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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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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还是别劝了,一句也说不到点子上。”

邹鹏直接打断了杜鹏程的言论,气得直瞪眼,怎么劝着劝着就变成丛勇了?

“你可别听他瞎说,我们在曹都呆得好好的干嘛来剿匪?当初你说要扣押商队,兄弟们虽然不赞同,也由着你干了,如今打也打了,扣了也扣了,咱们马上也要回去了,我看这件事就和平解决得了,只要咱们同意放人,那张千夫就算不乐意,也不敢怎么样。”

“放人 ?'…3uww'”

霍蒙突然开口,侧头看了看三人,问道:“你们希望我放人 ?'…3uww'”

三人不约而同的点头。

只要霍蒙放人,一切好说。

霍蒙微微一笑,反问道:“我如果要放人,当初为什么还要抓人 ?'…3uww'难道是为了在南平关耀武扬威?让张千夫请我吃顿饭?”

邹鹏一听就急了,心道幸好今天问出了霍蒙的打算,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打了二先生,扣了奴隶商队,这要是还不放人,别说的张千夫,换做任何人也忍不住了,到时候动刀动枪在所难免

“你不放人还想怎么样?你还想把人带回曹都不成?”

霍蒙看着邹鹏斩钉截铁的说道:“人是要放的,只不过,不是放给张千夫,而是放给他们自己”

三人当场愕然。

“那几百个奴隶可都是有买家的,你这不是逼着张千夫对你动手嘛你还真想当什么大英雄啊”

半响之后,邹鹏才第一个反应过来,再度追上霍蒙,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额角的青筋都跳起来了。

闻听此言,霍蒙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老魏那张喜怒不形于色的面孔,还有自己临行前一晚,他说到英雄时,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神往,以及他那句良久之后的叹息。

“英雄这个东西,不是那么好当的……我从没想过要做英雄,我只做我想做的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真不巧,在我看来,唯有英雄才能够如此任意妄为,你这不是和英雄一个毛病”

“哈哈,似乎不是个好毛病啊。”

见霍蒙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邹鹏气得说不出话,眼睛盯着他直想对他抡拳头,两人对视半响,见霍蒙神色坚毅不为所动,邹鹏很是泄气的松开手,说话的口吻,满是不解和迷惑。

“到底为什么啊?你就真的不怕死吗?你知不知道那张千夫即使杀了你,也照样还能称霸曹赵边境”

“知道。”

霍蒙很认真的点点头,伸手拍拍邹鹏的肩膀,笑着说道:“这支商队我要定了,怎么做,就看他的了。”

“怎么做?连你的命一起留下”

“呵呵,那就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霍蒙笑着离开,邹鹏瞪着他的背影说不出半句话来,关杰无奈的摇摇头,只有杜鹏程的眼中的闪过一丝羡慕和钦佩。

他走到邹鹏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饶有深意的说道:“逍遥楼的那桌酒先存着吧,等他摆平了这件事,我们能一起回曹都的时候再喝。”

邹鹏看着他的眼睛,好像是突然间也明白了一些什么,想了想,他只能苦笑一下,“好,等着给他庆祝胜利……”

“……如果他能胜利的话。”

※※※

第四卷 蜕变之始 第七章巧遇,密谋

第七章巧遇,密谋

距离南城门外十几丈外的一条小巷深处,两道身影飞掠而至。

“龙伯,你刚才为什么又拦住我?”

黑衣女子一把甩开龙伯的手,很是很是不满意的抱怨道,她眼睛盯着一路飞奔过来的巷子口,看那意思根本没有放弃再追出去的念头。

龙伯见状,向右一步正好挡住了她的视线,看着她嘟起小嘴讪讪的收回目光,才笑着解释道:“小姐,刚才你一出现,他就察觉到了你的所在……”

龙伯说到这里,看到黑衣女子眼睛瞪得大大,一脸的失望和不悦,便又笑呵呵的安慰道:“此处距离城门很近,,他身边又有两名副将,如果我们贸然出去,一来,可能泄露我们的身份,二来,此时正值非常时刻,那几名副将的警惕性必然很高,到时候,只怕未等小姐开口,双方便已经起手来,一旦产生了误会,岂不是枉费了你的一片苦心?”

