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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仙追美记(gl)-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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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言道:“贼船”难下,容止既然坐到这个职位上,于公于私,她都时常提醒自己要做一个称职的阁主,顶起这份重任,就算撇开师傅师姐们不提,也得顾及一下紫风阁门下附属大小门派几千号姐妹的生计。做人最起码的责任心,容止还是大大地有。
  容止是有责任心,但也不代表她非得守着阁主的位置到死,和沉闷的紫风府比起来,容止更垂涎于外面的花花世界。
  成年后的容止整天盼着师傅能回来,她也好把阁主的位置还回去,换她一个自由身。毕竟她小半个青春都已奉献给紫风阁了,于情于理,也该让她卸任到外面喘口气儿不是?
  岂料,师傅欧阳凤像是故意在和她躲猫猫,自打容止懂事起,那老东西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似的,了无音讯。
  直到让容止遇上阮若男,看到那本《无量神功》时,她才知道原来老家伙还尚留人间,只是不愿出来见她而已。
  还有那本《降凤神功》,江湖相传一直都在百花教教主洪七婆手里,而师傅欧阳凤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和那老太婆打一架,两个年过半百的老妇人跟连体婴似的,你追我跑,从此天涯海角两不离。
  为了找到师傅,容止曾多次派人跟踪洪七婆的行踪,她知道只要找到洪七婆,师傅的脚步还会远吗?可是,不知是手下办事不利,还是洪七婆腿脚太麻利,这么多年来,一直没跟踪到。
  这下好了,虽然没有找到洪七婆和师傅的踪迹,但能看到这两本武林秘籍,也算是离师傅的影子近了一步。
  尤其听到阮若男说师傅约她一年后狮头山比武的消息,这对容止来说是天大的喜事儿啊,要是师傅找到了,花花世界的诱惑还会是梦么?
  因此,容止临时改变了“跟踪”路线,将跟踪洪七婆改为跟踪阮若男。
  这一次,为了万无一失,容止做了两手准备,为了以防手下办事不利把阮若男跟丢,她想了个妙计,此计的奥妙之处,全在阮若男衣衫后面的补丁上。
  容止向阮若男借小狐狸到偏厅前,此妙计已在她心里深思熟虑过了。带小狐狸借一步说话,其实是想正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得到满意答案后,便找来一块碎布,用独特的染料,在上面写下“降凤神功在此”六个字。
  接下来在正厅发生的一系列事件,从容颜到厢房拿出碎布——婆子帮忙缝补——以茶代水送行——水壶落地——身子倾斜倒进阮若男怀里……这一切,看似顺理成章,其实都在容止的掌控之中进行着。
  阮若男衣衫后面补丁上的字迹,只有在与水、与光的时候会显示,除此之外,和正常的布色没什么两样。只是那“光”很广泛哦,包括日光和月光,或者在强烈的反光下也会可能显示的。
  这么一来,她能跑丢么?那么大的字儿写在她屁股上,但凡有眼睛的都能看到。就算紫风府的人办事不利追不上她,江湖上不是还有一大群《降凤神功》的疯狂“追捧”者么?那群疯狂的人会轻易放过她么?
  到时候,那些人为了得到《降凤神功》,必定是锋芒相对,明杀暗害,相互残杀。那时,和谐已久的江湖气氛,将会一触即发不可收拾!
  江湖“波涛”气势汹涌,杀气四射……试问,除了“江湖和平大使”出面压阵,谁还能控制如此浩瀚之局面?
