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叶仙追美记(gl)-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三个人不约而同向门口看去;只见一个清瘦的身影已向这边走来,边走边一腔正气的说道:“你们两个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不觉得过分么?作为武林中人,我都为你们感到脸红。”
  左边的蒙面人立刻举起利剑指着一步步靠近的容颜,低声恐吓:“站住,在靠近一步,休怪刀剑无眼!”
  容颜非但没停下脚步,反而摩拳擦掌显得异常兴奋,有意挑衅道:“呵呵~姐姐我好久没和人过招了,手脚早已痒痒到不行,来来来,照这儿砍,千万别手软……”说着,用大拇指往自己心口戳了戳。
  两个蒙面人相对一看,齐齐将手中明晃晃的利剑向容颜刺去,阮若男暗道“不妙”,马上死死挽住二人的胳膊用力往后一扯,堆脸赔笑道:“诶~使不得使不得,此人年纪尚有,若有冒犯之处,还望两位大侠多多海涵……”
  蒙面人顿了下来,用利剑指着容颜回头瞪着阮若男问道:“你怎么知道她年龄尚幼?她是你什么人?”
  阮若男马上吱唔道:“她是我……我……”抬眼看了容颜一下,一鼓作劲儿说道:“她是我家小妹……”说完,才想起若是按她现在的年龄,估计比容颜小几岁,于是,她心虚地瞥了容颜一眼。
  容颜胸口一顿抿嘴忍笑,不由得咬唇暗道“姐姐我现年二十有四,小样儿你几岁啊,还你家小妹,真能编……”,尔后,双臂环胸眉梢轻扬摆出一副“看好戏”的神态。
  蒙面人在阮若男和容颜身上扫视了几个来回后,觉得她们虽然外型有几分相似,但是两张脸却没有半芝麻的相似之处,这一点很值得怀疑。
  于是,蒙面人瞪着容颜狐疑地问道:“你们是出自同一个爹爹的腹囊么?” 论外貌,妹妹好像比姐姐面老那么半芝麻,论气场,姐姐又似乎比妹妹稳健点儿。
  容颜一心想着看阮若男出笑话了,压根没想这一出。突然被问及这个问题,她不由得一怔,神色稍作迟疑,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恰好逢上阮若男那双灵锐的凤眼儿向她投来坚定的神眼时,顿时沉淀下来,情绪便不怎么换乱了。
  容颜顿了一口气,扬起下巴故作从容地说道:“当然了,难道你们是从娘腹里爬出来的么?”
  其中一个蒙面人被容颜的话气的腮帮子鼓了几鼓,举着利剑就要刺过去教训她,却被另一个同伙儿及时拦住,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后,两人相对一看,刚刚那个想教训容颜的蒙面人用利剑指着她敌视道:“没时间和你废话,你若是再不让开挡住我们的去路,休怪我不客气。”
  阮若男见势,急忙拉住那位喊话的蒙面人苦口央求道:“大侠稍安勿躁,既然你们势必要将我带走,那我跟你们走便是,但是本人有个小小的请求,还望两位大侠成全。”
  “什么请求?”另一个同伙儿把眼睛瞪的看不到黑眼珠子。
  阮若男坦然一笑,抱拳说道:“恕我直言,如有不当之处,还望两位见谅。我与你们无冤无仇素不相识,你们却死活要将我带走,我这一去凶吉未卜,也不知能否活着回来。所以,和你们走之前,我想和我家小妹单独告个别,辞个行,成么?”
  两个蒙面人对视一看,沉思片刻,又相互点了一下头。尔后,其中一个一把揪住阮若男的领口拉到自己面前,冷声警告道:“我们到门口等你,给你少半柱香的时间,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儿!”说完,猛地把她推开,两人酷酷地走出去,面朝内腚朝外齐齐坐在门槛上,盯着里面的动静。
  阮若男被推的一连几个趔趄,容颜眼疾手快马上上前将她扶住,四目对视,颇感亲切。
  要说这俩人也没见过几次,彼此之间充其量也就混个眼儿熟,可就是有种莫名的好感,不不不,确切地说是亲切,说不出的亲切,亲人的“亲”,真切的“切”。
  可能阮若男在容颜身上,似乎看到了自己前世的影子,善良,忠厚,老实,固执,一根筋!
