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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君知我意-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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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萋萋,是师姐的错,都怪师姐只顾着和别人说话。。。。。。哽哼。。。。。。忘了多嘱咐你几句,没有多看你几眼。”明善抽泣着断断续续的说,“呜呜,萋萋,你要是有个好歹,师父和我可怎么办。”
  陈嘉树看着平平安安的彭萋,如释重负,紧锁的眉头舒展开了。
  “师姐,是我不对,我不该嫉妒你和师兄都有人要陪,就吃醋瞎跑,以后再也不会了。”彭萋又累又是后怕,跟着师姐哭了起来,“怎么也找不到住的地方,在妃湖呆了一晚上也没找到你们。。。。。。”
  “都怪师兄。”明善泄愤的眼一横,目光直指师兄陈嘉树,“非得把房子租在旮旯胡同里,除了他自己,谁能记得那么复杂的路!”
  “对!都怪师兄。”彭萋发自肺腑的赞同师姐的话,“天天说什么闭着眼都能把萋萋从人堆儿里找出来,我等了一晚上也没见他来找我,哼!”
  陈嘉树在心里摊摊手:。。。。。。我能说什么,你们姐妹俩开心就好。
  幸存者们陆续聚拢过来,看见素来冷硬的明善梨花带雨难以自持,皆是眼神怪异。
  众人:我一定看到的是个假明善。
  明善:看什么看,老娘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这次多亏了彭师妹,我这才知道彭师妹修炼的功法这个路数。”吴远道凑上来,嘴上夸的是彭萋,话却是对着明善说的,“果然,凌峰主膝下无犬女。”
  之前吴远道从来没把彭萋放在眼里,只当明善这个备受宠爱的师妹就会些不值一提的过家家把戏,这回出乎意料,让他对彭萋刮目相看。
  彭萋单拉出来看,没什么亮点,可与人配合起来就能让星星之火燎原,明善有此女相助,无人能挡指日可待,吴远道心道。
  “让摘星楼楼主出来,今夜这事不给个说法,我须弥寨决不罢休!”一脸络腮胡子的修士对着摘星楼弟子大叫道。
  紫睛蜥作乱后的幸存者寥寥无几,有些来赴宴的小宗门派弟子一个也没剩下,都做了紫睛蜥的腹中餐,更别说那些金丹以下做生意的凑热闹的小修,通通有来无回。
  “休得信口雌黄,此乃横祸,我摘星楼损失不比谁小。”一个元婴境界的摘星楼弟子斥道。
  “呸,老子看是你们摘星楼包藏祸心,来赴宴的都是个宗门里面有名有姓的弟子,你们设计一窝端了,好一家独大!”那须弥寨弟子继续叫骂。
  一些人跟着附和,向摘星楼讨说法,还有些人正忙着给宗门传信,报告红浦庄遇袭伤亡惨重的事,就是没有人离开,都觉得事发蹊跷定是有人设局,现在三三两两的离开怕有什么妖兽在路上等着又是羊入虎口,所以都在静观其变。
  “你少在这里撒野,污我摘星楼名声。”那摘星楼弟子威喝道,“公道是非自有人评说,事情缘由终会水落石出。”
  摘星楼这是是要当缩头乌龟了?就出这么个人主事,回避问题都这么僵硬,直接所答非所问驴唇不对马嘴,彭萋依偎在师姐怀里撇着嘴掏掏耳朵。
  “他奶奶的,公道是非有人说,就不准老子说了?你们摘星楼治下出了这种事,别想撇干净。”
  须弥寨就剩那弟子一人侥幸跟着宫忘川他们抱团才活了下来,宗门好不容易培养出几个金丹弟子都让他带到君子宴来了,结果全折进去了,他心痛到绝望,摘星楼不付出代价他绝不罢休,反正留仙宗和繁花谷两大宗门也有死伤,他就当这个出头鸟,不信没人找摘星楼算账
  “少说什么你们摘星楼也死人了,我们是客,一窝一窝的死,你们是东道主,才死了几个?不是在摘星楼里看热闹是什么!”须弥寨弟子破着嗓子,不依不饶的嚎道。
  “你给我住口!”那元婴境界的摘星楼弟子气急败坏的指着须弥寨弟子,威压全开直逼那人,迫那人闭嘴。
  “道友莫急,此时还需从长计议。。。。。。”温逐流擦干净脸上的血迹,缓缓道。
  “去请你师父出来。”有威慑力的几个人中,是明善先发了话,她爱怜的摸着师妹细碎的鬓发,一字一句的说道。
  “明姑娘有所不知,师父前些日子闭关了。”那元婴弟子的态度立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姿态放低道,“实在是无人。。。。。。”能在紫睛蜥的兽潮中主持大局。
  “我不说话,你们就都装哑巴?”明善冷冷的扫过宫忘川和吴远道,最后怒极反笑,“放宗门里都是天之骄子,到了这儿被一群畜生追的跟狗似的,很光荣吗?”