  此计可谓是“一石二鸟”“一箭双雕”,不仅能顺藤摸瓜摸出师傅的去向,还能不显山不露水地掀起江湖浪潮。
  哦吼吼吼~~~妙,太妙了,妙极了的妙……
  维护和平神马的都是次要,眼下最为关键的是……必须得暗中守护阮若男那个“猪头”女人,不然“鱼”没钓到,“饵”早被吃了。
  守护“猪头”一事,想必得由容止亲自出马了。


☆、23今晚我睡哪

  夜阑人静;微风习习,墨蓝墨蓝的天;水灵灵,洁净净;既柔和,又庄严。一轮明月静静地悬挂在遥远的天边;皎洁的月光为大地铺射出一层银色的“盛装”;万籁幽静。
  此刻,千黛城已进入“休眠”状态;唯有一排又一排挺拔的棕榈树;像尽职尽责的勇士一样守护者城内的黑夜。枝叶随风沙沙作响;蛐蛐儿小声轻唱;还有远处偶尔传来那阵阵的潮声;仿佛也正在为这个宁静的夜晚谱奏着美妙的助眠曲。
  初夏的夜风,柔柔的,凉丝丝,不像冬天吹得人耳朵发麻,也不像瑟瑟秋风让人禁不住打个冷颤,但正是它那恰到好处的力度,足以能将一个思维混沌者的大脑吹的瞬间清晰、清醒。
  阮若男孤身一人站在空荡荡的青砖街道上,下意识的将手塞进自己的襟内,一下一下轻轻拍着那颗扑通乱跳的小心脏,想起花容止专门找人帮她在屁股上补补丁,不由得心里又是一暖。
  片刻,她把手从衣襟里拿出来,美滋滋地伸到后面摸着屁股上的补丁,咧嘴一笑憨憨地道:“她还怪体贴咧……嘿嘿,嘿嘿嘿……”
  此刻的阮若男,是那么的羞涩涩,那么的乐滋滋,层层暖流已将她吞噬,剥蚀着她的大脑,啃噬着她的胃脾心肝肺,使她早已分不出真相,早已忽略井水的冷,马鞭的痛。一颗感恩的心早去感谢 “补丁”之恩去了,早忘了自己的衣衫是怎么被抽烂的事实!
  微风起,发丝乱,大脑顿醒。阮若男打了个激灵,慢慢抬起手来拂去脸上的几根乱发莂过耳后,举目望月。天高,月圆,心亦慌。天空空,月光光,长夜漫漫,今晚我睡哪儿?
  阮若男站在这片举目无亲的土地上,顿然……迷茫了。
  镜头一晃,转向不远处的西南方向,只见那悄然腾飞的凤尾檐上,站着一个头戴斗笠,黑纱遮脸的黑影。
  此人五大三粗,大腹便便,一身黑衣罩体,手里还掂着一把笨重的刀。
  微风吹,黑纱起,满脸横肉。黑纱底下是厚厚的翻嘴唇儿,门牙少了一颗,月球表面的皮肤横肉四起,右边儿眼睛还蒙了一块圆形的黑布,应该是个“独眼儿龙”,真范儿,土匪范儿的范儿,真是十足的……土匪范儿啊!
  此人名叫吴月焕,在城郊一处采石场做工,和石头接触多了,久而久之练得一手石头功,专砸老弱病残。午夜一到,便爬墙翻梁,夜袭深阁男房,直到把娇柔的小男子折腾的尿尿带血丝儿走路扶墙根儿,她才满意而归。
  吴月焕举着那把生锈的杀猪刀,在银色的月光下晃了两晃,放眼望着脚下起伏连绵的屋檐,不自觉地伸手揉着自己胸前那两坨松弛的八字奶,一脸淫气的嘿嘿一笑,道:“夜深天高,今晚该去糟蹋谁家的小男子……”
  话音刚落,眯起仅有的一只老鼠眼儿,在城内四处回穴着寻找泄|欲“对象”。
  一个不经意间,前方街道上一个俏丽的身影闯入了她那只小贼目,尤其是那人身上带着几个萤绿萤绿的亮点儿,像荧火虫一样若隐若现,让吴月焕很是好奇。
  吴月焕贼眉鼠目地向四周打量了一圈后,邪气十足地抹了一下哈喇子,慢慢俯□来,像一只肥胖的大蛤蟆,肚皮贴着房檐圆滚滚地匍匐前进,一步一步向阮若男的方向靠近过去。趁着夜深,顺手弄几个值钱的玩意儿岂不美哉?