“什么苦心?我才不怕他误会呢我本来就是要去杀他的,我有什么好在乎的……”

黑衣女子刚开口倒是说得气势满满,可是声音越来越小,说到后面也就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她瞥了一眼故意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龙伯,转身向巷子深处走去,一边走一边用脚踢地面上的石子,两只小手在身侧甩来甩去,小嘴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龙伯叹了口气,勾起唇角静静的跟在后面,他已经好久没看到如此孩子气的小姐了,这样才好,这样才像个十六岁的女孩子。

“龙伯”

黑衣女子猛地转过身来,一把拉起龙伯的胳膊,无比坚定的说道:“我们明天还来,我一定要逮住机会,亲手教训他”

黑衣女子的眼睛非常清澈,就连天上朦胧的月色都能在那双美目中映照出来,可是那眼神却异常的坚决,让龙伯都为之一震,紧接着他就眯起了眼睛,露出慈祥和蔼的笑容。

“好,老奴一定帮着小姐好好教训他。”

“嗯,龙伯最好了呃,不对不对,龙伯你只能看着,不许动手,我要自己来。”

黑衣女子先是高兴的抱着龙伯的胳膊使劲的摇,然后又义正言辞的拒绝了龙伯的好意,两只小手交叠着放在背后,继续不厌其烦的踢着自己脚下的石子,好像那石子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

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城西校场上还是一片宁静,偶有巡逻的鹰扬军将士经过,脚步散乱,肩膀松垮,眼圈略青,看起来很是疲惫。

霍蒙掀开帐帘走出来,面色红润双目清明,望着那些强打精神的下属,有些哭笑不得。

这些曹都的少爷们在曹都值夜的时候,都是伴着美酒佳肴呼呼大睡,哪里尝过这种干熬的滋味,虽然一路上也磨练了不少回,可毕竟身体的底子太差,修炼太少,再加上贪杯好色,身体都快被掏空了,能坚持到这种程度已经不错了。

他伸展双臂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就准备出去,一歪头却正好瞥见自己营帐门口摆着的一盆清水,盆沿上还搭着一块青白的布巾。

无奈的摇摇头,霍蒙望了一眼对面的女奴营帐,就着清水洗漱了起来。

每天早上,他门口都放着清水布巾,总有一个白色的身影站在女奴营帐边偷看着自己,那个身影是杜鹃。

小杜诺死后,杜鹃本来可以拿着霍蒙给的银两远走高飞,可是她却偏偏要留在霍蒙身边伺候他,为奴为婢都可以,一来她要报答霍蒙解救姐弟二人并为弟弟报仇的大恩,二来她嘛,她总是低着头不肯说。

霍蒙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她的好意,她却倔强的要求住在女奴营帐,坚持每天早晚给霍蒙打水,霍蒙无奈,也就由着她了。

反正他早晚要离开南平关的,她也坚持不了多久。

洗漱完毕,霍蒙大步流星的走向校场门口。

“嗯?”

霍蒙刚刚拐进一条巷子,准备去城南那件有名的包子铺吃早饭,就发现前方不远处闪过一道身影。

此刻天刚刚亮,巷子又深又暗视线非常不好,巷子两旁的宅院里安静的没有人声,只有早起的狗无聊的叫唤几声,焦急的等待着主人起床后,放它出门撒欢。

霍蒙稳稳的站在巷子入口处,瞬间展开大奕术探查周身的动静,眼睛盯着前方人影闪过的胡同,犹豫了一下后,便快步走了过去。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刚才那个人是故意现身,以此吸引自己的注意力,目的似乎就是要让自己跟他过去。

说来也奇怪,霍蒙在那个人身上感觉不到任何危险的气息,那个人似的没有恶意。

霍蒙脚下发力,疾步如风,眨眼间就来到了胡同口,稍微稳了一下身形后,他以一种瞬间移动的方式突兀的站在了胡同口的正中央,将整条胡同内的情况都尽收眼底。

没人 ?'…3uww'

不对

霍蒙猛地的向左侧斜蹿出两三丈远,身体在半空中接二连三的掉转方向变幻轨迹,身后是不绝于耳的噗噗声,等到落地时,他双脚已经踩在了胡同右侧的墙根底下,距离胡同口,足有五六丈远。

霍蒙所过之处的地面墙和壁上,密布着数不清的大小一致的小坑,坑与坑之间的距离也近乎一样,它们接连不断曲折不定,循着霍蒙的运动轨迹,划出了一连串奇异的坑线。

“是你。”

扫了一眼那些要命的小坑,霍蒙望定了站在自己原来位置上的人,眉梢不经意间挑了一下,说话的口吻,让人听不出是疑问还是肯定。

※※※

清晨时分,三匹骏马护着一辆马车奔驰在旷野上,驾驶马车的中年男子见此处地形平坦开阔,两边都没有山林依傍,便招手唤来了左边骏马上的人,小声嘀咕了几句,那人领命后策马与其他两人碰了个头就又回到了原位,严阵以待。

