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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仙追美记(gl)-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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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便是三宝的作用,希望能适合主子您的口味。”
  落雪介绍的头头是道,听的关瞳瞳不禁拍手赞好:“不错,你对药草的了解,令哀家感到欣慰的同时,也实为佩服。”
  落雪忙谦虚道:“主子过奖了,论起对药草的认知,落雪哪及得上主子的十分之一。您的医术,犹若华佗在世,落雪所了解的一些皮毛,都是从您那里学来的……”
  “呵呵~落雪你太谦虚了,来来来,坐下来,哀家还有话要和你聊一聊……”
  “不用了,主子您身尊体贵,落雪骨卑肉贱,怎敢与您同坐一桌,我站着就好。”
  关瞳瞳马上拉她入座:“诶~你我之间,何须多理?在哀家心里,你早就不是奴才了,你是哀家的手足,是哀家的亲人,哀家让你坐你就坐。”
  落雪别别扭扭地入座以后,关瞳瞳对她淡淡一笑,点头道:“这就对了嘛,往后只要没有外人在场,你都要和哀家共坐一桌,同饮共餐。”
  “嗯~落雪记住了。”
  见落雪慢慢放松下来,不再别扭,关瞳瞳才端起茶碗放在鼻根儿闻了一下,然后放在嘴边轻抿一口,不禁啧啧夸赞:“不愧是三宝,且不说它是否养颜延寿,光是那幽香清醇的香味,只要闻上一闻,便能令人立刻心情顺舒,除忧消燥。”说完,把茶碗里剩下的也喝了个精光。
  “主子,养颜茶虽好,可也要适量,毕竟它是凉性的,引用过量,会损伤肠胃。”落雪见主子“意犹未尽”,便好心提醒,一边接过茶碗放在桌上。
  关瞳瞳微微笑了笑,抬眼对落雪提了个问题:“你可听过有关野百合的寓意?”
  “嗯~听过一些……”
  “说来听听。”
  “都说长在恶劣环境中的野百合是执着的,也是智慧的,面对蜂蝶的鄙夷和野草讥讽,它总是坚定自己的信念没有动摇,它告诉自己也告诉世人‘不管有没有人欣赏它,也不管别人怎么看,它都要开花。’
  “它的独行其道,最终修成‘正果’,它终于开了花,使它那饱含灵性的洁白和秀挺的风姿,永远成为断崖上最美丽夺目的颜色。”
  落雪说完,抬头看到关瞳瞳那双复杂的眼神时,忙低头谦虚道:“落雪才疏学浅,所知道的,也都是从民间听来的,让主子您见笑了……”
  关瞳瞳摇了摇头,笑道:“你又谦虚了……”停了一下,转言道:“落雪,既然你熟知野百合的寓意,那么,你有没有从中领略到什么道理?”
  落雪疑惑的摇了摇头:“呵呵~没有……”
  “你不觉得那个寓意,其实在是透视一个人的价值?”
  落雪想了一下,似懂非懂:“听您这么一说,好像是那个道理……”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的价值?”
  落雪一脸茫然:“我,我的价值?”说完,憨憨笑道:“身为奴才,一生为主子效命,就是我的价值。”
  “除了这个,你就没有别的想法和追求?哪怕是一瞬间……”关瞳瞳不同寻常的追问,让落雪有些心虚。
  不过她还是摇了摇头:“没有,没有那样的想法和追求……”
  关瞳瞳听完,伸手把落雪的手轻轻拉了过去,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拍,一副慈爱的口吻道:“落雪,你是哀家自小看大的,常言道‘七岁看到老’,你心里想什么,哀家会不明白么?”
