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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仙追美记(gl)-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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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心的关怀,听起来虽然只是 “唧唧”叫声,但对于容颜来说,这已经是给她莫大的安慰了,在这样落寞的深夜里,除了斑斑像贴心的小棉袄陪着她以外,还有谁能想起她?又有谁能看到她的眼泪,听到她的寂寞?
  不管怎样,斑斑的“深夜造访”,或多或少让容颜低落的情绪有所缓解,心里虽然还是有那么一丝感伤,但不像刚才那般绝望了,最起码,有这个小家伙儿在身边陪伴,她没有那么孤单了。
  容颜抱着斑斑来到椅子前坐下,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桌子上,可那小家伙儿好像并不愿意和她分开,马上从桌面上跳下来扑到她的怀里,伸出毛茸茸的小爪子,紧紧搂着她的脖颈,亲昵地用小脑袋蹭着她的脖窝儿。
  容颜心里暖暖的,轻轻拍着它颇含骨感的小屁股,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斑斑啊,很多时候我都把你当成一个成年人看的,而不是一只不会说话的小黑狗。不过呀,你这身柔软的长毛,又不容我忽略你是狗的事实,虽然它摸起来很舒服,很窝心,很暖和,可是……呵呵~你毕竟不是人,唉……”
  这番话,听得斑斑尖长的狐狸脸越发尖长了,嘴角抽抽,牵动着嘴唇上的胡须乱翘,“吹胡子瞪眼就”估计就是它这般模样吧。
  纵然是心里再不舒服,可它还是很安静地趴在她的脖窝儿,耐心地听她诉说着自己的心事。
  “斑斑,以你看……阁主和阮账房之间会不会……真的发生那种事情呢?若真是那样,我……该怎么办呢?阁主那么优秀,而我……又算什么呢……”
  自言自语,像是丢了魂魄,失心傻笑一下,一层水雾快速蒙上她那双漂亮的双瞳:“很多很多年前,我娘在病终前交代过我,欧阳前辈对我们家有恩,等我长大了,要把自己的一生奉献给紫风府,一辈子不纳夫娶侍不生子嗣,忠心耿耿,直到死去的那一天,以此,来报答她老人家对我们的恩情。
  “我娘那些话,一直都深深地刻在我的记忆中,一刻都没有忘记过,时刻谨记在心。可能是从小就知道自己不能纳夫娶侍,所以我对男人从来就没有过一丝幻想,儿女情长的事,也被我忽略的很彻底,想都没想过……
  “其实,说实在的,我倒是蛮喜欢一个人的,每天侍候阁主的饮食起居,日子虽然单调了些,可是每天都过的很充实很开心。这样单纯的日子,一直伴随我过了二十多年,好像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烦恼。直到几个月前,我在街上偶然遇到了你们,一切,完全变了样……
  “虽然日子还和以往一样平淡的过着,可是我的心,却和以前大不一样了,不再像以前那么单纯的像一张白纸,无色无味,平淡自然,而是每天都会有不同的色彩加入,还会随着那些色彩转换为成千上万的情绪出来,会莫名其妙的开心,会莫名其妙的难过,甚至……还会莫名其妙地流泪,心痛……
  “刚开始,我为自己的变化懊恼过很长一阵子,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变成那样。直到早上看着她们双双离去,那一刻,撕心裂肺和莫名的嫉妒,让我顿然觉悟。原来,那个人在我心里,所以每次看到她和阁主单独在一起,我的心,都像是被撕裂一样的痛……”
  说到这里停下来,轻轻把斑斑从肩膀上抱起来,双手架着它的两个胳膊窝,看着它那双仿佛会说话的小三角眼儿,无奈地轻叹一声:“斑斑,我很讨厌现在的自己,看着别人开心我应该替她们开心才对,不该背地里去嫉妒别人的幸福,这样的行为很不道德,对不对?”
  “对对对,是很不道德,虽然我对你此刻的心情深表理解,同时也感同身受,可是嫉妒别人的幸福终究是不对的,再说了。强扭的瓜不甜,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就算你哭死气死那个呆子也看不到,与其哀哀凄凄去嫉妒别人的幸福,不如敞开怀抱迎接属于自己的幸福。”真的是感同身受,听着那些话,斑斑的心里那叫一个酸中带疼,疼中带抽,快要折腾死狐狸啦。
  怀里拥着人家,嘴里却讲着她和她的“电影”,这,这对她怀里的那个小家伙儿实在是太残忍,太不公平了啊!人类,你们肿么可以将动物对你们的特殊感情忽略的如此彻底?!不可以!
