关你什么事?”
  “纪盈,你已经猜出我是谁了吧?”
  “我怎么知道你是谁?!”纪盈吼了回去,但是情绪明显的有些不安,连带着攥着赵易的那只手都毫无意识的捏紧。
  邹航峰像是回忆了起了什么,他一边沉寂在自己的回忆里一边说:“如果,你的母亲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大概你现在叫父亲的人就是我了。”
  他还记得,当年第一次见到裴惜别的时候,她像仙女落凡一样,误打误撞的落到了他的怀里。他双手抱着她,手足无措,第一次和一个女孩子这么亲密的接触,他窘得满脸通红,那个姑娘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从他的怀里跳了下去,朝着他自我介绍:“我是裴惜别,你叫什么名字?”
  “邹航峰。”他虽然是绥门陆家的人,但是却没有资格被冠以族姓,像一只丧家之犬,流浪街头。
  裴惜别不仅人美,性格也好,温柔娴淑,他对她可以说是一见钟情。可是,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天,当他终于有自信要向她求婚,跟她长兴厮守的时候,她却哭着说:“对不起,我们不能结婚的,我们……会生出怪物的。”
  其实,他也知道的,两个相克的血统,互为天敌,如果一旦结合,生下的孩子就会有两种不相容的血,这两种血会在骨子里相互吞噬,没有人知道结果,没有人……敢去冒这个险。
  他不敢,他不敢拿裴惜别的命去冒险,孕育这样怪物的母体,怎么可能平安无事?裴惜别会成为第一个牺牲品的。他要她活着,即使他不能看见她,不能陪在她的身边,他也要她活着。
  可是,后来……他远走四方的时候,裴惜别还是生下了这样一个怪物,甚至是心甘情愿,据说连生下孩子死掉的那一刻,她唇角都是挂着笑的。
  是有多爱一个男人,才敢冒生命危险,去生一个注定不为世间所容的怪物。
  而那个孩子,就是纪盈。


☆、瓷珠20

  邹航峰讲完这些; 他说:“纪盈,你相不相信,我会找到办法复活你的母亲的。”
  “你疯了!”纪盈怒吼:“你是个疯子!我的母亲不需要你复活!”
  “你难道不想见见自己的母亲吗?她有多温婉,多迷人,多让人念念不忘,你真的不想亲眼看看吗?”
  “你这个疯子!”纪盈急了; 她就算是再孤陋寡闻; 也知道这世上不会有什么复活死人的法术; 这个邹航峰是个彻底的疯子。
  “纪盈; 不如我们来合作吧。我试过不同的血,甚至连你舅舅裴行方的血我都试验过了,唯独你的血……与众不同。”
  纪盈忽然灵念一动;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声音急切的向邹航峰求证:“你……算计血养珠; 难道是; 为了复活我母亲裴惜别?”
  “聪明; 不愧是惜别的女儿。”邹航峰说话期间; 已经单手扣住白瓷珠的脖子,五指微微用力,她就喘不上起来了。石洞内的纪盈听见的声响; 急忙贴近石洞孔缝,果然看见白瓷珠的脸憋得通红,两腿乱蹬,双手使劲掰邹航峰的手; 表情痛苦不堪。
  “邹航峰,你要做什么?”纪盈急了,虽然白瓷珠不算是个好人,她纪盈也不是什么善人,但此刻,她还是不由的出声阻止。
  “纪盈,你要来阻止我吗?作为一个身背杀父弑母血债的人,你可真好笑。”
  赵易本来想将纪盈拉回来,却听见“杀父弑母”四个字,动作一僵,心中一骇:纪盈,竟然背负着这样的罪名?
  纪盈忽然冷笑:“你不可能现在杀了白瓷珠的,你要等的是血养珠自己血祭,你想要的是整个白家的性命!”
  邹航峰松开了手,白瓷珠的身体直直的摔在了地上,她趴着地上捂着自己的脖子艰难的呼吸,眼神带着恨意瞪着邹航峰,声音嘶哑的喊着:“邹航峰,你骗我!”
