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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仙追美记(gl)-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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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女儿不吭声,阮爸爸知道她心里可能有点不舒服,就安慰道:“男男,女孩子家家的再能干顶啥用?不如找个好人早点嫁出算了,也算是在致富道路上走个捷径。”
  阮若男瞟了阮爸爸一眼,准备起身回房间。阮爸爸那边可打起电话了,“王婆婆啊,年初我给您说的事儿,有信儿没信儿啊?”
  “哎呀,甭提啦,说起这个我都郁闷死啦。到我这儿找对象的男孩倒是不少,每次我都是先捡男男的照片给他们介绍,可每次我嘴还没张,人家都走了,害的我年初到现在一个生意都没接到哇,明天抽个空,你赶紧把男男的照片拿回去吧啊,别放我这儿瞎我生意啦!”
  阮爸爸的电话也是不隔音,王婆婆的话,阮若男都听到了。这么多年来,她早习惯了。罢了罢了,去洗个澡先,好好歇一段时间,再出去碰碰找个啥活干。
  “男男,你不生气吧?”见女儿一声不响钻卫生间,阮爸爸敲着门担心她。
  “爸,我要是为这个生气,早就撇下您和唐僧道西天取经了,我没事儿,您先烧汤,我洗完澡马上出来……”
  阮爸爸叹了一口气,心里酸酸的向厨房走去。
  阮爸爸也想过改姓,又怕到地府没法给阮家列祖列宗交代。改名吧,又觉得对不起她妈。若男没出生时,她妈妈整天盼星星盼月亮,就盼自己能生个大胖小子。
  随着若男呱呱落地儿,一看是个女娃,她妈的希望也破灭了,喊了一声“若男”,然后两脚一蹬,当场嗝屁。她娘走的急,啥也没留下,只留了个名字,所以……想要改名,真是要三思啊。
  这一来二去,一直三思了二十六个年头,这些年,真是委屈了这孩子了。唉,孩子,让你受苦了。
  阮爸爸一边把刚刚若男啃下来鸡骨头熬汤,一边抹着眼泪,寻思着,等她洗澡出来,就合计合计再给她取个比较女性化点的名字。
  卫生间内,阮若男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拿着花洒猛往自己脸上冲,跟高压洗车似的。
  王婆婆的话,她说不生气是假的,主要还是怕阮爸爸担心她,所以才故意装出那么无所谓的样子。外表再强大,嘴巴再要强,可她终归还是个女儿身,女生的心思她都有,只是心思没那么细罢了。听到那么刺耳的话,搁谁身上都不好受。
  嘴上说没事,可心里总是跟有根刺似的,扎的她难受。
  见过面的欺负我,没见过面的也来欺负我,你们这些臭男人,我恨死你了。哪一天你们要是犯到老娘手下,看我怎么把你们个个揉圆搓扁,再用搅馅机把你们碎的骨肉不分。
  好吧,就算这辈子我没机会蹂躏你们,那就到下辈子,下下辈子……孙子们,要是下下下辈子投胎到女尊国度,哼哼……
  阮若男如此想着,心里那叫一个爽。不知不觉洗完澡了,拿起毛巾准备擦擦身上,看到墙上爬了一只大蟑螂。
  小玩意儿,连你也想来欺负老娘是不?好吧,就让你尝尝老娘这“象腿无影脚”的厉害。
  只见她象腿一甩,脚下一滑,“咣当~”一声,脑袋磕在了马桶上,眼前一黑;没了后觉……


☆、4似梦非梦鬼门关

  阴阴暗暗的空间下,一座由粗重的铁链和陈旧厚实的木板搭起的小桥,横跨在两岸之间。这座小桥,就是人畜死后,通往阴间的必经之路………………奈何桥!
