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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仙追美记(gl)-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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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迫呢?思及此,阮若男再也无法做冷眼观众,当机立断必须阻止里面的混乱场景发生!
  平时看似憨厚懦弱的阮若男,每到情势紧急,她总能做出一些令人吃惊的举动,总会在千钧一发之时,第一个跳出去,用自己并不坚实的身躯第一时间挡在千险万难之前。
  因此,就发生了突然破门而入,接着旋风般的扑进浴缸,没头没脑的上演了“影袭菠萝浴”事件。
  阮若男气结了,一双凤眼儿怔怔的盯着花容止,好大一会儿都找不到任何语言和这个女人交流,只觉得这个女人真让人无语。事到如此,还能怪谁,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多管闲事儿,怪自己不该腿快冲进来。
  此刻的阮若男肠子都悔青了,也懒得和她解释,猛地站起身子想要跨出浴缸走人。不料,腿还没站直,就被一旁的两个裸男吓得又一次蹲坐在浴缸里,一双凤眼儿刻意往一旁闪躲着,避开两个裸男。
  明月和秋白兄弟俩也被阮若男吓得又一次娇颜失色,迅速捂住下|体相拥尖叫。
  天哪,这是什么世道,大男人竟然怕被女人看,她都没叫,他们倒先叫上了,好像她占了他们多大便宜似的,这个世界简直太疯狂了。
  花容止倒是淡定,她冷笑一声斜眼看着明月和秋白两兄弟,慢声道:“别叫了,脱衣服的速度还真是迅速到让人防不胜防,是你们自己把自己扒的那么光溜,还怕被人看么?若是还有廉耻之心,就赶紧把衣服穿起来吧……”
  闻言,明月和秋白紧张的对视一看,争着抢着去捡衣服为自己遮体。至于他们之间的“诡计”花容止早有觉察,只是不曾想到他们会幼稚到自扒衣衫主动向她献身。
  至于这兄弟俩之间究竟隐藏了什么“诡计”,花容止毫无兴趣,眼下,最让她感兴趣的是,阮若男这头笨猪,为什么会突然闯进来。
  花容止两眉轻佻,阮若男双目呆滞,两人在豪华的浴缸内相对而坐,四目相视,不管从坐姿还是神态,都极其诡异。
  袅袅水雾间,花容止毫无瑕疵的身躯犹如静静绽放的雪莲,即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袭衣,仍遮掩不住她那妖艳靡丽的魅力,既像是偷偷下凡沐浴的冷艳仙子,又像是勾魂夺魄的人间妖孽。尤其胸前那朵舒展奔放的梅花烙印,更是为她增添了几分妖娆多姿的美。
  四目对视,阮若男目光呆滞了五秒钟后,一双紧致的凤眼儿顿时有些恍惚,片刻,她竟然像着了魔似的,顺着那张惊艳的脸颊往下移动着视线,直到那朵奔放的梅花印记映入视线,她才嘎然顿住。
  花容止懒洋洋的往自己胸前扫了一眼,转眼望着阮若男慢挑眉道:“看够了么?”
  阮若男定了定神儿,先是极不自然的往后移动一□子,然后伸出修长的食指,指着花容止胸前那朵梅花印记旁边血红的三条抓痕,低声说:“那,那个……我……”那三条抓痕是她刚刚扑进浴缸时不小心抓到的。
  花容止勾唇一笑,伸手拉开自己胸前的袭衣,故意把梅花印记和那三条抓痕完全敞开在外,双眸迷离盯着阮若男,语气里满是挑逗:“你准备如何来抚平它们?”
  阮若男怔怔的望着花容止,双唇磕碰了几下,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憋了好大会儿,竟然脸红脖子粗的说了句火星语,“涂点儿紫药水儿吧……”话刚出口,阮若男就想把自己咬死。
  “哎呀~两位美女你们这是在玩儿双凤戏水么?”花恋蝶不知从哪突然冒了出来,打破了屋内的僵局,同时笑弯了双眼。
  “师姐……”花容止闻声而起,不料与和她同时起身的阮若男碰了个响头。花容止双眉微皱,一脚蹬在阮若男肩头上,接着,浑身湿漉漉的步出浴缸。
  “师姐,你,你怎么来了?”花容止接过花恋蝶扔过来的衣衫,有些尴尬。
  花恋蝶嘿嘿一笑,扬言道:“这儿……本来就是姐姐我的地盘儿呀……”一边斜眼望着浴缸里出也不是,留也不是,模样极其狼狈的阮若男,疑惑道:“你们这是……”
  花容止回望着阮若男,冷嗤一声,畅言道:“我在沐浴,她突然撞门进来,二话没说,直接扑进浴缸……”说着朝花恋蝶弯唇一笑,故作质疑道:“师姐,以你看……她该不会是对妹妹我动了爱慕之情了吧?”
