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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仙追美记(gl)-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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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料,在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刚把头部折起离地面不足一公分时,两颗硕大厚实的虎头一左一右从她脑后方凑了过来。
  第二次近距离的面对那两张斑斓的面孔和两双火焰似的眼睛时,阮若男没有像第一次那样被吓得昏过去,而是表现的出奇冷静。
  她无力地把头重新枕回枯草上,湿润的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虚咳着伸出双手到左右两边的老虎嘴边,语气虚弱且平静流利:“想吃趁热吃,血流干就不新鲜了……咳咳……”
  阮若男的话音刚落,只见两只白虎相对一看,然后同时张开血盆大嘴伸出湿条条的大舌,把她只要露在衣袖外面的肉齐齐舔了个遍儿。
  “咝~靠~”阮若男忍无可忍,实在受不了那粘哒哒的口水和等待死亡的漫长过长,竟然虚弱地爆了粗口。
  本想把它们惹毛,将它们凶猛残忍的兽性激发,那样她就不用受这般煎熬,与其等待死亡做无谓的挣扎,何不让它们三口两嚼直接把她撕了多干脆?!
  岂料那两只白虎像是能听懂人话似的,在她爆出粗口的同时,立刻卷回湿哒哒的虎舌,舔着湿润的鼻子,用四只金褐色的虎眼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还……摇尾巴呢……
  天哪,它们究竟是想干嘛?难道……它们太寂寞太无聊,所以想抓个人类来当宠物玩儿吗?就像猫咪抓到老鼠一样,也不吃掉它,也不放它走,就四处逮着玩儿……
  这太荒谬太滑稽了,与其被它们活活玩儿死,还不如被它们活活吞下去的好。不过,那两个健壮的家伙,似乎对她的肉没什么兴趣,反倒是对她的血挺有“好感”,近似“痴迷”。
  此刻,右边的白虎正在她右腿伤口上“津津有味”地舔舐着,而左边的白虎,不知何时已蹲在她脑袋上方的地面上,在她左边脸颊上一下一下地舔着,偶尔还会发出几声肉麻的“呢喃”……
  “滚开~~~禽兽~~~”阮若男不知哪来的力气,抬起左脚猛地蹬开右边那颗硕大的虎头,一边挣扎着缩起身子靠在角落里,抱着麻木的右腿浑身发抖。
  那只白虎被她踹的闷哼一声,两条硕壮的后腿向下一软,差点蹲坐在地上,很显然它没料到脑门儿上会被冷不防地踹了一脚。
  当它站稳四肢抬起虎头,看到阮若男蹲坐在角落时,两只炯炯有神的虎眼先是一怔,突然,迈开茁壮的前腿,开始摇头晃脑地向阮若男走去,另一只也马上跟了上去。
  “站住!”阮若男惊恐地喊了一声,薄弱的身子骨更是颤抖不止。
  阮若男的一声惊吼,使两只老虎立刻停了下来,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半步都没再向前跨,齐齐仰着厚实的脑袋,吐着舌头滴着口水,竟然再次摇起了虎尾……
  “咳~咳~咳~”阮若男连声虚咳着,一手捂着右腿的伤口,一手捂住剧痛的胸腔,那张由于失血过多而虚弱的脸颊,现在更是越发的失色,白纸般憔悴。
  一人二虎就这么僵持了片刻后,阮若男觉得这么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她想看看眼前这两只诡异的家伙到底想干嘛。
  于是,她吃力地抬起手来在空中晃了晃,发出微弱的声息:“来~”声音刚落,两只白虎就像是接到命令似的马上齐齐往前迈了一步。
  见此,阮若男马上又喊了一声:“停~”,两只老虎立刻闻声止步,纹丝不动,它们乖巧温顺的样子,令阮若男万分震撼。
  尔后,她又反复做了几次同样的“指令”,确定它们完全没有恶意的时候,才算松了一口气,虚弱不堪的身体依附着冰冷的石壁,一边抬眼扫视着洞口,暗自寻思着如何从这里爬出去。
  毕竟此地可是传说中的“虎穴”,两只诡异的家伙,现在之所以对她没有恶意,也尚未表现出想吃她的意思,很有可能是因为它们吃多了撑得慌,谁也保不准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
  如此想法,令阮若男禁不住打了个激灵,她再次把目光转向两只“可爱”的白虎,她想尽量用最简单易懂的人类语言,或者肢体动作来表达自己想离开这里,换句话说恳求它们放她出去。