“老师,弟子记得狼牙山附近有个茶寮,狼牙寨的人经常在此伏击过往的客商……”

刘忠鑫的话刚说到一半,马车后方便传来一连串急促的马蹄声,他当下闭上嘴侧耳倾听,得出只有一匹马的结论后,才松了口气。

发现陈道之浅笑着看向自己,刘忠鑫略显尴尬。

“老师有所不知,狼牙寨上有数千之众,光小头目就不下百个,今日弟子未着铠甲没带兵马,唯恐他们一时辨认不出,把咱们当成没交买路费的客商,平添了许多麻烦不说,还耽误了老师的行程。”

“哒哒……”

就在这个时候,刚才的那匹马已经追上了马车,距离左侧的护卫不到半丈,护卫不着痕迹的微躬上身,右手蓄势,目标就是胯间的刀柄。

来人追上马车后并没有放慢速度,他左手抱长剑于胸前,右手握着缰绳,年纪不过二十出头,衣着鲜亮,与背挎刀的护卫错身而过时,看了一眼马车的车窗。

挎刀的护卫知道车窗挡着帘子,双眼根本不看来人的目光所向,只是紧紧盯着他的手,与此同时,驾车的中年人勒着缰绳放慢了马车的速度,让来人得以飞快的超越过去。

直到前方那一人一马头也不回的疾驰而去,中年人才又一甩缰绳恢复了原来的速度,其他三名护卫的身体也再度做得笔直,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主人,前方林子边有间茶寮,您要不要下车休息一会儿。”

马车外传来驾车中年人的声音,坐了一天两夜的马车,刘忠鑫双腿发麻浑身不舒坦,借此话茬劝道:“老师,过了茶寮再走两个时辰就到了,我们下车透透气吧。”

“也好。”

陈道之这边话音刚落,就听马车前方有烈马嘶鸣,马车突然刹住前进的势头,陈道之和刘忠鑫都被晃得差点摔倒,刘忠鑫噌得一下窜过去扶住陈道之,车外再度响起中年人的声音。

“什么人 ?'…3uww'”

早在中年人喊话之前,三个护卫就贴近了车厢,刀剑出鞘,如鹰隼一般的目光紧紧锁住树林中突然窜出来,挡在路中央的一人一马。

年轻人抱着长剑,驱马缓缓走向马车,完全无视护在车厢周围的三个人,只看着驾马车的中年人说道:“我不会伤害马车里的人,只想和你比试一下,赢了我自然让你们过去,输了的话,马车可以过去,你要留下。”

“怎么遇到这个疯子”

马车内的刘忠鑫一听到年轻人的话,就暗叫倒霉,没等陈道之开口问,就先解释道:“老师,这个人是去年年底突然出现在狼牙寨的,他一不抢劫二不贩奴,专门挑战过往客商的护卫,但凡被他盯上的人都要与他比武,否则他就大开杀戒……据说,他是个大云师级的高手,大半年来,从未败过,很受张千夫的赏识。”

刘忠鑫絮絮叨叨的说完,见陈道之好像压根没听到似的,捻着胡须似乎在想什么东西,他心中焦急也不敢打扰,只能等待陈道之的答案,没有他的批准,外面的中年人肯定不会动手。

年轻人见中年男人不为所动,也不着急,再上前几步对着车厢喊话道:“你若想平安离开此地,就让你的护卫与我比试,否则,你就别想再……”

“呵呵,真没想到老夫竟会在南平关外遇到故人,难道难道啊。”

年轻人闻言一愣。

一来这个老者的声音听起来颇有几分熟悉,二来这老者隔着车厢称自己为故人,必定是认得自己的声音,想来应该是对自己颇为熟悉的人。

只是,他从小长在曹都,来到这里不到一年,从没结交过什么老者……难道此人是从曹都来的?