  落雪神情略慌,手微微抖了一下:“主子……我……”
  关瞳瞳又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语气柔和道:“你不必紧张,难得咱们能同为一桌坐下来聊心里话,哀家不妨直言给你说吧,你对阮姑娘的心意,哀家早有所感……”
  落雪神色惶恐,连忙解释:“主子……您误会了……我……”话没说完,就被关瞳瞳打断了。
  “哀家是过来人,又曾处境后宫三千其中,春心待放暗结情愫,儿女情长之事,又怎能瞒得住我?不是哀家有意去窥视你的心思,而是不懂如何隐藏自己的感情……”
  “主子,我……”落雪的话,被关瞳瞳再次伸手止住,他表情依然柔和,语气平稳。
  “无论是主子,还是奴才,都有爱和被爱的资格,也有追逐爱情的权利。即是爱上了同性,或者,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也并非你所想。爱情,自古都是一个无法定义又神奇的东西,想理清世间情为何物,恐怕只能问那天边的星和月。
  “这么多年来,你陪在哀家身边,不求回报的默默付出着,哀家看在眼里,难在心上,无奈事事非我所愿,上天连一个想要弥补你的机会都不肯给我……落雪,哀家欠你太多了……”
  关瞳瞳说到这里,喉咙发紧语音略显哽咽,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双手紧紧地抓住落雪的手,轻轻的拍着……拍着……
  他的话,深深感动着落雪,看着他红润的眼圈,落雪心里一酸,紧紧反握着他的手,语气坚定道:“能伴随主子左右,是落雪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落雪今生别无他求,只求能一辈子侍奉主子……”
  关瞳瞳感激涕零的抬起头来,咬唇哽咽道:“落雪,委屈你了……”
  落雪微微一笑,伸手安抚道:“只要您别嫌弃落雪,落雪就不会觉得委屈。”
  关瞳瞳泪眼含笑,表情慈爱道:“孩子,待咱们大事一成,哀家一定会好好补偿你,到时候,只要是你想要的,只要哀家办得到,统统满你所愿。”
  “落雪的愿望,就是一辈子侍奉主子您。”落雪虚心一笑道。
  关瞳瞳斜眼瞅着她,有意打趣:“和你一样年纪的姑娘,早已纳夫娶侍,子嗣围膝,而你却为哀家孤身一人,到时候老无所依,就算给你金山银山又有何意?如果不想看到哀家一辈子活在自责中,到时候,你必须先成家,为严家延续香火才是……”
  “谢谢主子为落雪费心,您的好意落雪感激不尽,只是我真的没有成家,更没想过延续香火一事……”这句话,是落雪的肺腑之言。不知是平时没有留意,还是生性对男人无感,以至于她对男人毫无概念,成家就更别提了。
  关瞳瞳微微一笑,信誓旦旦道:“那就慢慢地好好儿想想吧,事成之后,哀家第一件事,就是一定要风风光光地操办你的终身大事!”
  落雪一听,吓坏了,马上“咕咚~”一声跪在地上,苦声恳求:“主子,求您别为落雪操办婚事,我真的不想成家,我只想跟着您,侍候您,其他的事,就请您别为落雪费心了……”
  其实关瞳瞳是试探她的,见她态度如此坚定,马上正色将她扶起道:“你心意如此坚决,不妨坦白告诉哀家,是不是因为心里有了阮姑娘,所以你才决议不成家的?”
  落雪惶恐地摇着头:“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说的是心里话,事情突急,让她没有思考的余地,也许是,也许不是。
  落雪的惶恐,并未使关瞳瞳停止追问,他轻轻拉起落雪的双手,神情不喜不怒,口吻温和且坚定:“是,或不是,落雪,你只需摇头,或者点头,都算是一个回答。”那语气,像是得不到一个明确的答案,决不罢口。
  落雪茫然地看着他,心里一片空白,或许在她的心里已有了答案,可是,她不能把那个答案说出来。
  因为,那个人的心里,只有小主子一人。而她,一个身份卑微的奴才,何德何能去和小主子争夺心上人呢?说出来,只会使自己无地自容,为了留住自己卑微的尊严,落雪再次对关瞳瞳屈膝下跪。
  “主子,求您不要再逼问落雪了,您若真把落雪当成您的手足,那么,恳求您为您的手足宽恕一次,原谅落雪一次吧……”在落雪心里,宁愿被主子惩罚,也要死守阮若男和小主子之间的事情。
  殊不知,关瞳瞳在早她之前,就已经知道了阮若男和花容止之间的恋情。
  “落雪,你为了维护小主子,不惜牺牲自己的感情。这一点,令哀家既感动又佩服。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哀家对她们之间的事情毫无所知,而你还对哀家如此这般的隐瞒,到头来,你不但维护不了她们,反而会害了她们的。”
  落雪当下语结,抬头惊讶地问道:“主子,您,您都知道了?”
  关瞳瞳点了点头,伸手扶她起来的同时,继续道:“小主子乃人中之凤,贵为真命天女,将来要掌权江山,立政治国。若是放她与民间女子苟且而放任不管,这要传了出去,不仅会让皇家颜面无光,将来的皇位也难保啊。你这样维护她,其实是在害她你,明白么?”