  “不问责摘星楼问责谁,这时候害怕伤感情?这时候还不好意思撕破脸?你怎么不去问问死伤的同门伤不伤感情。”明善对着吴远道不留情面道。
  又转向宫忘川意有所指的冷笑道:“都是误会?那又是谁有苦衷?”少在那儿苦大仇深的想那套死者已逝生者艰难的鬼论调。
  “明姑娘,话不能这样讲。。。。。。”那元婴弟子对明善敢怒不敢言,仍旧可客客气气的好言解释。
  明善面向一转,对那弟子嘲弄道道:“楼主闭关?家门口这么大动静,他也能修炼的下去,也不怕道基崩了。”
  “楼主不出来也许是在场的几位面子不够大,那楼中的长老呢,也都装聋作哑?摘星楼的三千弟子呢?”明善眼神锋利,显露寒芒,“高彦不知跑哪儿去了,其他能主事的弟子总得出来一个吧,宋边、程溪也不出来,是什么意思?刀子都捅完了,现在想装聋作哑?”
  “明姑娘,莫急,你再逼他也问不出来什么,不如我们共同商议再做打算。”宫忘川开口道。
  明善一听,眉毛凌厉的一扬,彭萋和师姐的神态一致,都是眼一眯目光转向宫忘川欲要发作。
  “宫忘川,你存心惹我是不是?”明善冷硬道。
  “明姑娘,误会。”宫忘川语重心长道。
  “我现在没心情和你吵。”明善把“你”字咬得极重,“你那些酸话废话也少对着我讲,留着和死人说吧,好好问问他们冤不冤,急不急。”
  明善冷笑一声,继续道:“我有什么可急的,我就这一个师兄一个师妹都全须全尾的活着,我不急,但我要脸啊,有人挖了坑搞得我灰头土脸,我没面子,我通过对小的施压达到对老的表态的目的,怎么就让你看不下去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明善,你这脾气。。。。。。”宫忘川被明善怼得频频摇头苦笑。
  “不想出头就别说话,好人都让你当了。”彭萋凉凉道。
  宫忘川要是不说话,或者不冒出这种白莲花的话语,人看上去真的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令人赏心悦目,可彭萋这两天听他说屁话听多了,对这一众好评的翩翩佳公子的印象大大的减分。
  宫忘川这种人就应该赶紧成仙,活在天上才是,彭萋暗暗飞着白眼吐着槽。
  “小丫头,你少在那里狐假虎威!”有繁花谷弟子早就看不下去明善挤兑宫忘川,他不敢驳明善的话,彭萋一开口他可就不客气了。
  一个明善凶的有目共睹,不敢惹,一个依仗着明善的小丫头,可不能再让她把气焰蹿起来了。
  “谁是狐谁是虎,谁假谁的威?”
  彭萋勾起嘴角,一阵冷笑,与明善站在一起,众人眼中她们就是活脱脱的一对双生霸王花。
  “你借了我的威风才在母蜥爪下保住了你那脆弱的琵琶骨,你才有本事和我说狐呀虎呀的话!”
  她彭萋有能耐替师姐出头,你的斤两够不够为你首座大师兄出头,心里要有数,没数她来帮你数数。
  

☆、撑腰

  那繁花谷弟子像是被人当头敲了一棒,悻悻的闭了嘴。
  “锅是黑的还是白,扣在摘星楼头上他都不冤。”彭萋声音清亮道,“你们也不用想着拉谁一起下水,反正大家都在水里呢,摘星楼要是觉得屈,那就该忍辱负重卯足了劲儿洗脱冤屈。”
  “内鬼还是外贼?揪出来以证清白,否则这锅你摘星楼就得背着,就得认。”
  “楼主、长老、主事弟子不是一个都不出来么?我看是坐实了,洗不干净了。”
  彭萋心里的态度就是“我师兄师姐没事,管你们旁人死了多少”,被紫睛蜥追着屁股跑的事她虽心里不太舒服但也没想过要找谁算账,但师姐看不过去出头说话了,宫忘川又背后装了把老好人,她怎么能虚了,自然是跟着师姐的脚步顶上。
  话说,摘星楼装作没事人一样真实太不要脸了,事出在你的地盘上,人死在你眼皮子底下,结果连个有头有脸的弟子出来做做样子都不做,刚从留仙宗演武论道回来,又他们留仙宗拿紫睛蜥招待人?