  然而,阮若男却不知道在如此皎洁神圣的月光下,有一股淫|邪的气势正在向她靠拢着。
  阮若男抬头望着天边的一轮明月,一股浓厚的思乡愁顿上心头。
  此刻的她,真真儿地体会到了“抬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真切含义。这也是她上辈子活了26年中,第一次觉得“联合国大院”很亲切,很温暖,没以往那么“不堪启齿”,特丢份儿。
  【注释:“联合国大院”,其实就是改革开放以后中国最早建的一批集资楼,一个大院儿里建十几栋楼,有法院的,税务局的,公安局的,粮食局的,供销社的……简单来说,就是好几个单位的集资楼集体建在同一个小区内,由此得名“联合国大院”。
  【平时坐车打的士,直接告诉司机去联合国大院就OK了,基本上快属于标示性建筑了。不过年轻人报上这个地址,通常会被鄙视,现在稍有点儿能耐的年轻人,早就搬出去了,谁还会住在那么古早的老宅啊,说出去很丢份儿的好不好……】
  “联合国大院”虽然古早了点儿,历史“悠久”了点儿,外墙“沧桑”了点儿,内墙“脱皮”了点儿,窗口小了点儿,光线暗了点儿,基本框架“虚脱”了点儿,可它毕竟还是能挡风避雨不至于现在连个藏脑袋的地方都没有。
  想起这些,阮若男心里酸酸的,一下子悲从中来,突然觉得自己好孤单,好无助,好无力,好凄冷。尤其是脖子后面有一块肉冰凉冰凉的,除了浓浓的凉意,还有点儿阴森,就像是……就像是有人拿把刀架到她脖子上一样的感觉。
  “不许动!”一声低吼从身后传来,一下子把阮若男飘远的思绪从另一个时代拉了回来。
  阮若男吓得脊梁僵直,浑身打了个激灵,以为自己出现幻听,想甩甩头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清清神儿。岂料,脖颈刚动了一小下,便碰到了一块硬邦邦的东西,很凉很硬,跟铁一样。
  “别动,乖乖儿的把降凤神功交出了,我便饶你不死,不然……先杀后抢,奸尸体!!!”
  阮若男一下子懵了,浑身的血液跟涨潮似的猛往脑门上涌,她就那么直挺挺地站着,烦乱的思维在混沌中急切的寻找着下一步“计划”。不容怀疑,自己百分之百遇到劫匪了!
  片刻,阮若男深深抽了一口冷气,顿了顿神故作镇定,本想说“你说的降凤神功不在我这儿”。混沌中,从她嘴里说出的却是这样:“你怎么知道降凤神功在我这儿……”
  此话一出,阮若男恨得咬牙切齿,眉头狠狠纠巴了几下,她真的有一口咬掉自己舌头的冲动。顿了顿,还是算了,没舍得咬,毕竟这具身体是别人的,她再恨自己,也没权力去损害别人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件儿”是不?
  吴月焕听她这么一说,突然觉得这人说的话怪有意思,不免对她产生了浓厚兴趣。倒是很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如此滑稽,把那么扎眼儿的字儿写在自己屁股上,大半夜的带着荧光粉出来招摇过街,这不是明摆着出来找刺激的么?
  吴月焕疑惑着移动脚步,举着生锈的杀猪刀来到阮若男面前,将面上的黑纱往一边撩了撩,露出一只小鼠目,低沉地问道:“妹子,你混那条道儿的?”