  在她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想法时,其中一只年龄稍大的白虎突然仰头一声短啸,虽然只是不到两秒的短啸,石壁上还是哗啦啦地落下一层薄薄的尘灰。
  震人心悬的虎啸,令阮若男不敢再大意了,立刻打消了想对它们表达自己要离开的念头,在她看来,白虎突然咆哮,很有可能是在警告她,是在对她示威,暗示她别“痴心妄想”。
  那只白虎咆哮一声后,便扭着肥硕的臀部甩着滚圆的肚皮向洞口走去,留下年龄尚有的小白虎在洞内“看守”。
  洞外的“虎啸”声越来越远,直到听不到任何动静,阮若男才试探性地向趴在地上的小白虎伸了伸手指:“来~”
  小白虎马上一鼓作劲儿从地上爬起来,吐着舌头走到阮若男身边,伸着臃肿的脖子在她身上到处反复闻个不停。
  “嘘……”阮若男一边发出训犬只的声音,一边伸手在它脑后轻轻地挠着,小家伙马上把厚实的虎头往她身上蹭了蹭,一脸享受的用舌头舔着她的手背,表现极为亲昵。
  处于虚弱状态的阮若男,哪经得起小白虎这般热情,没一会儿功夫,便有些吃不消了,她吃力的挪动着自己的右腿,突然发现那个伤口已经没有再流血了,难道……老虎的唾液有止血的功效?!
  她马上双手托起小白虎的脑袋,盯着那双黄褐色的瞳孔,突然发现它漂亮极了,可爱极了。
  “小家伙,谢谢你给我止血,咳~不过我现在好渴,你能不能帮我弄些水来?我需要补充一些水分……”口干舌燥的阮若男,真的很需要一些水来解渴。
  “嗷~”小白虎像是真的有听懂她的话,吼了一声后,马上转身向洞口外走去。
  看着空旷的洞穴,阮若男禁不住暗喜,机会来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思及此,阮若男马上用双手扶着光滑的石壁,想要走人,可是努力了几次,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站立,她的右腿彻底跟废了一样,几次爬起几次摔倒。
  最后,她只好放弃走出去的想法,直接爬到地上,拖着那只麻痹的右腿,咬着牙艰难地向洞口匍匐前进。
  当她好不容易爬到洞口时,那只年龄稍大的白虎正巧回来了,气喘吁吁的嘴里,还叼着一条腌制好的牛后腿。
  看到她在洞口,白虎马上用自己健硕的虎身挡在前面,像是怕她掉出去似的,因为这个虎穴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大概两米多高,不知道它们是怎么把她从下面拖进来的……
  刚有一丝希望的阮若男,在看到白虎的那一刻,心里彻底绝望了。
  然而,白虎似乎压根都没注意到阮若男脸上那绝望的表情,来不及喘气,先把嘴里的腊制牛腿放在一边,然后绕到她的左边,用鼻子在她左腿小腿肚上拱了几下,直接叼起来连人带腿往里拖……
  阮若男快被它吓死了,双手极力的在地面上乱抓,想要抓住点什么,却什么都抓不到,除了抓到两把无济于事的枯草……
  原以为自己落入虎口,一定会被老虎吃掉,谁知,老虎只是把她重新拉回原地,看着她紧张地倚在角落里,才转身把牛腿叼过来,站在她面前一脸“慈爱”的看着她。
  “这个……是给我的?”阮若男提高警惕缩着身子,用最友善的目光看着白虎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白虎当然不会用人类的语言回答她了,不过它会用自己的方式去证明她的猜测是正确地,它把那香喷喷的牛腿放在她怀里,并用那双“无害”的虎眼看着她。
  阮若男吃力地用双手捧着那支香喷喷的牛腿,盯着牛腿上湿哒哒的唾液,顿时,心里像打翻了百味瓶,感动、震撼,不敢相信……却又那么真实的发生着。
  这时,小白虎也回来了,嘴里噙着一根竹筒,竹筒底部滴着清澈的水滴……
  从小白虎嘴里接过竹筒的那一刻,阮若男眼圈湿润了,她哽咽着大口地啃着香喷喷的腊牛肉,就着甘甜爽口的山泉水……
  吃饱喝足以后,阮若男的体力一下子恢复了不少,她把自己吃剩下的那些牛肉撕下来一口一口喂给小白虎吃,最后把小白虎吃剩下的牛腿骨扔给大白虎,大白虎倒也不介意,抱着牛骨啃得不亦乐乎。
  见那牛骨被它啃得啃无可啃的时候,阮若男觉得是该表态的时候,于是,她决计不再藏着掖着想着如何逃跑了,直接对两只白虎道:“伙计们,常言道‘天下无不散筵席’,既然大家已酒足饭饱,下一步咱是不是该各奔东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话音刚落,两只白虎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涌到她身边在她身上一阵猛蹭狂舔后,才恋恋不舍地移开虎头,稍大点儿的白虎慢慢蹲在她脚边,抬起虎头直直地盯着她看。
  阮若男开始不明白它要做什么,迷了好一阵子,突然才悟过来,原来白虎是要拖她出穴……
  心里纵然对两只白虎有着说不出的感激和感动,可阮若男还是决计要离开此地!