  容颜则是欣赏阮若男身上的某些东西,比如:傻里傻气中还带着那么一丝丝锐气,胆小弱势的同时,还能爆发出让人不可忽略的正义感和打不死的顽固精神。她就像一个未知的小宇宙,有胆怯,又有强大,有傻气,也有智气。
  “你没事吧?”容颜扶着阮若男关切地问道。
  阮若男将手轻轻往下一压,小声道:“放心,我没事”
  说完,神情慌张的朝门口看了一眼,拉着容颜快步走到墙根儿,背对着门口快速掏出那两本武林秘籍塞到容颜手里,紧紧一握,语气凝重道:“这是两位前辈交给我保管的两本武林秘籍,我不能眼睁睁地看它们落到来路不明的人手里,看来暂时只能拜托你了。”
  说到这里,紧紧握住容颜的双臂,神情更加凝重道:“还有,我一会儿跟她们走了以后,你千万莫要前去追随,知道么?”
  容颜想都没想便一口回绝,神情坚定语气坚定地道:“不行,我绝对不会让她们把你抓走的,就算被她们抓走了,我也一定会前去把你救出来!”
  阮若男虽然感动,但还是坚决拒绝:“她们的目标是你手上那两本书,现在书不在我这里,就算她们把我抓回去,搜不出书,还是会放我回来的。
  “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你只要帮我保管好那两本书莫要让它们落到坏人手里就好。等我回来以后,一定请你下馆子吃酒!”
  “可是……”容颜依然不依,却被阮若男当即打断。
  “我……我还有一件事要请你帮忙……”
  容颜豪言壮语地问:“什么事?你尽管说!包在我身上!”
  阮若男顿了一下,平静地说道:“若是我近期没有回来,斑斑就麻烦你先帮我照顾几天,小家伙虽然调皮,但很通人性,你只要每天给它几碗水喝,让它的生命能延续下去死不了就行。”
  容颜一口应下:“你放心,只要我容颜有口饭吃,便不会让小家伙儿挨饿!”
  阮若男不胜感激的看了容颜一眼,千言万语缩短为两个字“谢谢”。虽不知此行还能否会活着回来,但能在这个远古时代遇上如此仗义的“好姐妹”,可谓是三生有幸。活着,她必须得活着回来!
  这时,门口的蒙面人等的不耐烦了,伸着脖子向里面喊话了:“墨迹死了,赶紧的!”吼着起身直接向这边儿走来。
  阮若男赶紧对容颜挤了挤眼,容颜领意忙点点头把书塞进衣襟内,两个蒙面人已走到阮若男身后,不由分说拉起阮若男的胳膊,一左一右架着她就往外走。
  容颜回过神来,急忙上前一步伸手一抓,没抓住,只扯掉了阮若男背上的一大片儿布。再抬眼望去,庙内已空无一人,唯有地上荡起一层薄薄的尘灰密布眼前。
  容颜立刻几个箭步窜出城隍庙,站在庙院急切地四处张望,却不见那三人的踪影。急的她禁不住在庙院里来回踱着步子,焦急的搓着双手。
  虽然不知道阮若男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但从那两人的打扮,一眼就能看出她们来者不善,不然,大白天的为啥要把脸蒙起来?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再说,阁主吩咐她势必要把阮若男藏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可是……可是现在她却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坏蛋把人带走了。阁主若是追究下来,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主子生气,后果粉严重。
  可是……可但是……但可是……阮若男在被“掳”走之前对她千嘱咐万叮咛,让她千万不要前去追随,这可……这可如何是好?