  奈何桥一头岸边,阴风潇潇,鬼影飘飘,不时有凄厉的叫声四处回荡着。另一边,则是凉亭矮阁,杂草丛丛,鲜红似血的彼岸花随风摇曳着夺魂的美丽。
  似血的彼岸花后方的不远处,“阴曹地府”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雕刻在巨石门之上,让人望而生畏。
  奈何桥下,紫绿色阴森的河水好似一面平静的镜子,看似透明的水面,却无法反映出事物的倒影。
  阮若男在牛头马面的带领下,随着一大群孤魂野鬼一同走上了奈何桥。
  黄泉路上一路走来,其他鬼魂都因为离开了世间、离开了亲人、爱人而悲痛欲绝,不时地发出凄惨的哭嚎。那渗人的哭声,让人不寒而栗。
  牛头马面真是烦透了,他们一路走,一路拿着招魂棍抽打着那些哭嚎的鬼魂:“哭哭哭,哭个屁啊哭,在哭也活不了哇……”
  相对而已,阮若男是这群浩荡的“队伍”中最蛋定的一个。她既不哭,也不喊,始终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和动作。
  看着她默不作声的样子,牛头和马面相对一视,牛头对马面说:“你看,这货多蛋定。”
  马面点点头:“恩,就是,收了大半辈子的小鬼,从未见过向她这样既沉稳又冷静的气场……”说着,一双马眼不时地往阮若男身上扫着。
  牛头也不时往阮若男身上扫着看,禁不住凑到马面耳旁小声说:“马哥,你看她浑身上下赤条条的没挂一根儿缎线,竟然一点都不脸红,你说她是不是个傻子呀?刚拉她上来那会儿,见她浑身光溜溜的,吓得我心脏乱扑腾跳,还以为自己又活了咧……”
  马面咧嘴一笑,从嘴角翻出两个渗白的獠牙:“嘿嘿,要真是个傻子就好了,这料子,这胆识,绝不亚于你和我。一会儿到阎王爷那儿,咱们替她美言几句,好让她留下给咱换个替班啥的,咱不是也能过个休补个假啥的……”
  牛头牛眼一亮:“马哥言之有理,妙,妙啊……”
  牛头和马面一边交谈着走着,心里已打好了如意算盘,一会儿见了阎王爷,一定要推荐阮若男留在地府做个小官啥的,他们将来也好有个替班儿。
  阮若男之所以如此蛋定,完全是被马桶撞的没有自觉了。跟着“队伍”一路走到现在,压根没想过任何事情。从她的脑袋磕到马桶上那一刻到现在,她的大脑一直始终都处于麻木死机状态。
  走到奈何桥头中间,牛头指着阮若男身边的小鬼大声命令着:“你,把身上的衣服扒一件给你隔壁的披上……”
  小鬼揉着哭红的眼睛,下意识往旁边看了一眼,被浑身光溜溜的阮若男吓了一跳,很不乐意地裹了裹身上的衣服:“为,为什么是我扒?这里穿衣服的又不是我一个……”刚刚只顾伤心哭泣了,都没注意身边站着一个光身的。
  马面挥着引魂棍怒了:“让你扒你就扒,哪那么多为什么?身边的鬼光着身子,你好意思穿衣服么你,扒!!!”
  阮若男身边的小鬼吓得浑身一抖,擦了把鼻涕往身上一抹,麻利地把上衣脱了给阮若男披上。
  “牛仔裤也扒了!!!”牛头瞪着牛眼吼道。
  小鬼畏畏缩缩地揪着裤腰,哭丧着脸说道:“脱了我就走光了,我,我今个儿下面挂空挡……”
  “空挡就空挡,都死了还计较那些干什么?扒!!!”
  看着马面挥着引魂棍要过去动手,小鬼赶紧颤颤巍巍地扒下裤子,塞给阮若男。阮若男蛋定的伸手接过来,蛋定的穿在自己身上,除了裤腰紧了点,裤腿长短还挺合适。
  过了奈何桥,马面挥着手里的引魂棍指着前方的“阴曹地府”四个字大声喊着:“各位小鬼们,都别他妈的再吼了,进了那道门,里面就是阎王殿了。你们就快是有身份的鬼了,注意素质别喧哗,谁要是吵坏了阎王爷的心情,一定会受到抽舌、插眼珠、往身上滴滚油的惩罚。切记,切记!”
  小鬼们闻言,立刻止声。乖乖地跟着牛头马面穿过“阴曹地府”的大石门,进入“阎王殿”。
  进入“阎王殿”内,牛头把所有的小鬼们分成两排,女的一排,男的一排。
  马面从袖筒里拿出一本小册子,喊到谁的名字,谁就上前一步走。如果是在阳间作恶多端的人,就直接一脚踹到十八层地狱受刑;阳寿终结的善人,就送到珠莲池那边交给三娘娘让他投胎去;剩下一些枉死的人,送到旁边的“枉死城”等候判官宣判。
  马面把那些孤魂野鬼踹的踹,送的送,送去投胎的投胎,两队小鬼各自都安排到该去的地方了,唯独剩下阮若男还站在那里。
  “你叫什么名字?”马面把小册子上的名字都念完了,看到还剩下一个,便走过去问道。
  “阮若男……”阮若男蛋定的回答着。
  “阮……若……男……”马面念叨着,一边翻着手里的小册子,正反面都翻遍了,也没找到“阮若男”这个名字。
  马面找不到阮若男的名字,便喊来牛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牛弟,咱们好像又犯了个低级的错误,阴阳录上找不到她的名字,这货可能阳寿未到……”
  牛头听罢,先是一愣,后瞟着阮若男长舌头一甩,对旁边长着黑白阴阳面的鬼吩咐道:“黑白,把她带到内殿,让老大查查生死薄,看能不能找到她的名字,内殿科技先进资料会比较完善……”
  黑白急忙双手抚拳,回道:“牛哥,老大刚去仁圣大帝那里泡茶了,这会儿不在里面……”
  牛头卷了卷血红的长舌:“除了老大,其他几位也都不在么?”
