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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仙追美记(gl)-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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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若男也说不清那些字体究竟属于什么体,但她确定那些都是中国字,可能是小篆,也可能是大篆,再不就是甲骨文?那不是应该写在骨头上的么?
  不过画的那些小人挺有意思,每个人头上还画了一条小辫子咧,嘿嘿,嘿嘿嘿,真有意思,阮若男一边啃着鸡腿,一边消遣着看,不时的咧嘴傻笑傻笑。
  “那老东西呢?”耳边突然响起这个声音,才把阮若男从书中拉出来。
  阮若男闻声抬头,一看是花容止站在前面的巨石上,她一点都不觉得奇怪,随口说了句:“走了……”
  “她有没有说去了哪里?”
  阮若男摇了摇头,一脸坦诚道:“没有……”
  花容止不免有些失望,紧追慢追还是来晚了一步,让那老东西溜掉了。失望之余,却也无奈,不过看到阮若男还在,这让花容止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刚刚在无忧山庄,当花容止看到师傅对阮若男那般“上心”,便知道那老东西铁定是“看上”阮若男这块“料”了,以后肯定会缠着阮若男和她比武。要知道那老东西,如果找不到对手和她比武,她的人生就基本上没什么意思了。
  思及此,花容止越发觉得自己压上阮若男这个“砝码”真是压对了,有这个人在身边,还怕那老东西不出现么?
  花容止微微勾唇一笑,转眼望着阮若男冷声道:“既然你说不出那老东西的下落,那就只能先委屈你了,走吧……”说着,仿佛根本不担心阮若男是否会跟她走,轻盈的跳下巨石,摇着香扇悠哉哉的往前面先走了。
  果然,阮若男几乎没做任何迟疑,马上跳下石头收拾着剩下的半只烧鸡,还不时抬头看着花容止前去的背影,一边把《无量神功》往怀里塞着,大跑着上前“等等我……”
  都不许骂阮若男没骨气,其实她很有骨气,其实她根本


☆、33混蛋 敢吃姐豆腐

  阮若男跟在花容止身后走了很久;究竟走了多长时间,她也不知道;只管跟着人家走。
  阮若男不敢前,不敢后;一直和花容止之间保持着两丈多的距离。
  她们先是顺着河边儿一条杂草丛生的小路走了很久,然后;过了一条不是独木桥甚比独木桥的小木桥;桥头儿还扎着一根木杆儿,上面歪歪斜斜的写着“仙人桥”三个字。
  过桥的时候;阮若男还被花容止耻笑;笑她是“笨猪癞蛤蟆”。这也是两人一路走来;花容止和她说的第一句话;也是目前唯一的一句。
  究竟是笨猪还是癞蛤蟆;阮若男也懒得和她计较,也没和她争辩什么。其实,说白了是阮若男自己没立场去争,为啥咧?说出来听听大伙儿就知道了。
  那座所谓的“仙人桥”,其实是用两根杯口粗的树干架成的,花容止摇着香扇,甚至都没往脚下看一眼,便轻飘飘的就从桥上走过去了。
  但对于阮若男来说,这座“仙人桥”其实跟独木桥没什么区别,两条杯口粗的木头耶,而且有五米多长耶,水又流的很急,虽然不是很深,但看一眼也足以让人眼花。
  何况阮若男又不会游泳,让她也轻飘飘的从桥上走过去,还是有很大难度滴,她能……爬过去就不错了。
  看到花容止摇着香扇走到河那边,阮若男急了,急的很狗过不去河似的,她怕花容止一会儿走远了,自己会在这个山谷中迷路。
  眼看花容止那厮要走开,阮若男这厮更急了,赶紧小心翼翼的往桥头靠近着,前脚刚踩上“仙人桥”面,只是下意识的往下看了一眼,那飞流猛进的激流便吓得她一下子两脚一软,差点掉下去。
  而且,而且那桥还会摇晃,根本就站不稳。奶奶地胸,这不是在过河,这像是马戏团在野外耍杂技。
  既然走不过去,那她,她,她就……爬过去好了,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能跨过这条河就好。
  于是,阮若男慢慢蹲□子,两手先扎实的按着“桥”面,然后慢慢将两腿分开骑在“桥”面上,接着,以双手作为支撑点,一点一点往桥的另一头挪动。这个办法还是蛮不错,蛮安全咧,虽然过程有些吃力缓慢,可好歹她也算平安过桥了。
  阮若男刚直起身子,搓着手上的木屑,一边用袖筒擦拭着双颊的汗水,头一抬,才注意到花容止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悠哉的摇着香扇,唇角勾着一丝轻笑,双眸轻眯充满鄙夷的看着她,“笨猪,癞蛤蟆……”
  阮若男微微一怔,抬眼看了花容止一眼,面对她毫不避讳的“讽刺”,当下哑口无言。自己刚刚一门儿心思都放在了“桥”上,却忽略了桥这边还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
  想想自己刚刚独特的过桥方式,也禁不住觉得有些诡异,阮若男不由得双颊一红,两手不自然的摆弄着胯两边的衫摆,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一边低头寻思着哪儿有地洞可以容她钻一钻,暂时掩饰下尴尬,一边祈祷但愿自己刚才的动作没有很笨拙,样子没有太滑稽。
  阮若男暗自闹腾着,花容止那厮又轻飘飘地道了句:“又淹不死你,为何要那般折腾自己,非要选择爬着过来呢?”
