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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仙追美记(gl)-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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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雪悄悄朝自己肩上一瞥,转眼朝阮若男微微一笑,笑容甜美道:“虽然知道你在安慰我,不过我还是很开心,花前月下,儿女情长,岂是我们这些奴才能想的事?落雪有自知之明,怎敢去想那些痴心妄想的事情。”
  落雪的话,听的阮若男心里酸酸的,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便没再说什么。
  落雪像是早已看开了,情绪低沉了片刻后,顿了顿气,展颜对阮若男转言道:“既然不能对你说‘对不起’,不过‘谢谢你’,落雪还是要说的……”
  “谢我?”阮若男表情有些迷惑。
  落雪点头微笑道:“刚刚若不是你及时挺身相救,落雪这会可能早已尸骨无存了。落雪欠你的,就算来世给你做牛当马也未必还的清……”
  阮若男无所谓的笑道:“当初若没有你好心把我背回去及时救治,恐怕今天我也没有机会和你在这儿聊天。算了,一对一,扯平了。”
  阮若男说着,一边自顾自地从地上爬起来,对落雪伸手道:“你五更未过就出门,现在两手空空地回去,想必也不好向你的主子交代吧。虽然时间不多,不过我们有四只手,相信还来得及让你回去侍奉你的主子过早,走,我们摘果子去……”
  落雪高兴地点点头,这次没有“拒绝”阮若男的好意,当落雪把手刚递过去,还没挨到她的手,便被她一把拉住了。
  “你的手怎么了?”阮若男被她手心那些像针孔大小密密麻麻的血孔吓了一跳。
  落雪的手微微一缩,表情尴尬道:“没,没怎么……”
  阮若男突然联想到古装剧里那些恶毒的主子,大部分都喜欢用绣花针虐待奴才的情景,于是,表情由惊讶变愤怒:“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是不是那个臭男人私下虐待你,拿针扎你?”
  落雪马上制止道:“嘘……别胡说,主子对我很好,我没事……”
  “那你的手……”
  落雪没有回答,而是伸手往后面指了指,尴尬道:“看到了吧,不许笑我……”
  阮若男顺着她的手看过去,看到一棵硕果磊磊的板栗树时,心里顿然大悟,又好气又好笑,禁不住打趣道:“原来……你是从树上摔下来的啊,我还以为你从天掉下来的呢,真是难为你了,下次上树之前,记得看清楚是什么树再爬……”
  “讨厌~说过不许笑的……”落雪撇着嘴,红着脸,愤恨咄咄瞪着她。
  “是你说不许笑,我又没说,讨厌我干什么?”阮若男说着,一边躲过落雪飞来的拳头,大摇大摆地去捡竹篓了。
  “喂~你的伙伴在叫你呢……”落雪故意戏弄她,因为她听到有狐狸在叫,就想逗逗她。
  阮若男用脚踩着扁了的竹篓,准备把它“复圆”,听落雪那么喊,她毫不在意地抬头问:“叫你还差不多……”说完,突然觉得不对劲儿,好像真的有人在喊“呆子……呆子……”
  好熟悉的声音,阮若男立刻丢下竹篓,四处探望着,是斑斑在喊她,不过那声音听起来忽高忽低,忽强忽弱,隐隐约约,似有若无。
  在阮若男四处查探的时候,落雪已经先她一步找到了声音的来源,原来真有一只狐狸,而且还受了伤,不过它的毛色很奇特,是黑色的。
  落雪在深山“闯荡”二十余载,什么生猛野兽,什么狼虫虎豹她没见过?每年光是替它们接生的回数都不下五十次。黑色的狐狸,她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的小标不知被谁喝了


☆、80营救心上人

  夜已深沉;阮若男却没有丝毫睡意,她坐在床边看着斑斑虚弱的样子;很是担心。虽然落雪告诉她,斑斑的伤势已无大碍;只要稍作歇息便会恢复,可她仍不放心。
  阮若男轻抚着斑斑的小脑袋瓜子;心疼的只想掉泪;若是平时看着它这般模样,她肯定会捧腹大笑。
  因为它那颗巴掌大的脑壳子上;已被落雪用白色的粗布缠的只剩下两个鼻孔和一双眼睛了。
  由于开始它伤势不明;落雪为了彻底帮它找到伤源;所以;便拿剪刀在它小巧的身子骨上;左一剪,右一剃,在找到伤源的同时,它那身原本蓬松漂亮的绒毛儿,也被落雪基本上剪的差不多了,左一片儿,右一撮儿,跟“鬼剃头”似的,既狼狈又滑稽,且骨感凸出,猛一看,倒和刚出土便被破坏了的“木乃伊”有几分相似。
  差不多一个时辰后,斑斑从昏迷中醒来了,只见它那可怜的小身板儿微微一蠕,接着,从绿豆大小的鼻孔里冒出一股猛而有力的热气。
  “斑斑,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了?”阮若男既担心又兴奋,马上从床边站起来俯□去想要抚摸它,却无从下手,只能拉着它的两只小短腿儿。
  见斑斑不说话,只是一直用它那双小三角眼儿使劲儿盯着自己看,眼神中不时地散发着复杂难懂的光速时,阮若男懵了。难道,它伤到了哪根儿神经导致语言功能出现障碍了么?还是……它嗓子太干了?