  邹航峰完全没理她,单手一挥,纪盈面前的石头墙轰然倒塌,纪盈和赵易完全暴露出来,与邹航峰正面相对。赵易反应过来,立即将纪盈扯向自己的身后,挡住了他们两人之间。毫无畏惧的望着邹航峰,双拳紧握,时刻防备着对面的人。
  邹航峰举起自己的手,掌心向上,上面托着一颗淡红色的珠子,色泽光亮诱人,晶莹润泽,一看就是价值连城。赵易虽然没见过血养珠,但是这颗珠子摆在面前,他竟然可以断定,纪盈脖子上那颗、死去的干尸脖子上的那颗,都不是血养珠,唯独这一颗,才是真正的血养珠。
  血养珠在邹航峰的掌心放着,硬着邹航峰诡异的笑容。不知道是赵易多想了,还是真的有影子,他竟然觉得那颗血养珠在幽幽的散发着邪气,似乎是黑色的雾气,渐渐的将四周包裹在内,他听见邹航峰笑着说:“纪盈,既然你不愿意跟我合作,我就只好把你喂了血养珠,只有这样,我才能随时随地用你的血。”
  他的话音刚落,黑色的雾气越来越浓,而邹航峰掌心的血养珠却越来越淡,最后几近透明。纪盈望着那颗珠子,忽然大叫:“赵易快跑,血养珠到了血祭时间没吃到白家人的血,是要发狂了!它会先吞了白瓷珠和她附近的所有人!”
  第一个跑的人不是赵易,竟然是刚才被摔在地上的白瓷珠,她竟然疯了似的夺路而逃,可是无形的黑雾却先她一步,淡淡的几缕,却将她的四肢缠得一动不能动,她的哭喊声清晰的回荡在这个不算封闭的地方:“救命……我不想死,救命……”喊着喊着,她甚至想起来,当时用李晓婷血祭血养珠时候的事情。
  那时候的李晓婷,也是这样哭喊着:“放我出去,好热啊,救命啊,放我出去!求求你们,放我出去,救救我,我不想死,救救我……”
  白瓷珠甚至还能听见最早血祭这颗血养珠的女人的声音,温婉欺凌,带着恨意:“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姓白,我生前温婉,从未做亏心事,你们白家人却要用我练珠求得荣华富贵?把我化做瓷泥,炉火烧筑,化成瓷珠,以求万世安康?做梦!我以性命为誓,白家世代被血养珠困扰,永世不得安康,除非所有白家人,全部死光!”
  这些,都是这颗珠子的记忆,一代一代,每个人的惨死,都被珠子记住了。
  赵易眼睁睁的看着那些无形的黑雾将白瓷珠拉向血养珠,原本在邹航峰手上的血养珠忽然腾空,瞬间扩张,洁白光着的瓷珠壁突然裂出一道口子,上下两扇珠子,像是两瓣嘴唇,一开一合,将白瓷珠整个吐了进去。直到此刻,赵易才明白,当时在祈福洞林璐说的那番话:“死者死去的第一现场很可能是被窑窖之类的地方,查查这附近有没有烧瓷的窑窖。”
  眼前的扩张的血养珠,刚才张开的缝隙里,是瓷窑,烧瓷的窑!它血祭的方式,就跟它被炼出来的方式一模一样,从瓷窑里而来!
  纪盈拉住赵易的手,扯着他就往外跑。黑雾越来越重,白瓷珠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尸体被烧焦的味道,赵易从昨天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吃过东西,这股味道直接弄得他作呕,他把反胃咽了下去,跟着纪盈拼命的跑。纪盈边跑边说:“快跑,血养珠不认人,一旦嗜血,一个白瓷珠是不够的,我们两个都要遭殃的!”
  黑雾紧跟他们身后,眼瞧着就要漫上两个人的脚边,却忽然听到身后“嘭”的一声,巨大的爆破声,如平地响雷,震得整个林子惊天动地的。
  纪盈顿足,赵易一个没反应过来,差不点被她带倒,回头焦急的催她:“快跑啊!”
  “不用了,我舅舅来了。”
  赵易:“……”kao!光顾着逃命了,他都忘了纪盈有个超级变态的舅舅了!