  阮若男干咳两声,抬起头来不自然的对花容止别扭一笑,尴尬道:“我,我怕水……”
  花容止轻蔑的瞅了阮若男一眼,觉得这个人可能是火星来的,不然住在海边儿的人,怎会怕水?对这个人,真的是……无语。
  看着花容止转身走开,阮若男忙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临走时,还不忘回头往桥下看了一眼,暗道:河水又不是很深,为啥我非要从桥上爬过来咧?为啥我就没想起从水里趟过来咧?丢人ing……
  过了桥,两人便进入了茂密的森林,一条一人多宽的羊肠小道坑洼不平,弯弯曲曲在杂草灌木中向前扩深。森林中空气潮湿,光线幽暗,加上太阳西下,让原本就不太明朗的环境变得越发压抑。
  不知走了多久,阮若男慢下了脚步,抬起手背擦着双颊的汗珠子,一边扯扯贴在身上蔫搭搭的衣衫,仰望着压抑的上空,转眼对花容止的背影问道:“还要多久才能走出去啊?”
  花容止回过头来,看着阮若男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的样子,冷声道:“再磨蹭一会儿,天黑也走不出去。”
  “什么?天,天黑?”阮若男望着茂密的丛林咋舌了。
  花容止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抬头看着阴暗的上空,慢声道:“看样子,一会儿好像有一场大雨,若是在大雨之前走不出,那我们只能被困在山中了……”
  阮若男连三赶四地上前几步,走到花容止面前,毛里毛躁地急了:“什么?要下大雨?你是在和我开玩笑么?”
  花容止无比反感地瞅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天有不测风云,非你我所能控制,你再急也无济于事。如果我没记错,前方好像有座山神庙,若真下起了大雨,我们也只能在庙里避一避了。”说罢,转身径直向前。
  阮若男很是无语,却又无可奈何,只好乖乖的跟在花容止屁股后面走。此时天色一晚,阮若男不敢再和花容止错开很远距离,而是把两人的距离拉近到一步远。
  阮若男和花容止像路人甲和路人乙一样,你走你的,我走我的,谁也不理谁。即便是走在杂草丛生的灌木丛中,花容止也一样走的轻松,轻飘飘毫不费力。
  同时走在同样的一条道上,阮若男却走的格外吃力,两只脚深深浅浅,不是被脚下的茎根绊住了脚脖子,就是踩到石尖儿上咯到脚丫子,趔趔趄趄张牙舞爪,身子总是失去重心站不稳,一不小心还会碰到花容止的脊梁。
  每每这个时候,花容止就会脚步一顿,秀眉微微一皱,接着,隐忍的继续向前走。
  因为她知道大雨就要来临,此时不是和笨猪啰嗦的时候。
  若是在大雨来临之前赶不到山神庙,可能就麻烦了,下雨天山路泥滑,加上天色渐晚,若是一脚踩空滑下山底掉进河里,刚刚白爬了半天不说,可能还会被激流冲到一个未知的地方。
  当然,这些麻烦对花容止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麻烦,若不是因为阮若男,要给阮若男引路的话,她怎会如此辛苦用“走”的方式出山?早就两脚一点,咻咻咻几下就“飞”出去了,说不定现在正在洗花瓣儿浴呢。
  见过笨的没见过像她这么笨的,连过桥的方式都那般滑稽笨拙,竟然“骑”着过桥,啧啧啧~不知道的还觉得她在练什么武林绝学呢?想必她那裤……裆也不好受吧……
  想到这里,花容止禁不住弯唇一笑,冷冷问了句:“你是做什么的?”