  容颜跟狗过不去河似的,急的在院子里团团转,绞尽脑汁脑袋都快撑爆了也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最后两手一拍,决定还是回去把事情的真相如实禀报给阁主。就算要前去营救阮若男,也得先把这两本书妥善安置才是。
  事不宜迟,说回就回。容颜刚走出几步,马上止住脚步停了下来。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如果事情没有什么变故,那么阁主现在要么在狮头山,要么就是在赶往狮头山的路上,总之不会在府上。
  容颜如是一想,马上捏起拇指和食指放在唇边一吹,打出一声尖锐的口哨。片刻,一匹高大的骏马从远处奔腾而来,那洁白飘逸的马鬃,那健硕结实的胸腔,那坚韧有力的马蹄声,那一嘴整齐的白牙。好大,好白的大白马啊,水啦……
  大白马在容颜身边乖乖的停了下来,容颜拉着马鞍一跃而起骑到马背上,伸手抚摸着长长的马脸,低头伏在马耳朵跟前亲昵地蹭了几下说道:“小白菜辛苦了,我有急事要找咱们的阁主,麻烦你把我背到狮头山吧。”
  只见“小白菜”将马脸左右甩了几下,后蹄子在地上抛了两下,两只前蹄腾空而起,马嘴里发出一声悦耳的长嘶四肢齐迈,载着容颜像背上落了片儿树叶儿似的绝尘而去……


☆、28无忧山庄

  站在狮头山顶眺望那朦胧的远山;只见苍翠的群山重重叠叠,宛如海上起伏的波涛;汹涌澎湃,雄伟壮丽。
  往下看;那林海苍木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隐若现;就像是几笔淡墨泼洒在深幽的脚下;云雾缭绕影影绰绰。身处这里的人们,仿佛只需抖动衣袍;便会飞上天庭;羽化成仙。
  这里;便是百花教的教会…………………“无忧山庄”。
  “无忧山庄”地势平整;视野辽阔;环境雅静,空气新鲜。三步一奇树,五步一莲池,还有那奇形怪状的假山,凿艺精湛的小桥,造工别致的亭台,随风飘荡的锦旗,这里的一切令人目不暇接,望而止步。
  这难得一见的自然美景,阮若男却无暇观赏,一路被两个蒙面人架着上来,且不说两边的咯吱窝被她们顶的生疼,光是一路跟狼撵似的速度,足以要了她的半条小命。
  然而,这般酷似鬼斧神工的“空中花园”,本该是令人心旷神怡的人间仙境,但却因为这里的人们个个披麻戴孝,表情沉痛,让整座山庄显得极度压抑毫无半点儿生机,这里的一草一木也仿佛陷入了屏气敛息的悲痛气氛中。
  一阵微风吹起,混着着花草清香和泥土的芬芳迎面扑来,阮若男却被那淡淡的草木香气吹的一身鸡皮疙瘩。禁不住暗道:天哪,这里是有人在办丧事吗?
  阮若男没来得及擦拭额头上的汗珠,已被两个蒙面人架着直往前走,穿过幽静的卵石小径,钻过三座假山,前面便是一座气势磅礴的纯木大型建筑。
  建筑旁有一个黑纱围起的灵堂,灵堂上方拉着一条白色横幅,上面苍重有力的写着“沉痛哀悼尊师洪七婆仙逝归天”几个黑墨大字。
  阮若男刚回过神儿来,只见迎面走来一个身披麻衣的细高女子,径直走到她们面前停下来,先是在阮若男身上打量了一番,面若冰霜地转眼问旁边的蒙面人:“此人可是教主要找的人?”
  两个蒙面人马上拿掉面纱,齐齐抱拳回道:“是。”
  此女子听完,双眼立刻发射出两道比北极还冷的光速直直盯着阮若男,嘴唇紧绷,脸色铁青,牙齿咯嘣乱响,垂搭在两胯边的双手也在一点点缩进,手背上青筋明显凸起。那模样,当真是有种“大吃活人”的气势,令人毛骨悚然。
  阮若男被她盯的受不了了,刚落下的鸡皮疙瘩现在又直挺挺的炸了满身,连头发丝儿都快要立起来了,她搓揉着双臂,战战兢兢地缩着脖子,小声说道:“你,你想干嘛?”
  女子一把揪住阮若男的领口,红肿的双眼布满血丝,呼吸抖动咬牙道:“我,我想宰了你!”
  每次遇到不顺心的事,阮若男总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总觉得人活一世不容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原则上不触犯到她的底线,她通常都是秉承“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的人生哲理。
  可一旦关乎到她人身安全问题,她是绝对不会退让的。况且,眼下局势,人家挑明了想宰她要了她的命。试问,谁会在性命受到严重危机时,还乖乖把自己脖子伸出去任人宰割?反抗,必须反抗,往死里反抗,八嘎!
  说抗就抗,阮若男猛地挣开领口的那只手,将凌乱的发丝稍作整理,直起脊梁骨理直气壮地问:“想宰我?给个理由先!”
  阮若男知道自己人单势薄,很可能会反抗无效。可是……可是……起码也得问问她们为什么要杀她,她究竟哪儿得罪她们了。大老远把她架到这里来她也忍了,就当锻炼身体,竟然还想宰她,这不明摆着欺负老实人么?
  女子冷哼一声,继而指着身后的灵堂,铁着脸怒道:“这,便是理由!”