  落雪立刻斗胆反驳:“主子,恕落雪斗胆,您刚刚才教导过落雪,说爱情没有对错,即使爱上同性或者是一个不该爱的人,都没有错,可您现在却又说相反的话,恕落雪愚昧,很难理解您到底哪一句话才是正确的?”
  落雪的疑问,也在关瞳瞳的预料之中,于是,他的回答虽然不近情理,却也头头是道,纹理皆清:“没错,哀家是说过,爱情本没有绝对的对与错。所以,你既可以理解哀家的话全是错误的,也可以完全认同它是正确的。所谓的错与对,完全因人而论,因人而异。”
  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抬眼看着落雪继续道:“就拿阮姑娘来说吧,哀家承认她的确招人喜欢,虽然道不出她到底哪一点儿吸引人,可她就是有种让人过目留心的魅力存在。这样的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在一些人心里荡起或多或少的轻波,而不是所有为她荡起轻波的人,都能毫无顾忌地随波逐浪。
  “你可以,其他的人也可以,唯独小主子不可以!因为,小主子出自哀家的腹囊,从她呱呱落地儿的那一刻起,她的地位,她的身份,她的一切一切,就注定她不能放任自己,不能随波逐浪。”
  听完这番话,落雪低头沉思了片刻,慢慢抬起头来,神情恍惚道:“主子,您是要棒打鸳鸯么?难道,您不想看到小主子幸福么?您忍心让小主子伤心难过么?”虽然不太清楚小主子对阮若男的心思,但从阮若男对小主子的相思入骨,便不难猜出她们是真心相爱,且爱的刻骨铭心。
  关瞳瞳忧忧伤伤地轻叹一声,无奈道:“天下父母心,有哪个父亲不希望自己的儿女过的幸福快乐?可是为了大局,哀家别无所选。”说到这里,动作缓慢地拉着落雪的双手,像是在她身上寄托了很大的希望。
  “落雪,你不想成家,哀家也不会为你所难。如果你真的喜欢阮姑娘,便大胆勇敢地去争取吧……”关瞳瞳的话还没说完,落雪一下子把手抽了回去。
  “不,我做不到。我承认我是对她有好感,可绝对没有到昏了头的地步,就算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但也绝不会去做夺人所爱的事情。主子,您刚刚对我步步逼问,来回试探,原来是想让我取代小主子在阮姑娘心中的位置,对吗?”
  “落雪,哀家知道这样做很自私,很残忍,让你很难做。可是,为了小主子的似锦前程,为了顾全大局,哀家真的是别无他选啊。难道,难道你忍心眼睁睁地看着小主子被人拖累么?难道,你不希望看到小主子登基上位的一天么?
  “二十年来,咱们等的不就是那一天么?你若真的想为哀家效命,那么,哀家恳求你,恳求你帮帮我,帮帮小主子……”关瞳瞳泪如雨下,见落雪仍不松口,当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拉着落雪的衫摆仰头恳求。
  落雪吓得六魂无主,马上也跪了下来,抚着关瞳瞳的双臂,一下子红了眼圈:“主子,您快起来,您这么做,会让落雪折寿的。”
  “不,你今天不答应哀家,哀家便长跪不起……”关瞳瞳倔强地摇头道。
  落雪喉咙一紧,两行热泪夺眶而出,咬着牙顿了顿胸膛,点了头哽咽道:“好吧,落雪答应您就是……”
  关瞳瞳这才转悲为喜,顾不上擦拭脸上的眼泪,一下子扑在落雪肩头上,激动地抱着她,泣不成声:“谢谢……落雪……谢谢你……谢谢……”
  落雪赶紧扶他起来安顿他坐好后,擦干泪痕,表情凝重道:“主子,落雪虽然答应您了,可,软姑娘她……”
  关瞳瞳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马上伸手止道:“这个你无须担心,阮姑娘刚出门不久,哀家已给欧阳大人传了飞鸽书信,该交代的,哀家已写在信上了。相信以大人的轻功,一定会赶在阮姑娘到达衙门之前,拦下她的脚步。”
  落雪摇了摇头,说了相反的看法:“以落雪卑见,欧阳大人未必能赶在阮姑娘的前头,就算大人真的快她一步,那也未必能拦下她的脚步!”
  关瞳瞳微微一笑,点头认可:“你说的没错,阮姑娘连死都不怕,又怎会被人轻易地拦下去路?不过,哀家早知道她浮躁鲁莽,有勇无谋。所以,哀家特地在飞鸽腿上系了一瓶隐身液,以防不备之需,可以暂时帮她躲人耳目。至于能否帮到她,那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落雪感到一丝欣慰的同时,又有些担心:“隐身液虽然可以帮她暂时隐身,但也只管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后,药效渐失,她还是会被人发现的……”
  关瞳瞳双眸微眯,若有所思道:“若是被人发现了,对咱们来说,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最好能惊动尊上亲自出驾,到那时,离咱们的目的又近了一步!”