  阮若男一边踢腾着脚下的杂草,顺口回道:“我是……”准备说我是旅行社的,一想不对,赶紧改口“我是砍柴的……”
  花容止略有疑惑,砍柴的怎么有那么深的内功?刚刚在无忧山庄她亲眼看到阮若男随便就把五个人甩出灵堂外了。撒谎,不是什么好人!
  花容止继续问:“家在何处?”
  这个问题让阮若男很是作难,愣了一下,道:“在一个很偏僻的小山村……”当时掉下来的地方,可能离她“家”不远,不然那个小青年就不会说让她赶紧回去看看她爷爷掉粪坑了。
  提到这个,阮若男内心不由得泛起阵阵的内疚,内疚自己以那么霸道的方式“侵占”别人的身体,内疚当时情急没能为“阮爷爷”安葬后事,内疚把原来那个“阮若男”平静的生活过的一团糟。
  思及此,阮若男的心里像压了一块巨石,沉沉的,闷闷的,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把它重重的吐了出去,正想对在天之灵的阮爷爷真诚的道一声“对不起”,想以此深表自己最诚恳的歉意。
  阮若男无比诚恳且内疚的把头扬起来,希望能得到阮爷爷的理解,能原谅她。
  岂料,阮爷爷并没有听到她的诚恳歉意,等待她的是……一条碗口粗的巨蟒盘在离她头顶半尺多的树枝上,一双三角眼泛着可怕的绿光,对她吐着黑紫色的蛇芯子,还不时的发出“咝咝咝”的声音。
  “蛇啊……”阮若男一声惨叫,眼前一黑,两脚一软,在快要蹲到地上之前,被花容止及时扶住,并发出暗器吓跑了那条巨蟒。
  阮若男浑身发抖,脸色煞白,一身冷汗伴着热汗往外冒,惊魂失色的紧紧抱着比她矮了半头的花容止,双唇磕碰,颤颤巍巍重复着:“蛇……蛇……”
  花容止浑身微微一抖,一怔,接着,抬起一双白皙的玉手,使劲掰着阮若男环在她肩膀上的胳膊,无比反感试图想把她推开,可是几次都没有成功,阮若男依然像壁虎一样紧紧贴着她,抱得她快要窒息。
  长这么大以来,从来没有人敢如此这般来冒犯她,除了沐浴时容颜可以靠近,还得和她保持两拳的距离,除此之外,她从来不让别人和她零距离接触。
  虽说女人之间抱一下没什么关系,但花容止从不喜欢和别人有半点儿肢体上的接触,哪怕碰到她一根小拇指头,她都会大发雷霆。
  没想到被阮若男这个大胆包天的混蛋抱了个结实,抱得她快要窒息,尤其还能清晰的感受到从那混蛋心口传来“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听的花容止心发慌,手心出汗,浑身不自在。
  花容止怒了!双手用力掐着阮若男两边儿的……肋骨,尖叫:“混蛋,松手!”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被人拉着出去吃野餐,回来时快12点了,所以食言了,抱歉( ⊙ o ⊙ )啊!
  呃,看在今天是小夕生日的份上,内内就表脱了……
  别喊生日快乐啊,其实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慢慢变老,是很不快乐的事情,:…(


☆、34孤女寡女孤庙一宿

  阮若男猛地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行为,立刻将双手松开;像被利刺扎到了似的,弹跳着向后闪了一步;惊慌失措地看着怒目圆睁的花容止,紧张的磕巴道:“对;对不起……我……”
  “闭嘴!”花容止恼怒的瞪了她一眼;从鼻腔里发出“哼!”一声,愤愤的转身走了;一边不时整理着刚刚被她“拥”皱了的衣衫。
  阮若男打了一个激灵;赶紧乖乖闭嘴;大气儿不敢喘一下;怯生生的跟在花容止身后;偶尔被脚下的荆条缠住了脚脖子,也得很小心很温柔的把它们扯开,生怕再发出半点儿声响,吵到前面恼怒的女人。
  要搁平时,就算打死她,她也不会也不敢去碰花容止半根儿头发,更别说……熊抱了。刚刚她之所以那般“冒犯”,完全是被冷不防冒出来的那条巨蟒吓昏了头,情急之下,下意识的想要抓住点什么,所以就……就近抓了一把……
  虽说她对花容止不是很了解,但单从这几次的“接触”,也算是或多或少领教过一些,别看花容止刚刚只是让她闭嘴,也没怎么惩罚她。可在阮若男看来,现在的平静都只是假象,以花容止那种“变态”的性格,会这么简单就完事儿么?