  阮若男抬眼瞟着眼前这个跟海盗似的家伙愣了片刻,唔唔囊囊地说了句:“黑道儿……”心里琢磨着,这货难道是从索马里穿过来的?造型挺狠,倒也狠不过牛头马面那两张鬼脸。
  吴月焕把臃肿的脖子一伸,将满脸横肉往阮若男跟前又堆了堆,伸手把右眼上那块黑布往上揭了一条缝,贼头贼脸地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眼,呲着少了一颗门牙的牙龈,凶相十足地举起杀猪刀低吼:“知道老娘这把杀猪刀是杀啥的不?”
  一股恶臭扑面而来,阮若男忙将脸别过一边,看着她手里那把刀盯视了片刻,认真诚恳地回答:“是杀猪的……”
  “错,是杀人的!”月光下,那张丑陋的贼脸显得异常扭曲。
  又一股恶臭扑面而来,熏的阮若男不得不退后一步,马上抬起手来准备捂住鼻子。
  这个举动被吴月焕误认为是要出招,她立刻一把扯住阮若男的领口,单手把她提的两脚离地。
  “放开我……”阮若男挣扎着反抗。
  “小样儿,还想趁机偷袭老娘是不?我警告你,今儿个你若是不把降凤神功乖乖交出来,不管你黑道儿白道儿神仙道儿,老娘让你黑刀子进,红刀子出,交出来!”吴月焕发狠了,唾沫星子喷的老高,又落下来飘到自己脸上。
  阮若男被她举得老高,只能俯视着那种狰狞的嘴脸,双手掰着她的手挣扎着道:“什么神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再不放我下来,我就喊人了……”说完,作势要喊人。
  见势,吴月焕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举起杀猪刀就要往阮若男腰上砍下去,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阮若男还没来得及反应,只听得“咣当”一声脆响,吴月焕手里的杀猪刀不见了。
  四目对视,一切静止,吴月焕愣愣地将那只高高举起却空空的手反复伸张了几下后,一只鼠目狐疑地仰视着被她高高拎起的阮若男,满脸疑问。
  阮若男也愣住了,一双凤眼儿疑惑地俯视着那个跟海盗一样的家伙,一双灵动的眸子萌萌地眨巴了几下,萌萌地了句:“你刀咧?”


☆、24帅T神马的都是浮云

  趁吴月焕弯腰去地上捡刀时;阮若男灵机一动,暗道: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此念即出;马上伸手拍了拍吴月焕头上那只巨大的斗笠,指着上空大声道:“呀!有飞碟……”
  原本对“飞碟”毫无丁点儿概念的吴月焕;听到此声,还是下意识地抬起头来望向夜空;只见那浩瀚的夜空繁星点缀;浮云缭绕,一轮皓月高高悬挂在云端;那么的亮;那么的圆;那么的高。
  星星;月亮;云朵,那……飞碟在哪儿?吴月焕隐约感到势头不对劲儿,忙收回贼目,才发现身边已空空如也,阮若男早已不知所向。
  吴月焕大概意识到自己也许可能是……被骗了!!!
  她愤愤地从地上拾起杀猪刀,“忽”地直起身来一把扯下右眼上那块黑布,怒火中烧,爆粗口:“爹了个蛋,上当了。小兔崽子竟敢玩儿阴的耍老娘……看老娘一会儿逮到非把你小卸百块扔到海里喂大白鲨不可……”
  吴月焕骂骂咧咧发泄一通后,把笨重的杀猪刀往裤腰一莂,两眼泛着红光就要前去找阮若男,势必要将那小兔崽子抛之大海喂鱼。
  吴月焕杀气腾腾地刚抬起脚步还没迈出,就被一声冷喝叫住了“站住!”
  “谁?”吴月焕顿下脚步,警惕的四处张望。但见那挺拔的棕榈树上挂着一个黑衣,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树上何人?”吴月焕又叫了一声。
  懒懒的微风送来飘飘的语调:“你不配知道!”