  “主子,恕落雪无知,我还是不明白您的意思……”
  关瞳瞳把掌心轻轻向下一压,语重心长道:“诶~这个你不用急着明白,到时候,不用哀家解释,你便自然就明白了。”
  “可是……”落雪还想问什么,被关瞳瞳再次打断,“别可是了,哀家知道你想说什么,阮姑娘那边,哀家向你保证,她不会有事的!”说完,从袖筒里拿出一条丝帕,是花容止送给阮若男的那条。
  “这条丝帕,还是由你来保管比较合适,适宜的时候,你便把它送还回去。切记,只要大事一天未成,就一定一定不能让阮姑娘知道小主子的真实身份,哀家的话,你可能记住?”
  落雪接过帕子,轻轻捏在手心里,犹豫了一下,坚定地点头承诺:“是,请主子放心,您的话,落雪一定铭记在心!”
  “嗯,哀家相信你!”说着,抬头向天空看了一眼,转眼望着落雪吩咐道:“阮姑娘独自前往,虽然有大人暗中相助,可哀家心里还是不踏实,想必你也一样。所以,还得劳烦你前往城内去一趟,暗中盯视着点儿,万一她有个闪失什么的,你也好助她一臂之力……”
  “我去了,您一个人在这里怎么行?算了,我还是留下来照顾您吧,阮姑娘吉人天相,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落雪的话,让自己听着都心虚。
  关瞳瞳马上站起来,吩咐道:“哀家让你去你就去,别推辞了。再说,你又不是第一次出山,哀家还不是一样好好的?别担心,哀家没有那么软弱无能,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时辰不早了,你还是趁天亮之前出山吧。”
  “好,那主子您多保重,落雪这就进屋换身衣服出山……”落雪的话刚落,腿上便被一个东西撞了一下,低头一看,原来是斑斑。
  “带上我,带上我……”斑斑抱着她的腿喊着,听在落雪耳朵里,却是叽叽叽叽的叫声,不过从它渴求的眼神中,落雪似乎读懂了它的意思。
  “主子,我扶您进屋休息,这只小东西,是阮姑娘的宠物,一会儿我会带着它一起出山……”说着,一手抱着小斑斑,一手搀扶着关瞳瞳向屋内走去。


☆、82春光无限

  香雾缭绕;烛光暧昧的厢房内,放着两张舒适的软榻;阵阵令人喉咙发紧的浪|叫,跟着轻纱震荡的节拍;忽高忽低,深深浅浅;没完没了……
  花恋蝶直挺挺地和衣躺在软榻上;双手枕在脑后,表情木讷且消沉;完全把两个柔情似水的小倌儿;当成了“二氧化碳”。无奈;两个小倌儿只好使出“杀手锏”;骚哒哒地将自己扒|了个精|光;正想来个“霸|王|硬|上弓”,却被她冷冷止住了。
  “别折腾了,姐姐我今个儿没兴趣……”
  煮熟的“鸭子”,怎么能让她飞了,两个小倌儿相对一笑,马上将赤|条|条的身子向她贴了上去,哼哼唧唧摸着她的胸|部:“没兴趣才更要折腾,折腾折腾兴趣就来了嘛……”
  花恋蝶低眼朝两个脑袋隐忍道:“如果不想被我把你们光着身子从窗户扔出去的话,还是趁早穿上衣服出去吧……”即便是在小倌儿面前,她向来也是很有女子风度。
  一听她要动真格儿,两个小倌儿也不敢在做造次,马上识趣地从她身边挪开找来衣服来穿,一边心有不甘地叨咕着:“衣服都脱了,事儿还没办,就赶人家出去,人家的损失算谁的呀……”
  瞅着他们狼狈的样子,花恋蝶撇嘴道:“事儿都没办,你损失什么了?”
  一个小倌儿哭瘪瘪,满脸委屈埋怨道:“我们脱的不剩一根线头儿,难道不是损失么?”
  花恋蝶没好气道:“我让你们脱了吗?”