  “说得好,说得妙!二位姑娘高义!”之前撒泼的那须弥寨弟子,挥拳叫道,“明姑娘,给我们做主!”
  “少给我来这套!”彭萋像头小老虎一样瞪着眼睛,指着那打蛇随棍上的须弥寨弟子,厉声斥道:“这时候想起我师姐来了,红脸都唱完了,你们安心继续瞧自己的热闹吧!”
  彭萋对那弟子说完,将明善一把挽住,扭头发现师姐和师兄双双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彭萋一愣,胸脯一挺骄傲的扬起下巴,拍拍师姐的手,道:“师姐,咱们走,离这些人远点。”
  “好。”明善与有荣焉的与陈嘉树对视一眼,欣然点头,与师妹缠臂挽手走开了。
  彭萋余光扫过温逐流的位置,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那大小眼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儿也在看她,彭萋做了个凶巴巴的鬼脸,便转过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背对着众人走远的彭萋微微垂着眼,陷入了沉思,连身旁师兄师姐的对话都没能入耳。
  “看我师妹给我撑腰,羡慕不?”明善心情大好,对陈嘉树得意的说。
  “那也是我师妹,谢谢。”陈嘉树假笑着提醒明善,小师妹的所属权他也有份。
  “以前听他们放屁,我懒得回骂他们,都是直接动手,这回有萋萋动嘴,听着还挺爽的。”明善享受的回味道。
  “你就多余管他们,一群得了便宜卖乖的白眼儿狼。”陈嘉树没好气道。
  “我没想管他们,我是自己心里过意不去,才忍不住说话的。”明善道,“摘星楼弟子三千,不说应该倾巢而出,竟然都坐山观虎斗,只舍出来几条虾米小鱼,说他们没鬼谁信?”
  “下回忍住,看他们红脸谁唱。”
  “我才不忍,就是为了我自己也得好好找他们算账,差点就把萋萋丢了,咱们俩好几次差一点就被一帮畜生围殴致死了,你都忘了?哼,惹我,还连解释都懒得解释,哈!也不看看我是谁!”
  明善越说越起劲儿,陈嘉树在旁看着二师妹跃跃欲试的眼神,感觉她随时都能杀上摘星楼大闹一场。
  “我说你呀,收敛点吧,枪打出头鸟,待会儿摘星楼的长老过来就打你这只金凤凰,我看你怎么办。”陈嘉树对二师妹的放飞自我颇为头痛。
  “怎么办,怕他们?”明善眼一翻,嚣张道:“我可不是以前的明善了。”
  “你还要怎样,以前的明善不够厉害?”陈嘉树哭笑不得,反问道。
  “我是有萋萋的明善,别说一个长老找我麻烦就是三个我也不怕,有了萋萋,这世上谁还能挡得住我?”明善狂妄道。
  “你。。。。。。”陈嘉树眉头一皱。
  “善善,你做的没错,咱们确实不该什么亏都吃。”陈嘉树先顺毛捋一捋。
  “这不是带着萋萋嘛,萋萋跟谁都没怨没仇的,你不能总让她因为你去跟别人呛,是不是?”再把道理娓娓道来。
  “又不是单单针对了咱们,骂也骂过了,在场的都听到了,不在场的也会有人学舌,这事就揭过了吧。。。。。。”
  明善不自在的听了半晌师兄的碎碎念,同时也在自我检讨,蔫蔫道:“知道了,师兄,我有分寸,也不是谁惹我我都还手。”
  “龙泽峰峰主嫉妒我嫉妒的眼冒红光,每次跑到我跟前来眼睛不是眼睛,嘴不是嘴的,我也没真的揍他一顿。”即使她觉得龙泽峰峰主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不是我脾气太坏,是他们太贱了。。。。。。”明善委屈的小声抱怨道。
  “不是你脾气坏,是他们嫉妒你不用忍气吞声,嫉妒你有资本,嫉妒你活的比他们自在。”陈嘉树难得摸摸明善的头。
  什么顾全大局,从长计议,留几分情面,不过是刀子没捅到他们心窝里,死的也不是他们的至亲。
  这个世界总是埋怨说公道话说真话的人不识相,但不识相不代表不正确。
  “哎呀呀,都是师兄你引得我,怎么又说到这上了?”明善长吐一口气,连连摆手,“揭过揭过,我保证,师兄你监督,以后不是针对我们的事我绝对不管。”
  “行,我监督你,到时候你也得听我劝。”
  明善和陈嘉树奇怪彭萋半天没动静,一直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明善神神秘秘的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手掌伸到彭萋面前献宝似的摊开。
  “萋萋,你看师姐得了什么?”