  见斑斑那双仿佛会说话的小三角眼儿不再像平时那般充满灵气,而是包含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时,容颜马上心疼的再次把它紧紧拥入怀中,一边抚摸着柔软的柔毛,一边百般呵护:“不说了,不说了,我真是太坏了,自己傻流泪也就算了,还让你跟着和我一起落泪,班班乖,别哭了,我以后再也不和你提这件事了……”以为是被她的痴傻感动哭了,殊不知人家小斑斑是情到浓时动情心痛的泪不自止……
  容颜的懊恼和诚意,听得斑斑悲从中来,再次疯狂飙泪,环在她勃颈上的一双小短爪再次紧了紧,尖长的狐狸嘴里撕咬着她的衣领,越是不想自己哭的太狼狈,却越是无法抑制那喷泉似的眼泪,哭的浑身一抖一抖的情况下,还不忘甩着小尾巴尖儿向容颜传递自己最执着的情意。
  这是它有生以来,第一次为了自己以外的人流泪;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为自己身上流着“狐”字辈儿血统而感到自卑;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做仙不如做人;第一次羡慕所有会说人话的人类;第一次迫切地想让自己变狐为人;第一次真心想立刻扒了自己那身毛茸茸的黑狐狸皮毛!
  如此叛逆的痴想,如此疯狂的叫嚣,却丝毫不见近在咫尺的“伊人”有所打动,却惊动了远在天边仙洞中闭目打坐的狐爹、狐娘、还有年长它几百岁的一对双胞胎狐兄弟。
  各自有着上千年修行的狐家四口,一字排开坐在云雾缭绕的洞口,八只小三角眼儿齐刷刷地凝望着夜空上的一弯月牙,齐刷刷长叹一声“唉……”
  从右数,排首第一位那只面相稍显苍老的白狐狸,先打破了洞口凝重的气氛,抬起一只小短爪在脸上抹了一把,哽哽咽咽道:“唉,我可怜的孩纸,刚步入‘红尘’没几天,便为美色动了凡心,这事儿,若是惊动了太上老妇,可是要遭天谴的哇……”
  紧挨着它坐的那只白狐,体型比它稍显高大,面相相同,万般怜爱地伸手把它搂在怀中,用毛茸茸的爪子在它背上抚摸着,轻声安抚:“夫人,咱们的爱女能为美色动心,说明它已经成熟,可以独当一面,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不开窍的磨人精了,这是好事儿。小白乃是你我的掌心宝贝,狐娘我岂会眼睁睁地看着它去受罚?太上老妇那里,为妻我自有交代,夫人不必为此忧心,以免伤了身子,动了腹中的胎气……”说着,另一只爪子伸过来在它肚皮上转圈抚摸着。
  “唉,早知道凡间人心险恶,事态复杂,当初狐兄我真不该把我那唯一的妹妹拖下水,介绍到太上老妇那里,推荐它到凡间去保护什么《天书》,唉,我真不配做它的哥哥……”挨着狐娘坐着的那位年轻气盛的小白狐唉气连连,万般惭愧地滴了一滴眼泪在爪子上,还有意绕给狐爹狐娘看。
  然而,最后发言的一位,也是四只狐狸中最小的一位,它对狐兄的话显得不以为然,小三角眼儿斜了一下,吹了吹唇边的胡须,满脸不屑:“切~少拿着鳄鱼的眼泪去爹娘那里卖好儿了,咱们一奶叼大,我还不了解你啥德行?”
  “我啥德行?”翻着小三角眼儿质问。
  “你是看那容颜姑娘不仅人长的水灵,心肠也善良,所以你在羡慕妹妹的同时也后悔当初不该把它介绍给太上老妇,所以才流下来悔恨的眼泪,狐爹狐娘,你们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狐娘说:“现在说这些有啥用咧,要追求责任,咱们四个谁都逃不了干系。当年太上老妇下令过来,说要从咱们一家五口中挑出一口去保护那什么《天书舞谱》的时候,你们哪一个都推辞着不愿意去,包括狐娘我在内都怕浪费了修炼时间……”
  狐爹接过来说:“就是,多亏当时你们的小白妹妹年纪尚有,对修炼的重要性没什么概念,加上我们四个齐声怂恿,它才会爽快的应下那个‘指令’。现在看到美女你们就嫉妒了?当初你们干什么去了?别忘了,它可是你们唯一的亲妹妹,不保护它就算了,还把它推上浪尖儿,你们配做哥哥么?”