“阁下是……”

“封士大典一别,平生已经忘记老夫了吗?月华可还时常提及你呢。”

“陈大人”

古平生脸上先是一抹凄然羞愤,而后就陡然间瞪大了眼睛,看着中年人扶着陈道之从车上走下来,总感觉不太真实。

※※※

炽热的太阳被挡在了树荫之外,茶寮中弥漫了泥土林木的湿气,倒是清凉爽快,四名护卫站在茶寮四面,陈道之、古平生和刘忠鑫围坐在一桌。

古平生端坐在陈道之对面,左手依旧抱着长剑,目光灼灼的看着陈道之,再度确认:“陈大人此话当真?您不远万里来到边塞就是为了除掉他。”

刘忠鑫一听到“除掉”二字,脸色就沉了下来,暗道这古平生还真是口无遮拦,从刚才开始就绷着一张脸,好像谁欠他的钱似的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说得如此露骨,真是个没有头脑的匹夫。

“我老师人在此处,对你坦诚相待,你却一再妄自猜度,岂不是辜负老师他老人家的信任?那霍蒙害你声名扫地在先,夺你所爱之人在后,他在曹都左拥右抱风光无限,你却只能弃走他乡落草为寇,此等奇耻大辱你难道忘记了?如今他跑到南平关来耀武扬威,得罪了大先生,简直就是你的天赐良机,你不思报仇大计,还在犹豫些什么?”

刘忠鑫说话的时候,陈道之看似在喝茶,其实暗自观察古平生的反应,见他抱着剑的左手扣住剑鞘,越扣越紧,待得刘忠鑫说到“夺你所爱之人”时,他已经指节泛白青筋凸起,陈道之却还是静观其变,直到发现古平生已经手臂颤动,将牙齿咬得咯吱乱响,马上就要忍无可忍的时候,才不疾不徐的放下茶杯,皱眉呵斥道:“忠鑫够了,平生乃是旷世奇才,只可惜时运不佳,渡过此劫,将来必定前程似锦。”

陈道之说着刘忠鑫,眼角的余光瞄着古平生,见他又将屁股坐在了木凳上,收起了刚才急欲拍案而起的架势,心中冷笑,这个古平生自负甚高争强好胜,既无容人之量,又爱意气用事,实非可塑之才,白白浪费了那一身习武的天赋。

不过,眼下如果能得他相助,倒是件好事。

“陈大人。”

古平生平复了一下情绪,看也不看刘忠鑫一眼,对陈道之抱拳说道:“我与霍蒙之仇不共戴天,本来打算不日启程前往曹都取他性命,可如今竟然在此地碰到,也算是冤家路窄,我又岂肯错过。我虽不才入寨时间亦短,却也出了几分绵薄之力,比之有些人的分量只多不少,在大先生面前还说得上话,所以敬请陈大人回南平关等候好消息就是了,霍蒙绝对回不了曹都”

言毕,古平生便站起身来,想要离开。

“等等,平生不要太过意气用事,鲁莽行事只会事倍功半,有一件事你肯定不知,张千夫与甄仙人有旧,那霍蒙是甄仙人的徒弟,他未必会如你所想那般冲动。”

“大先生与甄仙人是旧识?”

古平生不无诧异的反问道,又缓缓坐回了木凳上,刘忠鑫也好奇的瞪大了眼睛,甄仙人大名威震四方,刘忠鑫小时候就经常站在人卢境的巷子口,远远的望着那道凡夫俗子们不可进的大门,却不想张千夫这个大魔头竟会结识甄仙人这等神仙般的人物。

陈道之扫过两个惊诧期待的眼神,轻捻胡须,饶有深意的重复着古平生最后说出的那两个字,“旧识?何止是旧识。”

两人闻言当下愣住,难道说,张千夫与甄仙人还是朋友不成?

刘忠鑫看看陈道之一副深思过往的模样,暗道怪不得他坚持要亲自前往狼牙山拜会张千夫,原来他是担心张千夫念及与甄仙人的旧情,不肯出手对付霍蒙。

古平生更是心下凉了半截,脸上狠厉之色一闪而过,霍蒙什么都比自己强,就连师父的名声都要远胜自己数倍不止。

陈道之抬眼见二人满脸失望,禁不住浅浅一笑道:“这就叫因果循环造化弄人,霍蒙今朝有此一劫,也算天意。”

古平生和刘忠鑫齐齐抬头,满脸的不解。

半个时辰后。

古平生起身告辞,临上马前,抱剑对陈道之胸有成竹的保证道:“陈大人请放心,既然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便有十成把握能说服大先生,五日之内必定要了那霍蒙的狗命”

“如此甚好,不过,你回去时莫要提起与我相遇之事,晚些时候,我会亲自拜山。”

“平生明白,陈大人宽心。”

古平生飞身上马,阴阴的瞥了刘忠鑫一眼后才策马离去,看得刘忠鑫很是不爽,他怒视着古平生的背影,不无担心的说道:“他凭什么敢说有十成把握,那张千夫可是精明的很,弟子以为这个古平生言过其实,我们不能太过依仗他。”

“他因一言而记恨于你,却还毫不避讳的让你看见他已经恨上了你,这等人看似只不过是有些心胸狭窄罢了,实则何其蠢也对于这种人,合用的时候用他,不用了丢开就好,至于其他的,又何必在意呢?”