  黑白马上回道:“今个儿月末,大家都出去聚会了,只有首席判官在里面值班……”
  牛头甩了甩手,不耐烦道:“好了,还是我带她进去吧。呃,对了,怎么没看到你的搭档呢?”
  黑白回道:“王真人他们几个在尸魂界玩儿斗地主,让无常去帮忙洗牌……”
  牛头点了点头,摆摆手示意黑白退下,自己带着阮若男进去了,马面跟随其后。
  狮头蛇身头上长着两只犄角的首席判官坐在一张黑色的木头桌前,嘴里叼着一根牙签,见有鬼进来,懒懒地翻起眼皮哼哼道:“来者何鬼?”
  牛头双手抚拳恭敬回道:“判官,小的是牛头。因为在阴阳薄上找不到这个小鬼的名字,想麻烦您给查一下……”
  “报上鬼名……”
  “阮若男”
  “噗~挺有创意……”判官嘴里的牙签喷出老远,才懒懒地从桌面上拿起一台超薄平板电脑,点了半天,问道:“姓名?”阳间重名重性太多,要查清楚。
  “阮若男”
  “性别?”
  “女”
  “年龄?“
  “26”
  “身高体重?”
  “170|140”
  “性向?”
  “暂且不明……”
  判官低着头在屏幕上点了半天,忽然抬起头来,严肃地对牛头马面说:“生死薄上显示,阮若男阳寿未到,属于非正常死亡!”
  牛头马面相对一视,一起尴尬地看着判官,搓手堆笑一时不知用什么借口推脱自己的工作失误。
  判官仿佛看穿了牛头马面的心思,懒懒一笑,回给他们一个“没什么大不了”的神态,挥挥手道:“罢了罢了,趁阎王爷不在,赶紧把她拉出去到孟婆那里灌一碗汤,随便找个物体让她投胎去吧……”
  牛头马面感激不尽,连连啧啧地夸赞道:“啧啧啧,还是判官的苹果8好用呀,轻轻一点,信息灵通啊,看来我们用的苹果7代也该换了……”
  阮若男这才咧嘴憨憨一笑,跟做梦似的喃喃道:“苹果5不是还没发布的么?你们哪来的苹果8呀……”
  阮若男此话一出,牛头马面相对捂嘴一笑,只见判官懒懒地翘起二郎腿,脚上穿着一双贼白的运动鞋,看着阮若男洋洋自得地道:“自从密斯特乔来了以后,地狱限量版苹果系列产品就不断地更新换代,据说近期就要发布苹果9代了,到时候鬼手一机,嘿嘿……”
  判官言毕,故意挑了挑脚上那双贼白的运动鞋,是耐克。
  阮若男不屑一顾地摇了摇头,不再去理会那些无稽之谈。判官看到她这副德行,马上对牛头马面挥挥手道:“你们赶紧把她拉出妥善处理掉……”
  “是,判官。”牛头马面异口同声。
  阮若男被牛头马面拉着刚走出去,看到迎面跑过来一个身穿绿衫的女人,来不及看清她的模样,便风一样的从他们旁边飘了过去。
  牛头马面包括阮若男在内,几乎同时被那婀娜娇媚的背影吸引了目光,只见她绿衫飘飘质地轻柔且薄,直奔奈何桥的方向飘去。然后,以一个优美的影姿,向奈何桥下扑了下去……
  马面一声唏嘘,连连啧啧对牛头说道:“啧啧~难得有一美鬼进来,却……”声音好声惋惜。
  牛头也跟着摇摇头惋惜道:“唉……美女的脑袋都是这么进水的……”
  阮若男也憨憨地摇了摇头,喃喃地道:“唉……也许她是电视看多了,想跟人家学穿越寻找心目中的新生活吧……”
  “穿屎!”牛头马面异口同声回头瞪着阮若男。
  “此话怎讲?”阮若男弱弱地问了一句。
  马面甩了甩从嘴里耷拉下来一尺多长的血红大舌,对牛头使了个眼色,示意牛头来解释给阮若男听。
  牛头领意拉着阮若男走近奈何桥边,用手中的引魂棍指着幽绿泛紫的水面,问道:“你可是知道,下面的水来自何地流往何处?”