  小狐兄撇撇嘴:“狐爹你肚子里现在不是还有一个么?前天圣人才过来给你做了检查,说肚子里怀的是雌的,几个月后,就会多个妹妹了……”
  大狐兄说:“就是,等这个妹妹一出生,大不了我们对它好一些就是了,把对小白妹妹的遗憾全部弥补到新妹妹身上,别老拿大家共同犯下的错误来针对性的来训话。说实在的,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舍弃几千年的修行,去换小白妹妹回来……”
  “别以为你这么说,我们就会觉得你有多伟大,谁不知道你是奔着容颜姑娘去的?”小狐兄似乎就没把它的狐哥哥当回事,训它跟喝水似的。
  “是又怎么了?最起码我是雄性,到凡间摇身一变立刻是一位风度翩翩世间绝稀的美少男,偏偏少男女子好逑,可以名正言顺地和容颜姑娘喜结良缘,总比两个雌的在一起板板磨板板强吧……”刚说完,脑门上就吃了狐娘的一巴掌。
  “诶呦~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你这个小色鬼,板板磨板板咋了?你看那花容止和阮若男不是也磨的挺好的么?我给你说,你们的妹妹若是加劲儿修炼,变回原来的毛色,再摇身一变,一点儿都不会逊色给那绝世美女花容止,到时候容颜肯定会爱它爱到死,至于你,想都别想了,根本没机会……”
  “我都没试你咋知道我没机会咧?”骄傲地扬了扬狐爪,自信满满地梳理着头上的绒毛儿。
  “你是聋子还是傻子?没听容颜姑娘刚刚才说过,人家从来对男人没有半点儿想法吗?说明她天生就是搞百合的料子啊?还狐哥呢,诶哟,我这个做弟弟的都为你感到悲哀……”这一对双胞胎,天生八字相克。
  狐娘不耐烦地扬了扬爪子:“你们别吵了,待狐娘我先上天去给太上老妇发打打‘预防针’,省的到时候突然听说世间在搞人狐恋气的她血蹿脑门儿,一时昏了头再说个啥千年秘密的,不小心被雷震子听到,估计她真的会遭五雷轰顶……”
  狐爹伏在狐娘胸前,扬起狐脸万般柔情:“妻主,这一去要翻越十万八千里的空路,一路上妖魔丛生,你且万万当心才是啊……”
  “夫人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为了我们的爱女,我就算葬身魔道又何妨?为妻我倒是很是为你担心,你身怀六甲,而为妻我又不在身边,万一早产,你可要挺住啊……”
  “嗯~放心吧,待妻主你凯旋归回时,洞口儿一定会多一名新成员迎接你归洞的……”含情脉脉,外加香吻一枚。
  “嗯~孩子们,狐娘不在时,你们一定要照顾好狐爹,知道吗?”
  “知道啦,狐娘再见!”
  “再见”
  简单的告别完后,只见狐娘雄赳赳地挺起身来,左爪向前,右爪向后,两只小蹄子在草窝里快速刨了几下,“蹭”地一声,跟子弹头发射一般,迅速向月亮的方向射去,屁股后还发着一道刺眼的紫光,脱落的绒毛,洋洋洒洒落了狐爹爷仨一脸……
  仙洞口,三只白狐整整齐齐一字排开,排着一支诡异地队形,齐刷刷地仰望夜空,对着那道刺眼的紫光发出一阵唏嘘:“哇哦~还是雌拉轰啊,可以自由地飞来飞去,咱们这些身份卑微的雄性,啥时候变卑为尊,拉轰滴到月亮上逛一圈啊……”
  【御蓝阁内】
  御女总管姚思秋斜仰在休息榻上,手里攥着一根黄铜烟袋,沉沉地吸了一口,透过缭绕的浓雾,慢条斯理向面前的肖柳子发问:“御家让你打听的事儿,可有头目?”
  肖柳子躬身一拜,道:“回总管,还没有头目……”
  “蠢才,这都多少天了,你竟然还没有头目,是不是活够了,啊?”扔掉烟袋,暴怒。
  “总管请息怒,小的虽然没有打听到花容止的身世,不过意外的发现了另一件事……”
  “什么事?”
  “经过小的多天来的暗中跟踪,发现花容止和一个叫阮若男的女人走的很近。而且,这次去‘金蝉山’,也把那个女人待在身边,两人关系非同寻常……”
  “非同寻常?何以见得?”吊眼儿轻眯,似乎有点儿兴趣。
  “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卿卿我我,关系很不一般,似乎超出了正常的友谊之情。”
  “哦?她们现在身在何处?”