  花恋蝶立刻装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模样,伸手挠挠后脑勺,对阮若男投去一记求解的目光,阮若男马上挥手反驳:“不是不是,不是她说的那样…”
  “不然……哪样的?”花恋蝶一脸诡异。
  “是……”阮若男欲言又止,一肚子话却无从说起。
  这时,门外由远而近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吸引了屋内几个人的注意力,那声音,快且急。
  闻声,一向腿快脚快的花恋蝶抢先跑到门口,正想伸着脖子朝外面一探究竟,便被迎面冲进来的女人撞了个侧身。
  此人身穿豹纹紧衫,脚蹬齐膝长靴,乌黑的秀发由一条黑丝带高高挽起,在头顶打了个利索的发鬓。
  花容止定睛一看,原来是熟人,不由得抖了抖衣衫,语气有些不友好道:“哟,这不是洪大教主么?大黑天的,您不是应该在山上么?”接着,转眼望着阮若男,继续冷讽:“这个房间可真够邪门儿的,怎么相干的和不相干的人,都喜欢往这儿钻啊……”
  此时的洪水柔,已不再是往日的那般非横跋扈,那张标准的鹅蛋脸上略显苍白,她神色紧张的往门外瞅了瞅,对花容止抱拳一拜,语气急促道:“花阁主,水柔现在有麻烦,想借您这里躲上一躲,一会儿要是有人查到这儿来,还劳驾您帮我挡一挡……”
  花恋蝶一脸好奇的跑过来,指着洪水柔问花容止:“妹妹,她是谁?”
  不待花容止开口,外面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接着,整个庭院灯火通亮,人声吵杂,只听声音,就知道来者非同一般,非官既贵,普通老百姓和江湖人士,造不出那么大的声势。
  花容止本想在奚落几句,因为上次在“无忧山庄”,洪水柔可没少刁难她。可当她快步走到门口朝外面扫了一圈后,马上关上房门走到洪水柔身边,神色凝重道:“你……惹了官府的人?”
  洪水柔气双唇紧绷,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是的!”
  花容止眉心略皱,道:“我帮你可以,可现在外面全是官府的人,这里好像已经被她们包围了,此时你若是走出去,一定会被她们抓到的。”虽说对洪水柔心存成见,但花容止并不是落井下石之人,再说她们之间的“矛盾”也没到致人死地的地步。
  洪水柔转眼在屋内快速扫视了一圈,最后把目光锁定在蹲在浴缸里的阮若男身上,转眼对花容止再次抱拳感激道:“多谢花阁主提点,水柔已经找到可以藏身的地方了……”
  言罢,在其他人包括花容止在内都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直接向浴缸飞奔过去,接着,“扑通”一声,水花四起,蹲坐在浴缸内的阮若男还没反应过来,就已被人强行环肩吻住了双唇……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秀秀、花花的地雷,也谢谢没有地雷的小亲爱的们。
  记得很久很久以前,我妈妈养了只波斯猫也叫花花,;…)


☆、46女太监

  洪水柔的这一“突发”行为;把所有人都惊呆了,连平时最为淡定的花容止;在看到洪水柔吻上阮若男那一刻,竟然不自觉地向前挪了一小步。
  花恋蝶倒是看得开;对于洪水柔的举动她仅仅只是诧异了一小下,接着;便捧腹大笑;嘴里还碎碎叨叨着:“啊哈哈~小软的初吻没啦,啊哈哈哈~你们快看她那傻样儿;像不像是在向我们求救哇……啊哈哈~姐快笑死了……”
  此时的阮若男;并没有感受到传说中的“初吻”会给人带来那种如同蜜蜂采撷的花蜜一样甘甜;也没有像蝴蝶舞动的枝叶一样忘形;倒像是被悍匪拖进树林欲行奸之的芳龄少女;正在拼命的做着垂死挣扎,那双紧致的凤眼儿里,再也看不到半点儿灵动,取而代之的是惊悚惶恐的目光……
  花容止盯着那双充满惶恐无错目光直直的望着自己,怔了久久,她不知该上前一把拉开洪水柔,还是该和两个小倌儿那样,冷眼旁观,或者是像花恋蝶那样捧腹大笑,但肯定的是,后者的行为,她……做不到。
  这时,门口传来猛烈的撞门声,且有人大声向里面吼着:“开门,开门开门!!!”