  毕竟,她是人类,她需要过正常人类的生活,不管下一步走向何处,总之她不能与虎同室同食。
  爬上虎背之前,阮若男依偎在两只白虎身边,伸开双臂将两颗厚实的虎头紧紧地抱在怀里,强忍着流泪的**,用最真挚的情感,分别在两颗虎头的正脑门儿深深一吻。
  动物总归是动物,再留恋不舍也没有人类的优柔寡断,被吻了脑门儿的白虎,先是虎身一颤,突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虎啸”,像是在催阮若男该“上背”了。
  阮若男着实地被它吓了一跳,伸手拍着噗通乱跳的心脏,慢慢爬上宽厚的虎背,心里虽然对两只老虎很是不舍,可她并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经过刚刚的一次虎啸,让她再次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明智的,事实证明人类的老虎是不能共处一室的,就算不被它们吃掉,迟早一天也会那惊天动地的虎啸给吓死的!
  骑在虎背上的阮若男,突然有种做“王”的感觉,这滋味,真是棒极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心上人不再身边……
  想起心上人此刻不知是何状况,阮若男情不自禁地一声黯然低叹“蓉儿,你好么,我……”
  “好想你”三个字未来得及说出口,阮若男只觉得□的虎背突然一闪,自己整个身子被腾空甩了出去,接着,便没了意识……
  常言道“骑虎难下”,还真是灵验,谁也料不到有了一大把“虎龄”的白虎,在走出洞口时虎身失重……踩空了……结果虎还在洞口,背上的人给甩的了无踪影!
  阮若男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简陋的木屋里的一张简易的木板床上,木屋外,隐约传来一男一女的对话声……
  作者有话要说:我哭死了,昨天夜里一点多写完,传文的时候后台怎么都打不开,打开后总出现三个什么隐秘字,早上还是那样,到作者群问了下,有人让我打开后顺着三个字往下拉,果然……下面是更文地方,你说……昨晚咋那么傻呢,咋就不知道往下拉拉看呢!!!万恶的**啊,抽的方式真是越来越高级了,不好意思,让小亲爱的们又久等了,╭(╯3╰)╮……


☆、72坏女人

  “她的身份;你可有打听到一二?”木屋外,传来男人的问话;声音低沉且富有磁性。
  “回主子,据小的暗中打探;得知她姓阮名若男,家在一个偏远的山村;家境清贫;是个一直以砍柴为生樵夫。”回答他的是个女人,声音纯净、清新;仿佛像一缕和煦的春风。
  “樵夫?你确定?”
  “是;小的确定。此次出山小的带着您亲手给她画的画像四处查探;最后找到她住的村落;虽然她的左脸颊多了一条疤痕;可那里的村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男子冷笑两声,话语里充满了质疑:“一个家境清贫、背景简单的樵夫,怎么会出现在这方圆几百里地绝无人烟的古深林之中?落雪,你跟随哀家这么多年来,做事一向周密严谨,唯独此次,你太过大意了……”
  “是,小的知罪,小的该死,小的任凭主子发落……”接着,噗通一声,是膝盖撞击地面的声响。
  “二十年来,我们一直隐居在此,你日夜守着哀家任劳任怨从没半句怨言,哀家若是为了这点事责罚你,恐怕上天都不会允许。起来吧,哀家还有话要问你。”
  “谢主子不罚之恩……”
  “哀家问你,她家里还有什么人?”