  “那你敢说你没有看吗?”小倌儿也不是省油的灯。
  再来十个小倌儿也不是花恋蝶的对手,别忘了,她可是常驻烟花之地的主儿:“眼睛是我自己的,我想看哪儿就看哪儿,姐姐我就是看了,咋滴,还想轮我啊……”
  其中一个小倌儿眼皮子比较活,急忙好言服软:“不敢不敢,姐姐看就看吧,小弟既然做‘皮|肉’买卖,哪有不让人看的道理。不过,看在小弟服侍您一个多时辰的份儿上,您能不能随便赏几个银子给我们。不然,爹爹会活活把我们打死的。”
  要搁其他人,听小倌儿这么一说,肯定会拿银子给他们,可花恋蝶不一样啊,她是混哪口儿的?每天流连与烟花之地的她,什么事儿她没听过啊,她早就免疫了,而且还产生了抗体。对于小倌儿们的话,无论真假,她都一直持着“宁可信其无”的心态。
  花恋蝶抠抠耳朵,露出极不耐烦的神态折身起来,二话没说一手一个直接把他们推出纱帐,摆摆手,指指门口,下了最后通牒:“赶紧消失……”
  两个小倌儿满腹忧怨地出去后,“嘭”的一声,发泄式的甩上房门。然而,剧烈的甩门声,并未影响到对面床榻的震荡,和那没完没了的浪|叫。
  男|欢|女|爱时的呻|吟,不经意听上那么几声,倒会让人觉得浑身酥|软,心脏热紧,想|入|非非,某个器官燎|燥不安,甚至会幻想交|欢的其中一个是自己。
  可如果让人持续听上一两个时辰,即便是再销|魂的声息,也会变质为噪音,令人烦躁不堪,恨不得掂把杀猪刀直接灭了那对狗男女。
  花恋蝶掀开纱帐坐在左边儿,看着对面那张负重不堪的床榻,一直没有静止的意思,令她突然有种冲过去一头撞死在床沿儿上的冲动。
  佛说:性|爱是神圣的,打扰别人做|爱是可耻的。可花恋蝶实在受不了了,她的上限和底限都早已撑破头儿了,如果对面床上折腾的不是格格,她早搬桌子抡过去了。
  于是,她牙一咬,忍着即将爆炸的心脏走到对面床榻前,直接掀开了动|荡的轻纱,纱帐内“无限|春|光”,也丝毫未能刺激到她死灰般的瞳孔。
  而帐内的一对男女,也丝毫没有察觉床边站了个人,依然热火朝天“干”的你死我活,欲|仙|欲|死,还发出肉|体与肉|体撞击的声音“啪叽啪叽啪叽……”
  无奈,花恋蝶只好伸手在那上下熟练动作着美|臀上轻轻拍了拍,语气僵硬道:“姐妹儿,明儿个还有太阳,何必往死里搞呢?”
  原以为格格被人拍了屁股,肯定会停下动作,就算不停,起码也会回头给她回句话什么的。
  不料,那雪白的美|臀,在被她拍过之后,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上下动作的更有力,更迅速,更大了幅度。身下的小倌儿,早已被她极近疯狂的动作,搞得是“嗷嗷”直叫,分不清是疼还是痒……
  “身经百战”的花恋蝶,大眼儿一瞟,便知格格的疯狂差不多已接近尾声,与其站着旁观,不如助她“一臂之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早一些将她推上“云霄”,也好让耳根子清静清静。
  花恋蝶心里如此想着,坏坏的邪笑已爬上了她的眉梢,坏笑的同时,伸出了双手,一手一个,按住格格的一对光洁白嫩的玉|臀,快速有力地向下|压着……
  一分钟不到,只听见“啊……”的一声惨叫,从小倌儿嘴里发出。
  他……射了!!!!而爬在他身上的格格,离“云霄”还差分毫。
  花恋蝶一看这架势,暗道:糟糕!格格最讨厌“射”在她前面的人了。弄不巧,小倌儿就会被她一脚飞下床榻。
  果然,不出花恋蝶所料,格格先是一怔,接着,猛地从小倌儿身上翻下,一脚将他踹下床榻,大|汗淋|漓,两眼发红如同发怒了的狮子,大口大口喘着气,指住床边儿的花恋蝶。
  “你来……”
  花恋蝶浑身一颤,以为是自己的幻觉,用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磕巴道:“我,我,我……怎么来……”
  格格目光涣散,神情迷离:“用你的手……或者……舌头……快……”说着,猛地折起身子,一把拉过花恋蝶和她一起倒在床榻上,面若桃花,口吐香气,拉着花恋蝶的手,伸向她那神秘且粘|液|泛|滥的“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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