  “斑斑,你是不是口渴嗓子干,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倒水去……”阮若男刚要起身去倒水,袖筒就被扯了一下,低头一看,原来是被斑斑的前爪勾到了,而且勾的很紧,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斑斑乖,别怕,我不会丢下你的,倒了水马上就来……”阮若男解释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想要把它的爪子掰开,岂料,刚碰到它,手背便被它锋利的爪子迅速抓了一把。
  阮若男疼的眉心一皱,赶紧把手缩回去放在嘴边吸了一口,倒也没有生气,哭笑不得道:“小东西,每次见面都先给我挂个彩,下次你试着控制一下,看看不欺负我你到底会怎样……”说完,哭笑不得地往出走,刚走几步,听到斑斑在哼唧。
  “怎么了斑斑?你脑袋不舒服吗?”阮若男走到门口,回头见斑斑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又好奇又担心。
  阮若男的话刚落,斑斑立刻又把脑袋点的像小鸡吃米,绿豆大小的鼻孔里还发出类似人类的语言“嗯~”
  “你等着,我去叫落雪来给你把把脉……”阮若男紧张道。
  听她这么一说,斑斑马上又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鼻孔还发着一连串“嗯~嗯~嗯……”
  阮若男明白了,斑斑这次发出的声音是在警告她不要叫人帮它把脉,因为她知道斑斑一直鄙视人类,尤其抗拒人间的兽医为它诊伤疗病。
  既然知道斑斑讨厌人类为她治病,那阮若男也不好违背它的意思,只好无奈的返身到床边,摸着它的两只小短腿儿,耐心的把自己的担心直言说给斑斑听。
  “斑斑,如果你再这么固执,不接受落雪的诊治,我很担心你的语言功能快速衰退,到时候我们无法沟通,我们不知道如何向死去的洪老前辈交代。虽然,我不知道你和那本武林秘籍之间到底存在什么关系,但是,我既然答应了人家,就必须做到。”
  阮若男语气沉重地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伸手抚摸着斑斑的小脑袋,既心疼又关切道:“所以,你得听我一次,乖乖地接受治疗,就当是帮我忙了,好不好?”
  阮若男说这番话的时候,斑斑的小三角眼儿并没有盯着她看,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一旁的松明灯,很久很久。突然浑身一颤,“阿嚏~”打了个极有爆发力的喷嚏,力道之大,气势之猛,直接震掉了缠在它嘴上的白布条儿。
  露出嘴巴的斑斑,胸口一鼓一鼓大口喘着气儿,像是被憋坏了,“哈赤”了几个回合后,终于说话了。
  “呆子,你真是朽木不可雕呀,本仙儿的嘴巴都被你们包的密不透风,你让伦家咋和你说话呀,有本事你把嘴巴缠起来,说一个字给我听听……”
  阮若男恍然大悟,也顾不上兴奋了,马上把小斑斑抱在身上,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大意了,我应该交代落雪为你包扎伤口的时候,叫她把你的嘴巴撇出来的……”
  “对不起值几个钱啊,伦家差点儿被你们活活给捂死你知不知道啊……”说着,捏起小拳头雨点般地落到阮若男的脑袋上。
  阮若男一边左右闪着,一边笑着打趣道:“捂不死的,不是还给你留了两只鼻孔出气儿的么?”