  花容止猛地顿过神来,回头向门口看了一眼,接着,先是暗示花恋蝶收敛一下自己的行为,然后将自己的衣衫稍作整理,示意两个小倌儿去开门儿。
  门刚一打开,十几个手持利剑气势汹汹的人便一拥而进,一下子将本不很大的房间挤了个半满,最后步入门槛儿的是一位高龄老妇。
  此人剑眉吊眼,骄横跋扈,衣着光鲜楚楚,从脚到头更是挂金配银,无一不彰显着四个字“雍容华贵”。
  这架势,可把花恋蝶吓傻了,她只用了一秒钟的时间,便“哧溜”一下钻到花容止身后,失神的用指头戳着花容止的脊梁,小声絮叨着:“她们……是,是不是查房来的?”
  花容止不动声色的回头瞥了一眼,对身后浑身发抖的花恋蝶小声说道:“别紧张,有我在,会没事的!”接着,转眼看着那个雍容华贵的老妇,彬彬有礼的抱拳一拜,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深夜带人到花某房间来,不知所谓何事?”
  花容止的话音刚落,便有个人站出来挥着官刀指着她厉声喝道:“大胆,我们家主子的尊名,可是你等一般贱民能问!想活命的话,就赶紧把人交出来!”
  在花恋蝶浑身越抖越厉害的同时,花容止这厮倒是脸不变色气不发喘,一双睿智的双眸充满蔑视的朝喊话那个人扫了一眼,道:“贱民也是爹生的,敢问阁下又能比我们这等贱民高贵多少呢?”
  “你……把她们全都抓起来……”喊话的那个人一声令下,其他人齐齐拔刀动身,却被领头的老妇慢声止住。
  “慢着……”
  十几个狗腿子应声立刻停下所有动作,齐齐向后退了一步,愤愤挥刀入鞘,个个手握刀柄,准备随时领命出招。
  那位老妇迈着八字步,慢腾腾的走近花容止跟前,抬眼在花容止身上扫了一圈,慢声虚夸道:“年轻人够胆识,老妇最欣赏你这种遇事不惊的人,既然如此,御家不妨报上家门,希望你听后,莫要太过吃惊才是。”
  听到“御家”二字,花容止不由得芳容微顿,她知道,在当今世上,敢自称“御家”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当今尊上身边儿大红大紫的御内总管——姚思秋。
  【备注:御内总管(宫内御女大总管,所谓的“御女”,其实和男尊国度的太监一样,只是太监的□是被割掉,御女则是被缝住,御女大总管,也就相当于大太监,只是性别不同,叫法也不同。简单易懂来讲,姚思秋,就相当于慈禧身边儿李莲英那号儿大人物,唯一不同的是,李莲英是在有着历史记载的清朝,而姚思秋则是在一个虚幻的女尊朝代。)】
  当然,在场的人,估计除了花恋蝶和阮若男以外,其他人都听得出“御家”的含义,包括在场的两名小倌儿。
  为啥说只有她们两个听不懂咧,因为花恋蝶除了每天只会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其他不管国事,还是家事,一概均不在她的关注之内。而阮若男又是穿过来的人,对这里的人情世故更是各种不懂。
  再说,阮若男懂或不懂根本可以忽略不计,因为此时的她,早已在姚大总管带人进来的那一刻,就被洪水柔强行按着脑袋,双双潜入缸底了,至于淹没淹死,那得等这群人撤了才能揭晓。
  姚思秋先大频频的报出自己的大名,接着,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笑视着花容止,原以为屋子里的人听到她的大名会立刻屈膝跪拜。
  岂料,出乎意料的一幕发生了……
  原本一声不吭的秋白突然情绪失控“嗖”的一下蹿出人群,嘴里喊着:“老贼,还我爹娘命来!”手里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把闪光锋利的匕首,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已将匕首直指姚思秋的要害。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秋白手里的匕首离姚思秋的喉管不到一厘米时,“啪”的一声,匕首落地,和匕首一同落地的,还有秋白的一只胳膊。胳膊,是被姚思秋的一个手下砍掉的……
  仅仅两秒钟,秋白已被人死死按在地上,十几把利剑统统指着她的后背,被砍断的臂根儿,不停的可股子往外淌着鲜血。
  一旁的明月,浑身的骨头像被抽空,双手扶着梁柱勉强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不让自己倒下去,他眼睁睁看着一奶同胞的弟弟在受罪,他的眼泪在打转,他的心,如刀绞,整个人,近似崩溃。
  可是,他始终没有向前一步,因为他和弟弟在爹娘坟头儿发过誓,如果有一天,他们兄弟俩若是其中一个不幸落入奸人手中,另一个也决不能暴露身份。不管死的是哪一个,但,另一个一定要活下去,为死去的爹娘报仇!为全家报仇!