  阮若男一听,赶紧摇手解释道:“不不不,误会,一定是误会,这个理由绝对不成立……”不用说,阮若男已经意识到这些人可能以为是她杀了洪七婆。况且,她也是最后一个接触洪七婆的人。
  误杀,没错,就是误杀,绝对性的误杀,必须继续反抗到底。如果……如果真是反对无效,那就……直接把头伸过去给她们宰好了,反正上面有太上老妇为她撑腰做主,大不了重活一次,死有何惧?
  但是,做人,要有基本的底限,要有做人的原则,即便是死,也得死的明白,死的瞑目。再说了,如果到了地府,牛头马面看她这么快又挂了,她要如何对两位鬼大哥交代?
  阮若男还想解释什么,嘴巴还没张开,不知从哪突然冒出来十七八个穿麻衣的女子向她围过来,一下子将她包围的严严实实,让她插翅难逃。
  阮若男下意识的双手交叉,亮出凹凸曼发功前的招牌动作,精神高度警惕转圆圈吼着:“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这时,黑纱动荡的灵堂内走出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那些人立刻一分为二站到两边,主动为她让出一条道儿。
  年轻女子手持利剑径直走近阮若男,面无表情,声音低沉,说出的话语却是杀气冲天:“杀了我们的师傅,我要你血债血还!一会儿她老人家就要入殓了,时辰一到,你要陪她一同入土陪葬。”
  声音刚落,只听见“噌”的一声,一把发着寒光的亮剑直指阮若男的喉管,就在她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寒气快要刺进自己喉咙那千钧一发的时刻,耳边飘来了那独特的音调。
  “剑下留人!”
  众人闻声,齐齐放眼望去,只见花容止一袭黑衣翩然,衣袂款款被一个百花教教徒带着往这边走着,手持亮剑的女人顿了一下,“噌”的一声将宝剑入鞘,大步上前抚手相迎:“花阁主远道而来,水柔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花容止抱拳客气道:“自家人,洪教主不必客气……”
  “大老远的劳烦花阁主亲自过来,水柔实在是……”洪水柔欲言又止。
  花容止忙道:“哪里哪里,洪老前辈出了这种事,大家心情都很沉重,洪教主您要节哀,以免伤心过度伤了身子就不好了……”说着,不动声色瞟了旁边的阮若男一眼。
  洪水柔转眼看着阮若男,语气充满了敌意说道:“多谢花阁主关心,水柔没事。好在我们抓住了这个杀害师傅的凶手,也好让她老人家在天之灵能够瞑目。”
  花容止娇容略变,指着衣衫褴褛,神态呆滞的阮若男不可置信的问道:“洪教主的意思是……这个人杀了洪老前辈么?”
  洪水柔轻轻点了点头,煞白的鹅蛋脸上看不到一丝异议的表情,半天,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字“嗯……”。
  意外的看到花容止出现在这里,让刚刚顶着刀尖儿的阮若男一头雾水,继而看着眼前相互客套的两位绝色女子,便也无暇听她们到底在客套着什么,也忘了自己现在身处险境。
  阮若男思维呆滞,目光呆滞,禁不住暗自肺腑着:那着装一黑一白酷似黑白无常装扮的两个女人,一个是阁主,一个是教主,且不说她们有着同样的花样年龄,光是那如仙女下凡的绝世容颜,足以让人……让人六神无主,失魂落魄了。
  这,这,这古代的女子们果然是才貌双全,年轻有为,前程似锦,前途一片光芒啊,真可谓是“巾帼不让须眉”啊……我阮若男“崭新”的人生,何时才能像她们一样光芒万丈啊,就算射不出光芒,那也得快点脱离这般潦倒的绝境人生啊,啊啊啊!
  阮若男正在悱恻万千时,从灵堂内走出一个道士打扮的老者,左手拿一只黄铜铃铛,右手拿着人发拂尘,直接走到洪水柔她们身边,严肃的说道:“教主,时辰快到了,一切准备就绪,亡者要入土为安。至于陪葬者,入殓前要先处理一下。
  首先得把她体内的血液放干,掏空五脏六腑再以新鲜的艾草填充,四肢要用荆条捆绑结实,五官摘取塞满石盐,方可入殓下葬。如此一来,不管上天入地,陪葬者也会对亡者服服帖帖,生生世世甘愿做牛做马,且永远不会逃跑,永远不会出卖亡者。”啧啧,千百年后,又会出土一具远古时代的……木乃伊。
  洪水柔平静的听完,扭头看了阮若男一眼,转眼对道士说道:“凶手已经带来了,要杀要剐道士您看着办便是,本教主就不便参与了,以免破了杀生之大戒。”
  道士忙欠身领命,斜眼看了阮若男一下,神经兮兮的左手举着铃铛,右手绕着拂尘,嘴里念念叨叨,一边将铜铃大药特有围着她转个不停。
  “吵死了,闭嘴!”阮若男捂着耳朵发怒了。道士闻声静止,一脸诧异地看着洪水柔。
  洪水柔立刻举起剑鞘驾到阮若男脖子根儿,怒视道:“你这个杀人狂魔,死到临头还敢叫嚣,看来本教主今天势必要破戒,杀了你为师傅报仇。”
  阮若男也不示弱,马上挺胸顶撞道:“我没有杀人,你凭什么诬赖我?口口声声说我杀了你师傅,你可有证据?”