  “出气儿出气儿,出个屁气儿,伦家为了找你一路上风餐露宿受了风寒,鼻塞两天了,刚刚只能用一只鼻孔出气儿,呼吸的好辛苦好辛苦啊……”
  阮若男好心疼,于是不再闪躲,任它在自己怀里撒娇泄愤,任它在自己脑袋上撕扯捶打。
  一阵折腾过后,斑斑有些筋疲力尽了,刚把脑袋放在阮若男的肩膀上像休息一下,隐约感觉浑身凉簌簌的,它下意识地往自己身上瞟了一眼,突然警觉地直起身子,两只爪子捧着阮若男的双颊发问。
  “呆子,毛呢?我的毛呢?我的毛毛呢?”问话的同时,它多么希望阮若男能告诉它,毛还在,它所瞟到的都是它的错觉。
  哪知,阮若男一本正经的回答,让它顿时心如死灰,“落雪帮你剃了!”
  阮若男说完,只觉得一阵冷风擦面掠过,接着,便迎来了斑斑暴风雨般的撕扯……
  暴风雨平静了,斑斑平静地从阮若男怀里跳到床上,木讷地从嘴里撤出一撮儿发丝扔到一边,抬眼目光涣散道:“呆子,遇到你,是我几百年来最大的劫数……”
  阮若男愧疚极了,马上上前一步想要将它安抚,谁知它前腿一挥,止住她想要前往的脚步,一副任命的模样道:“说吧,你下一步想要将我怎样?是先扒皮?还是先拆骨头,告诉我,也好让我心里有点儿防范意识……”
  “斑斑,我……”
  “别叫我斑斑,原先若不是默许你给我取了这个称呼,我会落到如此田地么?斑斑,斑斑,呵~你看我现在,和那些流落街头满身赖利的畜生有分别么?”说着说着,竟然低声啜泣开了。
  阮若男心里一紧,不知拿它如何是好,的确,斑斑跟着它以来,日子过的一天比一天倒霉,先是被人把一身洁白的绒毛染黑,又被人暗中迫使喂食软骨散,现在又……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要不……你走吧,回到属于你的世界去,过你想要的自由自在的生活吧……”如果执意不放它走,只会一直连累它。
  斑斑泪眼八叉地哽咽道:“那个世界不是我想回就能回的,当初我自告奋勇、一腔热血主动出山,现在满身赖利的回去,你让我颜面何存?颜面何存?”
  “可是……现在我的处境很糟糕,难道还要让你跟着我继续受委屈么?虽然,我很舍不得你,可是,我保护不了你,还会连累你,我不能那么自私……”
  斑斑情绪低落,小肩膀抽抽了片刻,吸溜了一下鼻涕泪眼汪汪道:“呆子,你这是要赶走我是么?连你都嫌弃我了是么?我现在的样子猪狗不如,连你都不要我的话,试问……这个世界上哪里还有我的容身之地?”
  斑斑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不等阮若男开口,小巧的身子骨一抖,抽噎了一下继续道:“对,没错,我很想找回属于我的自由自在的生活,回到属于我的世界,那里没有坎坷,没有牵绊,没有心疼更没有眼泪。可是……那切不断的牵绊,绕的我心好乱好乱……”
  斑斑的话,让阮若男越听越觉得离谱,甚至还暗中掉着鸡皮疙瘩,禁不住小心试探道:“你……我……咱们一仙一人……恐怕……我还没有打算去跨越人仙恋的……鸿沟……”以为斑斑在暗恋她,吓得阮若男语无伦次,又怕伤害到它那颗玻璃般脆弱的小心肝儿。
  斑斑摇了摇头,撇撇嘴,吸溜一声舔掉鼻孔口的清鼻涕,表情不知是自嘲,还是在旁嘲道:“我知道,跨越那条沟儿需要勇气,或许即是有了勇气,也未必能跨过去。不过,我的心,早已在鸿沟那边了……”
  阮若男浑身不在,双手互相搓了几下,眼神四处飘忽着咬着食指的关节,含糊不清地、小心翼翼地、委婉拒绝:“你……的心意我领到了,不过……我早已心有所属。你,你还是把心收回去吧,将来找个‘门当户对’的狐仙子,大家知根知底儿不会相处的很辛苦。虽然,这么说会伤到你,但长痛不如短痛,相信我吧,时间是医疗情伤的最佳良药,一切都会过去的……”
  阮若男说完这番话,已经是脸红脖子粗了,在她还不敢睁眼瞧斑斑的时候,斑斑的话,就像一桶洗脚水,从头到脚将她浇了个透醒。
  “呆子,你非要笨到让我都出门儿都不敢拿正眼儿瞅你的境界么?你领到我什么心意了?别说你早已心有所属,就算你心如止水了无牵挂也和我没关系啊,我就算找鬼找怪也不会找你啊……”
  “那你怎么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谁让你牵绊,谁又令你心疼落泪啊?”阮若男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好奇起来。
  斑斑轻叹一声,小肩膀耷拉下来,语气低沉道:“反正不是你就是了,我承认你魅力大,会勾女人的心,不过我又不是人,所以对你没兴趣,你也不是我的菜。”
  阮若男顿悟,马上吃惊道:“哦~我终于明白了,你爱上沉鱼了,对不对?”