  “回总管,如果她们的路线没有变化的话,三天后,可能会经过‘同福客栈’,那里方圆百里没有人烟,她们很可能会在此留宿一晚……”
  姚思秋一听,马上折起身来,立刻吩咐肖柳子连夜备车,势必要在三天后赶到“同福客栈”,亲自暗中探个究竟……
  三天后,夜幕初降的时候,离“同福客栈”差不多二里地的山路上,一辆马车咯吱咯吱地向“同福客栈”走着。
  只见那拉车的马儿显得有些疲惫,拉长了马脸,迈着细碎的马步,走的一脸不乐意。那表情,如果赶车的人给它一马鞭,它立刻就会尥蹶子跑马。
  花容止扬起扇柄挑开车帘,看着坐在马车前赶车的阮若男说:“再走二里地,前面便是一家客栈,天色不早了,今晚我们可能要在客栈歇息一晚了……”
  “哦~”不甜不咸也没有回头地应了一声。
  花容止抿嘴一笑,放下车帘,知道她在和自己闹情绪,不过也没再主动去搭理她。
  阮若男为啥那个死样子咧?答案:下章揭晓……
  作者有话要说:时间紧迫,文中可能有很多错别以及语句不通顺的地方,请小亲爱的们多多见谅,明天上午再修改。
  潜水的亲们出来透个气吧,小夕实在是太寂寞太想念大家了。


☆、64菊|花被爆

  坐落在荒山野岭之中的“同福客栈”;虽然规模不小,但可能是饱受风雨侵蚀;让它看起来颇有历史的沧桑感。
  尤其挂在陈旧的大门前那两只碗口大小的红灯笼,本该是火红的灯笼纸;现今已变得灰白蜡黄,光线幽幽暗暗;虚渺的火光随风摇曳;猛一看,像是两堆磷火在作怪;令人毛骨悚然。
  阮若男站在花容止身后;抬头看着眼前那两扇厚重的木门;抖抖索索地把手上的包裹往肩上一挎;颤声道:“要不……咱们还是赶路吧……往前再走走;也许还有别家新开的客栈咧……”总觉得这家店不正规,像传说中的“黑店”。
  花容止回过头来,见她那副畏畏缩缩的模样,白了一眼道:“再往前走,便是山路,夜里多有豺狼出没,安全问题没有保障。而且,过了这里,方圆几百里地没有一户人家,你……考虑清楚了么?”
  阮若男猫着眼儿往后看了一眼,立刻被那黑压压的山林镇住了,汗毛竖了一身,搓着手臂抖抖簌簌道:“那,那还是在这里暂住一宿吧,呵呵……”
  谈话声音不大,但足以惊动了店内的人,在她们刚决定在此留宿时,眼前的两扇木门“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拉开了,接着,从里面走出一个十七八岁身穿粗布灰衫的丫头,一看到门外的人,忙热情招呼:“二位客官,您是要打尖儿还是吃饭呀?”
  花容止说:“两个都要,先给我们准备两间客房……”
  “请问您是要豪华套间,还是要普通的客房?”古代还有豪华套房,听起来真是稀罕。
  “普通的就好”出门在外,还是从简低调为好。
  “哎呀真是不凑巧,今天晚上我们这里只剩下几间豪华套间和一间普通客房了,两位客官若是不嫌憋屈的慌,就只能在一间客房里挤一挤了……”
  这话可说到阮若男心坎上了,一直没有发言的她,马上喜开颜笑:“没关系,没关系,我们不嫌憋屈,给我们准备一间普通客房就好……”
  不用猜就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不过花容止并没有反对,也随着她点点头,有些不自然道:“那就……按她说的吧……”
  小二盯着她们扫视了片刻,马上拉下搭在肩上的粗线抹布轻轻一挥,对里面大声喊着:“一间普通客房……两位客官,里面请……”
  待二人踏入门槛,便被另一个小二热情招待着上楼,迎接她们入住的小二立刻把大门关闭,瞧着她们细条的背影,朝站在柜台里面的老板娘眨巴眨巴眼儿,接着,脸上同时露出极其诡异的邪笑。
  看着客房布置的还算整齐,阮若男的心终于放下了,随手将肩上的包裹往桌子一搁,揉着酸酸的胳膊在房间里来回转悠着,心里充满了好奇,这可是她来到古代第一次住“酒店”耶~
  “两位客官晚饭想吃点儿什么?”小二站在门口问。
  阮若男早就饿了,一听有晚饭吃,马上转身问道:“你们这里都有什么好吃的?”