  陈嘉树看清明善手里的东西,脱口道:“哪儿来的?”
  明善得意的挑眉道:“大半晚的收获。。。。。。”
  “你还有真有闲功夫。”陈嘉树佩服道。
  “诶,哪有闲工夫,一晚上都疲于奔命。”明善得意的笑道,“顺手的事嘛,我就见不得这东西烂在地上。”
  明善掌心上的是一枚碧玺,晚上正乱着的时候,众修士一哄而上也打死了不少紫睛蜥,大家要么是顾着逃命要么是生怕被好不容易聚到一起的小团体落下,紫睛蜥的尸体就扔在地上没人顾得上,明善一边找彭萋一边就把尸体给摸了。
  “唔?”彭萋回过神来,愣愣的看着师姐手上晶莹剔透的红宝石,自己也拿出一枚放在师姐手上,“我也摸到一个,师姐,这是什么,值钱吗?”
  两枚碧玺在手,明善眼睛瞬间直了,她连忙四下瞅瞅,赶紧把东西收起来了,低声在师妹耳边说:“碧玺,值钱。”
  彭萋惊讶的张圆了嘴巴,她知道碧玺珍贵,之前在觅宝之地天天盼着能摸到碧玺,但从来没见过,这回在红浦庄遭遇了紫睛蜥本来还觉得挺倒霉的,没想到运气在这里找补回来了。
  可以说是手红的不得了,彭萋张开两只手正反面的翻看了一遍,她自己杀不了紫睛蜥,也没遇上能组队的人,逃窜的路上就碰见两个尸体,每一个都摸出来东西了,竟然有一个是至宝碧玺,真是不枉她省下逃命的时间。
  陈嘉树扶额:说你们俩个不是吃一碗饭长大的亲姐妹,谁能信?反正我不信。
  “哦,师姐。”彭萋表情归于严肃,郑重道:“我看到高彦了。”
  “高彦?在哪儿?”明善机警的四下查看。
  “不是现在。”彭萋摇头道,“是我被紫睛蜥追着跑时慌不择路碰上的他。”
  “恩,他怎么了?”明善抱臂搔着下巴,追问道:“不会是因为和我有点过节,他这小人就趁乱对你落井下石了?”
  “没有没有,他,还有温逐流在一起,两个人不死不休的架势,我看高彦双目赤红眉心紫黑邪气,有堕入魔道的迹象。”彭萋回忆道。
  “你是说,紫睛蜥的事,高彦有嫌疑?”彭萋话音一落,明善就知道师妹想表达什么了。
  “我想,会不会是断臂对他打击太大,想不开就入了魔道,看君子宴上花团锦簇,自己无颜入席,就嫉妒的发狂,然后。。。。。。”彭萋两眼放空,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
  “额,不会,高彦没这个能耐。”明善先是在心底佩服了一下师妹的联想能力,然后否认道,“就算他想不开入了魔道,也要看他走的是哪条路,是修妖还是修鬼。”
  “修鬼的话紫睛蜥不会买他帐,修妖的话倒是有可能让他有资格给紫睛蜥当当狗腿子,但他一副人躯当妖修的可能几乎没有,啧啧。。。。。。”明善边咂嘴边摇头。
  “除非,他已经渡劫成功,修身成魔,魔可以轻松指挥紫睛蜥,显然,他不是。”
  “所以,高彦有嫌疑,也是有妖修作主谋,利用了他。”明善总结道,末了又撇嘴加了一句,“或者就是摘星楼背地里养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粑粑的大臭臭司机~嘤。

☆、总结

  “还有另一种可能。”陈嘉树轻咳了一声,引起了两个师妹的注意。
  “什么可能?”彭萋与明善双双目光炯炯的转向师兄。
  “就是。。。。。。”陈嘉树声音醇厚,“如果他身上有魔血统,这些事就好办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听师兄你这么说,想想还真有可能。”明善叹道,又问师妹:“呐,萋萋,碰上了高彦和温逐流在打架,然后呢?”