  斑斑露出一副非常厌恶的表情翻了她个白眼儿,没好气道:“滚,我爱的是人,不是那条色狗!”
  “谁?!”阮若男立马警觉。
  斑斑抚着自己小短腿上的一片绒毛,低沉落寞道:“容颜。”
  阮若男倒抽一口冷气,拍拍快要跳出来的小心脏,不住地点头夸赞道:“小东西,你挺有眼力的嘛,容颜是个好姑娘,我支持你!”
  斑斑冷冰冰地斜了她一眼,道:“你支持有屁用,她心里压根儿就没有我,就算有我,那分量也不及你在她心里的十分之一重。”
  阮若男微微一顿,疑惑道:“你咋知道她心里没你?再说了,我和你在她心里的地位,肯定会有出入,因为我们是人,你是仙,哦不,她应该不知道你的身份,所以只能把你当做一只可爱贴心的宠物去疼爱,所以你别误会。”
  “我没有误会,虽然她听不懂我说的话,不知道我的心意,可我能听懂她的话,她对你的那份儿情意,除了沉鱼,还有谁都知道……”
  阮若男急忙止住它的话:“不许胡言乱语,容颜之所以对我照顾有加,完全是依从蓉儿的意思,你可能不能信口开河,制造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一听到“蓉儿”二字,斑斑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浑身一震,目光突亮,一只爪子塞进嘴里啃着道:“哎呀,我忘了正事……”
  “什么正事?”阮若男忙上前问道。
  “你的蓉儿被衙门关起来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阮若男脸色大变,大而有力的双手紧抓着斑斑的小肩膀。
  斑斑燎燥地挣开肩上的两只大手,疼的它呲牙咧嘴想骂爹,“你再抓着我晃一下试试?”
  “我不抓你,你快说,蓉儿到底怎么回事?”阮若男缩回双手,脸色铁青。
  “她被人陷害了,具体的罪名,好像和府上东西房的童男童女有关,不过你别太紧张,她暂时不会有什么事。”
  阮若男浑身僵硬了片刻,双唇磕碰道:“什么时候的事?”
  “好几天了,我也是从容颜嘴里听到的。”
  阮若男紧张道:“那蓉儿都给你说了些什么?”
  “容颜去牢房看过阁主了,回来后,就马不停蹄不分昼夜地到处找你的下落,她说是阁主吩咐她务必要尽快找到你,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看着她日夜奔波毫无头绪很难给阁主交代,我是看眼里急在心上,可她又不肯带着我,我心疼之余,只好自己跑出来找你了……”
  听了斑斑的话,阮若男二话没说,直接扭头就走,刚打开房门,便被门外站的落雪挡住了去路。
  “你这么冒冒然的去,不仅救不了她,反而会害她与死地!”早已站在门外的落雪,虽然听不懂斑斑的话,可阮若男的话她听的清清楚楚。
  阮若男冷眼低吼道:“我的事你少管,让开!”说着,前脚已跳出门外。
  落雪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极力制止:“你的事我不会干涉,可这件事,关系重大,我不能坐视不管,希望你三思。”
  阮若男猛地回头,两眼血红咬牙道:“再不松手,休怪我不客气!”说着,拳头捏的咯吱作响。
  落雪回瞪着她,眉心微微颤了几颤,猛地把她拉近屋内,迅速关上房门,用力把她按在门后,胸口起起伏伏着低吼:“想要劫狱的人不止你一个,若是还想见到你的心上人,我劝你还是别太狂妄!”
  阮若男一把拉过挡在自己胸前的那只手,咬牙切齿冷眼怒吼道:“我狂不狂妄由不得你来教训我!”说着,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落雪的脑门两眼通红发狠道:“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若是再敢挡住我的去路,我不仅会杀了你,还会连并你的主子一起杀掉!”