  “只要您能报出菜名儿,咱们这里都有,而且咱们这里大厨的手艺,可是这方圆几百里地无人能及的好……”方圆几百里地人毛儿都没有,她还真能忽悠。
  听得阮若男两眼放光,正想着报什么菜好的时候,花容止说:“不用了,一会儿把你们的厨房借给我们一用便可。”
  小二一愣,伸长了脖颈诧异道:“呃……您是要……”
  “本人口味特殊,一向只吃自己煮的饭菜,该算多少,不会少你们一个子儿……”说着,从桌子上的包裹里取出两个铜板,轻飘飘地往小二手里一扔:“马儿的料草多加些,要柔软的,水,要干净的……”
  小二麻溜儿地接过铜板往怀里一塞,乐的找不到眼珠子:“好嘞~小的现在就去给马儿上草。两位客官要用厨房的话,随时都可以。您需要什么材料,小的下去让人准备一下……”
  花容止挥挥手道:“不要荤食,准备一些简单的蔬菜就好,但一定得是新鲜的。”
  “没问题,两位先歇着,小的这就叫人准备……”刚转过身,马上又转了过来,笑咪嘻嘻地伸手把房门从外拉上。随随便便就抛出两个铜板,看来不是穷书生,得先下去给老板娘合计合计。
  两人共用一个脸盆简单地洗漱完毕,便下楼到后院的厨房准备亲自做饭解决晚餐。
  厨房很宽敞,锅碗瓢盆一应俱全,阮若男把洗好的一把空心菜放到案板上,对刀工熟练的花容止说:“就我们两个,不用这么认真,萝卜嘛,切的再细它也变不成人参,随便剁剁煮熟就能吃……”
  花容止微微一笑,像是很享受切菜的乐趣,轻声轻语道:“就因为只有我们两个,所以才要更认真,别管它是萝卜,还是人参,既然做了,就要把它做好,随便剁剁我可咽不下去,又不是喂猪……”两个人,没有外界干扰,感觉真好。
  此时的花容止,完全一副淑娴女人的模样,系着围裙一身素颜装扮,在微弱的灯光下,站在简陋的案板前,依然不失骨子里带来的尊贵。
  “你说……将来……谁要是……能和你过一家,那个人……该有多……幸福啊……”阮若男站在一旁开始犯痴了。
  花容止噗嗤一笑,歪着头看着她说:“傻样儿,去烧火吧……”
  “诶……”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从那张楚楚动人的脸颊上移开走到灶台后,找来火折子燃火。
  不一会儿,三菜一汤做好了,蒜蓉空心菜、清炒白萝卜丝、凉拌茄子条,还有一碗爽口的酸辣鸡蛋汤和一壶自备的陈酿“男儿红”。
  幽暗的松明灯下,放着一张简易的木头饭桌,桌子上虽然只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素的无处可素的“粗茶淡饭”,但在阮若男眼里,是满汉全席都无法超越的美味。
  幽暗的松油灯光,柔和地照在两个人的脸上,那朦胧中的美,和渺幻的情调,是用“罗曼蒂克”四个字也无法以形容出的迷情浪漫。
  阮若男再次被那张朦胧中别有一番动人的容颜吸引了,握着酒壶儿的手僵持在空中,被松明灯光映出橘黄色的薄唇微微动了动,目光迷离:“容儿,你现在真漂亮,越看越好看……”
  花容止右手握着筷子,左手托着尖俏的下巴回望着她,微微一笑,柔声道:“我什么时候不漂亮了?”
  “你什么时候都漂亮,尤其现在最漂亮……”目光更加迷离。
  “一路上都不搭理人家,现在又想甜言蜜语来卖乖,我才不相信你呢,哼~”故意翘起小粉唇,不知道是撒娇还是生气。
  阮若男一怔,回过神来尴尬笑着,继续把手中的酒壶提到她面前,一边替她满酒,一边脸红着说:“我,我没有不理你,只是……”
  “只是什么?”托起的下巴微微扬了扬。
  “只是……觉得你对我有点儿……忒那个啥了……”支支吾吾没有直说。
  “忒什么?说说嘛……”
  阮若男给自己酒杯里也倒满酒后,轻轻地把酒壶放在桌面上,开始一一道起前三天自己一路遭受的不公平待遇。
  “第一天晚上,在‘聚凤客栈’里,明明客房里有两张床,你却全部独占着,宁愿前半夜睡一张,后半夜换睡另一张,也不肯腾出一张给我睡。不让我睡床就算了,连地铺都不让我打,非逼着我睡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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