  说时迟,那时快,黑烟竟然在一瞬间就消失的不见了,黄色的烟雾中,模糊中走出一个人,脸上的肉正一块一块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很快,就白骨森森了,但是那人却丝毫不在意,还很怡然自得的,没有唇肉覆盖的牙齿骨,看起来恐怖又阴森。他笑眯眯的,如果没有肉,白骨骷髅也能看出表情的话,他敢肯定那绝对是笑,肯定没错。他的手还完好无损,皮肤虽然龟裂,但还没有脱落,掌心托着一颗血红血红的珠子,那珠子光泽的颜色,似乎要滴血一般。
  光从枯骨的脑袋上,赵易认不出这人,但接下来的话,赵易完全知道他是谁了:“我算计的刚刚好哦!白瓷珠血祭了血养珠,同时处理掉我们陆家的败类邹航峰,又救了你的外甥女,我是不是很厉害,亲爱的?”他说这话时,回头望向身后那个玉树临风的男人,浑身的所有骨头似乎都在跟着笑。
  这个人,这语气,正是那个喝人血的陆瑜江!
  纪盈看见了自己的舅舅,忽然松开了赵易的手,一个动作就蹿了出去,哭的极其可怜,那声音委屈的不得了:“舅舅,呜呜……”
  她忽然转变的模样,简直就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一天没有见到爸爸妈妈,忽然见到时撇嘴开哭的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这个纪盈,完完全全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啊!她偶尔表现出的镇定冷静,那不过是没遇到让她放下心房的人。
  赵易不想去看纪盈那可怜的模样,他的心都跟着疼,疼的有点不像是自己的心脏了似的。他转头,向在旁侧看热闹的陆瑜江问:“邹航峰死了吗?”
  “死啦死啦,我出手,他当然要死。”陆瑜江越说越兴奋:“他啊,现在是一根骨头一根骨头的散了满地,就跟天女散花一样。活不过来了,活不过来了……除非他的骨头自己有腿,哦哈哈哈,我的计划天衣无缝的,他肯定活不过来的!”
  ——————————
  在林子里转了几天,这次赵易终于出了林子。他除了把自己弄得很狼狈之外,没有受太大的伤,算是万幸中的万幸。
  杨壕丹见到他时,那眼神就像是看到了死人复活一样,甚至激动的抱着他,把头埋进他的肩头哭了起来。杨壕丹哭的很克制,声音很低,却难以掩饰浑身禁不住颤抖。
  看着肩头哭着的杨壕丹,想起成天给自己安排相亲的陈锐良,还有把他带大耽误了青春年华的赵华英,赵易忽然觉得,他不应该为那场红瞳咒杀的事情再查下去了,知道这些咒术就够了,他自己应该好好生活了。这世间,杨壕丹是为数不多担心赵易的人,他珍惜这份兄弟情,也不想让那几个能担心自己的人,再这么担惊受怕了。
  只是,他想跟纪盈做一次道别。至少要告诉她,他是喜欢她的。


☆、瓷珠21(尾声)

  “嘘; 咱兄弟俩慢点,听说前两天祈福洞里还死过人,可别惊动了附近的冤死鬼!”
  “你个胆小鬼,你怕啥,人又不是我俩杀的,不就是藏赃款嘛; 放在这深山老林里; 没有人能想得到是我俩拿的; 更找不到我们藏哪了; 等过一阵风头过了,我们兄弟就能吃香的喝辣的了!”
  “啊?”个小的那个惊呼了一声,拉住个子高的那个:“等等; 帮我看看我脚下踩的啥?”
  “你自己不会看啊?”个子高的那个很不耐烦,回头瞪了一眼身后胆小鬼。
  个矮的胆小鬼几乎要哭了:“我看了啊; 像是一节人的腿骨!你帮我看看; 是不是眼花了?”
  “当然了; 这深山老林的; 有也是动物的,怎么可能是人的嘛……”忽然,高个子不说话了; 直勾勾的盯着矮个子的脚下,手指僵硬的指着,嘴里结结巴巴的说:“动,动……动了; 腿骨动了!”