  落雪自知不是她的对手,也知道她很有可能说到做到,自己死倒没什么,但主子贵为一国之父,怎能被她就这么杀掉?想到这里,落雪妥协了,使劲把手从那只大而有力的掌心挣脱出来,退后两步,从怀里拿出一张银色的面具,把脸别过一边递了过去。
  “你执意要去,落雪无力阻拦。拿着吧,关键时刻戴上它,对你和你的心上人都没有坏处。”
  阮若男看着眼前那张在微弱的灯光下散发着银光的面具,微微怔了片刻后,抬眼看着落雪,紧抿的双唇轻轻动了一下,不知该说些什么。
  落雪慢慢别过脸颊,抬眼对那张被灯光反照出橘红色的脸颊看了一眼,面无表情道:“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这张面具不是特地为你做的,是我以前用过的,猜到你可能用得着,便拿来暂时借你一用。”
  阮若男虽感百味穿肠,可此刻她顾不上那么多了,顿了顿,便伸手把面具接了过去,往怀里一塞,看了落雪一眼,转身就走。
  看着阮若男推开房门正要走出去的时候,落雪禁不住在她身后低声喊了一句:“喂~”
  阮若男顿下脚步,扭头:“什么事?”
  落雪愣了一下,依然面无表情道:“把它收好,别弄坏了,用完记得还我……”硬生生把“小心点儿,早点回来”的话憋了回去。
  阮若男默默地点了点头,僵硬地道了声“谢谢……”便夺门而出。


☆、81奉命夺爱

  天高露浓;万籁俱寂,一片灰白的薄云;淡淡地遮住了天边那一弯淡淡的月牙。山谷中,仿佛笼起一片轻烟;飘飘渺渺,如同仙境。
  薄云袅袅飘过;山谷顿然烟消雾散;水一样净洁的月光,柔和地普照着山谷中冷清的秋夜。
  后半夜的岚风带着浓厚的凉意;不时掠面而过;令院子里月下独坐的落雪不禁打了个寒颤;她这才将视线从遥远的地方收回来;裹了裹身上的黑色长衫;带着几分落魄的神态,起身从石凳上站了起来。
  “落雪,你有心事?”
  身后突然传来关瞳瞳的声音,让落雪不免有些心慌,马上顿了顿神,转身走过去搀扶着他的手臂:“主子,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睡?夜深风冷,您小心受凉,还是让奴才扶您进屋吧……”
  关瞳瞳将手轻轻向下一压,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目光柔和道:“你还不是一样没睡么?长夜漫漫,睡不着的又何止你一人?既然你我都毫无睡意,与其辗转难眠,不如你陪哀家坐下来聊一聊吧。”
  落雪默默地点了点头,搀着关瞳瞳到石桌前落座,“主子,外面风大,您龙体欠安,奴才去拿件披风来给您披上。”
  关瞳瞳抬头微微一笑,伸手在落雪胳膊上轻轻拍了拍,点头道:“嗯~”说完,回头看着落雪进屋,才回过头来,若有所思地望着远处的山头。
  不一会儿,落雪出来了,胳膊上搭着一件深红色的丝绒披风,双手端着一个茶盘,走到关瞳瞳跟前,先把茶盘放在石桌上,然后把披风帮他披好后,还不忘在前面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那细微熟练的动作,一看便知绝对是个细心、贴心、窝心的好帮手。
  落雪帮他穿好披风,便俯□去,动作麻利地拿起茶壶倒了一杯幽香的花茶双手捧上:“秋天风高气燥,容易使人舌干少津,加之叶落草枯,不免让人忧郁不乐,睹物伤感。主子,这是奴才新为您准备的三宝养颜安神茶,您尝尝看……”
  “哦?三宝养颜茶?说说看,都是哪三宝?又是怎么个养颜法儿?”关瞳瞳笑颜柔和,带着几分好奇接过茶碗。
  落雪马上一一道来:“茶中的三宝,乃菊花、百合和蜂蜜。且野菊花要选最小、最丑、颜色最黄,此乃菊中上品。用它来泡茶,喝了之后有着清肝明目、散热降脂之功效。”
  “蜂蜜,乃百花之精,味甘主补,滋养五脏。想要采到上好的蜂蜜,必要要取自桂花、洋槐和枇杷的花种,这三种花粉酿出的蜂蜜乃一等蜜。早晚一勺蜜,除百病,和百药,久服强志健体,不饥不老,面如花色,发黑如墨。”
  “而百合,则要选自断崖或者山脊壁缝之中,将它晒干碾碎,加之以上两宝泡茶,长期引用,不仅可以消积利湿,止咳平喘,还能抗癌排毒,除此之外,还可以治疗毒蛇咬伤。
  “以上,便是三宝的作用,希望能适合主子您的口味。”
  落雪介绍的头头是道,听的关瞳瞳不禁拍手赞好:“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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