  洪水柔冷笑一声,当即让人把人证带了过来。花容止不动声色的站在一旁,静看事态发生,当她看到所谓的人证是采石场的吴月焕时,心里一顿,顿感自责,若不是她在阮若男补丁上写下那几个大字,想必这些人也不会这么快就找到她。
  作为“江湖和平大使”的花容止,本想插手此事,可又无从插入。再说死者为大,她没有理由去干涉人家的纠纷。
  可是现在,看到吴月焕这个人渣,她才知道这件事是她不小心挑起来的,既然这样,她就不能袖手旁观看着悲剧上演。
  虽然她也不确定阮若男是否真的就是杀害洪七婆的真凶,但仅凭这个人渣一面之词,也不足以定人死罪,再说,那一面之词,还不是她一手造成的么?
  还有重要的一条儿,在没有找到师傅欧阳凤之前,阮若男这个“诱饵”是绝对不能死掉的,她要是死掉了,恐怕这辈子都找不到那个老东西了,那她的后半截儿人生,岂不是要葬送在沉闷的紫风府里?
  不,阮若男不能死,今天就算和洪水柔翻脸,就算紫风阁与百花教从此老死不相往来,花容止也豁出去了。
  花容止的青春不能白白就那么葬送了,花容止不属于那个沉闷的地方,花容止需要的是一个激情的,自由的,色彩缤纷的,激情四射的别样人生。
  看来,今个儿这事儿,只要百花教拿不出有力的直接证据来证明阮若男就是杀了洪七婆的凶手,那么,花容止便会以“江湖和平大使”的身份挺身而出,为阮若男“两肋插刀”了。
  但求……但求那个猪头猪脑的笨女人阮若男千万别真的是杀害洪七婆的真凶。


☆、29好!大!的!太阳!

  就在洪水柔的利剑直刺阮若男正心时;花容止不紧不慢地喊了声:“且慢!”声音不大,但其分量十足。
  利剑在离阮若男心口一毫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洪水柔保持原来姿势,只将双眸向旁边一斜;冷声道:“花阁主有什么话请稍后再说,现在让本教主先杀了这个女魔头;替师傅报仇。”说罢;转眼敌视着阮若男,怒道:“混蛋;你死期到了;去死吧……”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只见一颗黄豆大小的颗粒从花容止飘逸的袖筒中射出,不偏不正打在洪水柔的右手腕上,利剑一震刺向一旁,从阮若男的左手臂和身体之间的缝隙穿了过去。好险,刺空了。
  见状,围在一旁的百花教教徒们相对一视,不约而同的举起手中的武器,阵阵骚动做出一副即刻进攻的架势。
  洪水柔微微一顿,伸手止住手下不可轻举妄动,接着,强压着恼怒的情绪,转身与花容止对视着,隐忍的道:“花阁主,您这是为何?为何一而再再而三来百般阻挠水柔杀了这个混蛋为我师傅报仇?”
  花容止从容的抱拳说道:“洪教主此言差矣,洪老前辈的遭遇,本阁主也十分痛心,同时也理解你的心情。且你又是现任百花教教主,理当找出真凶为她老人家报仇。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洪教主岂能如此草率?”
  洪水柔隐忍地道:“我草率?难道把她五花大绑送到官府,交给那些饭桶三审四问再给她定罪?呵~花阁主您太抬举我了,我洪水柔虽然不做杀人放火之事,但也绝不是遵纪守法的上等良民。”
  洪水柔说到这里,冰冷的嘴角微微抽动了几下,慢慢举起手中的宝剑指向花容止,血红的双眼充满了敌视,警告道:“花阁主,看在百花教和紫风阁历代前辈们的交情上,刚刚的事情水柔便不再与你计较。
  “大家都是聪明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