  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一道不规则的闪电从森林上空一划过,仿佛要将整座森林炸成碎片。接着,豆大的雨点儿像瓢泼似的,毫无征兆的一泻而下。
  闪电雷鸣,倾盆大雨,花容止和阮若男也不约而同地加大了步子,一路小跑往前方赶着。
  没走多久,果然看到前方不远处有座小小的寺庙,孤零零的坐落在一块相对平坦的地势上。
  刚刚一直把心提到嗓子眼儿的阮若男,这下总算松了一口气儿,重新把那颗脆弱的小心脏放回肚里,再也不用担心会被雷电劈死了。作为一个有文化的现代人,下雨天不要站在大树底下的常识,她还是有滴。
  阮若男望着不远处的寺庙舒心一笑,抬起手背在自己的脖子根儿擦了擦,一手掩在脑门儿上,挡住雨点不会滴到眼睛里,一手拽着早已被雨水浸透的衫摆,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寺庙门前跑去。
  阮若男一口气儿跑到寺庙门前,一边踱着脚上的泥巴,见花容止站的笔直摇着香扇在屋檐下不肯进去,心里禁不住嘀咕道:都成落汤鸡了,还不忘摇着那把破扇子,装什么风度翩翩。
  心虽这般鄙视,手却指着虚掩的庙门,一脸谄媚道:“雨下这么大,你,你怎么不先进去避一避?”以为花容止刻意在等她一起进门儿。
  花容止淡淡的瞄了她一眼,又回头朝庙门瞟了一下,面无表情道:“你先进……”
  阮若男嘴唇微微一抽,随手擦着满脸的雨水,尴尬道:“哦……那,那我去帮你开门儿……”说罢,转身走上长满青苔的条石台阶。
  阮若男伸手正想推开两扇虚掩的庙门,却被门框上的对联吸引了视线,上联是【山出xx,】下联是【木林xx】横批是【山神庙】
  ……………【备注:上下联的四个“x”原本不是x,而是四个叠叠字,因为阮若男不认识也没见过,所以她只能用x代替。但具体字形她可以详细描述。
  上联两个x分别是三个山和四个山叠加,下联两个x分别是上面一个林下面一个木,另一个是四个木叠加】也许……这才叫真正的形象字吧,只可形容,无从拼写,电脑也打不出来。
  花容止站在台阶下,狐疑的盯着阮若男那极为“破碎”的背影,低吼道:“愣什么?不认识对联儿,还是找不到庙门?”
  阮若男闻声,马上回过神来,不再去纠结对联上那四个x到底是什么字,怎么发音,以及什么意思。忙伸手往两扇门板上用力一推,前脚还没跨进门槛,就被房梁上“嗖嗖”落下的尘灰呛得睁不开眼睛。
  阮若男急忙伸手捂住鼻子,用另一只手在眼前挥动着,待浓浓的尘土落定,才回头向台阶下的花容止道:“进来吧,灰尘落的差不多了……”
  虽然吃了点儿灰,呛得灰头土脸,给花容止当了一次炮灰,可阮若男并没有和花容止计较,比起上辈子在同事面前受的那些窝囊气,这点儿灰尘算什么?
  至于花容止明知道推开庙门肯定有灰尘落下来,还故意站的远远的看她呛得直流泪,也不提前告诉她注意点儿,好像故意整她似的,这点儿小诡计,阮若□本就没往心上放。
  在阮若男眼里,这根本没什么,只是一点儿灰尘而已,拍打拍打就没事儿了,真的,仅仅只是一点儿灰尘而已!
  看到花容止摇着香扇慢悠悠的步上台阶,阮若男赶紧跨过门槛,麻利的从神像肩扯下一块红布,双手合并象征性的拜了一下,一边小声喃喃“多有不敬,请山神爷爷见怪莫怪……”,一边快步走到神像右边那张一米多长的案几旁,用手里的红布将那案几从上到下擦了个遍儿。
  最后,还爬在案几上歪着脑袋嘟起小嘴儿吹了吹,确定没有灰尘,才直起身来指着案几对门口的花容止好声好气道:“我已经把它擦干净了,你若是不嫌弃的话,就,就过来坐坐看……”
  花容止秀美轻佻朝那破旧的案几上瞅了瞅,看上去还算干净,才迈着轻盈的步子径直走到案几旁,“哗啦”一声合起香扇,优雅的伸手将那质地轻柔的衫摆轻轻往两边一拨,连声谢谢都没有,就坐了下去。
  阮若男的殷勤谄媚,花容止心里明跟镜儿似的,这个家伙若不是刚刚失态冒犯了她,怎会突然变得这般“体贴”?还不是想用这点儿小恩小惠来讨好她,求的原谅?