  阮若男看着紫气腾雾的水面,憨憨地摇了摇头。
  牛头狰狞一笑,表情诡异地说道:“那些水,全是你们在阳间用过的洗脸水、刷牙水、洗脚水、洗碗淘菜水、马桶冲便水……你们在阳间所糟蹋的每一滴水,孟婆都会用电子眼记录下来,做成一碗浓缩型的孟婆汤,然后等你们一死,就让你们把它统统给喝下去……”
  牛头的话,听的阮若男胃里一阵阵的往上泛酸水。
  这时,马面从后面飘了过来,轻轻拍拍阮若男敦实的肩膀,开口道:“你既然来了,得喝一碗再走,去吧,早喝晚不喝,迟早都是要喝的,不如痛快些,像刚刚那个美女那样,直接跳下去,喝汤投胎一块解决,也省得我们费神了……”
  阮若男对马面做了一个“懒得理你”的表情,站着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牛头看着阮若男这个架势,便不动声色地对马面使了个眼色,尔后,左右架势她的两只胳膊,要将她强行推下去。
  这时,一位仙风道骨的白发上仙脚踏浮云飘然而至:“且慢”铿锵浑厚的余音,缭绕在地府上空。
  阮若男挣扎着,一边顺着声音抬头望去。
  只见上仙身穿白色绢丝衣,层层叠叠随风轻拂,更显仙家风范。上仙头顶鹤发,面色红润,尽管年事已高,仍不掩优雅风姿。
  如此一位上仙出现在地府,自然引发牛头马面争相眺望,大赞仙人气派。
  “云上踩的是何方神圣?”牛头先伸着脖子往上喊了一声
  上仙将手中的拂尘轻轻一抚,眼含笑意地看着阮若男说道:“本仙乃太上老妇,特来此地向阎王爷说一声,带我这个倒霉的徒儿离开地府。”
  “太上老妇?”牛头马面相对一视,其意不言而喻。
  片刻,牛头忙双手抱拳向上,对太上老妇恭敬回道:“回太上老妇,我们老大他这会儿刚出去,您看……”含蓄推辞着。半个月内他们这是第三次抓错人了,这回无论如何都要瞒过去。
  太上老妇立刻收起笑意,绷着脸厉声道:“大胆,上头来人你们也敢怠慢?鬼大还是神大?你们是不是不想干了?是不是死腻了?”
  牛头哪敢再推辞,急忙从袖筒里掏出苹果7代,向太上老妇堆笑道:“领导息怒,我这就打电话给我们老大。”说着,拨通了阎王爷的手机,如此这般如此那般地把这事儿说了个大概,才放人。
  太上老妇这才又眉梢含笑,伸出手掌心向下优雅一压:“两位辛苦了!狗白……”
  言罢,太上老妇将手中的拂尘向下轻轻一抚,只见阮若男身体随着拂尘飘出一个完美的弧度,随着太上老妇和那片祥云瞬间消失……


☆、5前世的秘密

  阮若男在半梦半醒之中,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像一片漂浮在海面上的树叶。
  意识尚未完全恢复的她,隐隐隐隐的感觉到自己的上眼皮一跳一跳的疼。她挣扎着睁开疲惫的双眼,看到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妇人蹲在她身边,正捏着拇指和食指用指甲掐她的眼皮。
  “你是谁?”阮若男被掐的有些不爽,意识逐渐恢复着,只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只能躺着。
  “我是你师傅……”见阮若男醒来,太上老妇便不再掐她的眼皮。
  阮若男不理会她说的话,觉得这个老太婆和阮爸爸一样,想当师傅想疯了。
  “我在哪里?”阮若男面无表情地又问了一句。
  太上老妇盯着阮若男嘿嘿一笑,答道:“你刚刚在地狱,现在被我带到天上了……”
  阮若男随口吐出两个字:“疯子!”把脸别过一旁,不再理她。觉得自己这个梦做的好长,不知啥时候才能醒来。
  太上老妇看到阮若男讲话底气渐长,气色略有好转,禁不住激动地道:“叶儿,你终于会说句人话了,真是太好了。速速起来,让师傅给你找个好人家,早死早托生去吧……”
  阮若男有气无力地看着眼前的老疯子,不知道她在讲什么,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太上老妇见阮若男躺在云朵上一副“死猪不怕热水烫”的神态,急的站起来围着她的身边转了几圈后,又重新在她身边蹲下来,好声好语地道:“徒儿,为师讲的话,你是听不懂还是耳朵聋了?”