在刘忠鑫似有所悟的目光里,陈道之笑得一派仙风道骨,飘飘然似有霞举之态。

※※※

第四卷 蜕变之始 第八章小凤凰

第八章小凤凰

逍遥楼是南平关的一大标志,汇集了曹赵两国的名厨名菜名酒,就连客房的设计也都兼顾了两国客商的喜好,分别设有不同风格的房间。

天际的光透过窗纸照进天字号套间的内间,在花梨木大床边的地面上投下一片方正的青白色,一只羊脂般嫩白的小手从淡紫色的帐帘中钻了出来,皓白纤细的手腕上赫然浮着一只鸽子蛋大小的金凤凰,那小巧精致的凤凰栩栩如生,金红色的眼睛上流光闪动,仿佛能看透人心似的。

“龙伯,龙伯?”

浮着金凤凰的小手胡乱的拨开帐帘,露出里面同样不安分的小脑袋,一头墨黑的长发倾泻出帐帘,布满了床边,浓密的睫毛像羽毛扇一样扇着风似的张开,露出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

她环顾一周,见没有任何动静,小手就直接掀开了帐帘,整个人像小白兔一般跳到了地上,她提着月白色的纱裙,露出十颗珍珠一样的脚趾,两颗饱满的大脚趾俏皮的活动了一下,她就光着脚冲向了外间。

“龙伯,龙伯,我肚子饿了……咦?”

外间里没有龙伯的身影,龙伯的床铺叠得整整齐齐,连一丝褶皱都没有,看样子根本就不曾睡过人,她见状急忙跑向房门,一见房门依然还是从内侧闩住,当下就有些慌神了。

她拔腿就往里间跑去,一边跑一边挽头发,可能是太着急的原因,跑到床边了,齐腰长的头发才挽住了一半,不过,她根本不在意这个,从床上摸出凤凰刀,又以最快的速度穿上黑色的裙衫,用左袖捂住口鼻,右手握刀隔空劈开了窗户。

整扇窗户飞了出去,一股白烟升腾开来。

她屏住呼吸急退数步,待那白烟彻底消散后,才从二楼一跃而下,双脚落地了,才想起自己没有穿鞋。

忿忿的抬头看了一眼房间窗户,她咬着下嘴唇抬脚就向院墙跑去,正巧被一个清早在后院打水的逍遥楼伙计看到,那伙计看见一个黑衣人疾驰而过,揉揉眼睛望向不远处的二楼,一见窗户都没了,当即扯着嗓子大声喊道:“抓贼啊来人啊有飞……啊”

黑衣女子刚跃上院墙,就听到那伙计呱噪的声音,顺手扯下腰带上的香囊配以暗劲,正中那伙计的脑门,硬是将他打得载了个跟头昏死过去。

“哼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黑衣女子冷哼一声越墙而出,光着脚疾驰如飞。

龙伯整夜未归,难道是霍蒙出事了?

刚才看到门闩,她才想起昨晚上自己交代给龙伯的事情。

在路上没有截住霍蒙,她吃完了宵夜还是不甘心,就要拉着龙伯去夜袭鹰扬军营帐,生怕张千夫的人先动手,自己就没有机会教训他了。

龙伯为了让她安心,就答应帮她监视霍蒙的一举一动,一定把他留给她来处置,然后龙伯就在门上和窗户上做了手脚,以保护她的安全,再三叮嘱她要小心后,才离开了逍遥楼,至今没有回来。

按说,以龙伯的实力来说,霍蒙应该万无一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胸口里的那颗心就像被谁捏住了似的,紧张得不能自已。

那感觉,就和她以前每次去见云女时的感觉一样令人难受,她讨厌这个感觉,也讨厌云女住的地方。

她猛地摇摇头,挥散那些不愉快的记忆,不断提高自己的速度,直奔城西校场。

一个娇小的黑影蹿房越脊飞檐走壁,轻盈灵活得仿佛一只会飞的鸟雀。

还有三条街,两条街……眼看着就快要赶到城西校场了,黑衣女子一双眼睛不由得瞪大,耳朵也搜罗着周围任何不和谐的动静。



她再度跃上一座高高的屋顶,单脚立在飞檐上,像一只飞雀般俯瞰四野,岂料刚站上去,就被不远处胡同里的情景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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