  矮个子一抬脚,原本在他脚下的那节腿骨,竟然真的向前运动了,片刻后,他看清了,反倒不害怕了,嘲笑着高个子:“唉呀妈呀,你还说你是李大胆呢,这样子哪里像大胆啊,看到那条白蛇没,是那条蛇扛着那骨头才动的,吓死人了,还以为这骨头张腿了,自己动的呢!”
  他笑的正高兴,忽然抬头,穿过高个子举起的那之后和身子形成的空气,看清高个子背后的东西,不由的张大了嘴:“啊……”
  他绝对不相信那是自己眼睛看见的:一群白蛇,每条背上都扛着一节骨头,那些骨头从地面被一点一点竖着拼接,先是脚骨,慢慢向上,有有了腿骨,再往上大腿骨,盆骨,脊骨、肋骨、手臂骨、颈骨,最后是颅骨……几乎一眨眼的功夫,那个白骨骷髅人就被拼接好了,直直的站在他们眼前。
  而让两个人吓得都尿裤子的是,那具没有皮肉依附着的整套骸骨竟然像正常人一样慢慢的向他们走来,枯干的五根手指骨一把掐住了高个子的脖子,接下来,那具骷髅头一歪,没有肉覆盖的牙齿穿透了高个子的脖子,几秒钟之后高个子变成了一具干尸,而那个骷髅开始长出皮肤,白皙嫩粉,那是长出新肉的颜色。
  “唉呀妈呀!”矮个子扔掉手里的东西,掉头就跑,却不知道身后那个人脸上的皮肤已经长好,唇角微微上扬,笑着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唇边的粉嫩皮肤。下一秒,就再也听不见矮个子的声音了。
  “没想到纪盈的一碗血,还真救了我一条命。”那人踏步离去,林子里又恢复了一片寂静。只留下被喝光血的矮个子的尸体,斜躺在高个子的干尸旁。
  ——————————
  自从出了那个林之后,赵易并没有再见过纪盈。他跑去淘淘的店里打听,不仅没有纪盈的消息,连淘淘都没有踪影。无辜的店员表示,不知道老板去了哪里。
  杨壕丹对赵易去找淘淘打探消息的事情很介意,他三番五次的拉着赵易劝阻:“兄弟,不是我土豪蛋不够义气,只是那个淘淘太TM的怪了,你别去找他行不行,我呸,我现在都不知道要称‘他’是男是女。”
  赵易当然知道淘淘的怪,虽然他没亲眼看见,但纪盈说的话他还是记得的。他比杨壕丹知道的更多,比如说林璐大美女,外表看着很正常,但其实和淘淘一样,都有怪异的地方。想到林璐,赵易就想起那天他们二人到祈福洞去看那具干尸的时候,她曾自称是省里警局来的。赵易忽然就有了眉目,他给陈锐良打了电话,让他帮忙在省里问问,并没有抱什么希望。他知道纪盈的本事,要想躲他,有千万种方法。
  毕竟在外面呆久了,赵易还是要回去,杨壕丹几次挽留,甚至放下话:“兄弟,你只要在这,我养你都没问题。”
  赵易觉得好笑,他说:“你养我,行啊!我媳妇儿,你也一起养?”
  杨壕丹骂了一句:“KAO!”
  赵易觉得好笑,最后收敛起嘴角的笑容,目光望向远方,缓缓地说:“我是时候要攒老婆本了。”
  “你早该这么想了。”
  “对了,我来这的时候,和我相亲那个姑娘好看吗?”
  赵易的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杨壕丹一时摸不出头脑,他踌躇了一会儿,才说:“那个姑娘是挺好看的,可是她是假的白瓷珠,都不知道姓甚名谁,你……不会看上她了吧?”
  “看上了,”赵易笑的有些坏,像是说给杨壕丹,也说给自己:“可是,我没本事,娶不起啊!”
  “KAO!这就是你要去攒老婆本的目的?我还以为你开玩笑呢!你真想娶啊,我找白家打听打听,也许人家姑娘也看上你了呢,你虽然不是大富豪,但保证她能住洋房、开跑车、吃香喝辣绝对没问题!”
  赵易摇了摇头,拍了拍杨壕丹的肩膀,语重心长:“行了,别想了,我就是开个玩笑,我走啦,有空回来玩,我养你也没问题!”