  此刻,明月的心在滴血,魂在咆哮,但他只能默默的痛着,忍着。他知道,现在若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只有死路一条,他不能出去白白送死,他要活着为全家报仇,那怕是和姚思秋同归于尽,他也在所不辞!
  断了一只手臂的秋白,因为失血过多,没坚持多大会儿,已脸色发白,气息薄弱。
  即便如此,他依然倔强的抬起头,艰难地蠕动着身躯爬到姚思秋面前,伸出仅有的一只胳膊,死死拽住姚思秋的衫摆,双眼充满仇恨,断断续续地说道:“姚思秋,你……你……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老贼,杀了我的爹娘,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姚思秋不由分说扬起一脚踢在秋白的脑门上,根本不屑问他的爹娘姓甚名谁,何方人士,直接从手下手里夺过一把宝剑,眼都不眨一下,直直朝秋白的后心狠狠刺了下去……
  “啊……”秋白惨叫一声,口吐鲜血,手里仍然死抓着姚思秋的衫摆丝毫未有松动,直到姚思秋将手中的剑柄使劲转了两圈儿,他的手才慢慢松开,接着,高昂的脑袋重重一下磕在地上,瘦小的身躯无力的挣扎了几下后,再也没有抬起头来……
  从秋白突然情绪失控行刺姚思秋,到他的手臂被人砍断,最后被姚思秋活活刺死,花容止都没有为之丝毫动容。因为从她踏入这间屋子开始,就已经感觉他们兄弟俩很不对劲儿,光是秋白看人那双充满仇恨的目光,就不难料到,今日的下场,是迟早的事。
  只是,她没想到他们的目标,竟然是尊上身边儿的红人姚大总管。比起这些,更让她意外的是,高高在上的皇宫御女大总管,竟然杀人杀的如此草率,如此的旁若无人。难道,没有王法了么?!
  当然,有没有王法,不是她能所及的,虽然她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甚至能统领半个江湖,但江湖就是江湖。对于宫内的人和事,她从来没有半点儿兴趣。
  见秋白一命呜呼,姚思秋随手将鲜血直滴的宝剑往地上一扔,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先是抬起双手正了正自己头上的巧士冠,然后转身望着身后的花容止,转言道:“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花容止从容地简短回答:“花容止!”
  姚思秋哈哈一笑,豪言夸赞:“好名字,御家记住你了。一看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刚刚发生的一切,希望你能尽快忘掉!”
  花容止淡然一笑,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巧言迎合:“这里一直都很和谐,有发生过什么事么?”言罢,耸耸肩,故意做样子给姚思秋看。
  姚思秋仰头豪笑,伸手在花容止肩上一拍,再次夸赞:“花女士果然很聪明,那……这里就交给你了,咱们后会有期……”转而向手下大手一挥,“撤!”
  待姚思秋带人洋洋洒洒的全部撤离以后,花容止马上快步走到明月面前,关切地问道:“你还好吧?”