  吴月焕做贼心虚,忙把那块黑布蒙到右眼上,举刀朝树上的黑影喝道:“你,你到底是谁?有,有能耐……你,你别上树,你跳下来呀你……”
  “啪”一巴掌打下来。
  吴月焕被打的晕头转向一连几个趔趄,捂着左脸惊恐地问了一句:“谁打我?”
  “啪”脚步还没站稳,又是一巴掌落在右脸上,吴月焕贼目一顿,彻底清醒了。她再也无胆过问树上挂的何人,双脚一软跪倒在地,连连叩首求饶:“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小的独眼儿散光多有冒犯,求女侠饶了小的这一回吧……”
  皎洁的月光下,只见那鬼魅般的丽影俏生生地斜倾在枝干上,柔韧的身段儿犹如枝叶般轻盈随风轻摆,如此高难度的动作,在她那里却是小桥流水般惬意悠哉。
  “啧啧啧,上辈子你一定杀了你爹爹的妻主,要么就是杀了你爹爹的爹爹。”树上飘下这句不着边际的话打断了吴月焕的连声求饶。
  吴月焕鼠目一顿,双手撑地仰起头来仰视树上的黑影,疑惑道:“小的愚昧无知,不知女侠此话怎讲……”
  树上的黑影将手中的纸扇“哗啦”一合,放在性|感的耳畔轻轻拨弄着,做出耳朵被强|奸了似的姿态,向下俯视着嘲弄道:“若不是你上辈子杀了你爹爹的至亲至爱,他怎会把你生的如此之丑陋,连声音都让人想作呕?”
  吴月焕羞愧地埋头沉默,明知此话明讽暗刺,也不敢再做造次,只是心中对她爹爹抱怨不停,并暗中立誓:若有下辈子,她一定会砍了那老龟孙,以报“毁容”之痛。
  这时,树上又传来轻飘飘的音调,话意极其仁慈道:“你爹爹把你生的这般丑陋,也真的是委屈你了,看在上天对你不公平的份儿上,本人暂且饶你一次。
  “想糟蹋谁家的小男子是你的自由,本人无权也没兴趣干涉,只是……别再让我看到你对刚刚那人有所企图便是!”
  吴月焕贼目一亮,当即叩了三个响头道谢:“小的不敢……小的再也不敢了……谢谢女侠饶命之恩……女侠真是善解人意,您真是女菩萨在世啊……”
  树上的丽影将纸扇 “哗啦”一摇,动作极为潇洒,俯视扬言道:“嗯~这就对了!趁着现在夜深人静,你也该干嘛干嘛去吧,不然就愧对你那‘老**’的称号了……”
  说完,一丝坏笑牵动着那精致的唇角,尔后,“咻”的一声已不见所踪,只留下那随风摇曳的枝叶沙沙作响。
  阮若男一溜烟儿的跑出城外,来到一颗有着百年树龄的榕树下停下脚步,她气喘吁吁地拍打着胸口,不时地回头看看身后,见没人追上来才松了一口气两脚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斜倚着树干,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挥汗如雨。
  想起刚刚那一幕,阮若男仍是心有余悸,如果那一刀砍下来,就算砍不死她,肠子肚子也得流出来……天哪,真是太惊悚了,古代人真的是太……暴力了。
  长时间滴水未进,加上刚刚跑的太快消耗不少体力,以至于让她现在整个人感觉快要虚脱了,尤其喉咙干的像火在烤,若不赶紧找点儿水来滋润一下,就算不会被饿死,也会活生生的被渴死。
  不,不,不,她不能就这么死掉,就算被砍死打死饿死,也比渴死的好。如果让太上老妇知道她是被渴死的,估计还得让她再活一次。与其这般总是在生死线上来回闹腾,不如学着小强精神顽强固执地活下去。
  况且,在没找打花仙之前,她绝对不能死!如果就这么死了,仙母娘娘岂不是每天都会在她脑壳上练仙掌吗?