  哼,没门儿!犯了我花容止的大忌,想用这点儿小把戏来贿赂我,我花容止岂是那种随随便便就会善罢甘休之人?!哼!绝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原谅你!哼!
  此时天色渐黑,外面仍是倾盆大雨,雷电交加。阮若男站在案几旁边儿,一会儿瞅瞅摆放在正中的山神爷爷,一会儿瞟瞟双眸紧闭的花容止,她那神神的样子,当真是比神像还像神像。
  阮若男胸口一顿,差点笑出声来,忙噤声干咳两下,看着神像台前那盏布满灰尘的油灯,弯腰对花容止谄媚道:“天就要黑了,得想办法弄点儿火来照明,不然晚上这里乌黑一片,怪阴森的……”
  花容止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懒懒的往案几上一躺,两腿轻蜷侧起身子,单手支着半边脸颊,懒懒的开口道了声:“去吧……”眼皮都没动一下,好像很疲倦又很……享受的样子。
  野外生存之道,团队意识很重要,没想到花容止懒得屁股疼,压根儿就没想过和她一起想办法,两个人的事儿凭神马丢给她一个人做?公主病,严重公主病!严重鄙视之!
  遇到这样的主儿,只能自认倒霉,而且,而且谁让咱落到人家手下呢?谁让咱天生怕蛇,见蛇比见鬼还恐怖呢?谁让咱手贱去……抱人家呢?
  阮若男唇角微微一抽,撇撇嘴向旁边走去,弯着腰屁颠屁颠顺着墙根儿转了两圈,最后在神像后面的一堆杂物里找到一块木头,和一根稍尖的木棍儿,想必这木棍儿是用来拨灯油的吧。
  在这个没有万能的打火机和神奇的火柴的国度,又在没人帮忙的情况下,阮若男只能自食其力。她把刚刚用来擦案几的红布往地上一铺,一屁股子坐在红布上,木头往面前一搁,双脚夹紧固定之,双手握住木棍儿扎在木头上,使出浑身的吃奶劲儿,决定……“钻木取火”。
  “咯吱~咯吱~咯吱……”阮若男手中的木棍儿每转一圈儿,都会发出木头和木头摩擦的声音,那声音,足以让人抓狂。
  扪心自问一下,那些“过来”人若不是在“嘿咻”的时候,谁又能忍受床板儿一直“咯吱”的不停咧?
  呃……这个比喻略微有点儿……诡异,不过很贴切,不管木床还是木棍儿,总之都是……木头嘛。钢丝床除外。
  花容止开始还以为阮若男在帮庙里修什么破家当,忍着难听的声音翻了个身儿侧到另一边儿,心想她还挺热心,也没说什么,以为“咯吱”一会儿不“咯吱”了。
  谁知她“咯吱”起来没完没了,半个时辰过去了,竟然还没有停息的意思,花容止忍无可忍猛地从案几上折起身子,隐忍的瞪着阮若男起起伏伏的后背,隐忍地道:“你在做什么?”
  且不说古人的智慧有多高,发明“钻木取火”是何等伟大,也不管他到底能不能取出“火”来,光是“钻木”这一项,那都是杠杠的体力活儿。
  钻了大半天,也没钻出半点儿火星儿,阮若男这厮早已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钻木取火这玩意儿,愣是把一个年轻力旺的青年女子钻的只剩下半条命了。
  花容止本来满心恼怒,可是当阮若男回过头,顶着满脑门儿汗珠子对她说“我在……生火……”的时候,她顿然……没脾气了。
  花容止不由得疑惑着站起身来慢慢走到阮若男跟前,看着地上的一滩“家当”,不可置信道:“你……用这个生火?”
  阮若男朝她点了点头,握起木棍儿正要继续“钻”,听到花容止说:“试试这个……”
  阮若男忙抬起头来,看到花容止白皙的手中拿着一支像香烟那么长,那么粗的东西放在她眼前。
  “这是什么?”阮若男往她手上看了一眼,抬眼看着她问道。
  花容止一本正经道:“火折子,比你那个好用,砍柴的人,身上怎么会没有这东西?”说着,又往她面前递了递。
  阮若男虽然不懂火折子是什么,但听到带有“火”字,想必一定和火有关。想把它接过来,可又怕万一火折子不管用,她这边儿也耽误了,钻木取火要的是速度和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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