  “回主子,她自小父母双亡,也没有兄弟姐妹,是她爷爷一手把她拉扯长大的。几个月前,和她相依为命的爷爷也去世了。听村里人说,她爷爷去世的当天,她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在村子里出现过,周围的村民也没有人再见过她,她爷爷的后事,都是由村民们张罗着安葬的……”
  男人沉默了许久,声音低沉道:“这么说,她是因为无法接受唯一的亲人离她而去,而选择了逃避的方式不去面对。可是,你救她回来时,她怀里揣着的那两本武林绝学又是怎么回事?”
  “以小的卑见,她很有可能是被人追杀而不慎落入此地。而她怀里的那两本武林绝学,也正是被人追杀的原因。从她身上那些伤势来看,并不像是和人搏斗时留下来的,而是经受猛烈撞击造成的……”
  “那么,你认为凭她一个小小的樵夫,又有何种能耐得来那两本江湖失传已久的绝学秘籍?”
  “这……”
  “所以,以哀家之见,她并非如你所说那般简单……”
  “可是,她的的确确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樵夫啊……”
  “就算她是樵夫不假,可你别忘了,村民们也说她消失很久了,她消失的这段时间里,一定遇到了不寻常的事情,而那些事,也足以改变她樵夫的身份!”
  “主子言之有理,看来此人真的没那么简单,都怪小的做事欠缺熟虑,一时糊涂将那个‘麻烦’带了回来,小的真是该死……”
  “算了,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无济于事,当务之急,还是先帮她疗伤吧,待她醒来在做打算也不迟。”
  “主子,恕小的无理,小的不明白,既然此人非同一般,很有可能对咱们不利,我们何不直接杀了她,反而还要为她疗伤等她醒来呢?”
  “落雪,不管将来咱们会走到哪种地步,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哀家都希望你能记住,我们是皇家贵族的身份,而不是野蛮暴虐的屠夫。”
  “是,主子,小的一定会铭记在心。”
  “嗯~哀家相信你能做到,你是个善良的姑娘,这一点,哀家比任何人都清楚。不然,你明知道此处绝对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你也可以任她在丛林中自生自灭,可你还是把她带了回来。所以,就算你这次不够谨慎,哀家也不会责备你,因为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干涉人性的善良。正因如此,哀家才让你帮她疗伤,你明白么?”
  “是,小的明白了。如果老天有眼,我想她老人家一定会为您做主,总有一天揭开皇贵君那幅丑恶的嘴脸,让您重新回到尊上身边……”
  “呵,但愿如此吧……”
  外面一男一女的对话,听的阮若男浑身直冒冷汗,从她们对彼此的称呼,便可断定二人是主仆关系。被女子口口尊称“主子”的男人,似乎来头不小。
  尤其是女子最后说的那句“让您重新回到尊上身边……”的话,更是令阮若男震撼不已,莫非……那个自称为“哀家”的男子,曾经是一国之尊身边的某个夫君?试问,天底下除了尊上宠爱的爱君以外,有谁配得起那般高贵的“尊称”?
  可是,可但是,但可是,被一国之尊宠爱的爱君不是应该在皇宫里过着天堂一般华贵的生活么?就算失宠被打入冷宫,那也是享受着普通百姓做梦都梦不来的待遇。
  不过,刚刚听她们二人的话意,像是被人从皇宫里赶出来的,怎么会被人赶出来呢……
  按理说,按常理说,尊上宠爱的后君们,一旦犯了错,一般会根据罪名大小去处置,或被贬入冷宫,或赐白绫毒酒,或诛族灭门……被逐出宫门的,还是第一次听说。
  阮若男虽是心中谜团重重诸多悱恻,可她并未任何动作,一来自身行动不允许,二来怕惊动了她们二人,万一进来问起她的身世,她一时也不知如何解释。
  罢了,既然她们刚说过自己身份高贵,不是什么暴虐狂徒,而且还要为她疗伤治病,那她还有什么好悱恻的呢?管她们以前是什么身份,又是为何会被赶出宫门,总之与自己是没有半根毛儿关系,只要她们别对她下毒手就好。
  与其绞尽脑汁为别人的事情费神,倒不如静下心来闭上眼睛假装昏迷,等她们什么时候把自己的伤疗好了,然后再见机行事,找机会逃出她们的“魔掌”。