  No,no,no,要活下去,一定得活下去,不就是渴了吗?这里又不是撒哈拉沙漠,找口水喝并不难。
  阮若男,你什么时候变的如此悲观了?屁大点儿小事儿竟然能想到死,真是太没用了,前世那个坚强固执吃苦耐闹的你到哪去了?口渴而已,能渴死你吗?能把你渴死吗?严重鄙视之!
  阮若男在心里对自己的悲观行为鄙视了一万遍后,马上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顺手捡起一根木棍支撑着虚脱的身躯蹒跚前行,趁着月光到处找水井。
  要说人家这里的水井真不少,几乎每隔五棵树之间都会有一个井眼儿。可不知是阮若男点子背,还是上天有意在捉弄她,每次在她欣喜若狂连滚带爬充满希望地飞扑到井口时,一种跳井自尽的绝望感便会有感而生。
  因为,井内根本没有一滴儿水,都是……枯井!!!
  阮若男想爆粗口,阮若男想搬石头砸天,阮若男想找这片儿的“办事处”问问清楚“你们是不是吃饱撑着蛋疼的慌,没事儿钻这么多枯井做神马?难道也是以此来彰显自己的业绩晋级高升吗?”
  阮若男气急败坏地一脚踢在路边的青石板上,愤愤自语:“**,太他妈滴**了,尼玛林子大什么鸟都有,就他奶奶地没一只好鸟……”
  本想以此泄愤,换来的却是钻心的疼痛,顾不上身子虚脱了,抱起脚丫子蹦跶着从唇缝里发出“咝咝”的声音,大母脚趾头……好疼啊!
  趁着月光,看到那个破鞋而出的大母脚趾头鲜血直流,阮若男赶紧蹦跶到青石板前坐下来,呲牙咧嘴的弯下腰伸手在石板底下扣了点儿细土出来,往大母脚趾头上按了按,暂时止住血。
  常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对行走江湖的人来说,在挨刀之前,学会自救是首要!在破皮流血嫩肉外翻的情况下,尤其在米有万能的创可贴滴年代,灵活运用“土”方法也是必须的!缝针消炎打点滴神马的,都是操|蛋!
  阮若男伸开腿,借着月光再看那伤口,果然……不流血了!当她看到血已止住不再往出涌,顿时感觉没那么疼了,马上把脚扳到面前,盯着大母脚趾头,问:“还疼吗?”
  只见那往外翻着红肉的大母脚趾头朝她轻轻弯了几下,装模作样自答:“不疼啦……”得意一笑,调皮的撅起薄唇“呼”一声,往大母脚趾上吹了一下,吹掉伤口里的细土,咧嘴一笑,道:“那咱们继续找水喝去……”
  说完,从青石板上站起来,搓掉手上的细土,顺手拍打着屁股上的灰尘,摸到那块质地滑溜溜的补丁,禁不住又是心中一暖,弯腰捡起地上的木棍,一瘸一拐的继续往前走,势必要找到水来润润嗓子。
  功夫不负有心人,没走多远,前方不远处便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阮若男开心一笑,露出四颗碎玉般的亮齿,哼着小曲儿大步上前。
  “泉水叮咚泉水叮咚泉水叮咚响,跳下了山岗走过了草地,来到你身旁,泉水呀泉水,你到哪里你到哪里去……”
  前方是一座幽绿的青山,一股碗口粗的泉水从碧绿的青苔上急速的流下来,落到地上形成一个圆形的池潭,池潭内泉水清澈见底,微波荡漾。
  阮若男迫不及待的走到池潭边,迫不及待地蹲□来,伸手捧一捧泉水送至唇边,猛喝一口,冰凉甘甜,整个人顿时精神倍涨,心花荡漾。
  她一捧接一捧地喝,也不知到底喝了多少捧,直到把肚子灌了半饱儿,满足地打了个饱嗝后,顺便洗了把脸,才算停下来。
  这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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