  花容止也是性情中人,并不是冷血的人,秋白被刺死时,她一直暗中留意着明月,生怕他冲过来白白搭上一条性命,现在终于松了一口气,同时也被他的定力所折服。
  明月万分悲痛的点了点头,转眼望着地方已经死去的弟弟,神经麻木地喃喃:“弟弟,你放心,哥哥我不会让你白死,迟早一天,我会亲手杀了那个老贼,为你和爹娘报仇!”言罢,身子一斜,倒向一旁,被花容止迅速扶住。
  这时,如果不是浴缸内突然钻出两个人,花容止恐怕早已忽略了还有其他的存在。她扶着明月到一旁入座,一边漫不经心的回头向浴缸那边扫了一眼,冷讽道:“你们命可真大,竟然还没淹死……”
  接着,拉一把椅子坐在明月旁边,亲自为他斟一杯茶递过去,表情凝重的问:“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大家都不愿看到的,可是……你再悲痛也无济于事,还是……节哀吧……”
  终于,两行热泪从明月苍白的脸颊上迅速滚下,他双唇发白,表情麻木,呆滞的目光一直未从秋白的尸体上移开。
  许久,他才伸出冰冷的双手,慢慢接过花容止一直不曾拿开的水杯,放在嘴边儿猛地灌了一口,接着,突然爬在花容止的肩头,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无助地重复着“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花容止一愣,双臂僵硬的展开,当即不知如何是好,她虽是性情中人,且天生对弱者有种强烈的保护欲,可她绝不会用这种方式去安抚别人。在她心里,不管男人的力量再弱小,那也始终是男女有别,理应保持适当的距离。
  见状,花恋蝶忙走到明月身后,俯身体贴道:“小兄弟,我和我师妹对你的不幸深表痛心,不过……你能不能换个肩膀靠靠,比如……我的肩膀借你一用?”说完,对花容止眨眨眼儿,好像在说“我仗义吧”。
  明月微微一顿,马上从花容止怀里直起身,伸手擦拭着脸色的泪水,哽咽着说:“对,对不起……我只是……”
  花容止忙伸手打断,假装不在意道:“没关系,想哭就哭吧,哭完一定要振作起来!”
  花恋蝶失望的耸耸肩,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明月的另一边,好奇打探:“小兄弟,如果不介意的话,能把你们家遭遇的不幸给我们说说吗?或许……我可以帮到你呢……”
  “师姐,人家的家事你就别打听了,真要想帮忙的话,还是先帮他为弟弟善后吧……”花容止对花恋蝶使了个眼色,便起身准备为秋白收尸,花恋蝶也跟着站了起来。
  见状,明月马上站起身来,深深的对花容止和花恋蝶各一拜,含泪感激道:“谢谢两位女主的好心,明月我感激不尽,弟弟的后事我一定会亲自为他妥善,就不劳烦两位费心了。”
  说着,回头看了花恋蝶一眼,转眼望着花容止继续道:“我家的不幸,说来话长,两位若是有兴趣,就请坐下听明月慢慢道来吧……”
  言罢,朝花容止和花恋蝶各对视一眼,用诚恳的目光,邀请她们俩个坐下来。
  这时,阮若男和洪水柔也已双双从浴缸步出,如同落汤狗一般,向这边走了过来,花容止无比鄙视的朝她们扫了一眼后,才拉过椅子坐了下来。
  花恋蝶倒是热情的朝她们招着手,小声喊着“来来来,坐下来一起听……”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都发出去了,刚刚一看,怎么保存到草稿箱了,郁闷……╮(╯▽╰)╭


☆、47缝阴禁欲

  洪水柔毫不客气的走过去;直接贴着花恋蝶的身边坐了下来,还不时的抖抖湿了的豹皮衣衫;一边向站在那里的阮若男挥挥手,跟啥事儿没发生过似的;拍拍身边的椅子,仗义道:“来;坐这儿……”
  “不;不用了,你们聊;我;我还有事儿得先走了……”本来还一心恼火加羞怒的阮若男;看到地上一滩血还躺着一个死人时;第一反应先扬起衣袖捂着鼻子;第二反应就是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至于被洪水柔莫名其妙的抢去了宝贵的初吻,阮若男的心里虽然愤恨不平很想为自己讨个说法,但,目前的局势,似乎并不合适。还是……先脱身比较重要!
  至于初吻什么的,她也没有很看重,不看重不代表随便,而是,她压根没想过这个问题。大不了,就当自己从来没有过那玩意儿好了……
  阮若男抖抖索索的走到门口,就被花容止慢声慢气的喊住了,“现在走,就说不清了……”
  阮若男猛地顿下脚步,回头怔怔的看着花容止,顿时迷惑了。
  她不明白花容止话中的意思是说她和洪水柔之间说不清了,还是……说她和这宗人命案有说不清的干系?该死的女人,怎么永远都是不分时间地点的摆着那么一副欠揍的姿态,专门在关键时刻说一些让人摸不着头绪的话?该死!变态!
  看着花容止慢悠悠的品着茶,阮若男心里越发没底儿了,本来与自己没有半根毛的事情,被花容止这么一说,她还真觉得现在不是走的时候儿。
  不过,不管花容止的话究竟指的是哪一方面儿,阮若男都不希望那些事和自己沾上半点儿关系。
  于是,阮若男改变了注意,决定留下来,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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