  阮若男没有吭声,没有给她任何回应,依然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眼珠子都不带动弹过半下。
  见此,太上老妇急了脾气,扬起手中的拂尘,用兽毛在阮若男脸上胡乱甩了一下忽地站起身来,用拂尘手柄指着她怒声道:“逆徒,你别挑战为师的极限,为师给你好声好语,你别蹬鼻子上脸一直在这里挺尸浪费为师的宝贵时间……”
  “起来起来起来……”太上老妇边吼,边用兽毛戳着阮若男的鼻孔。
  “啊器……”阮若男被挠的鼻孔痒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出来。
  太上老妇心中大喜立即收回兽毛,两眼放光地看着阮若男亲切地道:“徒儿,你现在应该彻底恢复意识了吧?赶紧起来和为师投胎去……”说着伸手去拉阮若男起来。
  阮若男挥手一拍,把太上老妇的手推到一旁,语气冰冷且坚定地回道:“不去。”
  太上老妇诧异地问道:“为毛不去?”
  “我去投胎了我老爸怎么办?你给他养老送终啊……”阮若男没好气地顶撞了一句。
  太上老妇耸耸肩,一副无所谓地神态看着阮若男说:“这个就不是你该操的心了,你老爸得了绝症,马上也要嗝屁去见阎王了……”
  阮若男吓得一身冷汗,一骨碌直起身来,紧张地问道:“什么绝症?”
  太上老妇掩嘴一笑,隔着指头缝回道:“睾|丸|癌后期……吭哧……”说着还憋不住吭哧笑了一声。
  “怎么可能!!!打死我也不相信!!!”阮若男要疯了。阮爸爸一向洁身自好,一直为去世多年的老妈守身如玉,怎么会得那么鬼病?
  太上老妇忙把拂尘在阮若男头顶轻轻一绕,以此平复她抓狂的情绪,一边关切地在她身边蹲下来,把拂尘向下一绕,说道:“生老病死乃自然规律,徒儿莫要过于悲痛,以免伤了脾脏,动了肝火,伤肺又劳心……
  到时你的肝功五脏未老先衰,恐怕是对你投胎以后将来的生活百害无一利。不过……看在你对阮爸爸这份孝心的份上,为师就破例一次,让你看他最后一面吧……”太上老妇说罢,将拂尘向下一挥,立刻将眼前雾蒙蒙的一片一分为二。
  阮若男的视野顿时辽阔开来,顺着太上老妇劈开的光明通道望去,看到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大夫,手持电击,正在对一个上身赤|裸,下|体血肉模糊的患者,做最后的抢救。
  阮若男慢慢的将视线转移到患者的脸上时,浑身的神经顿时瘫痪,眼泪决堤般地涌出,哭喊着 “爸啊,你死的好惨啊……”声音之嘹亮,划破了天空的寂静。音量之有力,震翻了周边的浮云……
  太上老妇忙从袖筒里扯出一片纸巾递给阮若男,关切安慰道:“徒儿,节哀,节哀……”
  “原来……我刚刚不是在做梦哇……呜呜呜呜……”阮若男悲痛欲绝地扑到太上老妇怀里,一顿嚎哭。从阎王殿到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阮若男都以为自己在做梦。
  听她这么说,太上老妇白眉轻皱,暗自悱恻道:混账玩意儿,合着刚刚给她墨迹了半天,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啊。丫的真是混啊,浪费本仙滴宝贵时间啊啊啊啊啊!
  太上老妇如此想着,忽然一把将阮若男推倒在地上,气的捶胸顿足地吼道:“小东西,你到底是哭完了没有哇?为师一年中唯一的一天公休日,就被你这么活生生地耽搁半天过去了,你到底是还要不要投胎了?要不要哇……”
  “不要!”阮若男止住了哭腔,坚定地回答。
  “这又是为毛啊?你老爸已经挂了,你还有啥好放不下的哇……”太上老妇快被她给气死了,急的团团转,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阮若男懒懒往后一仰,斜枕着一片洁白的小云朵,闭起红肿的眼睛,慢慢开启两片丰润的厚唇道:“想让我投胎可以,但你得把话给我说清楚……”既然不是做梦,就要重头整理混乱的现状。
  “你还有啥不清楚的?”太上老妇问。
  阮若男双眼眯起一条缝,透过眼缝瞄着太上老妇质疑道:“我与你素不相识,你为啥对我这么上心咧?我要听真话……”人心拨测,不能不防。
  太上老妇看她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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