  他想,纪盈的事情他没本事,管不了,就这样算了吧,以后也别想了。能打听到,就是朋友,打听不到,就是无缘,他也不做多想。冲动过后,他也不打算亲自告诉纪盈那句喜欢她的话。毕竟,说了也他们也不会有结果,不如就变成他一个人的秘密,免得两个人都徒生尴尬。其实,他现在只想知道,纪盈到底有没有事,她手腕的伤口有没有愈合……他想知道很多很多关于她的事情。
  每一次想起纪盈像个幼儿园小朋友趴在她舅舅怀里哭得瓮声瓮气的时候,他的心都疼,像针扎一样疼。那样的小姑娘,本应该是父母宠着的小公主,却一次次奔波在诡异的命案现场,一次次的被追杀算计,她却能在劫后余生之时,毫无预兆朝着他笑,笑的那样天真无邪,笑的那样没有心机,笑的……那样让他想把她抱进怀里护着。
  赵易,你完了,活了近三十年,第一次动心,却只能死心。
  兄弟一笑,终究一别,赵易彻底要走了。杨壕丹开着车送赵易去了机场,飞机票是前几天他帮赵易订的,知道留不住他,他也就算了,毕竟他当年跑出来发展的时候,这帮兄弟也没有留住他。
  赵易笑着拍他的肩膀,大声吼他:“喂,又不是十年八年不见面,现在交通这么发达,也许明后天,我们就又见面了!搞那么伤感做什么!”
  “除了过年,你们都没时间,哪能来看我啊。陈锐良那小子更是,人民警察连过年都值班真辛苦,连见我一面的时间都没有。”
  “他啊,现在见我一面的时间也没有,只要一有时间,他肯定是和他的亲亲女友在一起!”赵易正说着,眼睛忽然看见旁侧楼上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直直的砸在了他们车边不远的马路人行横道上!白色的斑马纹被血色染成了红色,淡淡的,一滩一滩的,慢慢的扩散开……
  杨壕丹反应快立即踩了刹车,堪堪的停在了斑马线边上,才没有从那具尸体上直接压过去。他大骂了一声:“我KAO了,明明是绿灯,哪里跑出来的死人啊!”
  “那人还没死!”赵易忽然推门下车,直直的奔了过去。那是女人,二十多岁,还很年轻,一袭不和季节的及腿白长裙,披盖在身上,像是跌落人间的天使。由于与人行横道巨大的撞击,她的脸已经有些变形,止不住的血液正从她的后脑开始向外流淌,她的嘴一张一合的,发不出声音,却在反复的做一个口型,一下,又一下,直到她彻底的断了气。
  赵易还没来得及伸手,只能怔怔的看着她咽气,脑中分析着她的口型,她临死前反复说的是三个字,可是,他不知道她说的是哪三个字。
  这件意外,让赵易和杨壕丹都沉默了。警察过来调查了情况,测量了楼距,初步断定是她是从违规店铺修建的露天阳台上跌落的,最后留下赵易和杨壕丹的联系方式要求他们随时配合调查,才让他们离开。
  杨壕丹上了车,骂了一句:“邪门!什么样的阳台,能把人摔马路人行横道上?!”他抬头看了临街店铺,为了占地方,私自扩建店铺门面,霸占路边人行道,确实都修建了突出的很不和谐的露天阳台,可是,怎么可能就摔马路上呢?
  “她……临死前一直再说三个字。”赵易忽然开口,竟然有些懊恼,他没看出那个女人究竟说了什么,也许是害她性命罪犯的名字也说不定,他应该反映给警察,虽然……他不信任警察。
  杨壕丹一巴掌把要下车的赵易按了下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都说了可能是意外,让警察处理吧。你说的那些,警察就算警察当回事,也没有什么确凿证据,万一人家说你看错了呢,是不是……”
  赵易确实有些累了,也不去想了,最后上了飞机。飞机起飞,他朝空姐要了条毯子盖在身上,准备好好睡一觉。梦里,竟然还是方才所见的那个场景,白衣黑发,血染的斑马线,和那张一开一合的唇。
  忽然之间,赵易睁开了眼睛,他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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