  “我给温逐流上了柳息,高彦被打出去了,然后我和温逐流就跑了。”彭萋回答道。
  “高彦死了?”明善问。
  “当时肯定没死,就是不知道后面追着我过来的紫睛蜥有没有给他留全尸。”彭萋有些后悔当时没往后瞅一眼,哪怕只有一眼,也许就能从紫睛蜥对高彦的态度上看出高彦是不是袭击事件的嫌疑人。
  “啧,他也是够倒霉了,偷偷摸摸回来还赶上这种百年难遇的事。”明善唏嘘道,“希望他还活着。”
  入魔也好修仙也罢,明善倒是很期望有一天高彦能脱胎换骨,逆袭归来。
  彭萋翘首远眺,在残垣断壁中辨了辨位置方向,不确定的指着远处的一隅,道:“应该是在那个地方发生的,咱们可以去附近找找有没有尸体。。。。。。”
  “找什么找,谁要上赶着给高彦收尸。”明善脸上写着嫌弃,连连冲师妹摆手。
  彭萋的视线从远处飘了回来,她不自觉的蜷了蜷手指,询问道:“师姐,你说少只手的高彦和温逐流谁更厉害?”
  明善一愣,对师妹问的问题意外之余,还真的在心底认真衡量对比了一下,后辈中小有名气的温逐流,她也有所耳闻。
  沉吟片刻,明善才回道:“金丹修士里可能这个温逐流一骑绝尘,可我觉得,元婴后期的高彦即使断了一臂,也足以压制得住温逐流。”
  如果不是萋萋帮了温逐流一把,明善可不认为温逐流能从高彦手底下过关,修为境界相差悬殊,招式再奇巧也无济于事,不过凡事也不能说的绝对。
  “听说温逐流是跳过金丹前期、中期直接进入金丹后期的,所以才在金丹境界就被楼主破格收为亲传弟子,他突破的势头这么猛,也有可能是为了巩固道基故意压了境界,要真是那样,温逐流不怕高彦也就没什么可奇怪的。”
  “怎么,难道真是温逐流占了上风?”明善留意着师妹的表情,猜测道。
  “我是听到他们剑锋交错的声音才过去的,过去的时候他们已经不打了,正暗潮汹涌的拼修为,温逐流被砍的骨头都露出来了,还四平八稳的跟高他两个小境界的高彦硬碰硬,我也不好说到底是谁占了上风。”彭萋就是静下来后回想,觉得当时给温逐流上完柳息得到的反馈很奇怪,怪不舒服的。
  “总之,他们两个都不对劲。”彭萋苦恼的捂着头。
  目前为止,彭萋脑子里关于紫睛蜥突袭红浦庄的大坑已经可以出好几本传奇词话了,她是不是无意间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
  “温逐流看上去惨兮兮的,又是吐血又是倒地,杀母蜥的时候竟然生龙活虎的冲上去抢仇恨,结果还真让他从宫忘川手里抢到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扮猪吃老虎吧,摘星楼弟子圈的水够深。”彭萋自言自语道,“就不该意气用事,掺和到他们师兄的恩怨里去,我还跟着打了高彦一下。。。。。。”
  “就算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也不敢碍着你的。”明善付之一哂,“高彦堕落又怎样,活的死的他也是势头已去。”
  “温逐流有没有鬼无所谓,他既然知道你的价值之所在,巴结你还来不及呢!”
  彭萋垂着眼睫毛微颤,道:“师姐,最近可爱胡思乱想了,没想到接触下来温逐流这人这么复杂。”温逐流是彭萋在外面认识的第一个人,她还挺喜欢。。。。。。和他说话的。
  “这就复杂了?”明善点着师妹的额头,笑道:“人都复杂,你也复杂。”
  “我听善善说,你在旸城帮温逐流解了围?”陈嘉树对彭萋严肃道。
  师兄话题跳的有点远,彭萋茫然的愣了半晌。
  “我,也不是帮他,我就是把真话说出来了。”彭萋心虚,小声回道。
  她大概猜到师兄接下来要说教什么了。
  “他温逐流又不是被诬陷了,不过是被同门师兄问了几句话,你吱什么声?他要是真有鬼,你这算什么!”陈嘉树开始秋后算账。
  “我又没说假话,高彦揪着我和温逐流两个不放,烦都烦死了。”彭萋眼神游离,嘴硬着还口道。
  “你是没有必要说话!”陈嘉树字字咬着重音道。
  “高彦野公鸡似的叫个没完,我想他赶紧闭嘴,怎么啦!”彭萋音调瞬间高了八度,冲着师兄呲牙,“昨天晚上的事还没说完呢,师兄你翻什么旧账!”
  明善对陈嘉树吐吐舌头,无声的示意道:师兄别怂,是该好好说说她。
  结果陈嘉树秒怂,讨好的笑容在脸上迅速堆积,一派好说好商量的模样,道:“师兄是说呀,你想交朋友,没问题。”
  “温逐流少年才俊,对你又和气,你们能有几分交情,我和你师姐乐见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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