  为啥说“魔掌”咧?因为,阮若男的“第六感”告诉自己,在那位自称“哀家”男子的身上,一定背负常人所不能承受的压力,或者,隐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惊天秘密。
  不管阮若男的“第六感”是否灵验,总之她不想和外面的两个人扯上关系,至于那个男子是否真的背负着天大的秘密,她也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她只想知道她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肯为她疗伤,她要尽快离开此地,尽快找到自己的心上人——蓉儿。
  这时,外面传来推门声,接着,是那主仆二人进来的脚步声。
  阮若男心中暗喜:你们可算知道进来了,再唧唧歪歪个没完没了,说一些复杂难懂令人头疼的话,姐姐我宁愿继续昏迷也不要受这份儿煎熬。
  阮若男可能是觉得自己这下有救了,所以即使身体很虚弱,各种疼痛折磨的她难耐不安,不过听到她们进来的声音时,她那毫无血色的唇角竟然微微扬了一下。
  阮若男原本打算做“活死人”,想一直假装昏迷状态。不过,在她闭上眼睛的同时,突然对那主仆二人充满了好奇。
  于是,强烈的好奇心,像两根无形的牙签儿,催促着她刚闭起来的一双凤眼儿,重新顶开一条小小小缝缝。
  小缝的窄度,是那种自己可以透过它看到外面的世界,而外面的世界却看不到小缝里面的自己。
  丹凤眼儿就是好,不仅好看而且好“用”。
  比如现在,平躺在木板床上的阮若男,她的眼睛明明是眯着的,可从站立着的人的角度去看,不管直视、平视还是斜视,她的眼睛睁和不睁似乎没什么区别,总之咋看它都是两条“缝”,而且还有浓密修长的睫毛盖着……
  阮若男为了让自己装的像一点儿,于是,在她们进来之前,她还刻意把自己前襟上的衣衫往外扯了扯,一只胳膊耷拉在床沿下,她认为那样看上去才更像“不省人事”。
  阮若男的“姿势”摆好以后,屋外的主仆二人也相继走了进来。
  走在前面的是一位面容清丽脱俗、身姿挺拔、英姿飒爽的黑衣女子。此女子,年龄大约有二十七八左右,不用猜,她就是被男子叫“落雪”的仆人。
  走在她身后的是一位姿容端庄,身段匀称、气质淡雅高贵、肩披翠绿轻纱的中年男子,他无疑便是那个有阵高贵身份自称“哀家”主子。
  阮若男眯着自己的凤眼儿,悄悄“目睹”了那两张称得上“出色”的面容之后,马上悄悄地彻底合上眼睛,一边禁不住暗自赞叹:不愧是宫里‘出’来的,连仆人都带着一股尊贵的气势,真心觉得黑衣服显得人帅,绿衣服衬人脸白……
  “主子,她好像还没有醒……”落雪走到床边看了看,抬头对她的主子说。
  男人没有做声,先是往床上看了一眼,接着,优雅地从袖筒里伸出一只凝脂般的玉手,慢慢俯□子把手背轻轻放在阮若男的额头上,片刻,收回玉手慢慢直起身子。
  “主子,她是发烧了吗?”落雪关切道。
  男子轻轻摇了摇头:“没有……体温还算正常,没有发热的症状。”
  “那她……”落雪的话没说完,就被她的主子打断了。
  “奇怪,几处伤口哀家已经帮她消过毒,并包扎过了。距哀家帮她处理伤口到现在,已经过去三天了,按理说,就算她不能下塌走动,但至少早该醒过来了。就算右边大腿处伤的最终,愈合后可能会有些行动不便利,可绝对不至于昏迷这么多天……”
  “主子,您医术高超,小的相信您一定会有办法让她醒过来的……”落雪真是善良,一个陌生人都会使她如此上心。
  男人也纳闷了,盯着阮若男看了片刻,表情凝重:“怪了,没有发热,伤口也没有发炎,为何一直昏迷不醒?看来,要想让她醒过来,唯有试试针灸了,落雪,你快去到隔壁屋把药箱拿来……”
  听到“针灸”二字,阮若男只觉得有一颗“炸雷”从脑门儿一闪而过,使她浑身不受控制地打了一个激灵,动作之大,把身下的床板都晃的“咯吱”一声。
  正准备去拿药箱的落雪,听到床板“咯吱”一声,马上转过身来往床上一看:“主子,她醒了……”
  男人走到床边,看着凤眼儿圆睁的阮若男,并未出声,而是俯身把阮若男的手拉过来,为她把脉。
  阮若男手脖子一抖,意识到自己不小心“露陷”了,于是,她立刻把眼睛重新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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